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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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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到:“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就不打你了。”
我不解,问:“你要跟我离婚?”
她哼哼两声:“想得美,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涂完药膏,她就恢复了柔情似水,到底是当领导的,知道打一棒子给个糖,看着我柔声问:“想不想要?”
我脸疼的厉害,那有心情,摇头不要。
她悄声说,“补偿你一下吧。”而后在我胸口轻轻啄,一路向下,向下……
……
脸上有伤,我在家里躲了半个多月,才勉强能见人,但还是不敢细看,细看能知道挨过打。
说起来我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脸上时常挂彩,并不以为意,唯独这次蔫了,嫌自己是被老婆打的,不好意思出去见人。
每天呆在家里看书学习哄孩子,跟白虞珊之间也没了那些俏皮话,老老实实像个正经人。
生完孩子的何若男对某方面的需求比较多,基本上是每晚都要来一发,乐此不彼,毕竟顺产过的女人,更能体验到幸福。
初时我还行,多了就有些疲惫,这是审美疲劳的缘故,不是针对谁,以前跟莎莎时间久了也是这样。
期间花戎来看过我一次,但没有提武山横夫的事,只是单纯的聊生意,讲饭店如今生意多么好,这都是兄弟你的功劳,另外再宣布了下,自己即将结婚,跟陈九。
这件事在我意料之中,花戎身体强壮,陈九又是久经沙场,两人见面不发生点啥都对不起老天爷给的这个缘分。并且,以花戎的资质,想让海棠花开也很简单,正所谓流氓配窑姐,绝配。
他不提武山横夫,我却问起,问武山老头最近是否有联系。
花戎道:“武山回国去了,听说要在这里买地皮,建大型工厂,做智能机器人。”
智能机器人?我脑海里出现星球大战里面那个垃圾桶造型的铁皮机器人,心说武山集团可以啊,这就进军智能机器了,话说这玩意高端啊,我都没见过。
花戎解释道:“智能机器人只是一种叫法,但并不是电影里面那种人形机器,只是代替人做一些工作,比如注塑机,注塑机你见过吗?”
我摇头。
花戎就给我做比方,所有塑料产品都离不开注塑机,比如脸盆牙刷杯子手机壳之类,注塑机有模具,两个一夹,产品成型,人用手拿出来,模具接着夹,产品再成型。
我大概懂了,问他,机器人是干什么的?
花戎用手夹,“自动机械手可以代替人手,把产品夹出来,这样就能减少一个人工,而且也防止危险的发生。我有个老表在这里就是注塑经理,他手下的员工夜班打瞌睡,结果被机器夹了手。”
上千斤的压力,夹住手就废了。花戎说,装了机械手就不同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夹住人。
并且,从长远利益讲,一个工人一年需要付出薪资八千元,十年就是八万,而八万块,就能配一只机械手,永远代替人工。
如此我懂了,机械手代替人,能省钱,而且机械手不会请假,不会打瞌睡,也不会跟人交头接耳的聊天,能提高效率。
花戎说,自动化机械不光是在注塑行业,大千世界的任何行业都可以应用,目前武山集团最得意的就是德国大众的自动化生产线,里面几乎没有工人,材料从这头进去,汽车从那头出来,很厉害的。
的确是厉害,我很佩服,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种神奇的东西。
花戎呵呵笑,一点都不神奇,就跟手机一样,前年的手机还是黑白屏,现在都是彩屏了,还能照相,科技发展很快的。对了,你有qq吗?加个好友。
我去,这老小子紧跟时代,都有qq了。
谈到后面,花戎试探着问,“不去外面唱歌了?”
我摇头。
“也不去酒吧看看?”
我还是摇头,微笑。
花戎咳嗽一声,“我听说了你跟弟妹的事,弟妹有点厉害,呵呵,呵呵。”复又说道:“你觉得,开工厂怎么样?”
“开工厂?”我一阵好奇,“我又不懂工厂。”
花戎笑道:“老兄你年龄不大,正值青春,就这样做了富家翁,赋闲在家,有点可惜啊。”
“有什么好可惜?”我笑道:“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有什么好可惜?这猪一样的幸福生活,可不是人人都能享有的。”
花戎再次呵呵,点着我的脸笑,“不会是被弟妹打怕了吧?哈哈,开玩笑开玩笑。”
第四百六十五章 武术学校
花戎说,日本人在东莞开工厂,需要找一个本地人做代理厂长,帮忙处理一些杂事,比如消防啊,安检啊,工会那边的检查啊,以及一些突发性事故。
突发性事故?我不太懂,工厂里面会有什么突发性事故。
比如生产中出现意外,死人了。花戎说,这个时候就需要有实力的厂长出面,帮老板摆平。举个例子,我老表的工厂里面夹断工人手臂,按照道上人的处理方式,给人搞残废,低于五十万是下不来的。但是经过公司里面那个厂长的协调,五万块搞定。
一条手臂五万块?我觉得不可思议,那是一个人的幸福啊。
花戎说,出安全事故人没了,也就七八万的样子。见我表情不善,补充道,良心价了,煤矿塌方一个人才四万,这是官方定价。
我就不再言语。
花戎说:“不少了,你想想看,五万块,要一个普通工人攒十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啊。五万块,酒店里面妹仔卖五天。”
花戎跟我尿不到一壶,就道:“反正就是类似的职位,需要一个中国人去做,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武山先生很看好你。”
如此我才听出味道,合着花戎还是带着命令来的。就问:“武山究竟想做什么?”
花戎凑近我耳边,低声道:“兄弟,我这样说你不要介意,现在都是和平年代,放下以前那些仇恨,政府都宣传要中日友好,老板姓干嘛死扛着不放呢?”
“不一样哒好不,中日友好也不会总是在钓岛上面闹矛盾,他到底想怎么样?”
花戎就换了口吻,“你年纪轻轻呆在家里也不是办法,也该出去走走,挂个名誉厂长,没事溜达溜达,看看厂妹,每个月再领几万块工资,不比你天天呆在家里强?”
“我就是去做事,也不会跟武山合作,他不是还想要我的刀吧?”
“这个倒是没说,不过武山先生的确很看好你。”花戎说,“等他们过来建厂的时候,还是约出来见一面的好,有问题,私底下谈。”
花戎说,武山横夫调查过何若男的底子,委托领事馆的人,结果出来很惊讶,根据他们掌握的情报显示,何若男的父亲是叶家集团里面的骨干,之所以会突然折进去,算是丢车保帅,这里面肯定隐藏了内幕。换句话说,何老板人在里面,但权力依然不小,多的不敢讲,整个珠三角内,是没人敢动他女儿的。
花戎说,“你岳父很威风哦。”
我想了想何老板的面相,那副慈祥和煦的面孔,怎么也跟威风两个字联系不起来。
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武山横夫怕了何若男。
又或者,是从骨子里佩服吧。
过了整整一个月,我脸上的伤彻底好了,就再次动身去美国,开培训班的事已经谈好,必须得去,人家庞万春的签证都办好了。
临行前,何若男问,“如果我要一起去,你带不带我?”
我说带啊,你要去吗?去的话就办个旅游签证,很快的。
何若男笑笑,“下次吧,等青山不吃母乳了,我就跟你一起去。”
我要上车,她又喊一句,“拍女儿的照片回来。”
依然是边锋开车,赵大副驾驶,两人跟我一个月没见了,这里一上路,就殷勤地上烟,点火。
我没拒绝,手指夹着烟,不说话。
边锋道:“周先生,我们哥俩没暴露你。”
赵大补充:“对的,她问我们在美国干啥了,我们按你教的说了。”
我说知道,如果她知道我每次去美国是跟梁思燕约会,说什么也不会让我去的。她都以为,我只是去看看女儿。毕竟,我们每次约会是在白天,车上,从来没去宾馆开房过,晚上都是跟赵大和边锋住酒店,又打电话又发照片的,没理由怀疑。
车子开到公司还要接庞万春和亚伯,这两个都是大包小包带着行李,一个是常驻美国不回来,一个是返乡去上班。
亚伯在这里将近一年,长壮了不少,身上肌肉也结实了许多,以前是跟何若男学格斗,后来一直跟着庞万春,如今也学了一口河南腔,上个月的全能比武,还拿了个亚军呢。
见到我很开心,上来就拥抱,而后求证,“师傅,他们说你一个人砍死过十二个高手,是真的假的?”
我说假的。
亚伯说闹,“他们说都上了新闻,电视上也有报到,我看过新闻剪报,标题是甘洒热血写春秋。”
我笑,“新闻是假的。”
亚伯就生气了,“师傅,你骗我,你说等我学的差不多的时候,就教我真正的绝学。”
我回:“真正的绝学,就是不动手,用枪。”
……
武术培训学校开在大学城旁边的街道,租了一间三百平米的写字楼,放在五楼,有电梯,里面有二百米的空场地是用来教拳,里面设了木人偶,擂台,还有十多个沙袋,墙上画着李小龙的巨幅海报,也有黄飞鸿成龙等人的画像,装扮的像模像样。另外一百平,则是用来供武师休息做饭。
目前的武师有两名,一个是庞万春,一个是庞万春的师兄林栋,这是庞万春自己联系的。林栋的师傅是王德青,这位在欧美比较有名气,奥地利皇家特种部队总教头,相当于大宋的十万禁军教头,擒拿格斗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算起来是庞万春的师叔。
王师傅是奥地利国家聘请的教官,手下的几个徒弟也在欧美开枝散叶,发扬光大,林栋算是出道比较晚的,即便如此也在美国呆了三年,这次要开武馆,我除去给庞万春工资,也给股份,庞万春大喜,生怕自己一个人吃力,就邀请林栋一起来。
如此也好,林栋会讲英文,做了教头,大小事务也好应付。
待遇方面,暂时定的是每人每月一千美金,各占两成股份,签订十年长约。如果武馆收入亏损,他们就拿工资,没有分红,如果盈利,一个季度分红一次。
两人都算满意,合同签订,开始准备武馆事宜,前后准备十多天,总算有点眉目。
开业之前,我又联系了惠红军,约他过来观礼,同时也是让大家认识一番,也算有个照应,毕竟在这番邦之地,大家同胞,应该互相帮助。
见面后热情那是必须的,只是都很自觉的不提惠红英。就像梁思燕说的,惠红英经常来看安琪儿,但从来不会跟我碰面。
之前我说如果见到就求婚,但实际上,是她躲着我。
可能是怕我难堪吧。
学校名为黄永贵武术学校,这个名字是我取得,为了纪念黄永贵先生,本来想叫中安永贵,但容易谐音成中安永跪,不吉利。取之前也没跟黄家二老商量,等开业揭牌的时候,两位老人各自擦泪,激动不已。
唐人街那边过来两队舞狮,分别是青帮和长乐赠送,三联那边送的则是关公一座,也算给足了面子。
毕竟,在唐人街而言,我依然挂着洪门红旗五爷的名号,依然是洪门大姐头惠红英的丈夫。
鞭炮,舞狮,红灯笼,在街上热热闹闹,引得许多行人围观,本地的电视台也赶过来凑份子,和东莞的记者不同,这种事他们报道宣传,不需要我给钱。
开业当天需要几个人演武,这个简单,唐人街有现成的武师,大家穿了功夫袍,排成矩阵,打一套太祖长拳,凌空翻几个跟头,气氛就能搞起来。
开武术学校说的简短,但实际上也忙了十多天,尤其开业当天更是辛苦,到处都要招呼,说不完的话,握不完的手,讲不完的客套。
等热闹完毕,要招呼大伙吃饭,街边车了钻出来一个白人青年,递给我一封信。打开看,上面写着一个地址,让我晚上过去见面,署名是雅婷。
张雅婷?她怎么知道我开武馆?
我问那个白人青年,张雅婷在哪?
白人青年回:“小姐白天不方便见你。”
我再问:“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白人回:“你经过美国海关,小姐就知道你来了。”
我立时想起这两次进出海关的奇怪的经历,上次回去时候那个检察官就看着我的照片许久,然后说周先生旅途愉快。我还骗两个二货说是那个检察官跟我在曼哈顿吃过烧烤。
这次来的时候又是,检察官看我的照片许久,打了一个电话,说周先生,欢迎你来美国。
现在想来,应该是张雅婷搞的鬼,看来女神还惦记着我,让人欣慰。当下邀请白人青年进去吃饭,他却摆手,笑笑走了。
嘿,这个新来的保镖不错嘛。
原本开开心心的开业宴,此时变的更开心,张雅婷不是别人,是我的梦中女神,她高贵典雅,温柔智慧,温婉贤淑,是不可多得的红颜知己。
只是,我跟她之间的距离,难以逾越。以前我们之间有鸿沟,现在更是增添了巨大障碍,此生,我跟她是不可能了。
一边敬酒,我一边想着,今天晚上她约我见面,去?还是不去?
上次武山美莎的教训让我刻骨铭心,让我知道胡乱沾染女子的不好,一个美莎都搞得我焦头烂额,若在跟张雅婷纠缠不清,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阿男?
第四百六十六章 被人整了
开业宴吃到晚上七点结束,宾客各自退去,留下的都是内部人,简短议会,明日开始正式招生。
对于此林栋庞万春很有信心,今天开业就有许多本地人来问,有白人也有黑人,一个月的价格五百美金,开业十天内大酬宾,三百美刀,价格不贵,但是收的人多了,也会成气候,最主要的是学武术不是一朝一夕,一旦来报名,就意味着至少学一年。
就当前的费城人来说,月入五千美刀是中等偏下的生活,想让他们拿出五百块送孩子习武,有很大难度。但我们开学校的宗旨是面对高收入人群,穷文富武,这是全世界共识,怎么样都得月入过万的美国人才能送孩子来习武。
这样五百美刀就无压力,一期招收二十名,就是一万刀,谈不上赚,但绝对不亏,当学生人数高于二十名,那就是利润了。
开武校,只是给我能经常来美国找一个借口,我又不指着武校赚钱。
武校的名字是黄永贵,但法人是梁思燕,这样梁思燕就能光明正大的来学校跟我约会,不用每次在车里,这是一个逐步实现的计划。
梁思燕说我这是在给她编织陷阱,让她无法挣脱。
晚上八点,众人退散,各自休息,我却心神不宁了,拿着张雅婷的纸条左思右想,辗转反侧,最终按捺不住,起身赴约。
我要告诉张雅婷,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不能再这样混沌下去。
黄家买的房子属于费城富人区,独门独户,房子后面的土地都是他们的,包括地下长出来的任何东西都是他们的,因而也成为混混们追逐勒索的对象。之前我不知道,来多几次便懂了。
在这里,富人住郊区,穷人挤市中心,张雅婷约我见面的地方,就是在市中心,克莱曼公寓。
这让我有些小疑惑,但很快释然,张大小姐天之骄子,做事别具一格,出人意料都是常事。
此时我对费城的历史已经有了大概了解,这里治安不好也不坏,但是帮会多,跟唐人街的帮会不同,这里的帮会指的是墨西哥,意大利,美国本地的,以及黑人社团。
反正大家一致认同的是不要随便出入黑人区,肤色不同,你不知道哪里会发生什么。年龄十四至四十岁的女性,晚上八点后不要出门,万不得已要出门必须开车,除去警察对任何人都不能开车门,不然第二天早上垃圾桶就会多一具果体女尸。
男人也一样,尤其是黄皮肤的男人,在这里也是受歧视的对象,个体素质不高造成的。
就当前掌握的信息而言,华人移民美国,九成以上都是比较可怜的,通过从事最底层的工作往上爬,获得绿卡。另外有3%移民是用麻袋装着美金过来的,那些人是当地华人社团的最爱,但一般都很难邂逅,因为用麻袋装美金移民的人过来就在富人区置业,信息保密,一般不会被发现。
再有7%左右的华人是高校毕业生,真正的社会精英,一毕业就进入大公司,获得绿卡,这样的人无论是在那个国家都是吃香的。
总体来说,美国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天堂,真想不通那些人为什么要消尖脑袋往美国跑,说是为了大家能够畅所欲言,不会因言获罪。
切,无稽之谈,有些话不说能憋死咩?
到了克莱曼公寓,出租车司机问我是否要等,我犹豫了下,心里估算,上去不圈圈叉叉的话也就是说十分钟话下来,但万一忍不住要来一发,或者是来很多发,时间就很长了。
重点在于,我想不想来?
我不想来,我惹的祸已经够多了。
万一张小姐主动怎么办?她那么漂亮,是我难以拥有的梦,难道就忍心看着她痛苦凋零,最后投入到别人的怀抱?
我付了车资,并多给了十美元,告诉司机,等我十分钟,十分钟我下来,就原路返回,十分钟我不下来,你就自己走。
司机说ok,临下车又冲我调皮地眨眼,玩的愉快。
嘿,这老司机,他怎么知道我上去可能会玩?老司机就是老司机,全世界的出租车都是一个德行。
公寓里面是老式电梯,只有十六层高,张雅婷约的房间在九楼,随着电梯指示灯一个个点亮,我的心也跟着旋紧,激动。
等电梯门开的时候,我的大脑潜意识就告诉了我答案,那司机不用在楼下等了。
我肯定逃不脱张小姐的魔掌。
去了约定的房间门口,再三确认了门牌,我开始敲门,里面一声宛若黄莺的e in让我浮想联翩,推门而入,里面有个女子伸头看我一眼,打招呼,嗨!
不是张雅婷,但也是亚洲女子,个子挺高,肤白貌美,看我一眼就缩回房间,却不见张雅婷。
我有些不自在,用中文问,张小姐在吗?
里面疑惑一声,没听懂我的问话,而是招呼我进去,应该不是中国人,不是韩国就是日本人。
奇怪的地方,我步入客厅,里面是卧室,她冲我笑笑,a?i am korean。
果然是韩国人,我冲她友好点头,猜测她是张雅婷的朋友。对方目光在我身上扫一圈,尤其是在我手腕上多停留少许。
这点我很敏感,男人看人都是看脸,分析对方的性格和职业,女人看人则是看衣装打扮,猜测对方是否有钱。
酒店里面的妹仔一秒钟就能知道客人身上有多少油水,我很反感这种行为,却无可奈何。
我尽量温柔地问:“张小姐在吗?”
对方笑笑,问我喝茶还是咖啡?
我笑回:“不用了,我就是想尽快的,见到张小姐。”
对方笑笑,说稍等,然后去了卧室里面,不知在做些什么。不多时清脆的声音:“进来吧。”
神神秘秘,搞什么鬼?
我迟疑着,跨步向前,然而她已经迎出来,身上只剩仅有的遮羞布,甜甜地说,我就是张小姐。言毕凑上来,在我脸上啃。
不对头,有问题!
我一把推开对方,变脸,问:“你到底是谁?我要找的人不是你。”
对方娇笑着,“帅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说完要拉我裤子拉链。
歹势!
这是个鸡,我猜测自己被人坑了,连忙转身,结果她从后面扯住,高声道:“嗨,你不能走。”
力气不小呢,死死抓住我胳膊,高声说了句韩文,似乎是呼叫同伙,只一秒,另个房间里就出来两三个青年,都是一米八多,样子还不错,嘴里西八西八地叫着。
不用想,仙人跳,这帮人故意用美女做诱饵,等我脱了裤子就会上来勒索,江湖上的人都懂。
我连想都不想,抬脚就踹,反手一巴掌把抓我的女人抽倒,跟着回身摆锤,蹬开对方后就掀翻屋内桌子,抓了椅子抡,要把几个人放倒。
正争斗,屋外有人破门而入,是一队制服警察,手中执枪,口里大叫着趴下,双手抱头。
这不是闹着玩的,美国警察说开枪就开枪,不跟人讲任何情面,几个人见状都用手抱头,各自不动。
这情形是我预料不到的,只能认栽,趴下。
警察铐着我从楼上下来时,出租车还在路边等,见到我出来,司机嘴巴张成o型,有点幸灾乐祸。
外面也有记者在拍照,警察很体贴地用黑袋子蒙住我的头。
……
美国的确是性开放,但不代表买春交易合法化,相反,他们抓嫖的力度更大。这几个韩国人仙人跳被他们盯了好几天,总算掌握了十足证据,准备今夜抓人,差的就是一名买春客,刚好我进去了。
几个韩国男人的供词说他们是合租客,女孩单独住一间,几个男人住另外一间,他们不知道女孩平时在房内做什么,所以不构成敲诈勒索。
女孩的供词起先不承认自己是鸡,结果警方拿出数十个不同男人进出房门的照片,有白人老头,有黑人壮汉,还有黄皮肤的中年老男人。
像我这么年轻帅气的买春客,警方说比较少见。
他们在审讯室里问了我很久,起先我给他们解释我只是去找人的,然而无人信,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那个女人是光身子的,并且里面的人不知道我叫什么,年龄,职业等等,全部不知道。
警察说,如果你不是去买春,为什么进入到别人房间?并且看到女孩脱光衣服?甚至你也不认识对方,这个逻辑上是不成立的。
除非你是小偷。
小偷会被监禁半年到三年之间,买春的话量刑很轻,一般是交罚款和保证金,行为恶劣的将处于三个月到半年的监禁。
警察说,如果你还是不配合我们的工作,就达到了行为恶劣的标准。
我说我去找人,拿出纸条,对方说除非你找出这个叫雅婷的人给我们证明,并且,我们要问雅婷,她为什么约你在这里见面?难道雅婷也是一个暗娼?
审讯了三个小时,我放弃了,承认自己的买春行为,处罚金两千,监禁十日。
想想都可笑,张雅婷给我写过那么多信,何时落款是雅婷?人家只会写一个引人无限遐想的“婷”字好不好。
很明显,这是有人故意整我。
第四百六十七章 生命中最对的那个人
讲出去都好笑,性都大名鼎鼎的皮条客,居然因为买春被抓,该是有多么的讽刺。
生活的狗血远比小说来的离奇,不要一天,我因宿嫖被抓的消息就传到国内,传到何若男的耳朵里。
不是边锋和赵大的过错,是警局要确认我的身份,这件事必须告知我太太,跟大陆公安局的做法一样样的,你找窑姐被抓,他们一定会通知你老婆去交罚款领人,没有老婆就通知你父母,总之是要把你名气搞臭。
他们查出来我的妻子是谁,结婚证是做不了假的,然后逼着我说出家里电话号码,当着他们面给媳妇打电话,还要按免提,并且很体贴地安排了个翻译,一旦确定对方确实是我老婆,就由他们接手,神情夸张地转述。
您的先生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地买春,被我们抓了个正着,这是真的……
我和几个韩国人关在一起,他们的罪名可能比较重,组织卖春,一旦确定,会是一年到三年,也会处罚金。
他们表示运气坏透了,都是因为我这个扫把星,几个人蹲在墙角叽叽呱呱,用韩语商议,时不时地瞟我一眼,终于给我逗的火起,在号子里跟他们动手。
临时监禁室都是门对门的,对面的人能看到相互间的情形,几个亚洲人打架引起大众的欢呼,他们在呐喊助威,给我加油。
号子地方小,施展不开,虽然对方很快落败,但我自己也挂了彩,并且在警察进来的瞬间,成功躺倒在地,假装无辜。
三对一,稍微有常识的警察都不会认为是我主动挑起战争,但抵不过其他号子里面有人多嘴,好几个人可以证明,说是我主动攻击其他三个,率先发起战争。再加上伤势报告,对方三人都有轻微的骨折骨裂,而我却只是皮外伤。
于是,十天监禁变成二十天,并且,我被单独关押,并告知,如果还不老实,刑期会加长。
我很纳闷,为什么不是递解出境?
费城的法律究竟是怎么规定的?
第十天的时候,张雅婷来了,打扮的雍容华贵,青春靓丽,隔着栅栏对我表示歉意。
“是敬德搞的鬼。”她说,嘴角忍不住的笑,“你干嘛那么傻,如果是我找你,肯定会给你打电话啦,怎么会用写纸条那种老土的方法。”
敬德,就是张敬德,张雅婷的弟弟。
这让我很无语,不知说什么好,“他干嘛要这样整我?”
张雅婷不答,想了想问,“听说你结婚了?”
我说是的,前不久才结的婚。
张雅婷莞尔,“她漂亮吗?”
我说是的,很漂亮,跟你一样。
张雅婷眨眨眼,“瞧,这就是敬德这么做的原因,他其实挺喜欢你的。”
这种对话方式让我有奇怪的感觉,“我结婚,你不生气吗?”
“生气不是表现在脸上的。”她笑着道:“况且生气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想,你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吧。”
女神就是女神,即便是曾经滚过床单,但这一刻给我的感觉,依然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别的女人给我的感觉是离开我就活不下去,她给我的感觉则是有你没你日子都是一样的精彩。
这才是真正内心强大的女人,面上永远如沐春风。
不自觉地,我心里就泛酸,想跟她再续前缘。
也就是心里想想罢了。
双方一时无话,良久,女神莞尔,“以后或许不再见面,要照顾好自己。”
这是要道别了,我心里忽然莫名地堵,尤其是她转身的刹那,我情不自禁地喊:“如果可以,我还想要你一次。”
距离三米远,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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