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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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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自己不把翠微居的事情给孟母说呢?

捏着沉甸甸的一包金银,孟星河将它收入怀中,深深吸了口气,神情无比坚定。轻轻击打胯下的健马,古道上那个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远,后在雁荡山脚消失不见。

第一章 预谋江都 【求收藏!】

回到桃源已有半月有余,翠微居生意经过一个月的调整已经步入正轨,渐渐成为桃源酒楼行业的领军人物。里面各种菜式,皆是推出奇,让来往的食客无不大加赞叹。有如此好的生意,归根究底离不开孟星河那本《营销手册》的影响。

柴少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替孟星河将酒楼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且还慢慢向另外两家实行商业打压,没事就让祝枝山和秦观二人打着他们老爹的名号过去检查,搞的两家酒楼经营严重亏损,已经显现出要转手的迹象。

以前就打算垄断桃源的酒楼行业,现在看来没有那个必要。因为翠微居已经将打出自己的招牌,不同菜价倍受不同层次的人追捧,就算是天价菜,每日都是全销售完,大有供不应求的样。

生意虽然火爆,毕竟在一个小山城里,算不上规模巨大。翠微居三楼之上,孟星河静坐在他的办公室中似在沉思。县院那面已经来文书,催促今年乡试高中的学早日前往江都参加明年开春的省试。孟星河一再拖延启程的时间,其实是有所预谋。

正前方的门被轻轻推开,带进来一丝寒风。要说翠微居内谁有胆进孟星河的办公室而不敲门的人,除了柴少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来人正是柴少,昨夜可能劳累过度,所以看起来还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看见孟星河,好像找到了诉苦的地方,爹娘老之类的话就蹦了出来:“他奶奶的,春香楼的服务态度越来越差了,招来了那些歌姬,要技术没有技术,要本钱没有本钱。这回倒好,换成老去伺候那些娘们,真他娘的费劲。本来说好了全套服务,结果就那么几下就开始叫疼,我擦,下次不去了。”

咧咧骂了几句,端起孟星河桌上温好的茶,一通猛灌,泄了全身的火气,人看起来有了几分精神。:“哦,对了三弟,昨夜我去的时候,施雨小姐还特意问我你来了没有,我看这小妞八成是被你迷住了,改天过去把她收了吧!——咦,薛仁贵也在,说错了,孟兄过去把她娶了,娶了是真理。”

暗自为自己擦了把冷汗,没想到薛仁贵站在远处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望着自己。从他眼里爆射出来的凶光,普通人还真抵挡不住。

你个淫、货,总有一天会死在那些小妞的肚皮上。白了柴少一眼,孟星河正经道:“二哥,前几日我和你仔细商量的事你办的怎么样,我看是时候该准备了。”

“嘿嘿~~”柴少奸诈一笑:“三弟,老实告诉你,我家中老爹听到我愿意去北方从军的话,你不知道他那个高兴劲。不然我那有机会去春香楼喝茶呢?”

“那就是成了?”孟星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柴少想从军,谁信呀。只不过是孟星河给他出的点,借愿意从军的借口,摆脱柴老爷的监视,然后跑路他乡。就算柴老爷现的时候,柴少都不知跑到何方了,还从个屁的军。

与其上战场当炮灰,还不如现在就当逃兵。

“懦弱的男人,就你,不配提从军二字,只适合窝在家里,躲在石榴裙下高歌。”站在远处的薛仁贵冷冷一句嘲讽,依旧是那么高傲。神色中,对柴少这种贪生怕死之人,多的是不屑。

你他妈牛,你怎么不去从军呢?没做理会,柴少继续道:“家里老头已经选好了日,三天后就出。那面都交代好了,只要到哪里,至少都是屯长,管好几十个兵呢?”

不知道柴少有没有吹牛,不过柴老爷安排的肯定不会太差。孟星河替他惋惜道:“二哥要是觉得当兵好,我也不阻拦,啥时候想去,你随时走就是了。”

好小,给我打马虎眼是吗?知道孟星河在故意试探他,柴少一本正经道:“三弟放心,这几天我下去打探了一番,绝对是一手资料,兄弟我先在江都那面站稳脚跟,以后就等你和浩然来就是了。”

拍了拍胸脯,柴少信心十足的保证。原来在下面的时候,孟星河就和他商量好。柴少表面是听老爷的话去从军,实际上待出了桃源县,他立刻调转马头,直奔江都,去哪里打天下去了。相对于上阵杀敌,柴少还是热衷于奋斗商场,顺便去胭脂河大杀三百回合都不累。

这小有多少本事,孟星河岂会不知。大事清楚,小事含糊,生活作风一塌糊涂的人,唯一的优点就是滑头,将打入江都市场的重任派遣给柴少,孟星河关心道:“二哥此行任务艰巨,以后我们三兄弟能不能在江都立足,就看你这第一步了。翠微居这面由于人手不多,而你前去江都难免会用人,我已经跟薛仁贵说好了,将他暂且派送过去,你意下如何?”

孟星河没有去过江都,不知道那里水的深浅。将薛仁贵派给柴少,一方面是为了答应薛施雨的请求,让她这个弟弟出去磨练。另外一方面是为柴少考虑。薛仁贵虽小,但头脑极为灵活,是个不可多得的人,重要一点就是能打,出了事至少有个照应。

老不管你是不是大唐的兵马元帅,先为我所用再说。对于孟星河的安排,柴少虽然颇有意见,不过仔细想来也合乎情理。世道纷争,人心不古,江都又是繁华之地,想在那里立足,除了实力之外还要有权(拳)力。在桃源这么多年,好歹也是混过,柴少看的比任何人都清楚。

想不到薛仁贵这条劣龙都被三弟降服了,三弟的本事还真是日渐高涨啊:“三弟放心,兄弟我就在江都迎接你的大驾。”说了这句,柴少立刻起身告辞道:“我先行回家准备,要是让家里的老头现什么可疑之处,计划就失败了。”

说了不到三句话,柴少冲冲起身回家。终于松了一口气,孟星河躺在他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一旁的薛仁贵看他如此悠闲,冷语道:“你要求我的事,我如实办到。不知我要求你的事,什么时候开始?”

第二章 北上

开玩笑,老像言而无信的人吗?孟星河毫不在意道:“说吧,今天准备讨论那本兵书。先说好,必须是我读过的,其余免谈,我没那份闲心替你查阅典籍。“

前几日为了说服薛仁贵前去江都,孟星河承诺以后可以无偿和他探讨兵法。不然以薛仁贵的牛脾气,怎么如此听话呢?除非孟星河是他姐夫,取代薛施雨管教他还差不多。

高傲的来到孟星河面前,用藐视一切的眼神,淡淡扫过。看见桌上那几本书,上面标注御花园字样封面插图版书籍。薛仁贵顿时眉头紧凑,偏过头问道:“《孙兵。谋政》不战而屈人之兵,你作何解?”

薛仁贵能问这句,就知道他对字面意思已经理解的非常到位。孟星河挠了挠脑袋,让他教一个十几岁的孩解读兵书,还真是头大。要不我教你物理化学或者生物,对,像你这个年龄的孩该学习生物了,了解男女的构造,这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谁叫自己有言在先,非要和薛仁贵讨论枯燥的兵法?孟星河有点怀疑自己的决策是否正确。硬着头皮,孟星河还是充当了一名光荣的教育者,无奈道。

“用兵的人,全靠心中的诡计!不战而屈人之兵,全仗主将的谋略。凡事无谋切记不要轻易应战,就算有了谋略都要考虑是不是佳。行军安营,注意抓住时机,统筹大局。切忌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要多吸取周围谋士的意见。这样能积少成多,深谋远虑。做到这点,就算不战而屈人之国都没有问题。”

算是将以前看过的兵书,翻译一遍,自己都觉得兵法这门学科真不好教。还是看趣味书比较爽,益脑、益肾、有益身体育,比晦涩难懂的兵法不知强那里去了。说的头疼,孟少爷拿起一本神仙妙妙手,顿时血液畅通了。

先前还傲慢的薛仁贵,听他一番话之后,顿时谦逊许多。一个连兵都没有带过的人,居然有如此高远的见解,说出去恐怕都没有人相信。什么话都没有说,在孟星河面前垂下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悄悄的推出门去。

临走时,薛仁贵忍不住好奇问道:“你的见解是哪里学的?难道你以前带过兵?”

带过,千千万万的小兵,而且还是随身携带。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孟星河都不好意思回道:“书上看的,要不要借你一本。”扬了扬手中的书,看见薛仁贵红的脸色,孟星河安分下来。语重心长道:“兵法讲究随心所欲。抛弃你现在心中的想法,用心去用兵,你绝对比我看的远,因为你是薛仁贵。”

因为你是薛仁贵!重重的七个大字,如同一记惊雷劈在薛仁贵心里。薛仁贵想不到孟星河如此看好他,后那句话让他心中一暖。本想走出去的身顿了顿,又走回来,道:“我薛仁贵一生除了我的父亲,从未对任何人屈服。”

好像念及心中的往事,薛仁贵努力使自己恢复平静。下一刻,令人想不到的是,薛仁贵居然行单膝下跪的重礼,伏在地上,宣誓道:“孟大哥,从今以后我只服你一人。以后就算天王老都无权对我号施令。”

不愧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仅凭一句话,就承诺一辈。这一刻,孟星河没有丁点自豪感,而是一种莫名的感动。薛仁贵一生傲骨,自己不过赞扬一句,就受到如此殊荣。他那里还能稳坐在椅上看书,赶忙起身将薛仁贵搀扶起来,认真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双腿只留给天地父母,以后不要行此大礼,我恐怕承受不起。况且你以前还救过我一命,就算要跪都是我跪。”孟星河立刻做出下跪的姿势。

薛仁贵急忙拉着他:“孟大哥不可!”

好小果然有劲,自己百好几斤,在薛仁贵手中如同一根灯芯。想到隋唐演义上那个力挽九石强弓(隋唐度量衡,一石三百斤),三箭定天山,浑身是但,有万夫不挡之勇的唐初第一猛将。孟星河认真道:“记住你的名字叫薛仁贵,就因该顶天立地,谁也不配让你屈膝下跪。”

如同千年古钟的洪音,句句敲在心里。薛仁贵鼻一酸,强忍住眼中的泪,默默点头。他出生将门之家,自然多了一股草莽之气,义气所及难免有跪拜宣誓之举。想不到孟星河虽然是一介书生,却比他还重义气。心中感动,薛仁贵认真道:“孟大哥,谢谢你如此看的起我!”

“你都叫我大哥,还说什么谢。”孟星河笑道。薛仁贵果然是条汉重情重义。

恩,薛仁贵抹了把鼻。说起来他不过十四岁,普通孩有他这般年龄只怕还在学堂念书,又有几人能像他这般坚毅。“孟大哥,三日后我就随柴少前往江都,这几天我想去春香楼和我姐告别,就不回来了。”

“去吧!顺便给你姐说一声,她好久没有过来弹琴了,大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为了缓解现在的气氛,孟星河尽量捡轻松的说。

薛施雨的确有几天没有来了,这点每晚翻看账本就知道。当初说好的交易,怎么可以变卦呢?孟星河可不是随便那个都可以从他身上占到便宜的人。隔行打算盘一码归一码。

“孟大哥既然想我姐,为何不将她接回翠微居呢?反正你这里还差一个位置,干脆让我姐来吧!”薛仁贵认真道。

差一个位置?孟星河想不出翠微居究竟差那个位置没有安排人手。“说来听听,如果合适,就看你姐愿不愿意跳槽过来了。”

好奇一问,孟星河察觉到薛仁贵眼中狡黠的笑意。心道不会上了这小的当了吧!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薛仁贵走到办公室门边,特意大声道:“——哦,好像是老板娘的位置没有人做,我回去问我姐愿不愿意。”说完之后,料定孟星河要暴跳如雷,薛仁贵一溜烟就跑下楼去。

这小还是个外冷内热的家伙呀!刚自己还欣赏他的不屈,谁知道混熟以后这小也是个风趣之人,当真是人不可貌相。众生无相,内心都是一样。上过一次当后,孟少爷誓,以后无论男的、女的、坚决不要被他们的外表迷惑,要淡定、淡定。

说到淡定,孟少爷想到刚把那本神仙妙妙手放下之后,已经蛋定了好久。刚正看到精彩的地方,上面有几招是怎么来着?好像是。。。。。

有人的口水流了下来。

“########”

三日后,孟星河早已同柴少订好了碰头之地。很早吩咐薛仁贵押着大车辎重,出桃源在碰头的地方等候。

在桃源县内,孟星河自然同柴少合伙上演一幕不舍的告别。

柴老爷一副笑咪咪的样,好像看见了几年后身穿铠甲归来光宗耀主的柴少。柴夫人则是哭哭啼啼,仔细交代,生怕柴少去军营苦了、累了、受冻了、或者阵亡了。

儿行千里母担忧,她做娘的怎么不担心呢。

“好了,少儿是去历练,又不是生离死别,叫你妇道人家别来,偏不信。”柴老爷狠下心来,叮嘱道:“你此行前去从军是北方的幽州,哪里我都交代好了,去了就好好磨练,好去掉身上那德行,省的我看见心烦。”就算柴少去军营柴老爷都不放心,生怕他这个宝贝儿头脑热,说不定军营就变成窑了。

“是,儿一定认真磨练,给你老人家争脸!”柴少认真道,心里却在想着,人人都说江都好,胭脂河上十里香。不知道哪里的姑娘,比春香楼的小妞会不会伺候人?别想了,去了先进去试试水深水浅不就知道了么?

见柴少口水暗流的样,就知道这家伙准没想好事。“柴兄,时候不早了,你该启程了吧!此次前去幽州,可要好好为国家建功立业。“日”夜“操”劳在所难免,你还是要注意身,别拖垮了就行。”

“瞧你说的,兄弟前去是为国效“力”,不鞠躬尽瘁,死不罢休。爹、娘、孟兄,我先走了。你们好生照顾自己。”柴少震了震身,还真像十八少年从军的气概。不知从那间铁将铺卖的三尺青峰,撇在腰上,背着厚厚的包袱,迎着秋日的朝露,向远方开去。

柴少难得柔情一回。身后的柴夫人已经哭的稀里哗啦,甚至叫柴少别去从军了,哪怕是在家**,也比去北方那个极寒之地从军强,至少不会担心他身体安键否?

看见柴少远走,孟星河跨身上马,柴老爷虽然心狠,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就算安排好一切,也怕有不测的事情生。孟星河知道他是嘴硬心软,自己又是伙同他儿出逃。心中不忍,低声道:“柴兄,我代二老送你一程。”声随马到,他的人已经跟了上去。

第三章 姑爷上门

柴少和薛仁贵离开桃源已经几日有余,不知道他们行到那个地界了?作为打进江都的先头部队,孟星河几乎将翠微居所有的盈利全部拿给他们,看能否在江都盘下一间铺作为以后落脚的地方。

寻思着柴少的书信寄来,他就动身前往江都。想到是去参加科举考试,孟星河不敢大意,对所考书籍通篇看了无数次,就算达到倒背如流、举一反三的地步,他都怕出差池,辜负的家中娘亲的期望。

手中拿着《论语》,强迫他一个理科的高生学文,还真有点赶鸭上架。幸好前世不是严重的偏科,对诸百家的语录都有涉猎,现在为了科考仔细阅读也不觉得头疼。乡试的时候就细致的整理一遍,现在回温无非是精益求精,让自己熟悉古代的科考而已。

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实在是没有意志看下去。双手将书合上,孟星河站在窗前,举目远眺。

桃源虽只是一个小小的山城,胜在风景如画,四周被峰峦重叠的大山包裹,就像身在襁褓中的生儿,处处透出活力。绕行的护城河,弯弯曲曲流向远方,雾霭重重的瓦舍楼,若隐若现,偶尔几声鸡鸣犬吠,多是一种祥和,颇有几分五柳先生笔下世外桃源的痕迹。

孟星河多看了几眼,顿然心旷神怡。无论从哪方面对比,这个时代的一草一木都比千年后鲜。没有钢筋混泥土的装饰,车水马龙的喧嚣,整座山城唯有古色古香,几派恬静。

唯静、唯美、或许只是一念之间。纵使世间繁华似水,用心总能找到一片净土。孟星河不是善感的人,偶尔释放一次都觉得无比舒服。看了看外面街道上来往穿梭的人流,舒展身,孟星河径直走下楼去。

大厅中看见疯丫头和小五在哪里相互嬉闹,这种生活是他愿意看到的,至少充满喜庆。看样疯丫头已经熟悉了与人交往的生活,初看她的言行举止和平常少女无异,至少看见男人就犯花痴的毛病已经不突出。

绕过二人,从翠微居大门走出,淡墨的身影没受多少人注意,已经跻进川流不息的人群,一路向北走去。

不知道李有德在没在家?要是他不收这份休书,那老岂不是非的娶李海玉那小妞么?独自叹息一声,不知何时自己都来到大李府门前。

高大阔气的红木大门,两尊威武的石狮傲据在门前,一看就知道是候门一类的大户人家。孟星河身着青色水墨长袍,十足的落魄样,还没等他前去拜门,已经有家丁驱赶道:“走、走,李府今天的救济粮已经派送完,明日早点来。”

几句不耐烦的声音,比高音喇叭还刺耳。感情这厮把老当成了领救济金过日的穷人,我像吗?仔细打量了自己,除了穿着朴素点,其他还将就看的过去。真不知道李府的下人这般眼低,可见李老爷也不是个好货。

一定是平常做了见不得人的亏心事,所以想到救济粮积阴德免得遭报应。孟星河没理会看门家丁的呼斥,大大方方往李府走去。

没见过如此嚣张的穷人,本着看家护院的职责,两个青衣小帽的家丁,手持一根黑木圆棍,眨眼功夫就出现在孟星河前面,拦住他道:“看你还像一个读书人,难道听不进去人话么?李府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立刻离开,否则修怪手中的木杖无情。”

还别说,两个家丁的样颇为凶狠,孟星河要不是不吃这套,没准儿真被他们吓住了。幸好他不是冲动的人,也不打算在李府闹事,客气的说了一声:“两位,麻烦通传,就说孟家村的孟星河前来拜看。”

老交了休书就走,谁他妈稀罕在你李家门前遭白眼,我草!孟星河骂了几句,心里平衡多了。

话说完,一抹靓影飘过。李府门前,李海玉一身素衣打扮,一副深闺怨妇的的摸样,盯着门前那个被家丁拦住的男人。冷哼了一声,还是掩饰不住眉间的急切道:“你们两个,让他进来吧!”语毕,她已经转身回府,也没有搭理孟星河。

李小姐话,两个家丁很自然为孟星河让开一条路。孟星河从容的走进李家大院。

四处看了一眼,还别说以前孟星河的爷爷眼光贼毒,李家果然是桃源巨贾,府中的格局也是异常豪华,与自己那个破旧的孟家大院相比,胜过千百倍有余。从贫富差距考虑,孟星河能理解李老爷退亲的初衷。

随领路丫鬟来到李府的大厅,孟星河彻底受到打击。这哪里是大厅,豪华的会议室还差不多。当真是富贵人家,连椅上都是铺垫一张毛茸茸的裘皮,就算用富丽堂皇来形容也不为过。

朱门酒肉,不知道杀害了多少野生动物有这些皮毛。孟星河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寒碜的衣着而拘谨,随意靠在椅上,没多久就有看茶丫环替他上茶来了。

李老头的“性”趣爱好很高嘛!连丫鬟都如此养眼。这么养眼的丫鬟,不调戏就对不起自己。孟少爷随口道:“小妹妹,多大岁数了?有没有许配人家呀?”

“十七。”丫环红着脸,赶忙为孟星河添茶道:“姑爷请用茶!”

姑爷?孟星河一口茶还没吞下去,就喷出来,慌忙道:“我家坟头没有长茅草,承受不起如此殊荣。你叫我孟爷、河爷、难听点,星爷也行,姑爷就算了,我心脏有病,经不起吓。”

妈的,暗自抹了把冷汗,姑爷这词还真他娘的敏感,老这一辈还没被人叫过呢?

“哦,对了,李老爷怎么还不出来,不会是现在不方便吧!”孟星河指了指天,都日上三竿,李老爷不会还在辛勤劳作吧。

看不懂孟少爷的手势,丫环很纯洁的道:“老爷已经出去半个月了,现在家里什么事都由大小姐负责,不知姑 ——孟爷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把他丢在我家的宝贝还给他。”看着前面走过来一个雍容华贵的女,想必刚的离开是去刻意打扮一番。孟星河故意说的比较大声:“你家老爷的宝贝还真是个活宝,我们家放不下,这不特意送来了。”

“什么宝贝?大到连你家都装不下?是天上的月亮?还是太阳?”显然,丫环对孟星河的话产生好奇。连追问的时候,也是虚心求教。世上要真有这样的宝贝,她还真像开开眼见。

“是。。。李。。海。。”孟少爷说了两字。正前方的李海玉顿时怒容满面,呵斥一声:“小贝,你下去吧,这里没你事了。”然后见李海玉迈着怒步,冲到了大厅正中,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美目死盯着孟星河,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奸诈、龌龊、招人厌的家伙,来我家做什么?”

连续骂了六个形容词,孟少爷的优点全被她指了出来。心中觉得痛之后,李海玉又小声暗骂了一句:“偷吻的小贼,诅咒你不得好死。”

没有听见后那句私语,孟少爷笑道:“谢谢夸奖,优点都被你说了,我就不需要补充了吧!”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册红本本:“既然李小姐都觉得我卑鄙、无耻、下流,缺德、缺钱、缺心眼,那就请李小姐收下这份大礼,从此我们孟李两家就再无瓜葛了。”

自己多补充了三个优点,孟少爷递上了早就写好的休书。李海玉接过一看,里面先就是大大的两个简体字。李海玉没有学过简体汉字,通过观看外形也知道是休书二字。心中顿时不是滋味,怒气上涌,直接将那份休书捏在手里追问道:“你想休我?你敢休我?”

十分怀疑孟星河是否吃错药了,李海玉连续问了两句。以她现在的资本,李老爷唯一的女儿,孟星河要休她,还真是讽刺。

我不敢休你?孟星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是否听错了:“李小姐,请你认真对待。这是休书,你签个字吧!我孟星河一介寒士,高攀不起你们李家。”

丝毫不讲情面,孟星河就这样当着一个女的面,亲口承诺要休了她。

“你。。妄想!”李海玉奋力一吼。一股清泪从她的眼里流了出来,泣声道:“你个无耻、下流的坏蛋,吻了我,还要来休我,我死都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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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病了

一把就被李海玉揪住了小辫,孟星河有把自己嘴巴打肿的冲动。“李小姐,吻是一个很看重情感的过程。吻的类型很多,有关心的吻、爱恋的吻、礼貌的吻,当然还有恨意的吻。如果你非要记恨当初在春香楼之事,大不了,你吻回来就是,我们谁也不欠谁。”

反正老的初吻又不是献给了你,被你吻回来老也不吃亏。

孟星河努了努嘴巴,随意道:“你吻吧!吻了就把休书给我签了,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自己本来就没什么好名声,不在乎这些礼节。李海玉好歹也是待嫁闺中的少女,脸皮哪有孟星河厚。听他要自己吻回去,她那有孟星河那厮胆大。又气又恼,将手中捏的那张婚书揉成一团,恶狠狠砸向孟星河,委屈道:“下流、无耻,拿着你的婚书滚,以后不要出现在我李家,我狠你。。恨你。”哗啦~~说道后,李海玉好像受了颇大的委屈,扑在椅上小声哭了起来。

妈的,老就不信连一张休书都搞不定。孟星河扯开那张揉的不堪入眼的休书,逼进李海玉,用堪比恶霸的口气道:“你到底签不签?”

“不签,死都不签。”她一个未嫁之人,被人上门休妻,传出去还有何脸面。

伏在椅上,一个劲哭着,立刻引来李府看家的护院。还以为小姐出了什么事,跑来一看知道原来是科解元郎和大小姐闹矛盾,众人二话不说,撤军,不参与其中。

“好!你不签,老来签。”还他妈反了不成。也不管李海玉是否哭的伤心,孟星河直接抓过她的芊芊玉手。事关他的终身幸福,孟星河不想和李海玉牵牵绊绊,旁边就是一盒朱砂红。他想也没想,抓过朱砂红,胡乱一抹,强行将李海玉的血红的指纹印在那张休书上。

毛手毛脚逼迫一个女签下休书。孟星河粗暴的放开李海玉。他的一贯作风就是先礼后兵,今天不签休书誓不罢休,后用强在所难免。

“好啦,现在我们是小葱吃豆腐,总算变成清白的了。“拿着那份皱褶的休书,上面李海玉那个颇有个性的指纹,显得有些凌乱,好在看的清楚。将婚书踹在怀里,丝毫不觉得亏心道:”李小姐,在下告辞了。”

客气了几句,孟星河起身就向外走去。

“你。。。”李海玉想不到孟星河居然如此无耻,签休书都是用强。看着那个消失的身影,李海玉突然好像一个失去了所有的女人,狂道:“孟星河,我恨你,这一辈都恨你,我会让你后悔的。总有一天你会跪着回来求我。”

呜呜~~歇斯底里的威胁,孟星河直接无视。开玩笑,老会跪着回来求你,你做梦吧!吻你就要娶你,那春香楼那么多小妞与老有染,我岂不全部娶回家供着么?

总算结束一段孽缘,死去的老爷会不会怨恨我?心中一愣,还真有点不孝的味道在里面。不过孟星河又想到,结婚又不是他们的事,偶尔叛逆一次,也是为了自己的幸福,是情有可原的。

从李府出来,孟星河总算踏实许多。四处闲逛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就逛到了春香楼。

算算日,好久没有来这里寻欢作乐。今天心情不错,先进去听两小曲儿再回翠微居。顺便看看薛施雨近几天究竟是怎么了,很久没去他的翠微居客串歌姬,进而影响他是生意都没有以前好了。

前脚跨进春香楼,后脚至少有十个来的小妞围上来,甜声道。

孟公

孟大爷

孟郎

。。。。。

我日,孟郎??数了数,不下五种称呼,纵使孟星河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身边无数仙音环绕。“各位 美 女,我身上没带钱的,你们不会白搭吧!”

孟星河说的是实话,他出门好像从来不怎么带银,就算此次来春香楼,都是打着幌,专门听薛施雨免费为他弹奏锦瑟的。

薛施雨的锦瑟可是桃源一绝,孟星河有幸获的一张永久免费的门票。他可不是吃亏的主,既然来了就的听免费的。

一句没钱果然起到了效果。搪塞走了一部分,留下来那些姿色平庸的,可能是看孟星河脸蛋还可以,举止间似乎在暗示他可以白搭。

“大姐,你脸上的粉掉了。”感觉到眼前这个过了青春期的大姐想占自己便宜,孟星河提醒了一句。心中早就响起跑为上策的想法。

“恩哼——公你好坏呀!”掉粉的大姐娇羞道,赶紧用丝帕修补自己的脸蛋生怕露出了里面的真容。如此好的机会,孟星河趁机逃出了这群饥渴女人的包围。冲上了春香楼二楼。

对薛施雨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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