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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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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玩着,我发觉对面的人眼神不对,低下头不敢看我,顿生奇怪,回首去望,看见惠伯伯坐在后面,双眼紧盯着我,眉头紧皱,连手上的香烟快烧到手,都没感觉。
可能是不习惯他女儿被我这样的男人随意抚摸罢,我心想着,冲他咧嘴一笑。
咋滴?不服你叫我别按啊,以为我有多乐意似的。
正吐槽时,门外有人推门进来,我没回头看,只听到一串爽朗的笑声,用白话招呼着:“惠叔好,咦,我的阿英呢?她来了吗?”
世间有亿万种声音,但就是有一种,你听了后会觉得刺耳,不舒服。
背后的声音,在我听来就是如此。虽然我没看他的人,但我也知道,此人嚣张跋扈目无法纪,是个仗着父辈余荫欺男霸女的小混蛋。
原本以为惠红英说的会是一个比较高档点的绅士,如果是这种级别的混球,不用她说我也会主动出手,最喜欢教训这种自己没什么本事就喜欢拿家长来欺负人的货色。
我这边依然在继续按摩,右边人影一闪,一张英俊苍白的脸就出现在我面前,他距离我的面孔非常近,能清晰闻到他身上呛人的烟臭味。并且,根据我的经验,能拥有如此苍白面孔的男子,必然是纵欲过度的货色,如果是二十来岁还能有点战斗力,但若是超过三十岁还是这种肤色,那就离死不远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洗钱
看他的外貌,皮肤保养的略好,白皙光滑,但眼神却略带混浊,不够年轻人那么明亮,说明此人肝不好,怕是个急脾气,喜欢大动肝火。
再看他的眼,眼圈乌黑,人中发青,这是肾脏有问题,不是阴虚就是阳虚,但有一点能肯定,必然跟他纵欲过度有关。
看年龄,也就三十二三的样子,比惠红军的年龄还要大些,看来社会经验多,也难怪他说话比较随意。这边一歪脖子,发现没见过我,登时就一脸的不高兴,挑着下巴问:“你是那个?”
我继续给惠红英按摩,没搭理他。心里却在考虑,人家问我名字,应该不算挑衅吧?
但下一秒他的挑衅就来了。
见我不回答,直接上手来拍我右肩,口里不满地嚷嚷:“屌毛你聋……”
话未说完我就反手一巴掌抽过去,有心打无心,给足了劲,直接将他抽的翻倒在地。如此还不算完,我怕他爬起来跟我纠缠,又奔着小腹狠踢了两下,直到后面惠红英喊我住手才停。
这里也是有窍门的,对付有背景的人,不能打他脸,不能让他在外观上看起来丢脸,攻击他的小腹,就是攻击他的内脏,力道够,不至于内伤,但绝对能让他短时间内恢复不了战斗力。
这样既能起到击打对手的效果,后面收尾也简单,反正没伤脸。
再一个就是关于动手时机,那些忍不无忍无需再忍的,必定是懂分寸讲规矩的正派人士;打个架先磨磨唧唧玩嘴炮的没种;先简单盘过底细再动手的属于江湖人士,虽然凶狠但讲究套路。
唯独那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就令人匪夷所思了,不是神经病就是二愣子。
就拿现在这情况而言,他叫什么,干嘛的,我一无所知,就直接上手,甚至都没有爆发的原因,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一旦我是神经病的标签植入在他脑海,他就会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心理,这是自然反应。
神经病不按常理出牌啊。
我那两脚给的有点重,他蜷缩着腿在地上哼哼,惠红英的牌也顾不上打了,站起身来似乎要去扶他,结果未动,因为那‘全智贤’已经先行去扶了,并且用诧异的目光看我。
我对惠红英笑笑,轻声道:“你玩你的。”
而后转过头来,黑着脸问那厮:“知道你问题出在哪了么?”
他很诧异,他当然诧异,换了任何人都诧异,这顿打挨的莫名其妙啊。
在‘全智贤’的搀扶下他站了起来,但身子还是站不直,呼哧呼哧地吸气,用奇怪的目光看我,在询问。
我用手拍了拍惠红英肩膀,而后道:“以后离阿英远点,我只警告你一次。”
他的表情瞬息万变,先是惊诧,怀疑,无语,继而愤怒,粗着嗓子问我:“你知道我是谁?”
言语之中极其自负,似乎这句话就能吓死我一样。
我立即给予反问,“你特么又知道大爷是谁?”一口地道的京腔。
论气势,我不输他,反而还隐隐高他一截,他虽然嚣张,但只是流于表面。我不是嚣张,而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阴狠,这是两种概念。
嚣张是用来先声夺人,用来吓唬人的。
阴狠则不同,那是直接对付人的。
并且,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装,既然他想用他背后的力量吓唬我,那我就反吓唬他一次。
尽管我背后狗屁背景的没有,但我就是要说出气势。
我穿一身白衣,是惠红英亲自购买,价值不菲,再加上一头引领时尚的短碎,别出心裁的银白染发,论谁看了都知道我不好惹,这就和毒蛇身上的保护色一样,越是花纹鲜艳的蛇也就越毒。
就语言方面的优势来讲,广东话比关中话牛,但北京话又比广东话牛。几种方言背后代表的权力不同。
尤其是在澳门这个地方,以前是粤语为主,自回归后,基本上大家都开始学习普通话,这是大趋势。
那厮被我一番吓唬噎住,当下也不多说,瞪我一眼,留下一个你懂的眼神,转身离开。
室内,扑克牌继续。
我则继续去给大小姐按摩,后面出现微弱的沙沙声,接着是老板的声音,沉稳地道:“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一伙人立即起身,点头哈腰,微笑相送。
等老板带着‘全智贤’一走,现场气氛瞬间轻松,我也不再按摩,自己坐去后面嗑瓜子。先前的白衫胖子给其他人介绍,“这位是惠小姐,卡门贸易总裁。”
一伙人都笑称总裁好,接着开始各种马屁,总裁气质真好,总裁好漂亮,总裁有没有十八岁等等之类。
总裁一一答复,也开得起各类玩笑,和叔伯们聊得很融洽。
有人问:“靓仔什么来头,很劲啊。”
总裁笑眯眯地回答:“我养的小狗,谁欺负我他就咬谁。”
一伙人又是呵呵地笑,这个马屁却不好拍,总不能说:总裁您养的狗真犀利!
那我还不把他门牙打掉。
又玩了几圈,才有人故意对我示好,告诉我说,刚才我打的那人,是某国土分局局长家的公子,其父在市委领导一圈混的不错,今晚也有许多人来和他打牌,在宝岛厅那边。
听上去很牛逼的样子,不过是贪官而已,利用手中那点权,将国有土地来回倒卖,坑了国家肥了自己。
我都后悔自己今晚没带白虞珊来,不然在这里啪啪一顿拍照,那得多爽啊。转念一想,这赌场人家还不让拍照,进门都要检查有没有带危险品呢。
想到着急处都想去纪委检举,也不用去查某某人,直接站在葡京门口堵,绝对一堵一个准,跟学校里老师抓逃课打游戏的学生一样。
又打了几圈,几个人都输的精光,只有惠红英一个人赢,各自心满意足地撤退,自有包房小弟去帮忙统计筹码,客人只需到楼下去结账即可。
不过惠红英在这里订了客房,一时间不急着去换钱,先睡一觉,等明日早起再做打算,反正这里是二十四小时不打烊。
等进去房间,我才将心中疑惑抛出,既然是要送钱,为什么不直接送?偏偏要从赌场过一道手续?
惠红英就笑,“钱直接给我,无论对中国政府也好,对美国政府也好,都是来路不明的财产,但从赌场里赢的,是另一回事。”
如此我才恍然大悟,难怪这里生意好,也不仅仅是因为大陆豪客爱赌,更多的是有人来这里洗钱。
钱从赌场里过一遍,就是正经收入了。
并且,这些钱还不是存入官员户口,而是儿子女儿户口。
难怪今晚这两兄妹都带着箱子来。我不免奇怪,惠红军去那个厅赢钱了?
惠红英给出的意见是,不该你知道的不要问。
由此可见,行贿受贿已成常态,在这圈子里混,出淤泥而不染是混不下去的。
复又谈到那个国土局家的公子,我问惠红英,“刚才我的表现如何?”
惠红英有些气恼,“我跟你说的是,他挑衅你才打,这样出了事我也好帮你说话,怎么就直接动手了?”
我道:“不知道,我就是听不得他叫你名字,听见就来气。”
惠红英惊诧,“为何这么说?”
我道:“不知道,总感觉他的声音咸湿湿的。”
惠红英愕然半晌,才正色说道:“你是吃醋了么?”
我坚决否认,“没有,就是单纯的看不惯他,没有吃醋。”
如此就把惠红英逗笑了,“大男子主义泛滥,明明就是吃醋而怒,还不承认。”
“有吗?”我闻言郁闷了,“如果不是你提前跟我说过他的劣迹,我想我也不会这么快爆发。”
惠红英凑过来,笑嘻嘻地道:“我只是说很多女孩被他玩残,又没说我跟他玩过,你在气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没跟他玩过,我没气什么啊。
我发觉这件事越扯越迷糊,她心目中已经认定我是在吃醋,解释再多也无用,干脆不解释。
她看着我的眼睛,手指点着我额头,一字一顿地警告道:“你记住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雇佣关系,你给我服务,我给你发工资,不要有不切合实际的想法。”
这话说的诱人,我猜测她的主观意识肯定不是这么想,应该还有潜台词,但我只能装听不懂,本来就没打算跟她有什么感情纠葛。
当晚,因为我胳膊受伤,不能进行主动的行为,我选择了不作为。当然,这是借口,如果我想,别说胳膊受伤,就是胳膊没了腿没了,我也会努力去试试。
惠红英表现出了理解,她说:“你躺着别动,今晚由我来掌控节奏。”
正如我所了解的那样,毕竟是留学美国回来的人,比较放得开,她来带节奏比我带节奏要好的多,几度癫狂。
酒店柜台里面还有辅助用品,有女用润滑油,含有兴奋剂成分,会让女性的感官提高几个档次,真正梦幻般的体验。
另外就是保险套,我的本意是她大姨妈刚走,安全期内可以不戴套。但惠红英却道:“如果你不打算做我老公,那就必须戴套。”
这是个两难选择题,如果我选择戴,那就是我要成为她老公,如果选择不戴,可能会得罪于她。那怕是她心里也认为跟我没将来,但也不允许我玩弄她的感情。没有那个女人不享受被男人追捧的感觉,她也不例外。
男人对女人追捧的最高境界,就是无时无刻地都想和她在一起,想和她一辈子。
经过简短的思考,我说:“那就不戴了。”
她就一阵羞涩地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你要思考那么久?”
我说:“随口而出的话,是不责任的。”
这句话阿莲曾对我说过,我顺手拿来用一下。
第二百四十七章 叠码仔
翌日清早六点,惠红英的手机就有人打电话,是惠老板打来的,让她八点在大厅等,一起离开澳门。
挂了电话,惠红英笑着对我道:“阿爹对你印象不错。”
我不明白,“何以见得?”
她道:“如果他对你印象不好,就不会带你离开澳门,随便你被姓殷的追杀。”
原来那位国土局的老板姓殷,和这位惠老板是一个系统的,但彼此间应该关系还不错,不然小殷同志怎么会跟惠老板说话那么随意,昨天晚上我的表现也的确暴躁,小殷同志肯定要报复,他不敢对惠总裁如何,但对我那就是另一回事,我估计他昨晚都没睡好,一直在调查我的底细。
他如果不笨,就能从惠红军口里知道我的身份。
我想,昨晚我一口地道京片子可能给我惹下麻烦了。
当下要起床,却还有点赖床,都躺着不愿起来。
年轻人大清早躺床上,有点冲动是必不可少的,为了能把自己更好地和惠老板绑在同一辆战车,我使用了洪荒之力。
这一刻,惠老板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牛逼三代大总裁,就是个小女儿,正竭尽全力地迎合我的狂风骤雨。
事毕,她用充满母性光辉的目光看我,娇声责怪,“你是属饕鬄的,吃起来没够。”
我说我是属猪的,因为我想起莎莎曾经说过,我是猪公子,见到一个母的就想上。
那么达到什么样的程度,才算真正的征服一个女人?
我说起我对惠总裁的第一印象,就是小时候看过葫芦娃里面的蛇精。
惠总裁很惊讶,“我有那么像蛇精吗?”
我道:“是的,太像了,以至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得到你。”
惠总裁美目辗转,流光溢彩,娇嗔道:“果然是个色狼。”
忽然间我萌生出另一个念头,真正的夫妻间表达都比较浪漫含蓄,比如说我想得到你,听起来就比我想上你要舒服。但若是由女方说出来弄我吧,则是另一种味道。
我对总裁说了我的见解,总裁嘴角微愠,道:“这些话我说不出口,感觉我像个荡妇。”
我就循循善诱,“可是我很想看到你放荡的那一面,就算为了我,你试一次。”说完还用身体去蹭,去厮磨。
总裁招架不住,面红耳赤地说:“我试试,但说不出来你不要勉强。”酝酿了许久,才含情脉脉地小声道:“fuck me!”
法克米?
我大概懂这个意思,但和理想中的效果相差甚远,根本不是一回事。
但总裁却说这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放荡,不会再说任何更低俗的词语。这种结果造成了我对中英文的好奇对比,就拿fuck一词来说,中国各地方言都不同,大约有类似的干,弄,日,丢,靠等等,但英文就一个法克,全部代替,远远没有中国词语那么复杂,博大精深。
由此带动了我的好奇心,询问总裁,轻轻的法克要怎么表达,那么凶狠的呢?
总裁恼了,“你自己去学英文。”
世界上有亿万人在学英文,他们出自于各式各样的目的,但像我这样为了更好的两性交流而学英文的,怕是独一无二了。
洗漱穿衣之后,总裁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冰美人形象,双目直视着我,似乎要把隐藏在我内心的邪恶都看穿,而后冷冷地道:“如果你是打算要将我变成你的玩物,我劝你早早的打消了这个想法,会让你受伤的。”
我这才知道自己刚才玩过了头,她可不是傻乎乎的小女儿,人家可是美利坚子民,不可一世的牛三代,绝对的自我掌控者,才不是我这种西北小土鳖能随意捉弄的。
女人是敏感的,心情是多变的,上一秒她是娇羞女儿状,现在恢复成了强势女总裁,冰冷蛇蝎女,这画风转变太快,我接受不了。
装傻充愣地道:“说什么呢,我是你的旺财啊。”
总裁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身下楼。
所有筹码换完获利四百多万港币,两口箱子装不完,还是总裁见多识广,换了二十万美金,这才腾出空间。看电影上那些黑帮交易提着满箱子钱很潇洒,真正等我自己提着,只想说一句真他妈的重。
我想起刚下火车那天,阿莲提着两口箱子,忽悠我做劳力,不免感觉甜蜜。可惜的是,那箱子下面有轮子,这两口密码箱却没有轮子。
在门口总裁打了个电话,车子来了,却不是赌场的免费车,而是一辆红色奥迪,由昨天见过的‘全智贤’驾驶,惠老板坐在后面,看到我眼皮都不抬,视我为无物。
我提着两口箱子去了后备箱,左臂有伤,痛的我额头冒汗,却只能硬忍。放好之后,我去了副驾驶。
一进门,就嗅到一股玫瑰香,是‘全智贤’身上散发出来的,让我精神愉悦。侧脸看她,结果看到了她侧腰的大开缝,直接看到里面的白内衣,让我有些惊讶。
如今的我早就见识多广,区区内衣对我而言没有吸引力,我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她的这身打扮,正常女人是不会如此着装的,除非是从事酒店娱乐业的。
后来我才知道,这‘全智贤’并不是惠老板的小蜜,人家是葡京内部的“叠码仔”,所谓叠码仔,其实就是大陆这边所谓的拉腿子,负责将客人往赌场里带,从客人身上抽钱。
不过叠码仔比拉腿子的厉害多了,人家拉个客人那身价都是千万上亿的,抽水也是几万几万的抽,拉腿子能有多大本事,拉个人不过三五百块。
像‘全智贤’这样的叠码仔,就喜欢拉惠老板这样的客人,一个晚上几百万流水,她能入手好几万,据说,葡京七成的盈利都是叠码仔带来的。
至于叠码仔跟老板之间的关系,这都不好说,按理来讲‘全智贤’有那么高收入,没必要出卖身体。但也说不准,万一她遇到对胃口的,或者是对方的价格很高,高到无法拒绝。
能在赌场做叠码仔的,一般势力也很大。像我们来赌场都是坐免费车,但大赌客来赌场都是叠码仔安排吃穿住行,所需一切费用都是叠码仔的。当然,羊毛出在羊身上,叠码仔拉客的主要目的,还是想榨干客人身上的钱。
就算客人钱没带够,没关系,叠码仔会打探客人的身份,把他的家底都摸的一清二楚,有种吹牛比的说法,讲叠码仔带进去一个客人,不到二十分钟,赌场就知道这个客人家底有多丰厚,能借出多少钱的高利贷。就算你身上钱输光,没关系,叠码仔负责给你介绍高利贷。
对于客人而言,叠码仔是依靠客人给的小费生活,客人赢叠码仔的收入就高,断然不会想到,无论客人输赢,叠码仔都会赚,关键是看客人能拿出多少钱在赌场。
车子在路上行驶,‘全智贤’自顾自地道,“你们都没吃过早点吧?要不吃个早餐我再送你们出关。”
没人回答,她就把车子转去另一边街道,我没来得及看清路名,只觉得她三拐两拐,去了一家西式餐厅。
她说要请我们吃法国蜗牛。
这个说法让我有点反胃,想起来那种白色黏糊糊的软体动物,总觉得不舒服,但别人都没反对,我也不好说什么。
等蜗牛拿上来,我不禁愣住,这特么的是蜗牛?怎么比田螺还大?
于是恶心感消失,就当它是田螺好了。和吃田螺不同的是,不用自己用力吸,有专用的夹子和叉子,跟我们吃田螺用牙签挑是一个道理。不过蜗牛做的更仔细,听“全智贤”介绍说这蜗牛肉是先被掏出来腌制之后又塞进去烘烤的,非常干净。
另外吃蜗牛得配红酒,幸好我有马飞喝红酒的经验,不至于闹出拿着杯子跟人一口干的笑话。一场西餐倒也吃的中规中矩,即便如此,那位惠老板也没正眼看过我,连句话都懒得跟我说。
除了蜗牛还有小牛肉,贝壳,吃完饭结账,要三千多。
‘全智贤’拉开手包去拿钱,忽然面色大惊,“糟糕,我的钱包忘在酒店了。”
几个人就傻了眼,我看看惠老板,惠老板面色波澜不惊,没有要掏钱的意思,只好自己拿出钱包,结果‘全智贤’问我,“你有美元或者葡币吗?这里不收人民币。”
于是我也傻眼了,我连港币都没有。
旁边总裁鼻子轻叹一声,“去箱子里拿。”
箱子里,美元港币都有呢。
我和全智贤出门去拿钱,这里刚打开后备箱,我的密码还没调好,就听见全智贤一声尖叫,下意识地回头,一只钵盂大的拳头就砸到我脸上来。
第二百四十八章 表演投入
人在危机时刻身体的反应速度是平时的三倍,那钵盂大的拳头袭来,我直接矮身下蹲,这是最佳的躲闪方案,但还是慢了一步,拳头没打中我脸颊,却打在我太阳穴上方,巨大的冲击力让让跌倒在地。
跟着,那厮的脚要朝我胸口袭来,力道十足。我不敢托大,抬脚抵挡,将对方逼退,紧跟着右手撑地,迅速起立。
此时也不用多废话,对方来了就打,必然是寻仇,肯定是小殷同志派来找场子的兄弟,必须重视,小心应对。
此时我也看清楚,对方共计四人,除去三名亚洲面孔,还有一名白人,见我动手还击,口里一串叽哩哇啦,说的是葡语。
后面传来‘全智贤’的惊叫:“小心!”
这不是废话,最前面那厮握着弹簧刀呢,我怎么会大意。
如此情形气得我肺都要炸,来时考虑不周,甩棍和武藏宝刀都放在了三菱车上,没有合手的武器。
眼看对方逼近,来不及多想,从后备箱拉起密码箱就朝对方脸上甩过去,里面一百多万港币,三十多斤重,够他吃一壶。
箱子砸过去对方下意识地用手抵挡,我紧跟上前,飞起一脚,瞄着胯去的,结果临了那厮反应快,屁股向后撤了一下,没中胯,却踢中小腹,让他向后退去两步。
左边的青年也冲过来,我立即向旁边侧身,让出车尾巴做阻挡,形成单对单格斗局面,躲过那厮两记勾拳,右手虚晃他眼睛,下面膝盖才是杀招,直接顶到他小腹,趁他弯腰之际,胳膊肘用力下磕,击他后脑。
那个白人很惊讶我的战斗力,三两步跨来,凌空跃起,要从奥迪车屁股上飞过来踹我,我后退一步躲过,顺便抓住那厮脚踝,一把扯下车屁股,让他后背着地。
白人腿被我抓住,另一只腿还要踹,被我当膝盖窝子踢一脚,登时那条腿就废了,接着又跳过去他脸上,直接踩的他后脑磕地,不晕也是脑震荡。
这时也顾不上左臂有伤,架起来虚晃总是可以,抱着一个信念,既然他们没有第一时间拿下我,就代表他们的格斗水平不行,那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也让背后的小殷同志知道,想要报复我得下多大本钱。
几个人都先后吃过我的亏,知道不是我对手,动作间就有些害怕迟缓,见我凶猛,招架不住。
尤其我出手阴狠,击打部位不是眼睛就是裤裆,至不济也是小腹,很快三个人就招架不住,余下那个拿弹簧刀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居然绕着车子一圈跑,去了后面。
我这边紧急将手下的青年击倒,回头去看,那厮的弹簧刀已经抵在惠总裁脖子上,冲着我大声叫喊,说的还是葡语。
这还是报复我吗?
惠总裁被他抓在手里,表情略微惊慌,但不至于失措,只是看向我的目光,夹杂着古怪味道。
地上的白人小伙想要爬起,被我当脸一脚,又趴倒在地。
拿弹簧刀的见状大怒,“给我停手!再敢乱动我杀了她。”
这次说的是白话,我立即举手,示意自己不会乱动,同时将位置向旁边挪,以防地上的人起来给我来阴的。
电视上演的,一般歹徒挟持人质,双方就停止战斗,而后开始嘴炮。我觉得这不对,如果我是趴在地上的任何一个,反正对手有人质在手,投鼠忌器,我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先把有战斗能力的废掉,那能任他跟我们平等对话?
所以我躲的远远的,如果对方想从地上起来突袭我,就要接受我的怒火。有人质是没错,但受制于人不敢有所作为不是我的风格。
惠老板也从店里出来,站在店门口,和一帮服务员做惊讶的围观群众,全智贤则站在另一边,用葡语跟凶手沟通,应该是让他有话好好说之类。
弹簧刀不理会她,只盯着我,用白话道:“把钱全部交出来。”
原来是要钱,不是寻仇?
这就简单多了,我赶紧把车后备箱的另一个箱子也拿出来,迅速打开密码,并将现金亮出来,塞进那个满脸是血的白人怀里。这样他拿着钱,就没有多余的手再来攻击我。
弹簧刀又道:“光拿钱不行,你打伤了我们弟兄,必须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后面一个青年也变出一把弹簧刀,恶狠狠地朝我冲来,我见状大惊,用白话道:“等一下,你们只是要钱,不是要命,没必要这么过分。”说着我就抬脚猛踢,正中那厮裤裆。
期间他用弹簧刀抵挡,貌似刺破了我的小腿。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夹着腿跪下去了。我这边快步上前,抢过他手中弹簧刀,反过来放在他脖子上,对劫匪道:“你们要钱,只管拿钱走就好,不要伤人,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四个一个都活不了。”
说完我就当那厮肩胛扎一刀,刀刃入去半寸,痛的那厮啊啊乱叫。
这就看出他们和我的区别,真正做事的人那来的时间嘴炮,不拿出点真本事他都以为我是开玩笑。
那厮也急了,举刀作势要捅总裁,我连忙大声道:“住手,难道你们不要钱了吗?”
其余三个也怕了我,各自向后退缩,不敢上前。劫持惠总裁的青年气歪了嘴,左右看看,满眼都是怒火,朝我道:“刀子丢了,自己抽耳光。”
这个简单,我立即照办,抬起右手耳光抽的啪啪响,实打实的抽,没玩心眼。
对方见状又道:“走过来给我扎一刀。”
这个也简单,我大步向前,边走边解扣子,亮胸脯,“要扎哪里你随便。”
等胸脯上的刀疤亮出来,那厮眼眉挑了挑,明显被我的气势吓住,掐着总裁就向后退,口里道:“停下。”
我原地站着不动,做无奈耸肩,“你们反正是求财,箱子里有三四百万,拿了赶紧走,等下警察到了。”
那厮钢牙来回咬,又道:“你跪下给我三个响头,我就放了她。”
这也好办,但我不能随便答应,若是事事都依着他,谁知下个他还会提出什么过火的条件?万一叫我去吃旁边草丛里的狗屎我也去吗?
当下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打劫而已,惹毛了我今天你们一个都活不了。”或许是我表演的太投入,他真的被我吓住,当下改口道:“那你自己三刀六洞,我就放了她。”
江湖人物把面子看的比生命重要,好男儿流血不流泪,这是大部人的认知。但我不是,我宁愿给他磕十个响头也不愿扎自己一刀,但此刻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自己造的逼,含着泪也得装下去。
尤其此时他的心情万分激动,刀子贴总裁贴的那么紧,稍微一个闪失只怕总裁喉咙就被划开,若我不按他说的做,只怕对方还真的要铤而走险。
当下从地上捡起弹簧刀,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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