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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幕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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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老弟,你说笑了,我都老了,哪还说得上什么色不色呢!哪个要是起了心,只怕是从小就缺少母爱吧!”
“邵大姐,你可不要这样说,武媚娘不就是李世民的后妈吗,结果怎么样,还不是成了他的皇后了吗?”
“我哪能和人家武媚娘比啊,人家可是天之骄女。”
“邵大姐,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能拿你和武媚娘相比,我想说的是这个理,见了美人,不管皇帝还是平民,都是一样会动心的,思之不得辗转反侧,男人啊,都这样!邵大姐,你趁早找一个可以托附的人,也好死了那些男人的心!”
“我。。。任老弟,看这架势,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的了!”邵洁香凝目看着任君飞,此时雨越下越大,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想到刚才一幕,仍然是心有余悸,若不是任君飞及时赶到的话,恐怕自己现在已经被臭李庆虎占有身子,轻声询问道:“任老弟,刚才你哪里去了?”
“刚才?刚才我不是到外面搓衣服去了么?呵呵,那臭屎,就跟粘上去的,特别紧,费了我好大力呢!”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自懂事起,从来都是帮别人洗衣服了,没有享受过让别人的感觉,邵洁香是感动了,正如她开始所想的,这还没有认识多久,任君飞就对自己这样好,难道这是冥冥之中的注定,闭起眼睛,她就无端地想起,任君飞的双手就像搓在自已的身上,她愈觉害羞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
邵洁香不禁有些心慌意乱,脑子里的想法越发的不受自己控制,胡思乱想起来,身子越发的燥热,热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邵大姐,困了,睡一会吧!”
任君飞见邵洁香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微笑的说着。
正热得迷迷糊糊的邵洁香,听到任君飞的声音,“猛”的从迷糊中清醒过来,见任君飞微笑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的心思都被他给看穿,手心紧张的都冒出汗水。
“好冷啊……任老弟!”邵洁香洁白的贝齿轻咬着唇瓣,哆嗦着身子,下意识用手挡住自己的胸前,面红耳赤臊得慌,然而她却忘记了遮挡自己的眼睛,
这任老弟不就是自己心目中一直希望遇到的男人吗?结实的肌肉,宽阔的肩膀,刀削一般的脸颊,显得格外的迷人、有魅力,特别是他身上那股浓浓的男人味,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感……
“邵大姐!怎么不睡了?”
“我好冷,换紧我好么?”
任君飞见邵洁香的嘴唇都青了,说话的时候,牙齿叩击得咯咯响,
“雨下久了。是冷!”任君飞搂紧了邵洁香,
嗯!邵洁香轻微地呻吟了一声,点点头,然后又闭上了眼睛,任君飞比别的男人强多了。赤身相抱,尚能保持着镇定自若,敬佩之余,邵洁香都有点怀疑自已的魅力了。
“嘿嘿!你别想多了!”任君飞仿佛看破了她的心思,手指在邵洁香鼻翼上轻轻地刮着,“困了,就睡会。”
此时,邵洁香全身燥热难受,脑袋越来越重,感觉到身体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着,看来应该是李庆虎给自己吃得药。开始发挥作用了。
任君飞看见邵洁香,面红耳赤,皱眉询问道:“邵大姐,你又怎么了?”
“热!我感觉有点热。”
邵洁香呼出来的气息,带着一炽热,小手竟然搭在自己了自己的胸上。
“邵大姐!你这样……”
此刻,任君飞看见了风情万种美艳不可方物的邵洁香,后面所有的话,都咔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任老弟,无论你怎么样,姐都会理解你的!我知道你也冷的,搂紧我,你也会取得一些热量!”邵洁香眼皮一直在跳,说话也是时断时续,看起来相当的吃力。
嗯!任君飞点了点头,他感动了,邵大姐都这样难受了,心里还在担心着自己,他恍然明白了,刚才一直在思考着舍不下邵洁香的理由,原来就是如此。
她的身上少了城市女人的风骚,多了都是农村人的清纯和质朴,这就是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也让她在认识的各种出色女人里独树一帜。
她的肌肤像是白玉般光洁,白里面透着诱人的红色,粉嫩的仿佛能够掐出水来。
这种女人朴实无华,咋一看,可能不感觉到有多么的迷人、好看,可是仔细看看,才发现她原来是美丽的,这是耐看型的美女,越看越会觉得她更美。
此时,邵洁香坐在自己怀里,小巧而略带下尖的脸蛋,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肌肤一览无遗,暗淡的光线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她那双修长的双腿蜷缩着,这般楚楚模样,她若不动还好,然则她的身子因为哆嗦,时不时轻轻地蠕动,一动便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任君飞不禁再次心血澎湃。
“靠!这雨不停下来,我非垮了不可!”
任君飞抬头看了看苍茫的天,何时会明亮起来,心里暗暗骂道,而小棚子里空气依然十分的闷热,口干舌燥,狠狠的咽着口水,理智的大堤正一点点地被无情的洪水撞击着,他咬着舌头,几乎都要咬穿了,强烈的痛楚才让他换来一些清醒,强行控制自己心中的,难受啊,此情此景,备受煎熬,谁不难受呢?
“任老弟,抱紧我,姐,姐好难受啊!”
邵洁香浑身灼热的身子,愈发燥热起来,她知道是自己体内春药在作祟,可是自己不好跟任君飞说出口,咬紧牙关强忍着,尽力的压制住自己内心的那股欲罢不能的冲动,希望自己能要紧牙关忍过去。
“邵大姐,你时冷时热,一定是感冒了,不过雨太大了,你得忍着,再坚持一会儿!”
任君飞尴尬的笑了笑,见邵洁香面红耳赤,以为她非常难受,自己却也无能为力,自己身体里那股邪火反而渐渐熄灭了。
邵洁香吐着粗重的气息,“我……”
“邵大姐,别担心,我出去看看天色咋样,雨水还要下到什么时候。”
任君飞微笑的看着邵洁香,邵洁香羞涩地松开了手,任君飞又咽了咽口水,从枯草上站起身子,顾不得穿衣服,反正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过来的,整个人径直的向屋外走去,借助冰凉的雨水,洗个凉水澡,把自己脑子内的那股邪念给彻底冲刷掉。
“我怕……任老弟,你……你去吧!”
邵洁香低着头,把自己散乱的头发都拢到了自己的前面,也真是又多又长,竟然遮住了大半个害羞的地方,拳头紧紧的握着,强忍着体内那股蠢蠢欲动的邪念,任君飞既然要出去,她也不想让任君飞看见自己痛苦忍受的模样,看见任君飞身子那一抹男人的强健,面上露出一丝羞涩,随即被满面红潮给淹没了。
欲摘琵琶半遮面,欲露不露,诱惑更大了!任君飞深吸一口气,果断来到门口,发现雨水稀里哗啦的下着,手指放在雨水中,感受到雨水的凉爽,整个人缓缓走进雨中,任由雨水浇灌着。
邵洁香迷蒙的目光看着任君飞站在雨中,像是高昂的斗士,自己的粉拳紧紧的握着,手心里尽是汗水,胸口一阵高低起伏。
她紧张了,不知道自己待会忍受不住春药的侵蚀,会变成什么样子?到时候自己在任君飞眼中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变成放荡不堪的模样,呈现在任君飞的面前,她紧张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感觉到自己喘息,变得愈发沉重,眼皮越来越重。
五分钟后,任君飞全身湿透的走回走回来,大手在脸颊上轻轻的一抹,刚才凉爽的雨水,确实把自己心中的恶念给冲刷掉,见邵洁香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不想打搅她的美梦,蹑手蹑脚的向洞里面走去。
可这几分钟,对邵洁香来说,可谓是度日如年,像是一个世纪般的难熬,李庆虎的春药已经融入她体内每一寸肌肤中,眼下,她身子热得想要能煮熟鸡蛋,那张精致的萝莉容颜,红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任君飞走近了,见邵洁香软弱无力的倒在枯草上,神色似乎很痛苦,心神一颤,急忙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把她扶在自己的怀里,伸手一探她的额头,急问道:“洁香姐,你太烫了!~”
“我……”
邵洁香全身无力的躺在任君飞的怀里,刚从雨中回来的任君飞,全身带着雨水的凉意,两人肌肤靠在一起,令全身燥热难受的邵洁香,嘴里发出娇媚声。
“洁香姐,你……你到底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邵洁香神智迷糊,嘴里嘀咕着,“药!……药!”
“啥?你不是说包里没药吗?”
任君飞一脸惊愕之色,她怎么变得这样糊糊了?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脉搏非常的急促,目光在她脸上张望着,发现她面红耳赤,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这是什么情况啊,念头一闪,眼前浮现出临走时李庆虎那张恨恨的脸,便宜你了!难道是他给邵大姐吃药了,原来刘雯不巧喝了公公的那药时,也是这样的症状啊!眼下一阵冷一阵热的,肯定是药效发作了。
“热!好热啊!”
正文 0255无药可救
小茅草屋外,天空降下无数条雨柱子,砰砰地落到地面上,瞬间炸成无数朵洁白的水花。
邵洁香迷离而又贪婪的双眼此时在冒火,紧紧的搂抱在任君飞身上,吸收着他身上的凉气,缓解自己身体的灼热,此时,就算让她瞬间炸成水花灰飞烟灭也心甘情愿了。
“邵大姐,真没想到李庆虎他这样卑鄙,你是让他给下药了!”
任君飞咬着牙齿骂道,看着邵洁香一脸痛苦的模样,恨不得把李庆虎千刀万剐。
“热!我好热,好难受……任……弟。。。抱。。。”
邵洁香神智涣散,嘴里胡乱的说着,她恨,她悔,她甚至恨自己是一个弱女子,在邪恶而又霸道的李庆虎面前自己是那么的软弱无力,她又怕,体内那团越烧越旺的火还要持续多久。
“邵大姐,我抱着你啊!”除此之外,任君飞一点办法也没有了,然而见邵洁香娇躯紧紧的依靠在自己怀里,雨水的凉意克制着药的灼热,给她带来片刻的舒服,鼻腔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声音。
“邵大姐,不要乱摸,这不是你能摸……”然而没消停多久,任君飞感到有点不对劲了,他急忙道。
他好不容易让冰凉的雨水冲刷掉体内的恶念,把自己浴火给熄灭掉,可是被邵洁香胡乱的一摸,恶念再次被挑出来……
眼下,邵洁香浑身燥热难受,理智都被吞噬掉七七八八,哪里还管任君飞是否受得了,整个人像紧紧搂抱在任君飞的身上,想用能量传递,来缓解自己燥热的痛苦,邵洁香越发的贪恋任君飞身子的凉爽。
“邵大姐,我们不能这样!”
“你,你不喜欢!”邵洁香迷离的眼神茫然地看着他。
任君飞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看着自己怀中的邵洁香,强忍着心底的,很想帮她一把,可是自己不忍辣手摧花,苦逼的忍受着……
说着,任君飞轻轻推开怀里的邵洁香,截口道:“邵大姐,我喜欢,可是你是我亲爱的大姐,我不能对你这样啊,来吧,还是我用雨水给你降降温。”
“我热!好热吖!热死我了。”
邵洁香失去任君飞这尊“冰窟”,身子愈发燥热起来,整个人在枯草上打转着,山洞地表的凉意,根本压不住她身上的热。“李庆虎,还说你不会放过我,把邵大姐害成这样,你别想我会轻易放过你了!”
任君飞心里很不好受,再次走到屋外,用手接了一些凉水,急忙走到邵洁香身边,用雨水擦洗着她灼热的娇躯,任君飞觉得自己算不上正人君子,但也不会趁人之危。
“我……我……想!”
邵洁香嘴里吐出灼热的气息,这点雨水根本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任君飞看到她这般模样,想把她抱到外面雨地里,用雨水浇灭她体内的邪火,可是一想到她是女人,真要是遇到有个淋雨的路人,那以后还让不让她活了,到时候自己可就没法跟小露交待了,再说这个法子不一定管用,眼下没有十足把握,可不能冒这个险。
“哎!到底该怎么办呢?”
任君飞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素手无策,根本想不出救人的方法。
“我热!我好热啊!”
邵洁香隐隐约约看见身边有个人,也顾不得是谁,立即抱了上去。
“洁香姐,不要这样,我说过我们不可以的,我……”
任君飞没想到邵洁香再次拥入自己怀里,怀里漏报着柔软、香软的,她的身子是那么的光滑,细腻,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两具身子无意间摩擦着,使得任君飞体内的火,再次“怦怦”的燃烧起来。
此时,邵洁香被药那强劲的药效,搞得是昏昏沉沉,哪里还能听见任君飞的话,现在最好抱着一座冰山,紧紧搂抱着任君飞的身子,娇软的嘴唇堵住了任君飞的口。
不能,越到这个时候,我越要坚持住,邵大姐现在是在迷糊中,醒来后一定会骂我趁火打劫,禽兽不如的!
虽然脑袋一阵充血,任君飞还是再次推开了邵洁香,咬紧牙关说道:“洁香姐,你……你醒醒啊!可不能这样!”
“我……我想要!”
“邵大姐,你再忍忍,等我再想别的办法!”
任君飞别开自己的视线,试图除去自己脑袋里胡乱的想法,想立即推开她的身子,可是她紧紧抱着自己,难道自己真的要弃她于不顾?
“我……好热吖!好热啊!”
邵洁香娇躯紧紧搂抱在任君飞怀里,贪婪吸收着他身子的凉意。
“我到底该怎么办?”久在李明的身边,他知道的不少,国外有一种药,性子相当烈,女人一旦吃下,身体便会时冷时热,冷的时候如坐冰窖,热的时候如坠火窟,除了和男人云雨释放,根本就没药可解,
任君飞皱着眉头,眉头深深的挤压出一条线。他恨啊,研究这些狗屁***的人算什么狗屁科学家,都不知道研究解药!
“我好热,好热。”
邵洁香面色涨红的有些可怕,像是盛开的鸡血石一般,鲜艳夺目,炽热的气息碰撞在任君飞胸口,一波接一波的刺激着。
“邵大姐,我。。。我。。。你再忍受一下,可能药效待会就过去了。”
任君飞抓耳挠腮,痛心疾首,如果有可能,他情愿与邵洁香换了个。
可邵洁香的气息愈发灼热,任君飞知道离药效退去,还远得很,看着她面红耳赤,一脸痛苦的模样,感受到她身子微微的抽搐着。
“任……老弟,我……我喜欢你。”
邵洁香睁开迷蒙的双眼,小手在任君飞肩膀上轻轻的抚摸着,一直触碰到他脸颊上,小手轻轻抹着任君飞刀削般的脸颊,面露妩媚的笑容,含情脉脉的说道:“我……我,你……你可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我……我就喜欢你了。”
说着,邵洁香把自己的身子向前凑凑,红唇再次触碰在任君飞的唇瓣上。
“邵大姐,这药真的很厉害,你是糊涂了!”
任君飞面色一怔,没想到邵洁香在这个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竟然会向自己表白,这到底处于任君飞自己的意料。
邵洁香三十五岁,这样的年纪,什么样的情感没经历过,什么样的精品男人没有见过,就算她们遇到偶或心动的男人,也只会把他埋在心底,要从嘴巴里说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任……老弟,你……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不是觉得我不自爱?”
邵洁香媚眼诱人的看着任君飞,刚才还是端庄沉静的少妇,在药的作祟下,俨然变成一枚娇艳魅惑的小妖精,细滑的藕臂搭在任君飞的肩膀上,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笑容,朱唇微动,吐着若兰齿香,微笑的说道:“任老弟,你不用浪费心思,李庆虎说了,这根本就没有解药的,除非你。。。”
此时,邵洁香虽说是神智涣散,脑袋昏昏沉沉,不过还是有些理智,李庆虎说得太吓唬人了,吃了他的药后,她会生不如死,如果换作以前,她真的不怕死,不惜死,但是现在不同了,申雪转到了省城,稍微努力,清华北大可以说是唾手可得,自己不能现在就死,必须看到宝贝女儿考上重点大学的那一天,又加上任君飞的及时出现,宛如漆黑的夜空里闪过了一道亮光,让她看到了生命的亮光,对于美好生活,她重新又点燃了希望。现在她发觉自己不能死了!得好好地活着,可是现在身体五内俱焚,特别地难受,生怕自己的眼睛一闭,就会被烧得灰飞烟灭!
话说完,邵洁香带着灼热温度的手指,轻轻放在任君飞的唇瓣上,含情脉脉的说道:“任老弟,你……你不要说……我是自愿的……”
此刻,任君飞正恨着自己无能,心乱如麻,听到这句话,吓得魂儿都掉了。赶忙又推开了她,
“邵大姐,不,我不能,你会后悔的!”
“不,我绝不后悔,我爱你!”
“邵大姐,我知道你很难受,我心里也难受,但是我们真的不能这样,我真不能亵渎于你,你可是我心目中最圣洁的好姐姐。。。”
一听圣洁两个字,邵洁香怔住了,她惶恐地看了看任君飞,他这样地推辞着,敢情就是把我当成圣洁的女人了,而我却在他面前表现得这般淫荡,真是羞到点了,突然间万般懊恼奔上心头,只想死去了事!一头就向旁边柱子撞去。
“邵大姐,你。。。”任君飞根本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当他反应过来抱住她时,邵洁香的头部已经碰到了柱子时,柱子摇了摇,滴落下来很多雨水,幸好任君飞抱住了,缷下了不少力,头皮蹭破了,任君飞瞧着心如刀割,
“邵大姐,你这又是何苦呢!”
“你瞧不起我,就不要抱我,让我去死!”
“邵大姐,我不。。。”
“任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想看我笑话么,我偏不让你。。。”邵洁香在任君飞苦苦地挣扎着。
“不行,说过要照顾你的,你要死,就让我先死!”任君飞任她在怀里扭来扭去,就是不敢松手。奈何她的身子像一条水里的泥鳅一样,才控制一会,她又挣脱了要往前冲,任君飞不得不一脚踏出,横到她前面,丝毫不曾料到,踩着了刚才丢得不远沾着牛屎的那把稻草,脚下一滑,竟然往后一倒,而邵洁香酸软的身子压到了身上。。。
这雨下得也够大够猛够久的,风收雨住的时候,已是残阳西下的光景了,一缕微弱的阳光斜斜地照了进来,照到邵洁香酒红的脸蛋上,雨过天晴后的一切美极了!
正文 0256我全认了
整个过程,尽管疯狂,但理智仍然不会迷失,任君飞都是清醒的,男人因性而爱,女人为爱而性,他知道这种事情并非情爱始然,对于邵洁香来说,这是一场劫难,她根本就没有爱过他,她是绝对不会主动投怀送抱,奉献一席欢爱的,就如一园熟得就要掉下来的桃子,他也只不过是一名幸运遇见的路人而已。
其实在这之前,任君飞就想得非常透彻,如果邵洁香像杨梅一样是个黄花闺女,他会紧紧地抱着她,但绝不会配合她做出原始的举动,哪怕让她在自己的怀抱里难受得死去,他都会留住她的清白之身。
又兴许邵洁香是个姿色平庸的女人,那么任君飞的选择可就多了,再大的雨,他也要把她送到医院去,抢救的时间多争一秒就是一秒。
可惜我们的邵洁香偏偏什么都不是,没有了外面的衣服,她是一个女人,是一个足够魅惑的漂亮女人,任君飞于是想了,一切都是为了救她,在大仁大义大是大非面前,自己如果还在为着自己的名节而瞻前顾后的纠结着,那么自己未免太过自私了。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她醒来时,给自己几个耳光然后臭骂一顿,说什么都忍了!
任君飞怜爱地看着熟睡的邵洁香,把她搂抱在自己怀里,嘴唇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泪珠。
邵洁香感觉到脑袋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一缕阳光射在她的身上,迷迷糊糊的翻了一个身,随即感受到下身传来的不适,令她睡意全无。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四周的情景,阳光有些明媚,轻轻的挪动脑袋,避开光线照射,仔细一看,发现自己睡躺在小茅屋里,身上盖着任君飞的衬衫,身子却是冰凉冰凉的,十分地舒服。
“我这是在做梦吧?”邵洁香感觉脑袋有些阵痛,右手轻轻地按摩着太阳穴,虽说当时自己吃了药,导致自己整个人变得不听使唤、意乱情迷,不过刚才发生的事情,却是分外的清晰,片段不断融入自己的脑子里,依稀记得是自己扑倒在任君飞的怀里,后开两人就倒在稻草堆上去了。。。
“不,邵姐,你不是在做梦,我和你是真。。。”声音越说越轻,任君飞垂着头坐在旁边,一根小枝条,他折了又折,不时面前摆满了一大堆短得不能再短的小枝条,心思就像地上的这些小枝条一样,毫无个头绪。
她试着抬了抬腿,没用,根本没有抬起来,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耳边时时传来动听悦耳的蝉鸣声,看向门外,树叶是那么的绿,天空是那么的红,极目处一片生机盎然,世界是那么的精彩,邵洁香觉得心情好极了!
刚才发生什么?邵洁香是知道的,她更知道如果不是可恶的李庆虎,她就不会吃了他的药,更不会丧失了自己的本性。。。
可是现在现在,她一点都没想过这一茬,更想不起要恨什么人,她的脑子里让满满的幸福装着,也没有多余的空间去理会那些因果恩怨了。
此刻,脑子里一直浮现着任君飞若有若无然而却又非常真实的身影,突然,她身子一个激灵,难不成自己真的对任君飞动情了,自己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想法,使劲的甩了甩脑袋,试图把任君飞从自己脑袋中赶走。
可任君飞的形象像是蔓藤一般,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无法驱散开来,想到他对自己每一份的侵犯,都是那么的温柔,这种温柔的爱抚,自己从来都不曾经历过,爱抚之后所带来的颤栗是那么的美妙,心里是多么地渴望,多么地害怕失去啊,邵洁香不禁一阵羞愧。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传入到邵洁香的耳边,她瞥过视线,看见任君飞站在自己身边,温柔的目光注视自己,邵洁香粉拳紧紧地握着,面色羞涩,小心脏“噗通”的跳着,不敢正视他的目光。
“洁香姐,对不起!要打要骂,全由着你。。。我无话可说!”任君飞目光怜怜,态度端正得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任君飞!满意了吧,美得找不着北了吧!”邵洁香紧闭美目,悠悠地怨气从一张一翕的樱桃小嘴吐了出来,听得任君飞毛骨悚然,邵大姐这是把自己恨到骨头里面去了。
“邵大姐,是我,是我定力太差,经受不住诱惑。。。”
“诱惑?你经受不住,任君飞,你摸着你的良心想一想,我诱惑你了吗?”邵洁香顿了顿,根本不容任君飞解释,机关枪一样地继续:“就是我在你的面前失了态,可是我是有原因的,我那是受了药物的控制,而你却不同了,你是清醒的,你完全可以不理会我。。。”
“邵大姐,你不知道当时那个样子,太痛苦了,丢下你,我实在不忍啊!”任君飞冤屈极了,他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理由,偏偏一条也不能说。
“不忍?你是不忍失去这个偷香窃玉的好机会吧,我邵洁香虽然是个结了婚的人,也说不上什么圣女节妇,但是我也有廉耻之心,懂得伦理纲常,知道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能做,眼下,你夺走了我的身子,夺掉了我的名节,你说怎么办吧?”
“邵大姐,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妻子,我和她虽然没有办过酒,但是我们已扯了证,而且她怀了我的孩子,除了娶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一句怨言都没有!”任君飞一拳头砸到稻草堆上,软软地,一点都不觉得疼痛。明明知道那是火坑,偏偏要往火坑里跳,怪得了谁呢,让它把自己烧死算了!
“哼,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刚才那浑身的胆气和勇气到哪儿去了?哦,你不会装装痴,卖卖傻,就想把这事糊弄过去吧!”邵洁香嘴角抽搐了一下,一丝诡异的笑意一闪而过。她内心是茅盾的。
任君飞是年轻的,深身上下都充满着无尽的阳光活力,他在身上那种纵横驰骋所带来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刻骨铭心,这一生注定忘记不了,她想时时都抓住这种感觉,但这毕竟是一种感觉,抓得住么?
突然,只见任君飞蹲下身子,大手轻轻抓住邵洁香的脚踝,嘴巴咬住了他的脚踝。
“啊?”邵洁香心脏剧烈一颤,闭紧双腿,小脸一片惊恐,“你要干嘛?”
“你这里受伤了,血是止住了,但不能让他感染,等下,我给你拿些药。”任君飞松开了嘴巴,跑了出去。邵洁香一看到自己划破了的脚踝,里面现出了鲜红鲜红的嫩肉,方才感觉到丝丝的辣痛,心里铮地一下,羞死人家了,恨不能地上有个缝儿,让她一头扎了进去。
还好意思指责人家,自己也太投入了,脚踝磕坏了尚且不知道!
一会儿从屋外跑了进来,微笑的看着邵洁香,嘴角不停嚼着青草。
“上什么药?我不需要!”邵洁香心里涌起阵阵暖流,现在每一秒她都害怕一闪而逝,她故意道。
“别使小性子,你这里撕裂了,需要上药。”任君飞大手抓着邵洁香的脚踝,从嘴里吐出绿色粘稠的青草,放在手心,准备向……邵洁香满脸红晕,讪讪说道:“任老弟!我,我自己来。”
“不行!你不方便,还是我来。”任君飞手指轻轻揉捏着青草,缓缓的送过去,刚下完雨,不会有人上山的,所以不怕被人看见,温和的说道:“你不要动,这草有消炎的作用,很快就消肿不痛了。”
邵洁香看到任君飞那凝重的神情,心里倒有些小小的感动,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在自己的眼前,可是总觉得他似乎离自己很远。
“别紧张,我会轻轻的。”
邵洁香看到任君飞温柔的眼神,嘴角迷人的微笑,心头小鹿怦怦的乱撞,心里有种奇妙的满足感,只要自己在任君飞身边,是最安全的。
草药,带着淡淡的香气,感觉很清凉,让人精神一震,感受到任君飞的手指上带着薄薄的茧子,轻轻摩擦,身子不知觉的微颤着,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任老弟,好讨厌!”邵洁香皱眉埋怨着,感觉任君飞“坏”的透顶,看到他嘴角得逞的笑容,埋怨道:“你这哪里是帮人家上药,分明是……”
“邵大姐,我知道你很恨我,但一码归一码,我现在给你上药,你先别动,等我上好了药,你新帐旧帐再一块儿算,行么?”任君飞表情严肃,言辞凿凿。
“行啊,我等着!”看着任君飞现在一脸的人畜无害,邵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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