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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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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哥说晚上10点有空,让我提前订包间,又说上次的大姐不错,不过他更喜欢二姐,可惜被胖子要了去。

    我就笑,多大点事,今晚安排。

    挂完电话我紧急开车去找老丈,过完年回来就还未去过他哪里呢。

    老丈还是以前那样,只是门口的台球案子脏了许多,看来很久都没人来玩。

    见我来,老丈没好气,并不搭理我。

    我上前问好,他也不理。我就奇怪了,问道:“老丈,丽丽呢?今晚有空?”

    老丈鼻子出气,“你好意思问我?你把丽丽怎么样了你不知道?”

    我?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能把丽丽怎么样?

    这时岳母出来,“阿发,你害的我们好苦,你带我们女儿出去都做了什么?她们回来后就一直不肯接客,搞得我们两个都快要饭了。”

    “不肯接客?”我大感稀奇,“我什么都没做啊。”

    老丈气的哼哼喘,不拿正眼看我,岳母则过来道:“今晚找她们做什么?”

    我道:“还能是什么,接客咯。”

    岳母看着我,牙齿咬咬,“多少钱?”

    我道:“还是以前的价格。”

    岳母摇头,“丽丽两千包夜,莎莎要三千,你现在给钱,我就告诉你她们电话号码。”

    我就郁闷了,道:“我只能给你一千,剩下的我要给她们。”

    岳母道:“也好,一千就一千,价格你跟她们谈。”

    我拿出仅有的一千块给了岳母,她告诉我了丽丽手机。

    我上车就打,那边接通,是嘈杂的机器声,她问我是谁,我说发哥。她很平淡地哦了一声,又问干嘛。我说江湖救急,今晚得去酒店,还是上次的客人。

    她那边久久不语,最后才道:“我们不做啦。”

    我心里就一阵忧伤,忧伤过后却又欣慰,欣慰过后着急,“再做一次可以吗,我真的很急,他就点名要你。”

    她那边又久久不语,“好吧,不过我要到晚上十一点才下班,在xx鞋厂,你十一点来接我。”

    我说好,又补充道:“莎莎也带上,我想她了。”

    打完电话,又为钱的事情发愁,今天出门只带了一千块,还是借小妹的。今晚开房吃饭加上给丽丽姐妹,怎么也得准备一万,该问谁借呢?

    阿莲那边肯定不行,平时可以问她拿,今天帮她办事问她拿钱这种话我说不出口。想来想去,给马飞打电话,问他借钱。

    马飞那边支支吾吾,最后电话被阿玉抢过去,三言两语,让我过去拿钱。

    打完电话我就趴在方向盘上一阵无语,也说我混的好,混到天天借钱花的地步。越是如此,越是坚定了我必须依靠自己赚钱的想法。

    就算是亲夫妻,天天伸手朝人要钱的感觉也不舒服。

    拿了钱,开了房,到了十点去见坤哥,为了避嫌,坤哥没开自己的车,坐在我车上走了。

    路上坤哥看着我的劳力士打趣,“阿发现在混的不错,戴金表了。”

    我就笑,“坤哥钟意的话我现在就送你。”

    坤哥就笑,“你个衰仔少唬我,深圳那边三千块一个。”

    说完我们都哈哈笑,笑完我道:“不过说真的,有条发财的道你做不做?”

    坤哥吐口烟,问,“什么路子?”

    我答:“酒店,我想带妹仔。”

    坤哥眼睛眯起来嘿嘿笑,“怎么?手下有多少妞?技术好不好?”

    我笑道:“到时坤哥一个个去试钟咯。”他便只笑不说话。

    很快车子开出镇区,坤哥脸色变了,问我道:“去哪里?”

    我道:“去接人。”

    坤哥:“谁?我认识吗?”

    我笑,“妹仔。”

    坤哥很奇怪,“妹仔没在酒店?”

    我把车子停在鞋厂门口,熄火开窗,静静地等。

    坤哥很好奇,“不会真的是厂妹?上次那个我见红了,但感觉她技术很老道啊。”

    我道:“出来玩开心就好,不要想那么多。”

    我和坤哥在车里边等边聊,很快到了十一点,看到厂里车间出来很多人,大部分都是蓝衫工人,偶尔有黄色衣服和红色衣服夹杂其中,那些黄色的都是品质管理,红色的则是生产管理。

    等到了十一点十分左右,丽丽才打来电话,问我在哪。

    我看着厂门口,打开大灯,两个黄马甲的品管正在门口东张西望。

    坤哥立时惊呼,“唔系啩,真系厂妹来哒。”

    我笑笑,招手让两姊妹来。那边坤哥就麻溜地下车去了后门,对我叮嘱道:“让她坐后面来,我同她好好聊聊。”

    丽丽来了先笑笑,我让她去后门,莎莎则羞涩了许多,坐了副驾驶。上来一句话也不说,就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第四十七章 男人的苦恼

    车子往酒店走,坤哥扯着丽丽的厂牌看,用蹩脚的普通话说:“扣西?是做什么的?”

    丽丽一边躲闪坤哥,一边拉回自己的厂牌,答道:“是qc,就是品质管理。”

    坤哥就咸湿湿的笑,“品质管理又是做什么的?”

    丽丽缩到车子里面,弱弱地解释,“就是看鞋子质量好不好,不好要打回去返工。”

    “哎哟,你懂鞋子啊。”说着就脱下自己脚上的鞋,“来看看,这鞋子质量过不过关。”

    莫说丽丽在后面,我在前面都闻到正宗的香港脚,却没法说他。

    丽丽倒不觉得,拿起鞋子看了看,摸了摸,而后道:“羊皮的,做工蛮好。”

    坤哥闻言一阵乐,竖起大拇指称赞,“好犀利,我这双就是羊皮的,看来你是真的厂妹。”说完喜形于色,催促我快点开车,肚子好饿。

    我道:“坤哥不是肚子饿吧?”

    他就哈哈笑,又问丽丽,“上次那个肥仔对你怎么样,好不好?”

    丽丽低头不答,只是笑。

    到了酒店,坤哥拉着丽丽就进房,我急忙道:“先吃饭。”

    坤哥道:“不必了,等下我会叫人送上去,你不用管。”言下之意,连吃饭都省了。

    我带莎莎进房,先问她想吃什么。莎莎低头不看我,说随便,听上去语气幽怨。

    我打电话叫了海鲜面和虾饺,然后让她去洗澡。

    莎莎不动,两手搅在一起,不知在想什么。

    我伸手去抓,她就躲,似乎是在耍性子。

    阿莲就说过,最开始入行的小姐最会耍性子,她不当自己是小姐,根本没有金钱至上顾客至上的概念,总想着跟客人在心理上操出火花,一个控制不好,就可能被客人骗,不但不要钱,还要倒贴。

    阿莲还说,她曾经遇到一个人,操出了心理火花,总想着倒贴,不过没机会。

    现在看莎莎的情况,估计跟阿莲一样,做之前说好的金钱交易,做之后她自己倒放不下了。

    我想了想,得给她来点手段,但问题是我不知道该使用什么手段。最后只能一声叹,走过去直接蛮横地除衫。

    莎莎半推半就,最后一炮泯恩仇。

    完事一直哭,责怪我,说好的去看她,结果迟迟不来。

    我努力在脑海里回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答应她要去看她。

    无奈之下只好说:“先吃面吧,有事吃完再说。”

    莎莎生气地摆头,“我不吃面。”

    我便夹虾饺给她吃,还是使性子,没奈何,用嘴喂她,这才破涕为笑。

    后来我见过许多鸡头带妹仔,都是用的类似的方法,他们本身长的帅,嘴巴甜,进去工厂里面专找那些十七八岁的单纯妹仔下手,没多久就爱的死去活来,快的话一星期,慢的话一个月,必然将妹仔从厂里骗出来,又借口需要钱,哄骗妹仔去卖。

    桑拿这个行业,见不得诱惑,尤其是那些年轻单纯的妹仔,初时还扭扭捏捏,卖上一次尝到甜头,再加上鸡头的哄骗,逐渐的就习以为常,再到后面非但没有不羞耻,反而引以为荣。

    而此时的我,是真心的逗莎莎开心,因为我不大明白,她那么有理想的一个鸡,怎么会突然进了工厂做工。

    莎莎道:“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回去后就一直等你来,你迟迟不来,我也说不清原因,就是不想去接别的客,我看到那些人就想吐。”

    莎莎如此一说我就头疼,早知道她的第一次就不该给我。

    女人和男人的心理都一样,都喜欢年轻漂亮的,若不是走投无路,决计不会跟低于心理配偶标准的人发生关系。

    莎莎现在就是如此,她心里已经认定了我,对每个客人都用我的标准去衡量,故而心理厌恶,不愿接客。

    莎莎如此,那丽丽又是为何?

    莎莎道:“二姐怕我在厂里被欺负,就随我一起进厂,她并不是不接,妈妈打电话她就回去。”

    原来如此,我总算明白了。

    聊着手机又响,还是阿妹发的信息,问我在外面做什么,几点回家。

    我无法对她解释,索性不答。

    莎莎见我面有难色,问道:“是阿姐吗?”

    我的眉头皱成一个问号,不知道她这个阿姐指的是谁。

    莎莎低着头,“我听说阿姐是哑巴。”

    哦……我明白了,笑着对她道:“你应该喊嫂子,不是阿姐。”

    “不,就是阿姐。”莎莎固执地说,小嘴撅的老高。

    我眼皮子抽抽,由她去吧。

    莎莎见我不语,又凑上来问,“我问个问题,你要不想回答就不答,但不要生气好吗?”

    我点头,“问吧。”

    莎莎就调皮地问,“你和阿姐做的时候她会叫吗?”

    老实讲,如果是别人问我这个问题我肯定会发火,这不仅仅是好奇心的问题,而是对人尊重与否的问题,这已经严重侵犯了残疾人的隐私权。

    但面对一个没受过多少教育又充满好奇心的小女孩,我没法责怪她,只能耐心地给她解释,不应该问瞎子花的颜色,也不要问聋子钢琴的美妙。

    莎莎似懂非懂,但还是用眼望着我,希望我能回答她。

    我摇头:“你阿姐是个非常传统的女人,她无声,却胜过有声。”

    莎莎闻言就一阵欣喜,“哇哦,你承认她是我阿姐咯!”

    这小鬼,原来在这等我。

    手机又响,这次是小妹打来的,我对莎莎比了个嘘的动作,拿起来接了。

    小妹用很严肃的语气问我,“你在哪?我阿姐要过去找你。”

    我闻言后背一阵汗,头皮也发麻,对她道:“稍等,我送完坤哥就回来。”

    小妹问:“坤哥是谁?你们在干什么?”

    我答:“坤哥是警察,我有件事需要他帮忙。”

    小妹立即追问,“是去桑拿了吗?”

    我头很疼,不耐烦地道:“不要问这么多,等我回家再说好吗?”言毕挂电话,拨通坤哥。

    坤哥那边也已忙完,我用很轻松的语气问他,“坤哥计划几点回家,我好安排时间送你。”

    坤哥就笑,“今晚不回去,明天早上七点你送我。”

    挂了电话我就收拾东西,准备下楼,后面莎莎将我拖住,“再陪我一会。”

    我道:“今晚很忙,改日吧。”

    莎莎闻言很兴奋,“好哇好哇。”说完眼巴巴地看着我,一脸期待。

    我急了,“都说改日了你做什么?”

    莎莎眼睛一眨,“改日啊。”

    我本以为丽丽都够聪明,没想到莎莎更甚,这小妮子竟然全程无声,只做表情动作。

    显然,她是在模仿阿妹。

    这动作又好气又好笑,却又无奈。

    我一路飞驰回家,手机都要被阿妹打爆,从车库出来我就一脸铁青,我都能预料到楼上是什么样。

    我心里打定主意,如果他们敢多说什么,我就搬出去,我一个大男人,不能被女人管住。

    一推门,家里的情形果然如我所料。

    阿妹站着房门口,见我回来,第一反应是反身回房,关门。

    小妹见状冲我摊手,指指阿妹房门,意思是让我去劝。

    出乎意料的是,德叔竟然不在家?

    我问小妹,“阿爹呢?”

    小妹答:“还在打牌。”

    我就有些恼火,你老爹打牌这么晚也不知道打电话问问什么情况,一个劲儿的催我做什么?

    但毕竟还是自己老婆,想想就朝阿妹房里走去。

    她躺在床上假寐,我伸手推她,她身子不动。

    我再推她,她起来就给我一巴掌,耳光响亮。

    我愣住了,完全弄不明这是什么情况。

    阿妹很生气,双眼带泪地看着我。

    我揉着脸,问她,“为什么?”

    阿妹不答,用被子蒙头,身子一抖一抖。

    我也烦了,转身出门,回自己房里睡觉。

    出得门去,小妹果然在门外偷听,我就服了,天天听墙根你烦不烦?

    小妹看着我的脸捂嘴巴,轻轻地道:“她又打你了?”

    我不懂,小妹为什么要说个又字?难道上次挨打阿妹告诉她了?

    这两姐妹果然是无话不说啊。

    小妹想伸手安慰我,却又不知怎么安慰,眼见我走,急急地跟上来,“姐夫,你这么晚不回来,阿姐很担心你的。”

    我不语,自顾自地上楼。

    小妹又道:“现在这么晚,路上车又多,又担心你饮酒,她急的都睡不着觉。”

    我回头,问她,“所以我回来她就打我?”

    小妹就不言语,静静地看着我。

    我回自己房间,小妹跟上来。

    我问她,“你还有事吗?”

    小妹点点头,“姐夫,阿姐很疼你的,她不是真的想打你。”

    我面色开始难看,该开口的人开不了口,不该开口的叽叽喳喳个不停。

    她又道:“你要体谅阿姐,她怀孕了,还是残疾人,残疾人,心理跟我们不同的嘛,你要体谅她啊。”

    我也压低声音道:“我不够体谅吗?我每天忙的跟狗一样是为什么?我就不能有一点的私人空间吗?我体谅她,你们谁体谅过我?你们只想她的感受好不好,我呢?你们谁想过我的感受好不好?我做的再多,在你们眼里都是应该的,都是我自找的,我也好累,我也好压抑。谁体谅我?”

 第四十八章 秘闻

    在我心底压抑多日的不满一下子爆发出来,感觉好爽,尤其是看着小妹张口结舌说不出话的模样,我都后悔自己太晚爆发。

    我堂堂大男子汉,不是来给你们做仆人的。

    但小妹还说说话了,“就算你再压抑,你也不能去桑拿啊。”

    “我去个毛线的桑拿!”我很委屈地叫道,“都说了去办正事,为什么总是提桑拿?”

    小妹的表情开始有点气愤,又有点失望,最后跺了跺脚,带着泪花回自己房间了。

    “莫名其妙。”我嘟囔着,回到自己房里。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低头闻闻衣领,袖口,没什么异味啊,为什么她要说我去桑拿?

    又用镜子对着自己照,反复检查,还是没有异常,哪里出了问题?

    邮箱里有张雅婷的信,问我最近在忙什么,对改变东莞当前的淫靡氛围有什么想法。

    我此时心情不佳,又没好气,看着这份信感觉好笑。

    有什么想法?好好享受咯,全中国去哪找这么好的氛围?稍微有点钱就能坐拥齐人之福,我为什么要去改变他?多好啊。傻丫头我吹牛你也信,我不过是想跟你那啥而已。

    看着电脑屏幕我总是心神不宁,脸上那一耳光来的莫名其妙啊,打的我都开始怀疑人生,是不是哪里被阿妹看出什么来了?

    虽然表面上我很嘴硬,但心底里还是疼爱阿妹一些,原地坐了一会儿又偷偷下楼,耳朵贴在阿妹门口听,听里面有什么动静。

    里面悄无声息,我猜阿妹是睡了,转身准备离去,结果差点没把我吓死,阿妹什么时候在我身后的?她去厕所怎么不开客厅灯?

    这特么就尴尬了,我摇头晃脑地对阿妹道:“我是想问你吃没吃宵夜,看看你饿不饿。”

    阿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忽然一下子扑进我怀里,慢慢的抽。

    我觉得阿妹可能良心发现了,觉得她刚才对我过分了,就拍着她的脊背道:“好了好了,没什么大不了,我是你老公嘛,给你打两下不碍事,你开心就好。”

    我话说完阿妹忽然将我推开,又气冲冲地进屋,关门。

    我就懵了,这又搞的什么鬼?果然是生理残疾心理也残疾啊,一言不合就乱发脾气,小脸说变就变,比三岁小孩还恐怖。

    不能惯着她,我继续回房睡觉,临睡前给张雅婷回信:我想好了,想改变这种情况就得先了解这种情况是怎么形成的,研究他,再找最合适的方法。

    第二天早上六点才醒,想着要去送坤哥,手脚麻利地下床,到楼下才看见,阿妹已经在厨房里忙碌了。

    我有点惊讶,今日她是怎么了?

    我赶紧过去,热心地道“老婆你饿了,想吃什么我来做,你休息吧。”说着伸手去拿锅,却被阿妹挡开,她对我摆摆手,让我去洗嗽,表情和平时一般无二,丝毫看不出生气的样子。

    我转头去刷牙洗脸,出来看见桌上已经摆好早点。

    阿妹坐在哪里,让我吃饭。

    我有点心虚,今天阿妹这是什么意思?忽然自己做饭了?

    我忐忑地坐下,阿妹舀起一只馄饨喂我,我机械地张嘴。吃下后嬉皮笑脸,“老婆今天为什么起这么早?”

    阿妹就开始比划,“以后每天早上我做饭,你多睡一会。”

    福利啊!惊天大逆转啊!我有点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傲娇的阿妹啊?怎么忽然间对我好了呢?

    “那什么,不用。还是我做饭好点,你怀孕了吗。”我一边说,一边观察阿妹的脸,她只是撇撇嘴,意思是得了吧。

    我看看身后,小妹还未起床,就凑过去,在她面上一吻。

    阿妹没有拒绝,也未躲闪。

    我又在她唇上吻,离开时,看到她眼睛里多了一份温情。

    这个发现让我很惊讶,她的眼睛居然不再是冷若冰霜,居然开始往含情脉脉那方面发展。

    我激动地道:“阿妹,你的眼睛很好看,你应该看看,你变的有女人味了。”

    阿妹不为所动,我又凑上去吻,结果被她用勺子挡住,身后传来小妹慵懒的声音,“哎呀大清早的不要这么过分好不好?会让人家吃醋的。”

    吃完饭,我去接坤哥,阿妹忽然追上来问我,要不要钱。

    这一刻,我真心感动,阿妹居然主动问我需不需要钱,还真是转性子了。不过想到自己兜里还有钱,就摇头说不要。

    车子在半路,接到小妹发来的信息:以后去桑拿洗澡时候不要用酒店的沐浴露,阿姐能闻到。

    这尼玛!我瞬间明白了昨晚上挨了一巴掌的原因,枉我还死鸭子嘴硬的不承认,这一巴掌挨的不冤啊。

    我感觉自己娶了一个福尔摩斯,想要跟她斗智斗勇我还嫩呢。

    等下就去买瓶和家里一样味道的沐浴露放在车上,我就不信还斗不过她。

    桑拿嘛,这里左邻右舍那个男人去桑拿?自己老爹都隔两天去一趟,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坤哥看上去气色很不错,坐在车里对我道,“阿发你真有本事,像丽丽这么纯的女孩子你都搞得到。”

    我就笑,“也不是啦,人家妹仔也要看人的。”

    坤哥抽口烟,忽然正色问,“老实讲,你有没有搞过丽丽?”

    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丝不同的意味,于是面不改色的回答:“没有啊,我喜欢老三,老二不对我口味。”

    坤哥转着眼,黑着脸道:“那就好,我准备包下这个妹仔。”

    “包?”我看着前面的红绿灯,心里思索着,坤哥这是什么意思,嘴上道:“好哇,这么纯的厂妹可不多见。”

    坤哥又道:“这个妹仔真心不错,妈的死胖子拿了她第一次,不过没关系。她讲死胖子只做过一次,还不到一分钟。”

    我闻言惊奇,“这种事她告诉你了?”

    坤哥道:“她讲上次急用钱,没办法才跟你出来的,黄永贵那个死胖子,两下就不行了。”

    我有点尴尬,毕竟这牵扯到另一个男人的隐私,就笑,“不会吧,这种事她都跟你讲。”

    坤哥答:“她昨天晚上不同啊,她说昨晚她很舒服,原本还以为每次都会很痛苦呢。”

    “是吗?”

    “对呀,她还讲,死胖子只有大拇指长,哈哈,笑死我了。”

    “这么惨?”看他说的那么开心,我当然要捧好哏。我始终认为,一个男人吹牛而另一个男人不替他捧哏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对呀,我都替梁医生不值啊。”坤哥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你讲到了结婚那天晚上,梁医生看到死胖子的那里会不会大吃一惊。”

    我摇头道:“不会吧,梁医生跟贵哥不应该早就那个了嘛。”

    坤哥摇头,“没有,我问过胖子,他讲梁医生虽然是从美国回来的,但人很保守,不到结婚那天是不会给的。”

    很快分局门口到,坤哥却不下车,而是猛吸两口眼,问,“昨天晚上你讲的事我想了想,我可以跟你合作。”

    我道:“本来就是嘛,有钱一起赚。”

    坤哥又道:“钱不钱的我不在乎,我只有一个要求,丽丽我要长期包起来,以后,她只能属于我。”

    说完,坤哥表情认真地盯着我,“ok?”

    我答:“ok。”

    坤哥下车之后,我陷入沉思,丽丽是我准备好用来拉客的,如果被坤哥私人包了,我还怎么做?但是不答应他也不现实,要靠他的身份去和大龙周旋,既然他提出了这个条件那就必须答应,而且看上去他对丽丽很上心。

    坤哥这样的人个性比较极端,性格也狭隘,不能吃一点亏,死胖子跟丽丽有过一次,他就诬陷人家只有大拇指长,其睚眦必报的个性可见一斑。

    我开车回到酒店,丽丽跟莎莎都没起。我先去了丽丽房间,问她昨天晚上什么情况,怎么坤哥会对她念念不忘。

    丽丽就笑,“我也不知道啊,他是客人嘛,我还不是顺着他的意说,谁知道他后来发的什么神经,说一个月给我三万要包我。”

    我道:“早上他对我讲了,我看他表情很认真。”

    丽丽躺在床上,惬意的像只猫,“鬼晓得。”

    我又问,“你对他讲了死胖子的只有大拇指长?”

    丽丽答:“他一直缠着问我有什么办法,那架势好像我不说就要吃了我似得。”

    我就笑,“那你就编排人家胖子。”

    丽丽瞬间瞪眼,“谁编排他了,他本就是那样好不好。”

    本来就是那样?我心里不免有点遗憾,怎么说那也是干姐夫,他要是这样的话干姐姐怎么办?

    我不禁陷入了忧伤。

    看着丽丽,我好奇心突起,问她:“那坤哥呢,他怎么样?”

    丽丽一瘪嘴,“跟大部分人一样咯,才两三分钟就猴急急的问人家爽不爽,我能怎么说?不就是演咯。”

    丽丽如此说,我便不再言语,不用问,她未必会对我讲真话,不过有件事必须叮嘱她,我对她道:“坤哥很看重你,你以后讲话作事都小心点,不要让他知道你还跟其他男人有过。”

    丽丽不耐烦地道:“知道啦,昨天晚上就懂了,我还在考虑,要不要被他包,真被他包了,以后天天没得爽。”

 第四十九章 面见大龙

    我闻言哑然失笑,“你就当服务客人嘛,再说,报纸上都讲,百分七十的欢爱女性都得不到满足,大部分人都是装,甚至还有女人一辈子未尝过满足的滋味,那她们要怎么活。”

    丽丽则翻着白眼道:“是呀是呀,所以有很多女人就红杏出墙咯,你看那些天天吵架的夫妻,必然是生活不和谐,不然女人天天疼自己老公都来不及,怎么会天天吵架呢。”

    这话说的我愣住,仔细一想有道理啊,女人无非两个需求,物质上和精神上,男人必须要满足其中一种,不然她就要跟你闹。女人跟男人吃苦受累无所谓,物质欠缺都可以,但若连基本生活享受都满足不了,那人生就太亏了。

    貌似我找到了夫妻矛盾产生的最根本原因?

    后世骚人南柯有句名言,夫妻之间没有什么事是一炮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炮。

    莎莎说,如果姐姐被人包了,她也不想上班。

    丽丽就拿眼看我。

    我说好,“你暂时和姐姐住一起。”

    莎莎立时欢呼雀跃。

    我拿钱给莎莎,她却不要,强给她就往丽丽身后躲。

    我要把钱给丽丽她还上来夺,夺来扔到地上,道:“我不要你的钱。”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扔我脸上,“这是老娘给你的辛苦费,拿去买点营养品补补。”

    这一手将我唬住,看着莎莎弄不清状况,不多时,莎莎就呜呜地哭。

    我一拍大腿,这下惹出乱子了。

    中午时候我又和坤哥通了一番电话,约定好今晚去见阿龙。联络那边他自有渠道,让我晚上等电话就好。

    至于我,先回家去做饭,因为昨晚的桑拿被抓包,虽然大家没有明说,但我心里清楚,阿妹是原谅我了。

    我殷勤地炖了番茄牛肉汤,又做一个西蓝花炒肉,蒸水蛋,油炸秋刀鱼,蒜蓉空心菜,算得上是我的拿手绝技,毕竟也在食堂干了那么长时间,没两手绝招说不过去。

    阿妹看到桌上黄绿搭配很是满意,但却不动筷子,而是交给我一封信。

    信上说:在我心里,你是最珍贵的,珍贵到无以复加之地步,我甚至无法容忍其他女人多看你一眼,遑论其他?一想到你和别的女人做出那种极致亲密之事,我便不由自主情绪失控。我打你,是生气,但更多的是心痛,我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会让你和其他女人寻欢作乐,夫妻之间,应该互敬互爱,这是我一直所理想的,尤其是在我怀有身孕之时,此种背叛伤我之痛胜过平时百倍。

    昨夜我痛定思痛,亦检测自己不足,才发觉平日对你关爱不够,亦未给你丈夫应有之尊敬,我向你致歉,此后必定努力改过,力求达到贤妻良母,望君与我同努力,共造幸福美满之家庭。

    这份信看的我一阵惭愧,前面多半段都是骂我,收尾时笔锋一转,算是原谅,想来这份信她应该准备了一个早晨,可谓用心良苦。

    老婆如此贤德,夫复何求?

    但我更愿意她不要那么聪明,男人嘛,哪有猫儿不偷腥?装作不知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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