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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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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浩然来过江都,自然当起了孟星河的导游,指着前面的高大的城墙道:“三弟,这就是江都,入了城我们就去找二弟。连日的奔波,腰都给我弄散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兄弟就带你好好游玩江都。”

顺着赵浩然的手望去,果然是豪华非常。没来之前孟星河翻阅了唐代一些典籍,对这江都总算有所了解。“不错、不错,果然是三千桂,十里荷香之地。到不知里面的秦淮风月,是否真的是千古一绝。”

第十三章 妙玉坊

孟星河还真是对的起他的花柳先生之名,入江都就想到里面的胭脂河,难免有死性不改的嫌疑。他这一句,立刻引来了周围许多路人的鄙夷,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却是一个混迹烟花之地的人。难道真是世风日下,连科考的学都喜欢混在青楼中做那放荡之人?可想而知要是这等学高中状元,又有多少人遭殃?

无数正义的叹息声,如潮汐那样起落。有的人甚至当着孟星河的面指责起来,语气较重的已经在辱骂他猪狗不如之类的话来。江都果然是国之重城,民风居然如此纯朴。听见耳边杂七杂八的议论声,孟星河慌忙骑马朝城中跑去。

我日,幸好那群人动嘴不动手,要不然今天就在城外歇菜了。啧啧叹了一声,孟星河抹了把冷汗道:“大哥,为何江都人对秦淮风月如此反感?”

我看不是反感,而是一种愤恨,孟星河狠狠鄙视一番,心中堵着一口气实在是不舒服。他不过随便说了几句,而且那么有韵味,为何在江都人眼中就变成了猪狗不如呢?要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孟星河刚真想停下来辩白一番。

赵浩然看孟星河一脸怒色,仔细解释道:“三弟有所不知。凡是外地来江都的人,有三件东西是不许在城中提起的。其中有一件就是秦淮风月,三弟不知也不怨你,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还有这样的怪事?倒不知是那三件东西。孟星河咧咧嘴,别说是三件,就算三十件,他也不放在心上。狠狠看了眼四周楼并立、车水马龙的江都城,孟星河淡淡道:“规矩是人定的,从我踏进江都城那一刻开始。这三件东西,将成为江都唯一流传千古的证据。”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越难挑战的事情在孟星河眼里就成了想征服的。他仰天笑了几声,眼中闪过一丝奸诈的光芒。

“三弟果然是胸怀天下。”赵浩然竖起了大拇指,对孟星河的话坚信不疑。

听的他的夸奖,孟星河哈哈笑道:“哎~~世上想做英雄的太多,而成功的人太少。兄弟不求富贵一生,但求四个字足也!”

幽幽叹了一声,好像孟星河追求的四个字,有着无比幸福的生活。赵浩然不解,刨根问道:“不知三弟追求的东西是什么?竟会让你这般怀念。”

真的要我说么?那我可真说了。孟星河看了看四周,比较腼腆道:“就是大哥说的鸡怀天下呗——哎,我这人比较务实,只能这样了。”

赵浩然只差没从马上跌下来。这个三弟和那个二哥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好在已经习惯了这些话。赵浩然笑而不语,轻轻溜着马向前方跑去。

大哥莫非还是处男?孟星河嘿嘿笑了一声。这事儿好办,交给柴少去解决,反正那个淫货有的是方法。望着前面的赵浩然,孟星河邪恶的笑道:“谁叫我们是兄弟呢,因该有福同享。”孟星河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依照柴少信上的地址,他们在江都的落脚点,是在一个叫妙玉坊的地方。听这名字,孟星河就知道其中有哪些道道。让他们头疼的是,两人都不知道妙玉坊在哪里,所以不得不上演问路的角色。

“大爷,请问妙玉坊怎么走?”看见对面有个花甲老头走过来,孟星河随意问了句。在江都转了一个时辰了也没看见妙玉坊三个字,孟星河焦急的投了颗石出去,希望能打听出一些眉目,哪怕是一个大体方位,总好过于他们二人瞎转悠。

在孟星河看来一件很平常的事。哪知道老者听见妙玉坊三个字后,喘着粗气,嗝气道:“斯文败类,简直有辱德行。”老者差点喘不上起气来,脸红脖粗的往一旁走去,还不忘挖苦一句:“两头畜生,不知礼义廉耻。”

骂了几句,老头匆匆就走,生怕被人知道刚有人问他妙玉坊三字。

这死老头,老不过问句话,你就问候我的人品,画个圈圈诅咒你跌死在里面。孟星河被人喷了一鼻的灰,心情当然好不到哪里去。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柴少身上,看见对面来了个年轻貌美的小姐,心到年轻人恐怕比老头思想开放点,孟星河继续凑上前问道。

“美女,请问妙玉坊怎么走?”孟少爷使出了美男计,希望能打听出半点消息。

听到有人叫美女,又看见是一个帅的一塌糊涂的男人,女顿时欣喜。不过当听到后面那句“妙玉坊”时,女呸了一声,脸红道:“流氓、人渣、败类。”连骂了三个词,女愤然拂袖而去。

你怎么知道我的优点?孟少爷自豪萌芽,我草,她在骂我。想起这个严重的问题,女已经走远了。孟少爷好心诅咒她嫁不出去, 一脸无奈的对着赵浩然道:“大哥,你好歹也来过江都,真不知道妙玉坊在哪里?”看见赵浩然茫然的表情,孟星河心里已经在誓,柴少老一定要劈了你。

两人就这样,像两根标准的旗杆站在江都大街上,看着前面不断枝生的十字路口呆。

还没等孟星河扔铜钱问路,听天由命。江都大街就像沸腾的开水,一下就闹开了锅。只看见前面是一群衣着光纤的公少爷,后面是一群平民百姓,在后面就是一群衣衫篓烂的乞丐,一个个就像遇到世界末日来临,疯狂的朝前面跑去,生怕落在人后就被吞噬了。

不会是抓壮丁吧!好奇心驱使孟星河顺手抓过来一个乞丐,将手中正准备投钱问路的铜板递上去,问道:“这位大哥,我们两兄弟从外乡赶来,不知你们这里生了什么事,怎么所有的人都是慌慌张张,难道江都出现暴动了吗?”

仔细打量一番孟星河,现他虽然穿的是一件青衫,但身后还有一位衣着华丽的公。乞丐接过铜板,换上一副乞讨的笑容道:“两位公从外乡来有所不知,今天是江都御史大人家的千金抛绣球招亲的好日。御史大人早就放榜昭告四方,无论谁人捡到,不论富贵贫贱都可以入赘他家。”

乞丐已经露出了向往的表情,说完之后急忙串进拥挤的人群中,生怕错过了入赘侯门做姑爷的好事。原来是大家闺秀抛绣球招亲,怪不得有人会如此疯狂。看见乞丐走远,孟星河骂了一句,妈的,老的一个铜板,老心疼呀!不能白白流失自己的血汗钱,孟星河大声吼了一句:“扑街仔,你他妈不告诉老妙玉坊怎么走,老就要把铜板抢回来。”

别人招婿关他鸟事,这一句是他想问的。乞丐看见孟星河怒气冲冲的样,甚是可怕,红着黑脸指了指前面道:“就在前方。”

孟星河抬眼看去,前方全是人头涌动。再看扑街仔已经消失无踪,他只有硬着头皮和赵浩然挤进招亲的人群,骑马向前卖弄溜去。

第十四章 是你们逼的

随着潮涌的人群,耳边全是急切的冲喊声。要不是他骑在马上,以孟星河现在的步伐,只怕早就被身后的人踩成肉酱。

妈的,不就是一个御史千金吗?居然有那么多的人捧场,真希望等会儿接到绣球的人是个极度猥琐的老头,老看你还抛个球的秀。

孟星河咧咧骂了几句,本来他的马术就不好,这下身处乱流的人群中,他就像行驶在暴风雨中的扁舟,使劲拽着缰绳,还是被挤进了抢绣球的队伍。

感觉胯下的马好像被托了起来,孟星河沉了沉身,四下看去,现赵浩然已经落在他后面很远处。孟星河心中骂翻了天,奈何四周已经围满了人,硬将他拦在里面,奔腾不得。想纵马奔去,恐怕要踩死一大片能脱身。孟星河唯有无奈,就像浮萍那样,随着人群组成的人流,被迫来到了相亲的地方。

看见周围人山人海,比现代开演唱会还要热闹。孟星河人在马上,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目测到数百双眼睛射来,可能是嫉妒自己坐的高,长的又不错,等会御史大人家的千金看上的机会多。许多人都往自己这里靠来,恨不得将他挤死在人群中。

我草!御史家的千金还真是抢手的山芋,看这抢绣球的场面之壮观,孟星河忍不住往对面的高楼望去。

那里就是今天抛绣球的地方,现在还没有人出现在上面,不知道是不是在等侯时辰。孟星河望了几眼后,没怎么放在心上,倒是不远处一个身材比较高大,脸上时常挂着一幅和气生财的笑容,饥渴的望着高楼上的一切,生怕错过了做御史家的姑爷就会后悔一生。

我日,看见这个人孟星河就怒不可歇。拉扯大嗓门,老远就歇斯底里吼道:“柴少,你他妈真是有闲心,还来抢绣球,老等会儿非剥你一层皮不可。”

想到妙玉坊孟星河就有打柴少的冲动。

柴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左右看了一眼,现远处孟星河骑马出现在招亲大会上,视乎眼神不太对口。柴少立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挥舞着手臂就像两个大铁锤将左右拥挤的人砸开。

来到孟星河面前,柴少立刻赔笑道:“三弟,想不到你这么早就来江都了,我预计可能还得几天,正准备叫薛仁贵前去接应你呢,你就来了。——咦,三弟骑马出现在这里,莫非是想。。。”

柴少无边遐想中。三弟果然是急色。来江都,就已经盯上了御史家的千金,对得起他的名号。

他不说倒好,一说孟星河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看他淫、荡的表情,孟星河摸着脚后跟都知道是何事:“柴兄,几日不见,你脸皮怎么变薄了。连句话都说不完整,是不是在哪家小娘肚上磨平的?”

离开桃源时柴少还挺结实,现在怎么看都觉得他有些消瘦,准是在江都劳累过度,亏了身。深知柴少的为人,孟星河狠狠鄙视一番。言辞灼灼道:“二哥,大哥就在外面,我等还是出去吧!你瞧你那憔悴样,就算抢到绣球,你也做不成姑爷。还是安心的走你的嫖客路线,侯门千金招亲的事就别参边儿了。”

不是孟星河打击柴少,他两世为人,见管了这些侯门作秀之事。招亲不过是拿来唬那些平民百姓,真正成功的又有几个。

柴少挠了挠脑袋。“三弟有所不知,兄弟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招亲,而是。。。”环顾四周,觉得放心之后,柴少小声道:“我是来演戏的。你看见没有,周围这些乞丐大多数都是老花银请来的人。等会他们会为兄弟拼命抢绣球,然后交个兄弟。”使劲递了几个眼神给孟星河,柴少自豪的笑了起来,好像他正在做一件非常正义的大事。

这厮究竟在玩什么名堂,还要花银雇乞丐抢绣球,老没有听错吧!满脸疑惑的望着柴少,孟星河呵斥一声:“那你还不叫这些群众演员给老让条道路出来,没看见我已经被包围在里面了吗?”真他妈服了柴少,这种烧钱的方式真是独特呀。

哦,柴少恍然大悟。立刻挥舞拳头,为孟星河开辟一条道路出来。“三弟,你和大哥在外面稍等片刻,我把绣球抢到手就出来会合你们,顺便为你引见一个人。”

搞不清楚柴少唱的是哪出,不过至少不会被人围在中间,也是一件轻松事。看见柴少匆匆忙忙又赶回了人群中,焦急的等待着高楼上的绣球抛下来。并立在孟星河身边的赵浩然不解问道:“三弟,二哥他难道入赘御史大人家?”

“莫非大哥也想步二哥的后尘,想前去插一只脚?”孟星河瞟了眼赵浩然的身板,就他这副书生骨,恐怕还没有挤进去,就被人踩扁了。反正闲着无聊,就随意调侃几句。

赵浩然神秘一笑,道:“兄弟倒是想攀御史大人这棵高枝,可惜已有婚约在身,只能远而望之。倒是三弟既无婚约又无妻妾,为何不前去赌赌运气呢?”

真没看出赵浩然居然是已婚之人,不过古代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赵浩然有婚约不足奇怪。看着前面黑压压的一片,孟星河淫诗道:“官家小姐正二八,恰是梨花白无暇。今日闺中待出嫁,一夜成为娃他妈。”

三弟作诗,真是天马行空,无拘无束。出口就是好文章,还通俗易懂,唯一遗憾的是,此诗不雅。听见周围那些乞丐咯咯笑声,赵浩然笑而不语,仔细看着对面高楼上出现的几个人影。小声道:“三弟,看,御史家的千金还真是个百里挑一的美人?”

恩,的确是个美人胚。孟星河一一欣赏道:“弯弯的柳眉,细细的蛮腰,高高的双峰,翘翘的香臀。——咦,大哥你怎么脸红了?”还有很多好听的词没有形容,看见赵浩然羞愧的神色,孟星河不得不停止他的长篇大论。

这哪里是欣赏,简直就是窑里的行话,赵浩然没有孟星河脸厚,自然不敢和他接话。

终究是个处呀,习惯了就好了。听见前面热烈的呼喊声传来,好像抛绣球招亲已经开始了,孟星河坐在马上,看见那群人扭打在一起,疯狂抢着抛下来的绣球。心中担心,这样抢下去会不会出人命。

只听见恩 恩 啊 啊 的惨叫声响彻天地,一个绣球在天上飞来飞去,就是没有一个人能抢到。就算抢到了,下一刻也被人立刻打翻在地,绣球再一次飞走。

真像一群野兽在疯抢食物,就像电影里的帮派混战,孟星河作为旁观者也是心惊胆颤。暗骂那个搞出这场招亲风波的御史大人时,一个红色的东西突然撞在孟星河怀里。

习惯性的捧起来一看,好眼熟的东西,不就是刚那群人抢的绣球吗?是那个狗东西陷害老,往这里扔?孟星河暗骂了一句,抬头一看,四周已经围上来上百号人,个个视他如眼中钉那般,磨牙切齿,冲了过来。

不好,犯了众怒。自己抓着个绣球,势必成为众矢之的。二话不说,看见前面那群人不顾一切的表情,再不跑恐怕连命都没有。关键时刻孟星河不敢逞强。一手抓着绣球,一手狠狠抽了几鞭马匹,一阵风似的往外面跑去。逃命中,他狠狠吐了口唾沫:“妈的,是你们逼老跑的。”

第十五章 才子佳人

御史府内,已经乱成一团。御史大人坐在大厅正中,一张老脸好看不到哪里去。刚下人来报,说是小姐的绣球被一个身穿青衫的陌生男人抢走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听到这个消息,御史大人差点没有晕过去。

抛绣球招亲,姑爷却不见了踪影,传出去他御史台的颜面何在。旁边乖乖站着一双儿女。男得英俊挺拔,脸上多了一股富家弟的纨绔,女的却是温柔可人,一双水灵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好像对刚抛绣球招亲之事漠不关心。听见抢到绣球的人策马狂奔而走,女的脸上竟然多了一丝解脱的微笑。

哎!御史大人叹了口气:“凌儿,你老实跟爹交代,那抢绣球的男人,是不是你和岩儿安排的。”

看着眼前一双儿女,御史大人就头疼。本以为儿浮夸一点,还可以循循教导;哪知道唯一的女儿比儿还顽劣。不待在闺中学习女红,偏喜好出去做些离经叛道的事。如今早就过了双十年龄,还没有相中一个好的婆家,御史大人哪能不焦心?。安排了无数次的姻缘,都被自己的宝贝女儿打散了。迫不得已用父亲的威严,办了一个抛绣球招亲的事,哪知道现在又被破坏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御史大人重重叹息了一声。老伴去的早,自己为了治理江都,没有多少时间照顾这两个孩,让他们染上了许多恶习,现在后悔已经不及。

看见自己父亲伤心的样,作为儿女心里当然不好过:“爹,我马上出去将抢绣球的人抓来,非逼他娶了姐姐不可,也好让爹你放心。”

你们存心想气死我呀!古往今来哪有抢到绣球不会来相亲人。看见自己儿说话不经过大脑,御史大人只好无奈道:“别人不来,只怪凌儿的命不好,怨不得他人。”想到今日之事已经弄得整个江都满城风雨,现在只怕大街小巷都在笑谈此事。笑柄呀,御史大人老脸一黑,厉声道:“我到想看看是那家的小,居然连我吕家的婚事都敢拒绝,简直不识抬举。”

难得看见御史大人黑脸,两人吐了吐舌头,暗自竖起了大拇指,其中的意思只有他们知道。

孟星河从招亲的现场纵马逃出,不熟悉江都地形的他,胡乱穿梭在江都城中。身后的呼喊声渐渐小了,知道自己脱离了危险,孟星河稍稍放慢度。

刚简直比穿越枪林弹雨还恐怖,要不是胯下的健马力十足,只怕现在他的身上已经踏了无数只脚在上面。掂了掂手中这个上好的织锦绣球,就是你,差点让老跑断了气,狠狠蹂躏一番,虚荣心得到很好的满足。不过,随后一个问题又绕在心上,这里是什么地方,前面还有个湖,老上哪儿去找妙玉坊的路呢?

牵着马,朝前走了几步。已经来到湖边。看见满湖的秋水,泛出冷冷的霜气,一眼望去烟波弥漫的湖面上没有尽头,几艘豪华的画舫正荡漾在上面,渐渐向岸边驶来。

就像在湖上修了一座豪华的宅,真他妈牛逼呀!孟星河伸着脑袋,朝湖中狠狠吐了口唾沫,就看见身边几个书生打扮的人,递来了不善意的目光。

“山野村夫,粗鲁不堪,玷污了大好风景。”如此冷的天,那几个学还风骚的摇着扇,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驶来的几艘画舫,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老就是粗鲁,你还能咬我。反正这个年代没有人问他要罚款,孟星河还不信邪,又朝湖中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你丫就该老喷的你满脸是水。”

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几个书生立刻换了地方,朝湖边的堤岸走去。尽量远离孟星河这个穿青衫的粗人。

对面的画舫已经驶来,远远看见上面有几个雄性,顶着满湖的寒气,正在对另一艘画舫上的人话来话去,好像聊的正欢。

“哇~~是商公,看,是商公,原来真的是他,我好喜欢他写的诗。”感觉背后一凉,几个妖娆的女人就出现在孟星河身后。言语中,对画舫上的那个风度翩翩长的和潘安差不过的男人欢喜的不得了,简直属于花痴那种类型。

我日,你不但喜欢他的诗,你喜欢他的人吧!看见这些女人恨不得跳进湖中,爬上那艘画舫。孟星河牵着他的马,恶语道:“喜欢就跑上去示爱呀,只有做了知道爱其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那群女人听不懂孟星河话中的意思,看他一副寒酸样,指不定是哪里落魄的书生。呸了一声:“穷书生,那时轮到你多嘴,本小姐示不示爱管你屁事。回家读你书去。”呵呵,那群女掩嘴笑了起来讥讽道:“我看你就算再读八辈的书,都赶不上我的商公。”

你信不信老扒光你衣服,然后丢你在湖中裸泳。孟星河目光恶毒的在几个女身上游走一番,这里是江都,老人生地不熟,不和你们计较。

他牵着马调头就走。那群女掩嘴笑的开心:“懦弱的男人,世上怎么这么多懦弱的男人呢?还是我的商公好,人长的俊,学问又好,全身上下都有一股男人味,我好喜欢哟。”

“我看你是 春了吧!”孟星河猛的转过头来。全身上下散出一种凌厉的气息,眼神中说不出的狂妄却是那么不羁。“老懦弱不懦弱试过就知道了。小姐如果如饥似渴,可以免费为你效劳。”孟星河伸出了中指:“你的商公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吗?告诉你,汉语上叫他日。”

在桃源老是花柳先生,在江都同样是。低调让我知道谦逊,高调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孟星河不觉得自己无耻,对于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无耻就是真理。

这群女人不知道孟星河的手势代表什么,不过那个汉语却是知道。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几个女人呸了几声悻悻离开了。

几个女人离开。身边又响起了雄性的嚎叫。孟星河没有弄错这是秋天吧,怎么会有春天的叫声呢?

他随着声音往湖边望去,大群衣着鲜艳的书生,就像看见仙女下凡,呼天抢地的叫道:“大家看,那是梦蝶姑娘的画舫。”

呼声中,只见那些学顿足捶胸道:“商大居然能邀请到梦蝶姑娘同游秦淮,羡煞我等,羡煞我等。”看见苦苦等待的人,已经有人包下,如何不气人?

“哼,商早就在追求梦蝶姑娘,你们这些破书生,就不要乱想了,凭你们的文采,配和商大比吗?”某些暗恋商的女,作为他的粉丝,自然讥讽相向。脸上却是羡慕自己为何不是梦蝶姑娘,这样就可以和心中的偶像双宿双栖了。

看见双方敌对的场面,孟星河又气又笑,这群人比他还不要脸,自己不动花花肠就想成其好事,做梦去吧。刚想牵马离去,询问妙玉坊怎么走。不知道谁那么好心,居然背着孟星河骂了一句:“呸,什么东西,还好意思说自己出淤泥而不染。到头来,还不是妙玉坊一个出来卖的货物。等你哪天破了身,老再花钱把你睡了。呸。。呸。。”

说话的人好像有很深的怨气,狠狠吐了几口唾沫。孟星河立刻被定住身,回头看见画舫上一道惊鸿飘下,一个无论身材还是摸样都绝佳的女从画舫上袅袅走下来,身后跟了一个长相极其俊美的男人。感情刚的老兄是在抱不平,辱骂这二人。

嫉妒之心人人常有,孟星河不足奇怪。他奇怪的是这么绝色的美 女居然出自妙玉坊。孟星河没有记错,他好像是哪里的老板?

我日,柴少,你他妈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第十六章 我的胸不大

看见俊男和美 女从画舫上下来,不过那个美 女似乎对身后百般恭维的俊男不感兴趣,迈着高贵的天鹅步,攀上一辆豪华的马车。在一片叹息声中,只留下香肩丽影残留在湖面,她的人已经随马车远去。

这小妞有性格,孟星河嘿嘿笑道。要她真是妙玉坊的倌人,以后不愁没有机会交流。孟星河急色的翻身上马,尾随那辆马车一路前行。

没走多远,看见妙玉坊三个鎏金大字,就像贴着标签的商品,让人看一眼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货。听的多的是那种嘟着声音拉客的肉贩,深怕跑掉了每一个买肉的顾客,瞄准了谁贴上你就像沾了强效胶水,甩也甩不掉。

来到妙玉坊,只能怪孟星河先前见识太粗浅,一点联想细胞都没有。妙玉坊不是一间妓院,而是上百家妓院并排连在一起,形成一条性服务的产业基地。秦淮河就从旁边流过。宽广浩瀚的河面,升起一道天然的屏障——雾霭,将妙玉坊烘托的如同处在烟波渺渺的海上,醉生梦死的情调立刻显现无疑。

这里虽然是红灯区,可不得不说这里的风景独好。秦淮风月,莫非说的就是妙玉坊?牵着马,很小白的往里面一步步走去。看他是外乡人,人又长的俊俏,几个摸样还算清秀的女,就像想蜜蜂嗡嗡嗡的飞过来,无比温柔的邀请他进去探讨乐趣。

老是那种把思想寄托在下半身上的人吗?不忍心拒绝这群妙龄少女,毕竟人都是要吃饭,这行职业也不是那么好做,孟星河比较正直问道:“几位美女,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柴少的老板,经常来这里来喝茶?”

“哦,你是说前面卖胭脂水粉的柴老板,他昨天夜里还来了我们这里,找了几个刚来的姑娘呢?怎么,公是柴老板介绍来的,那我们给你优惠点。”

听这口气,看样柴少来江都还真是享了不少福。探清柴少的铺开在那里后,孟星河委婉的承诺下次一定来几位姑娘的房里喝茶,他牵着马漫步走了上去。

还真是红灯区呀!看见周围千姿百态的迎客小姐,孟星河由衷感叹一句。柴少将铺开在这里,至少是做了市场调查的,否则他的胭脂水粉不烂掉怪。

来到铺的档口,还别说,柴少打理的像模像样。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妞,在铺里面为前来购买的客人,仔细介绍每种胭脂水粉的用途和出处,一个劲称赞抹在脸上如何如何的漂亮。这种消售的手段是孟星河总结的,叫忽悠消费者的心理,柴少能活学活用也是好事。

大方走进门去,一个乖巧的小姑娘微笑着走上来,客气问道:“这位公,请问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吗?”

柴少的培训能力还挺强的,至少在铺里孟星河看到了顾客就是上帝的观念。“请问你们的柴老板在吗?就说桃源的孟星河前来拜见,让他出来见我。”

不知道孟星河就是这家铺幕后的老板,姑娘笑道:“公请稍等,柴老板在楼上谈生意,可能结束了。我立刻替你传话上去。”

她说了一句,转身为孟星河端上一杯热腾腾的茶。

不错,没有怠慢顾客。捧着一杯热茶,环顾四周,铺的店面还算宽,就是铺里的货好像良莠不齐。孟星河没有做过胭脂生意,不知道里面的行情,不过从欣赏的角度,他也知道自己铺里的货太单一了,而且包装和色泽上都不是上乘。

曾经看过薛施雨化妆,所用的胭脂是山西凤春楼的老字号招牌,只用小指甲勾那么一点点拍在脸上就已经芳香四溢,让他意乱情迷。现在满屋的香气,闻起来却是那种感觉俗气的味道,凭这点孟星河知道铺里卖的一定是劣质货。

容不得他思考,楼梯上传来蹬蹬瞪的跑路声,手中的茶还没有喝完,已经看见柴少风风火火冲了下来。激动道:“三弟,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孟星河一把推开他的熊抱:“ 少给老装恶心,对了怎么没有看见大哥和你在一起。”

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现赵浩然的身影。倒是柴少的身后多了两个男人,一高一矮,都是俊俏非常。只不过矮的那个似乎比较妖艳,怎么看都觉得他是个娘们。

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柴少呵呵道:“大哥他去了省院,他说这里太闹了,不适合静下心来读书。还叫兄弟我提醒你,别忘了去省院报道,将文书交上去。”

原来是这回事,怪不得没看见赵浩然的身影。这里是烟花之地,赵浩然谦谦君住不习惯回省院是正常的。

孟星河不多过问,将背上的包袱取下来。柴少就迫不及待为他引荐身后的两个人:“三弟,这两位是兄弟我在江都结识的朋友,这间铺能盘下来,还多亏了二位的相助能成功。”

习惯性的伸出手,做出要握手的姿势。自报家门,笑道:“桃源孟星河,很荣幸能见到两位。”

这些客套话没什么味道,都听了千遍。倒是孟星河三字立刻引起了身材较矮的书生的注意,惊呼了一声:“你就是桃源的孟星河?花柳先生那个是吗?”

想不到老的艺名都传到江都了,真他妈失败啊。孟星河老脸一红,有你这么问候人的吗?“正是在下,不知兄弟有何见教。”

那矮书生立刻从怀里拿出一本书,孟星河认得,那是自己和御花园合作的《状元秘籍》不知何时落在了他的手里,难道他也是买来参加科考的,这个很有可能。

见孟星河不知想到哪里去了,矮书生翻开几页,对着上面一句内容,好奇的问道:“这书真的是你写的?里面的诗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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