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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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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钱收了,然后说道:“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几个屌毛瞬间就扑上来,七嘴八舌地嚷着退钱。
……
正月十五那天,我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金色头发大嘴巴,笑起来很嚣张,但不敢确定,正面选择无视,只是从侧面慢慢观察,看他如何做。
他去了癞皮狗的场子,玩的百家乐,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场子上,根本没感觉到我在暗处仔细打量他。
经过再三辨认,我确定了目标,他就是荣祥浩哥中的一员。
我默不作声,继续等待,远远地缀着他,看他要去哪里。
他赢了六千多,然后去了四川林哥的发廊,从进门开始,几个妹仔就热情地招呼他,我听她们喊他小b,也有喊b哥的,他咧着嘴笑,给妹仔们发钱,一人一张,然后拉着一个妹仔上楼了。
b哥,我在心里念叨着,往来时的路上走,右脸又开始不自觉地跳,心里一团火,念叨着b哥,只要有线索,把他们连根挖出来,是迟早的事。
我给何若男打电话,那边嘟嘟的响了,我就知道,何若男肯定舍不得我,她故意不给手机充费,只是暂时性的生气,气也就气一阵子,怎么能气一辈子?
你看,她又给手机续上话费了。
结果手机嘟了半天,是个男人接了,声音很浑厚,问我你找谁?
我脸皮抖了抖,心里一丝疑惑,我对手机说:“我找何若男。”
那边粗着嗓子道:“你是谁?找她干嘛?”
我还没回话,话筒里传来慵懒的女声:“谁找我?”
男人回道:“不知道,一个男的,我正在问。”
我的脸不自觉地抖,手慢慢垂下,按下挂机键。
第三百三十三章 血未冷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伤了心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是何若男的脾气确实暴躁,她的想法偏向与男性一些。或许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虽然当时很气,但气过了也就正常了,日子还得过,男人还得有。
是的,我听何若男说过,她跟白虞珊好的时候,只是单纯的心理上好,两个人抱着互相取暖,但跟我不同,她是从骨子里向外发的舒服,就是我常说的那样,灵魂在天上飘。
以至于后来,她被我成功的扳回来,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
是女人,就离不开男人,我辜负了她,她跟我恩断义绝,然后跟其他男人好,这很正常。我没有资格要求她为我守候什么。我自己都没做到,又怎么要求别人?
天空又飘起毛毛细雨,凉风拂面,已经不再冷,我知道,是春天到了。
我拖着腿,在街道上慢慢晃悠,不锈钢支架和青石板路接触,叮当作响。
迎面走过来几个中学生,都是小姑娘,她们说说笑笑,跟我擦肩而过。
忽然,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后面叫:“叔叔。”
叔叔?
我转回去,看到一个瘦弱的中学生,她穿着红白色的校服,梳着双马尾,眼睛又黑又大,双手抱着书,搂在怀里,在毛毛细雨中,显得局促不安。
叫我叔叔?我觉得这是一种讽刺,我比她大不了几岁啊。
她直直地看着我,目光里都是好奇,似乎在确认什么,等了良久,她才大着胆子道:“您是周发叔叔吗?”
她还知道我的名字?
我笑了,点头,“是啊,我是周发。”
中学生得到答复,从口袋里掏钱,两张五十,三张十块,揉着一团,一起递给我,“叔叔,给你,吃饭。”
她把我当成乞丐了。
我本来就跟乞丐差不多。
只是,我不认得她?
她道:“去年,在石马村那边的发廊,我们见过。”
去年?石马河?我想起来了,当时有个鸡婆想让她十三岁的女儿去卖,我胡说了一番,让她把女儿留着,供女儿去读书。现在想来,那个黄毛丫头,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了。
我呵呵地笑:“不错啊,长这么大了。”
少女害羞地脸红,依然举着钱:“谢谢你,这些钱,是我妈妈给的零花钱,你拿去吃饭。”
我摇头,“不用了,我有钱吃饭。”说完对她笑笑,转身要走。
“叔叔!”她又在后面叫:“你就收下吧,看见你这样,我心里好难受。”
我那样?我低头打量自己的衣着,一只脚耐克,一只脚阿迪,裤子上有补丁,衣服是羽绒服,拄着拐杖,脚上还打着不锈钢支架。
嗯,这形象,是差了些。可是,也不值得一个小姑娘为我哭啊。
我呵呵笑着,安慰她道:“没事的,其实我很好。”
她就哭的更厉害了,“叔叔,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这些钱,你就收下吧。”
我呵呵笑:“你看我这样子,是不是觉得我废了?其实不是,我这些都是装出来的,我根本不需要拐杖。”说着我还把拐杖抛开,单脚站立。
小姑娘这才止住泪水,但表情依然悲伤,手臂慢慢垂下去,看着我,满是感激。
是个有良心的小姑娘,我摆摆手准备离去,忽然想到,她妈妈不是鸡婆吗?那对这一代的鸡婆应该很了解才是,我又回头,将她喊住:“你妈妈还是在发廊吗?”
她连连点头。
我就笑,“太好了,带我去找你妈妈,我正好有事要她帮忙。”
“可是我妈妈已经不做鸡了。”小姑娘快速地喊道,表情惊慌。
我想她可能是误会什么了,我对她解释:“我只是有几句话想问她。”
女孩摇头,“不可以,你不可以去见她。”
“为什么?”
女孩咬着嘴唇,有点难为情,很久,才道:“她如果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就知道当初你是在骗她,她就不会要我念书,她还会让我做鸡。”
我有些茫然。
“你想要钱,就每天在我们学校门口等,我每天给你十块钱,但请你不要去找我妈妈,她很相信你的话,她以为我长大后会很值钱。”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我辉煌的时候,我说话就是圣旨,现在我落魄了,我说话就是放屁。当初我拉这个妹仔进房间里,别人都以为我把小姑娘扒光了仔细地看,其实我连碰都没碰,我就让她坐在那里等了几分钟,然后出来编了个谎。
现在我编的那个谎,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还指望别人会信?
我点点头,对女孩讲:“我不去找她,不过如果有人说我落魄了,请你转告他,我周发,肯定会东山再起!”
“嗯!”小姑娘冲着我捏拳头:“加油!”
我拄着拐,拖着腿,继续在毛毛细雨的大街上穿梭。目不斜视,昂首挺胸,我已经一无所有,只有烂命一条,所以人们都怕我。
等到夜晚十二点过后,我才从栖身的窝棚里面出来,一个人静静的走,绕过几处出租屋,路口,一辆白色宝马在静静等我。
何若男虽然不理我了,但莎莎却没忘记我,事实上,她在挂历上做了标记,每个星期勾出一天,是我们见面的日子。
莎莎去找何若男闹过,但没有用,何若男比她厉害多了,单手就把她摔在地上,怀里的硫酸瓶差点把她自己烧掉。
从那时候起,我就彻底的服了莎莎,我知道,这辈子除非她愿意,否则我是甩不开她的。
也是因为那次,何若男对我印象差了许多,鉴于莎莎是我以前犯下的错,也就原谅了我。谁知道,后面又冒出来一个张雅婷。
泥人也有三分性,何况堂堂中安保卫总经理,现在,她已经彻底对我失去了信心。
莎莎不一样,她的想法很简单,抓住我不放,熬死一个算一个。
原本被何若男教训过后伤心了一段时间,没过多久我跟何若男决裂的消息就传到她耳朵,立时一扫颓废,跟我定下三年之约。
三年,三年之后,无论我有没有报仇,阿妹有没有醒,都得娶她,而且是风光大婚。
她现在是丽湾百合的小老板,身边时刻跟着阿忠阿信阿义三兄弟,上头还有东莞新晋大佬王汉照顾,日子过的不要太潇洒。
用她自己的话说,人生活到这地步,应该满足,唯一不足的地方在于,每个星期只能跟我睡一晚,太遗憾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要查出是谁在背后害我,只能破罐子破摔,一个瘸了腿的混子,是没有威慑力的。
况且,我已经吃过肾亏的苦,不想再吃第二次。尽管我每天脏兮兮,看着埋汰,但实际上我的身体却比以前更强壮。
我以前的生活才叫糟糕,每天都在想办法骗人,骗几个女人,还要透支身体精力,心理生理双重损伤,苦不堪言。
可是现在,我每天只做一件事,就是找人,其他的事情不用思考。加上每天的运动都是在无形的锻炼,体格自然越来越好。
尤其是今天遇到了那个小b,我心情大好,洗完澡将莎莎好一顿蹂躏,只等后面抽丝剥茧,完成复仇大计。
激情完毕,男人会累,女人则会兴奋,缠着我喋喋不休,质问我为什么要给流浪汉们说什么公牛母牛的事?并且女主角为什么是丽丽而不是她。
我对此的回答是:“那些小子听完我的故事都会自己解决,我不想让他们想着你的模样。”
莎莎对此提出抗议:“你这是狭隘的认知,能让全世界的男人幻想着自己是每个女人的梦想,你为什么要剥夺我实现梦想的权利?从明天开始,你再给街头那些烂仔吹牛比,女主角必须是我。并且,要把我描述的比姐姐更漂亮,别动不动就把我说成挑起两桶粪水走路腰不闪的那种泼妇。”
我说嗯,挑起两桶粪水走路腰不闪的是泼妇!
她这是在嫉妒何若男,我知道。
第二天,我换了身稍微看得过眼的衣服,拖着腿,去了林哥的发廊。
林哥是四川人,为人圆滑,很聪明,我只跟他偶尔聊天,从来不去他店里消费,但今天不同,因为那个小b跟他店里的妹仔们很熟,我必须去他店里问。
说起来,林哥跟我是老熟人,去年为了马飞和烂仔超的事,林哥出面说和过,当时在街头那间火锅店吃火锅,后来在那店里我了结了烂仔超。
林哥记得那件事,见到我进店,很热情地发烟,让妹仔泡茶,先闲聊几句,后面透漏出,如果我愿意跟着他混,一样是吃香喝辣,用不完的钱花。
他这是要收我做小弟,对他而言这无可厚非,我毕竟是瘸子。
我笑问:“林哥想让我做什么?”
他呵呵地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周发有几斤几两别人不晓得,我是知道的,酒店桑拿咱们就不提了,毕竟没那实力,你看看这条街的发廊,只要你愿意,哥哥我相信,你肯定能统一。”
第三百三十四章 蛛丝马迹
我呵呵地笑,不去接林哥的茬,拍拍自己的腿,诚恳地道:“做不来啦,已经废了。”
林哥不以为然,眯着眼道:“这才到哪,知道傅红雪吗?人家瘸腿照样一刀斩。”
我笑的更开心,“那是小说啊,都是骗人的。”
林哥摇头,“不对,我读书时候老师讲过,但凡历史书,除了人名字是对的,其他故事内容全是假的。但凡小说,除了人名是虚构的,所讲的内容却都是真的。”
哎呦?还是个文化人哩,这我就不服了,“既然小说是真的,你把孙悟空给我拉出来。”
林哥立即摆出正义脸:“孙悟空表面看是假的,其实是现实中英雄人物的投影,他无法无天,桀骜不驯,最终还是斗不过老天,这就跟现在一些人的遭遇一样,别看前面多风光,耀武扬威,好像到了上流社会,从此顺风顺水,一旦没有利用价值,立马就变成落水狗,人人看不起。你说,现实中,像孙悟空这样的人多不多?”
这四川林哥,真有意思,我懒得跟他多说,从兜里摸出两百块,“给我安排个姑娘,我好久没有过女人了。”
林哥咧着嘴笑,脑袋一偏,“你自己上去挑。”
我抓着拐杖,往楼上走,林哥道:“拐杖放门口,我帮你看着。”
我摇头笑,“不行了,拐杖现在是我的第三条腿,离不开的。”
他丢了一声,“警告你哦,不许你胡搞我的姑娘。”
我知道昨天小b找的那个姑娘,小姑娘模样不赖,我猜测她跟小b很熟络,从她昨天看小b的眼神中,我能看出来。
妹仔叫笑笑,人如其名,她很爱笑,我上去时候她正在吃泡面,吸溜着面条让我先等等,她马上就好。
店里还有其他姑娘,聚在一起看电视,其中有个妹仔认识我,很惊讶地过来打招呼,“你不是那个……那个?”她一时想不起来,跺脚,着急,终于想出来,“你是那个驴公子?”
这话说的,什么叫驴公子?让我不喜,摇头不答。
一杆女人齐齐回头,纷纷惊艳,很快几个女人都叫起来,是啊是啊,对的对的,就是那个驴公子。
原本我是潘驴邓小闲,现在人搞的埋汰,也没了钱,至于小闲根本不稀奇,唯独剩了个驴的名声还在,故而她们私底下叫我驴公子。
这种说法含有贬义,若在以前,她们顶多是私下议论,哪敢当面说。今非昔比,人家这样说,我也没办法。
我不做声,几个女人就更过分,上来聒噪着,让我把裤子脱下来给大家开开眼,看我到底是不是驴。
这才是,掉进女流氓窝里,没办法说。
我翻着眼皮,哼哼着道:“想看的,一人一百块门票。”
一众鸡婆嗤之以鼻,纷纷鄙视:“拽什么拽,老娘见的多了去,别人想让我看都是出钱给我,你这倒好,还要我们出钱给你才肯亮出来。”
我懒得理她们。
店里太闹腾,她们没把我当客人看,她们知道我曾经是鸡头,跟她们是同一类生物,所以说话没大没小,甚至有隐隐讥笑的味道。这也是正常,毕竟,我现在是个烂仔。
我跟笑笑进了包间,是个非常窄小的房间,里面的床顶多一米二宽,铺的是十块钱一张的竹席,上面吊着红灯,昏暗不清。
这种气氛在菜鸟眼里是暧昧,有气氛,但在老手眼里就属于欺诈,发廊里故意把灯光弄的这么黑,目的是不让客人看出来鸡婆脸上擦了多厚的粉,尤其是有些得病的,黑乎乎的根本看不清,很容易中招。
在老鸟眼里,酒店里面的技师可以打真军,但发廊里面必须做好保护措施,不然中招的几率有九成以上。当初黄永贵染上尖锐湿疣,我就怀疑他是被个发廊妹给骗了。
东西摆出来,笑笑忍俊不禁,把包包里翻一遍,拉开门出去问:“谁有大号的,我这里都是中号的。”
一帮女人立即冲进来,七手八脚给我按住,各种参观,发出惊叹,这比老外的都大啊,笑笑你受得了?
笑笑拿着大号进来,冷静地道:“没问题,上次那个黑人也是我接待的。”
我气的发疯,却不能发脾气,毕竟,我现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瘸子,只是被这几个女人围着,我有些话要问笑笑,却问不出口了。
当下一阵晦气,胡乱捣腾两下要走,笑笑很惊讶,“就这么走么。”
我道:“气氛全部那些婆娘破坏了。”
笑笑一阵尴尬,“我就是借个安全帽,没想到她们会进来看。”
我摆手道:“不管你的事。”等我穿好衣服,低声对她道:“你那天有空出来找我,我给你一千块,给我一次。”
笑笑明白我是什么意思,立即让我存她手机号,让我给她发信息。
发廊里面规定严格,不许妹仔自己收钱,从客人进门,身上就不能带一毛钱,只有必须品,出来后还要搜身,如果发现妹仔身上藏了客人的小费没上缴,不用说,一顿皮肉苦。
这是铁的规矩,每个发廊里的妹仔都知道。她们的收入,全凭鸡头心情。听话的还好说,有自由可言,那些不听话的,妄图拿了钱逃跑的,抓回来就是一顿打,遇到脾气暴躁的打死都有。
发廊跟酒店是两个概念,好好的一个姑娘,一百块能玩半个钟,但这半个钟,对妹仔而言就是折磨。
所得报酬,有可能是三十块,也有可能是五十块。
所以发廊里面的妹仔们是用血泪换钱。
酒店里面不同,酒店里面消费半个钟都是千元起步,有钱的客人,看着都让女人欢喜,再加上酒店设施高档,明亮的灯光,洁白的床单,超大的冲凉房,服务好的话客人还有小费,服务半个钟少说自己赚个七八百,七八百啊,相当于一个工厂普工一个月的收入了。
所以酒店里面的姑娘们大多是自主的去服务。
发廊里面的则属于被逼无奈,能坐在店里聊天看电视的,都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并且,她们不会放过一个任何可能赚钱的机会。
我跟笑笑说因为气氛不好我无法发挥,让她单独出来时候给我服务,无论真与假,她觉得是个机会,一次一千块,谁会跟钱过不去。
第二天中午,笑笑给我打电话,说她现在有空,问我在哪里见面。
我在宾馆开了房,静静等待。
一进门,小姑娘就急的鬼吹火,一边脱裤子一边抱歉:“不好意思,我只有半个钟,你得抓紧时间,超过半个钟老板就会到处找我。”
半个钟,这意味着她必须尽快完事收钱并且去一趟银行存钱,因为任何来路不明的钱都有可能害了她,轻则钱被没收,重则一顿竹签炒肉少不了。
我制止她的动作,在她面前摆出五千大钞,沉声道:“那就回答我的问题,小b跟你什么关系?他是哪里人,做什么的,平时喜欢在哪里混,都跟什么人来往。”
五千块,足以让任何人心动,更何况是见钱眼开的妓。
小b是湖北人,跟着一个叫四平的人混,专业赌场拉腿子的,不过不在小场子,是在珠海那边的大场子拉腿子,小b的姐姐在这里给人当小三,所以小b偶尔会来这边玩,其他的,笑笑也不知道了。
我问笑笑要了小b的手机号,叮嘱她道:“这件事打死也不许说出去,就算被人撞破,也只能说你是给我服务,不许说我问你什么内容。”
笑笑一阵郁闷,盯着我直勾勾地道,“我又不傻,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不来?”
我说走吧,你也不容易。
她更郁闷了,想尝尝好的还不给机会呢。
我把小b的手机号给了梁骁勇,让他帮我查他的人际圈子,第二天梁骁勇就给我打了份单子,从现在一直追溯到去年十月份,终于看到了那个给我打电话的号码。由此就能肯定,我没找错人。
我一早就知道,手机这玩意,用好了是手机,用的不好就是手雷,没想到一语成谶,还真被我从一个手机号找到了仇人。
那个号码后来没用了,我就把小b最近的联系电话全部存在我手机里,而后用ic卡电话逐一拨打,听对方的声音,那个所谓的荣祥浩哥,他的声音很独特,只要他说话,哪怕一个字,我都能肯定是他。
才打了第八个电话,那个困扰了我将近半年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依然是那么冷酷,没有半点人情味。
听到对方声音的瞬间,我的泪,也从眼角滑落。
第三百三十五章 仙人跳
我把号码给梁骁勇,又过了两天,结果出来,该号码是东莞号码,使用范围主要是樟木头,偶尔会去珠海。
前后数据加在一起分析,熟人作案是肯定的了,我怀疑德叔并不是自己上的套,他是被身边人硬拖着下水的。
最大的嫌疑,就是阿水或者阿荣,毕竟,以前跟阿荣做过一场,大家不对付,阿荣明的干不过就换阴的,故意在赌场上让德叔越陷越深,以至于最后无法自拔。
也有可能,是阿水做的局,虽然我跟水哥没有明面上冲突,但毕竟我顶撞过他,换了其他人或许无所谓,但阿水那么阴险。
更有可能,是阿水和阿荣共同做局。
这只是我的猜测,真正是谁在背后阴我,需要找到证据。我不能随便树敌。
梁骁勇问我想怎么做,我让他先别问,等我摸清对方的底子再通知他。
梁骁勇就警告我:“你可以自己调查,但不要搞事,大家虽然是干亲,但你犯事,我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公事公办。”
关于如何抓住那个幕后给我打电话的人,我仔细思索了好多方案,都觉得不可行,握着手机脑袋都要爆炸。
首先我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也不知道对方住哪,更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光凭一个手机号码,我怎么找他?
想依靠警队的力量,也很艰难,假若去年案发当日我报警,或许还有用,现在事情过去这么久,就算我报案,中间证据少了太多,警方未必能立案。
最后选择了笨办法,死守小b,只要发现他的踪迹,二话不说,先把人留下,落到我手里,一窜蚂蚱就全部提出来。
大仇得报之际,我不像前面几个月那样平静,开始变的焦躁,总是不由自主的去摸拐杖,看谁都感觉像仇人。
开春之后天气暖和,附近工地开工,跟着我的那几个流浪汉跑去工地搬砖,我又成了孤家寡人。
不过没关系,我找到了线索,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故意装出一副流浪汉模样,我换了干净衣衫,头发也梳理了下,胡渣依然保留,形象还是落魄,但没有春节前那么不堪了。
又是一天下小雨,路上行人稀少,我在林哥的店里喝茶,给林哥的一帮小弟吹牛比,这帮小家伙,对我的那些事情很感兴趣,听的津津有味。
忽然间手机响,我拿出来看,是唐娟。
这个河北妹子知道我的遭遇后,表现出极大的愤慨,她不止一次地要给我钱,要给我找个出租屋,要买衣服,我都懒得搭理。
最近几天骚扰的越发频繁,我从来都是拒接。
一帮小弟起哄着问:“发哥,有妹仔打电话怎么不接?”
我很得意地回:“这帮女人,就想让我睡她,奶奶的,我这么忙,那里有空?”
一帮杂毛哈哈大笑,“发哥,不会是你欠人的过夜费还不起,不敢接吧。”
“胡说,发哥怎么可能欠人过夜费,以发哥的本钱,喊声做鸭,三个月就成樟木头首富。”
我们继续吹牛比,忽然间,一帮人都不做声,一起看我身后。
我回头,唐娟在我背后,面色绯红。和她同来的,还有一个小巧玲珑的妹仔,是去年家里遭水灾的那个川妹,同样也是小脸绯红。
有人吹响流氓哨,有人上前招呼,贼笑着道:“两位是妹子还是嫂子?来我们店里是上班呢还是找人?”
一杆衣着暴露的鸡婆也从里面伸出脑袋看,惊奇不已。
我有些愠怒,这女子咋就那么犟呢?我问唐娟:“你来干嘛?”
唐娟低着头应:“我打电话你不接,只好出来找你。”
一班杂毛们立时低声轻呼,有个四川仔在后面叹:“还真的是嫂子哦,妈卖批发哥好有本事。”
我立即回头斥责:“别乱说,这两个是我妹子。”
一杆杂毛闻言赶紧向我问好:“姐夫好!”
我抄起拐杖抡他们,一杆人笑着跑开,目光肆意地在两个女人身上扫描。
我摆摆手,拄着拐杖走,“找个地方说话。”
找了家糖水店,川妹儿说明来意,她存了五千块,说是还债。
我把五千块收了,告诉她,“你可以走了。”
但她不走,还坐在原地。
唐娟说:“嫂子病倒的事,我们都听说了,文文说如果你不介意,她想给你洗衣做饭。”
我就醉了,她就这么会想呢?我说不需要,好意我心领,钱有了就还,没有不用还,我不急着用钱。
川妹儿就哭了,抽抽噎噎,说是看到我这样,她心里不舒服,好想为我做点什么。
猛然间,我脑中灵光闪现,问她:“你什么都肯做吗?”
川妹子抬头,目中一丝炽热,认真点头:“我什么都愿意。”
我听完大喜,“好,就是你了。”
如此唐娟就不乐意了,“哎,大哥,你怎么就答应了呢?你对她还没有深入透彻的了解过呢,就算你着急,也不能这么仓促。”
我霸气地挥手,“不用深入了解,我心里有数。”
唐娟就急眼了,“那大哥你就没考虑过我吗?我以为你指定看不上她,我就没说出口。”
川妹儿又不乐意了,推着唐娟,“娟子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了就指定看不上?”
我赶紧让她们刹车,别闹,正经事。
我写了一份稿子,让川妹儿给那个号码打电话,假扮成酒店里面的技师,把电话的主人给勾引出来。
这也就是最早期的电话约嫖,随便选一个目标就发短信,说明价格,客人和技师通过电话联系,然后在宾馆办事。
我先让川妹儿按着我的稿子念台词,语气,拉音,这些都要专业指导,正常女孩子跟技师说话是不同的,我要求川妹儿光凭声音就要让男人浮想翩翩,达到某种境界,除非对方不是男人,否则肯定逃不掉。
对此唐娟耿耿于怀,说不就是对着手机发骚吗,谁不会。
这点上我严肃的批评了她,从天赋上来讲,南方女子的柔媚是骨子里自带的,天生的属性点,很自然的媚惑。
南方女子嗲起来自然,好听,让人舒服。
北方女子嗲起来基本上会让人起鸡皮疙瘩。女汉子要走女汉子的风格,不要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
这方面美姐培训技师时候我有听过,记忆深刻。
经过训练之后,川妹的声音达标,比起专业声优都不差,电话过去娇滴滴的道:“李总,今天我有空,你能出来吗?”
对方懵了,问你是谁?
这边回复:“昨天晚上的36号,李总你忘了吗?你说我长的像深田恭子。”
一番话下来,误会解除,双方约定,下午三点世纪城旅馆见面。
做戏做全套,我让她打扮一番,要看起来像个鸡。
我这边则电话通知云清带人过来,提前在两边房间埋伏好,只等对方现身,就给抓住。
越是大仇快要得报,我越是激动,好像入洞房的前夜。
下午两点开始,一班人就趴在窗户上往下看,过来一辆车,几个人就小声讨论,是不是这个,是不是那个。
两点半的时候,过来一辆昌河,下来四个青年,其中就有小b,登时我就按捺不住,就是这几个无疑。
阿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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