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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豪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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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仲雄和季杰异口同声的说道。
林凤荷笑着说道:“你们爹爹说,他们现在已经到了河间府,很快就到前线了。”
“爹爹和大哥、三哥都好吗?”季杰问道。
“好!都很好!”林凤荷说道:“你爹说你大哥很有本事,将行军中的一切事宜都安置的很好。还有叔豪,说他肩上有了担子,他那暴脾气已经收敛了很多,现在也学会了‘制怒’二字了。现在你爹让他统管军纪呢!这样更能磨炼他的耐性。”
听到父亲和两个兄弟一切安好,仲雄和季杰相视而笑。想容笑着说道:“哟!这次叔豪回来可能连架都不会吵了呢!那我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咦?你和言仁兄经常吵架的吗?”一旁的楚剑熙笑着问道。
仲雄夹了筷菜说道:“他们两个,好像是前世的冤家,每天不斗上几句浑身就不舒服!”
“哈哈~~有意思啊!”楚剑熙说道:“言忠当初在杭州时我们已经见过了,现在住在贵府结识了言孝和言义。算来孙家四兄弟中也就这位孙言仁没有见过了,早就耳闻他个性豪爽、武艺卓越,是个汉子!下次一定要同他好好叙叙!”
“扑哧”一声,想容笑了出来。“汉子?我看还是个孩子!”
仲雄听了也笑了,“你呀!怎么叔豪不在这儿也能闻到你们的火药味儿啊?”
林凤荷见大家一起说说笑笑,心中很是高兴。再看看身边的卓瑄,虽然面带微笑,但却一言不发,很容易看出她有着心事。“卓瑄,你怎么啦?”
“哦,没什么。”卓瑄尽量掩饰着说道。
林凤荷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有心事,想知道更多伯英的消息。”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道:“给,这是伯英单写给你的。”
“啊?”卓瑄看了看林凤荷,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那封信,信封上写着“镇威将军府,楚卓瑄小姐,亲启”。
“傻孩子,快拿着吧。”林凤荷笑着说道。
“谢夫人。”卓瑄双手接过信,恨不得马上拆开来阅读,看看伯英说了些什么。
看着卓瑄羞涩的样子,想容打趣地说道:“卓瑄姐,快拆开来看看大表哥给你写了些什么情话啊!”
“啊呀!表姐,你怎么这样啊?这情信自然是要带回房里,一个人细细品的啦!”季杰笑着问卓瑄:“是吧?卓瑄姐姐!”
他们的话把卓瑄羞得脸泛红霞,林凤荷见了笑骂道:“好啦!你们不要再打趣卓瑄啦!”说着又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封信,对站在仲雄身后的明恩说道:“明恩,这是你的信。”
“啊?我的信?”明恩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凤荷说道:“是啊,是你的信。看笔迹应该是三公子给你的。”
“三公子给我的信?”明恩一边嘟囔着一边接过了信。看信上分明写着“京城镇威将军府,明恩,亲启”。
“这个叔豪还真奇怪!给明恩写什么信啊?”想容也颇为不解。
仲雄笑了笑说道:“可能是叔豪不放心他些个宝贝乐器,嘱咐明恩帮他照看呢。”
吃晚饭,各自都散了。卓瑄匆匆回房,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伯英的信......
卓瑄:
见字如面。此去已近两月,不知卿可安好?余昼行军务不胜繁琐,但每晚仰视星空,便思卿满怀。卿所制衣衫从未离身,每当思卿,抚过衣衫宛如卿在我身边一般。卿之容貌深烙于心,与卿诺言每日当省。
卿定忧怀于吾之安危,吾一切安好,不必挂念。反之,卿惯于南方生活,如今已近冬日京城渐寒,卿之康泰乃吾堪忧之最。卿定当珍重自身,以慰吾千里之忧。
一日吾梦回京师,见与卿泛舟湖上,吾携卿之手共游山间,逍遥自在。醒来方知乃南柯一梦,不甚憧憬。此番若能顺利言和,开春便能返回京师。介时正值春暖花开之时,亦是你我实现梦中温馨之日。
军务繁忙,不能多言。就此搁笔,望卿珍重!
伯英 字
看完了伯英的信,卓瑄心里暖暖的。看来他虽然身在前线,但在他的心里还是留了一块属于他们的天地。他曾经向她许下的诺言也是常常铭记于心,此种深情直教卓瑄动容。她将信笺又反复的看了几遍,眼眶中不禁泛起了点点泪光。然后很小心的将信笺折好放回信封,又把信放进来自己的梳妆盒。她要将伯英寄回来的每一封信都保存好,在他不在的日子里,时时拿出来回味一番,以了相思之苦。
明恩退下来后,回到自己的房里。他隐隐的感觉到三公子给他写信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很小心的打开了信笺。打开后,只见信中还有一封信。信中信上写着“眠玉姑娘,亲启”。再看信封中那些给他简短的信:
明恩:
信中之信乃是我予眠玉姑娘之信,为防他人知晓,多番思量后唯有此举可行。有劳你将信亲手交与眠玉,万不可让旁人所知!切记,切记!
孙叔豪 字
“啊!原来如此啊!”明恩恍然大悟。于是将信中之信藏在了枕下,准备明日一早就将信送去温柔乡,他又谨慎的将叔豪写给他的信烧了。
第三十一章
情书在手两行银珠盼情郎,季杰无心识破靖波女儿身
第二天一早,明恩就抢着去帮伙房的师傅买菜,怀揣着叔豪的信就往温柔乡跑去。一大早温柔乡虽然已经开门营业,但是门前却宾客稀少。明恩躲在门口,希望可以等到巧儿出来。
从清早辰时开始一直等到巳时,明恩等得都傻了。他坐在温柔乡对面的茶寮,连喝了三壶茶,终于看到了巧儿拿着一个小篮子从温柔乡里出来。明恩很聪明,没有马上上前打招呼,而是跟着巧儿走过了几条街后才上前。
巧儿这时正要去翠芝斋买眠玉喜欢吃的糕点,突然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回头一看,是明恩。两人虽然见面不多,但巧儿知道他是叔豪的侍从,于是停下了脚步,问道:“咦?是你啊?这么巧啊?”
明恩走上前,说到:“巧儿姑娘,我是特地找你的,我已经在温柔乡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了!终于看到你了。”
“你等我?”巧儿笑了笑问道:“有事吗?”
明恩走进巧儿,轻声说道:“我家公子来信了,命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你家姑娘。”
“好好好!你跟我来!”巧儿匆匆忙忙的买了糕点后就引着明恩往温柔乡的后门走去。
从后门进了温柔乡,巧儿带着明恩上了绣楼。眠玉一来身体不适;二来昨晚受了不小的惊吓,所以有些气虚的躺在床上。
“小姐!小姐!”巧儿将买来的糕点放在桌上,让明恩等在外室。
眠玉勉强坐了起来,道:“都说了我吃不下东西,你还出去买糕点。”
巧儿扶着眠玉坐好,用软垫让她靠得舒服一些。“小姐,我把明恩带来了。”
“明恩?是孙公子的侍从吗?”眠玉问道。
“是啊!”巧儿点头道:“他说孙公子来信了,命他一定要亲手交给姑娘。”
“孙公子的信?”眠玉一听就激动起来。“快......快让他进来!”
巧儿将明恩带了进来。“明恩给小姐请安。”明恩拱手给眠玉作了个揖。
“不必多礼。”眠玉笑着说道:“你家公子有信给我?”
“是啊!”明恩从怀中拿出了叔豪的信,双手交给了巧儿。再由巧儿交给眠玉。“小的已经亲手将信交予姑娘,小的告辞了。”
“多谢你了,明恩。”眠玉对巧儿说道:“巧儿,拿五两银子给明恩,打点酒喝。”
“小的不敢!小姐不必客气。”明恩连连摇手说道。
巧儿拿了银子掰开明恩的手往他手里一塞,道:“小姐给你你就拿着,以后还有你跑腿的时候呢!”
“嗯......”明恩拿着银子作揖道:“多谢小姐打赏。小的告辞了!”说着就退了出去。
眠玉手里捧着信,信封上写着“眠玉姑娘,亲启”。这的确是叔豪的笔记,叔豪送给眠玉的绣扇,眠玉从未离身,他的笔迹早已铭记在心。打开信封,只见纸上苍劲的字迹写着:
旌旗帐外迎东风,心驰温柔乡绣楼。不慕玉臂巫山枕,但求与卿琴箫奏。昔日笑把豪言立,今朝且知情难诉。朝思暮想魂萦绕,夜空星下思成狂。独把玉箫对月聊,广寒宫中品寂寥。嫦娥奔月悔当初,空留后羿叹悲凉。我今奉诏赴开疆,可幸尚有归期望。征前谷中曲送景,尚知情根种已深。自悔相聚掩慕情,今夜嘘叹两别离。情到浓时堪须言,莫待人去空相思。他朝凯旋回京都,日下卧看云起同,携卿玉手山涧游,细表真情诉衷肠。
孙叔豪 谷中留字赠眠玉
拿着这封可抵黄金万两的信,眠玉的眼睛湿润了。她将信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胸口,就好像同叔豪靠的很近很近一般。信中叔豪对她的痴恋已经表露的很明显,他后悔当初两人能想见的时候没有表白自己的心迹,到了分离后才后悔莫及。他庆幸自己还有归来的时候,到那个时候,他就会携着眠玉的手在云下细诉相思。眠玉闭上眼睛憧憬着这一刻,真希望马上就能见到叔豪,告诉他她也同样思念着他。
巧儿看到小姐含笑落泪,显得有些惶恐。于是拿来丝绢给小姐拭泪,“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看完信怎么就哭起来了?”
眠玉接过丝绢,拭了拭眼角的泪,笑着说道:“没事,我是高兴。”
“高兴?”巧儿笑着问道:“是不是孙公子就要回来啦?”
眠玉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是,不过我相信他一定平安回来,来兑现信中的诺言。”她的笑很灿烂,本来苍白的面容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小心的将信折起来放了在自己的枕下。
“女儿啊!你来看看哦!”这是燕三娘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而且越来越近了。眠玉忙擦拭去脸上的泪珠,这个时候燕三娘已经进来了。就听见她在外室说道:“你们把东西放下后就出去吧,别吵着姑娘休息。”燕三娘摇着扇子笑眯眯的进了内室。“女儿啊!你去看看呀!赵公子一早派人送来了好多东西哦!有金丝官燕、天山雪莲还有百年的灵芝,好多名贵的补品,都是给你的!”
眠玉摇了摇头道:“妈妈,把东西拿出去吧。我什么都不要。”
“唉呀,女儿啊!赵公子点名了是送给你的,我们哪儿敢要啊?”燕三娘坐到床边,说道:“难得赵公子对你这么好,以后我们温柔乡可就有福喽!”
“妈妈!”眠玉突然厉正言辞的说道:“我说过,仅此一次。昨晚我已经破例见过他了,以后不会再见!望妈妈体谅女儿,不要再为女儿安排见面了。”
燕三娘被眠玉一句话顶的半天没说出话来。她陪着笑说道:“女儿啊!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规矩。可是他是王爷啊!我们得罪不起的。”
“我不管他是不是什么王爷,总之以后我不会再让客人上我的绣楼。”眠玉很认真地说道:“待我身体好些了就会去台前抚琴,如果妈妈不答应我,休怪女儿从此告假!”
“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燕三娘摇摇头叹了口气,她知道眠玉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这棵摇钱树的脾气倔强,得罪了她,她可真的会罢演。燕三娘只好顺着眠玉答应她不会再让任何人上绣楼来。
季杰这天早早的就回了家,换了身衣衫后带着买的十年醇的百草酒往程颐府里去了。仲雄因为军营中有事走不开,所以这天就只有季杰赴约了。程颐和程端彦早已在家中摆下了家宴,三人对酌谈笑风生。
“怎么仲雄不来啊?”程端彦问道。
“我二哥军中事情太多,实在是没有空。”他看了看天色道:“估计这会儿还在营里呢。”
程颐喝了杯酒道:“军营中的事情繁琐不堪,难怪仲雄忙得回不了家了。不要紧,下次等你爹和伯英、叔豪回来了,我们再一起设宴品酒。”
季杰看了看四周,道:“咦?程公,您的小公子靖波呢?怎么不叫上他一起?”
“呃......”程氏父子面面相觑,还是程端彦笑着说道:“靖波他有事,不在府里。”
“唉~~那可真是可惜了。”季杰叹道:“我还想跟他好好聊聊呢。”
“下次!下次!一定有机会的!”程端彦忙把话题扯了开去。
酒过三旬后,程颐有些不胜酒力了,被下人扶了进去。程端彦拿着酒杯道:“言义,我们去花园里继续喝,如何?”
脸色已泛着红晕的季杰点头道:“好啊!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月下品酒,乐哉乐哉!”说着两人便让人把酒宴摆到了花园里的亭子里。
“啊呀!今天真是......真是可惜!”季杰已经有了些醉意,“靖波不在!如果他在,我一定要和他行酒令!”
程端彦憨憨的笑道:“怎么?你很喜欢跟靖波聊天吗?”
“呵呵~~”季杰笑道:“我......我觉得他很......很特别!和他......聊天很......很舒服!很舒服!”
程端彦“嘿嘿”一笑,道:“我要去看看我爹怎么样了......他很久没喝得那么醉。”说着摇摇晃晃的起身,由侍童扶着去看父亲了。
四下无人季杰看着空中的朗月自酌了几杯,等了许久程端彦还没有来,于是他一手托腮靠在廊下赏起月来。突然他好像隐约听到了靖波的声音。
“啊呀!你快一点呀!脏死了!”
季杰回头一看,只见两个影子一闪而过,那声音分明是靖波的声音啊!季杰笑着自语道:“啊!是靖波兄回来了,让我来跟你喝一杯!”说着拿起酒壶和酒杯,跌跌撞撞的朝那两个影子的方向走去。
靖波这晚知道爹爹要宴请客人,无暇顾及自己,于是一身男装偷偷的溜出府去听说书的去了,没想到回来的时候撞上了一个喝醉酒的酒鬼,吐出来的污物染了一身,靖波命侍从先行回去烧水准备洗澡,自己则和侍女五儿往家赶。因为怕被父亲看到,两人从后门溜进了府,取道后花园以免被人看到。
先行回来的小厮已经吩咐侍女准备好了洗澡水,靖波一进闺房就脱去了沾满污物的衣衫往地上一扔,抱怨道:“真倒霉!脏死了!快拿去扔了!”
侍女放下了手中盛满热水的水桶,拿着脏衣服就往外去了。屋里就剩下了靖波和五儿,五儿伺候小姐脱去衣服,然后扶着她进了浴桶。温暖的洗澡水立刻让靖波身心舒展开来,她用浴巾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一片片花瓣沾在了她冰雪般白皙的肌肤上,更显娇艳。
“五儿啊,今天那个说书先生说的真好!”靖波回想起刚才听书的兴奋劲儿,不禁夸道:“今晚玩得真是痛快啊!而且爹爹和三哥也没有发现!”
五儿帮小姐擦着背,笑道:“是啊!如果不是回来的时候碰到道了那个酒鬼,那可真是叫尽兴而归了!”
“咦~~你不提到罢,一提我就恶心!”靖波皱起了眉头,她闻了闻自己的手臂,道:“五儿,我怎么还是觉得臭臭的啊?”
五儿俯身闻了闻道:“没有啊!”
“你还是帮我多拿些花瓣来吧,不好好泡一泡可去不了那个味道!”靖波说道。
“哦!我马上回来。”五儿放下了浴巾出去了。
季杰拿着酒壶酒杯走进了靖波居住的院子,看到房里亮着灯便知是靖波回来了,于是走了过去。门掩着,门缝里飘出了鲜花的香味。季杰心道:怎么靖波兄的房间有股女儿般的脂粉香味呢?他轻轻推门进去,屋里没有人地上零乱的散落着男子的衣物。季杰正在纳闷明明看见靖波进来了,可是人呢?他一不小心碰到了椅子,发出了声响。这时就听到屏风后面有个声音道:“你怎么才来啊?快来帮我擦擦背。”是靖波的声音!原来在屏风后面啊!季杰没有考虑太多就提着酒壶酒杯往屏风后去了。
“靖波兄!来喝杯酒吧!”季杰嘟囔着走到屏风后头。抬头定睛一看,眼前这个哪里是个男儿?分明是个女儿啊!
靖波闻声不是五儿的声音,于是抬头一看,只见季杰拿着酒壶傻愣愣的站在面前,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她的玉体已经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季杰面前。
“啊~~”靖波失声惊叫起来,忙往浴桶里一钻拿起浴巾护住自己。
“哐啷”一声,季杰手里的酒壶和酒杯都落在了地上,碎了。“你......你......怎么是......”季杰只觉得头上一热,一股血腥从鼻子里往外直冲,头脑一热眼前一黑然后就晕了过去。
第三十二章
少年怀春季杰初试关雎意,辽国兴战众将商议张良策
季杰感觉到人中处一阵疼痛,于是微微的睁开了双眼。先是朦朦胧胧看见眼前一个婀娜的身影,然后影像渐渐清晰起来。没错!就是靖波,原来刚才看到的都是真的呀!季杰心道。
“孙少爷,您醒啦?”五儿看到季杰苏醒便松了口气。她掩笑递上了洗脸巾道:“孙少爷,擦把脸吧。”
季杰一摸鼻子,原来自己刚才流鼻血了。他略显羞怯的接过洗脸巾擦去了血渍,抬头看看五儿,再看看一身女装的靖波,“你......”季杰刚想说话。
“孙季杰!你怎么会在这儿!说!”一脸怒容的靖波根本不给季杰说话的机会。
季杰眨了眨眼睛,说道:“今天你哥哥请我来喝酒,适才看见你回来,我想那杯酒给你,我们共饮一番,没成想......”季杰一想起刚才看见的情景不由得脸红起来。
“你想什么呢!”靖波见到季杰脸红,就知道他脑子里想像的画面,顿时大声呵斥道。
“没!没!我没有想什么!”季杰忙低下头去不敢正视靖波。
靖波虽然知道季杰是无意的,但是自己的身体就这么让一个男人一览无余,想起来就又羞又气。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让自己渐渐平静下来。“孙季杰!我告诉你,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许向任何人提起!就连你的家人也不可以!知道吗!”
“是!是!”季杰连连点头答应道:“我答应你,什么都不说!”
靖波相信季杰是个守信的人,有了他的承诺她才安下心来。她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刚才无暇顾及的头发,这一娇美的举动让一旁的季杰看得如痴如醉,怔在那里呆住了。靖波回头看到季杰正痴痴的看着自己,杏目圆睁的说道:“你看什么呢!还不快走!五儿带他出去!”
“噢!噢!”季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年少的季杰还是忍不住偷偷回眸。
五儿送季杰出了院子后便回去了,留下季杰一人站在夜空下略有所思的遥望着靖波的院落。刚才的一惊已经让他的酒醉清醒,忽然他脸上露出了笑容,似乎在高兴着什么。
“咦?言义,你怎么跑到这里来啦?”程端彦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季杰回头说道:“我没事走走,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
程端彦拉着季杰的手说道:“来!我们去花园继续喝酒!”
“不!不!”季杰忙摇头道:“端彦兄,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程端彦看了看夜色道:“嗯,好象是很晚了。那我送你出去。”说着就送季杰出了程府。
当夜回到家的季杰,睡在床上辗转难眠,眼前总是晃动着靖波的身影......“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季杰一边小声地提醒着自己,一边将被子蒙住了头,强迫着自己睡去了。
话说孙廷敬的部队已经到达了前线,城中所有官员都出城迎接。进了城后孙廷敬一面让伯英和叔豪安顿好两万军士,一面召集了所有官员了解情况。
孙廷敬翻阅着当地官员送来的文书,他摇了摇头道:“看来此处的情况比本将想象的遭。”
当地衙府的知府说道:“禀将军,现在城中百姓都为了躲避战火逃难去了,留下来的所剩无几,都是些老弱病残。”
“嗯,一路走来本将已经看到了不少逃难的百姓。”孙廷敬知道此役迫在眉睫,于是说道:“我修书一封,你马上派人去辽营见耶律宗元,邀他议谈。”说着便拿起了笔。很快一封信就写好了,他交给知府让他派人信使送去十里之外的辽营。
伯英看着信使离开,转身问父亲道:“爹,您说耶律宗元会答应议谈吗?”
“爹,您就这么单独和他议谈,万一他们对您不利怎么办?”叔豪也表示了担忧。
孙廷敬摆了摆手道:“皇上要我们尽量避免开战,不管如何尽量一试吧,一旦战火燃起遭殃的是周遭百姓。”
耶律宗元已经得知了孙廷敬的部队进驻了真定府,这时正在营帐里同几个将军一起商讨事宜,突然侍卫进来通报说宋国派来使臣。耶律宗元没有想到孙廷敬这么快就派来了使臣,他爽朗的一笑,道:“孙廷敬这么心急啊?想试试本帅的厉害?让他进来!”
信使进来后送上了书信,然后就由辽兵带了出去等待消息。耶律宗元打开信看了起来。
“元帅,孙廷敬信上说了什么?”一个将领见耶律宗元看信看了许久,忍不住问道。
耶律宗元放下信,皱了皱眉头道:“孙廷敬邀本帅议谈。”
“议谈?孙廷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议什么议啊?战场上分胜负不是更好?”
耶律宗元摸了摸他的络腮胡须,道:“哼,好!本帅就去看看他想怎么样!”说着也拿起了笔修书一封,然后交给前来送信的信使。
孙廷敬拿着耶律宗元写的信,道:“很好!耶律宗元愿意与我议谈。”
“爹!到时候孩儿陪您一起去!”叔豪站起来说道。
孙廷敬摆了摆手道:“不用了,有你大哥陪着我去就行了。”说着便转向伯英说道:“伯英,到时候你带二十骑兵与我同去。”
伯英站起来抱拳说道:“是!孩儿遵命。”
从营帐里出来,叔豪一脸凝重。伯英追上他,问道:“怎么啦?”
叔豪看了看伯英,道:“爹一个人赴会我担心,为什么不让我跟随?”
伯英拍了拍叔豪的肩膀道:“你的脾气你自己知道,爹是担心你一时激动会破坏了议谈。”
“我觉得自己已经收敛很多了!”叔豪愤愤不平的说道。
“也许爹觉得你还没到火候,还要再磨练磨练吧。”伯英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担忧爹的安危,这次只不过是议谈,那耶律宗元再怎么说也是一朝元帅,不会有什么轻举妄动的。”
叔豪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道:“那我去挑二十个精锐骑兵。”说着就往兵营去了。
三天后,孙廷敬人马和耶律宗元的二十多人如约来到了真定府五里外的一个小栈。
耶律宗元看到孙廷敬大笑着说道:“啊!孙将军!好久不见了!”说着就迎了上去。
孙廷敬微笑着说道:“耶律元帅,久违久违!”
二人进了小栈后,耶律宗元摸着胡子说道:“我带了我们大辽最好的酒,今天要与孙将军痛饮一番!”
“今日相邀乃是为了议谈,还是不饮酒了。”孙廷敬摆了摆手拒绝了。
“好!议谈,议谈!”耶律宗元还是面带着笑容说道。
二人坐下后,孙廷敬不想多费唇舌,于是直入主题:“耶律元帅,此次贵国侵我边界,不知贵国有何解释?”
“解释?”耶律宗元哈哈大笑道:“孙将军还真是儒将啊!说话如此客套。”耶律宗元自己倒上了碗酒,道:“宋辽两国已经停战多年,这次大辽来访的确是有些鲁莽啦!”
孙廷敬淡淡的一笑,道:“不如将军开门见山吧。”
“好!痛快!”耶律宗元挥了挥手,身后的随从便递上了一份文书给孙廷敬。
孙廷敬接过来粗粗一看,然后将文书合上放在了桌子上。“元帅,这个些条件是不是太苛刻了?或者可以说是过分。”
“过分?不会吧!”耶律宗元摸了摸胡子笑道:“我大辽已经很客气了,若是出动我军的铁骑,恐怕贵国所要付出的代价不止这些了。”
“其实两国交战最受伤害的还是无辜百姓,其中也不乏辽国的子民。”孙廷敬脸色凝重的说道:“两国多年未战,百姓休养生息,如今贵国又何必再兴战火?”
耶律宗元笑了笑道:“如果贵国能答应这些条件,那两国百姓不是都能避免战火了吗?”
孙廷敬又翻阅了一下文书道:“这些条件本将不能擅作主张,容本将请示朝廷再做商议。”
“这么大的事情当然要上报朝廷好好商量。”耶律宗元说道:“不过本帅可不像你们汉人,没有什么耐心,我给你们十天时间,十天之后若没有答复,那就休怪我大辽的铁骑无情了。”
孙廷敬将文书拿起来交给了身后的伯英,然后站起身来说道:“那孙某就先行告辞了。”
“好!本帅送孙将军。”耶律宗元站起身来,送孙廷敬到了门口。“孙将军,这坛酒是本帅的珍藏,今日一人独饮实在是可惜了。十日之后本帅还会在这里等候将军,无论届时结果如何,我们一定要痛饮一番。”
孙廷敬淡然的一笑,道:“有机会,孙某一定奉陪!”
“爹,可以上马了。”伯英把孙廷敬的战马牵了过来。
耶律宗元对伯英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说道:“孙将军,这位是令公子吗?”
“犬儿伯英。”孙廷敬介绍道。
“啊!真是虎父无犬子,果然一表人才!”耶律宗元夸耀道:“如果我有女儿一定嫁给令公子!可惜本帅膝下无女啊!”
“元帅太过奖了。”孙廷敬笑了笑道:“就此告辞!”说着便策马而去。
快到真定府的时候,伯英忍不住问道:“爹,这种条件简直是太过份了,皇上根本不会答应的!看来此战再做难免。”
孙廷敬叹到:“辽国此番大举压境,势在必得。为父虽然知道朝廷肯定不会答应,但还是要上报圣上裁决。”孙廷敬看着儿子说道:“现在我们要做的不是等待朝廷的旨意,而是尽早部署战略,未雨绸缪。”
回到军营后,孙廷敬马上上奏朝廷并将辽国的和议条件八百里加急送去了京城。晚上,孙廷敬召见了一众将领。
“将军,辽国实在太嚣张了!我们不用跟他们客气!”
“将军!末将愿为先锋,杀他个片甲不留!”
叔豪也是一肚子的怒火,但是他没有爆发出来,而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孙廷敬让诸将冷静了下来,突然问道:“叔豪,你怎么看?”
“我?”叔豪冷不防被提问,有些茫然。他看着父亲,只见父亲温和的看着自己,似乎在鼓励他让他把心中所想说出来。“孩儿在想对付辽国的战略。”
“哦?你怎么看呢?”孙廷敬问道。
叔豪说道:“此番辽国所提出的条件苛刻,孩儿觉得朝廷不会应允。现在敌军号称五万大军,而我军不过两万。若是朝廷主战那么后援部队前来需要时日,届时我军要凭借两万人马低档等候援军实在是吃力不小。”
“嗯。”孙廷敬点了点头,说道:“继续说下去。”
叔豪皱了皱眉说道:“如今孩儿吃不准辽国到底有多少人马,还不能过早的下定论,所以孩儿想派人前去摸清辽国的虚实,尽快做出作战计划。”
孙廷敬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辽国对外号称五万大军,但有可能只是虚数。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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