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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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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孟星河不知想到哪里去了,矮书生翻开几页,对着上面一句内容,好奇的问道:“这书真的是你写的?里面的诗写的真美呀!”
矮书生叹了几句,已经沉醉其中,居然念了一句出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意犹未尽的念完之后,矮书生佩服道:“不知道孟兄这诗有没有上句,要是在写出上面两句,此诗必定是千古一绝。”
我还想写上句呢?可惜这是一词,老哪敢写成诗呢?矮书生不知,孟星河不足为奇。唐代还没有词的出现,当然不知道这鹊桥仙。
旁边的另一个书生,看见姐姐又犯诗痴了。立刻笑道:“孟兄,我这兄弟喜欢收集诗词,你莫要见怪是。在下吕岩这位是舍弟吕凌,有幸得见孟兄真人,荣幸至极。”
吕岩颇有豪气的说道,却是拉了拉身边的吕凌,提醒他别露出了马脚。
原来是吕家兄弟,不过孟星河横看竖看都觉得他们不像一个娘生的。哥哥高大英俊,仪表堂堂,唯独这个弟弟模样虽然俊俏,可是身材却是矮了不少。多看一眼都觉得这个矮书生像一个娘们,唇红齿白,举止间让人觉得有股女人味。
孟星河仔细盯在他身上,犀利的眼神,一眼就看见了她耳朵上的耳洞,这个时代男打耳洞的恐怕还没有,脑中立刻做出判断,他是女伴男装。
原来是个小妞呀!老差点看走眼了。知道小妞的真身,孟星河故意装出蒙在鼓里的样。“吕兄见笑了,令舍弟纯真性情,爱好诗词歌赋,已经为学术的传播起了很大的贡献,这等胸怀是何等伟大。——哇!吕凌兄的胸肌真大,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了。”
孟星河很小白的盯着吕凌的胸看,还想动手摸摸这么好的胸肌是如何炼成的。吕凌脸色红,敢忙躲在了吕岩身后,道:“孟兄眼花了,我的胸不大,一定是你看错了。”
她这一说,脸色加红艳,就像天边的晚霞。
真是不打自招,男人有你这么脸红的人吗,完全是个女人的样嘛!不想在调戏这个小妞,孟星河狡黠笑道:“难道真的是我眼花了?”
他连续说了几句,然后走到一旁打开自己的包袱,一个红色的绣球从里面滚了出来。身后的三人皆是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吼道:“原来是你抢走了绣球?”
第十七章 制造诚信 【求收藏!】
靠,有没有搞错,居然说绣球是老抢的,这分明是我捡的嘛。看见身后三人诧异的目光,孟星河直接将绣球抛给柴少道:“柴兄,想不到你花了那么多银请那群乞丐当演员,后这绣球却被我捡到了!你说你的银花的冤不冤?”
“不冤,一点都不冤,谁捡到都一样,只要绣球还在我们手里,这事就算办好了。”柴少擦了把冷汗,刚吕家两姐弟跑过来问绣球是不是他安排的人捡去了,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孟星河居然带来了福音,他如何不高兴。
拿着绣球,柴少直接将它交给了身后的吕岩道:“吕兄,这绣球你收下吧,兄弟信不辱使命。”
想起他和吕岩前几日的约定,无论如何都要将吕小姐的绣球抢到手,然后交还给他。也算还了以前的恩情。现在球在手里,心中踏实许多。
吕岩干笑了几声,正想收下,身边的吕凌伸出一段雪白的藕臂拦截道:“既然是孟兄捡到了绣球,干脆就将它送给孟兄吧!我们要是拿回去,指不定被现,岂不露馅了。”
听的她的解释,吕岩立刻醒悟:“对,对,对,既然是孟兄捡到的,我们怎么好意思收回呢?”
不知自己的姐姐是怎么想的,刚来的时候还嚷嚷着势必要收回绣球,现在又改变想法,女人的心,还真是善变啊!
你当这是在送生日礼物呀?把绣球当礼物,老还真是开眼了。孟星河直接拒绝道:“两位的好意,我孟星河先行谢过,但是这绣球是断然不敢收下。”
他言辞恳恳,丝毫没有半点犹豫就说了出来。吕凌一听好像受到了电击,小声道:“难道孟公看不上我吕家,觉得收下这绣球失了你的身份是吗?”
这小妞嘴还挺叼。我要是看不起你们吕家,捡到绣球那一刻老早就放火烧了,还能容你平白猜疑我的人品。“吕小——哦公,这绣球关乎终身大事不可儿戏,我若收下了,就有轻薄吕家小姐的心,你这是在陷我于不义呀!”
说的自己好像挺委屈似地,还搬出很多道理,孟星河简直是当之无愧的演戏高手。
看见孟星河装出来的表情。吕凌习惯性的皱起了眉头,这人怎么那么不痛?
顾前顾后,当什么男人?吕凌想也没有想,抓过柴少手上还没送出去的绣球,直接塞给了孟星河:“送就送了,岂有收回来的道理,孟公如果不想要,烧了便是。要是你不收下,以后我们两兄弟就誓不与你胭脂店来往。”
当着铺里那么多姑娘的面,吕凌颇为直接说道,立刻把孟星河打击的无地自容。
“孟公收不收随便你,在下告辞。”吕凌做作很气愤的动作,美目中闪过一丝怒气。叫上身边的弟弟吕岩,就直匆匆走出门去,一点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孟星河留下。
“两位兄弟,实在对不起,舍弟就是这种性格,还请不要放在身上。”吕岩赔礼说道,却是被吕凌一把拉了出去。
我日啊!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性格居然如此直爽,和一般的大家闺秀不同,难怪不得要抛绣球招亲,就凭这份牛脾气嫁的出去怪。
看见他二人消失的背影,孟星河苦涩的笑了两声。抓着手里面的绣球,形容不出现在什么滋味。这逼人收绣球的事,还是头一遭,他现在跟娘入洞房差不多,还真是哭笑不得。
“三弟,受惊了吧!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当初老也是被吕小姐爽的气势给折服,交上了他们两姐弟。不得不说,这女人,有让男人征服的**。”
看见孟星河难得吃瘪一次,柴少当然是狠狠打击取乐。啧啧两声,柴少意犹未尽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妞先前还扭着我,死活都要把绣球找回来,现在居然变卦的那么,她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干咳了一声,差点没有呛死:“二哥,你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八卦,难道是在江都学习的。”没好气的说了句,孟星河暗自叹息,自己男人的脸面第一次被吕凌强*奸了,简直比处*女失去贞操还痛苦。
不过这小妞火爆起来的性格,煞是好看,真恨不得狠狠亲她一口,堵住她的嘴。没看见吕凌穿女装的样,孟星河居然期待看她换上女装后会是怎样一副样?会不会是手拿钢叉背上插着翅膀的魔女呢?
简直不敢想下去,孟星河收住心思。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铺。这是他在江都落脚的地方,也是混在江都唯一起家的资本。自己在桃源歇息了这么久,省试也要明年开春会考,孟星河觉得这段时间是他好好赞自己势力的时候。
现在的他和以前不同了,孟家村有一个老娘在期盼,翠微居有一个老婆在等待。如果自己没有出人头地,拿什么东西衣锦还乡,拿什么东西去养活自己的家人让她们真正开心。
靠爱吗?扯淡,没有稳定的生活状况,爱就是假的谎言。好歹也在社会上混过几年,虽然没有多大成就,也深知社会这个大染缸中的黑暗。
不要相信所谓的正义和光明,无论哪个朝代都是黑暗和光明同在。因为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没有背景的穷人,只会嘲笑富者的庸俗,没有宝马,没有香居,甚至连女人都是一种奢侈。
孟星河并不消极,这是他的一种态度,亦可说是闯荡社会留下来的财宝。他不知道他那天已经在渴望金钱势力的拥有,但这并不是一件罪恶的事,而是在保护仅有的幸福生活而已。
就如同外面大街上拉客的肉贩,她们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生活。
深吸了一口气,孟星河从来没有现在如此清醒过。“柴兄,你在这妙玉坊已有月余,不知道对这胭脂水粉的行情怎么看?”
看见刚孟星河脸上忽明忽暗,柴少就知道他已经想了很远,恐怕已经有自己的规划了。“妙玉坊中大小妓院有一百多家,其中有三家是做胭脂水粉生意,我们是入住这里的商户,每月只要不亏就是好事。——不过。。。。”
“不过,如果我们买的是劣质的假货,每月照样能盈利是吗?”孟星河的眼神在这一刻居然变的可怕。“二哥,营销手册第二卷上写的是什么,你难道没有记住?”
柴少哪里没有记住,他清楚的记得第二卷上的内容是:“人贵在诚信,商人是以诚为本。”可是柴少立刻辩解道:“三弟的营销手册第五卷中写道,兵不厌诈,商不厌诡。利字当先,其余皆可抛弃。”
对于经商,柴少是个中行家,孟星河那本营销手册他早就熟记于胸,用起来自然是娴熟无比。
听他解释,孟星河重重叹了一口气,柴少终究没有完全明白。他第五卷中的话,是针对合作双方都是奸商的时候,当然以利字为先,其余皆可抛。“柴兄,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这个诚信二字,而且要将它打响打亮,打出属于我们自己的招牌,这样有多的人愿意上门来做生意。”
柴少听的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孟星河说的是什么。“三弟,你可以说清楚一点吗?”
孟星河舌头一卷,毫不犹豫道:“要制造诚信,就的先学会天上掉馅儿饼。”
第十八章 江都省学
柴少精神一振,这句话他能理解。当初翠微居打折销售酒菜就是用掉馅儿饼这招,换来了火爆的生意。
难道现在卖胭脂水粉也要故技重施,打出自己的招牌?
不知道孟星河心中究竟是什么想法,柴少仔细问道:“三弟难道也要把胭脂水粉进行打折销售?从价格优惠上吸引顾客的眼球,招揽多的生意?”
打折的事,柴少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他做生意没有孟星河灵活,很多时候,想到了,却不能放手去做,或许这就是元帅和将军的区别。现在孟星河提出打折,柴少没有异议,反正是劣质货,就算打五折老都不亏本,而且还能赚来诚信,何乐而不为。
孟星河也不饶弯,沉声道:“二哥,市场经济并不是靠一味拉拢顾客能起家,相反我们这次不打折。”
不打折?柴少立刻跳起来,孟星河的话真让人匪夷所思。自己不出血,哪里来的馅饼?别说制造诚信了。仔细想想,觉得三弟不是急躁之人,脑中闪过一丝念头,柴少几乎是尖叫道:“难道三弟想把这批胭脂水粉全部白送出去,那我们岂不是亏本亏到家了么?”
就算是劣质货,它也是白 花 花的银买来的。胭脂水粉本来就是花高价进的货,如果白送出去,那进货花费的几万两银不就打水漂了。柴少苦叹了一声,三弟烧钱的方法简直无人可比。
白送?可笑!老的钱是一点一滴汗水赚来的血汗钱,我还没手贱到自己侮辱自己的时候。孟星河心一横,舍不了孩,套不住狼,放不下脸皮,泡不到妞。“二哥,将这批货当众烧毁罢了~从下次开始,我们铺进货全部进上等的胭脂水粉。老就不信邪,损失上万两的银当街消粉,不震惊整个妙玉坊怪!”
狠狠捅了自己胸口一刀,感觉到血在里面流失。孟星河无力的坐在椅上,面无表情的正对铺里所有员工诧异的眼神。老的银呀,以后一定要狠狠赚回来。
“真的要烧毁?”柴少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这种自断一臂的壮举,因该是英雄做的事,不该轮到他们身上。
“烧,一定要烧,烧的轰轰烈烈,好是让整个江都所有人都知道,妙玉坊在烧劣质胭脂水粉。”孟星河继续自残,心里早就积满了淤血。毕竟是上万两银,他比谁都心疼。“我们不但要烧,还要赔钱买声誉。今晚你就贴出告示,凡是以前在铺里面消费过的客人,使用我们的胭脂水粉出现什么问题,就双倍赔偿她的所有损失。”他奶奶的,为了制造诚信,老就算砸锅卖铁也要在江都投下一颗石,打破这潭沉寂的死水,孟星河狠狠道。
柴少不敢多说一句话,看到孟星河血红的眼神,看来是非烧不可了。
“二哥,房间给我准备好没有?我很累,想先去歇息!”从桃源到江都几百公里的路程,马不停蹄的赶来不累怪。孟星河抓着他的包袱,就像喝醉的人,迈着虚步往楼上走去。
累是借口,痛心对。柴少眼睛一热,“上楼左拐第一间房,兄弟早就让人给你收拾干净了,三弟尽管歇息便是,余下的交给兄弟去解决。”
听柴少说打扫干净,孟星河就想到当初回桃源县学时候,床上那些女的肚兜。望着铺里面那些乖巧的小妞,脸上无比正经道:“二哥,真的收拾干净了,你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柴少老脸一红,道:“干净,绝对干净,三弟放心入住就是。”柴少立刻避开了他的目光和铺里的员工相互收拾准备烧毁的胭脂水粉。
孟星河可是察言观色的祖宗,柴少的异样哪里逃的过他的法眼。他现在都变成了食肉动物,能理解柴少的**。话不多说,转身就上了楼去。
来到自己的房间,推门进去,屋里的确打扫的非常干净,氤氲的檀香还在熏着,将整个屋弥漫。透过窗户,清晰看见宽广的秦淮河上,一艘艘画舫来往穿梭其间,歌姬舞女在上面尽情的抚琴高歌,哼着永远也哼不完的靡靡之音。
简单收拾一番,孟星河已经耐不住疲惫,选择倒在那张宽大的床上好好休息。
“#######”
第二日,孟星河将烧毁胭脂水粉的事交给柴少去处理,并仔细叮嘱他一定要闹的越大越好,好能震惊整个江都城。他这样做,除了宣传之外,还要给别的商家一个下马威,并借此机会聚集人心制造诚信为主的形象,相信日后定会有源源不断的生意上门。
几万两银,卖来诚信,孟星河还是认为值得。把这钟挥剑断臂的事情交给柴少,孟星河换上了他的学生装去了江都省学。
省学是江都高的学府,凡是要参加明年省试的各县考生,都要将本地县院派的文书交到省学,然后安排在里面读书等待开春后的科考。
来到江都省学门前,果然够气派。古色古香的红木大门前,两只双花大石狮俯卧两边,整个门面看起来就给人一种压抑感。不愧是省高级学府,哪是普通的县学能比呢?
跨进省学大门,感觉和当年跨进北京大学差不多。走进去之后,知道里面简直别有洞天。完全是一个豪华级的府邸,亭台楼,无不透出施工者的匠心独运。一草一木无不透出浓厚的学风,让人感觉到它悠久的历史。
河池下、园圃边,偶尔还能看见成群的学,坐在哪里品读四书五经或者吟诗作对。孟星河的心受到了小小的打击,与这些用功的读书人对比,明年的省试自己考进前十的机会恐怕渺茫。
躲开这群爱学习的人,走了一段路,孟星河彻底现他现在成了一个路盲。我日,连个指路牌都没有,鬼知道哪里是报名的地方。
咧咧骂了几句,转来转去,不知怎么就转进了一个花园。左右看了一眼,花园不大,但里面打理的比较整洁,看的出有人经常来照顾。
微分吹过,凋零的菊花成片掉落,颇有几许凄凉的味道。孟星河本想抽身退出,哪知道余光掠过之处,一个瘦小的人影跑进他的眼里。
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路灯了。就像黑暗中行走的人,突然获得一只明亮的蜡烛,看见前面瘦小的人影,孟星河即兴奋又激动,还带有无比的尊敬喊道:“蒙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后面尖锐的声音,蒙先生放下手中的小铲,看见来人是孟星河,沾有泥土的脸上,居然难得笑道:“孟小哥,你来的真早呀!”
第十九章 怪 事
你是夸我还是贬我呢?孟星河灰溜溜的走过去,看见蒙先生居然在种植花草,这老头挺悠闲的嘛!瞄了眼地上那几株绿油油的植物,感觉眼熟,就是一时想不出是什么。出于一时好奇,孟星河问道:“先生这几株植物,到不知叫什么名字,就连秋季都生的这般葱郁。”
他俯下身来,仔细观察一番。尽管几株植物还很幼小,却能看见边缘上滋生的小刺和如同青石般的叶脉,就像一柄通体泛青的宝剑。
看见孟星河观察的如此仔细,想必也是爱好花草之人。蒙先生笑道:“实不相瞒,这几株植物是老夫从一个朋友那里讹来的,具体叫什么连我朋友都不知道。”
听蒙先生说的神秘,孟星河仔细看了几眼,脑中有点印象,但就是叫不出名字。他也没有过于追究,未知的植物多了是,不知道很正常,反而是蒙先生出现在江都省学中让孟星河吃惊。
这老头不会是里面的花匠吧?看他将这个花园打理的非常整洁和现代的园丁差不多,而且又是种花又是除草,现在还带培育植物,这些分明就是园丁的工作。孟星河仔细想想,觉得没有这个可能,也许是老者爱好花草心性淡薄而已。
蒙先生不知从哪里找了盆清水将自己的手洗净,然后把地上那套培植植物的装备收进工具箱中。沉声问道:“孟小哥是不是迷路了,这花园平常可是很少有人进来的?”
“哦——我是顺便路过这里,看见先生在里面,所以就进来打声招呼。当初先生离开桃源,学生未曾相送,已经失了礼节,现在见了先生岂可再失礼数呢?”孟少爷脸不红气不喘,说谎也不眨一下眼睛,而且句句在理,让人不得不佩服。
这小,果然鬼精的很。不过他虽然说谎,奈何谎言比真言还有说服力,蒙先生只好理解的笑了笑。“小哥的心意,老夫能理解。看你的样,恐怕还没有报名吧!把文书交来,我等会儿替你把名报了,然后你就给得好好在省学里面专研学问,切莫辜负了杜兄的期望,他还在长安等着你呢?”
“那是,那是,读书人就该以学业为重,先生教诲,学生受教了。”孟星河赶忙递上文书,可是已经后悔了。老这不是不打自招么,没迷路怎么连名都未报。这老头果然是城府极深啊,略施小计就让自己走进圈套,看来以后要防着他了。
蒙先生面无表情的接过文书。花园外的过道上响起了脚步声。一群衣着华丽的学,恭敬的站在外面,脸上几乎看不出任何傲气。就连孟星河前日在湖边看见的那个不可一世的江都商公,此刻也在人群中,脸上看不出任何一丝高傲,反而是低声问道:“蒙院长,不知学生可否进来?”
这些人倒是奇怪了,花园又没有门,也没有狗,进来就是,还讲什么礼节呢。老先前还不是硬闯进来的。看见商公长的比自己帅,孟星河心里就不舒服。脑中闪过一丝激流——不对,他好像叫蒙先生院长,那就是说这老头是江都省学的老大。
日了,蒙老头是江都省学的院长,这里是他的花园,进来当然要经过他的许可。幸好老先前闯进来蒙老头没有生气,要不然凭他一句话老就得卷铺盖回家,孟星河极度后怕中,看来以后在这个老头面前自己还得老实一点。
看见那么多学生聚集在花园门前,蒙老头没有叫他们进来,生怕弄坏了自己花园里的花。他慢慢走了出去,孟星河也跟着他慢慢走出去。来到花园外,蒙先生沉声问道:“有什么事,说完了就回学堂学习。”语气很重,颇有上位者的威严。
那群学被他冷言一句,连大气都不敢出,全部将希望寄托在商公的身上,毕竟他是江都城中头名,蒙院长不会刻意针对他。
商公得到了众人的认可,就像他就是救世主降临,小声道:“蒙院长,学院出现了怪事,还请院长前去看看。”
“怪事?”蒙先生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什么怪事,你且仔细道来?”
商公不敢隐瞒,脸上已经无比惊恐道:“学院供奉孔圣的祠堂无辜燃起了火。”说道这里,后面的学已经小声的议论起来,言语中好像很恐慌的样。商公顶住压力,继续说下去:“听看见的同仁说,好。。好。。好像是冥。。冥火。”
后两个字说完,商公脸色已经变的惨白。孔圣祠堂可是读书人尊重的地方,现在莫名其妙燃起了冥火,那是一件多么不吉利的事,倘若传出去只怕整个江都都会恐慌。
蒙先生听见冥火二字,脸色顿时暗了下来。心中想到一件重大的事,蒙先生几乎撕破嗓吼道:“从今日起,省学大门即刻关闭,任何人不得外出,谁要是不从,老夫一定严办!”
下达一条命令,谁还敢不从。谁也没有想到蒙先生听见孔圣祠堂的怪事之后居然做出如此反应。不过大家多担心的是,坟间冥火移进孔圣祠堂,会有什么不详的征兆。
随着蒙先生命令下达,整个省学立刻变得人心惶惶。在听说怪事之后,蒙先生几乎没有一刻耽搁就往孔圣祠堂跑去,脸上害怕的表情已经将他彻底击溃。
看见众学也是硬着头皮往孔圣祠堂跑去,孟星河反应过来。冥火是什么火,既然燃起了,就用水把他浇熄就行了呗,大家不用那么惊慌吧!不解这些学和蒙老头慌张的表情,孟星河只好跟在他们身后,决定前去看看。
第二十章 尊 名
孔圣祠堂,是江都省学重要的一处殿堂。现在里面燃起了冥火,整个祠堂说不出的诡异。很多学隔得远远的观望,议论声颇为吵闹。
遇到这种怪异的事,大家都把心提到了嗓眼。看见蒙院长从远处跑来,学们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个个不由自主往蒙院长跑去。
站在孔圣祠堂外面,蒙院长的脸已经彻底变成黑色。看见里面绿森森的火焰,附着在祠堂的各个角落。原本圣神的地方,好像变成了乱葬岗上的坟地。不多思考,蒙院长立刻吩咐道:“取火把来,将这里烧了。”
这老头不会疯了吧,居然敢烧孔圣祠堂?那可是读书人心中的圣地,一把火将它付之一炬,岂不是毁了整个江都读书人的信念?就像惊雷一下诈开了天,听蒙院长要烧孔圣祠堂,围观的学只有强烈的喧哗声来表达他们的不解。
一个省学里的老夫,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支火把。蒙先生抢过来,二话不说就往前走去,看样烧毁孔圣祠堂的事非做不可。
眼前这一幕,孟星河看的实实在在。孔圣里面的冥火,就是民间所说的鬼火,他不知道蒙老头为何要烧毁这间宏伟的建筑,只是觉得为了几朵鬼火就放火烧屋是否太过于冲动了?而且孟星河仔细观察,越觉得里面的鬼火有蹊跷,自然情况下不可能有如此多的磷聚在一起燃烧。
古人不知道鬼火的形成原因,孟星河可是熟知一二。无非是空气中的含磷量达到一定程度,遇上阴天湿热的天气,就会出现类似鬼火的奇观。现在孔圣祠堂里居然有如此多的鬼火,就像遍地开了绿色小花,还他妈不是人为是什么。
不知道是谁还玩这种唬人的把戏,孟星河直接跑上去,还没等他说话。前面的蒙先生已经呼斥道:“小哥退下,这冥火是邪异之物,哪里出现就会有灾难生,你莫要沾上了,待老夫亲自把它毁了不可。”呼的一声,就看见蒙老头已经将手里的火把扔进孔圣祠堂。
死老头你还真烧。看见一支火把就像流星那样飞了进去,孟星河加了脚步,也不顾周围无数人诧异的目光,冲进了孔圣祠堂。
“那是谁?怎么如此胆大?”
“他在做什么?居然敢扑灭冥火。”
无数的议论声,已经在孔圣祠堂外面响起。大家都不知道那个冲进去的学是谁,不过看他找来一块破布,疯似的扑灭孔圣祠堂里燃起的火,到像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癫狂书生。
“三弟!”
看见是孟星河一个人在里面,人群中的赵浩然立刻冲了上去。这个三弟真是天不怕地不拍,什么事都威胁不到他。赵浩然高呼一声,已经冲进了孔圣祠堂,操起家伙就开始灭火。
孟星河心中一暖,还是自己兄弟靠得住。看见外面那群只知道作壁上观的学,孟星河只想问候他们祖宗。今天要是老不知道这鬼火是人为,只怕孔圣祠堂就要毁于一旦了。
鬼火,鬼你妈的头,这分明就是磷的自燃。老好歹是学理科的,要是连这种自然现象都不知道,只怕损了老母校的招牌。化身成消防战士的孟星河,哪管什么邪不邪异,抡起手中的布条就是一阵疯狂的扑打。
外面围观的学不下百人,却没有一人上前帮忙,就连蒙院长看见孟星河在孔圣祠堂里上演疯狂的扑火运动,都没有走进参加战斗。这个学的举动实在太让他震惊了,放眼天下恐怕也只有孟星河有如此大胆。
偌大一个孔圣祠堂,有了赵浩然的加入,孟星河扑起火来有劲。噼里啪啦将里面所有的火种全部灭掉,孟星河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没有错误,蹲在墙角,仔细搜寻一番后,已经现了可疑的地方。
燃烧过的灰烬中,偶尔还能看出如同粗盐的颗粒夹杂其中。孟星河是学理科的人,自然不陌生这些化学物质。
妈的,果然是有人捣鬼,孟星河拈了一点细盐,淡淡嗅了嗅,就确定是磷这种东西。找到事情的源头,孟星河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个时代也有人懂的利用科学来作怪?走出孔圣祠堂,孟星河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来到蒙先生身边,换上一副比较镇定的语气:“蒙院长,依学生愚见,此事是有人在暗中作怪,故意引起学院的恐慌。”
他说着,掌心出现一片如同粗盐的白色物质。
其他学此时也是好奇的围上来,看见孟星河手里的白色物质,多的是好笑。这个刚还癫狂的书生,现在拿出和盐差不多的东西说有人作怪,简直笑死人不偿命。
不知道就别乱讲,没人说你无知。除了赵浩然之外,其他学生都是一种鄙夷的眼神。刚扑火的时候看不见他们,现在孟星河出来解释原因他们倒是活跃的很。
“这位兄台,不知道这些细盐你是从何得来,它和孔圣祠堂出现冥火之事有何关联呢?”生怕其他人不知道孟星河是出来找笑话的,商公站在蒙院长的身边,俨然以百晓生的神情说道。
孟星河刚英勇扑火的身影已经从众人眼中消失,却而代之的却是一种嘲笑。拿着粗盐就说是找到了原因,真不知这人是故意显摆还是脑有毛病。
孟星河心中火大,他和这群脑袋塞了草的猪说不清楚。你们相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老言尽于此,没有必要为你们上一堂化学课。
不知道孟星河说的话是否真假,蒙先生半信半疑的问了句:“小哥说的可是真的么?”
不是他不相信孟星河,而是自古以来对鬼火的记载文献资料上都很神秘,没有人知道这种东西是如何产生的,只是记载无论哪里看见势必会出现灾难。而且蒙先生以前亲身经历过,往事历历在目,丝毫不曾锐减他的记忆。
不知者无罪,现在科学不达,还不能解释这些普通的自然现象。无视周围那些人的眼神,孟星河认真道:“我手里这种白色的颗粒叫磷,倘若在湿热的环境中,一旦达到了它自身的着火点就会与空气中的氧结合生化学反应,就有绿色的火光释放出来。有人利用这个原理,事先在孔圣祠堂撒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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