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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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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没拒绝就随侍女同去。

来到主厅的时候,梦蝶和红豆小师妹二人被派遣了出来,两人在门前守着,看着孟星河从远处走来。梦蝶则是欲言又止,有些担心自己的师父会单独找相公说话刁难他,而红豆小师妹则是一脸幸灾乐祸,巴不得孟星河被她师父大卸八块方能解恨。

多少知道梦蝶的疼爱和小师妹对他的记恨,孟星河递给梦蝶一个放心的眼神,顺便赏了小师妹一个白眼,然后大摇大摆走进主厅。

主厅中只有云姨和那个一直被孟星河称作师父姐姐,名字也是从长安另一个姐姐那里得知叫施洛神。

她二人见孟星河进屋,云姨因为和孟星河有了某种特殊因素,固然没以前那般冰冷,相反那个施洛神,见了孟星河就像见到隔世仇人那样。冷哼了声,便拧开墙上一个机关,墙壁上立刻出现一条通往地底的通道。孟星河知道,那是通向魔门总坛地宫的巷道。

“还愣着干什么,走吧!”云姨不关心的说了句,好像要刻意要在施洛神面前对孟星河冷淡。不过,还是那句话,女人一旦陷入爱情中,往往无法自拔,就算连故意做出恶声恶气的神态,也是那般动人。

孟星河恨不得亲云姨一口,窃笑着跟在云姨身后,作者亲吻的小动作。

云姨视而不见,脸上一阵灼热。真是个流氓,自己还没有将她和孟星河的事情向自己的姐姐说起,却让这个小冤家占尽了便宜。她想一刀捅死孟星河方能解恨。

来到地宫,和前次的样没什么变化,路过一条汉白玉铺地的道路,看着左右那些骑在翡翠马上威武的将军,然后转入一道黑色的铁门前。推门进去,看着前面“长生殿”三个大字,望着头顶一个斗大的夜明珠,整个宫殿,无形中突然增加某种肃杀。

青玉所铸造的四方台,中心有碧绿幽泉喷出,正前方,一架只有在长安的朝廷上看见的龙椅摆在长生殿正中。龙椅上面画着的那个额前飘着几屡白的男,孟星河知道,那正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消失了近二十年的太平教圣王。

魔门现任的门主,施洛神坐在那张龙椅上。没同孟星河过多浪费口舌,直接切入她想知道的事,道:“交代给你的事,你办的怎么样?”

孟星河摇头:“一塌糊涂。”

他只给出四个字。但施洛神已经将他目杀了千百次,道:“你知不知道,就刚那四个字,你和我把宝贝徒儿梦蝶的婚事,就已经宣判结束了?”

孟星河没把施洛神的威胁听进心里:“呵。笑话,我们郎情妾意,你就是想分开我们,也不可能了。”现在的孟星河可不是软柿,好歹也是吃公家皇粮的人,手中也握着一点实权,难道还会向以前那样受牵制吗。他在心里打定坏主意,惹急了他,不但连梦蝶也弄走,云姨也一并抢了。

施洛神看出了孟星河这个已经羽翼渐丰的白眼狼心思。嘴角一丝轻蔑的屑笑,道:“喲。翅膀长硬了,就开始有逆主的意思了?”

孟星河笑道:“哪里。我只是反抗一下罢了。有句话说的好,生活就像**,既然无力反抗,就试着接受。师父姐姐,你有何须太过执着不放呢。”

“呸!”

施洛神和云姨同时轻碎了口。

孟星河继续道:“其实,在长安,在下也接触过玉仙坊湘妃姐姐。看她态度,好像对魔门,并非如何深仇大恨,如今太平盛世,你们又何苦执着以前的恩怨,大家好好坐下来谈一谈,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同门师姐妹,就算有深仇大恨,也不至于非得斗得你死我活肯罢休吧。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师父姐姐,你要是亲手杀了湘妃姐姐,然后还能做什么?”

抛出一个很不着边际的问题。直接把施洛神问的一愣一愣的。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自己亲手杀了雨湘妃,接下来又怎么办。被孟星河几个问题问的一筹莫展,施洛神猛地一拍桌,看似在怒,其实是在壮大自己被孟星河弄得摸不着边的心。道:“胡扯。不共戴天之仇,岂能轻言言和?”

孟星河一阵头疼。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既然师父姐姐不听我的劝告,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没事,我就先行退下了。”

孟星河转身要走。施洛神柳眉一竖,道:“你敢!”

孟星河顿住身,颇为无奈,道:“那师父姐姐还有什么事?”

施洛神微笑着,像一条美女蛇那般,尖锐,道:“没什么事。只想让你给我滚出这里。永远不要踏入我云梦斋一步。”

“哈哈!”孟星河突然笑了起来,背负着双手,一步一步走出长生殿,道。“云姨,我先走了。”

云姨没由一阵脸红。孟星河继而,道:“我在刺史府等你。顺便带我转告梦蝶一声,她若想来,我等他,她若不来,明日我就亲自叫人抬着两顶花轿到云梦斋门前。”

将话直接挑明,也没顾忌和云梦斋的那层薄弱的关系会在此刻轰然倒塌。然后,孟星河义无反顾走了出去。

真是冤家啊。姐姐说他两句,就开始大男主义拂袖离去。想到前几月,孟星河还在自己姐姐面前卑躬屈膝,现在回来简直判若两人,真不知是男人一旦有了权利就变得很有底气;还是他已经想要向魔门的人摊牌,把自己的事情说出来。云姨又羞又喜,而坐在上面的施洛神却看见了云姨的异样,联想先前孟星河说过的话。她欲言又止,整个大殿顿时沉默起来。

孟星河又回到云梦斋的主厅。梦蝶还在外面等他,永远没有耐心的红豆小师妹老早就离开了。看见梦蝶娘柔柔弱弱站在远处,孟星河脸上笑容灿烂。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道:“怎么,又嘟着嘴?都不漂亮了。”

孟星河捏了捏梦蝶那白皙的脸蛋。梦蝶睁着杏眼,从头到脚把孟星河观察了一遍。然后轻轻将螓枕在他肩膀上,温柔道:“是不是我师父又拿我为难你帮她办事?”

“哪里。师父她老人家先前还说要将你嫁给我呢?”

孟星河撒了个谎。将梦蝶抱的紧。但心思缜密的梦蝶,还是嗅出了孟星河的不对劲。

“骗人。你若心里有事,每次都会先捏人家的脸蛋,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占人家便宜。你以为我不知道啊,都将你摸透了。”

梦蝶有些小女人的幽怨说道。然后就一直枕在孟星河肩膀上,一言不。

“还有这样的事。”孟星河心中大骇,没想到平日不说话的梦蝶,居然对他如此了解,果然是把自己“摸熟”了。他干脆顺应梦蝶的话,立刻在她脸上啄了一口,软软的,就像吻在一个剥了壳的热鸡蛋上。把梦蝶惹得一阵羞红,却没有反抗,依了这家伙的非礼。

孟星河突然紧紧将梦蝶抱在怀里,也不知道,如果施洛神真的要他和梦蝶诀别,那他孟星河一定能做出加轰动的事情。“小宝贝。愿不愿意跟着相公过一辈。”

梦蝶咬了孟星河一口,用行动上证明她非常愿意。

孟星河忍住肩膀上的疼痛,道:“怎么,不愿意。还是觉得相公不够有魅力,让你没名没分的跟着我?”

梦蝶摇头:“师父真的为难相公了?”

孟星河苦笑。“没有。”

梦蝶被他纯熟的演技和眼神骗过去,以为孟星河是认真想和她成亲。

“愿意,我十万个愿意,百万个愿意,千万个愿意,巴不得相公立刻娶了我,梦蝶就能做一个待在深闺相夫教的小女。替相公生个儿或者女儿,女儿就让相公教他文采,做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儿就让梦蝶教他武功,专门欺负别人。”

呃。生女儿当女,生儿当欺男霸女的二世祖,梦蝶小宝贝还真是护犊啊。

永远不会知道,梦蝶在某些方面总是有遗憾的孟星河又在梦蝶那羞红的脸蛋上啄了一口。

“生,我们生十个八个儿,让他们天天出去欺男霸女,继承他老的衣钵。”孟星河无耻说道。

听见此话,梦蝶轻咬了孟星河一口,悄悄,道:“依你的。”

她羞涩的枕在孟星河肩头,脸上写满了小女人的幸福,在那洋溢着开心笑容的脸上,两行清泪缓缓而出,竟是那般梨花带雨。心细如的梦蝶如何不知道孟星河就算演的再逼真,也瞒不过她的双眼,如果,他连自己的相公读不明白,又如何谈得上深爱这个男人。

第十八章 夜 谈

夜半。刺史府中。被安排在豪华上房里的孟大人还未就寝。他坐在一张精致雕花檀木八仙桌前,无聊的拨弄着桌上青灯中的灯花,好像已经料到今晚会有什么人到访那样,尽管夜如此深沉,他依旧把房门敞开着等待故人深夜造访。

啊呜。孟星河打了声哈欠。显然是等的有些乏倦,抵不住睡意的袭来。没有先前那般有耐心等候。心里想着,如果等的人还不来,他倒想先灭灯睡觉了,毕竟从东仓县到东都一天多的水路舟车劳顿,也着实疲倦不少。

然。正当孟星河准备不再等待的时候。侧对房门而坐的他,突然感觉后脑勺一阵凉风袭脑,他下意识生出几分防备之心,侧脸转来,看见正是自己熬夜苦等的人。孟星河迅换上一张人畜不欺的笑脸。

“师父姐姐。”孟星河搬了个凳放在面前,一脸献媚,道:“我茶都泡好了,专程等着姐姐深夜到访,促膝长谈的。”

看不见孟星河那副欠揍的表情,施洛神秀眉紧蹙,用手在前面摸了两下,然后轻轻的抬起翘臀坐在孟星河献来的凳上。

孟星河走过去把房门关上。施洛神听见那细微的响动,惊疑道:“你关门做什么?”

“隔墙有耳。”孟星河笑了起来。把自己的凳搬来对坐在施洛神面前。

以前孟星河都没仔细打量过施洛神,这近距离的观看,他现,施洛神的眼睛很大,乌溜溜的像一颗黑白镶嵌的宝石,眼睫毛也出奇的长,弯弯的,向上微微翘起一个弧度。自认为已经同魔门两个漂亮女人同床同枕的孟星河,还是第一次打量这个魔门的大佬,如果说梦蝶是朵妖艳的桃花,云姨是一支带刺的玫瑰,那么眼前的施洛神绝对是朵百分百的妖花,是那种传言中开的艳丽无比能吸引世间任何生物靠近然后沦落她果腹中的妖花。

奶奶的,差点被诱惑了,魔门的媚术果然与众不同,施洛神这娘们是集大成者的资深魅惑人物,整的老刚就缴械了。

深吸一口气,将放在施洛神身上的目光收回来。这时的施洛神不平不淡道:“看够啦?好看吗?”

就算知道施洛神看不见他的表情,孟星河还是点头道:“好看。”

施洛神没同孟星河计较他的轻薄,问道:“那我和雨湘妃那个好看些?”

孟星河可不敢立刻做评价。因为这是个比较头疼的问题。弄不好眼前这朵妖花有什么不对劲把他生吞活剥了。所以;孟星河只能点头含糊道:“都差不多。”

他没说脾气性格都一个秉性,只是笼统而论,那施洛神也不予孟星河计较。然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带着询问的口气,道:“既然你已经见过我那师妹。她和你说过什么没有?”

“没。”孟星河斩钉截铁。印象中,和雨湘妃只是见过两次面,相谈甚少,算不少有多大好感,也决计不是那种见面就砍啊杀啊之类深仇大恨的人。以孟星河的猜想,估计玉仙坊和魔门的恩怨也不算太深,只是某些死结还没解开,双方你死我活为了这个结;争斗了二十年谁也不放手,以孟星河对两个女人的直觉了解,这两个女人的确是那种只要斗上嘴就能一辈一根筋要斗下去的角色。

施洛神突然缓和的语气:“想不想知道我们魔门和玉仙坊之间的恩怨?”

“这个,好像以前梦蝶和我说过一些。”孟星河恍然回忆起以前梦蝶在那小池塘边对自己说过的话。依稀记得,这两个原本相亲相爱的同门师姐妹,为了一个消失了进二十年的师父毅然成为宿世的仇人。但具体原因,孟星河也不完全知道,只能说了解的很模糊。

施洛神轻“呵”声。从怀中拿出两封信,一封已经很陈旧,一封还很崭。她将这两封信全部交到孟星河手上,道:“一封是二十年前收到的,一封是去年收到的,你自己先看看。”

孟星河毫不客气的先扯开那封二十年前的信封。上面的字迹很大气,是用标准的行书书写,孟星河自认自己的毛笔字已经算入得了寻常书法加的法眼,但相较之下仍旧相形见拙。他大致浏览了信上的内容,不多,就四句诗,前两句以前在历史书上见过,后两句估计是写信的人自己杜撰的,信上的内容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帝传三代,吾家取之。脑袋不算笨的孟星河看得出此诗是一句预言,他又仔细读了两遍,突然就想被雷电击中那般,道:“这是谁写的?”孟星河已经看见了信末处落款的那三个大字萧青云。难道这是那个消失了近二十年的太平教圣王的绝笔?

施洛神点头,眼神中带着无尽的思恋,道:“是我师父他老人家的绝笔。当年太平教和李唐以东都为界南北对峙,倘若不是这封绝笔信,如今的江山早就是我太平教徒来执掌,何给那李家的小儿捡了便宜。”施洛神哼了一声,她恨李家的人,恨为李家卖命的官,孟星河说好不好,说歹不歹,终究是个朝廷命官,施洛神大有一巴掌就把他拍死的想法。

孟星河早就做好了防御的准备。不解道:“既然圣王只留了这么一封信给姐姐,那为何又会造成太平教分裂成玉仙坊和魔门呢?”趁这个时间,孟星河已经拆开第二封信。

施洛神不怪孟星河不明白其中的真相,道:“那是因为,当年雨湘妃那小贱人也收到一封师父他老人家亲笔所写的绝笔信,和我得到的信上所写截然相反,信上只写顺应天命,弃教人散。我看过那封信,字迹像师父所写不错,但两封信所写的意思截然相反,那必定是李唐假手于人杜撰的,而且雨湘妃的身世和李唐的人颇有渊源,本尊凭什么将太平教的基业拱手送人。后来果不其然,那贱人带着太平教一些平时就不忠心的家伙名义上是顺应师父的旨意投靠李唐,实际是想瓦解我太平教一脉,李家苦心经营多年,后终究让他侥幸得胜。我太平教自二十年前东都一役之后,留下来的教众死伤无数,残余下来的人,在李唐一统天下之后,都全部归隐,等待着师父信上所写,李唐江山三代之后,由我太平教一举推翻,现在已经是第二代了,还有一代,大事就可以成了。”

已经隐忍了几十年的施洛神不在乎多等今年,她焦急的是,当年自己的师父一声不响留下一封信,从此音信全无,她现在迫切的就是想知道这几十年师父他究竟藏在哪里。只要找到当年的圣王,依照预言,从整消沉了近二十年的太平教,定能完成二十年前一统天下的夙愿。

此时的孟星河已经将第二封信看完。是用草书所写,寥寥几笔,虽只有一段话,但孟星河对草书字体算不上精通,也就看不出上面究竟写的什么。孟星河故此一问,道:“这第二封信,写的什么?圈圈叉叉的,我读不懂你们太平教的术语。”

施洛神连看都没看一眼孟星河手中的信,道:“是一年前,我收到的一封信,估计雨湘妃也收到同样的信。不然就凭你一个桃源县城吃喝嫖赌五毒齐全的败家,怎么能让魔门和玉仙坊同时对你青睐?”

“难道这上面写的是关于我的?”孟星河不信的将那封信横看竖看也看不出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施洛神不怪他见识短,太平教有许多事情孟星河都不知道,若不是因为有这封信的缘故,她也不会对一个远在江都的无名书生感兴趣,至于信上所写,她只能让孟星河知道是关于他的,但并不想告诉究竟写的什么。

施洛神收起孟星河手中的两封信。起身,道:“告诉你那么多只想让你知道。你从我魔门带走那么多东西,我只想要你办成一件事,替我打探圣王的消息。若是查出什么蛛丝马迹,魔门里面的东西,你想要什么尽管拿走。”

孟星河很想问一句,是否连姐姐也可以带走。但他终究是忍住不说,心知肚明知道眼前施洛神想说什么,指不定云姨已经向她坦白了,所以今晚她会毫不隐瞒给孟星河提出后一个条件。

孟星河欲语还休。在门前送别施洛神。

出门的时候。施洛神突然僵住身,回转头来,看见一脸平静的孟星河站在门边。然后她颇为认真的说一句。道:“惜若妹妹让我转告你。等会儿她会过来,让你好好等她。”施洛神眼神奇怪的盯着孟星河,轻轻惦着步便走出了门去。留下一脸惊愕的孟星河站在那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很久他反应过来,原来是奸情暴露了,孟星河非但没有失落,反而兴冲冲的跑去把床铺好,准备迎接等会儿云姨的到来。

第十九章 口头禅

孟星河在床上躺着,足足等待三的时候,没有闩上的房门,传来咯吱一声轻响,一个身段婀娜体态修长纤细的白衣女欣欣然溜进门来,然后轻轻将房门闩上,尽管房中没有掌灯,她依旧惦着细碎的步来到孟星河的床前,捏了捏被角,叹了口气,道:“别装睡了。”

被现的孟星河突然笑了起来,一把将这个体态丰润的美人抱在怀里。“我在给你暖床的。”孟星河踢开盖在身上的杯,让出半张床位,道:“还不钻进来。”

自从落入孟星河这个冤家的手中,云姨就一次次容忍了他任何挑逗。她轻哼了声,还是钻进了孟星河的狼窝。

“我姐姐找过你了?”为了避免孟星河那蠢蠢欲动的魔爪,云姨先和他说起了正事。已经伸手挡开了孟星河那爪。

呃。孟星河老实巴交看着眼前这个只能看不能摸的大美人。先忍住**,道:“先不谈那些头疼的事情。”

云姨知道孟星河想谈什么,装着不明白,道:“那我们谈什么?”云姨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显得颇为无知。

这种故意做出来的明知故问的动作让孟星河直接被秒杀。他那里管得了太多的前奏,连基本的**手段都不用,直接一个饿狼扑食就按住云姨的香肩,上下齐手,粗暴而疯狂的揉捏着云姨那高耸的峰峦,吻的云姨喘不过气来。

羞涩的云姨也渐渐开始回应孟星河的狂热。水到自然渠成,对已经在床上滚过许多种姿势,只差没有后突破的男女,一切都那么势如破竹。

宽衣解带孟星河是老手。很,两具火热的躯体就抱在了一起。

就在孟星河认为修成正果,准备接下来庖丁解牛般去开垦良田的时候。早已经被他挑逗的**不息的云姨,似乎也察觉到孟星河男性天生的侵犯性。下意识的收紧双腿,伏在他耳边轻声念道:“星河。我,我怕。”

舞刀弄枪的云姨,并不如外表那么强势,别人不知道,在男女之事上,她有种天生的抵触。自从当年跳下大渡河之后就已经对世间情爱毫无半分留念的她,原本以为这辈不会再生情愫,清心寡欲二十多年修炼的不败之身,哪知道,自从遇见孟星河这冤家之后,会败得那么心甘情愿。她无力的叹息一声,眼角竟不知不觉溢出了两滴泪珠。不知道是幸福,还是其他。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孟星河全部看在眼里。也让他先前被**冲昏的头脑,一下冷静下来。他狠狠亲了云姨一口,然后就这样抱着她的娇躯,道:“天色不早,明天本大人还要去东都各地巡查,不宜操劳,早些歇息吧!”

云姨嗯声点头,似乎不忍心拒绝孟星河,悄悄贴在他耳边,道:“过三哩。”然后云姨拍了拍身边的地方,示意孟星河躺下来,道:“我们聊聊吧。”

孟星河躺在云姨身边,云姨主动的投进他怀抱。道:“给我点时间,一定能将一个完完整整的惜若交给你。包你满意。”后四个字,云姨说的云淡风轻,但飘入孟星河耳中却是那么诱惑十足。

对一个有着性冷淡的大龄女,要转变成床上的尤物是何等艰难。任重道远的孟星河觉得自己亲力亲为那是必须的,他心里甚至想到,作为桃源的花柳先生,有必要将一句口头禅挂在嘴边。

就算是个性冷淡,也要将他**为荡妇。

第二十章 水淹洛宁

初晨的阳关透过轩窗照了进来。(_)孟星河像只大大的虾仁那般,慵懒的卷缩在床上,有云姨在身边,他睡得很安静,两只手紧紧抱着怀里娇柔的女人,捏捏这里,摸摸哪里,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把这个心爱的女人放跑掉似地。

知道昨夜自己拉着孟星河聊到很晚,云姨容忍这家伙早晨懒床躺在她怀里胡作非为。不过孟星河那多日不曾处理过的胡渣刺在云姨白嫩的胸脯上,她实在是受不了这家伙睡着也不老实的动作,推了推孟星河的脑袋瓜,幽幽道:“些起床。都日上三竿了。”

孟星河揉了揉眼睛,在云姨胸脯上轻轻咬了一口,只要不是那种很亲密的侵犯,云姨通常都会由着他占便宜。

果然温柔乡就是英雄冢啊,老都不想起来了。

孟星河嗖的一下蹬开被,赤条条的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没有那种肌肉男独有的刺眼感,但浑身上下每一分寸都没有一丝赘肉,甚至可以说比较完美而匀称,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肩宽腰窄,倒三角形框架,像头赤黄斑纹的老虎。

“些穿上你的衣服。”云姨轻呸了他一声,偏过头,胡乱摸到孟星河脱在床上的衣物扔给他道:“流氓。”

孟星河将云姨扔来的衣服围在腰上,然后弯腰捡起地上的一件白色的胸衣,他知道那是昨晚从云姨身上脱下来的,被自己扔了一地。

抵不住孟星河这般无赖。云姨裹着被遮住全身的春光,跳到孟星河面前,一把抓过他手里的东西,脸蛋没由红了起来。“转过头去,我命令你,不许偷看。”云姨轻声叮嘱,已经优雅的穿衣。

“遵命。”孟星河眨都不眨一下眼睛,显然是不会惟命是从。

云姨也懒得对孟星河恼怒。在说话之前她就知道孟星河不会乖乖听话,她终究还是当着一个男的,细心的将每一件衣物都穿戴好,却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孟星河看的呆,啧啧,公主就是公主,简直太美了。骗了个国色天香的娇妻上床,孟星河倍儿高兴,他囫囵穿衣就和脱衣一样迅。

待两人整理好衣物出了门。迎面走来柴少和王龟年二人,罗峰和薛仁贵跟在后面,四人好像是来找孟星河今天去东都境内各县巡查的。不过,他们全都看见了孟星河后面那个面巾遮脸的女,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嘿嘿一笑。

云姨不打扰孟星河几兄弟告别。只对孟星河嘀咕几声便率先离去。

柴少平时就比较怕这个永远冷冰冰不怎么说话的女人,只等她走后,他凑近孟星河,脸带淫光,只笑不语。

孟星河也懒得对柴少解释太多,柴少不是多嘴,不是思想迂腐的人。而他身后的王龟年也是个骚人,至于两个小崽,他们全当没看见,因为孟星河就是那性格,早都见怪不怪了。

四人前来请孟星河是商量今天去巡查政绩的事情。作为自告奋勇的君师柴少,当然将孟星河的行程排的满满的。他昨夜就从年管家哪里得知江都刺史虞大人去前线指挥民众抗洪去了,孟星河作为朝廷派来的官员,无论从哪方面将,怎么说都要去前线视察,简单的体恤民情也会为他迎来不少好的名声。柴少是商人,商人都是有利可图做事情,所以今早他就拉着另外三位前来迎接孟星河,不为别的,只是想让他去受灾的地方看一看,哪怕是走走过场,也会让东都百姓记住这位孟大人。

“三弟。我听说东都洛宁县正遭受百年不遇的洪灾,虞大人已经前往抗灾,今日,我们就去洛宁视察如何?”将收集到的零散讯息整理全部报给孟星河。外面出行的马车都打点好了,只等着孟星河吃过早饭一行人就出去洛宁。

孟星河早就想去受灾的洛宁县走一遭。点头,道:“我们先填饱肚,立刻出去洛宁,记住,是微服出巡。”

话不多说,几人用过早饭,在孟星河的吩咐下清一色微服打扮,由罗峰和薛仁贵赶马,一辆并不豪华的马车就一路往洛阳西面行去。

由于洛宁县此刻正受洪灾。一路上不用向人打听问路,都可以看见朝廷派去赈灾的车辆来来往往运送着粮食和救灾物资往前面跑去。

每年到了夏秋交接两季,黄河中下游一带都会6续出现洪灾,这几乎都成为常理。就算年年修葺河道,但雨水一来,总有那么几处容易塌方的地方会出现缺口造成洪灾。而且今年洛宁附近几个县都遭受百年不遇的雨水,普通的江堤早就被冲垮,造成河水涌灌洛宁县城,如今已经成为一片汪洋。在前往洛宁县的路上,不但可以看见府衙的马车,还有一些从洛宁县出来的灾民,浑身湿漉漉的,顶着天上不断落下的暴雨,相互搀扶着往远处迁徙。

“孟大,前面去不了马车了。”

到了挨近洛宁县边境,官道已经被洪水阻隔,坑坑洼洼的地方,除了步行走进去,马车前去通常会陷在里面。而且运粮的军车也都全部停在此处,车上的物资全部由朝廷的军官挽起裤管赤脚行走在泥泞之中,往受灾严重的洛宁县走去。

孟星河不是矫情之人,听说前面去不了马车,他老早就跳了下来。柴少撑了把伞替他挡雨。一行人,五个,就站在去往洛宁县的道上,看着早已经泥泞的官道,然后孟星河率先脱下鞋,其后四人也一致效仿,跟在他后面往前行。

虽然他五人依着甚是朴素,看不出有何富贵显赫的地方,但谁都知道如今洛宁县已经被洪水淹没,只有往外面逃的人,哪里还有谁肯进去。那些从洛宁县逃出来的难民见,虽说家都不在了,但也不忍心看着有人进去送命。连忙停下脚步,好心提醒,道:“别去了,洛宁县城现在一片汪洋,没走出来的,都已经再也走不出来了。”

孟星河停下脚步,走到一个老头面前:“老伯,听说东都刺史在前面指挥救灾,难道没为你们安排一个好点的住处?你们这是要往哪里逃?”

老头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他身后,一个约莫七八岁,扎着冲天小辫,脸蛋红彤彤,像是被雨水冻着的小女孩童言无忌,说出:“龙王爷怒了,说是要淹没整个大唐。”还没说完,小女孩那张樱桃小嘴,就被她爷爷给捂着。“小孩乱讲,公千万不要放在心上。”然后那老头领着小女孩就往远处走去,生怕自家小丫头胡言乱语遭来祸事。

孟星河将小女孩的话听进去三成,隐隐觉得洛宁县似乎有什么事情生。他也不在此多逗留,招呼一声众人,踏着泥水路便向前面走去。

第二十一章 输了

遭受过大水袭击的洛宁县,虽然在刺史虞大人率领东都所有官民6续奋战半月有余,众志成城总算堵住了决堤的缺口。(_)但城中积水也是有几尺有余,甚至到了洛宁县繁华的县城地带,水深处是可以划行竹筏。好在这一路而来,随处可见救援洛宁的军官,没费多大功夫就打听出刺史虞大人此刻正在洛宁县内指挥官兵抗灾。大家都感慨,虞大人如此大的岁数,已经在前线不分日夜待了半个多月没合过眼,若没有如此好的官,洛宁县只怕早就成为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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