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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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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古把被单抓破,仰着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伴着一声扬长的嘶吼,身体里犹如肝肠寸断,一波强烈的密密麻麻的撕裂的痛感席卷全身,那感触就像在身体撕一层皮,使得她眼黑耳聋,看不清也听不见……
  
  小蹄子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婴儿的哭啼。公孙夫人取来绵锦把婴儿包裹好呈现给王政君,欣慰道:“恭喜太后,是皇子。”
  
  王政君眉开眼笑,看着孙儿面红身赤、血气很足,是健康的体现。“好好,这下巴像骜儿。”
  
  刘骜闻到孩子的哭啼兴奋的立马冲下去,看到王政君怀里的襁褓,百感交集,瞬间感受亏欠她太多。
  
  “骜儿好福气,合德生下个健健康康的胖皇子。”
  
  刘骜喜极麻木,颤颤的走进去看,果然像不古是一坨嘟嘟的肉……

84 小脓包

  不古深夜里恍恍惚惚的醒来,而一醒来就感受小腹内的酸痛,不过还好不似之前强烈。不古抚了抚肚皮,像气球一样瘪了!不古惊坐起来,“孩子呢!”
  
  刘骜背对着不古在一旁看着摇篮里熟睡的麟儿,被她下了一跳。她醒来便好,刘骜心底有了个着落,小声道:“别吓到麟儿,把床边的药喝了。”
  
  不古自认为生下了男儿就是大汉第一大功臣,他就该待自己如从前温柔,不想他居然还不肯饶自己,待自己这般颐指气使。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不古:“让我看看孩子。”
  
  “先喝。”刘骜没有转身,只言简意赅的命令道,没有讨价坏就的余地。
  
  不古只好老老实实端起碗把汤药全部喝下,她已经落实了蛇蝎心肠的罪名,不能再在他面前撒娇卖纯了。不古难受的吞下苦涩的汤药,呛了一把,“臣妾喝完了。”
  
  刘骜站起身从架子上取下摇篮,把摇篮高高的举在不古头上,“只看两眼,然后睡觉。”
  
  她脸色憔悴,想必是生孩子耗尽了体力。她抿了抿嘴,乞求的看着他,愣愣的点着头。
  
  刘骜把摇篮放下,一个小脓包就出现眼底。小脓包呼吸均匀,眼缝很长里面定是双大眼睛,它粉嫩的小唇也翘得可爱,两边红润的脸蛋肉呼呼的像两个寿桃包。
  
  这只优质脓包居然是自己的杰作,不古欣慰的滴下一滴眼泪,一种母亲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光芒万丈。“你说它长得怎么这么逗,好白痴。”不古说完待刘骜回复,不料抬眼却看到他面如死灰的表情……
  
  刘骜夺过摇篮,“你可以睡了。”
  
  她兴奋不已哪能睡得着,还没看够呢。“臣妾睡足了,还不想睡。”
  
  “那就躺着。”
  
  “……”
  不古无奈的躺下,埋怨的睁着大眼看着天面。“太后说怎么处理这个孩子。”
  
  “拿到猎场放养。”
  
  →_→
  估计现在他连一句正经的话都不会跟她说了。以前每当自己说些丧气的话他就会心酸,他心酸了就会努力讨好自己,不知他现在还会不会,她现在真的想听他甜言蜜语。不古试探道:“皇上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臣妾生完孩子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有,”刘骜不假思索答。
  不古一听窃喜,他果然抵不住苦肉计。
  
  “喂乳。”刘骜简简两个字打断了她所有美好的幻想。
  
  不古心里很不是滋味,扯起被子蒙住头。她心里一抽一抽的好想大哭一场,缓解一下心理所承受的委屈。然被单被刘骜迅速扯下,“不许蒙脸睡觉。”
  
  不古双眼盈泪的看着他,擤了擤鼻涕转过身去,活像只招主人抛弃的流浪小猫,就差没有“喵”一声了。
  
  刘骜看得心头触动,替她把被子盖好。
  
  “混蛋!大热天盖你妹啊!”
  
  刘骜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感到她很不满意。
  
  “哇~哇……”麟儿被不古一声粗吼吓得惊醒,呱呱哭叫起来。
  
  不古惊得起身,居然忘了身旁脓包的存在。脓包要是有思想,自己这么大一坨处在一旁被无视该是何等心酸。刘骜无语的瞥了不古一样,温柔的抱起了脓包,“停,不许哭。”
  
  “哇哇哇……”脓包“狼嚎”大哭,显得撕心裂肺,丧心病狂。
  
  “抱过来让我看看。”不古唤着刘骜。
  
  见脓包哭啼不止,刘骜才肯把脓包递给她,就怕她体质太虚抱不动。不古接过脓包,果然不轻。“麟儿不哭了,妈妈在这呐。”
  
  “给它喂乳。”
  
  “这……额……”不古觉得些许尴尬,第一次喂小孩呢,该以怎样的姿势……“它会不会不肯吃。”
  
  脓包会不肯吃?笑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它娘亲什么时候拒绝过吃的。
  刘骜伸手就扯下不古的衣领露出她半边丰满圆润的酥·胸,然后掌着脓包的脑勺往她胸上扣去,脓包整个头栽进不古胸里,像栽进雪地,要不要这么粗鲁!
  
  不古抱着脓包转过身去挡住刘骜,他简直就像后爸。
  脓包努着嘴吸着乳汁就不哭了,眼角挂着两道泪痕,睫毛湿湿的黏在眼皮上,看着真叫人怜悯。
  
  不古抱着脓包,它如此依恋自己她幸福的笑了,“我儿子不喜欢你。”
  
  刘骜淡漠道:“我儿子只是喜欢女人,不一定要你。”
  
  “你!”不古咽下了口气,自识当母亲的不可暴躁,她转了温婉的语气对脓包说道,“不要学你爸朝三暮四的,不然讨打……”
  
  ——
  为了掩人耳目,王政君就让麟儿跟不古呆在柏梁台,等麟儿断奶之后再以借口领他出来。王政君怕麟儿不够吃特命公孙夫人每天出宫取奶娘乳汁,不出一月就把脓包喂得白白胖胖,眼睛也瞪亮瞪亮。
  
  刘骜龙颜大悦撤了赵飞燕的禁足令,令她可自由走动,理由却是许琰育子福及六宫,他要多行善举为她腹中孩子积德。赵飞燕重获自由,她现在看得开,并不在乎理由是什么。但许琰自然是不欢喜,自己怀了孕跟赵飞燕一点干系都没有,辛苦了自己造福敌人叫她如何不来气。如今自个肚子也圆了起来,她想再去会一会赵飞燕。
  
  赵飞燕在远涤宫喝着庆酒,许琰领着侍女走了进去,在赵飞燕眼前恣意的扭着身躯,连基本的礼仪也不做。
  
  赵飞燕放下手中的酒杯,给许琰斟上一杯酒,从容的笑道:“托妹妹洪福,本宫才能免禁足,来,本宫敬你一杯。”
  
  许琰悠然的坐在赵飞燕对边,挖苦道:“皇后如今是自由了,说来也怪,皇上为什么不赦免赵昭仪呢?不知皇后有没有听说柏梁台最近开始闹了鬼,半夜里时常传出婴儿的啼哭声,有人说是许姐姐的遗子,也有人说是班姐姐夭折的襁褓,或说是王美人的胎儿,好多宫人被吓破了胆,就我宫里的奴婢前一阵子就被吓出病,妹妹我可为赵昭仪身子焦心了。”
  
  其实那是脓包的哭声……
  
  赵飞燕心紧起来,但面不改色,依旧笑得淡然,“心里有鬼的人自然听到鬼哭狼嚎,合德心底干净,才不会认为是什么不干净的声音,来,不理她,我们喝酒。”
  
  赵飞燕把酒递到许琰身前,许琰对赵飞燕提防得狠,俩人都已经撕破了脸,如今还能装模作样的处在一起融洽的谈天说地只能说明彼此脸皮够厚。许琰把酒推开,“我有孕在身不宜喝酒,衔末,这酒我赏你了。”
  
  衔末脸色顿时黯然,眼神躲避许琰的目光,“奴婢承受不起。”
  
  衔末的小动作许琰看在眼里,就知道赵飞燕不安好心,好在被自己识破。许琰得意的笑起:“呵呵,皇后还说不嫉恨人家。”

85 刘笑

  赵飞燕眼光闪躲,“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琰盯上赵飞燕双眼,笑里藏刀:“皇后是不是不喜欢嫔妾肚里的孩儿,想要谋害我?”
  
  赵飞燕侧过脸去,脸上挂着牵强的微笑辩解道:“哪里的话,就算本宫恨极了你的孩子,也不会恨皇上的孩子。”
  
  “果真如此?那就让衔末喝吧。”许琰再次提酒到衔末眼前,“喝吧,以名皇后之志。”
  
  衔末颤抖的手接过酒杯,脸色不好起来,怯懦偷偷瞄了一眼许琰,许琰毫不妥协的模样看得她心惊,衔末咽了咽津液,闭上眼一口把酒饮下。
  
  衔末擦了擦嘴角的酒滴,“不打扰两位娘娘雅兴,奴婢告退。”
  
  赵飞燕轻吐了口气,“妹妹多虑了。”
  
  许琰凝着衔末的背影不见她有异样,面色稍微尴尬。然衔末走进侧殿不久就重重的倒下,扑通的一声地面微微颤动起来。许琰识破赵飞燕的诡计,得意兴奋:“看来不是妹妹多虑,而是皇后有心了。”
  
  赵飞燕羞愧的垂下了头,无话可说。
  
  许琰自认无论容貌、权利、计谋没一样比得上赵飞燕,她时时刻刻都幻想某一天能打败她,却一次次被赵飞燕击退,如今她小胜一把,许琰感到莫名痛快。没想到赵飞燕也会有这么愚蠢的一天,为了报复自己居然使出如此三脚猫的功夫,可见她已经黔驴技穷,对自己恨之入骨。
  
  许琰起身离去,不忘奚落道:“有皇后的地方真不是可留之地,嫔妾要回宫了。哦对了,皇后快宣太医来看看衔末,害人呀终害己,哼哼。还有还有,皇后别妄想伤害我们母子,我肚子里头的人物可是未来的帝皇,而我将是未来的皇太后,今日之事妹妹我定会永记在心的。”
  
  赵飞燕慌乱的解释:“妹妹可别冤枉我,衔末不过是被绊倒的。”
  
  “皇后瞧瞧你如今,惶惶如丧家之犬!你的傲气呢?呵呵。”许琰说完话没留赵飞燕反驳的余地,扬长着笑声离开了远涤宫。舒坦,她从未见赵飞燕如此输得一败涂地。
  
  赵飞燕抬起了头,面无表情的淡淡饮下一杯酒。衔末从侧殿走出来,没好声好气的说道:“娘娘此人留不得,她若生下皇子岂不一手遮天!到时候我们不会有好日子,娘娘为何要纵着她。”
  
  赵飞燕手指扣着桌面,这一步她走得毫无信心,几乎可说是带着自己一丝奢望。但人生几何,她就图个痛快,就算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赌一把,就赌许琰腹中的血脉。
  “她若怀是龙嗣本宫自会料理她母子,但如果是无方的孩子,本宫自会料理她,在孩子没出世之前,我们得忍。”
  
  衔末焦促不安:“她如今住入长信宫有太后撑腰,生了皇子就会有皇上撑腰,就怕到时候我们无力回天了呀娘娘!”
  
  这点厉害关系赵飞燕岂会不懂,但她有一个心结。
  
  赵飞燕令衔末陪自己做戏,许琰心思缜密定不会喝她敬的酒。赵飞燕假设,如果许琰怀的是无方的孩子,若她野心不足就有可能故意令孩子胎死腹中淹没证据,赵飞燕绝不容冯无方的骨肉有任何闪失。许琰若无胆气,她就涨她胆气。赵飞燕知许琰是个好胜的女人,会不惜利用她所拥有的一切利器打败自己,赵飞燕刻意衬托她腹中的胎儿及前程是一把对自己具有莫大杀伤力的利器,这样许琰就会好好珍惜它。
  但如果孩子真是皇上的孩子,那她就当真输得一败涂地……
  
  ——
  时间又过去几月,脓包躺在床上已经会转身了,用圆鼓鼓的肚子顶着床垫,抖动着四肢模样像在游泳。脓包耷拉着大大的脑袋四下打量,像只雏鸟好奇的看着身边一切事物,变换着嘴型流出黏黏的口水……
  
  不古要给脓包抓周,列了一清单的小玩意叫刘骜带来。不古在棉毯上围了一圈的小玩意,有小刀剑、小萧、小玉玺、小书画……刘骜把脓包抱进圈中。
  
  不古笑着,轻轻挠了挠脓包的下巴,“麟儿未来想做什么样的人,艺术家、文学家、还是政治家……”
  
  不古一口莫名其妙的言语听得刘骜不知所然。脓包看了一圈的小玩意后,居然向小玉玺挪去,然后稚嫩的小手握住了玉玺。小玩意都为木头所做所以并不重。
  
  刘骜大喜:“麟儿想做皇帝。”
  
  不古不悦,夺过脓包手里的玉玺放到另一头,不服气道:“不算,玉玺离麟儿近,我放远一些。”
  刘骜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可是小脓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转过头又朝玉玺挪去,然后握起了玉玺,看得不古是火冒三丈。
  
  刘骜得意,欢喜的抱起了脓包。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脓包居然把玉玺当作乳·房含在嘴里吮·吸……
  
  不古想到了什么得逞的笑起来,“麟儿才不喜欢当皇帝,他饿了。”不古拿开玉玺,脓包果然吸起自己的大拇指,“看吧。”
  
  刘骜额角画下三条黑线:“……”
  
  这时公孙夫人兴冲冲来找刘骜,悄悄说了一些话后刘骜龙颜大悦,把脓包扔给了不古就跟着公孙夫人出了柏梁台。
  
  不古蹙眉,不知他们有什么好消息不愿跟自己分享。但她也不失落,反正有脓包陪着自己。脓包贪婪的乖乖埋头往不古胸戳去……
  
  刘骜直奔许琰的寝殿,王政君忙抱着一襁褓迎上来,脸颊上挂着欣慰的泪水,“骜儿,是男儿、是皇子!”
  
  刘骜眼珠子晃动着,不禁想起了“天书”的预言,又喜又忧。刘骜细细看着婴儿,脓包圆润,这只猴子却秀丽。孩子似乎具有魔力,他所有的愁绪都被这稚嫩的面庞打消,就连它哭啼的噪音都是一首净化人心灵的天籁。刘骜会心的笑了起来。他本承诺给不古制作假象的念头顿时化为泡影,他怎忍拆散这一对母子,那床上躺着的气若游丝的女人同样是一位无辜的母亲。
  
  王政君欢悦的问道:“骜儿可有想好孩子名字?”
  
  “就名笑,愿他笑口常开。”
  古人偏重视长子名字,次子倒不显多么重要,“笑”乃刘骜即兴而作,但并不是他马虎,而是他真真切切希望这孩子每一天都快快乐乐,无忧无愁。
  
  “笑”一字虽然随意,但笑口常开何其难求。王政君本认为“笑”字不妥,但细想后,这人生简简单单才是真。
  王政君:“那皇上可想擢升琰儿爵位?”
  
  刘骜脸色不如之前,朝王政君行了拜礼,“儿臣不会再擢升、贬免任何嫔妃爵位,望母后成全。”
  
  王政君无奈的瞅着自己儿子,“是赵合德的意思?”
  
  “不,都是儿臣自己的意思。”
  
  ——
  随刘笑的诞生,不仅公孙夫人□□乏术,刘骜停留柏梁台的时间也变短,但他已尽力做到每日探她一回。虽然刘骜跟公孙夫人对自己依旧关怀备至,但他们眉梢隐藏不住的仓促感不古岂会没有察觉。
  
  这天夜里脓包已经睡去,不古正苦思冥想的时候系统弹了出来。
  '嗯哼:狗仔队来报,许琰生了皇子,取名刘笑。'
  '这一天可来了。'
  '嗯哼:主人快穿上隐形衣动手吧,把穿梭器挂到刘笑脖子上,把它带走。'
  
  那日不古被王政君逮得匆忙,隐身衣和穿梭器都还在少嫔馆,现在叫她如何去拿。况且,忽悠带走刘笑的话,刘骜岂不是会伤痛欲绝。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冷漠的女人,如今又身为了人母,她更变得优柔寡断。
  
  '能不能有其他的办法?'
  
  '嗯哼:夏不古同志请不要带任何感性认知,我们不生产历史,我们只是历史的搬运工。不仅是刘笑,刘麟也必须走,历史上决不能有他们只言片语,可以的话,把许琰也拽来。'
  
  '可隐身衣跟穿梭器不在我身边。'
  
  '嗯哼:那就想办法去讨。'
  
  不古再也冷静不下来,急得直跺脚,来回不安的走动。
  
  她现在若是请求出去,王政君肯定乐之不及将亲自抚养脓包断绝她母子关系;可是她若是不出去,许琰那边事情可就麻烦了。污蔑许琰?刘骜估计不会再信自己;哭求他?恐怕他已经不再吃这一套。到底有什么方法既可保全自己又能完成任务,不古想得脑袋快炸了。
  
  不古提着载着脓包的摇篮上了院子,柏梁台的院墙很高,如果自己能爬出去,若果自己能带着脓包爬出去……不古想着这傻缺的办法,都自嘲的摇头苦笑,就算爬得出去也要脓包不哭不闹配合才行,还要顺利潜入少嫔馆,简直比登天还难。
  
  虽然爬墙的可行度很低,但不古脑海里顿时涌现国民大boss马云一句名言:人还是要有梦想,万一实现了呢……
  
  不古观察了一下院里的大树,它有一粗壮的枝桠延伸至墙外。那爬树出墙有没有这个可能性呢。
  
  不古把摇篮牢牢的傍在肩上,然后小心翼翼抬腿往上爬。有句话说得没错:孩子是女人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你就这么心急着教麟儿爬树了?”
  身后不知为何出现了刘骜幽沉的声音,不古第一反应是吓了一跳,好在刚刚抬腿没有摔地。
  
  不古怔怔的转过身,意识自己真的异想天开了。果然不是每一杯牛奶都叫特仑苏,不是每一个异想天开的人都是马云。不古僵硬的笑了笑,“麟儿像看看外面的风景了。”
  
  “噢是么,在大晚上,它还眯着眼?”刘骜缓幽幽的走进,毫不客气取下不古肩上的摇篮,转身往内寝走去。
  
  话说他这时不应该在甘泉宫吗?刘骜不该夜晚来此,毕竟入口是王政君的内寝。除不古生脓包前后三天许他在柏梁台守夜,理由还说得过去,但如今夜里来就有失教礼了。
  
  不古跟了下去,好奇道:“皇上今晚为何想到来这。”
  
  “你要行动了?”刘骜没有正面回复不古的话,反而似有察觉的问道。
  
  “什么行动呢。”不古假装什么也不知。
  
  “你不知?”刘骜疑问语气故意着重,“朕看你动机很清晰嘛。”
  
  不古老老实实的钻到被子里面,乖巧的把被子盖好,“臣妾不知皇上说什么,臣妾累了,要睡了。”
  
  “你刚才还卯足劲爬树。”刘骜把摇篮固定在架子上,走进床边来,俯身伸手重重按压在不古锁骨上,冷毅道,“你想去找许琰?”
  
  不古吓得睁大了眼,他虽然没有出力,但她俨然感受到他决不允许的坚定,氛围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空气中佛如结了小冰块。不古无话可说,只双手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使力。
  
  刘骜警告:“你不说话,你是不是已经知道。”
  
  不古抿了抿嘴:“臣妾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装懵?那好朕提醒你,你那本天书不正记载着许琰之子已降世。”

86 逃出宫
“是么,那臣妾祝福许妹妹母子平安。”不古艰难挤出虚伪谦和的笑容,双眸如含秋波。
  
  刘骜松开了手,她双眸虽然澄澈清明却如两道深渊深不可测,就如她放出狠话也没人相信她会做那等狠事。他站直了身躯,如一棵静静的苍松。“朕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本可继续瞒朕骗朕,为何却跟朕说了书上的预言,你是不怕死还是太过自信朕会放了你?”
  
  “臣妾怕死,”不古怔怔的凝着他,眼里有千言万语,虽然没有了往日相处的柔情,但她依旧诉说自己真实的心里话,“因为我以为,就算我做了错事,你也会陪我一同承担后果……”
  
  “很好,”刘骜似有会意的微微点头,嘴上却道,“但朕不这么以为。”
  
  刘骜干渣渣的说完这句话后转身离去,不古想了个借口连忙叫住他,“皇上,天凉了臣妾方才是想回少嫔馆捎件衣裳。”
  
  “朕会遣人去拿。”刘骜顿住脚,也不相信那么无力的狡辩,“若仅仅是为了拿件衣裳你用得着越墙?”
  
  “不仅仅是衣裳,还有马嫂给我的酒坛子和几块玉坠子,在床底的红漆木箱里面。”叫刘骜拿来也无妨,除了马嫂的酒坛子,现代穿梭神器和隐身衣亮他们也看不出猫腻。
  
  刘骜继续走去,“明天叫人给你捎来。”
  
  “谢陛下。”
  
  ——
  
  第二天,一小太监就奉命把木箱端来长信宫,刘骜和王政君打开木箱检查了一遍,三样物品没什么怪异,但不古请求要这三件物品就显得不可思议了。一件灰色的大大斗篷,质料奇怪,质感也不暖和柔软;几个一模一样的玉坠子,她忽然要来是为何;最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马嫂给她的酒坛子,马嫂说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必拿出来,今儿刘骜打开一看,条件反射的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晃眼间酒瓶口似乎冒出了马嫂的脸,露着她的“獠”牙,然后猛扑而出,竟然是人头蛇身……
  
  刘骜狠摇着头醒了醒眼,回神后那酒坛依旧只是酒坛。
  
  无奈,她做事原本就怪异,刘骜便允了公孙夫人端去。不古看着箱子上的锁子,果然被他们撬开检查。不古穿上斗篷,怎么也得表示一下。“这是我第一次花钱买的衣裳,虽然不怎么好,但我很珍惜。”
  
  其他的刘骜就不追究了,可马嫂酒罐子装着蛇酒是什么意思!
  
  不古也是打开酒盖后才知道坛里装着蛇泡的酒,难得马嫂用苦良心了。不古有趣的笑了笑,殷勤的斟上一杯酒敬给刘骜,“对了,皇上要不要喝酒?”
  
  刘骜甩袖离开:“你一边玩去!”
  他虽然对这句话的含义不甚了解,但不古通常在这种类似的意境下叫他一边玩去,他是学以致用。
  
  ——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脓包已经睡熟。不古拿着隐身衣和穿梭器忧心忡忡的握在手心。
  
  '嗯哼:干,把穿梭器戴到麟儿的脖子上。'
  不古看着摇篮里的脓包,连睡觉也在努着嘴,肯定是梦到吃了,懵懂又可爱。
  '我舍不得它。'
  
  '嗯哼:就算你不顾及历史也得为孩子着想,麟儿是多少人眼中的祸害,你和孩子也不可能一直躲在这里,你们只是短暂别一小段时间而已,不必顾虑太多。'
  
  系统的话不无道理,还有什么比得麟儿生命更重要,而且带着孩子行事诸多不便,还会成为别人的把柄。不古硬下心来,把一只穿梭器挂到了脓包脖子上。她温婉的看着它,等待一束光降临把它包围,带它去21世纪。
  
  然而……
  过去了十多分钟,穿梭器并没有异动。
  '是什么回事?'
  
  '嗯哼:不好,总部系统被黑了,孩子带不走。应该是老狼,他之前一直处静不动,现在可算行动了,显然他知道你生了孩子并且阻止孩子回去。'
  
  '可他怎么知道?'
  
  '嗯哼:能做子系统载体的不仅是小猫小狗,小鸟小雀也行的,谁知哪只鸟往院子飞过瞧见你和麟儿,或许是小沟渠里那几条鱼!'
  
  '那老狼的意图是什么呀?'
  居然牵涉到了脓包,叫不古如何不操心。
  
  '嗯哼:麟儿的利用价值是做太子当皇帝,莫非老狼要挟持麟儿当傀儡皇帝来控制朝廷。'
  
  '麟儿才不要当皇帝。'
  
  '嗯哼:那就带上麟儿一块逃!'
  
  带上麟儿还能做事?!不古愁得焦头烂额,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一个两全之计,苦恼的握一杯蛇酒一饮而下。这酒还真烈,但喝下却想到了法子。何不把麟儿托付给马嫂!马嫂这人做事靠谱,不古信得过。不古计划穿上隐身衣带麟儿出宫,然后再杀回皇宫做正事。带走刘笑迫在眉睫,不古心想自己悄然逃走可落实妖怪索命之说,到时刘骜兴许会信了自己。
  
  ——
  
  许琰那边。
  笑猴子在呱呱啼哭,许琰抱着哄睡已经半个时辰,笑猴子哭着不累,刘骜在一旁看着都累了。猴子不像脓包“臃肿”,也不像脓包“从容”,一看就是好动调皮之类,哭了好久才消停下来。而脓包不喜哭,除非发现了新鲜事物,否则总是挂着一副看破红尘的厌倦眼神。
  
  许琰把猴子放进了摇篮,进爵的事虽然不宜启齿可她怎么也得问问刘骜,本想等刘骜主动开口,可是等了多日都不见刘骜提及。赵飞燕一带罪之身尚可为后,难道她给他生下第一个皇子还不配升爵么?
  
  许琰努了努嘴,“皇上,一件事臣妾想不明白。”
  
  “何事。”
  
  许琰察言观色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问:“皇上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刘骜淡淡的看了看许琰,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问封爵的事情?”这件事他本想得过且过。
  
  许琰恭敬的跪在刘骜身前,俯首道:“既然皇上知道臣妾的心思,臣妾便不拐弯抹角,恕臣妾直言,皇上私心偏待赵氏。”
  
  “你勿需多问,朕让你享昭仪之尊荣和俸禄,唯独封号不允。”
  刘骜起身去看了看猴子,见它已入定,他便放心走了。
  
  许琰怒发冲冠,若不给她封号,她在宫中虽然风光得一时,但在宫外和后世谁不认为她只是可小小的美人!在后人眼里她岂不是不敌赵飞燕那罪人风光。许琰愤怒得一脚把桌子踢翻,吓得笑猴子又哭起来。
  
  ——
  
  这天早上,公孙夫人一如往日给不古捎来早膳,入了寝殿没看到不古,床上是一片狼藉,像打斗过似的。公孙夫人以为不古在小院里晒太阳,便轻轻唤了一声,又没听到不古回应就上小院去。
  
  而不古此时正背着包袱抱着没睡醒的脓包裹在隐身斗篷里面,屏住呼吸眼细细的凝着公孙夫人上了小院。不古趁机赶忙跑出小铁门,把公孙夫人反扣在地室里,然后轻悄疾步离开。地道又长又黑,不古护着脓包怕磕到它的头,好在地道没有分叉路不必担心迷路,只是她慌乱的脚步声的回音和气喘吁吁的声音在地道里显得非常清晰。
  不古提醒吊胆,心里默念道:紧要关头麟儿你千万别醒,也不要随意大小便。
  
  可是随着“噗~”的一声沉闷的声响,脓包惬意的放了个闷屁,快把不古闷死在斗篷里,似乎在用甜脆稚嫩的声音好奇的问母亲:麻麻,屁屁可以吗……
  
  脓包,你这只磨人的小妖精。
  
  走了二十来分钟,不古终于看到了亮点,那就是出口。不古踏出地道,王政君内寝空无一人,走到了外殿看到王政君正和一个美艳的女人在吃早膳,四下并无服侍的宫人。不古双眼瞪亮,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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