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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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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江湖上早有传言,令我大感不解的是,大龙教育她这么多年,居然还是个处子?
在我心里,这丫头早就是见识多广经验丰富阅人无数了,而且她的表现动作也是娴熟老练,但这突然间的惨叫哭泣是特么的怎么回事?
等她缓过劲了,才说出实情。
从她十三岁来月事那一天,大龙就开始给她播放岛国小电影,给她树立了人生观,让她明白,女人生来就是做这个的。
等十五岁的时候,又开始拿来各种器具练习,包括手技,口技,确保她对于房中术了如指掌,唯独有一样,不能破身。
江湖传言和她春宵一度十万金,但那只是噱头,实际上大龙根本不会让她接客,养着她,教育她,只是为了昨天,将她献给某位老板。
按我的猜测,那老板必然是有洁癖,大龙送乔杉给他,必须是完璧之身,否则就是白送。
作为一名从小就被培养出来的瘦马,乔杉不止一次地问大龙,她以后要陪的男人是什么样?
大龙的回答则是:“我让你陪谁,你就陪谁。”
七八年的大好时光,她一直被大龙豢养在密室,一直到三年前维多利亚建成,她才搬去了顶楼,继而江湖上才有了春宵一刻十万金的说法。
大龙的本意,就是将她塑造成外观楚楚可怜洁身自好的柔弱女子像,但内心却是淫贱骚浪风情万种荡妇样,是纯情仙子和放荡魔女的混合体。
同时,大龙又对她无比的好,想来应是埋下很深的线,一旦某个老板被她迷住,必然会给大龙带来无穷的好处。
可惜的很,事情因我而坏,但在我看来,这或许是天意。
若不是他铁了心的要我死,何至于如此?
当下竹子破身,疼痛难继,我只能耐心给予安慰,最终水到渠成。
不亏是大龙精心培养出来的名品,各种销魂穷尽语言都无法形容,似乎人已灵魂出窍,空间时间都失去概念,脑中只留一个念头,希望时间永驻,停留在此刻,直到身体被掏空。
何为人间最享受,如此便是。
当下我就舍了拿她换王汉的想法,等日后见到王汉,还是大力推举小妹为好。
等到十点左右,我去了趟市场,给竹子买了一身衣服,都是些廉价货,全身加起来不用一百块。
并不是我不舍的给竹子花钱,纯粹是为了安全做打算,她一旦在樟木头露面,必然会牵连我,所以必须给她改头换面。
经过一番捯饬,她原本高耸的乌髻梳成马尾,上身卡哇伊的黄色t恤,下身牛仔裤,脚蹬碎花小布鞋,一个标准的农家打工妹形象出现。
这形象我很满意,但她却一脸不情愿,嫌弃衣服上有异味,嫌弃衣服贴身不舒服,有细微的针扎感,说什么都不肯穿,宁愿光身子呆在旅馆,反正她也不爱出门。
没奈何,我又跑一趟商场,给她买了高档丝绵内衣,这才将她哄住。
旅馆内只有风扇没空调,又让她一阵牢骚,央求我帮她寻个更好的住所。按我以前的尿性对于这样的要求直接一巴掌过去就解决,但此刻……哎!一言难尽。
刁龙村那边有中档带空调宾馆,我包了一间长期的,将她转移过去。房屋登记用的是张灵仙的身份证,反正是手写登记,不用联网,除非是有针对性的排查,否则根本查不出来。
另外,又租了十多盘故事影碟,给她放在上面,还说了要吃饭打电话叫外卖,如此才把这奶奶安顿好,解决一个大麻烦。
临走前,特别叮咛:“千万不要自己往下跑,外面都是狼,抓住你就吃了。”
竹子摸着自己小腹,想着方才一番盘肠大战,有些羞怯,缓缓点头。
原本还想叮嘱她,假如被警察抓住,千万不要供出我来,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她一个女人,如果被拿住,如何遭得住严刑逼供?还是不说为好,只能祈祷上天,不要让她被发现。
安顿好竹子,我才开机,蹭蹭蹭蹦出来十多个信息,无非是阿妹靓坤丽丽莎莎,内容千篇一律,不外乎关心,问我此刻去了何处。
当下先给靓坤回电话,问他有何事,明知道他会说什么,还一番装疯卖傻。
我问:“坤哥有事?”
靓坤道:“中午十二点的婚宴,你去了哪里,到处找你不到。”
我道:“昨晚喝多几杯,一醉不起,现在才醒,你告诉我婚宴地址,我马上过去。”
说是定在常平丽晶大酒店,宾客基本上到齐,就等我了。末了才问:“昨晚发生过什么事?”
我装傻充愣,“没有啊,挺好的。”
他就笑着打哈哈,“昨晚我在维多利亚遇到四个通缉犯,都负了伤,我收的尾,跟你没关系?”
我还是不承认,“没关系,我昨天一直老老实实的,没跟人结怨。”
他再问:“你昨晚不是在维多利亚吹箫?”
我道:“是吹箫了,不过箫吹完我就走了,至于后面发生什么事我一概不知。”
他就问:“那箫呢?”
箫?当然是丢在了电梯里,留在现场,但我不能说,就笑,“昨天那个大胡子说他喜欢我的箫,就转手送他了。”
随便他怎么问,我就是不承认昨天被人砍的事情,此时靓坤已经变了,万事我都得小心。
打完电话我去了银行取钱,发现户口上又多了二十几万,显然是丽丽早上刚存的,看来我只要不死,这些分红就不会少。
当下取了十万,用红丝带包了,拎着去了常平。临进婚宴大厅前,还是将锁子甲穿了,短刀绑好,虽然是婚宴,但小心为妙。
靓坤不是黄永贵,他的宾客不过七八桌,除了亲戚朋友,再就是同事,里面没有高级别的领导,王副局都没出席,不过我在礼单上看到王副局的名字,应该是礼到人不到的那种。
十万金的贺礼在这个场子来说属于最高,惹得所有人都回头看。
因为靓坤婚礼准备的仓促,并不像别人那么隆重,只是简单做了个礼仪台,主持人让新人给双亲敬茶,然后吃饭,就算完事。
再者,对靓坤而言,二婚而已,故而简陋。对丽丽而言,婚礼并不重要,因为她压根就不想嫁给靓坤,因此也没有其他要求。
女方的亲戚更是无人参加,都是外地人,路途遥远,不方便参加。至于女方父母,此种场合是不方便出席的。
因此,礼金单上,我的身份算是女方娘家人,莎莎的未来老公,靓坤以后的连襟。出手阔绰,为莎莎博了不少面,也为丽丽撑个场。
一些曾经有过照面的警察都知道我是梁骁勇的小弟,也借此机会亲近,好一番热闹。至于我跟大龙在街道上摆的那一阵,差人们早就了如指掌,都是一个圈子里,谁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
在他们看来,我是替靓坤办事,他们又是靓坤的朋友,那么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再加上我是半山桑拿管理人的身份,以后想去洗脚桑拿,一句话的事,瞬间就成为宴席上的热饽饽,个个都要来跟我干一杯。
尽管我再三阻拦,推脱,终究还是架不住人多,一杯杯白酒润喉,喝到后面,就红了眼,说话开始乱跑,脑子管不住嘴巴。
等宾客们散了,坤哥等几个要好的哥们单独开了包间,又坐在一起喝。
拢共十二名警员,都是坤哥的得力骨干,说是喝酒,关了包厢门,丽丽就拿出她的普拉达女王款限量版皮包,哗啦啦倒出一堆利是,让他们自己拿。
这边结婚就是如此,新郎新娘会给宾客派红包,一般都是派给小孩子,基本是百元一个。但像坤哥这样一个利是里面装一万现金的,却是极少,那些依靠倒卖土地发家的土豪们也不会这么做。
警员们都知道坤哥最近接连大捷,风头正劲,也不推辞,各自笑眯眯地去抢,每个人少说都抢到三四个,有那手快的,抢到五六个,各人都是笑眯眯。
又借着酒,坤哥当众道,昨夜击毙四名a级通缉犯,已经报上去市局,嘉奖令不日就要下来。
这次升迁,少说也是个副所长,他资历到了。至于是那个镇的,就不好说。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马屁,工业重镇的所长权限很大,樟木头派出所不也升级成分局,其他镇子暂时没发展起来,但早晚也会升级成分局,到时坤哥就是局级领导。
我便举起酒杯道:“新婚升迁一起,双喜临门,大家敬坤哥一杯。”
第二百四十一章 醉酒胡言
喝完庆功酒,十多位警员就要告辞,还有要务在身,等人走了,我才问坤哥,什么要务?
坤哥摇头不知,道:“具体不知道,我今日休假,公务不问,听阿力他们说早上市里来人,将维多利亚老板和大龙带走了,现在还没回来,具体什么任务王局他们知道。”
我就隐约猜到,是昨晚那老板发了飙,虽然现在屌的是大龙一伙,但最终肯定会寻找真凶,依照上位者的脾气,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竹子挖出来。
就算老板不发火,作为大龙,肯定是气的爆炸,辛辛苦苦经营多年的瘦马,临成功前却莫名其妙地被人截胡,多年精心付之东流,换了谁都生气。
坤哥又问我一句:“昨晚你究竟发生了什么,对我也不说实话吗?”
我此时已经酒精上头,思考方式跟之前不同,嘿嘿两声干笑,拍着自己肚皮道:“那四个鸟人在电梯里阴我,被我结果了三个,逃了一个。”
坤哥一副果然如此的阴笑,拿起打火机点烟,乜着我道:“王八蛋,我早料到是你,所以帮你收了尾,那为什么一早不说呢?”
我就笑:“我走后看到你进去里面,所以故意跟你开玩笑。”
坤哥嘴巴就抽了一下,问:“你看见我进去?”
我哼哼道:“当然啦,我车子刚走你就进去了。”
坤哥便知我没有撞破他杀人灭口的事,呵呵笑道:“身手不赖啊,那你干嘛不停下来跟我说话?又为何关机?”
我唉声叹气地道:“伤敌一万,自损八千,我当时也负了伤,肚子被开了口,急着去医院。”
坤哥就把眼睛瞪起,“严重吗?”
我道:“皮肉伤,不算严重,昨晚在医院缝针吊水,早上才回家,已经无碍,吃的肉喝的酒打得炮,跟正常人没区别。”
我没说实话,我的左臂伤比较重,抬臂走路都要小心,但我不想告诉他知道,目的是为了在他面前营造一个猛人形象,让他对我有所忌惮。
反正今天穿的长袖休闲衫,左臂上的伤全部遮住,他也看不出来。
当下坤哥一阵笑,又道:“你走的太急,把箫落在了当场,上面有你指纹,如果要查,能查到是你。”
如此将我吓了个激灵,问:“箫在何处?”
坤哥得意地笑,“我拿回家了。”
旁边莎莎体贴地端来酸奶,让我醒酒,丽丽也拿来西瓜汁,都是解酒良方。我这边正饮,那把坤哥电话响,似乎是王局打来的,听见坤哥接电话的语气都变了,简单交代两句之后,坤哥狐疑地看我,对电话里道:“不可能吧,他昨晚在医院……他是腹部受伤,不是手臂受伤……嗯,嗯,我明白。”
挂了电话,坤哥满脸嗤笑,“那班蠢才,昨晚送了领导一份大礼,领导还没来得及享受,大礼就被人抢了,领导还被人一顿打,绑在自家客厅。”
“哎呦?”我也一脸惊奇,“有这种事?知道是那位猛人所为?”
坤哥道:“听说是个蒙面年轻人,个子挺高,浑身是血,左臂似乎有伤,听口音是北方人,自称是大龙的手下,不过大龙不承认。”
这消息来的巧妙,幸好我刚才没提自己左臂受伤,不然坤哥一秒就想到是我。打领导,抢领导女人,这可是天大的罪,如果能被坤哥破案,岂是一个分局局长能挡得住?
只是不知道,那位老板是什么级别的领导,当下事情烦躁,也不好多问。
眼下吃喝完毕,一行人要走,莎莎要去半山继续坐班,丽丽和坤哥则要回家,毕竟是新婚,要好好娱乐一番。
我自己不能开车,就让莎莎开车,先送我回家,喝酒太多,要睡一觉。临了坤哥却多一句嘴,“你不要你的箫了?”
我迷迷瞪瞪,舍了莎莎,上了丽丽的车,要跟他去拿箫。
车子还没开到家,坤哥就沉沉醉去,我的脑袋被风一吹,顿感恶心,吐了一路。
这就是年轻人和中年人的区别,年轻人胃脏功能比较好,遇到对身体不好的食物会自然做出刺激反应,将食物排出,降低身体受到的损伤。中年人的胃脏器管已经损伤老化,检测不出食物中含有对人体不好的大量酒精,有多没少全往肠道里送,因此,醉酒年轻人过量都会吐,中年人则会醉的人事不省。
丽丽在前面见状,干脆停车,扶我蹲去路边,吐个痛快,直吐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才舒畅,再加上凉风一吹,顿感精神。
等回去坤哥新房,还牛气哄哄地将坤哥背着上楼,放好了在床上。
虽然吐了许多,但也吸收了不少酒精,此时我的状态处于八分醉,感觉刚刚好,思维虽然清晰,却失去了方向,走路也感觉一阵头重脚轻,胆儿也变正,看着丽丽给坤哥脱鞋除衣,忙忙碌碌,心里想起她夫妻要害死我的事,不免来气。
心里想着,如何要把这女人恫吓一番,叫她以后不敢再对我搞鬼。
正巧,那婆娘拿了我的箫过来,细声道:“阿坤昨天回来就让我收好,说这东西如果被警察搜到,可能会害你性命。”
闻言我就翻了脸,瞪着她冷冷道:“既然是要为我好,留着箫做什么?为什么不拿去烧掉,毁掉证据?”
这番问好并不是我提前设计好的,纯粹是酒后有感,随即而发,却也问的巧妙。
丽丽被我问住,瞪大眼睛,呃呃两声,道:“我听莎莎说这箫是你从别人手里强诳来的,说是世间少有,你最爱之物……”
“啊屁!”我一把将箫从她手里拉出来,扔去地上,步步紧逼,盯着她道:“世间少有,我之最爱,你知道我之最爱是什么?你知道吗?”
说着就伸手捏她下巴,内心狂躁不已。
丽丽最是敏感,一把打开我手臂,将我打的生疼,倒吸凉气。
妈蛋,刚才只顾着装逼,忘了左臂有伤,此刻被打一下,那骨头肿胀部位还没好,疼的厉害。
丽丽见状,不免起疑,过来问:“你胳膊怎么了?”
“怎么了?”我钢牙紧咬,“昨晚设计的好局,不是我命大,今日就不该是你的婚礼,而是我的葬礼。哦不,我死了你的婚礼照办,反而会更高兴,对不对?”
丽丽大惊,向后退,手在身后桌上乱摸,失声道:“你胡说什么?”
我见状就知道这女人要拿东西砸我,登时怒从心起,抬腿就抽了武藏短刀出来,一个跨步过去,刀就架到她脖子上,那新娘的盘头,有几缕青丝垂在脖颈前,被我短刀一斩,青丝即断,洋洋洒洒,飘飘降落。
“是你要杀我?”我盯着她的眼睛,嘴角冷笑,而后将刀柄朝她,轻蔑道:“来,来,拿着,这是吹发可断的宝刀,你拿着,要杀我不要搞那么多诡计,直接捅来就是。”
丽丽被吓傻了,说话都打颤:“阿发,你醉了。”
“醉?我是醉了,但我脑子清醒着呢。”我把短刀塞进她手里,自己上衣解开,又把锁子甲除了,亮开胸腹,朝她叫嚣:“来,来,要杀我,随你杀好了,杀了我,你就是新晋樟木头第一,谁见你都要叫声大姐大,来,动手吧。”
丽丽哐一声将刀丢去背后,摇头道:“你醉了,你说胡话,我怎么会杀你。”
我就笑了,“你不想我死?大龙怎么会带上百人砍我?昨晚又怎么会安排四个刀手要我命?你不要说你不知道,我又不傻。”说着我就摇头,满面悲愤,“你要是想我死,一句话就好了,不要搞这些事情,我打生打死,没喊过一句疼,没说过一个累,我为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为了什么?”
丽丽被我问住,一直向后,直到腰腹顶住桌子,可怜地道:“阿发,你醉了,你快别说话,你回去睡觉。”
我哼哼冷笑,“我跟你有仇?还是我挡了你的路?我一早都说了,若非我万不得已,不会跟你要钱,我就是想不通,你怎么会那么狠,非要置我于死地?你赚那么多钱图什么?你一个人花得完吗?”
丽丽再也承受不住,两行清泪从眼眶溢出,“阿发,你别说了,你醉了。”
此刻,我已经欺到她跟前,看着那美好的新娘妆,心底泛起别样情趣,这次换了右手去扶她下巴,而后吻上去。
先是轻吻,再是深吻。酒精的作用,我的大脑开始天马行空,肆意妄为,一把拉着她去了床边,看着上面呼呼大睡的靓坤,问:“不是你要杀我,那是他要杀我?”
丽丽依然摇头。
我道:“女人说不,就是说是。”而后上去将靓坤踹到地上。那人喝多了马尿,醉的一塌糊涂,跌下去也醒不来。
而后,我对丽丽道:“说起来,我才是你丈夫,你还记得,当晚我们成婚,满眼满眼都是红。”
丽丽泪水涟涟,哭着道:“阿发,你别说了,你醉了。”
我摇头,“你这里气氛不对,结婚嘛,怎么全是白色,白色不好,是要死人的颜色。你别不信,当日我干姐成婚选了七夕,我就说七夕结婚不好,牛郎织女一个天一个地,一年只能见一次面,也就是只能打一炮,这不是好兆头,黄永贵不听,结果嘞,他从结婚到现在,一炮都没打,人就快没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耍酒疯
话说的不好听,丽丽又没办法,手臂拧着要挣脱,带着哭腔道:“你弄疼我了。”
我手臂一甩,她就跌倒在床上,又道:“我是醉了,但脑子清醒,常言道,青蛇口中信,黄蜂尾后针,两者尤尚可,最毒妇人心,你讲,这句话说的可有道理?”
丽丽又气又恼,反驳道:“你酒后胡说。”
我则道:“我酒后胡说?那潘金莲为何要害死武大?”
丽丽急道:“潘金莲害死武大你去问潘金莲,你问我做什么?”
我仔细想想,是这个道理,不过这婆娘也不是好人,今天制不住她,改天又搞出幺蛾子,当下就说了实话,道:“昨晚上我被人斩,反杀三个逃了一个,我自己也负了伤,藏在车子后面处理伤口,后来听见靓坤跟你打电话,你们说的,我一字不漏全都听了。”
这番话才真正将丽丽吓住,瞪大眼睛,哭都哭不出,惊恐地望着我。
我又道:“昨晚我想了许多,种种检讨,就是不明白,我哪里得罪过你,惹的你要杀我。”说完看她,她不敢跟我目光接触,却又不知怎么回答,嘴唇哆嗦着,眼泪又掉出来。
我过去拿了短刀过来,对她道:“自从来了广东,前前后后也有七八个人或直接或间接在我手里没了性命,你说,我敢不敢杀你?”
此时我的语气很平静,面上也没有半分激动,似乎在诉说一件与我无关的事。即便如此,也把丽丽吓的半死,浑身打颤,脸色苍白,半天说不出完整话来。
我道:“自古英雄不杀女人,我倒是不这么想,众所周知,武二是大英雄,水浒好汉里面我最崇拜他,即便是他,杀潘金莲,杀王婆,杀张团练一家老小,丫鬟婆子一个都没放过,你说说,我会不会杀你?”
她这才哭出声来,哽咽着对我道:“我没有要杀你,我只是后来才知道,想通知你,恐怕晚了。”
“谎言!”我直接下了评语,她闻言就闭了眼,身子躺下去,开始痛哭,那洁白的低胸新娘服,晃的我眼晕。
我把短刀抖了抖,而后丢去一边,静静看着她眼睛,良久,才俯下身去,亲吻她的额头,眉毛。
她哭着问我,“你不杀我吗?”
我悠悠地道:“下不了手。”
她便哭的更大声,嚎啕大哭,似乎满腹的委屈全部要发泄。
这让我一阵郁闷,对她道:“你别这样,搞的我好像是在强迫你一样。”
她哭的不停,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停下,问道:“那你不怕,下次我又设计害你?”
我就笑,“不要等下次,我现在就给你机会,等下我跟你洞房,你就用那短刀杀了我,讲到任何地方都是正当防卫,我死有余辜,何必劳心费神要设计?”
说完,自是一番颠鸾倒凤。
按我计划,先戏弄她一番,等完事后装睡,看她要如何做,真是要拿刀捅我,就打她两巴掌,调戏一番离去。如果不是,再跟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她以后不要再搞事情害我。
我计划的好,但实际做出来却变了味,等事毕,说是装睡,结果是真的睡了过去。
等醒来,已经是夜晚九点,躺在自家床上。
这结果将我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检查自家身体,生怕又落得跟上次宿醉一样,将阿妹气个半死,检查一圈,发现是我多虑,身体并无其他异常。
走出去问阿妹,才知道,是丽丽用我手机打电话给阿妹,告诉阿妹我参加婚宴喝醉,让阿妹去接我回来。
阿妹一个大肚婆自然没办法,就喊了小妹一起,在出租车司机的帮助下,将我运回来。
至于我的短刀锁子甲等物,却是不见了。
不用问,肯定在丽丽处,我唯一在意的是,阿妹接我回来的时候,我有没有什么出格的事?
阿妹闻言一脸嬉笑,让小妹学。
小妹立即化身为二乎乎的汉子,先脱下一只鞋提在手里,然后亦步亦趋地向前走,拖着一条腿,眼神做凶恶状环顾四周,粗着嗓子道:“都离我远些,惹毛了爷爷,一刀一个结果了你们!”
我看完满面羞愧,急道:“手里怎么提的鞋?”
小妹道:“对呀,不光是鞋,阿姐给你把鞋子取了,你又抽了皮带出来,非说那是刀。”
我闻言羞得无地自容,对她摆手,“不要再学了,不要再学了,以后我不喝酒了。”
两姊妹却不打算放过我,阿妹手舞足蹈,小妹哈哈大笑,对我道:“你还唱歌了,唱的不错,再唱来听听。”
我还唱歌?当下我就慌了,“唱的什么?”
小妹道:“是你们那边的语言,我只大概听懂一句: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哇!”
我勒个去!我竟然是这样的一个闷骚人物?隐藏的够深,连我都没看出来。
当下不再询问,要回房间,却被小妹拉住,“还有还有,你接着醉酒调戏我的事,我要跟你算账。”
我还调戏了小姨子?“谣言,一定是谣言!”我斩钉截铁地说。
小妹却不语,哼哼冷笑着离去。
阿妹推我进房里,好一顿教育,却没说我怎么调戏的,只是严令,以后不得喝酒。
在我再三追问下,阿妹才对我讲了我如何调戏小妹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回到家里发酒疯,叫嚷着要给小妹表演魔术。
什么魔术?
我站在餐桌前,对着小妹叫喊:“小妹小妹,你看我一发功,就能把桌子吸起来。”说着我就双手平伸,在桌上方运功,而后一声低喝,桌子就一头缓缓升起。小妹起先还惊奇不已,绕过来一看,才知道原委。
原来是我将中腿直立,在下面撑着桌子,故而桌子升起。
阿妹也见了,自然是气的满脸通红,伸手拍打我,那知我喝醉了酒,不知疼痛,反倒沾沾自喜,中腿撬着桌子乱跑,吓的小妹尖叫不止。
等疯够了,自己跑去床上,乖乖睡了。
如此难为情的事情,放在平时的我,死活都做不出来,没想到今天居然如此丢脸,当下嗨嗨地懊悔,对阿妹做了保证,死活都不喝酒了。
即便如此,酒醒之后也感觉头疼,眩晕,脑袋昏昏沉沉,口渴,浑身都不舒坦。心里又挂记着竹子,不知她在那小宾馆吃饭了没,现在过得如何。就对阿妹扯谎,要去酒店取车,拿东西。
阿妹说天色太晚,明日再取,我就说明天要用,半个钟就回来。
当下出门,先给莎莎打电话,问她拿车子钥匙。小妮子磨磨唧唧,不肯放我走,此时已经没力气,就借口腹部受伤严重,什么都做不了,才逃过一劫。
速度驱车到宾馆,竹子正在看电视,问她有无吃饭,却是摇头。
果然,这女子被惯成傻子,只能依附别人才能活。早上的虾饺还剩在哪里,问她为何不吃,说是不新鲜了,吃下去会生病。
问她为什么不打电话订外卖,说是看了菜单,没有合口味的。
问她饿不饿,依然是摇头,说不太饿。
我这才明白,这哪里是养的瘦马,这是养的奶奶,比奶奶还难伺候。唯一让我放心的是,她对外面的世界不好奇,没有半点想出门的欲望。
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惯着她,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在身边,我会累死。当下给何若男打电话,问她是在公司还是在樟木头。回答说已经来了樟木头。
我就拉着竹子往香樟十三号走,因为是晚上,倒也不怕被人看见,这店门口又没摄像头,店主也懒得管那些闲事。
去见何若男的路上,我对竹子道:“现在这里很危险,昨天晚上那个老板派人到处抓你,这里不能呆了,你必须离开。”
她就问:“你要送我去哪里?”
我说:“一个安全的地方,暂时避一避,等过了这段风,再接你回来。”
她的眸子眨了两眨,想了一会,才问:“你是打算把我送给别人吧?”
这个问题我好回答,最起码以她此刻的理解能力,我是解释不清的,就点头说是,“我要送你去一个好地方,能获得新生的地方。”
她不言语,等了好久才委屈道:“你早上才说过不把我送给别人的。”
我回答:“那是早上,现在的我变心了。以后你就要学聪明点,千万不要相信男人的承诺,只要是男人,他就会骗你。”
黑暗中她抽噎了下,说知道了。
我又特别叮咛一句:“不要对任何说我碰过你,记住,是任何人。”
她说好,知道了老板。
何若男刚洗完澡,对我的到来表示诧异,尤其是看到我身后还跟着一个靓妹后,诧异就变成惊异。
“这妹仔是从哪弄来的?”
我对何若男没有半点隐瞒,将昨晚的事前后经过全部说了一遍,听得何若男惊叹连连,末了问我,“你把她带来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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