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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的太监-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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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段这时还留在京城,接到命令,骑上一辆自行车飞也似赶到老胡同。他原是刑慎司出身,对宫里的太监一般都能混个脸儿熟。可惜的是尸体实在腐败地厉害,仔细辨认了半天,段兴年摇摇头道:“面目全非,无从下手。”

“段大哥,宫里的太监,像你这样会功夫的多不多?”萧然沉吟了一会,忽然问道。

“不多。今年新入宫的不算,在我印象里,应该不会超过三十人。”段兴年表情稍稍有些惊讶,“怎么,这家伙会武功么?”

既然是这样,事情就好办的多了。萧然叫过梅三,让他把这人的武功仔仔细细地描述一遍。梅三倒也记得真切,毫不犹豫的道:“这人武功路子很怪,尽奔下三路使劲。我看他的功夫,多半是在腿上。”

一边说着,一边依样比划了几下。段兴年眼神一亮,道:“地趟门!难道是他!”重新除掉尸体的衣服,翻过身,只见双腿股上各有一个青魆魆的飞天貂刺身。段兴年霍然起身,斩钉截铁的道:“不会错,就是他!这是大内总管陈胜文唯一的徒弟,领洒扫处首领太监的缺,大名叫做李传富!”

“陈胜文?”萧然眉毛登时拧成了一团。事实上自打他重生到现在,跟这位陈大总管一直没有任何瓜葛,虽然都是总管,但各司其职,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对他地了解也并不多。

还有一点,这陈胜文能够混上大总管的宝座,可想而知,一定不会是简单的角色,城府极深。平日里行事更是谨小慎微,毫不张扬,这也是萧然为什么一直对他不很在意的主要原因。

但完全可以肯定地是,陈胜文跟这件事一定有关!

太监所谓的拜师收徒弟,并不是指学武功,不过就是个形势,藉此抱上个粗腿。如果师傅很NB的话,那么徒弟只有巴结阿谀的份儿。这陈胜文可是大内唯一的一名正牌总管,李传富又是他唯一的徒弟,杀害公主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不敢对他隐瞒。事实上,一个首领太监也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最大的可能,就是陈胜文在幕后操纵。

可是这个陈胜文,又如何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对金枝玉叶下手?另外宁薇与世无争,又已经失忆,究竟是为了什么,值得他冒这么大地风险呢?按道理来说,尽管他是总管,也不应该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难道说,他的背后还有什么人?

有一个小小的疑点:李传富是洒扫处太监,无论从哪薇公主都搭不上边。他究竟是用什么办法把宁薇带出皇宫的呢?……

事情越发变的扑朔迷离。李传富是陈胜文地徒弟,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移交刑部或刑慎司来处理,陈胜文自然是难辞其咎的,十有八九要跟着掉脑袋。不过萧然并不打算这么干。原因很简单,陈胜文是在李传富出宫的时候就给他服了毒,这就意味着他一定做好了最坏的准备。用刑对于这种人来说,十有八九起不到什么作用。

最可靠的办法,就是想办法在暗中查探。但是该从哪里着手呢?监视陈胜文?抑或送宁薇回宫,引蛇出洞?仔细琢磨了半天,这些办法似乎都不够稳妥。就在即将陷入僵局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紫禁城戒严了!

老胡同就在东门楼子后身,萧然几人准备回萧府,打宣武门路过地时候。就看一队荷枪实弹的官兵奔紫禁城方向迅速开了过去。萧然心里一怔,出动禁军这样的大事,必须有两宫太后的手谕,怎么他竟事先没收到一点消息?正疑惑不解,又是一队官军经过,领头的却是典军校程通。萧然连忙将他叫住。拉到一旁,劈头便道:“出了什么事?”

“大人不知道?”程通先是一愣,继而就大惊失色,一拍大腿道:“坏了!八成是荣禄那狗娘养的假传圣旨!我派人给你送了信去,怎么还没收到么?”

不待询问,程通已经爆豆似的说出一番话来,令萧然大吃一惊。原来荣禄传下了两宫太后的懿旨,命亲军卫队火速包围紫禁城。因为这懿旨上同时加盖了御赏跟同道堂两枚大印。所以景寿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两宫太后的命令,当即奉召调集步枪营进城。因为刚刚发生了公主失踪地事情,所以这一次连程通也没有怀疑,只是他仍多了个心眼儿。派人快马给萧府送了信去。但萧然这时却在老胡同,根本就没有收到!

慈禧发动了!

萧然的心里一瞬间闪过这个信号。不过稍一琢磨,又觉得不大对头。以她现在的势力,也还不足以撼动慈安跟奕够意识到慈安、萧然对她的威胁,但现在就发动,也还为时过早。

可是如果不是她,又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么大的胆子?萧然心里又是咯噔一下:暗杀宁薇公主地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就发生这样的意外,两者之间,莫非有什么关联?

时间来不及思考,萧然当即命段兴年火速出城,召集大兴山部队,自己则加急赶往皇宫。如果真的是荣禄在假传圣旨,那么慈安现在的处境就很危险了!程通率领的,只有步枪营的一支小队,一百来号人,而景寿的大队人马已经开到皇宫了。必须抢在全盘发动的前面,联系到景寿,才可能粉碎掉慈禧地阴谋!

程通由于负责操演火器,在士兵中极有威信。振臂一呼,队伍随萧然杀奔皇宫而来。但是走出不远,萧然忽然停下了脚步,程通诧异的道:“大人怎么?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我在教你们狙击课程的时候,一个优秀的狙击手,应该怎样确定狙击目标?”

“啊?”程通一愣,心说都什么时候了,大人怎么还有心思问这个!“第一目标是敌方狙击手……”

“妈地!如果真是荣禄动手,怎么能不先除掉我这个威胁最大的对手!快回萧府!!!”

慈安作为发号施令的指挥官角色,那么萧然自然就是她的主心骨,是她最有力的支撑。只有干掉萧然,才有可能扳倒慈安,这个浅显的道理,慈禧跟荣禄不会不知道。也就是说,一旦动手,矛头所指的第一个将是萧然,而非慈安太后!

程通立刻吓出了一脑门儿的冷汗,结结巴巴的道:“可是,亲军收到的命令,好像没有关于大人府上的……”

“荣禄还领着步军衙门的缺!并且兼着内务府大臣跟侍卫统领,连大内侍卫都可以调动,手上的兵马岂止一个亲军!”

萧然心急如焚。只要他不落在荣禄的手里,慈安一时就不会有危险。但是萧府则不同,雪瑶临产在即,一帮子老婆加上个老娘,如果落在荣禄的手上,后果不堪设想!尤其是想到上回在神武门痛打荣禄,这厮必然挟以私愤,很难说会使出什么卑鄙的手段来!

火速杀到榆钱儿胡同,萧然眼前就是一黑。无数荷枪实弹的清兵早已将萧府层层包围,水泄不通!胡同口一小队警戒的清兵发现了萧然等人的踪迹,登时拉开枪栓大声喝令,同时吹响号角。里面的官兵潮水一般涌出,程通眼珠子立时红了,大喝道:“弟兄们,给我杀!”

“慢!”萧然双手一伸,拦在程通的身前。围困萧府的官军,少说也有上千人,这百十号兄弟就算是神灵附体也决计抵挡不住。再说既然这一次荣禄确定是针对他而来,那么整个京城都应该封锁了,就算从榆钱儿胡同逃了出去,又能躲到何处藏身?萧然深吸了一口气,道:“派人通知同然堂放掌柜,销毁一切账目!立刻掉头,找到六额附景寿,让他联络宫里一等侍卫梅良甫,准备内外夹攻,夺了紫禁城!程通,你自己率领人马,埋伏在东门,一旦大兴山弟兄们杀到,立刻抢占东门,无论如何,也要救出我的妻小!”

程通眼圈儿一红,急道:“大人,你……”

“来不及了!如果再晚,可能真的就给慈禧这臭婆娘一锅端了!快将我抓住,交给荣禄,这样你们才能够脱身。”

“可,可是……”“动手!!!”

第8卷 混迹后宫

→第109章 … 对弈←

哈哈,萧老弟,别来无恙?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岂敢岂敢!荣大哥一向安好?多日不见,想念想念!”

“客气客气!”

“好说好说!”

……

如果不是萧然身上五花大绑,两人简直比亲兄弟还要亲。荣禄挽着萧然的胳膊,嘘寒问暖,笑容可掬;萧然更是混不在意,似乎面前那些荷枪实弹的清兵,跟自己完全没有一点关系。

“萧老弟,你大驾光临,事情可就好办多了。”荣禄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道,“听说府上几位夫人国色天香,贤淑端庄,两宫太后特下了懿旨,传召进宫叙叙话儿去。奈何尊夫人心有不豫,正在里边闹的凶呐。这么着,只怕哥哥回头不好交差,好歹的麻烦兄弟去劝上一劝,不知可否?”

“荣大哥有命,安敢不从。”

一边说着,一边进了萧府,穿过正厅来到后宅,院子已经被里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鸟枪兵,步枪兵,弓箭手,长枪兵,一字排开,如临大敌。门前还架了一溜五六尊火炮,黑洞洞的炮口直指内宅,炮手正擎着必剥作响的火把,凝神戒备。院门前堆了十来具清兵的尸体,都是头部中弹,一枪毙命。

萧府现在其实只有十来个大兴山弟兄,再加上一个林清儿,武器也只有用来护院的七八条步枪,只能靠着精准地射击。暂时狙击敌人。其实以荣禄的打算,并不一定要生擒活捉的,可惜里头还有一个宁馨公主,总须投鼠忌器。否则的话,林清儿等人总有三头六臂,也早成齑粉。萧然拳头攥的几乎捏出水来。很显然,今天荣禄不将他满门拿下,决计不肯善罢甘休。如果来晚了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对抗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萧然丝毫没有犹豫,立刻向里边喊话,让林清儿等人放下武器投降。沉寂了片刻,宁馨在前。林清儿在后,小竹、小月搀着雨婷跟雪瑶,还有众弟兄鱼贯走出。众女神色泰然自若,竟没有丝毫的惧怕慌乱,连清兵见了都不禁暗暗称奇。倒是那十来个弟兄,双眼血红,面容狰狞。

宁馨一瞧见萧然五花大绑,立刻红了眼圈儿,就手从一名兄弟手里夺过刀子,就要扑上来割断绳索。荣禄连忙抢前一步拦在她面前。单膝跪地,道:“奴才叩见公主!甲冑在身,不便参拜,还望公主恕罪!”

周遭清兵呼啦啦跪了一地。宁馨咬牙道:“放开他!”

“回禀公主,太后有吩咐……”

“你放是不放?”

“这……”

荣禄顿时犯了难。宁馨公主地脾气他是知道的,一言不和。保不齐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毕竟人家是公主的身份,这众目睽睽之下,还真不敢违拗。犹豫了片刻,摆手示意将萧然放开。早有清兵提了绳索,准备捆缚雨婷等家眷,宁馨刚要喝骂,萧然先笑道:“荣大哥。记得刚刚你说,太后是要请内人进宫叙话,是也不是?弄的太过分的话,只怕不大好收场吧。”

“老弟这么说。是在威胁哥哥?”

“岂敢岂敢!”萧然揉了揉发麻的胳膊,凑在荣禄耳边,一边笑着一边低声一字一顿的道:“你敢碰她们一根手指,三天之内,我能让你满门良贱一个不剩。不信的话,尽管试试。”

“你……!”荣禄脸色一变,直直地盯着萧然。萧然仍旧笑眯眯的,但眼中却陡然射出两道凌厉之极的目光,如刀锋般一闪即没,虽只一瞬,不知为什么却刺的荣禄心头一寒,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呆了片刻,强笑道:“好说好说。兄弟么,谁跟谁。”

萧府外面,一溜的停着两辆大车。萧然单独一辆,老婆们一辆,大兴山的弟兄都被认作萧府下人,只是被下了枪,留在萧府,有百余名清兵看押。其余清兵簇拥着马车,迅速朝紫禁城赶来。萧然独自坐在车里,听着粼粼的车行声,脑子也似这车轮一般,转个不停。

事情发生的太快,很多疑点还不能够一时弄清楚。不过荣禄的出现,令萧然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

这一次,慈禧确定是要动手无疑。宁薇公主地失踪,其实是她故意放出的一个烟幕弹,藉此来扰乱慈安跟萧然的视线。趁他二人分心的时候,才好暗

。而全城搜查,恰恰给了她调动兵马的机会,包括卫,步兵营,不动声色的进了城,随时可以发动。这是个一箭双雕地计策。这时萧然才想起,由于公主这件事,两天前皇宫的守门侍卫已经大换血,不用说这又是慈禧跟荣禄搞的鬼。

这一招瞒天过海,未必就见得高明,但对于萧然来说,却恰恰击中了他的软肋!因为倘使不是宁薇失踪,换做任何一个人,萧然也决计不会方寸大乱,一点觉察都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萧然百思而不得其解。自己跟宁薇的关系,知道的人应该不多,慈安,彦林,宝禄,再就是几个老婆,但是这些人决计不可能出卖自己。那么,慈禧究竟是如何发现这个秘密的呢?

另外一点,就是慈安太后的同道堂印。她是那种外柔内刚地性格,按道理来说,就算落在别人手里,宁可玉石俱焚,也断不会为人所屈,这一次怎么竟在调动亲军的懿旨上盖了印呢?难道她被慈禧抓住了什么把柄,不得不乖乖就范?

还有一处疑点:调动亲军这样的大事,虽然是两宫太后特有的权利,不必通过军机处,但也绝不可能瞒过奕奕的动静,难道是慈禧跟奕

倘若如此,那么是不是意味着除了亲军、大内侍卫跟步兵营,还会有奕的人马加入?那可就越来越热闹了啊……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事情就好玩的多了!”萧然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喃喃的道:“兰儿,你的道行,也不算浅了,可惜对于我这样能够洞悉过去未来的人来说,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点……那么,咱们就来好好的玩一局吧!”

全神贯注之中,不知不觉的马车停了下来。车帘子掀起,就听见一个半男不女的声音道:“萧公公终于大驾光临了啊。快下车吧,主子在里边儿等着你呐!”

说话这人,头顶凉帽,身着袍服,胖胖的一张脸,模样瞧上去很是和善,正是大内总管陈胜文。萧然暗道:果然如此!我道这厮怎么这么大胆子,原是抱上了慈禧的粗腿!笑着走下车来,道:“有劳大总管亲自迎接,折煞小三子了!这个人情,赶明儿可得加紧还了才成啊!”

陈胜文表情变了一变,干笑着道:“萧公公客气。只恐胜文缘浅,消受不起呐!”

四下打量了一眼,发现这是一个极为背静的院落,但亭角回廊仍旧富丽堂皇,一看便知是在皇宫里。萧然对道路一直糊涂,竟不记得有这样一个地方,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就是鬼门关里,老子也不是没走过。再说慈禧那婆娘也未必就见得立马动手,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

忽然眉头一皱,身后载着老婆们的那辆马车,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分开了。在事情没有结束之前,她们几个应该不会有事,萧然索性不去琢磨,一摆手道:“有劳陈公公,头前带路。”

七拐八拐,来到一扇门前。陈胜文咳嗽了一声,道:“回主子,萧副总管带来了。”

“恩。让他进来,其他人退下。没我的吩咐,这里任何人不得进出。”一个慵懒的声音道。

“是。”陈胜文躬身退下,跟萧然一错身的功夫,忽然用袍袖挡着,飞快的伸出一只手去,在他手上轻轻一捏。这个暧昧的举动几乎让萧然条件反射的一脚将他踹飞,一愣神的功夫,陈胜文却头也不回的去了,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什么意思?……

“臭奴才,还不进来么?”

慵懒而娇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萧然深吸了一口气,迈进门槛。迎面是一架屏风,转过去,就看到锦榻上斜靠着一个女人。穿了一件湖绸坎袖小衫儿,披了一件淡紫色的小褂。满头青丝瀑布一样倾斜下来,松松的拢在胸前,衬的一张俏脸海棠般娇艳无限。

“你这奴才,见了哀家,怎不下跪?”

“下跪?跪你么?”萧然四下打量了一眼。房间里除了叶赫那拉兰儿,再无旁人。萧然忽然就笑了:“跪你我不大习惯,干你倒还差不多。”

你说什么?”兰儿显然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里边,的对白似乎还从没有听到过,怔怔的望着萧然,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所以看着萧然邪笑着走过来的时候,她脸色立刻就变了,语无伦次的道:“你、你想干什么?你敢,你敢……”

“我当然敢,又不是没跟你做过。事实上你不是也挺喜欢被干的么?”

这时的萧然脸孔有些狰狞,眼神像着了火一样,红通通的怕人。兰儿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到了现在这步田地,这奴才不单不思悔改求饶,居然还有胆子冒犯自己这个堂堂的太后!一时吓得六神无主,本能的望锦榻里边缩去。萧然早有防备,一把抓住她的脚踝。

兰儿今天穿着的却是件袖腰长裙,里边套着薄纱的纤脚儿裤,侧卧的时候,刚好露出一截儿白生生的小腿。她的皮肤保养的相当好,抓在手里,滑腻温润而又弹性十足。不过今天萧然并不打算细细的品玩,使劲一扯,将兰儿拖了出来,就势将长裙嗤的撕成了两片。

“你疯了!……救命!呜……”

萧然手疾眼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饿虎扑食一样将她压在了身下。兰儿虽然生性有些放纵,可毕竟没有经历过这等场面,拼命挣扎,却哪里比得上萧然的力气?两只手臂都给扭到了背后,就着撕坏的裙子缠住。萧然仍不放心。将剩下地破布片一股脑儿塞到了她嘴里。

几度春风,兰儿对这个年轻俊俏、床第间又如狼似虎的小奴才倒真动了心思,今儿特意把他弄来这里,就是想着要将他彻底的收入裙下。凭着自己的聪明,国色天香的容貌,无可比拟的权势。料想萧然只有乖乖地俯首称臣,因此身边也没留个侍卫、奴才什么的。然而做梦也没想到萧然竟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光天化日的就敢公然强暴大清国母!一时又气又怕,一双美目惊恐万状的看着萧然,嘴巴被塞的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很爽,是不是?其实这不正是你希望地么?”萧然盯着她浑圆修长的大腿,狠狠的咽了下口水。“叫,接着叫。你挣扎的样子我很喜欢,因为这个时候,你才像一个真正的女人。”

兰儿马上乖乖的闭了嘴。用力向后仰着头,尽量避开他的视线。但这样一来,却把本就丰满的胸脯挺的更高,几乎要撑破小衫跳出来。萧然左右开弓,将那两团严严实实的抓在手里,一边用力地揉捏,一边喃喃的道:“不错。够挺!骚娘们儿,还真是***欠干!”

兰儿气得几乎昏过去。心里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但他那一双万恶的手掌却极为灵活,下手不轻不重,很快就令她久未经男人开垦的身体有了反应。终于忍不住皱着眉头低低的哼了一声,萧然笑道:“贱货。就知道你忍不住。恩,是不是想要了?”

%%#……

兰儿一边奋力扭动,一边恶狠狠地盯着萧然。尽管她是个欲望很强的女人,但并不代表着愿意接受别人的暴力。对于她这种控制欲超强的女人来说,似乎没有什么比被强暴更加不能容忍。何况,强暴她的居然还是一个奴才!

“呜,呜呜……”

“不够刺激?好,我们来点更刺激的!”

萧然的手从山峰游移到了腹地。灵活的解开裤带,用力向下一扯,薄纱地裤子被褪到了腿弯,露出一双象牙般洁白的大腿。兰儿个子本就高挑。一双玉腿更是修长迷人,闪着缎子般的光泽,配上纤细的腰肢,平坦地小腹,堪称黄金分割一样的完美。

倒霉的兰儿这时只能任由萧然在自己身上肆虐。粗糙的手掌滑过细腻的肌肤,令她肌肤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栗,拼命绞住双腿,不料萧然的手异常灵活,径直朝她两腿中间插了进去。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兰儿的娇躯禁不住弓了起来,双腿奋力扭动,想挣脱那只罪魁祸手,不想这样的动作却使那只手探得更深,敏感地带被强烈的摩擦刺激着,如果不是嘴里还塞着布团,一定会叫出声来。

经历过N多云雨了兰儿的要害。右手也没闲着,三下两下的将她身上的小衫扯成了布片。饱满的乳房立刻跳了出来,盛开着两点嫣红,圆润的玉峰在他大而有力的手掌中夸张的变幻着形状。

上下夹

他强大的攻势面前,兰儿很快溃不成军。尽管一再在接受一场强暴,但是身体的刺激却令她不能自已,只觉得全身酸软,身体也像被点击一样的开始一阵阵痉挛。

修长雪白的腿还在不停的扭动,与其说是推拒,倒不如说是一种迎合。萧然的动作很粗暴,这是兰儿从未经历过的,心理上明明是憎恶到了极点,但是神经末梢传递来那种异常强烈的刺激,却令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像海潮一样不断的冲刷着,一浪高过一浪。呜呜的悲鸣,也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就在她完全放弃抵抗、准备迎接更猛烈的入侵的时候,突然刺激停了下来。兰儿越加不安的扭动,睁开眼,正迎上萧然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

“被干的舒服么?是不是想要了?”

“……”

兰儿又羞又急,耳根子都红了,慌忙闭了眼睛。然而萧然似乎并不打算罢休,一本正经的道:“想的话,点个头哼一下,代表求我干你。”

如果嘴里没有这团布,兰儿确信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咬死他。但是现在除了被气得浑身发抖,似乎什么也做不了。她当然知道萧然是在故意羞辱自己,所以奋力的扭过头去,抵死也不哼出一声。

萧然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在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恣意肆虐。突如其来的刺激,比刚才不知强烈了多少,兰儿只觉得身体里的某种东西似乎正源源不断的涌出,已经停掉的刺激,竟被这种极度的羞辱再一次点燃了。身子越来越热,就像要爆炸了一样。

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点头,那种屈辱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的,但是从心底里迸发出来的欲望,却令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媚入骨髓的呻吟。

“恩……”

这一声呻吟,令她所有的自尊和矜持在一刹那完全崩溃。紧闭的眼中滚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个卑鄙之极的禽兽,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动手了……

“嘿嘿,哈哈……”一长串的冷笑声响过,那只禽兽却并没有像她预料的那样扑过来,反而一把扯掉了她嘴巴里的布团,解开了手上的布条,冷冷的道:“你可以走了。”

“什么?!你,你……”

“我忽然对你没有兴趣了,明白?”萧然用一种复杂而阴冷的眼神斜睨着她,一字一顿的道:“现在我才知道,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所谓的太后,在我胯下也只不过是个欠干的婊子!所以,你可以走了。”

“你说什么……”

至少有一刻钟的时间,兰儿的脑子都不是很清醒。等到终于明白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这世上最无耻最恶毒的语言,都比不上这句话;最阴险最卑鄙的人,都比不上眼前的这只禽兽。她甚至连穿衣服都忘了,就那么直直的盯着萧然,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

“你是骗我的,对么?你只是生我的气,所以才故意骗我,是么?我知道,其实你心里喜欢我,是么?……”

兰儿的话语明显有些语无伦次。在她的心里,对萧然一直无法释怀。这个年轻俊俏、聪明伶俐而又有些桀骜不驯的小太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在她心里打上了一个不可磨灭的烙印。床第间的种种缠绵,容情蜜意,都曾在无数个夜里令她缠绵悱恻,甚至一度连她自己也不敢确定,那高高在上的太后光环的背后,沉寂了多年的少女情怀,居然会被这样一个假太监轻而易举的攻陷……

事实上,这也正是兰儿之所以单独召见萧然的原因。在她的概念里,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就相当于拥有了一切,让一个走投无路的奴才乖乖的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俯首帖耳,难道还是什么难事么?可是现在,种种美好的设想忽然变成了泡影,兰儿一时竟不敢相信,傻傻的望着萧然,仿佛他的手中,正拽着自己心底最脆弱的那一根丝线。

回答她的,是异常冰冷的几个字:“照照镜子,你也配。”

丝线一下就断了。兰儿眼前一黑,软软的瘫在了榻上。美丽诱人的胴体,此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你,你不是男人!”

“我跟你上过床。”

“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畜生,是衣冠禽兽!”

“哈。你跟畜生上过床。”

“……”

兰儿终于明白,歇斯底里的喊叫对这只禽兽来说不会起到任何作用。所以尽管浑身发抖,手足冰凉,她还是拼命的忍住自己的泪水,在强奸一样的目光中,屈辱的穿回自己的衣服。小衫已经被撕成了布条,那件紫色绣团花的小褂对丰满的胴体来说,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这就是你对我的羞辱?那么好吧,我想你的目的达到了。”

“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为什么不干干脆脆的给我一刀?”萧然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道。

“你错了。”兰儿忽然摇了下头,眼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没,用一种遥远的语气缓缓说道:“萧然,我曾经跟你说过,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快乐。也许我说的话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不过这不重要。只要你肯听话,我能给你超过慈安十倍、百倍,权利,富贵,这世上的一切!可是,你为什这样对我?是不是在你心里,无论我怎样,都比不上她?”

萧然沉默了半晌,忽然走到窗前,轻轻推开窗子,入眼是一带高墙,朱漆金瓦,在阳光下分外鲜亮,却仍抹不掉这牢笼的冰冷。

“这就是你今天想说地话么?”萧然转过身来。指着那一片高墙一字一顿的道,“你是不是还想着像皇帝宠幸妃子一样,把我养在你的后宫之中?权利?富贵?去你妈的,都是骗人的鬼话。其实你现在放不下的并不是我,而是不想在我地身上输给皇后!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你永远都比不上她,起码。她是一个女人!”

“女人?女人……”

兰儿忽然大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接着又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半天才抚着胸口淡淡的道:“好吧。小三子,看来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现在你还有一个机会,就是不让我走出这间屋子。”

“同归于尽?你太高估了自己。”萧然轻蔑的笑道,“作为你曾经的男人,免费赠送你一句忠告:无论想使出什么手段。最好等到明天。也许这样,你才会活地长远一点。滚吧,老子要睡觉。”

兰儿没有再说什么,默默的走出了房间。穿过回廊的阴影,一直站在火辣的阳光下,却仍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萧然,我说过的话,至少有一些是真的,可惜你永远也无法听到了。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为今天的事情而后悔!……”

喃喃的话语。转眼随风吹散。兰儿怔怔地望着天边的游云,眼神一时有些迷离。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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