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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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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留给她,至少也有一辆车。虽然是死物,那也代表一份情谊。所以,法拉利送给干姐。

    那小弟用笔记了,又问,粪叉子送给谁?

    粪叉子当然不送的,是我用来卖的,毕竟这车子比较酷,送人太贵重,卖的话还能卖个一百五六十万,刚好把我买车的钱收回来。但这话不能当吴老板的面说。

    哦,你便宜价从我这里拿车,转手就去卖了,当我是什么?

    人家便宜卖给我,是要交我这个朋友,那能让人寒心?信不信吴老板当场变脸给我脸上来一梭子。

    于是我说:“粪叉子送给何若男,记住,何若男签收。”

    小弟记录下来,还要问清:“这两人分别是什么身份?能不能互相看车?”

    我摇头,“不行,何若男脾气暴躁,她要知道我在外面又有女人,会骂的我狗血淋头,不能让她知道我送车给别的女人。”

    小弟就懂了,回道:“放心吧哥,给你办的妥妥滴,保证出不了岔子。”

    吴老板还在旁边半吊脸嘱咐:“黑皮,千万别弄错,两个嫂子弄岔了,你哥今晚可就睡大街了。”

    黑皮回道:“瞧好吧您,我做事还不放心,我几时捅过篓子。”

    即便如此,我还不放心,借着撒尿的机会给何若男发个信息,今日可能有车送到,请注意查收。

    回来后又是一阵海喝胡吹,喝到后面八分醉,我就说了实话,“既然虎皮不详,为什么不想着把他出手?”

    吴老板道:“想倒是想,问了几个,没人要,南方人跟北方人不一样,封建思想严重,不敢要。”

    话题终于谈到这了,我正色道:“我认识个老板,他想要虎皮。”

    吴老板眯着眼,直接一句:“三百万,我出手。”

    我去,我是八分醉,吴老板人家跟没事人一样呢。我拿着筷子:“吃肉吃肉,喝酒喝酒。”

    这一场喝的厉害,喝到后面我怕自己出丑,赶紧躺去炕上睡了。

    迷糊间,看到七个人依然在喝,好不热闹。

    我先喝的韩国清酒,再喝雪原,来到这里喝烧刀子,喝得胃难受,怎么躺都不得劲,起身去厕所里吐,先吐的是肉,再吐就是血,看的触目惊心,喝酒喝出胃出血?

    我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不是伤心,是胃里难受疼的,跑出来对他们几个道:“别喝了,别喝了,酒不对!”

    几个人还回头看我,满是惊疑。

    ……

    等我醒来,人在医院躺着,在挂吊瓶,跟前站了一大堆人,我老妈,阿妹,张灵彦,王子聪,阿珠。

    我胃里不舒服,但头脑清醒,问道:“什么情况?”

    没人说话,王子聪回答:“喝酒喝猛了,没多大事。”

    不多会,吴老板也来了,眼窝深陷,双眼无神,像是老了十多岁。

    后面还跟着电视台记者,拿着摄像机录像,拿着录音笔采访。

    吴老板对我说:“咱们哥几个在自家喝酒,那什么,自家买的酒,完了呢跟平常式的一样喝,喝着喝着,你觉得不对,回来告诉我们,说酒不对。”

    说着说着吴老板就说不下去,四十多岁的人,捂着额头呜呜地哭起来,后面几个人也跟着悲伤,垂泪。

    这什么情况?我对老妈道:“老妈,领着咱家人出去,我有话跟大哥说。”

    女眷退去以后,王子聪对我道:“喝的假酒,一场酒喝死了六个。”

    喝死了六个?

    摄像机立即对着我拍,记者拿着话筒朝我脸上戳:“先生,能谈谈你的感受吗?”

    我直接就炸了,扒掉针头往记者脸上摔,“滚,问个鸡毛问。”

    生气是假,做戏是真。

    记者被我吼的往后退,吴老板也跟着发飙,对着记者吼:“能不能让我静一静?”

    并非男儿不落泪,只是未到伤心处,记者一走,我也跟着哭,一边哭一边把自己脑袋往床上撞,口里道:“大哥啊,是我对不起你们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吴老板闻言惊奇,过来问我,“这话又是怎么说?”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有件事,我觉得荒唐,没跟你说,我找你的前一天晚上,睡觉发梦,梦到我一个人搁山林里行走,忽然前面出现一只吊睛白额大虎,扑上来就要吃我,我害怕呀,就跑,老虎就追,我看到前面一群黑压压的人,我就过去想让他们救我,那些人看到老虎追我,就过来帮忙,结果……”

    我说不下去,泣不成声。

    等哭够了,我才道:“我去解梦,大师就跟我说,这是预兆,老虎吃你,你能逃命,可是,有其他几个人会被老虎吃掉。我很害怕呀,我问大师,其他人是谁?我认不认识?大师说,梦里你看清他们的脸吗?我说没有。大师就说,那就不是你的朋友,但跟你有一面之缘,吴大哥……你说,这事,不怪我吗?”

    王子聪原本也在一旁悲伤,猛然听我说梦,南方人骨子里的精明就萌发出来,转过来问:“你说的,可是明空大师帮你解梦?”

    我泪流满面,点头。

    吴老板面色苍白,六神无主,扑腾一下坐在床边,喃喃道:“明空大师是谁?我要去见他。”

    ……

    从医院回来,阿妹连打带挠,点着我的脑门,勒令我把“再喝酒是猪”这几个字抄写一千遍,抄不完不准出门。

    这项决议得到我老妈的支持,我乖乖地在桌上抄。

    瞎眼婆阿花在旁边一阵心疼,哎呀不要怪我个仔,他也是没办法,男人在外面工作不喝酒不行的,媳妇你不要怪他,阿彦快去帮你哥一起抄。

    当然,没人把她的话当真。

    不过事情还是激起了波涛,好几个人分批次打电话给我,表示了关怀,听说你喝酒差点喝死?

    这种事是民生大事,得到政府领导的关注,亲自抓食品安全,抓住了一大批用工业酒精勾兑假酒的。

 第三百二十二章 你是第三者

    从家里出来,先去的松山湖,花了一百万买的车,必须尽快处理。

    我刚到保安公司门口,两列岗哨就立得端正,行礼,犹如青松,表情却带着笑。让我好生奇怪。

    车子开进去,所见的士兵,全部立正敬礼,对我行注目礼。

    这是咋回事?今天的气氛格外不同啊。

    等去了停车位一看,才发现事情大条了,汗水从额头上往下冒。

    停车位上,多了两辆车,一辆玛莎拉蒂,一辆法拉利。

    法拉利上面只有一圈大红绸挽成的花,玛莎蒂拉车前盖上则摆着一个心形花图案,图案上面还放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to:何若男,送给我最爱的人,周发!

    登时,我腿肚子就开始发抖,心说吴老板手下的人办事果然靠谱,我说了千万别让何若男知道我送车给别的女人,他就自作聪明把何若男当了我家大房。

    这特么让何若男看见,还不得把我拆成零件啊?

    我登时就急了,拿起手机给吴老板打电话,要跟送车的司机通话,我得问问他,车子送过来何总教官什么表现。

    电话来回倒手好几次,一个大嗓门才跟我对话,“咋滴啦?”

    我:“大兄弟,那天你送车过来你家大嫂啥表情啊?”

    “大嫂啊,她挺高兴的,说车挺好,还问我你干啥呢?我跟她说你在喝酒,我没说你跟前有老妹儿,咋滴啦哥?”

    我这边赶紧回复道:“没事了,挺好,你干的挺好。”说完挂电话,人何若男已经搁后面站着了。

    我有些慌,努力地镇定,清清嗓子,跟她解释:“其实吧,这事,我那什么……”

    何若男笑:“下血本啦?”

    嗯?

    她这是什么意思?

    何若男抱着双臂,慢慢走过来,绕着车子转,用手划过车子前盖,吐出两个字,“不错!”

    不错?我慌了,貌似事情误会了,赶紧解释啊。

    “不错,是什么意思?”

    “不错,就是车子我收了。”何若男笑眯眯地道,而后抿嘴,翻眼珠子,长呼一口气,又道:“不上来跟我兜一圈?”

    兜一圈?我发觉我大脑开始跟不上节奏,有些慌,不,是很慌,特别慌。

    车子收了啥意思?不想给我钱了呗?我还想把车子转手卖掉的计划就没希望了呗?

    我眼皮子跟脸皮子一起突突,头也跟着晕,产生错觉。

    何若男不是这样的人啊,她不爱钱,她怎么能为了一辆车就改变初衷呢?这不像她,她应该严厉的批评我,教育我,然后把车钥匙摔在我脸上,叫我开着我的破车滚蛋。

    何若男已经坐上去了,对我偏头,“上来啊。”

    我像木偶一般,傻乎乎地过去,在副驾上坐了,心里构思着,酝酿着,该如何在不触怒她的情况下,跟她说明情况,打消我们之间的误会。

    正想着,车子一声轰鸣,朝着大门窜去。

    何若男说,好歹是个保安公司老总,的确是需要一辆好车来衬托一下,哎,你说,我还要不要买红旗?其实我一直都想买辆红旗的。

    我说买,买,只要你高兴,那就买。

    何若男瞄我一眼,嘴角轻笑。

    车子绕着松山湖飚了一圈,在湖边某处停下,周边还是荒草,何若男问我:“哎,那个是自动顶棚的开关?昨天我研究了一个晚上都没搞懂。”

    我心里滴着血,颤抖着,伸出手指在自动顶棚上按一下,霎时,车顶就呼哧呼哧地收到后面,成为敞篷。

    何若男说:“哇,到底是世界级顶尖豪车,哎我跟你讲,在樟木头也有一辆玛莎,好像也是妹仔开的,我见过几次,好拉风的。那时我就在想,什么时候我也能开上这样的车,哇哦,果然是不能随便许愿,好快就实现了。”

    她笑的很开心,很甜,以至于我无法说出内心酝酿的话,好尴尬。

    看到车前面的心形图案,我问:“既然看到了,前面的牌子为什么不取掉?”

    何若男看着我,甜甜地笑,“怎么?你怕被人看见?”

    我摇头:“怕被人看我又何必摆出来,只是既然目的达到,就可以取掉了,你看都挡住车标了。”

    何若男咯咯地笑,而后变脸,盯着我道:“什么目的达到了?”

    这表情变化太快,我估计可能要挨揍,赶紧辩解道:“没什么目的,我就是想你开心。仅此而已。”

    她复又变笑脸,“没事,就让他继续摆着吧,长这么大,还没人给我送过花呢。”

    我的头好痛,想死的心都有。

    何若男又道:“你父母还在东城吗?我要不要去看看他们?”

    我摇头,“不用了。”

    “没关系的,我只是以合作伙伴的身份去看他们,毕竟,他们对我印象那么好。”

    我再次泛起想死的冲动。

    何若男按下车顶棚,车子自动合拢。

    我低着头,沉默不语,内心在挣扎,何若男不是其他女性,我玩了就玩了,我要敢玩弄她,她单手就能弄死我。

    不行,不能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那怕是现在不高兴,总好过以后伤心。

    我抬头,看她,目光灼灼,准备大着胆子跟她坦白,说这车是个误会。

    她也看向我,先是微笑,慢慢变的严肃,冷酷,问:“你在想什么?”

    我猜测她可能从我的眼中看出了我的意思,就郑重地对她点头,“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立时,何总教头脸红了,撇过脸去,口里轻道:“下流!”

    这……

    似乎,事情的发展向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何若男说:“看,水里有鱼。”

    我不做声,静静地想事情。

    她用手推我,“哎,你被鸭子啄了,还能用吗?”

    我抬头,诚恳地回道:“能,并且很好用。”

    话没说完她就笑,笑的花枝乱颤,而后哈哈大笑,笑的用手拍方向盘,“哎呀不行了我,我一想起你曾经干过的那些事,我就肚子痛。”

    若按照正常发展,这个时候我应该扑上去,施展我的凌云探花手。

    但现在这个情况,不是正常发展,这是个意外。我若那么做了,只怕会走错路,并且在错误的道路上越陷越深。

    可是,面对何若男,又有谁能抗拒得了?

    或许有人能抗拒,但那个人不会是我?

    我想起那日在观音山,我背着二大爷上山,他严厉嘱咐我,千万不要和女孩子讲话,而且特别说明,结过婚的不算。

    那是什么意思?当日跟我说话的,有干姐,有何若男,还有小妹。

    小妹不用提,她早就对我心怀不轨,只是我对她一直不来电。干姐已于多日前稀里糊涂的被我拿下,现在轮到何若男?

    我心思开始慌乱,眼皮和脸皮又开始突突跳,大脑注意力都无法集中。左右思考一个问题,这些是天注定,还是我个人贪心不足?

    何若男看到我脖子上的勋章,咦了一声,伸手过来拉:“你还带着这个?”

    这一刻,她距离我的眼睛很近,近到我能清晰看到她锁骨下的白衬,我感觉热血上头,终于,不管不顾。

    骨子里肮脏的人,思想里很难改变。

    世界上男人都是好色的,只是有些人有条件好色,有些人没条件罢了。

    古人选官委以重任,大多要求五十岁以上,以为五十岁以上的男人对女色这方面的需求会降低很多,不像年轻小伙子,一点就爆。

    但事实证明,即便是男人五十岁的身体不行,在对于女人这方面的欲望并不比年轻人少。

    我想起莎莎说的那句:你就是猪公子,见到母的摆屁股你就想上。

    这话说的很对,话糙理不糙。

    何大小姐不是普通妹仔,她更强势,也更爽快,且身体素质好,比任何人都来的更狂热。

    其实我心里准备了很多台词,比如:先等等,我觉得时机还不成熟,虽然我很仰慕你,但是阿妹毕竟还在,我尊敬你,不想这样草率。又或者,你是我的女神,是我的靠山,是滋养我的河流,我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跟你,我要昭告天下沐浴焚香之后才做这件事。

    那只是心里想,实际上我的动作一点没停,相反,极其熟练。我知道如何让她快乐,让她欲拒还迎,让她欲罢不能。

    何大小姐看着我,嘴角轻笑,感叹道:“还是男人好用些。”

    这话让我莫名地不舒服,问她:“你跟白虞珊还在一起?”

    她一阵莞尔:“没有,她去韩国了,过阵子才回来。”

    我思索了下,道:“这么说,你最近是空床期?”

    她咯咯笑,“可以这样理解。”

    我就郁闷了,“虽然她是女性,但也算是竞争对手,你跟她这样的关系,我不能忍受。”

    何大小姐就瞪起眼:“搞清楚你的位置,现在,你是第三者。”

    我是第三者?

    这个定义让我有些转不过弯,仔细想想,这是个绝妙的说法啊。只要何大小姐一日不跟白虞珊分开,我就一日不用负责任。

    这简直就是老天爷对我的青睐。

    我板着脸,仔细看着何大小姐,认真道:“刚才我没发挥好,再来一次,我绝对能让你触摸到你的灵魂,让你从此忘记那个女人。”

 第三百二十三章 做戏

    何若男的父亲虽然失势,但毕竟在场面上混了那么些年,一些盘根交错的关系还是有的,办两辆车手续还是轻而易举,反正每年海关上也会有走私车参与拍卖。

    我花了二十万,两辆车摇身一变,私盐变官盐,成了能上牌照的豪车。

    何若男新得了粪叉子,高兴的不行,一天在路上跑八趟,公司里买个塑料袋也是老总亲自出马,从松山湖飚到樟木头,买五块钱的塑料袋,又飚回来,一趟油钱也十块多了。

    另外,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男人滋润的问题,何总教官身上的阳刚之气在慢慢消失,越来越有女人样,衣服打扮都开始转变,甚至有天居然穿了裙子,惊得我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她却微微地笑:“你不是老早就想看我穿裙子么?”

    一时间,金水宝海狗丸六味地黄丸都快支撑不住了,就在我快被抽成人干之际,惠总裁和莎莎先后大姨妈驾到,瞬间缓解我的压力。

    法拉利换了牌照,我本想着出手卖了,问了几个人,出价我都不满意,干脆咬咬牙,拿去送给梁思燕,也不在乎那点钱了,本来就是要送她的。

    梁思燕得了法拉利,高兴的像小女生,整日里炫,不多时梁骁勇就找上门来,问我如何这么大方给大姐买车?

    一百六十多万,他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解释道:“干姐最近都不高兴,我做小弟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送她个玩具,能让她开心,我就很满意了。”

    梁骁勇若有所思,看着我的手腕说:“表不错。”

    我眨了眨眼,问:“你几时过生日?”

    ……

    吴老板等候了半个多月,明空大师终于得空,可以接见吴老板。

    实际上,这半个多月我在搜集吴老板的所有相关情报,确保万无一失,要把他拿下。

    由我做陪,去了希尔顿总统套房,入门去先是一阵檀香,烟雾缭绕,四周寂静,只听到阵阵梵音颂唱,好不庄严。

    一行人进去套间,明空大师一身明黄僧衣,脑袋光亮如灯,头上九个戒疤,两边耳垂巨大,(那是打了硅胶,我亲自领着明空在樟木头专门丰胸的小诊所给打的)身后站立两个小沙弥,宝相庄严。

    吴老板见了立即双手合十,诚惶诚恐,对着明空鞠躬,而后准备说话,未料明空伸手制止,自己继续诵经。

    吴老板愕然,和我面面相觑,只能耐心等候。

    等了半个多钟,明空才诵完一卷经,睁眼看我们,双目空明,海纳百川。

    眼看大师醒了,吴老板连忙上前,微笑,口称:“大师早安。”

    明空并不回答吴老板问话,只是目光在吴老板身后的几个人脸上扫过一眼,而后才问:“你问的事,我不知道,请回吧。”

    一句话说的吴老板眼睛瞪大,惊奇不已,半晌说不出话。

    吴老板身后的小弟却暴躁了,站出来指着明空道:“光头,少跟我两搁这装哈,问你啥就老老实实回答,别墨迹,懂了么?”

    明空很轻蔑地瞅了那小弟一眼,开口道:“你姓王,齐齐哈尔人,家里有两个姐姐,都已出嫁,有一个外甥一个外甥女。”

    登时,那小伙子就傻了,张口结舌,跟吴老板一样,半天说不上话。但到底是年轻人,火气盛,走上一步,再问,“你还能知道啥?说点让我惊讶的?”

    明空抬眼扫了小伙一眼,嘴角带着诡异的笑,“惊讶的有,说出来吓死你,今年正月十五,你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清楚,你敢让我说出来吗?”

    这下不光是小伙子自己发蒙,吴老板身后四五个人一起发蒙,都拿眼瞅王姓小伙,尤其是吴老板,眼神怪怪的。

    王姓小伙就懵逼了,连续后退三四步,结结巴巴对吴老板道:“哥,你别误会,你别听那秃驴瞎说,都是没有的事。”

    登时吴老板就怒了,抬脚踹过去,小伙子一下子摔倒在地,口里惨嚎,“大哥,没有的事,你别听秃驴乱嚼舌根。”

    吴老板看都不看,拔出枪就对着小伙脑袋,其他人都吓得往后撤,只有我勇敢上前,口里急道:“咋回事咋回事,这不刚还好好的呢,咋就对着自己人下手?”

    吴老板目眦尽裂,双眼冒火,怒道:“你自己问他,看他做了什么事?”

    我一把抓住吴老板手腕,口里急道:“使不得,使不得,在大师这里不能乱来。”

    我这边说完,那边明空就宣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吴老板气的不轻,先收了枪,而后道:“等回去了再收拾你。”

    王姓小伙颤颤巍巍,忽然凶狠,盯着明空道:“大和尚,我杀了你。”说着就要起身,却不料大和尚先伸手,“且慢,听老衲一言。”

    大和尚说完看吴老板,道:“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的今生一次擦肩而过,我们都是在修行,这位小施主能有此造化,乃是他命里注定,就好比你而言,富贵荣华,早就是注定的。”

    吴老板闻言一怔,“师傅你说怎么办?”

    大和尚就露出迷之微笑,“何不成人之美?一举三得?”

    说完一伙人又齐齐愣住,连带着吴老板也皱眉,仔细想了想,对跪在地上的王姓小伙道:“等回去,让她跟你过吧,我不管你们。”

    这话说的,让我晕头转向,云里雾里,满脸不不解地问:“到底咋回事啊,我都没看明白。”

    吴老板一声叹,“这小子,趁我不在,跟我的女人上炕了。”

    一句话,我就恍然大悟,对着王姓小伙子横眉冷对,“真没看出,你是这样的反骨仔,快滚,别让我看见你。”言辞凿凿,情真意切,仿佛这个秘密不是我打探出来的一样。

    至于其他几人,私底下早就知道这回事,只是瞒着大哥而已。

    王姓小伙子得了赦免,立即向门外逃窜,到了门口却被明空叫住,对他道:“年轻人,你往后去还有一难,需再听我一言。”

    小伙子又灰溜溜回来,对着大师磕头,“师傅,救我。”

    明空笑笑,从桌上拿起一个小手串,“拿去戴上,仔细培养,是我开光过的,能不能度过那个劫难,就在这珠子上了,切记,这珠子不怕水,不怕火,就怕女人的骑马布,切记。”

    我在旁边捧哏:“大师,骑马布是啥?”

    大师立即鄙夷我,却不回答,还是旁边吴老板见多识广,道一句:“就是月经布。”

    哦,我恍然大悟,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吴老板见状很是得意。

    王姓小子千恩万谢之后离去,我对大师道:“这位是吴老板,大善人,最近有些迷惑,请大师指点。”

    明空乜吴老板一眼,摇头,“其他人能问,唯独他不能问。”

    吴老板就急眼了,“师傅,这是为啥呀,凭什么他们能问我不能问?”

    我也跟着帮腔:“大师,你是不是不敢看还是咋地?”

    大师摇头,叹:“别人看了能解,他的不能解。”说完摇头,叹息,喝茶。

    吴老板面色发黑,表情深沉,居高临下,手在裤腰里来回摸,问:“凭什么我的不能解?他们能解,我们都是一起干活的。”

    明空摇头,微笑:“他们都听你的,你做的那些事,已经积累了恶果,故而我说无解。”

    吴老板还是不服:“有些人比我还过分,他们不都好好的?”

    明空道:“所以,这就是因果,你看有些人作恶比你多,但他上辈子做的好事多,有些人老老实实,平白无故就送了性命,那是他上辈子做的孽太多,正所谓因果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吴老板一下子就慌了,跪下来,苦着脸,“大师,这不行啊,你必须得给我解啊,今年我太倒霉了,我孩子才三岁,上边还有老娘,不能出事啊。”

    我也神情悲切地对明空道:“大师,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给你贡献也不少,就看在我的面上,想个法子破解吧。”

    明空看看吴老板,看看我,又看他,又看我,最后唏嘘一声,“也罢,看在周居士的份上,我姑且试一试。”

    说完,明空拿笔,拿纸张,开始描绘,那是吴老板韩国料理店的格局图,画完拿给吴老板看:“这是你现在的居所。”

    吴老板一看,头毛倒竖,对着大师竖拇指:“神了,师傅你神了。”

    大师不应答,盯着布局图看,手指掐法印,闭目,摇头,激动,嘿呀一声,“还是无解。”说完又拿起笔狂舞,画的是仓库图,“这也是你的产业?”

    “对呀。”

    大师把笔一丢,“你这里面有天煞之物,坏了你的气运。”

    吴老板立即起身,正色道:“有块虎皮,不过我没敢坐,我已经供起来了。”

    大师道:“我知道你供起来了,你若不供他,半月之前,你就一命呜呼了。”

    半月之前?那不是我们喝假酒的那天?吴老板激动的无以复加,“大师你说的对,那我往后还有什么灾难?”

    大师道:“这就是我刚才不肯告知你的原因,你的劫难大了,跟随你的人,会有牢狱之灾,唯独你自己,难逃一死。”

    吴老板闻言手掌一拍,满面落寞无奈,悲情异常,“我踏上这条道那天,就没想过有好结果。”

 第三百二十四章 送厄运

    眼见吴老板心里没了期望,我赶紧给他往回拐,抓着他手臂道:“哥哥不要悲伤,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没有过不去的坎。先听大师怎么说。”

    当下两人一起看大师。

    大师仔细看着桌上两张纸,眉头紧皱,思索良久,而后抬头,惊喜,“想到一个转运之法。”

    我立即问:“何为转运之法?”

    大师看着吴老板道:“你煞气缠身,厄运不断,需要一个大气运之人来帮你,把他的气运分你一些,如此你就由背运转出,开始顺利。”

    吴老板闻言大喜,“好,好,这个方法好,那怎么转?”

    大师道:“很简单,先寻到一个气运强大之人,然后将天煞送与他,让他来背负天煞的厄运,如此你的厄运就会一扫而空。”

    吴老板略一思索便明白,低头沉吟:“把虎皮送出去倒是可以,可是从哪找大气运之人?”

    大师道:“气运强的,在官场,你需要把虎皮送与官员,并且,是最近才得到升迁的官员,普通小官收了虎皮也会被天煞影响,会走背运。”

    如此几次三番的讨论,吴老板是彻底信了大师的话,因为大师没有胡说啊,白虎本来就不详,自己命不够硬,扛不住,这是自然。但官场上的人不同啊,那些官运享通的,那个不是大气运?

    大师还道:“要送,就得尽快,三日之内必须把虎皮送出,三日之后,救无可救。”

    三日之内?吴老板慌了,“三日之内我从哪去找大气运的官员?”

    我也慌了,“官员我认识不少,谁知道那个是大气运那个走背字?官场上风风雨雨我见多了,今天还耀武扬威去视察,明天就被双规,谁知道那个官员有大气运?”

    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一起看大师。

    大师拿出木鱼来,说莫慌,让我问一番。说完敲木鱼,闭眼,入定。

    两个小沙弥很乖巧地帮大师掌扇,坐等他开眼。

    又上半个小时过去,吴老板急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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