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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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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莎排气完要进食,我让她稍等,自己飞快下楼,买了蚵仔煎和汤饺上来,让她吃。

    美莎说谢谢,小口慢吃,我则在旁边微笑着看她,似乎是含情脉脉。

    吃多几口,美莎用筷子夹起一个,让我吃。

    这是情侣间都喜欢玩的把戏,我见怪不怪。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把个少男少女怀春恋爱演绎的恶心至极,总算是吃完了。

    这丫头还不消停,拍着床边让我坐,要跟我唠嗑。

    我也依言而行,把个有情郎演绎的栩栩如生。正所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既然武山横夫非要把他侄女推给我,我不笑纳岂不是辜负他的一番美意?

    正浓情蜜意你侬我侬时,走廊里面一阵铛铛脚步声响,犹如马蹄声,有人蛮横地推门进来,是四五个身着警服的大盖帽,为首的正是梁骁勇,上来先问我是不是周发,而后以重婚罪的罪名将我逮捕。

    床上美莎惊的张大嘴巴,却无能为力,没人能听懂她说什么,两个制服将我手臂反到后背,手铐铐了,几个人推搡着,出了医院门。

    一直等我被押上警车,医院里隐藏的黑西装才从暗处出来,各自眉头不展,莫名其妙。

    这就是我的计策。

    武山横夫不是总拿政府吓唬我吗?现在好了,不用他吓,我已经被捕了。

    我就不信,他真的放心让我单独和美莎呆着,人心都是肉长的,虎毒还不食子呢,他只是想困住我,才不是想让侄女嫁给我。

    别说我跟美莎有过什么,他根本不在意,所做的就是想让我自乱阵脚。或许因为这是在大陆,如是在东京,他估计直接让人给我绑了。

    梁骁勇在车上把我放了,问我怎么回事,我避重就轻的说了,“在台北时候认识的,发生过不可描述,人家现在追来了,非要跟我结婚,不同意不行,玩自残,我也是没招了,才想到这个办法。”

    梁骁勇不满地看我一眼,“我还以为你抓着间谍了呢,搞的多么神秘。也就这一次,下次这种事不要再找我。”

    既然来了,我又想起三基,问他查的怎么样了。

    梁骁勇说,缉毒组那边在跟,躲起来了,好像没在东莞这边露面过。

    没在东莞,我不禁稀奇,三基还能去哪?

    莎莎?难道去了香港?

    跟梁骁勇说,梁骁勇说不可能,他是通缉犯,除非偷渡,否则到了海关就会被抓,用假身份证都不行。

    如此就稀奇了,这厮自从上次伏击过我后,好像在人间蒸发了。

    梁骁勇将我送回家,连茶都没喝,人直接离去。我欢快地跑回屋里,关好门窗,跟何若男全盘托出,依然是避重就轻,说道:武藏刀的刀锋是天上掉下来的陨铁,硬度极高,密度极大,削铁如泥你是见过了,现在敌人想把它拿走,我不同意,他们就设计陷害我,在酒店里面给我准备了个姑娘,想诬赖我杀人,然后逼迫我就范。

    何若男听的稀里糊涂,反复询问两个多小时,才算是半信半疑,问我如何打算。当然是跟他们谈,五千万,少一分都不给。

    说到这里何若男才了然,“我还以为你是要上交给国家,搞了半天你是想卖高价。”

    我让她悄声,老实讲,我并不是多看好这金属的,毕竟我们有核弹,还有东风系列导弹,即便他们逆向推理研制出这种金属,也改变不了什么,当下最要紧的,是要保护好金属……和我。

 第四百六十二章 东窗事发

    金属的问题何若男可以理解,但是那个姑娘的事她始终理解不了,白虞珊一语道破天机。

    身正不怕影子斜,问题是他身子不正。

    费尽心机想隐瞒,结果依然没瞒住,何总眼睛滴溜溜地瞪着我问:“你搞了人家姑娘,现在人家找上门,你就吓的不敢露面,是这意思吧?”

    何若男让白虞珊把孩子抱走,我连忙求饶,有话好好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身上还有伤……

    何总说不要怕,我不怪你,我是帮你想个解决办法,对付女人,还是得女人来。

    她深情地看着我,“两件事,一件是你搞了人家姑娘心亏,二件事是你拿了人家东西想卖高价,对不对?”

    到底是董事长,看问题很透彻,两句话就把我目前头疼的中心点找出来。

    她又问:“你是想要人家姑娘,还是想要人家的钱,或者是两个都要?”

    “钱!”我立即回答,又马上摇头,“实际上我钱也不想要,我总觉得,这刀锋有大用处,给谁都不要给日本人。”

    何若男说:“简单!你之所以躲着人家姑娘,其实是怕我对不对?”

    英明!

    “你马上就不用怕了。”她说,带着浓情笑意,“肯撒谎骗老婆的男人,证明还是爱老婆的。”

    左哲·本仁讲过一则冷笑话,从前有个人怕鬼,问禅师有没有解决办法,然后他死了。

    死了,就变成鬼,大家都是鬼,自然也没什么好怕的。

    这世间很多事情在某些人眼里看来很困难,很复杂,很纠结,没办法解决。那是因为他的目光不够深远,看不清事情本源。

    长久以来我最大的毛病,就是难过良心关。明明自己是个好色之徒,左右逢源。想享尽美色,贼心是有,贼胆是有,但承担后果的胆子却没有。

    何若男说这是没有担当。

    今天晚上就让我明白什么叫做担当,然后她给我揍成了猪头,原因是我的脸没受伤。

    我曾试图反抗,结果是徒劳的,过程太血腥,不忍回忆。

    何若男说,你怕来怕去,无非是怕我知道生气,现在好了,我气也出了,你还有什么好怕?

    没错,此刻的心情不是怕了,而是挫败和沮丧,长久以来无所不能无所不惧练就的自尊心被自己老婆一顿乱拳打的粉碎,直接在我内心打下耻辱的烙印。

    还没办法说。

    以前我还能在她面前调皮,现在只剩下了唯唯诺诺。

    何若男说,不把你打成猪头,你的事情无法解决。

    我的右眼肿的只有一条缝,左眼看东西是血红的,整张右脸有节奏地向外抽,还发烫,左脸上有鞋底印子,花纹很深。

    这幅尊容让我想起谷敬明,他也是被我一顿乱拳打成这般效果,我只觉得自己爽,没去想过他的感受,现在我大概懂了。

    当然,看何若男的神色,她心里应该也很爽。

    打完还不算,她去邻居家里借来斗笠,就是花圃里面养蜂人戴的那种,前面有黑纱,用来遮丑,要我戴着去见日本婆娘。

    不是怕吗?现在去,看看她还要怎么样,叫那个日本老头出来,比划比划,不是要拿外交事件压人吗?叫他来,看看他有多大能耐。

    夜里十一点,何若男领着我到医院,为了这次会面,她特意梳妆打扮,脚下五公分坡跟,黑色直筒裤,腰上扎着巴掌宽的黄牛皮带,带胸花的西洋礼服白衬衣,外面一件黑色修身小西装,头发乌黑亮丽,走步路都飘逸。

    出了电梯门,她就背着双手,让我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边锋和赵大两个哼哈二将,闲庭若步般,晃到那间独立病房。

    推开门,入眼先是两个黑西装,做了戒备状,等看清来人是我,各自怔了下。等到后面何若男出现,两个人的表情就变的古怪,其中一个牛逼哄哄地吼:“喂,纳尼油?”(干哈呢)

    何若男斜眼蔑视,轻飘飘地道:“找个懂中文的人来。”

    另个也听不懂,拿出手机打电话,应该是叫人。

    床上的美莎迷迷糊糊醒来,看清前面的人吓一跳,努力辨认许久才认出来,惊呼着朝我伸手,“阿纳达……”

    还阿个鸡毛,我都叫人打成猪头了,那有脸去跟她阿纳达,害羞地转过脸,不理她。

    现在局面由何若男掌控,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跟着看就好了。

    不就是个日本企业?多么了不起?值得大家都跟奴才一样跟在后面舔?

    何大小姐有实力说这个话,她有免死金牌,何总长给她的那个号码,据说是叶家管事的,广东境内,没有摆不平的事。

    说穿了本来就没多大事,根本扯不到外交事件,最大的障碍在于我自身看不清,我自己瞎害怕。我自以为自己做的漂亮,但这手段在正常人眼里看是极其愚蠢的。

    我来来回回,就扮演了个小丑的角色。

    十分钟左右,武山横夫带人出现了,这次来人不少,七八个,其中有三个是管理阶层的,都是中年人,其余的都是精壮小伙,看面相应该是练家子。

    进来后双方打照面,对方人多势众,这面只有四个,何若男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后面站着哼哈二将。我百无聊赖,靠着墙,像霜打过的茄子,蔫了。

    武山横夫左右扫扫,明白了大概,先过来问我,“你不是被警察带走了?这……是警察打的吗?”

    我没回答,那边何若男就接口了,“我打的。”

    武山横夫好像没听懂,“为什么?”

    何若男轻飘飘地回:“我老公骗了你家姑娘身子,你不是让他给你个交代?这就是交代。”

    立时,武山横夫面上的表情变的精彩,惊诧,好奇,想笑,却强忍着。左右看一圈,问何若男:“你现在来我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何若男回:“什么意思你问我?那你带着你家姑娘来我家又是什么意思?”

    武山横夫带人来了,武山美莎胆子大了许多,捂着小腹从床上下来,挪着步子朝我跟前走,满眼里都是心疼,阿纳达,纳尼咕噜豆大卡那……

    就要走到我跟前,被武山横夫拦住,低声对她说明情况。

    “美莎,这个男人在中国有妻子,因为你的出现,才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丫头怔住了,情不自禁地哆嗦,“所以,是因为我,他才受伤的?”

    武山横夫点头,拍着侄女肩膀,扶着她,让她回去床上躺着,小声道:“我订好了后天的机票,回去东京吧。”

    美莎往床边走,似乎不解,“我做错什么了吗?”

    武山横夫回:“不是你的问题,这是中国人的习惯。”

    “是这样吗?”

    安抚好美莎,武山横夫对何若男道歉,“跟您添麻烦了,不过周先生做出这样的事,的确令人愤慨。”

    瞧瞧人家这说话水平,先道歉,然后在淡淡地表露,你老公挨打这是应该的,不是我的错,并且还隐隐透露出这打挨的还不够。

    这就是贵族间的谈话艺术,满说些叫人费解的话。

    可惜的很,何若男虽然贵为董事长,但她比我还没文化,不兜圈子,直接问:“这个结果你能接受?”

    武山横夫皱着眉头,解释道:“严格来讲,夫人您也是受害者。”

    何若男懒得听他废话,“你是说这样还不够?”

    武山横夫的表情变的尴尬,“据我所知,周先生的欺骗行为严重的损害了中日两国人民的友谊,美莎也因此而差点酿成大错,但夫人您的处置方式也欠妥当,对于如何处理,我们应该要听取专家的意见。”

    何若男转脸问我,“你听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了?”

    我嘴角疼,说话不利索,含糊,但何若男明显是没听懂武山老头的潜台词,必须得给她解释。

    “老匹夫说打不管用,得赔钱。”

    武山横夫再次难堪,“周先生,我并没有谈到钱,我已经多次表明,这件事与金钱无关。”

    我吸溜着,摸着自己嘴角,刚才呜啦了一番,疼,但武山横夫显然是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我,还在给何若男灌迷魂汤,我必须制止他这种犹如官方外交辞令一样的恶心行为。

    “他还是想要刀。”

    武山装贵族,摆谱,假惺惺的说辞,我偏不依他的意,假面具撕开,直接谈问题的根本。

    何若男懂了,转回头,“这是我们两家的私事,不用上升到两国人民友谊这种高度,打成这样你们不满意,赔钱又不行,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武山横夫哭笑不得,他的智商和素质再次被拉低到何若男的水平,想优雅也优雅不起来,何若男的问题比我的更尖锐,非要拉着他撇开现象谈本质。

    好歹也是一名专业谈判人员,武山横夫不可能就此认怂,换了口吻,激动地反驳,“请注意我说话的重点,美莎小姐为此差点葬送了性命,在你们眼里,就只有钱吗?我无法相信,泱泱大中华的精英分子,张口闭口都是钱,人命在你们眼里只是一窜数字吗?”

    何若男被整的无语了,双手一摊,“那你想怎么办?”

 第四百六十三章 快刀斩乱麻

    任凭武山横夫翻来覆去,说的天花乱坠,最终还是要回归到问题的根本,到底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武山横夫终于不再废话,说出最终目的。

    男人欺骗女人的身体,对于武士家族而言是羞辱,对于武士而言,尊严比生命更为重要,周发欺骗美莎小姐,并害得美莎小姐差点丢掉性命,这样的羞辱,不是用金钱就能够洗刷的。

    何若男眉毛一挑,“你是要周发也自裁以谢天下?”

    武山横夫默然地点头,“中国有句老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男子汉大丈夫……”

    何若男打断他的话反问,“你觉得周发像个君子?”

    这事要搁在上个实际的中国,比如霍元甲陈真那帮人,搞不好被武山横夫两句话一交代就要自己剖腹以证清白,生命事小,失节事大啊。

    但搁在现代,中华民族的气节早就被腐蚀的一干二净,剩下的除去奴颜婢膝和坑蒙拐骗,能称得上君子的人少之又少,个个都是惜命的。

    这日本人真有意思,以为自己教育出来的子女个个贞烈,能称得上武士精神,还以为我也跟他们一样,真是可笑。

    武山横夫也看出来我不是当君子的料,想要我自裁以谢天下根本办不到,就换了说法,“即便不是君子,也该将心比心,换位思考,如此卑劣的欺骗行为,传出去全世界都会不耻。”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何若男的思想境界跟我一般高,大咧咧地道:“说到无耻先把九一八和南京血案的事说清楚,看看那个民族更无耻。”

    这也是事实,新闻媒体影视剧除了抗日没有其他,是个中国人就耳熟能详,不想拎出来都不行。

    这边舌枪唇剑,那边美莎急得不行,偏偏听不懂,又从床上跑下来,目光担忧地在几个人面前看。

    何若男一番话说完,终于激怒了武山横夫,冲着她大吼:“那些事我们已经付出代价,现在讨论的是他卑劣无耻的欺骗行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胡搅蛮缠,当真以为在你们的国土上我们软弱无力吗?”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几个人也齐吼一声,向前踏出一步,做出攻击姿态。

    何若男好整以暇,她后面哼哈二将却各自摆开架势,沉重应对。

    战火一触即发,我顾不上嘴疼,伸手出来劝阻,“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你们不就是要刀吗?多少钱直接谈吧。”

    武山横夫怒,“现在还是刀的问题吗?你们欺人太甚。”

    何若男施施然起身,“是不是要周发死了,你才觉得公平?”

    武山横夫依然怒,却没答话,目光灼灼,似乎在想对策。

    何若男继续道:“别说没用的,事情到此为止,想谈刀就谈刀,不想谈刀就滚回你们老家,我没心情跟你耗。”

    武山横夫的怒火本来到达临界点,何若男最后一番话更是火上浇油,瞬间点燃。老头子多好的涵养也忍受不了,张口大喝一声:“八嘎!”

    八嘎,在日语中代表的意思很多,比如傻瓜啊,笨蛋啊,逗比啊,但在这种语境下,他的意思是混蛋!

    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发动攻击的信号。

    声音一出,他后面的几个人跨步前冲,何若男身后的边锋赵大也迅速出击,都是个顶个的好手,双方一交手就分出高低,几个黑西装竟然冲不破边锋和赵大的防御阵线。双方来回交手,两个人硬是不退一步,反倒击退了对方几次攻击。

    武山横夫后面站着一个小平头,一直不动声色,在后面看了十几秒,按捺不住,脚下侧步移动滑出来,上来先是一记鞭腿,奔着边锋去的,边锋举臂抵挡,挡是挡住了,但脚下却没站稳,重心下移,摔倒在地。

    接着小平头弹跳而起,凌空拧腰,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踢向赵大面部太阳穴。

    赵大正在跟两个西装纠缠,听见耳边有风立即低头,本以为能躲过对方的攻击,不料对方另一只脚就半空蹬出,踹中赵大胸口,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住,噔噔向后连退数步。

    至何若男跟前,何若男伸手,抵住赵大后背,避免赵大跌倒。同时跨出一步,迎接小平头的高踢腿。

    只是啪啪两声。

    第一声啪是何若男的手掌打中了小平头高踢腿的膝盖窝,让他瞬间失力,只能收回攻势,腿落下来,有些站立不稳。

    第二声啪是小平头猛地向前冲拳,拳头被何若男躲过,顺便在小平头脸上抽一巴掌。

    耳光响亮。

    小平头有些懵,肉眼可见,他挨打的脸迅速变红,有五指印出现。

    其他人都呆住,静静地看,不敢轻举妄动。

    小平头甩甩头,脚下再次侧滑,急冲过来,右拳冲脸,被何若男挡开,左拳冲太阳穴,又被隔开,小平头接着抬膝盖,要顶上何若男小腹。

    何若男却是头部向下,双手猛压对方膝盖,后面却跟上来一脚,正对着小平头面部。

    这招有个名堂,叫做倒踢紫金冠,是咏春里面的招式,威力不大,但会让敌人措手不防。还以为对方低头下去要干嘛,往往想着要防止下盘,没想到后面会上来一根跟蝎子尾巴样的大脚掌,直接瞪中面门。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脸上的鞋印就是这么来的。

    小平头措手不防,被踢的身子向后倒,却没退步。定睛一看,原来是何若男下去时候双手已经抓着他的腰,让他退无可退,只能本能地身体向后弯。

    这边一击得手,头又抬上来,那条蝎子尾巴样的腿又弯曲成弓步,膝盖顶上来,正中对方侧腰,小平头脸上的晕乎劲儿还没过,肾脏受到重击,不由自主的弯腰,跟着又一胳膊肘就砸在他脸上,人也如同水泥桩子般重重扑街!

    看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到底是自己媳妇,打我时倒踢紫金冠完了就没下文,打别人原来还样这三连击。

    看来是我误会媳妇,人家是真心手下留情了。

    一套动作说起来多,执行起来不过一秒半,动作潇洒利落,打完面不红心不跳,轻松地拍拍手,慵懒地问:“现在公平了吗?”

    没人敢说话。

    东瀛人就是这个尿性,佩服强者,当年被美利坚狠狠揍了一顿,从此就乖乖当了人家小弟。

    很简单的法则,拳头大的有道理。

    武山横夫不再说话,美莎却哭了,有泪花闪,却不敢流下来,看着我,嘴唇颤巍巍地抖。

    何若男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走了,劝劝你家姑娘,回家找个好人家嫁了,别想着勾引别人老公。”

    武山横夫面部肌肉抖,没说话,只是点头。

    何若男扭身走,余光看见某个东西,皱了眉头,踏足上前,走到美莎跟前,冷冷地道:“拿来!”

    美莎听不懂,只能茫然地看。

    何若男不跟她废话,一把抓了美莎手腕,要去抠美莎手腕上的白金手环。

    这还了得?那是嫖资啊。

    我赶紧上前去劝,小声道:“阿男,事情解决就好,这东西给她吧。”

    美莎也是倔脾气,肚子上有伤,手还抓着手环不放,眼见我过来劝,还只当是我来帮她的,嘴里激动地道:“阿纳达。”

    何若男却是吃了枪药,非要把手环摘了,也不说话,就是硬抢,气的胸口哼哼。旁边武山横夫看的着急,也不敢上来劝,口里只是劝美莎:“美莎,咖了尼……”

    美莎眼看手环要被脱了,女人本能激发,张口咬上何若男手腕。

    何若男躲避不急,被她咬住,吃痛,另只手抬过去就是一耳光,打的美莎扑倒在床,发出尖叫。

    几个男人都要往上再扑,却被武山横夫挡住。

    我看见美莎面上殷红,转过脸来,嘴角带血,心里怜香惜玉的毛病就犯了,开口说了句:“差不多行了,这也过分了。”

    然后我就感觉一扇门板从我眼前掠过,跟着眼前一黑,等清醒时候人是趴在地上的。

    鼻子痒痒的,用手摸,流鼻血了。

    这熊掌拍的,没留半点情面。

    抬头去看,美莎也不敢动了,被何若男的雷霆手段吓住,靠在床头急喘。

    白金手环落在何若男手里,嘴角冷笑,点着美莎,“这东西,是我看不上的。”说完手用力,好好的手环就成了一堆疙瘩,跟着手一挥,白金疙瘩砸破窗户玻璃,飞出去了。

    “真系贱人来的!”何若男骂完,盯着武山横夫,“这件事到此为止,还敢用这件事来烦我,叫你走不出中国!”

    说完向外走,两步后停下,侧头看我。

    我还趴在地上,鼻血糊住半边脸,脑子里乱糟糟,不知要如何自处。

    狗熊招招手,赵大跟边锋一溜小跑过来,左右驾着我胳膊,拖着向外走。

    至房间门口,我回头望,一屋子日本人,全都傻瞪着眼。

    只一秒,他们各人的表情就尽收眼底,武山横夫面上都是惊愕,几个年轻人面上却是惊恐佩服,唯独美莎脸上,是满满的不甘。

 第四百六十四章 猪一样的幸福生活

    我自诩脸厚心黑天下无人能敌,没有什么事我抗不住的,但今天这事是实实在在的打脸,任凭我脸皮多厚,也招架不住。

    回去路上鼻血一直流,用衣角塞了,等回到家,衣服和鼻孔粘连,撕扯下来,鼻血复流。去了洗手间用凉水冰了许久,才算止住。

    何青山早就饿了,回去的时候哇哇大哭,这里听见妈妈脚步声响,就没命地嚎,过去噙着咕叽咕叽猛吃,公婆两个全程无话。

    白虞珊看着我满脸是血,帮我拿了红药水,要帮我涂抹,我挥挥手,拒绝了她的好意。

    就事论事的说,我是有错,但这个结果是我没预料到的,原因在我是一回事,但何若男下手这么重是另一回事。

    我时常笑话外面那些女人,见到老公出轨就去抓小三,把小三剥光脱净,满大街里追着跑,让她脸面全无。但这有什么用呢?犯错的又不是女人。要打就打男人。

    眼下好了,我犯了错,被老婆一顿收拾,心里却不平衡了。

    原来那些女人才是真聪明,知道就算是自己老公犯错,也不能打,毕竟还要过日子,打了夫妻情分也没了。

    所以讲,看事情不能以自己的想法去揣摩,看别人如何愚笨蠢傻,只是因为事情没落到自己头上。

    前半夜无话,后半夜她才转身过来,拧亮床头灯对准我,悄声问:“疼吗?”

    当然疼,能不疼?我一只眼里视网膜渗血,一只眼只能睁开条缝,半张脸都在突突地往上跳,也不说带我去医院处理,就这么躺回来睡觉,疼的我整晚睡不着,你说疼不疼?

    但我不想说,我闭着眼装睡。

    心里说不上来是委屈还是生气,应该是我原本就小心眼,睚眦必报是我本性,换了别人我早就用老鼠药给她灌了,偏偏是自己老婆,没法说。

    反正是心理不舒服。

    何若男见我不回答,从后面过来将我抱了,在耳边轻声道:“我也痛啊。”

    我还是不说话。

    她继续说:“我心知你不是好人,但造化弄人,莫名地就离不开你,你尸沉大海,我哭了不知几多日夜,责怪自己没有同你出海,好在上苍开眼,你能活着回来,我又不知几开心,你一桩桩的事情,我都知道,却从没跟你为难过,就是希望你能明白我苦心,但你也该有个度啊,那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女人?还从国外追来?我一次原谅你,再次原谅你,下次不知你又要犯什么错,我心里多痛,你能体会?”

    如此我再也装不下去,反驳道,“都话是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梁思燕的事点算?都帮你生个女儿,我说什么了?”

    这个炸弹来的猛,瞬间给我炸毛,翻身去问,“你几时知道?”

    何若男侧了头,悲愤,“你自己话过,你忘了。”

    是了,肯定是那日跟二大爷喝酒说漏嘴的,可怜我还在蒙在鼓里,以为她不知道。如此说来,何若男这通火压的不是一日两日,而是积攒多时了。

    说什么国外读书,美国培训,恐怕她也看的一清二楚,懒得说穿罢了。

    如此就是我的不对了,人家已经够大度,我又整出个日本婆娘,将心比心,打我这顿也不算过分。

    两公婆,没什么说不开,我向她认错,道歉,道:“多谢夫人不杀之恩。”

    何若男摇摇头,已是哭了,抽着鼻子道:“不说这些,已经发生过的我不计较,但你自己心里要有个数,不要让我发脾气,你在美国所作所为,都算不错,但日本这个,就太令我气愤了,那白金手环,明明是给我玩的,怎么会跑去她手上?”

    这个锅甩的,明明是你不要了好不,你不要我自然就拿去送人了。不过此时追究这个没意思,打也挨了,气也出了,从今往后好好过日子罢。

    虽然脸上疼,但心里轻松了许多,至少不再担心日本妞上门来纠缠,再来,她就是在自己找打。

    武藏刀?

    算了,武山横夫肯定是不敢再来了,他带的高手来装逼,结果被何若男当小学生一样吊打,也不好意思再来。说不定,他会托花戎传话,五千万买了刀锋。

    这顿打虽然窝心,但毕竟也解决了许多事,至少,以后我永不会因为女人而烦恼。

    何若男拿了药水,给我面上轻轻的涂,换了温柔的口吻,“疼不疼?”

    疼!我说,骨子里却开始犯贱,抓了她的手,“但我不怪你。”

    何若男就笑,眼里还有水呢,轻声道:“其实我都蛮心疼。”

    末了又问:“以后还敢不敢去找女人了?”

    我回:“不敢!”

    她接到:“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就不打你了。”

    我不解,问:“你要跟我离婚?”

    她哼哼两声:“想得美,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涂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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