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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幕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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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老弟!救救我!任老弟!你死了吗……”
邵洁香大声呼喊着,知道此时唯一能做的,只有唤醒任君飞。
李庆虎听见邵洁香大喊救命,知道任君飞就在一旁,若是任君飞过来的话,那事情就麻烦了,眼下的事情就是快刀斩乱麻。
……
任君飞哪里料想到李庆虎会一直跟踪在后面啊,喝了很多酒,又加上看到了邵洁香那精妙绝伦的好身材,心神兀自荡漾得紧,正好在清冷的水里泡泡让膨胀难受的身体慢慢冷却下来,在凉爽的池水里四处游着,一不小心就游得有些远了,这阴错阳差让一边蠢蠢欲动的李庆虎逮到了机会。
“任老弟!任老弟……”
任君飞向回游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呃?”任君飞眉头微皱,仔细一听,辨别出来这是邵洁香的声音,心里疑惑她为什么叫自己,难道她身子寂寞,想找自己帮她,这不可能,难道是……
“任老弟,救命啊,不要啊……”
任君飞心里正在臆想着邵洁香的意图,耳边再次传来她急促的求救声,这次听得格外的清楚,她是在向自己求救,任君飞心中一怔,难不成她遇到了什么事情?
这山里豺狼虽说很少,可不代表没有,难道邵洁香真遇到什么野兽不成?任君飞奋力向池水边对面划过。
“邵大姐,你要坚持住!你要坚持住!我来救你了。”
任君飞心里乱糟糟的,若是邵洁香在山里出现什么意外,他会遗憾终身的,毕竟自己答应李小露好好照顾她的。
“不要!不要啊!”
邵洁香痛苦哀求的声音源源不断传入任君飞耳内,任君飞终于看到邵洁香求救的方向,并没有看到野兽的踪迹,而看到一个黑不溜秋的屁股在眼前晃动着。
擦!在老子眼皮下做坏事,老子跟你拼了。
……
“不要!求求你不要!”邵洁香苦苦哀求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时间竟然能抵抗住李庆虎疯狂的攻势,可胸前多了几条鲜红的疤痕。
“臭婊子!”李庆虎没想到邵洁香的力气突然变得这般大,自己一时间不好下手,自己弄来的可是易局长赠送的烈性春药,还说是美利坚那边带回来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发作,难不成是自己被骗了?邵洁香就是再厉害,难道还比得上那些洋妞!心中格外的恼火,他知道邵洁香是有任君飞当做帮手的,若是任君飞回来的话,到时候恐怕到嘴的肥肉要飞走了,所以要尽快的把邵洁香给上了。
邵洁香俏脸憋得通红,身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挠着,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放弃,不能让防线失守,整个人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挣扎着。
“贱货,骚蹄子,你跟老子我装贞洁烈女,老子倒想看看,你这个贱货能坚持到什么事情,等药在你体内发作了,到时候你哭着求着老子,难怪你老公连老妇人也不放过,都是你太带厌了,你这个浪荡的狐狸精。”
李庆虎的词汇也够丰富,眼中闪烁着炽热的邪念,李庆虎非常清楚,女人开始挣扎的很厉害,但只要自己占有她身子之后,女人身子就会彻底的软了下来,到时候随意自己如何的摧残,折磨。
“不,不要!求求你,我不要!”邵洁香使劲的摇了摇头,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你们女人就是犯贱,天生是贱骨头,明明心里很需要,嘴角却说不需要,我现在就占有你的身体,我看你还能挣扎到什么时候。哼,嘿嘿!”
李庆虎一脸无耻下流的阴笑,舌尖舔舐着厚厚的唇瓣,嘴角露出恶心的口水喇子,拖的好长,滴落到邵洁香的娇躯上。
邵洁香听到李庆虎要占有自己的身体,吓得是面色惨白,身子挣扎的越发剧烈起来。
“不,不要。”邵洁香泪水湿润了眼眶,难道自己真躲不过被强占的命运吗?
有人说,既然逃不过被强占的命运,那就闭着眼睛享受吧,难道自己也要闭着眼睛等待屈辱来临的时候吗?她知道自己吃了药,意志力怕是会慢慢被腐蚀掉,任君飞再不过来的话,自己真的要了。
“你这身子还真是美味多汁,你可要做好准备,我要进去了。”
李庆虎咽了咽口水,心情非常的激动,没想到自己竟然能玩弄到这样成熟知性风情万种的绝品少妇,李庆虎是个好学的人,特别爱看小说,当然是网络小说,那一部非常火的<;一号红人》他是看了又看,对小说里面的主人公那是膜拜不已,他玩过的每一个女人,李庆虎都觉得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自己都喜欢!就像现在的邵洁香一样,这可是自己想念了好久的女人,比之前遇到的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更让自己有兴趣。
……
“任老弟,你在哪里啦,快来救救我。”
邵洁香有气无力的躺在草地上,看到李庆虎那一嘴的黄板牙,牙缝里还残留着几枚葱渣儿,她想呕吐,屈辱的泪水从眼眶中挣脱,滴落到草丛里。可惜旁边没有大石头,她宁愿一头撞死算了!
“洁香姐,别哭啊!爱爱就像坐五色彩云一样,轻飘飘的,待会你一定会笑起来……”
话没说完,只听见任君飞大声呵斥道:“邵大姐,不要怕!你任老弟来了。”
邵洁香听到任君飞的声音,瞥过视线发现任君飞像猎豹一般冲过来.
“呃?”李庆虎身子忍不禁打个机灵,瞥过视线看见任君飞冲过来,手中拿着石块,狠狠的向他的脑袋劈过去。
“去死吧!”任君飞冲到李庆虎的身边,手中的石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下去。
邵洁香担心任君飞这一棍子下去会出人命,不过想到这个李庆虎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心中的恨意涌上心头,她希望任君飞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李庆虎看到任君飞不带感情的一石头砸劈下来,准头可就是自己的脑袋,若是自己执意霸占邵洁香的身子,怕是这一记会硬生生劈在自己的脑袋上,就算不死也剩下半条命,自己当然不会傻到做这样的蠢事,整个人鱼跃龙门的向一边扑过去。
“嘿嘿!”任君飞嘴角咧出奸诈笑意,似乎早就料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招,手中的石块急忙的变线,向一旁逃脱的李庆虎袭击而去。
李庆虎自以为自己逃脱任君飞的偷袭,正在沾沾自喜的时候,耳边传来“呼呼”的啸声,瞥过视线看了一眼,看到任君飞一脸冷笑的看着他,手中的石块想他劈过来。
“操!”李庆虎嘴里骂出一句脏话,迅速的向一边逃走。
李庆虎失去最佳逃跑时机,只听见“啪”的一声,石块击打的声音,李庆虎嘴里发出痛苦的猪嚎声,整个人忍受着疼痛,身子借势在草地上向一边滚了滚。
任君飞再次袭来,不过李庆虎躲闪的及时,第二下没有击打到他的身子。
李庆虎在草地上大概滚了七八米的距离停下,站起身子,感受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痛楚,看到石块把草地上硬生生的轰出一个凹坑,可以想象任君飞刚才出手是多么的狠辣无情。
“你……竟敢袭警!”李庆虎咬着牙关忍受着的肩膀的痛楚,愤怒的眼神看着任君飞。
任君飞嘴角露出冷漠的笑意,看到草地上凹坑,冷笑道:“我就喜欢袭击你这样的警察,呵呵,算你命大。”
“任君飞!你不就是县委办一个小小副主任科员么,别以为我怕你。”李庆虎痛得额头冒冷汗,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感觉到右胳膊似乎脱臼了,垂落在半空,根本无法动弹。
任君飞见李庆虎右手臂垂落在半空中,知道他右胳膊被自己刚才那一下,打得脱臼了,眼下作战力大减折扣,勾着手指,冷笑讥讽道:“李庆虎,有本事过来啊!”
李庆虎看到任君飞鄙视的手势,一肚子火气,气得牙痒痒,可他知道自己眼下根本就不是任君飞的对手,他这种欺软怕硬,小命看得比啥都重的人,当然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右臂疼得他眼冒金星,心想,任君飞这小子下手太狠了,若是刚才一闷棍打在自己脑袋上,怕是不死也要变成白痴,想想,后背忍不禁渗出一丝寒意。
“不服气就过来啊!”任君飞咧着嘴角,露出轻蔑的笑意,那挑衅的架势像是在唤狗。
“你……你……”李庆虎愤怒的眼神看着任君飞,恨不得把他给大卸八块,可身体的疼痛告诉他自己不能冲动,眼下自己的情况是处于劣势,俗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咬牙切齿怒斥道:“任君飞,你小子给我等着,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闻言,任君飞一脸轻蔑的笑意,他知道李庆虎会选择退缩,突然,任君飞眼冒金光,握紧手中的木棍,大吼道:“混蛋,还不给老子我滚!”
正文 0252越礼的事儿
李庆虎以为任君飞要上前拼命,吓得他屁滚尿流的逃跑,跑了大概半里路,转过身子发现任君飞并没有追过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受到胳膊锥心的痛楚,目光看着任君飞的方向,女人没玩到,搞得一身伤,气得他蛋疼,咬牙切齿的说道:
“任君飞,夺爱之恨,这笔账给老子记着,老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邵洁香,不要以为有任君飞护着你,老子就拿你没办法,你给老子急着,老子迟早是要占有你的身子,老子看中的人,没人能逃脱老子的手心。”
而此时的邵洁香姐姐已经玉体横陈地躺在草丛里,披头散发,一双大眼睛格外迷离,如烟似雾,仿佛一个温柔的旋涡,就等着让你陷了进去!
便宜小子你了!李庆虎咽了咽口水,怨恨无比地瞪了任君飞一眼,转身跑向车子,得赶紧去医院,一点都不敢耽搁,担心时间长会留下后遗症。
猪狗不如的东西!任君飞骂了一句,尽管心中忿忿然,但一腔怒火还是勉强压了下去,都是吃国家饭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总得为以后留条后路.扔掉手中的石块,深吸一口气,刚才跑的有些急促,转身向邵洁香身边走去。
”邵大姐,那畜牲没怎么你吧!”
邵洁香看到李庆虎知趣的离开了,紧张绷紧的心逐渐平静下来,任君飞能在危急时刻,突然出现自己的身边,犹如自己的守护神一般,让她心里又惊又喜,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被剥光了,全身的暴露在任君飞眼前,能看的,不能看的,都任君飞尽收眼底,捂着眼睛道:”你先别过来!”
我没走啊,你还是放心把衣服穿了吧!任君飞赶忙移开目光,
嗯,邵洁香点了点头,悉索了一会儿,轻道了一声,”都湿透了,好不舒服!”
任君飞这才回过头来,这才注意到邵大姐今天穿了一件单薄的碎花连衣裙,腰系一条蓝色布带,显得细腰盈盈一握。现在她全身湿透,薄如轻纱的裙子全部紧紧贴在身上,前凸后凹的曼妙身材暴露无遗,如同没有穿衣服一般,连她胸前的**花边的肉色胸罩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任君飞暗暗批评自己,还说关注人家邵大姐,到现在才知道人家穿的是连衣裙,这是关心人家吗?也真是,想尽了人家的好身材,尽把外在给忽略了.
好在邵洁香只是出神地望了他半晌,双眼空洞,表情呆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脸上泪水长流,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怜惜。要是以前的任君飞恐怕还会和闷葫芦一样,假装没看见,不过现在的他却站起身来,来到邵洁香面前,递过一张纸巾,说道:“擦擦脸,汗水对眼睛不好,容易刺得眼疼。”
邵洁香木然地接过纸巾,却没有擦脸,而是攥在手中,紧紧握住不放,由于用力过猛,洁白的手上迸发一条条青筋,显露一种触目惊心的美。
她紧咬嘴唇,突然一把扑入任君飞怀中,终于嘤嘤地哭出声来,就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哭得格外痛心格外痛快。
任君飞轻轻将邵洁香揽在怀中,轻抚她的后背,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只是感受到她躯体之上传来一阵阵体香和体热,随着她的抽泣,她在他怀中一耸一动,磨擦在他的胸膛之上,痒痒得令人难受。
一直哭了有5分钟之久,邵洁香才渐渐平静下来,苍白的脸上呈现病态的绯红,任君飞一惊,伸手一探她的额头,热得烫手。
“邵大姐,你感冒了,带的有药吗?”??邵洁香只是呆呆地“我不吃药!”了一声,没再多说一句话,又将头埋进任君飞怀里。
这可难办了,她病了,应该尽快找医生,可是她现在身子软得像一堆泥,走得动么?
突然天空暗了下来,接着轰隆隆一声,娘呃,快下大雨了,这么闷,一定是暴雨!
可不能让邵大姐再淋透了,得找个地方躲躲再说,任君飞想也没想,捞起邵洁香就往前面奔去,还好走了一会儿,发现有一间茅草房,那是放牛娃随意搭建用来休憩躲雨的地方,十分简陋,里面铺盖着稻草,里里外外还散发着一股霉味,任君飞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走了进去,就把邵洁香放在稻草堆上.
“邵大姐,没办法,天要下雨了,躲一会吧!”
“老弟,姐重吗?看把你累得,气都出不匀了!”邵洁香小手轻轻地放在任君飞的额头,怜爱地替他擦了擦汗水.
“邵大姐一点不重,真的一点不重!”一只芊手在脑门上轻轻抚摸,那可是天眼啊,任君飞只感觉到天眼闭了,整个人眩晕得紧,有点痴痴呆呆.
“呵呵,不重?那就是姐没有分量了!”虎口脱险,邵洁香很是释然,她想把气氛调和得轻松一些.
“不,邵大姐有分量,只是我抱着刚好称手!”任君飞道.
“呵呵,任老弟真是会说话,抱着称手,我喜欢,哦,你也累了,坐下来休息一会!”心里阵阵暖流涌起,邵洁香指了指旁边,又看到任君飞迟疑不动,媚眼一翻,抓起任君飞的手一拉,傻傻的任君飞便往地上一坐,
“哎哟,我坐着什么了!”任君飞往屁股上一摸,哇塞,手上黄黄的,且有股异味,好臭啊!腾地站了起来,原来坐牛粪上去了.
邵洁香并没有笑,她感觉自己屁股下温热温热的,也下意识地摸一下屁股,拿出来一看,自己也坐牛粪上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还得从牛粪上说去,牛粪干了,也是桔黄色,这看上去就和枯黄的稻草没有什么分别了,因为心急,任君飞并没有注意那么多,当然把邵大姐放在拉着牛粪的稻草上了.牛粪是干的,也没有什么意味,随着雨水的慢慢浸泡,牛粪便渐渐软了下来,再度发酵起来,当然就有臭不可闻的气味发出来了.
很显然,自己下面那是一屁股的牛粪了,脏,邵洁香并不怕,她怕,穿着这样的连衣裙,就算是雨停了,她也不好意思走出去了.她很难受得扭了扭身子,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邵大姐,我俩这样狼狈,铁定是不好走出去的了,你包里还有其它的衣服么?”
“说了马上就能回家的,我哪想到要带衣服哈!”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时不时地溅着水花,邵洁香轻轻地哼了一声,叹了口气,一点办法也没有.
“要不,你脱下来,我到外面帮你搓一搓,这热天干得快,指不准一会儿就阴干了!”
“我,我...这!”邵洁香美目一亮,是啊,他说得没错,就算阴个半干,穿在身上也比这会强啊!迅即又暗淡了下来.
“邵大姐,你害羞是吗?你不是里面还穿得小裤吗?你留着小裤不脱,还不是和海滩上的那些差不多吗?她们不也穿得是小裤吗?”
“不,人家那是比基尼,不一样的!”
“有啥不一样,比基尼就是小裤,小裤就是比基尼,快别拖时间了,一会儿雨停了,我想洗也洗不成了,这样吧,我先到外面把自己的裤子洗了,你脱好了,给我扔外面来!”
“我,我...”邵洁香还是羞涩得说不出话来,看到任君飞往外面走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住自己的腰带,解开了第一颗钮扣.羞啊,自已刚才的小裤让李庆虎给扔草丛里去,找不到了!
任君飞很知事,出去之前,把地面重新收拾了一下,铺上了干净的稻草,邵洁香心惊胆战地脱光了自己,躲到门后,突然看到雨里光着屁股的任君飞,心猛地一跳,别过了脸,轻声道:”任老弟,接着!”把连衣裙抛给了任君飞.回过身来就跑到干净的稻草堆上,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她坐下又躺,躺了又坐起来,真不知道是坐下来好还是躺着好了.
任君飞背部那有型的线条,这时一道一道地汇集到自己的眼前,就像现在的雨帘一样,她想一刀斩去那是斩不去的了,这样的腰线,一定非常有力...她脸红了,心燥了!
呸!呸!羞!羞!羞!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如果内心空空,那么色相哪怕裸露在自己的面前,也是视而不见,又有何妨呢!
这么想着,心里淡定坦然了一些,俄而感觉到大腿上有些奇痒,低头一看,有一只嫩绿肥得几乎冒油的大青虫在上面爬,当即啊的一声,晕厥了!
“邵大姐,怎么了?”任君飞本能地冲了进来,邵洁香惶恐地睁开眼睛,往大腿上一指,”虫,虫!”扑到任君飞怀里去了,任君飞捏走了大青虫,往边上一扔,一脚踩扁了.
“邵大姐,你看,都踩死了,毛毛虫你也怕啊?”
“怕,我就怕这毛茸茸的东西!”邵洁香并没有松开吊住任君飞脖子的手,身子本能地动了一下.任君飞身子不由地抖了一下,两人不由地意识到,两人根本什么都没穿!
“邵姐,我穿衣服先!”任君飞挣扎着要起来.邵洁香不肯松手,头埋在他怀里.
“任老弟,再等一会,等衣服稍微干了一点再穿,穿湿衣服以后容易得风湿!抱着我,只要我俩心里都没有龌龊的念头,不做越礼的事,谁还敢笑话我们呢!”
正文 0253可怜天下父母心
“邵大姐,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怕自己忍不住啊!”娇酥在怀,嗡言嗡语,这种折磨纵是柳下惠君也不一定抗得住啊!任君飞感觉自己就像在炸药库里坐着一般,随时都有粉身碎骨的危险。
然则他又想了,连这点诱惑都抗拒不了,那自己还算男人么,以后自己的官越当越大,像这样的诱惑还会更多更猛,那自己还怎么办?会不会受着欲望的驱使,来者不拒,照单全收,那样,自己与动物还有什么区别,不用说男人了,还算是个人么?更对不得起许给王洁妮的那些永不相负的誓言了!
要比端庄,她不及莫乔恩,比温柔她不及王洁妮吧,比野性她不及时玉芬吧,比知性,她还差了陈希妍那么一点点,她有什么诱惑我的地方,不就是屁股比别人翘了一点,头发长了一点点吗?可这些与恩爱的和谐有什么必然联系!
这么一想,任君飞的身体慢慢冷却了下来.他轻轻地抚摸着邵洁香,只觉得滑滑的,很柔软,除此之外,没有其它什么感觉.
“邵大姐,申雪妹这就要转学去省城了,对她来说,这又到了新的环境,能不能马上适应下来,不难说又是一种新的挑战了,邵大姐,你想好了吗,是去陪读啊还是让她住校啊!”
“陪读?我还有家里啦,生意上不说,堂上还有位老太太呢!”
凤阳县的教育一直比较差,只要子女读了高中,有条件的父母便会想方设法把子女送到外地,比如青阳市,省城去就读,更有心疼儿女的父母,索性辞了工作,到学校周围点了房子,司职子女的饮食起居,一心只想子女专心学业,考个好的大学,可是好大学也就那么几个,焉能从了天下父母的愿,让他们的每个子女都能进了高等学府,所以每年考上好大学的学生寥寥无几,更有些学生因为承受了父母陪读带来的心里压力,成绩越来越差,甚至一般的大学都考不上,更有一些学生学坏了,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陪读不可能,但是在外面给申雪租个房子,让她有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这点想法邵洁香还是有的,当任君飞说校园附近有一套房子要租,是他朋友的,朋友出国留学去了,要他帮忙联系,邵洁香马上说,任老弟,这事就拜托你了。
其实这套房子就是罗慧敏留给自己的盛世华庭,因为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真要让申雪去住了,给她一个好的学习条件,就当为凤阳培养一名名牌大学生做点贡献又有何不可呢!这一点,任君飞看得很远,也很大气!
“洁香姐,我不明白了,为了许家的事情,郑元爽到了你家,你毫不客气地把他打了出来,而于正一来,没说几句话,你就想通了,这是为什么呢?你这么听他的话,难道仅仅因为他是你的老表吗?”
“不,其实我也是想通的,不管怎么说,申二蛋毕竟是雪儿的父亲,他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害得许家家破人亡,我哪能不管不问。但是乡政府的来了,我心里就不服气了,心想,政府你不是有本事吗,我就拖你一拖,至于我老表啊,只是捡个顺水人情罢了!”
“洁香姐,怕不这样简单吧!”
“还有什么?”邵洁香抬起了头看了看任君飞。
“洁香姐不说就不说吧!事情都过去了!”任君飞似笑非笑,他更加确定这里面一定有故事了,所以欲擒故纵。果然邵洁香长长舒了一口气,“算了,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喜欢听,我就说与你听!”
“洁香姐,不是我喜欢听,这只是聊天嘛,聊天就要轻松一些,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天马行空,那才叫轻松呐,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我看不用说了!”
“不,我想说,闷到心里十多年了,我也难受。。。”
“邵大姐,你还是别说了吧,有些往事,该忘记的还是忘记了的好,就好像一道伤疤,里面的肉娇嫩无比,你不去弄它没事,捅破了,你会遭受第二次伤害的,真要是这样,我也不想看到,邵大姐,虽然我们认识没有多久,你对我的了解还没有多深,在你的心里,我还只是泛泛之交而已,邵大姐,你不知道,我一直就希望有一个疼我受我宝贝我的亲姐姐,可惜我妈没有给我,邵大姐,不怕你笑话,虽然我们接触没有多深,但是你美丽,聪明,又知道心疼人,在我的心里,我早已把你当我的亲姐姐了。我唯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你不经意地受到伤害,哪怕是一点点。。。”
“任老弟,说什么话呢,姐如果不把你当知音,你想想,会把申雪托付给你吗?”想换个姿势,邵洁香扭了下身子,碰到了某样物件,刷地脸红了,看看任老弟没有什么反应,暗地里吐了吐舌头,继续说下去。
于正是舅老表,比邵洁香大三岁,邵洁香还在娘肚子里的时候,两家的父母一心想着亲上加亲,搦腹为婚,把邵洁香许给了表哥于正。
表兄妹两人从小青梅竹马,感情非常好,看得村里的人相当羡慕,都道两人是珠联璧合,天设地造。
可是好景不长,等于正上初中的时候,家道中落了,父亲沉迷上了赌博,欠下了大量的高利贷,后来不堪忍受赌徒的相逼自杀了,留下母亲一个人独自支撑着一个家,日子越过越是艰难,最终因为劳累过度而撒手人寰。
于正是块读书的料,临终前,于妈妈把于正托给了小姑,于正从此就寄住姑妈家,
“邵大姐,这样不是更方便你们在一起么?”任君飞忍不住插了嘴。邵洁香睨了睨任君飞,她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莞尔一笑,
“听得很认真嘛。。。你以为我们那时像现在的你们啊,认识没有多久,还只知道对方的名字,第二次见面就又搂又抱的,甚至还去开房,好不好没有关系,反正大家都无所谓,我们那时牵牵手都不敢的!”
于正后来也没有考上大学,回去自承家业,提到和表妹的婚事时,邵父就变心了,你自己都养不活,还能养活一个家?虽然定的是娃娃亲,可此一时,彼一时,你总不能拿鸡毛当令箭,让你表妹跟着你受苦啊!
事关女儿的终生幸福,夫妻两个的心思是非常默契的,很快达成了一致意见,于家的忙邵家可以帮,但他和邵洁香的婚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恰在这时,申二蛋出现了,他一看到貌美如花的邵洁香,便疯狂地展开了猛烈的攻势,无奈邵洁香心有所属,对他冷如冰水,申二蛋并不心灰意冷,他始终相信一点,事在人为,爱情也是如此,从来不曾停止过爱的追求。
那时的他,部队转业回来了,英姿飒爽,又兼出手十分阔绰,马上得到了邵家父母的喜爱,才到邵家几次,就被奉为上宾。已被邵家默认为理想之中的乘龙快婿了。
邵洁香心里深爱着表哥,当然不允许父母悔婚,可是又怕父母伤心,所以和表哥的关系也渐渐冷淡下来,但只要父母一说起申二蛋的时候,她就又哭又闹,说什么这辈子谁也不嫁。
看着女儿一天比一天消瘦,父母也是着急,母亲竟然莫名其妙地病倒了,找遍了医院,都得不出一个结果,不知道母亲到底患了什么病,就在这时,申二蛋的父亲说他能治好邵妈妈的病,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邵家要把女儿嫁给他儿子。
看着父亲满是皱纹的老脸时,邵洁香答应了,申父便过来给母亲治病,不打针不吃药,让人异想不到的是,不出一个星期,母亲居然下床了,不出一个月,邵洁香便成了申家的媳妇,新人回门的那天晚上,母亲居然上桌喝酒了,而且喝得很多很醉,无意间她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从头至尾,这都是父母与申二蛋设定好的一个局,目的很干脆,那就是千方百计,一定要让邵洁香嫁给申二蛋,当邵洁香知道真相的时候,她已经不能回头了,因为她已怀上了申二蛋的孩子,便是现在的申雪。
强扭的瓜是苦涩的,申二蛋虽然不择手段得到了邵洁香的身子,可是始终得不到妻子的心,很快,两个人的关系便破裂了,但是父母以死相逼,自己也不敢和丈夫离婚,这么多年来,两口子的状态就是分居。
“邵大姐,都是一个人,商量的地都没有,难为你了!这么多年,呃!”
“是啊,身边没有个贴心的人,所有的伤痛只能一个人扛着,不能哭,不能说,到了夜里,想听句体已的话也没有,能不苦么,这么多年来,我就是这样过来的,后来申雪慢慢长大了,我渐渐也习惯了,”邵洁香挠了挠头发,洁净的身子睡在丢弃的稻草上,浑身不舒服,都痒到头发根上了,“呃,任老弟,薄命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叹什么气呢,”
正文 0254讨厌的雨
“邵姐,你还年轻,后头的日子还长着,申雪这时也懂事了,你该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了。因为生意,你少不了要有各种酒场应酬,你又单身一人,就不怕某些人见色起义,和今天一样吗?”
“任老弟,你说笑了,我都老了,哪还说得上什么色不色呢!哪个要是起了心,只怕是从小就缺少母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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