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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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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人们包括赵飞燕都认为王政君处置不古是故意做给赵飞燕看,王政君就料想到大家会这么想才安心从数条罪责中的挑以“挟帝出宫”为由。
  
  衔末劝道:“娘娘不要难过,那是太后的意思,但皇上是深爱赵昭仪的一定会保护她。不过还有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事?”
  
  衔末脸上显现出难以理解的神态,“听说许琰怀孕了,本是她许氏得意的时候,许娥却被遣回昭台宫。”
  
  赵飞燕脸色变得死沉,扬着头看着苍穹自言自语,“做给外人看罢,明哲保身,太后想护全许娥。”赵飞燕的语气宛然如一位看破尘世的老者。
  
  衔末摇着头:“不,是皇上的意思。”
  
  “皇上?”听此赵飞燕也疑惑起来,“皇上会对许娥如此心细……”
  
  ——
  许琰是传召太医得知了怀有身孕,然后才去禀报王政君,宫娥怀上龙嗣是后宫的大喜事,消息很快传开王政君也无法将此事隐瞒,只好把许琰接到长信宫来就居住,以防发生意外。

79

  王政君原计划若不古生子则立其为太子,如今许琰有了身孕就另当别论。王政君为庆贺设了宴席,嫔妃纷纷来献礼祝贺,礼物都堆成了小山,赵氏没落,宫娥们对许琰更是有趋炎附势的苗头,竭尽所能的说着阿谀奉承的话。
  
  刘骜知道许琰有孕自然是欣喜大过烦忧,一下子赏了许琰黄金千斤和各种珍玩古董。关于许琰的事他本来还想向不古解释一二,但知道她的企图后他却不想做任何辩解,留着小蹄子自己“意会”去。
  
  对于许娥,遣她回昭台宫刘骜私下跟她说过一番道理,刘骜下令把昭台宫上下翻新,现已如三品嫔妃所住的宫殿,丝毫没有冷待许娥的意思,而且允她自由出入,昭台宫冷宫一说犹如招牌,想比之下赵飞燕除了封号更像呆在冷宫。许娥通情达意,并没有责问刘骜缘由,昭台宫清静悠闲她喜欢也习惯了,能避人锋芒,她如今最放不下的是她的琰儿。
  
  许琰在六个侍女的陪伴下与三嫔妃边走边聊,说着说着便路径了昭阳殿,今时不同往日,昭阳殿里再也没传出欢声笑语,该是她逐沐馆春风得意的时候了。许琰仰首瞄了一眼昭阳殿里的琼楼玉宇,嘲笑着:“可惜呀可惜,这么奢华的宫宇恐怕以后只能用来圈养些野花野草罢。”
  
  一嫔妃紧跟着吹捧道:“等他日许妹妹生下龙子,陛下龙颜大悦定会为妹妹盖一座更加奢华的寝宫,到时候这昭阳殿岂不是妹妹寝宫的冰山一角,有什么好羡慕的。”
  
  “谁说不好羡慕的,”许琰笑着,“如今她不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么,哟,差点想进去向我们尊贵的皇后娘娘请安了,这会儿才记起来她被挪去了远涤宫呢,呵呵。”
  
  另一嫔妃劝止道:“许妹妹不可去,她晦气,不宜接近。”
  
  许琰俯首打量了自己身着,华丽合身的服饰令她非常满意,她挺胸抬头走在前边,得意道:“她是正宫我是妾,妾身有了龙种这么惊喜的消息不告之岂不是太失礼了,哈哈。”
  
  赵飞燕在寝宫里吃着午膳,是一碟肉沫小青菜加一罐清汤。膳食虽寒,但她吃着很是舒心,因为她时刻想起冯无方的嘱托要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所以她克制着不再伤怀。
  
  许琰来到远涤宫被门口的太监拦下,小太监们也认为她乃大喜之人不宜来此,但在许琰两三句威言下怯懦的给她让出一条道。许琰带上贴身侍女提着礼物走进去。
  
  许琰步子轻盈,以至于走到赵飞燕身边,赵飞燕也没有察觉。许琰看赵飞燕吃得正香,奚落道:“嫔妾给皇后请安,啧啧啧,这样的粗茶淡饭娘娘也不嫌糙?”
  
  赵飞燕只听声音就知是何人,也只有她会有“闲情逸致”来看望自己了。赵飞燕不理不睬的拿起汤勺舀起一勺清汤味入嘴里,对于许琰最有力的反击就是视而不见。
  
  许琰不急不乱的在赵飞燕桌前坐下,伸手夺下了赵飞燕手里的小勺,她有个特征性的表情,就是刻意对视上别人的眼睛,捕捉别人故意闪躲的眼神。许琰凝上赵飞燕双眼,“皇后不祝福嫔妾?”
  
  衔末不能忍她那股得意劲道:“许夫人还是请回吧,来这儿忌讳。”
  
  许琰侧首看着衔末,不屑一顾的翻了白眼,“有你说话的份?”
  
  衔末被她一句话气得脸色发青,赵飞燕见衔末受气吩咐她退下。赵飞燕淡然的拿起桌上的丝绢轻轻擦了擦嘴边的油脂,然后不急不躁的放下丝绢,举止得体一如从前,风度不减。“本宫祝福妹妹身体安泰。”
  
  许琰是来讨趣,不挑起赵飞燕的嫉恨才不会善罢甘休,讽刺道:“世易时移呀,皇后也会有今天,真叫人难以想象。”许琰缩了缩身子,“啧啧,这里真是冷清,姐姐可别冻坏了身子。”
  
  赵飞燕心平气和:“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多了,不知妹妹哪来的勇气跟本宫说这话。”
  
  “我为什么没勇气?”许琰哂笑着,认为赵飞燕的反驳无力又可笑,“你已被剥权,赵昭仪被关至冷宫,赵氏之后无存靠山,你们连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妹妹我想没勇气都难。”许琰假惺惺的哀叹,“哎,姐姐向来小心谨慎顾全大局,不想却做出苟且这等荒唐事,令嫔妃们多心寒。”
  
  “呵呵,”赵飞燕跟笑着,是一副大家闺秀之态,“原是本宫乐意,但本宫还是佩服妹妹明知故犯的勇气,话且说回来,本宫下场如此,妹妹还认为自己前途一片光明?有趣。”
  
  许琰神色微微发生了变化,“我怀上了龙嗣就是我大好未来的开始,如果我生下男儿他就是太子,是未来的帝王!”
  
  “未来的帝王?哼哼,”赵飞燕垂着头悠闲的整理自己的衣冠,不咸不淡的说道,“知道本宫为什么不在太后面前拆穿你跟冯无方有染么?”
  
  许琰脸上得意的表情顿时间消失,谨慎却故作不在意的问道:“噢?为什么。”
  
  “妹妹,我怕呀。”赵飞燕脸上显现出焦虑。
  
  “你怕什么。”
  
  “我怕你怀的是冯无方的种!本宫就是要看着你把这孽种种大,然后死得越惨。”说完,赵飞燕畅怀大笑起来。
  
  许琰不服输,僵硬的陪着大笑,“姐姐放心,这一定是龙嗣。”
  
  “是么,纸是包不住火的,你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本宫就等着瞧。”
  
  “不会有那一天的,你死心吧。”许琰脑海里如岩浆翻涌,躁得宁不了神,忙唤来侍女,“把太后赐我的蓝天玉枕赠与皇后,近来夜长皇后一定梦多吧。”
  
  侍女打开礼盒,一块上好玉料制作成的枕头出现眼底,玉身青翠碧透,这么大的底料毫无瑕疵,何况是称为玉中瑰宝的蓝田玉,真是稀罕。但对于赵飞燕来说,还有什么能令她稀罕,她无非想开心的过日子,顺便把眼前的敌人铲除。
  
  赵飞燕微扬着头:“本宫已经尘埃落定睡得安稳,可是妹妹还飘摇不安呢,你肚子里到底是大汉的福祉还是大汉的羞耻妹妹心里最清楚不过了,这玉枕还是妹妹自个留着安定心神吧,焦虑躁动不利于安胎,妹妹可别辜负太后的良苦用心。
  
  许琰怒的站起身子离去,强硬的把礼物留在桌上。赵飞燕不要的,她偏要施舍于她,以图最后的快感。
  
  赵飞燕淡淡的瞄着许琰离去的背影,喝了一口茶。衔末从侧殿出来,怒气冲冲的瞪了一眼许琰,不悦道:“简直欺人太甚,娘娘刚落权她就赶着来炫耀,娘娘若是东山再起,一定要除此人而后快。”
  
  “我还苦恼着怎样见她说上一番话,不想她自己送上门来。”赵飞燕淡淡笑了下就沉了脸色,叹息道,“我已犯下十恶不赦的罪行哪里还有再起的机会,我没有死已经是万幸。罢了,我应付不了的且让合德去应付,许琰怀上了皇上的骨肉,合德对感情那么偏执是一定不会放过许琰的。”
  
  ——
  '嗯哼:狗仔快讯,许娥被遣回昭台宫,但昭台宫修建得焕然一新不像冷宫。'
  
  不古好心欢喜,这样她能省下不少心神,刘骜还是贴心,处处为自己着想。'亏他想得出,不得罪许娥也不负我,总之史书记载许娥在冷宫就好。'
  
  '嗯哼:可是别得意得太早,还有一个惊心动魄的好消息。'
  '噢?说来听听。'
  '嗯哼:许琰怀孕了。'
  
  犹如一阵凉风吹过,不古瞬间消沉,心底冒出一股酸酸苦苦的味儿。太多事使她应接不暇,都没想起要质问刘骜这件事。不古无意识的咬着下唇,他已经七八天没来看自己,不知是王政君的限制还是他埋怨自己不肯来。
  
  不古拿出历史书重温一遍,许琰怀孕书上有记,曹伟能怀孕书上也有记,岂不是说他还要再搞一个女人!不古不禁想起了春香院里那个问东答西的奇葩女人,心里不安默念着:千万不要出现在京城,千万不要出现在皇宫……
  
  '嗯哼:总部说了,曹伟能是必须存在的,她若是没有出现在皇宫,就命令你向刘骜引荐她来。'
  '我亲自求刘骜让她来?还有没有更滑稽的事情。'
  '嗯哼:总之,这是任务。'
  
  不古真心难受,抓着头发一阵乱挠。
  
  ——
  刘骜数月不近后宫,后宫反得清静。时间匆匆,转眼过去了三个月,数来不古的身孕也有七个月。刘骜在宣室批阅奏章,却心不在焉,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绘画着不古小腹隆起的幅度,最后连奏章也无心再看。
  
  不古犯错在先,执意犯罪在后。他控制着不去看她是想警告她自己有底线,不会一如既往的骄纵她。从前怪自己过于宠惯她才使得她目无法纪、为非作歹。今日,无论多么心切他都得克制住。为挽救她那一份纯净的心灵,他这次是怀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自残式心态倔强的憋着。
  刘骜深深吐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重新拾起奏章看起来。

80 老曹

  尽管知道淳于长与赵飞燕合手污蔑了王美人,但淳于长毕竟是王政君的侄儿,刘骜严惩一番后依旧留他在身边伺候,没有再加升他官职。
  
  这天淳于长如往常一样来觐见刘骜,不近女色的日子刘骜便是以批阅奏章、与淳于长把酒言欢来打发时间,偶尔去探探许琰。淳于长用心,竭尽所能投其所好才使得刘骜闲暇生活不至于百无聊赖。
  
  淳于长收罗到一件宝贝——一把前人传下来的好弓,听说是出自名将之手。刘骜处理完一天的政事正是无聊的时候,乐意地接过淳于长献上的弓箭试了试手,结果轻而易举把头颅一般厚的圆柱射穿,的确是一把好弓,小小的力度拉开弓射出的箭比普通的弓射出的箭更远更有力。
  
  “好!”刘骜满意的赞道。
  
  淳于长取巧的建议说:“既然好弓在手,陛下可愿去猎场猎虎?”
  
  “射猎?”刘骜看着手中的弓思虑的走来走去,这么好的一把弓自然要让猎物知道它的厉害,更要人知道它的厉害,刘骜脑海里忽然出现一个鬼主意,他要找某人报仇!刘骜扬起嘴角,从铜壶里取出一只箭架到弓上,拉满了弓对准淳于长。
  
  淳于长吓得连忙跪下求饶,“皇上饶命呀,罪臣知错了!”
  
  刘骜一箭射掉了淳于长的发冠,淳于长瘫软在地,庆幸的抹一把额角的冷汗。“皇上是何意?别吓唬微臣。”
  
  “你去南淮县的春香院给朕找一个叫曹伟能的女人来。”说着刘骜又一箭射到淳于长的裤裆底,诡异的大笑起来。
  
  “是,臣这就去做。”
  
  “对了,让她以宫女名义进宫,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陛下。”
  
  ——
  自己真的要进京城了?还是皇宫?曹伟能喜出望外,手舞足蹈。她终于熬出了头可以离开这囚牢,不枉费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兢兢业业的“相夫教子”。到底是黄妈妈说的话在理:努力总会有收获!
  
  曹伟能兴奋得失态,感激的握住淳于长的双手,“淳于大人,皇上为什么要招我进宫呢,是不是要封我做夫人呀?”
  
  淳于长抽开手淡淡道:“当箭靶。”
  
  曹伟能脸色顿时死寂……
  
  ——
  曹伟能进宫后学习了一些宫中礼仪,两日后淳于长就奉刘骜的命令招她到宣室殿。曹伟能进了宣室殿跪在刘骜眼前不敢抬头,畏手畏脚、战战兢兢的模样,动作生疏、吞吞吐吐叩拜道:“奴婢曹伟能拜见皇上。”
  
  刘骜看着她,她穿着橘黄色宫女服饰,不再是花俏的打扮倒显得朴实正经,没有一点风尘味。她若不那么粗暴定是令人赏心悦目的画卷。刘骜想看看她全部面容,道:“抬起头来。”
  
  呃,什么好熟悉……
  曹伟能怯生生的抬起了头,目光躲躲闪闪的瞄见了刘骜,脸色霎时僵白,不知所措。她忽然大悟淳于长为什么说皇上要让她当箭靶了,感到无边的黑暗四面八方慢慢袭来,曹伟能心底不禁打了个寒颤,不自主的迅速低下头。
  
  刘骜挥一挥衣袖遣退淳于长,然后道:“别来无恙吧,”刘骜不知如何称呼她好,叫伟能未免太过亲切,既然她来自南淮县干脆接一接地气,且唤作“老曹。”
  
  “奴奴奴……奴婢安好。”曹伟能双手颤抖着,此番进京不知是福是祸。她忽然想起刘夫人的一席话:不管日后如何,不要让我在皇城遇到你,不然本夫人会亲手掐死你……
  啊,多么痛的领悟。
  
  “你看你多见外,好歹我们相识一场,”刘骜故作亲和开朗的说道,拿起桌旁的鲜桔抛向曹伟能,“来,赏你一桔子。”
  
  曹伟能忙接过桔子生怕它掉在地上,她谨慎着免得他借机发飙。
  
  刘骜指了指曹伟能身旁的柱子道:“很好,你现在站到柱子前,把桔子顶在头上站好。”
  
  曹伟能愣愣的点点头,“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站在柱子前把桔子放在头上。咦?好熟悉的画面,似乎自己做过……
  
  刘骜阴险的笑了笑,拿出了弓在手上颠了颠,“嗯,你倒变得温顺多了。”
  
  曹伟能看到刘骜手里的弓箭,立马意识到了是什么回事,他要报仇!君要民死,民不死不行!曹伟能咽了咽口水,凝着箭头只求留个全尸。她惶恐,但她知道宫里不能失态,转移话题礼貌问道:“刘……刘夫人安好?”
  
  她抖得桔子都快颤落,刘骜心里好笑,命令道:“站好,腿别抖,刘夫人安好,你不必挂心。”
  
  刘夫人要掐死她,她谈何不挂心。曹伟能努力控制住双腿,心里是一万个不放心却只能服服帖帖道:“好的,皇上。”
  
  刘骜悠哉悠哉的吓唬道:“别担心,这是副真的弓箭,但朕身法好要不了你性命,”
  
  曹伟能轻轻心一口气。
  
  “不过,身法好也有失手的时候,打中人也会流血,哦对了,你可以用手挡住眼睛。”
  
  曹伟能刚省下的心又提起吗,几欲喷血,他一定是一个内心极阴暗的男人,连她说过的话都几乎不改的重述出来以牙还牙。曹伟能吓得捂住了眼睛,劝止道:“皇上,别……”
  
  “哼哼。”
  刘骜得意的拉满弓一箭射去。
  
  曹伟能忽然间感到头上方一阵震动,颤抖的手往头上摸了摸,抓到了一只箭。曹伟能庆幸的睁开眼抬头看,刘骜并没有射中桔子,箭身穿过木桩深深嵌在里面,她胆寒的吐了口气,这箭要是射中了人那还有得救?
  
  “诶呀,没射中。”刘骜故意射偏,重新取来一只箭,“你站好别动,再来一箭。”
  
  “呃……呃,”曹伟能忍不住哭啼,“皇上我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哪有错,不如我们加大一点难度你把桔子剥好咬在嘴里,这既要有准度来射中它,又要有适当的力度保证箭不会穿破你喉咙,也好让朕大显身手。”
  
  曹伟能双腿一软瘫坐倒地,无力的连连摇头,“求皇上放过,奴婢发誓好好做人。”
  
  刘骜岂会便宜了她,唤来常乐:“来人,把她支起来。”
  
  “饶命啊,皇上!”
  “常乐你说今儿朕手气为何这么差,还没中。”
  “奴婢不是故意的……”
  “又差那么一点,老曹你再忍忍。”
  “啊!奴婢有眼无珠冒犯了皇上,皇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常乐捂住她的嘴,来人再给朕提几壶箭来。”
  “呃~呃~呃~呃~呃……”
  ……
  
  一时辰过后。
  常乐气喘吁吁:“皇上这娘们劲好大,奴才我手都酸了。”
  刘骜:“酸?那你就去顶桔子。”
  常乐:“奴才刚才说笑呢,奴才一点都不酸。”
  曹伟能:“呃~呃~呃~呃~呃……”

81 霸王硬上弓

  曹伟能被刘骜捉弄了十来日,不是当箭靶就是被拖到猎场当野兽的诱饵,她是受够了,人都消瘦了七八斤。好在皇宫之大,偶有闲暇的时间她也会在宫中走走转转开开眼界,还遇到不少宫嫔,她只敢躲在树后远远的瞻望。嫔妃们服饰精美昂贵、不同凡响,头上的珠翠愣是瞪破了她的眼睛也遥不可及。
  
  同寝的小宫女指着嫔妃中穿着最豪华的女人跟曹伟能介绍那是许琰,“一怀龙种一步登天,成了永巷中最贵气的娇宠。伟能,”小宫女腼腆的抿了抿嘴,惶恐又小声的说道,“你都面见了皇上多次,何不借机一步登天呢?我盼着做你的贴身侍女呢。”
  
  曹伟能怎禁得住诱惑,不求名位,倘若能戴一戴许琰头上的发簪她都心满意足了。曹伟能故作出一副毫不动容的面相,似有不屑之意道:“我还盼着出宫呢。”
  
  看着曹伟能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润,小宫女意会着,笑而不语。
  
  曹伟能愣愣的瞅着那微微泛着雍容之态的女人,她在嫔妃中她一枝独秀,气派非其他嫔妃所能相提并论。却看她的容貌与自己不分上下,曹伟能心底不禁冒出了坎,搞得自己夜不能寐,心里一遍又一遍数着自己的优势,一遍一遍想着许琰那身行头穿戴在自己身上的画面,想着想着就发笑起来。
  
  问后宫女人面见皇上最多者的是谁?是她;问皇帝最想捉弄的女人是谁?是她;问给于皇帝最多欢愉的女人是谁?还是她。
  今时今日,享有天时地利人和的女人是谁,唯独是她!
  
  曹伟能夜里躺在床上捂住嘴笑着,连床板都在颤抖。
  她咬了咬牙打算豁出去了,人不疯狂枉年少,别人可以的她何尝不能,不在作死中把刘骜干掉就在作死中被刘骜干掉!
  
  ——
  又是一日午后,常乐奉命来宣曹伟能去宣室殿。小宫女鬼祟的给曹伟能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脸上笑开了花。小宫女上下打量了一眼曹伟能,似乎过于质朴,便摘下一旁的桃花插在了她的发髻上,恭喜道:“伟能,愿你心想事成。”
  曹伟能忍不住笑着,含蓄的点了点头。她握紧拳头,抬眼仰望到一片美好的青天。
  
  到了宣室殿常乐站在门口把风,曹伟能踏进宣室殿,刘骜有了新花样,见到她便兴奋说道,“你今天来得倒挺快,赶紧的站好了,朕今天要蒙着眼睛来射。”
  
  曹伟能叩拜刘骜过后就乖巧的站到了柱子前面。刘骜看她镇定自若顿失了三成的兴奋,她若不哭天抢地的叫唤拿她当靶就失去了价值和意义!
  
  装,她一定故作镇定,看他不拆穿她,到时候不吓得她屁滚尿流。
  刘骜拿起一块黑巾遮住了眼睛,然后躬身去拿桌上的弓箭,然而瞎摸了好一阵也没碰着。“老曹你先给朕递弓箭来。”
  
  “哼哼,是把弓箭呈给陛下自讨苦吃么?天底下有没有这么下贱的女人。”
  
  曹伟能的语气阴阳怪气,刘骜察觉到不对劲,扯下了黑巾大吃一惊,“卧槽……”
  曹伟能正拉着弓箭对准他!
  
  刘骜的瞪大惶恐的眼睛,虽然她没有拉满弓,但这是把不用力也能轻而易举射死一头水牛的好弓啊。刘骜做投降状,软下来,“老曹,有话好说,听朕的把弓放下,不然不小心失了手就酿成弑君大罪。”
  
  人生就像一场戏,爱拼才会赢!曹伟能鼓足了底气,“奴婢竟然敢指着皇上就不求活着出去。”
  
  刘骜惶恐叫唤:“常……”
  
  “你敢!”曹伟能把弓箭指到刘骜眉心,“皇上若是敢叫出声,奴婢就放箭,奴婢身手皇上不会不知道的,射偏就是射偏,不会像皇上谦虚的顾意打歪。”
  
  “那你想怎样。”刘骜背脊沁出了冷汗,以她的身法自己岂不是要千疮百孔!
  
  曹伟能一不做二不休,把弓拔到更深的弧度,斩钉截铁道:“干·你!”
  
  卧槽……
  
  刘骜顿时就目愣口呆,见过厚颜无耻的女人,却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反驳道:“这里是皇宫不是你的春香院,你最好放规矩一点。”
  
  曹伟能耸了耸肩,“奴婢生来顽劣不懂什么规不规矩,奴婢只知道春香院有床,宣室殿也有床,不过有没有床倒无所谓。”
  
  刘骜气得撇过头去,伺机趁她不注意唤人来,待沉默了一会见立刻张嘴呼唤……
  
  “你叫啊,你怎么不叫了。”曹伟能眼疾手快,把箭头指到了刘骜口腔里。
  
  刘骜彻底崩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堂堂爷们一枚、九五之尊,叫他情何以堪。
  
  曹伟能瞥见桌上放了一大壶酒,趾高气扬命令道:“坐下,喝酒。”
  
  喝酒,刘骜脑海里不自觉的脑补醉酒过后一幅幅撩人的粗糙又细腻的画面,使不得啊!
  
  曹伟能第一眼就看透了刘骜这个男人,性软好欺负,这倒归功于刘夫人把他驯服的服服帖帖。她凶巴巴的喝道:“快点,别磨叽!”
  
  刘骜无可奈何坐下身子,提起酒杯喝了一口。
  
  “喝掉全部!”
  
  刘骜凭借帝皇的尊严最后威胁道:“朕警告你不要太嚣张,识趣的现在收收朕还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曹伟能字字果决的说,一副献身就义的姿态,“干掉你,哪怕粉身碎骨!”
  
  她像是认真的,刘骜被逼无奈在她面前喝下一杯又一杯酒,十多杯下去他禁不住醺醺然,身子开始摇摇晃晃,晃眼间似乎看到了小蹄子。他打了个酒嗝,语无伦次道:“合德你又调皮……”
  
  他已经胡言乱语,曹伟能想着时机成熟,扬起嘴角得逞的笑起来。今宵过后她就是永巷中另一个夺目的女人。“哼哼!”
  
  到了最后酒精彻底麻痹了他的脑袋,他醉沉沉的倒地。在他半眯半睁眼时,他模模糊糊的看到眼前的女人撤去了橙色的衣服,显露出白色的肤,闭上眼后又感触自己被捆绑了起来,脑海里是一片鬼畜的画面,然后了无意识。
  
  于是乎,宣室殿里曹伟能一如小哪吒,狂妄的翻江倒海,翻云覆雨……
  
  ——
  次日早晨刘骜酒意退去,恍恍惚惚的醒来。他用力的揉着脑袋,稀稀疏疏的昨晚的画面若隐若现的飘过脑海,他不禁立起了一身的寒毛。他用力掐了下自己的脸庞,还以为在做梦,但感知疼痛时,他却欲哭无泪。经一夜的风欺雨淋他快要“香消玉殒”,他环视着周围,衣服随处都是一片狼藉,为帝十余载他从未见过如此令人发指的女人。
  
  没待他意识一点一滴的清醒,曹伟能就伸手到他眼前,一副讨债的模样颐指气使道:“拿来!”
  
  刘骜被吓一跳,原本静谧的气氛被她粗吼了一声,宣室殿顿时像春香院。刘骜晃眼见她欲求不满的眼神,本能的推开她走到床下拾起衣服慌慌张张的穿好。阅女无数,他从未在床上输过,简直是奇耻大辱,“拿什么,给朕出去。”
  
  上次跟许琰的事小蹄子还没算账,这次顶风作案一定会死无全尸。刘骜心里发了毛,转着眼珠子毫不无奈,喝酒误事!不过好在小蹄子关在柏梁台一时半会不会得知。刘骜不喜杀戮,此女死罪可免,必须得尽快把这强悍的女子遣走。刘骜:“你现在给朕滚出宫去。”
  
  “这奴婢可就不依了,”曹伟能在镜子前悠然的梳理着头发,想象自己发髻插满珠翠时的模样得意的翘起了嘴角。她知道他心怕刘夫人,但他乃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岂能任刘夫人独大,这永巷无线春光她也要沾一沾,“不公平,许美人怀孕就能锦衣玉食,同样怀的是皇上的种,奴婢怎么就被罚到宫外去了。”
  
  刘骜脸皱成了苦瓜,不由得歪起了嘴,“谁说你怀孕了?”
  
  曹伟能瞥见刘骜的模样,被他滑稽的模样逗笑,“皇上你说呢,奴婢可是春香院的花魁,只有我不想要的孩子没有我怀不了的胚。”
  
  刘骜不知是喜是忧,记得那次跟她“切磋”技艺后回去调·教小蹄子,小蹄子就怀上了,她的解释虽然很苍白但很有说服力!
  刘骜咽了咽口水,子多不压身,他由心说是求之不得。他冷静了一会,心里发誓道:罢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曹伟能看刘骜心事重重的样子,冷眼道:“既然你不喜欢孩子,奴婢出宫去便是。”举国上下都知道他目前膝下无子,一子难求他定舍不得。曹伟能说罢,欲擒故纵起身离去。
  
  刘骜连忙拦住了她,“等等,有话好说。”
  宫中生育并非易事,刘骜认为很有必要跟她分析其中利弊。他牵过曹伟能坐到一旁,深宫的大道理说了她不一定会懂,便粗简的解释道:“你如今怀了朕的孩子,刘夫人一定不会放过你,你最好别张扬。”
  
  曹伟能皱起了眉头,“刘夫人不是被关在冷宫么,她奈我何?何况我肚子里是皇上的孩子,皇上保护不了我们母子俩?再者,为什么许美人就可以大张旗鼓我就不能。”曹伟能冷冷的自嘲起来,“哦,奴婢懂了,奴婢是尘世女流,比不得许美人她名门后裔。”
  
  刘骜脸色暗了下来,他没能保护的何止一两对母子。他可悲的垂下了头,情绪也变得低落,“许美人有母后看护。”
  
  曹伟能嗅到不和谐的气息,识趣的不再追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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