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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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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古刚想起身反驳,并非想站出来对抗群臣,而是意在提醒刘骜自己的立场,却不料许娥先一步起身说道:“承蒙大人的厚爱,笑儿虽是长子,但历来太子都是嫡出,立笑为太子我认为不妥。”
  
  赵飞燕处变不惊的坐着,沉默不语,不做任何表示。许娥站出来唱白,就会有人跳出来唱黑,指控她失德失仪,不配为后。这种小伎俩在后宫屡试不爽,赵飞燕早已看透,许娥的恶意很明显。
  
  '嗯哼:把赵飞燕挑出来对我们相当不利,他们是一伙的!你俩待会一定会被□□。'
  '那我该做什么才能避免。'
  '嗯哼:眼下最好的方法是赞同他们,你俩一大箩筐的绯闻,先发制人,不要给他们借机发飙。'
  '我能感觉他是因为我才回避立太子的,若是我现在站出来支持立太子,万一他允了呢。'
  '嗯哼:我就不信刘骜还不看透你!'
  '……'
  
  自己站出来支持刘骜立太子,不知赵飞燕心会如何想,总之稍后再向她解释。不古换上一副矜持的微笑,起身进言:“陛下,臣妾认为立笑为太子极好。”
  
  “噢?”刘骜无情的双眼顿时蒙上一丝诧异,“理由?”
  
  不古的意向不仅令刘骜好奇,席上的每一个人都倍感疑惑。王政君本自信满满,见不古如此举动神色就暗了下来,心叹不古不简单,不解的与王根使了眼色。
  
  不古:“正如太后与众大人所述,安内攘外。”
  
  刘骜竟不知味的愣了愣。
  殿里如刮入一股凉风,顿时安静了下来,时间像静止一般。
  
  '嗯哼:看吧,效果就是这么明显。'
  '额……我能不能坐下。'
  不古见四周眼睛齐刷刷看向自己,不禁头皮发麻。
  
  沉寂着,刘骜忽然拍案起身,走下台阶,冷毅截决道:“允,散席!”语罢就快步离开。
  
  'duang~你不是说他看透我?!怎么允了。'
  '嗯哼:额,这个这个,他原本就是朵奇葩啊。'
  
  见王政君欲开口劝阻刘骜离去,不古连忙补上一句,声音都急得破音:“恭送屁下!”
  
  刘骜走后,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投来,特别是王政君那双锐利的眼睛盯得不古心颤。此地不宜久留,不古慌慌然,捂着肚子作痛苦状,“嫔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
  
  赵飞燕随着起身拜辞,“且让本宫送合德回宫,祝福太后长乐无央。”
  
  没等王政君应允,两人全当王政君默许的迅速离去。赵飞燕心有遗憾,便是没能看上笑儿一眼。
  
  群臣散去后,王政君愤怒的捶案:“岂有此理,孤就不信治不了她们!”
  王政君给王根使了眼色,示意开启第二个计划。

95 狸猫换太子

  黄昏十分,郑太医从长信宫出来匆匆的赶往甘泉宫。王政君留他和三个太医一齐检查贺礼时,不料在不古献上的锦裳中发现抹有无色的□□。事情非小,王政君当即令郑太医来传报刘骜。
  
  刘骜大吃一惊:“你之前可有失查?”
  
  郑太医惶恐:“臣并无失查,该毒命为豞蛊香,有一股淡淡草香味,十分隐蔽使人不易察觉。成人闻之致肠胃失调,如若是未满三岁孩儿闻之,乃致呕泄身亡。臣认为是有人诬陷。”
  
  刘骜手中的竹简滑落,他逻辑清晰,分明查了锦裳,不古要是再敢在他眼皮子下下毒岂不是蠢钝至极。她姐妹俩是处处谨慎,此时更不会做出此等错事落别人把柄。刘骜心里大抵有了答案,苦笑着:“他们万万没想到朕已查过锦裳。”
  
  郑太医忧心忡忡,先帝死前曾恳求于他,令他此生好生照顾刘骜身子,刘骜对他颇为孝顺,他也视刘骜为亲儿,事事为他操心。“陛下,笑是大汉的皇子,不该是永巷女妇争名逐利的牺牲品啊,皇子笑继不继承大统是后话,可他毕竟还是个襁褓,怎可卷入这场风波。”
  
  刘骜神情涣散,目光恍惚,木愣的静思了许久。他本来还在犹豫,此刻才肯下了决心,他已丧失几位孩儿,又怎忍悲剧重演,一切都是女人逼的,是她们逼的。他不图猴子继承皇权,但求他平凡安乐。
  刘骜眼白染上血丝,蠕咽了喉咙,唤郑太医来到身侧,颤动着唇:“愿笑为一世平民……”
  
  ——
  
  晚上,不古刚要入睡时,十来个气势汹汹的侍卫忽然破门而入,强行把不古押走。不古一时不知所措。此次非同以往,是直接把她押到了掖庭狱。掖庭铁墙铜壁,寒气侵骨,搀和着一股不知味的气息,不古身穿着轻缕显得十分单薄。
  
  掖庭灯火微暗,却有人影晃动,是些为纲乱纪的宫人在熬夜干着苦活。掖庭狱一旁是暴室,如其名,是对犯人实施暴·力的地方。不知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去,不古心里不禁发颤,回宫后每一天都过着惶惶不安的日子,她的容颜经不起胆战心惊的折磨,提前衰弱了几分。
  
  狱丞为掖庭狱管事,一类环境养一类人,狱丞如一尊铁阎王,闭着眼恍若死人般一动不动的坐在冷榻上,直到听到来人的脚步声才缓缓睁开了眼。他身前的桌案上放有一纸诉状。
  
  狱丞若闭目还好,睁眼便是一脸奸相,咧开嘴露出一列歪斜的黄牙,“久仰赵夫人大名。”
  
  “押我过来做什么。”不古神情凝重、语气不佳,到底说没定罪之前她还是主子,是有使脾气的权利。
  
  狱丞阴险笑着呈上罪状,不古拿起一看,傻眼了。
  
  “谋杀皇子笑,收押待审……”
  
  ——
  
  赵飞燕次日醒来才得知不古入狱的消息,连忙从小道赶去掖庭狱。俩人日防夜防,最后还是栽倒在了她们魔掌。赵飞燕急喘着粗气,脚步慌乱,像过街的老鼠惶惶不安。失去了刘骜的庇护她已不再只手遮天,如今脆弱得更是不堪一击,虽然刘骜没有致她死罪,但放养在永巷自立谋生又得罪太后的女人何尝不等同于等死。合德与她同根而生,合德若死她何以聊生。
  
  赵飞燕疾步转身跨入一扇小门,不料被许娥挡了出来。许娥面色红润,喜上眉梢,想必有王政君恩泽日子过得如鱼得水。她出现在这,想罢是料到赵飞燕会来。
  
  赵飞燕倒退了几步,慌张的神色变得镇静,毫无情绪的说道:“别当本宫的路。”
  
  “噢?皇后是要去哪儿。”许娥神气十足,毫不理会的站在门中,“想不到你也有走小路的一天。”
  
  赵飞燕咽了口恶气,换上从容的面色,“时至今日你得意了,难道不该感谢本宫让你活到今天?”
  
  许娥逼上前一步,冷眼凝着赵飞燕,“当然,不仅要感谢你没害死我,还得感谢赵昭仪为我在皇上面前求情呢。”
  
  赵飞燕无力的侧过身,悔不当初,“本宫如今不想看见你,你走。”
  
  许娥语气拌着浓浓的挑衅,看到赵飞燕这般无能抵抗欢心极了。“知道皇后不想看见我,不过我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知道陛下现在在做什么吗?”
  
  赵飞燕沉默。
  
  “陛下在甘泉宫拟立太子的懿旨呢,从前陛下不是很溺爱赵昭仪吗,如今呢,哼哼,他可有来帮你一把?”许娥故意走近赵飞燕,嘲讽道,“你们好日子可见不多了,最好趁早畏罪自裁,不然立了太子后,你们的下场更惨。”
  
  赵飞燕股气劲推开许娥,憎恨指控她:“是你们下的毒!”
  
  许琰依旧温婉的笑着,却杀气腾腾,“准确来说是太后,可是谁会信呢?就像当年谁又相信我是冤枉的,哼哼,赵飞燕,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赵飞燕咬紧牙抵抗,声音细小却有底气:“永巷原本就没有什么冤不冤枉,只有够不够能耐,你们最好趁早除掉我,不然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罢赵飞燕擦过许琰肩膀往永巷跑去。
  
  ——
  
  郑太医是太医院里王政君所信为数不多的人,毕竟刘骜从小的病疾都是由他医治,如今王政君便令他每日入宫看查猴子。
  
  眼下是晌午,许琰在王政君寝宫陪她用膳,刘笑在许琰宫里熟睡着,由宫女们看护。两宫仅相离百米,近水楼台给了许琰母子极大的保障。
  
  郑太医提着满满的药箱来,里面装有许琰补身的药。郑太医取出药包令侍女拿去煎熬,然后掀开了帐帘,看笑儿睡得正香。小孩子长得可快,比起昨天,猴子的面孔似乎又变了一个模样,它脸色红润,郑太医欣慰的笑了,给猴子把了把脉,无察觉异常,合上帘子便离开了。
  
  郑太医踏出了宫门,不远处的树丛闪过一道黑影,还以为是什么鬼祟的人,结果跳出了一只黑色的猫,把他吓得一惊。
  
  郑太医走后,树丛里果真走出了一个身穿藏蓝色衣服的太监,他身段八尺多高,矫健壮实,厚实的衣衫也能显现出他嶙峋的肌肉。太监目观郑太医走远才转身走向寝宫。看门的侍女立马支手拦住:“且慢,你是谁,谁令你来的。”
  
  太监二话不说当即捂住了侍女的嘴吧,熟练的抽出刀子瞬间划破她的喉咙。侍女喉咙的鲜血一涌而出,立刻倒地死去。不巧另一个侍女逮个正着,吓得全身发抖,惊恐的发出撕裂悲惨的尖叫,“来人,有贼,保护……”
  
  然话语未毙,就被那刺客一剑刺杀。
  
  闻声,七八个身强体魄的侍卫立马翻墙而入,那是王政君派来给许琰看门的杀手。刺客见状茫然失措,没想到宫里暗藏着这么多杀手,情况突发异变,刺客连忙冲进内寝刺杀刘笑。
  
  眼看刺客就要掀开猴子的帐帘,在千钧一发之际杀手挥出长鞭绑住了刺客的手臂,把刺客拽退了几步,又一杀手放出毒箭刺进刺客的胸膛。刺客条件反射迅速抽刀割断长鞭,他是死士,就算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
  
  刺客胸口的血一股一股流出,气息也越来越弱,他自知插翅难飞,哪怕再拖延一分一秒就完成不了任务。他顿时龇牙咧嘴,如一头发疯的蛮牛嘶吼着冲向摇篮,坠身重重的把摇篮压垮,整个摇篮碾碎在他身子底下,鲜艳温热的血液从他身下蹦了出来。
  
  进来的侍女看到血淋淋的场面顿时吓得晕倒,杀手们个个面色发青,打斗的声音不再,氛围开始变得宁静,静得叫人发指,因为在场的每一个人即将面临死亡,这是死前的死寂。
  孩子就在他身下,只怕是已粉身碎骨,但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一杀手上前掀开了刺客的尸体,只见他身下是一只被血侵湿的小被褥,杀手青筋爆起的双手颤抖着,弱弱的掀开被子,每个人凝神屏住了呼吸……
  
  结果掀开襁褓一看,“怎么会是一只猫,皇子笑何在!”

96 亚古再现

  “禀……禀报太后,皇子笑失……失踪了!”太监四肢发颤,面对王政君如面临一头猛虎,惶恐的跪贴在地面上。
  
  “混账东西!”王政君惊的一下站起了身,一脚踢开太监径直往许琰寝宫疾步走去,心头发毛。
  
  许琰手中的筷子滑落,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太监,气息开始絮乱,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麻木得瘫坐在毯子上,只觉苦痛涌上心头,一股慌乱的热气灼烧全身,脑海里却一片苍白,使得她看不清未来的路。
  
  王政君又怒又怕的走进许琰寝宫,杀手侍女立马齐身跪下,看到惨不忍睹的血淋淋的场面,王政君的心快迸出喉咙,她张口结舌,鲜艳的红色直逼她的双眼,眼里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好似漫天残酷的冰雪汹汹袭来,四周是无边的黑暗,更似乎有一双魔爪掐住她的喉咙,勒得她快要窒息。王政双眼一蒙,晃动着身子差点栽倒,宫女们立刻拥上去扶住她,王政君霎时间老泪纵横,泣不成声,仰天悲鸣:“笑儿……笑儿,孤该如何向陛下交代啊!”
  
  许琰随后进来,看到此等景象脸上顿失了血色,还来不及哽咽身子猛地一抽晕倒过去。
  
  王政君无力的擦一把老泪,硬了骨气站直身子,换出狰狞的眼神,气喘吁吁的指着杀手怒呵:“皇子笑在哪快去找,刺客背后的主使是谁,给孤查!”
  
  凤怒生威,杀手结实的肌肉上不禁立起了鸡皮疙瘩,惶惶若若的退了出去。
  
  王政君再强势也只不过一介女流,她何尝不心疼逝去的每一个皇孙,又何尝不痛心每一次流逝皇孙时都倍受精神折磨的骜儿。每次看他绝望的蜷在自己寝宫,她都感到有无数的长鞭在鞭打自己的心脏,痛不欲生。
  
  王政君眨了眨眼眸把心酸泪水咽回心里,吩咐长侍女道:“日后由你负责皇帝的膳食列单,别让陛下为了此事伤了食欲。”
  
  “是,太后。”
  
  之后,长侍女恐慌万状的前去甘泉宫,见刘骜已用完午膳才敢进殿传告长信宫发生的凶案。结果可想而知,刘骜当即全身难受的瘫倒,肠胃闹腾着,刚吃下的东西全数呕了出来,眼里竟流出了血泪。天子泣血是灭顶的噩兆,吓得常乐栗栗危惧,连忙跑去唤郑太医。长侍女也寒毛卓竖,匆忙回禀王政君。
  
  ——
  
  掖庭狱里
  
  不古在稻草铺垫的牢狱里睡了一宿,三春的回潮时节,暗室里到处都湿淋淋的,如水洗过一般,一滴鼻涕静悄的滑落不古才意识到自己患了轻微的感冒。
  牢狱的环境磨人,一晚上的时间就把不古从女神经病磨成了女神经。她脸庞黏上了邋遢的灰色油脂,发丝散乱还沾着未干的水露,样子好不落魄潦倒,但她心底并不害怕,因为她坚信刘骜,相信他一定会来救她。
  
  赵飞燕闯进了掖庭狱,从前她左右逢源,而此时她已不知向谁人求助。
  狱丞把赵飞燕挡在了牢房大门,脸皮皱成了苦瓜,再三阻拦道:“哎呀皇后娘娘,你这不是为难小官么,太后特命不允任何人探望赵昭仪。”
  
  赵飞燕取下手腕上镶嵌有宝石的手镯扔进他怀里,同时取下头上锋利的发簪比划在他眉前,“你要么收好钱财老老实实一旁蹲着,要不就你死我亡。”
  
  狱丞拗不过赵飞燕只好由了她进去,暗自差遣了手下去禀报王政君。
  
  赵飞燕无偿不知自己莽撞的行为会中王政君的圈套,可如果不这样,怕是连不古最后一面都见不着。因为王政君既然下定决心明目张胆的谋害她俩,那么就有能力不让不古活着走出去,除非她俩有一个强有力的靠山。
  
  “合德,你在哪?”赵飞燕进了地牢被里边的寒气逼得不禁怀抱住双臂,声音发颤的叫唤着不古。
  
  “姐姐,我在这。”不古听声欣慰的朝赵飞燕挥着手。
  
  赵飞燕忙的走到不古跟前捂住她的双手暖在怀里,心里极度不安:“是太后下的毒,太后要杀我们。”
  
  赵飞燕的害怕使得不古也惶惶然,她从未见过赵飞燕如此没有把握。“陛下明明知道我是无辜的,我没有下毒。”
  
  赵飞燕抚住不古的双肩,“合德你醒醒吧,陛下心里如还有你为何现在却在甘泉宫写什么立太子的拟旨,他早已弃我们生死于不顾了。”
  
  不古不相信的摇着头,反过来安慰赵飞燕:“姐姐别这么说,皇上的为人我很清楚,他不会冷落我们的……”
  
  时间太紧迫,赵飞燕一只手握紧不古的手,另一只手指腹抵住不古的唇,泪眼惺忪:“合德你听我说,如果太后审问,你就说是我下的毒,我不要你死,你活着,求陛下放你出宫,远离京城就再也不要回来!”
  
  不古被赵飞燕突然而来的决定吓出了眼泪,此情此景恍如彼时彼刻,当年亲姐躺在血泊里奄奄一息时就这样不放心的死死握着自己的手,嘱咐自己要好好活着做一个强大的女人。不古体内的血液顿时如岩浆翻涌,心底万千情绪忽然涌现出来交织在一块,互相拉扯撕咬,令不古一时无能辨别她是赵飞燕还是自己的亲姐姐。
  
  赵飞燕把话说了,连忙转身离去,留下不古呆愣的处在原地。
  
  不古脑袋如同炸弹炸开,撕裂般作疼起来,耳际满是嘈杂刺耳的声音,眼前霎时一片花白,脑海里一遍一遍闪过亲姐死时的画面。
  
  '嗯哼:夏不古同志,你的情绪很不稳定,请冷静下来,请冷静!'
  
  系统的提醒如同废话,不古难耐疼痛的哭喊出声,无法自控的使出蛮力撕扯自己的衣裳,颈项出、额角处的青筋爆起,可见肝肠寸断。“啊~好痛,救命……”
  
  '嗯哼:同志稳住,不然的话,你精神病就要发作了!'
  
  折腾了好一阵儿,随着一声竭斯底里的怒吼,不古如一只泄气的皮球重重吐出了一口气,然后晕倒栽地。
  
  ——
  
  不古这一倒下足足晕了九个时辰,醒来已经是次日。然而不古并非是正常醒来,而是被狱官用冷水泼醒。就在她晕倒的时间里,许琰借机煽风点火,一纸诉状上告了她与赵飞燕,把杀害笑儿的罪则归咎到她俩身上。时下,刘骜、王政君和一些相关人等正侯在大殿中,要拿她审问。
  
  刘骜吃过了郑太医开的药,才勉强提起精神来亲自审查这桩案子。他要审的人不止是不古,而是大殿之上每一个内心叵测的女人,他想看看这些女人到底瞒了自己多少。
  
  不古静静的思索了一会,然后镇定的起了身,相当从容的随狱官出去。
  
  不古来到殿上,细细的打量了周围每一个人。赵飞燕毫无情绪的娴静的跪在殿中,仿佛已尘埃落定;许琰满目仇视,却看得出她昨晚以泪洗面;王政君神色不佳,想是操心不少;正榻上坐着的刘骜面色煞白,眼窝深陷,却又严厉可畏。
  
  不古自觉的跪下身子:“嫔妾叩见陛下、太后。”
  
  王政君怒集于声:“赵合德你可知罪。”
  
  不古高昂起头看向王政君,显得底气十足:“敢问太后,嫔妾何罪之有?”
  
  不古的自信不仅震惊了王政君,连系统都难以理解,莫非……,系统使出了暗号,这是区分不古两个人格的方法。'嗯哼:套马的汉子下一句。'
  
  '你登上了天空。'
  
  惊喜,不古的亚人格居然被赵飞燕吓出来了!系统早已呼唤她千百遍。亚人格是不古的贴身神兽,能救她于危难之时。
  
  狱丞把罪状递给不古,不古接过罪状低头看了起来。
  
  '嗯哼:都敏俊兮喔朵kie,事情是这样的……'
  
  系统花了一刻钟的时间跟亚古解释了来龙去脉,因为亚人格跟本人格是相对独立的存在,彼此人格的所见所闻对方是无从知道的,除非通过媒介告之,例如系统描述或是观看记录视频。
  
  不古听完系统描述放下了罪状,扬了扬眉毛,“那陛下和太后认为嫔妾动机是何?”
  
  许琰急躁的跨出一步,控斥的直指不古:“因为你嫉恨我得宠,你害怕我抢了你的地位。”
  
  不古镇定自若:“陛下,这则罪状漏洞百出,嫔妾有三大不服,第一,入席之前陛下已查过锦裳,锦裳并无毒,为什么放置太后宫中就染上了毒呢;第二,我有什么理由在陛下警惕的眼下再动手脚;第三,”不古心里不屑的哼笑了一下,觉得幼稚至极,“我跟刺客能扯上什么关系,许美人能否给出一个更合理的理由。”
  
  王政君心惊,没想到刘骜之前有查过,她轻悄瞄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刘骜,他眼里没有丝毫怜悯,是否赵合德在他心里已变得不那么重要,还是他另有所谋。王政君忍住了冲动,默不作声。
  
  许琰:“哼,刺客已经死了,你怎么辩驳都可以,你敢发誓对我没有任何设计?!”
  
  不古直视着许琰,并不逃避她诅咒的目光,轻松的回复道:“我发誓,我对你没有任何设计陷害。同理,刺客死了,(你)想怎么扭曲实事都可以。”

97 燕赤凤死

  许琰无言以对,回头看了许娥,许娥使了使眼色,许琰会意的退后一步不再作声。
  
  王根呈上甲骨启奏:“禀皇上,城外河有古物出,乃先人占卜后记录的预言,请陛下过目。”
  
  刘骜若有所思的看着甲骨,王根一旁推心置腹道:“大祭司已验过,甲骨刻着‘赵啄皇嗣’,先人显昭,请皇上慎思。”
  
  刘骜失落的微微垂下头,闭目沉默不语,似相信似怀疑,氛围跟着宁静下来。
  
  赵飞燕凝着王根,温婉的眼神如带着利箭,她不愤怒也不怯懦,镇静得有点异常,仿佛看淡了一切。“大司马的意思是,其他皇子的噩运也是我姐妹俩造成的?是否太过牵强。”
  
  王根面向刘骜:“陛下,臣对皇后与昭仪并无非议,但大汉可以没有一个嫔妃,但绝不可以没有皇孙后嗣,颠其两者轻重,臣认为,宁可杀错一个嫔妃也不能枉失一个皇子。”
  王根虽掌控前朝,但对后宫的事情从不插手,当初前朝争议是否允立赵飞燕为皇后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点头默许的大臣。
  
  尽管王根的说法与立场看似客观,但不古还是听出了猫腻。眼前的一伙人拿不出实证就弄乎玄虚,想堂而皇之冠以她一个罪名,恨不得处死她而后快。不古心里不禁发寒,个个是处心积虑,奈何自己无防,许是要吃亏了。
  '嗯哼:你姑且就跟他们玩虚。'
  '我拿什么玩虚,他们有龟壳,我什么都没有。'
  '嗯哼:你有历史书,刘骜会相信的。'
  
  不古听了系统的提醒,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挺直腰杆底气十足道:“说来也巧,臣妾也拾得一本天书,此书从天而降,乃天神所昭,上边写着‘兴王覆汉’,不知陛下有何看法。”
  
  “你!”王政君顿时怒目横眉,感受到不古针锋相对的敌意,“赵合德你好大的胆,一派胡言,竟污蔑孤,且不说你残害皇室,但凭这一条就足够治你的罪。”
  
  不古跪伏:“太后恕罪,还请陛下明鉴,占卜的甲骨所诉能信,天书所诉怎么就成了一派胡言呢?”
  
  王政君重重哼了口气:“天书在何处,如交不出天书,孤治你欺君之罪。”
  
  '天书在哪?'
  '嗯哼:你床地下。'
  →_→
  
  常乐奉命去昭阳殿寻来了不古的历史书,呈给刘骜看后又呈给王政君,王政君翻开书页看了几眼,细细小小的看不懂的文字密密麻麻的平铺在整张纸上,看得她眼花。王政君把历史书扔到不古跟前:“不过是你伪造的东西罢,不足为奇。”
  
  刘骜依旧默不作声,看两方能掐到什么程度。
  
  赵飞燕看着案上的甲骨,不咸不淡的以牙还牙道:“皇上,臣妾看出甲骨作假。”
  
  许琰赫然而怒,禁不住再次站出来:“你们妄想以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求得皇上释放,孰真孰假在场的有目共睹。”
  
  不古瞬间起身冷冷的盯着许琰,那狠恶的眼神似要把她碾碎,吓得许琰不敌的退了一步。“有目共睹?难道还不够清楚么,皇子笑失踪一事诸多疑点,许美人为何一口咬定是我所为。”
  
  许琰急躁得言失分寸,对王政君来说十分不利,王政君以她失子悲痛为由,打发她回宫歇息。
  
  许娥一副通达人意的模样焦心说道:“太后明察,赵昭仪有恩于我,又岂会向笑儿下毒手。”
  
  王政君:“阿娥你宅心仁厚是好,但这不是感情用事的地方。”
  
  这时外边忽然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听得有浑厚的男声嘶吼唤道:“快放开合德,放开合德……”
  这碎裂的呼喊声,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静默听在耳里。
  
  不古和赵飞燕倍感惊愕,想不到竟有人敢冒生命之险来搭救她俩。不古越想越不对,两人相视一眼,还以为是彼此叫来的帮手。然而互相示意了两秒后,两人同时皱起了眉头,不约而同的意识到这绝非是有人前来搭救,只怕是来火上浇油。
  
  打斗了一刻钟,刀剑相接的声音渐渐消停,燕赤凤遍体鳞伤的被抬了进来,他俊美的脸上划了刀痕,流出刺眼的鲜血,已然毁容。他被打得筋骨尽断,气若游丝的,使出身体内最后一点儿力气努力爬向不古,似乎死在她身旁就心满意足,得以瞑目。
  
  赵飞燕看到血淋淋的被打折的男人不禁下了一跳,许琰忌腥,更是侧过脸去不敢直视。
  
  不古不知自己为何有此殊荣,能令一个垂死的男人如此含情脉脉的凝着自己。他露出释怀的笑意,满足的美美的看着她,仿佛在欣赏她。不古不禁害怕,在她看来,燕赤凤这般无异于向她索命。
  
  刘骜捕捉到燕赤凤的眼神,隐忍的握紧了拳头,他居然敢在他眼皮子下明目张胆的欣赏她,作死。
  
  不古心惶惶的远离燕赤凤挪去,哪知燕赤凤蹭着地面忽然进前,拽住了不古的脚裸。他死死的扣着她的脚,嘴角流着血,无力的诀别道:“合德……若有来世,我还愿为你,为你绣上十二朵桃……花印。”
  
  说完这关键的一句,燕赤凤松手倒下。
  
  不古永不会忘记这血腥的一幕,他只是王政君手里的一把凶器,而王政君眼里满是阴谋。亚人格是女人,也会惊恐,她吓得面色苍白,呆愣得再吐不出一个字。
  
  王政君唤了狱丞:“查。”
  
  刘骜重重捶了桌案愤怒的呵道:“把他眼睛挖去喂狗。”
  
  燕赤凤的出现果然是节外生枝,而刘骜的冷漠更是让赵飞燕看到了绝望。她本能把不古搂在怀里,憎恨的扫视周围的人,她要记住这些面孔,这些伤害她们又企图消灭她们的敌人。
  
  如果杀害皇子笑不能定不古的罪,王政君有的是罪证等掖庭狱一一收集,到时候赵氏百口莫辩。
  
  刘骜看了台前无力反抗的两个女人,烦躁起身,“择日再审,把赵飞燕与赵合德一同关押。”
  他看她被吓了傻,便把赵飞燕关进去,让她起码有个照顾,而孰是孰非他自然清楚。

第九十八章

  王政君瞅一眼已为人鱼肉的赵氏姐妹,胸有成竹的站起身子,缓她们一两天也无妨,便与王根一同回了长信宫。
  
  王氏在掖庭狱是一个说辞,私底下又是另一个说辞。有些事只需做给外人看,有些事只需自己心里明白。王政君吩咐王根暗查刘笑失踪一事,不知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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