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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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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无用,几个人非常怕,拼了命地要逃,见到这状况我大概懂了,都是犯过事儿的,在警局里有档案,不然他们也不会想着要跑。

    越是如此,越是不能让他们走,上去直接开大脚,给干懵过去,越是想要反抗我就越是出手狠,反正此刻已经出了几条人命,多几个也无所谓。

    我这边打的狠,那边林栋却过来拉住,急切道:“老板,得赶紧想个办法怎么应付警察。”

    我直接回:“还要怎么应付?这帮人都是土匪来的,进来一句话不说就要打我们,还开枪杀人,我们是自卫。”

    林栋道:“即便是自卫,遇到这种情况也说不清,我们是替你干活的,无所谓,但你不能陷进麻烦里面。”

    见我不懂,周云龙上来道:“小林说的对,你也折进来,谁来请律师搭救我们?”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赶紧拉过林栋,把自己身上的装备全部交给他,到时候统一口供,就说我没有参与战斗。不,我压根没来过这里。

    至于对方的口供也不用在意,大家照面没有几分钟,我记不住他们,他们也记不住我,只要现场伤痕鉴定吻合,警察也不会节外生枝。做完这些我速度下楼,避开案发现场,等警察收尾完再说。

    当夜,作为法人,梁思燕在警局那边忙碌到凌晨,我则紧急联系惠红军,让他帮我找个厉害的律师,花钱不要紧,把人救出来。救不出来也要判罚的最轻。

    第二天传来消息,几个有纹身的都是帮派成员,有案底的,其中铁锚是墨西哥境内打黑拳的,非常有名气,结果这次栽在华人手里。

    对方的人全部折进局子,没什么人帮,我这边则在找关系,紧急营救,最好的结果是让我的人全部无罪,这需要律师操作,老板只需花钱即可。

    而后,我的十五日免签时限到了,武山横夫特意打电话通知我,让我即刻启程回国,有事相商。

    案子进入司法程序,我除了花钱也帮不上忙,事实上这些费用都是梁思燕在出,黄老爷虽然没说什么,但表情已经开始不喜,我便问梁思燕拿了账号,说等回到香港就汇钱过来,让他不要怕花钱。

    临走时梁思燕拿了两盒包装精美的口服液,叮嘱道:“一天一支,早起空腹饮用,千万不能超过两支。”

    问到底是什么,她只是笑,让我拿回去即可,半个月就能见成效。

    我这里先电话订票,然后往机场赶,路上想给莎莎电话通知,告诉她明天到港,这里拿出手机看,话费只剩六毛钱,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同时心里郁闷,既然给我开了全球通,为什么不给我多充点话费?

    等到登机检票时,看着休息室那边坐了个人影眼熟,走近前去,那人怯生生地站起,轻轻点头,“嗨!麻大阿斯达!(又见面了)”

    我懒得看她,黑着脸自己去检票,她就急了,小碎步追来,拿着手机,拨出一个号码,让我听。

    手机上是日文,我看不懂,等嘟嘟声过了,里面传来摩西摩西的问候,我才知道,她是给武山横夫打电话。

    我拿来接听,武山横夫道:“周老弟,麻烦你了,请带我侄女一起回国,谢谢!”

 第四百九十三章 女演员

    我越是催,她还越是慢,气的我不要不要,却没办法说。

    旁边美莎买了饮料过来给我喝,问我在等什么。

    我回,“次麻!(妻子)”

    她就傻眼了,开始担心,左右看,神情略慌张。我见状又改口,伸出手指比划,“歹你名次麻。(第二任妻子)”

    美莎就糊涂了,伸出手指看,一奇次麻,你次麻,桑次麻?其中说到桑次麻时候,指的是自己。

    我呵呵笑,手指着东莞方向,比划出何若男的模样,“这个,你次麻。”然后又指着音乐学院门口,“这个,桑次麻。”最后指着她,呵呵摇头,意思是告诉对方,别说第三任妻子,你连妻子都不是。

    美莎听懂了我的意思,气鼓鼓地走到我面前,夺下我的饮料,瞪着我道:“阿塔西,桑次麻。(我,第三任妻子)”

    我摇头,笑,心说这女人真逗,那有逼着别人当自己老公的?胆儿挺肥嘛。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无理取闹,美莎把饮料塞给我,站去旁边生闷气了。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们都把我的情况调查清楚了,甚至都去过我以前工作过的酒店,那么我结过两次婚这件事,她知道吗?

    想到她说自己是第三任妻子,我猜测,她肯定是知道的。

    可惜了,多好的女子,我却不能碰。

    又等了将近半个钟,莎莎终于出来,我的笑容也随之定格,原因无他,正是因为莎莎的着装打扮。

    她穿一身墨水黑的少数民族服饰,看不出是那个民族,反正身上挂着一圈圈的铃铛和银白饰品,脚下黑色长筒布靴,鞋头上还有两个粉红绣球,走步路身上的铃铛就铛铛作响,各种饰品也随之摆动。

    最吸引眼球的当是她满头的细碎小辫,密密麻麻撒了一圈,辫子中间还夹杂着各色小彩带,有点藏族少女的意味。

    还有她的脸,擦的粉也太厚了吧?根本就是煞白,再有那张唇,不是红色,而是黑紫色,这是什么鬼?

    整体的风格韵味在我看来,根本算不上漂亮,反而是略带丑化,搞得我都不会了,只在心里问,这念了一年大学,莎莎的审美观和火星人一致了?

    还是说,她没弄懂我让她打扮的漂亮些是什么意思?

    我是让她在武山美莎面前耀武扬威的,她这么一身出来,还怎么让美莎知难而退?

    好吧,虽然距离我心目中的仙子效果差了些,但好歹也是个女人,就算形貌上比不过,但动作上亲密些也够了,我的目的无非是借着和莎莎亲热告诉美莎,别对我抱什么幻想了,我女人多得是,从来不缺某一个,你趁早回你国家去,别跟着你家大人瞎掺和。

    如此想着,我对莎莎露出温柔地笑,张开双臂,要去抱她。

    莎莎高兴极了,扑到我怀里,咯咯地笑。

    但这不够,我还要亲她,并且是热烈的吻,就是要给美莎看看,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我不是对妻子忠贞不一,我只是看不上你而已。

    然而我想错了,这里刚要将嘴唇凑过去,却被莎莎手指挡住,并且很郑重地警告我:“不要乱来哦,这个妆容我化了两个小时。”

    “咩话?”

    “今天笑傲江湖剧组来我们学校选演员,我想演蓝凤凰。”说着,莎莎从我怀里退出来,还原地转一圈,笑眯眯地问我:“好不好看?”

    我是彻底给跪了,好看鸡毛啊!这是蓝凤凰吗?根本就是黑野鸡?为什么早不来选演员晚不来选演员,偏偏是今天来选演员?

    我说:“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武山美莎,东瀛来的,已经跟了我一路,从美国追到这里,你们认识一下。”

    莎莎这才知道后面还跟了一位,走过去看,上下打量着,神气活现,“就这小娘们?她干嘛跟着你?”

    我挥挥手,“别问其他,去开房。”

    莎莎摇头,“不好,等下就轮到我试镜,你也没这么着急吧,刚下飞机,先去睡觉。”

    这妮子!我有些挫败感,现实跟我计划中的有了巨大偏差,当下黑着脸问:“你是让我跟这个小娘们去开房?”

    莎莎纳闷,“怎么了?感觉你说话阴阳怪气的。”

    我黑着脸道:“你还不懂吗?我被这个女人缠住了。”

    莎莎再次观察美莎,美莎也在观察莎莎,两个女人相互看对方都是好奇。

    莎莎问:“她懂中国话吗?”

    我回:“只懂的简单普通话,不懂粤语。”

    莎莎懂了,单腿跨出,单手叉腰,一副小太妹的神韵油然而生,另只手指着美莎鼻子,面上做凶狠状,“三八,知道我是谁吗?铜锣湾第一小飞女,我的男人你也敢抢?不想混了吧?信不信我扎你满脸花?”

    美莎蒙查查,原地不动,眼珠看我,不求甚解。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莎莎是学舞蹈的?还是学影视表演的?为什么越看她越别扭?

    “她听不懂的,跟我去开房,她就懂了。”我说。

    莎莎就一脸为难,“可是马上要试镜了,光是这个头发我就用了整整两个小时,还是别人帮我扎的,我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不准你拍戏!”我直接发怒,“就算你试镜ok我也不许你演戏。”

    莎莎瞬间呆住,不知所措。

    “你敢做戏子,我打断你的腿!”我恶狠狠地道,而后下命令:“去开房,立即,马上。”

    莎莎噘着嘴,绞着手指,一脸不高兴,“不演就不演,干嘛那么凶。”

    变了,这女子上了回大学居然变心性了,成了个乖宝宝。

    我低声说:“过来,马上亲我一口。”

    莎莎脑袋一甩,满头辫子跟着挥舞,踏着行军步,犹如慷慨赴死的女战士,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到我跟前,在我脸上狠狠地一啄,啄完盯着我问:“这下满意了?”

    我真心是服了,盯着莎莎都快哭了,“好好亲我一口能死啊?”而后手指点着美莎,“我被这个女人缠住了,你不懂我的意思?”

    莎莎偏头看美莎一眼,吊儿郎当地摇着自己胸前的小辫子,道:“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是你老婆。”

    我真心是被气炸了,黑着脸道:“要这么说我就跟她去开房了。”

    如此莎莎才收了神通,乖乖地回应,“哦,那我开完房可不可以回来试镜?”

    “不可以!”我说:“你永远都别想当女演员。”

    我这边伸手要拦的士,美莎怯生生地过来,伸手朝我脸上指。

    这个动作终于引起莎莎警惕,走过来看,“她真的对你有意思?”

    我没回话。美莎忽然伸手,在我脸上抹,给我逗的毛躁,推开她的手,“做什么?”

    美莎指指自己的脸。意思说我脸上有东西。我拿出手机做反光镜,看一眼哭笑不得,脸上被莎莎亲了一口,沾了黑紫色唇膏,又被美莎抹了一把,成了花脸猫。

    歹势!我扭头问莎莎,有没有纸巾?

    莎莎摇头,美莎却连忙开自己的密码箱,拿出一包面巾纸,还是带香味的湿巾。我犹豫了下,接过来擦了。

    莎莎的表情开始凝重了,走过来要给我再来一下,宣示主权,这次是我不同意了,对她道:“不在乎这个,等下去了酒店,她就什么都懂了。”

    莎莎这才明白,“哦,我懂了,这个女人以为你没老婆对吧?”说完笑呵呵地看美莎,“哈喽,坎由思品可英格利是?”

    美莎摇头。

    莎莎扭头问我,“她不懂中文不懂英文,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

    我摊手,表示无解。

    再看美莎,也是一脸郁闷,眼珠盯着我和莎莎,满面都是疑惑,不明所以。

    的士来了,我坐前面,两个女人坐后面,我告诉司机,“距离这里最近的酒店,速度。”

    司机看看后面,满脸都是敬佩,“两个靓女,靓仔你犀利哦。”

    车子出发,莎莎却对美莎来了兴趣,试探着问,“空你其哇?(你好呀)”

    美莎立即笑着回应,“空你其挖!”

    莎莎瞬间兴奋,如同找到好玩的玩具,激动地拍着我肩膀,“东瀛人唉,我生平第一次见到活的,快告诉我,我是你妻子怎么说。”

    我闻言道:“日语中,妻子叫做次麻,我是瓦大喜哇,你是阿那哒哇,他是卡列哇。”

    莎莎就懂了,看着美莎欢快地道:“瓦大喜哇是卡列娃的次麻,阿尤ok?”

    美莎听的皱眉,纳尼?

    莎莎就用手比划,总算意思表达明白了,结果美莎很平静地点头,说出一个中文单词,“假的。”

    莎莎哎哟一声,“她会讲中国话吖。”

    美莎用手比了个捏东西的动作,很吃力地表示:“我的,中国话,一点点,知道。”

    莎莎就疯了一样地笑,“唉,好玩,好玩得嘞。”说完拍着自己胸口自我介绍,“瓦大喜哇,大姨。”

    美莎似懂非懂,试探着叫,“大姨?”

    莎莎立时就浑身触电般地笑,笑的用手拍座椅,笑的眼泪都出来,“好,好,我是你大姨,哈哈哈哈。”

    我坐在前面,心里一声哀叹,早知道莎莎是这德行,就不该带美莎来见她。

 第四百九十四章 乌龙一桩桩

    到了酒店前台,我拿出通行证开房,另外给美莎也单独开一间,大家都坐了十六个小时的飞机,累的不行,需要休息。

    房间开好,一人一张房卡,拿着上电梯,美莎的表情开始惊疑,尤其是看到我和莎莎十指紧扣,她就慌了,手指点着我们道:“假的,夫妻。”

    莎莎哼一声,“假的也轮不到你。”

    我则不回答,随便她说什么,反正等下进去房间我和莎莎一顿圈圈叉叉,她就什么都懂了。

    就算是东瀛妇女,也不能忍受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亲热,这是一个底线。只要我祭出这个大招,美莎的问题就自然而然地解决。

    出了电梯门,各自看着门牌号,两间房子斜对门,倒也方便。

    我拿房卡刷开,推门,莎莎尾随我进去,两人顾不上关门,莎莎就软进我怀里,本来应该是相互啃的,可是我看着她那紫黑的嘴唇,实在下不了口。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下口,莎莎却拒绝,撒娇道:“别亲了,直接来吧。”

    可能还想着等下完事回去再去试镜,要完成她的女演员梦。

    我心里不喜,却也没说,手就下去要把裙子撩起,结果外面的美莎就疯了一样冲进来,怒气冲冲道:“不可以。”

    莎莎偏头,很轻蔑地吐出两个字:“滚开!”

    美莎对莎莎怒目而视,莎莎要推着她向外,我则拦住,“让她看,让她死心。”

    莎莎收到,却不乐意,“我不想当着她的面。”说完就推着美莎向外,美莎不情愿,却抵不过莎莎的力气,最终还是被推出门外。

    房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美莎都快哭了。

    哭吧哭吧,不哭一场这事解决不了。

    莎莎关了门,并上了反锁,而后奔过来,扑到我怀里,两人顺势倒在床上,但还是不好下嘴,亲脸也不行,上面粉厚,只能往脖子处去。

    正纠缠着,一阵手机响,是莎莎的,我停了动作,让她接电话。手机从皮包掏出来,屏幕在我面前闪了一下,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名?

    莎莎眼皮下翻,却没接,而是挂了,随后用眼看我。

    气氛变了。

    我问:“谁呀,干嘛不接?”

    莎莎说,“一个朋友。”

    我伸手去拿手机,莎莎往后躲,把手机藏在后面。

    我越发起疑,沉声道:“拿过来。”

    莎莎越发地不自然,轻声道:“一个朋友。”

    我不跟她废话,直接按住,从她手里把手机拿过来,翻看了通话记录,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血气翻腾,强忍着镇定,问:“阿彦是谁?”

    莎莎不回答,眼睛瞪的大大,手臂搭上我脖颈,欲言又止。

    我的手开始抖。

    电话再次进来,依然是阿彦。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看着那名字,诸多思绪一起上头,在我脑海里搅成一锅粥,脑袋都要爆炸。

    没有丝毫犹豫,我按下接听,按了免提。

    电话里,传来脆生生的女子声,“莎姐,今日煲咗猪脚汤,你要唔要过来饮?”

    霎时,那原本在脑海里乱成一团麻的东西,全部消失不见,天地间都一片空明,只剩下那脆生生的声音,在海天之间来回游荡。

    你要唔要过来饮?

    要唔要过来?

    要唔要来?

    我的喉头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费了半天神都说不出一声要,我看着莎莎,莫名愤怒,却不知该要去怪谁。

    莎莎道:“是小妹不让我讲的,但是我暗示过你了。”

    此时此刻,说这些还有用吗?

    我深吸一口气,将胸口的苦闷全部咽下去,麻溜起身,冷声命令:“带我去见她。”

    莎莎不敢有违,从床上起来,拿了手包,怏怏向外走。

    出去走廊,莎莎还回头问:“不跟那个东瀛妹仔打声招呼?”

    我烦躁地回:“理她做什么。”

    进去电梯,莎莎握住我的手,轻声道:“你也不要责怪小妹啦,她本来是要告诉你的,但是刚好你受伤……”

    我摇头,捂着眼睛,强忍着不让眼泪出来,闷声道:“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带我去就好。”

    莎莎便不再言语,至一楼,却在大厅里碰到美莎,那婆娘哭的稀里哇啦,对着手机喊叫什么,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这边回头,和我们六目相对,登时她就柳眉倒竖,也不哭了也不悲了,而是浮现出恼火,冲着我咬牙切齿,八嘎!骗子!

    我心里正悲伤,看都不看她,大踏步向外走。

    莎莎知道我是满肚子火,自然不会多嘴,只顾向前走。

    那东瀛婆娘却疯了一样追上来,在我后面聒噪,“骗子!假的!”见我不理她,还倔了,疯扑上来扯我手臂,真是不知死活。被我顺势一推……

    妈的不但没推开,反而惹祸。

    为什么是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找事?我黑着脸,手臂抖着,“放开!”

    东瀛婆娘不松手,比我脾气还大,“骗子!”

    酒店大堂两名保安匆匆奔过来,问美莎道:“小姐,有咩可以帮到您?”

    东瀛婆娘就哭了,指着我和莎莎:“夫妻,假的。”又指着我,“他,我的。”

    保安傻眼,一副看不懂的表情。

    我强压下去的情绪又翻涌上来,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挤做一堆,手脚都不受控制,眼看就要动手打人,最终还是按捺下来,转身走,手却不松开,拉着美莎一起走。

    东瀛婆娘踉踉跄跄,尽量跟上我的快步伐。她手机里还有人在讲话,是武山横夫的声音。

    那边问几句,美莎这边回了一大窜,此时人已经走到酒店外,出租车缓缓过来。

    美莎按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武山横夫的声音,“周先生,美莎有点小脾气,这很正常,但请你不要介意,等她来到东莞,我会教育她,还请周先生海涵,拜托了。”

    一番话的姿态放的很低,若是平时我或许会回应他两句,但此刻,我是多一句都不想听,直接上车。

    美莎惶惶,也跟着上车,脸上还挂着泪珠,但情绪已经缓和多了。

    莎莎告诉司机,去玛丽医院。

    司机得令,马力全开,急速前进。

    莎莎这边又给张灵彦打电话,“阿彦,我们二十分钟后到,有客人……过去你就知道了。”

    玛丽医院又叫圣玛丽医院,紧靠着香港大学医学院,距离小妹的住处更近。在我印象中,第一次听到圣玛丽医院还是因为高尔夫球事件,却没想到,今日这家医院居然会跟我有关。

    车子行驶的途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强忍着不让眼泪掉出来,但胸口还是莫名地堵,堵着堵着我的鼻根就酸,我和阿妹之间的一幕幕,犹如幻灯片一样的闪,越是靠近,越是清晰。

    或许是我的情绪感染,莎莎面上一阵愧疚,握着我的手,轻声道:“对不起!”

    我没说话。

    旁边的武山美莎却忽然来了一句:“没关系!”

    我懒得看她,莎莎却不高兴了,回复道:“关你屁事!”

    美莎没听懂,一脸懵逼。

    自此一路无语。

    去了医院莎莎轻车熟路,直接带我去了护理病房,楼道内人来人往,等真正到了病房门口,我却没了力气,双腿犹如灌了铅似得,挪不动脚步。

    莎莎去了病房门口,轻声呼喊:“阿彦,看看谁来了。”

    病房里面伸出一颗乌黑脑袋,只一秒就变的欢呼雀跃,“大哥!”

    这一刻,我忍了半天的泪水终于汹涌而出。

    ……

    张灵彦是个神人。

    最开始得到我的死讯,别人都哭,她却没事人一样,还咋咋呼呼地四处劝告,大哥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她不但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该吃吃,该喝喝,每日精打细算,严格按照我的交代伺候大嫂,不但把大嫂伺候的平平安安,还把自己养的个皮光水滑,变成个大美女。

    原本都以为我快要回来,结果来了人讨债,前后堵了几次,说是再不还钱就砸门抬东西,最后甚至还要拉张灵彦去马栏。

    这下惹怒了潮州杀蛇女,用早就准备好的手术刀一顿乱削,混混们落荒而逃。可说到底,她也是个小姑娘,匹夫之怒威力无比,但怒过了人也跟着清醒,虽然没念过几天书,基本的道理却是懂的。知道自己伤了人,可能要坐监,杀蛇女就无法冷静了。

    紧要关头,她拿着昔日大嫂留下的电话号码本找,寻思着能找到一位可以帮手的,小妹是万万不行的,她还在念书,本来也没多少钱,日子过得都清贫。所以必须找个不念书,有本事的。

    可是光看这电话本,她怎么知道谁有本事谁没本事?这孩子就猜,看人名字猜,比如阿珠,这个前面带阿的,估计不行,咦,这个李秀是谁?为什么她的号码后面会有个星星做记号?

    张灵彦来劲了,循着李秀的号码拨过去,先问对方认不认识发哥,然后问对方认不认识大嫂,再问关系如何,最后问对方住在哪里。

    李秀那边莫名其妙,只说自己住在中山。

    张灵彦脑子一转,ok,就中山了,自己在东莞犯了事,那就带着大嫂去中山,东莞这班烂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吧,哈哈!

    于是,一个没念过几天书的农村杀蛇女,伙同另个憨兮兮的西北女汉子,两人电话里面简单几句商量,就决定了植物人阿妹的未来去留。

 第四百九十五章 母与子

    说起来都是些胆大妄为的女子,昔日李秀来我家里,阿妹送给她个信封,里面鼓囊囊的可不光是钱,还有一份信。

    并且,李秀还给阿妹回了信,两人你来我往相谈甚欢,这些事情我都是蒙在鼓里的,反正这边李秀听说阿妹出了事,连夜晚就坐车来了,在医院里跟张灵彦一番合计,得出结论,跑路要趁早。

    这边忙着办出院手续,那边电话通知给李秀的同学,帮忙找房子,要单元楼,环境要好价格还不能贵,长期租住要伺候病人。

    当天办完出院手续,张灵彦手里捏了二十多万,意气风发,雇了辆的士跑中山,伙同李秀的同学一起,把阿妹抬去新租的房间,所需医用器具全部重新购买,以后就在家里疗养了,反正医院里那一套张灵彦已经轻车熟路,不算什么。

    李秀平时上课,忙自己的事,一到下课就来了,跟张灵彦聊天,看电视,做饭,并且不光她自己来,还总是带着一大堆同学,动不动就集资吃火锅,做大餐,日子过的好不自在。

    尤其对于张灵彦而言,看着那些大学生说话做事,那是不同的风采,是自己以前从未听过从未见过的,比如说化妆,以前的杀蛇女整天吊着鼻涕,身上的泥灰都能做成一层铠甲,可是跟这班大学生们混熟了以后呢?

    杀蛇女就变了个人,会穿衣服会打扮,偶尔去菜市场买个菜,屁股后面都跟着一大堆艳羡的目光。就连那些大学生都经常羡慕地说,像阿彦这样的人,不去做小三都可惜了。

    时间久了,张灵彦就飘了,觉得自己脱胎换骨了,跟之前不同了,乐不思蜀了,决定就在这中山过一辈子了,每天跟大学生们吃吃喝喝热热闹闹,一点都不孤单。

    为此,张灵彦回去东莞,把我留给她的房子卖了,连装修带家具一起,卖了四十万,成了个小富婆。回到中山后,就把自己现在租的这间屋子买下来,打算在这扎根。

    浑浑噩噩混到国庆节,到处挂红旗,搞庆祝,张灵彦这才想起,已经好几个月没和小妹通过电话,也不知道小妹最近过的如何,赶紧给小妹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这一问,小妹哭的眼泪哇哇,把个张灵彦埋怨了个半死,你倒是过的舒坦了,可害苦了我和大哥。

    一番言语,张灵彦自知罪孽深重,要赶紧和大哥见面。然而这个时候,正是何若男生小孩,我自己中枪,两人都躺在病床上,小妹来了只能哭,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最后道一声,罢了罢了,随他去吧。

    这也就是后来小妹问我要钱的原因,她想接姐姐在身边,想了好久,才鼓起勇气问我要钱。

    说起这要钱,也是一道心理难关,从法理上讲,我跟阿妹并没有结婚,连结婚证都没扯,说句难听的,我不认她们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这种事在当代社会并不少见,多少男儿骗的女子打胎流产,事后一句话都没有。

    从人情上,我给小妹买房子,供她念书,上下百万总有了,再加上我现在有了新老婆,家政大权未必管,她再问我要钱,容易令我难做。

    万幸的是,小妹一句话,我就打过去将近千万巨款,让小妹万分欢喜,这才通知张灵彦,想办法把阿妹送香港,日日陪伴。

    现在的花销虽然多,但小妹买了两间底商门面,每个月的租金就够支出,因而经济方面不成问题,唯一的困扰就是,没人陪阿彦聊天说话。

    阿彦不怕辛苦也不怕脏,但是没人跟她聊天感觉老不大好,小妹倒是带来过几个同学,但和内地的同学不同,这班人讲话是另一种味道,连每个标点符号都带着沾沾自喜,说白了就是看不起内地人。

    哪怕张灵彦身上的衣服首饰都是名贵的,依然无法融入到当地人的圈子。万幸,莎莎出现了,她和张灵彦一样,都是穷苦百姓出身,同样看不惯当地人做派,不同的是莎莎在学习适应,而阿彦则是拒绝改变,她反感这些。

    总之两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再加上小妹,三个人动不动就聚餐,火锅啊煲汤啊炒几个家常菜之类的,要找到和中山类似的气氛。

    今天天气格外好,张灵彦买了大猪脚,又准备了其他药材,做了一锅花生猪脚汤,要给莎莎打牙祭。

    万万没想到,是我回来了。

    高兴过后,张灵彦就开始絮叨,把整个事情都说了一遍,然后说对不起,都怪我,假如我不去中山就好了,你也不会和大嫂离婚。

    事已至此,再说那些都无用,再说了,即便是她不去中山,事情逼到头,我该跟何若男结婚,也必须得结,这个其实不是重点。

    而我现在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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