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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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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姐被我说的愣住,半天才回复一句:“这不一样的,外国人是来帮我们创造财富的。”

    我回:“是啊,同时也从我们这里拿走巨额财富,还有女人。”

    干姐教训我道:“阿发,你这样讲是不对的,外国人有好人有坏人,像文森他们,就是真正的绅士,跟那些社会败类不同。”

    我看着文森特笑,而后道:“如果是真正的绅士,不会看到有女性被人欺负而坐视不理,只会用语言谴责罪恶而不付诸于行动,我们通常称他为伪君子。”

    话谁都会说,但事情有几个干的?

    这是英国人开的酒吧,来这里的外国人都受保护,只要我动手,无论责任在哪一方,吃亏的都会是我,这点我心里无比清楚。

    再者,能被外国人欺骗的女孩子,脑子都不怎么灵光,不过是些见钱眼开的货色,就算不被外国人骗,也会进桑拿酒店做技师,不值得可怜。

    这是我最近才悟出来的,以前会同情桑拿女,是以为桑拿女们都是被生活所迫,但现在看来,这些受过高等教育,大学象牙塔里面出来的精英,也在做着跟桑拿女一样的事,就让我无语了。

    这不是人种聪明与否的问题,这是整个社会教育的失败,读那么多年书,花那么多钱培养出来的人才,居然被黑人三两句话骗掉身子,这不是个人的脑残,这是教育机构的脑残,如果大学毕业出来的孩子都是这个德行,那大学完全可以取消。

    我的话刺痛了文森特,他撸起袖子,呼吸急促,作势要去教训那两个黑人,汉森也怒了,对他道:“伙计,如果你上我也上,中国人讲究知恩图报,我想那两个女孩肯定会对我们以身相许的。”

    文森特闻言回头,“不,汉森,我的女神只有一个。”说话的时候含情脉脉,看向干姐。

    立时,这个二十八岁的女人骨头就酥了,激动地道:“文森,不要去。”

    我一把拉住干姐腰肢,口里对两个白人道:“狗啊!法克黑幕!”

    两个白人向两个黑人走去,干姐则拉着我的胳膊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摊开手臂,“是文森特教我说的。”

    干姐高声道,“不可能,他不可能教你说这种粗鲁的语言,还有,你的发音和语法都不对。”

    “不对?”我拉着干姐往两个白人妇女跟前走,过去很麻溜地对她们道:“嘿,你们好,我又来了,我长了一根大棒棒。”说完还朝她们挤眼。

    两个白人妇女哈哈大笑,其中一个还问我:“你只会说这一句吗?他有没有教你别的?”

    我回:“是的,还有,我的早已饥渴难耐,你们想不想跟我?我会让你们很愉快。”

    “够了!”干姐连忙喊停,恼怒地看着我,浑身激动,“你胡说,这不是文森特教你的,他不可能教你说这些。”

    我双手摊开,“女神,可能要令你失望了,我还知道,你口里那位绅士,欠了这位女士的钱。并且,他打算今晚跟你滚完床单问你要钱,然后用你的钱去还他的债务。”

    听到我这么说,两个女人瞪大了眼,其中文森特的债主还道一句:“上帝,他会讲英文。”

    霎时,干姐的脸就变成猪肝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哭,却强忍着。

    我不去安慰她,女人嘛,总要成长的,就算是被骗,我也希望她被一个中国人骗,为什么要便宜老外呢?

    酒吧那边,两个白人已经和两个黑人展开战斗,从目前的形势来看,是黑人占据优势,毕竟,种族天赋在哪摆着,黑人是天生的战士和运动健将。

    酒吧里面响起口哨,内部服务生上前喊停,但没人听他的。

    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姑娘从吧台后面跑出来,口里大叫:“谁来帮帮忙,让他们停下来,哦天哪,我的台灯。”

    啪啦一声,门口用来装饰的壁灯被人一拳打爆,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

    干姐把眼泪擦掉,对我道:“阿发,你上。”

    我摇头,“不,这是外宾之间的斗争,在这里,外国人是神,中国人是凡人,神与神的战斗,凡人不能插手。”

    干姐怒了,“我是让你替我教训他们,这些混蛋没有好人!”

    这样啊,那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我走到金发碧眼的小姑娘跟前,很绅士地道:“小姐,我有办法让他们冷静一下,但我需要你的许可。”

    小姑娘立即抓住我的胳膊:“不需要许可,你快点去,只要别让他们继续破坏我的酒吧,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笑笑,撸起袖子:“as you please!”

    两队外宾分黑白两队捉对厮杀,反正没有同胞,我也懒得看,过去先从桌上顺了两个啤酒瓶,上去呯呯两声开瓢,一对黑白大神就先躺倒,跟着抓住旁边椅子就往对方头上砸,生生将两人砸倒。趁他们分开之际,跨步上去,当脸就是一脚。

    相比和中国人打架而言,外国人身高占了许多优势,这就不能去硬碰硬,必须借助道具。实际上历来打架我手里都没少过道具,这是一种习惯。

    很快,几个老外反应过来,都把矛头对向我,问题是他们醒悟的太迟了些,趁他病要他命是我一贯作风,一旦开打,不把对方放倒就不会停手。

 第三百一十九章 喷火的林宝坚尼

    作为大多数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的人,对于格斗都是凭借本能进行,无关乎人种。即便是对方高出我一头,在我连番插眼肘击膝撞的攻势下也毫无还手之力。但毕竟老外身体素质高出国人一大截,抗击打能力强。

    我用了三个烟灰缸,六瓶啤酒,三把折叠椅,终于让四个闹事的家伙彻底趴窝,脑袋红肿成猪头,口鼻血流不止,各自躺在地上哼哼。

    酒吧里的小姑娘吓坏了,双手抓着头发尖叫:“天哪,这就是你说的冷静吗?”

    我耸耸肩:“相信我,如果我不制止他们,他们会拆掉整个酒吧。”

    小姑娘气的直跺脚,冲我喊:“你这个骗子!”

    我则对她微笑,“谢谢,你长的真像我女朋友。”

    小姑娘立即碧眼圆睁:“你是在调戏我吗?小黄人?”说着表情激动,很是气愤。

    我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的英文表达不好,都是那边那个流氓教我的,或许我应该说,我想和你亲热?”说着我还用手比了一个吃饭的动作。

    小姑娘立时就疯了,周围一些人则发出轻笑。干姐快步过来,拉着我就走。

    去了外面,干姐已经泪流满面,问我:“你的车呢?”

    她情绪很不好,我要送她回家,她却不行,去了酒吧一条街,说今晚不醉不归。

    我打电话给梁骁勇,说了这边的情况,梁骁勇道:“既然他们没抓住你,就不要管了,那些老外不敢告你,都是些无业游民,甚至有些签证过期的,放心好了。”

    看,还是中国人帮中国人。奴颜婢膝的只是少部分。

    但这不是重点,我问的是梁思燕,让她这样喝下去可不行。

    梁骁勇道:“我在外地,你把手机给她。”

    我手机给梁思燕,梁思燕接都不接,直接进去酒吧。

    这是中国人自己的酒吧,另一种气氛,男男女女都很狂放,音乐震天响,去了吧台,人家问要喝什么酒,梁思燕问:“有什么好玩刺激的?让我看看。”我要去劝,她对我道:“别说话,今晚我请客,不醉不归。”

    她说话的表情,很正常,看不出半点忧伤,仿佛是豪门阔太出来夜店寻欢作乐一般。

    调酒师很帅,也很甜,好看到惨绝人寰,开口问:“要鸡尾酒吗?”

    梁思燕点头。

    “林宝坚尼?”

    梁思燕很惊喜:“你会做?ok,林宝坚尼。”

    我像个山苕一样问:“兰博基尼是啥?”

    调酒师冲我眨眼,“你看着就是了。”说着开始忙碌,另外一个调酒师先拿了两杯香槟过来,让我们先喝,冲着我笑,“新来的?”

    小伙子同样很帅,看着不讨厌,我说是,以前没来过这里。

    旁边干姐已经拿了钱包出来,里面都是百元大钞,拿出来往柜台上拍,也不点,直接一句话:“多的是小费。”

    两个调酒师立时露出迷之微笑,却不去拿钱,而是很温柔地道谢,另有人过来收钱。

    这酒吧让我看不懂。

    旁边高台上有打碟的dj在聒噪,听的我耳朵胀,说了几次要走,她却像任性的小女孩,问我:“你看这些调酒师多帅?要是能买一个放在家里伺候我就好了。”

    这话说的,让我脸红,真没想到,梁思燕居然有这样的一面。

    调酒师先放出三只玻璃杯在下面,而后在上面倒置一个长脚杯,长脚杯上面又放小杯子,最底下三只杯子里面放着黄红蓝三色液体,应该是酒。

    手中还有一个杯子,里面也是酒,拿了打火机烤杯子,烤着烤着点燃杯中酒,从最上面的小杯子往下倒,瞬间,一条蓝色火焰从高处落下,引燃整个玻璃架,最后落在下面三杯酒里,整个燃烧起来,蓝盈盈的火光,煞是好看。

    原来这就是兰博基尼啊,调酒师纠正说:“是喷火的林宝坚尼。”说完用两根签子在火焰山拨弄,蓝色火焰立时变成火树银花,的确挺好看,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夸赞:哎呦,不错哦。

    烧完调酒师拿下上面的杯子,给我们吸管,要插进火里面把酒吸上来。

    我问调酒师:“这酒的度数高吗?”

    调酒师笑:“看各人酒量了,调和酒,论起来不算高。”这话模棱两可,但我知道,能烧起来的酒度数没有低于五十六的,就劝干姐:“阿姐,喝完这个咱们就走?”

    她摇头:“要走你自己走,我要好好放松一下。”用吸管吸完两杯她还不过瘾,问还有什么?

    调酒师说有十二乐章,想不想试试?

    一溜十二杯颜色不同的鸡尾酒,都是小杯子,摆在我们面前,看的我心惊。看看干姐的面孔,明显是半醉了,叹口气,自告奋勇帮她解决多一半。

    调酒师很帅,后面还有几个帅小伙在我面前出现,鬼知道发生了什么。

    ……

    我感觉口渴,眼皮重,还有些头晕,睁开眼睛,头上有一轮吊扇在缓缓转,天花板是白色,墙上贴着李小龙玩双节棍的海报,往那边去还有成龙,再有一个黄飞鸿的大幅像。

    这不是我家,也不是宾馆,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地方。

    往这边看,我的胳膊上,压着一个满头乌发的女人,体态丰腴,皮肤细腻。

    她虽然背对着我,也将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不知道她醒没醒,也不敢乱动,原地思索了许久,忖道:既然如此了,那就索性一条道到黑,继续下去。

    昨晚发生的什么,我可是没有半点记忆,不如来个温故而知新?

    在对付女人这方面,我现在有着丰富的经验,不夸张地说,我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她醒了,却不反抗,任由我妄为,或许,她跟我是一样的想法。

    这是一间出租屋,房间里的床不太结实,我年轻力壮,她也不是懵懂女生,毕竟是将近三十岁的女人,颇有一番虎狼的味道。

    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逐渐加快,出租屋的床板终于承受不住,跌落下来,两人同时一愣,而后相视一笑。

    温存了好久,又再次起航。

    正所谓,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三次之后,我后腰酸痛,再也不敢挑衅她。

    我说,起床吧,她只是笑,用手抚摸我的脸,莞尔,“哈,最终还是便宜你小子了。”

    我不接茬,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又问:“你是不是蓄谋好久了?”

    条件反映地我想否认,可是看到她的面孔,我生生把话吞下去,回答说是。

    她的眼睛亮而大,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道:“从你搬新屋的时候,你卧室里那个浴室玻璃是透明的。”

    她就一阵嗔怪,末了骂道:“咸湿佬!不要脸。”

    掀开毛毯,呈现在我眼前的情景差点让我魂飞魄散,我都干了些什么?

    不提满床满毛毯的腥红点点,只说一样事,她竟然是个白虎?

    她见我惊讶,侧着头问:“怎么,你也怕这个?”

    我立即摇头,“我身为江湖人,煞气足,百无禁忌,怎么会怕。”

    她咯咯笑,“就是你们江湖中人才怕这个,普通老百姓会怕,我一直不肯让黄永刚看,就是担心他迷信,怕给自己带来厄运,没想到,他还没看,厄运就来了。”

    提起这个我不免鼻子发痒,问她:“你是不是打算昨天晚上跟文森特滚床单?”

    她白我一眼,“没有特别想,但他真来,我也不拒绝,本来就打算破罐破摔的。”

    这话说的,什么叫破罐子破摔?说完后背发凉,她想给黄永贵,黄永贵就死的剩半条命,想给老外,老外就被我打成猪头。

    赶紧问:“你没想过给我吧?”

    她就笑,“是你灌醉我强夺去的。”

    如此我就放心了,道:“以后我还是自己抢夺的好,虽然没有科学根据,但还是预防一下好。”

    当下起床冲凉穿衣,却是奇怪,这是哪里?我们又怎么睡在这里?

    收拾完毕出门,旁边屋子出来一个小帅哥,冲着我呵呵笑,“阿发,你醒了。”

    阿发?这厮认得我?并且,看他的年龄也不大,应该比我小,居然直呼我阿发?

    我问:“你哪位?”

    对方比我还愕然,“我是聪哥啊,你忘了?”

    “那个聪哥?”我瞪着对方问,迷惑不解。

    聪哥将我推回房间,拍着大门,“我们昨天晚上认识的,你现在睡的这间房,就是我的,昨天晚上你们喝多了,不能开车,问我找地方,我就带你们来我家里……挖槽!我的床怎么塌了?”

    霎时,梁思燕脸红成猴屁股,转身去外面,不跟我们两个男人照面。

 第三百二十章 吴大老板

    阿聪是昨晚上的调酒师,二十五岁,长的娃娃脸,跟林志颖有一拼,难怪昨天晚上我总觉得他面熟。

    昨天晚上我们去的酒吧,是这里最有名的鸭子店,也就是富婆们光临的地方。很自然地,阿聪以为我是跟着富婆来的。别说姐姐弟弟,富婆包养小男生都是姐弟相称,没有例外。

    我还没喝多的时候,有人找我麻烦,其实是问我要坐台费,我在他的酒吧拉客,要交一千块台费,不然不能带客人走。

    我当时还没醉,就跟他们打过一场,七八个帅哥被我打的满头包,酒吧闹成一团,据说是因为抢客人引起的战斗。

    抢客人?

    阿聪说,“是啊,你不愿意交台费,虎哥就让他的手下抢你的客人咯?”据说,七八个帅哥围着梁思燕跳艳舞,给我惹毛了,上去就开瓢,酒吧乱成一锅粥。

    临走时我还很嚣张地抽出美元砸在虎哥脸上,并叫嚣着要把虎哥弄死。

    再后来大家都知道我是耍酒疯了,阿聪带着我找酒店,我死活不去酒店,说要回家,阿聪没招,就带着我来了他的住所,进门后我拿钱,让他去外面开房。

    事情很乱,很糟糕。

    我却一点记性都没有,断片了。

    问梁思燕,她也断片了,只记得今天早上,床板被我弄塌。

    眼下要赔阿聪的床,他却不要,只是缠着问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昨天第一天出台,就打伤同行。”

    我没法跟他解释,胡乱搪塞一番,只说我被人包了,一般不出台。

    梁思燕害羞,早就下楼,阿聪拉着我好声道:“阿发,那个富婆有点货,她上次请几个老外在酒吧玩,一晚上消费三万多,你赚大发了。”

    我说我了解。

    他又道:“不过话说回来,干这行都是吃青春饭,你别守着一个老板,多找几个啊,我看你的样子不错,放开能赚不少钱,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几个?”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转身向外走,到了楼梯口他还在叫:“喂,我是说真的,考虑一下,我带着你赚大钱啊。”

    妈的,阿聪想做鸭头。

    回去路上,两人酒都散了,干姐打开车窗,抽出女士烟,夹在唇上抽。

    两人无话。

    一根烟抽完,她说:“你帮我去跟黄永贵谈,要我离婚也可以,家产五五分,叫他不要玩花样,我知道他有多少钱。”

    我说好,这个没问题,不管怎么样,也算夫妻一场。

    ……

    我去找黄永贵,他此时依然躺在病床上,不过已经快好,能吃主食,不像以前,只能吃流食。跟前黄家老婆子在照顾,见到我很不好意思,问阿燕最近如何。

    我支开阿婆,对黄永贵说了干姐的意思,并自作主张补充道:“贵哥,其实阿姐不想跟你离婚,要钱,只是个幌子,你好好想想。”

    黄永贵呼哧呼哧地喘气,回道:“我这条命都是余淼给的,叫她打掉孩子,我怎么开的了口?”

    我脸色瞬间难看,“这样你我兄弟情分都断了,阿姐留美医学博士,身材相貌那样不比余淼好?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黄永贵就快哭了,“我当然知道,可是现在我没办法,事情由不得我做主,公司大小事务都是余淼在做,我几乎是废人,没办法。”

    一时间两人无语,沉默许久之后,黄永贵道:“我会找律师进行财产分割,你让她再等等。”

    意思转达,我自回家,关于昨夜不回家的事还要跟家里解释。

    我老妈在这里过了四五天,菜市场地形已经牢记于心,自己留在这里照顾媳妇,老爹则要打道回府,说是回家收苞米,临走前我又给他存了三十万,让他回家把小楼房好好装修一番,按照这里的风格水平进行,等到过年,孙子媳妇都得回家。

    老爹有了钱,话说的也满,声称回家第一件事就是修澡堂子,免得媳妇回家想洗澡都困难。

    没有水没关系,他这次计划投资十万打个深水井,从下面抽水上来供全村人用。已经想好了,打个五百米深的井,不怕没有水。

    父亲走的头天晚上,我给德叔打电话,说我父亲要走,德叔在那边答应的好好的,第二天来送,结果直到火车开走,也不见他的电话。

    这事让我不愉快,父亲却说无妨,或许你老丈人很忙。

    现在的生活轨迹基本上稳定,家里是每天都回,外面主要应付三个女人,总裁,莎莎,梁思燕,排好时间,每人一天,轮流来。

    轮过两轮之后人就扛不住了,总是感觉疲惫,腰酸,去看医生,人家说是肾阴虚,我这才知道,肾虚还分阴虚阳虚两种。

    阴虚的表现就是很亢奋,达到无女不欢的境界,日子好不快活。不过医生讲,如果按照你当前的生活节奏下去,现在早早的就要给你准备棺材。要不然那天死在女人肚皮上,现做只怕来不及。

    随后给开了一大堆药,六味地黄丸金水宝维生素海狗丸,一天要吃几十颗,结果吃出毛病来,越发亢奋,却无法抑制。

    这天大哥王子聪终于得闲,带我去见吴老板,约在韩国料理,要跟他好好聊。

    吴老板四十来岁,大眼方脸,紫黑脸,高高大大,坐在炕上好似一尊神。

    有些生活习惯是改不掉的,东北人喜欢炕,哪怕是在广东,他们也要建炕,就算炕下面不烧火,坐着也舒坦。

    延边人是朝鲜族的根据地,吴老板会讲汉语和鲜族话以及俄罗斯语,坐下还没喝两口,他就接了三四个电话,各种语言来回转换,听的我羡慕不已。

    吃的韩国料理也跟以往见的不同,并不是常见的大酱汤紫菜包饭,而是狗肉火锅,还有几个凉拌菜,其中有一份凉拌牛肉,最是特别。

    那是生牛肉,切成细细的一道,用洋葱甜梨芝麻搅拌,还有许多调料搅匀了,端上来给客人吃。

    牛肉血糊糊,梨子白嫩嫩,还有些绿叶子,夹起来送入口里,冰凉凉甜丝丝,沁人心扉。吃的我连连点赞,还是鲜族人会吃。

    吴老板哈哈大笑,“讲究吃,汉族人可比不过我们,不是论吃法,就单说这营养的吸收,你们汉人把那些菜全部做熟了吃,营养流失百分之七十,哪像我们,基本上营养全部吸收。”

    看看满桌子的菜,确实,所有蔬菜都是生的,烤五花肉也只是烤的半熟,而后混着其他大蒜辣椒黄瓜洋葱用生菜包起来,一口吞。

    别说,味道不错。

    吃的好,酒也好,都是韩国酒,度数不高,却非常好喝。除了我以前见过的竹酒,还有一种雪原,都是低度白酒。

    用吴老板的话说:“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到了我这里,先不要谈事,喝酒,喝到位了才能讲话。”

    可不是嘛,牛肉是生的,五花肉是半熟,说是吃一口生的用白酒送下去,可杀菌,我最近身体本来就虚,要是再拉上一场肚子,命就别要了。

    喝到后面吴老板说到酿酒,讲汉人把祖宗的东西全都忘光了,看看当今市面上的酒,全尼玛是高度酒。高度酒是什么?那是以前北方胡人喝的酒,真正的汉人,喝的就是这个!

    说着,吴老板就把手里的酒杯砸在桌面上,“我们,才是真正的唐宋传统!”说完话一拍手,外面进来三四个女子,做鲜族长裙打扮,载歌载舞。

    吴老板指着她们道:“看见没,那个,是传统,无论我们再怎么变,没有丢掉传统,可是你们汉人,已经丢掉了。你们不算真正的汉人后代。”

    看样子,吴老板已经差不多了。我赶紧开口问虎皮,“听说吴大哥新得了一张虎皮,想见识见识。”

    吴老板哈哈大笑,“早说嘛,磨磨唧唧,走,哥带你去看。”

    外面停着一辆加长悍马,拉着我跟王子聪去了木材市场,很大一间仓库,外面堆的是木料,各种松柏紫檀,里面则是一排排汽车,奔驰宝马宾利捷豹法拉利,都是豪车。

    吴老板指着那些车对我道:“看上那一辆跟哥说,我原价给你。”

    最边上趴着一辆粪叉子,我问那个多少钱,吴老板伸出三根手指头,“五十万,要么?”

    我去,我登时就觉得灵魂出窍了,直接回一句:“成交,等下我就给大哥转账。”

    一句话说的吴老板脸上肉跳,都快哭了,但毕竟是东北大哥,说句话那是一口唾沫一个钉,虽然玩笑,既然出口,不认也得认,“好说,你把地址给我,我叫人给你送过去。”

    话说完,我也觉得过意不去,车子从边境运过来他也冒不少风险,岂能因为喝多了,我就占他这个便宜?后面虎皮还怎么买?于是又道一句:“旁边那辆法拉利什么价?”

    吴老板立即瞪眼:“只能优惠一辆,那个你再要就收你七十万。”

    我连忙答应,别说七十万,就是一百万我也得要啊,没办法,谁让自己先前猪油吃多了冲动,明显吴老板一句玩笑话,我当了真。现在必须给他补偿一些。

    不过如此以来,吴老板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揽着我的肩膀称兄道弟,很是爽快。

 第三百二十一章 假酒

    我心里想的则是,这两辆车子给了我,我找几个人运作一下,给他登记上牌照,不就私盐变官盐,再倒手一卖,哼哼,两百万入手都是少的。

    话说回来,东北人做生意真痛快,难怪南方人最喜欢和东北人打交道。

    去了仓库下面,是一间大办公室,里面堆放了许多药材,我不认识,但味道浓郁。跟在吴老板后面的人更多了。

    从进仓库到现在,我大概数了数,这里面少说有二十多人,而且手里都端着家伙,看上去不是以前那种喷子,而是实打实的真家伙。

    想来,走私路上也不安全。

    虎皮挂在办公室正中的墙上,下面放着了一张香案,上面摆了供品,插了香,点了蜡烛。

    吴老板手一挥,“看吧,正宗孟加拉白虎,说是世界上已经绝种了,这是最后一只。”

    这话说的,我只能说吴老板耿直,换了是我肯定把卖虎皮那小子敲了。

    虎皮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我并不觉得那有多好,只是某人想要,我尽份力罢了。当下各种奉承恭维之词接连不断地向外抛,说吴大哥好魄力,说完问一句:“我看电视上座山雕背后是不是也有一张虎皮?”

    吴大哥点头,“没错,座山雕有张黄虎皮,不是挂在背后,而是坐在虎皮上面当大王。”

    王子聪则道:“那你干嘛要把虎皮挂起来?”

    吴大老板立马伤了心,叹气,“这虎皮不该买的,妈的。白虎不详啊。”

    我听起这个心里就怕,忙问:“这做如何解?”

    吴大老板道:“买白虎当天就有人跟我说过,让我不要碰这东西,命不硬的人降不住,我不信这个邪,结果没回来第二天,我兄弟就在俄罗斯出事了。”

    说到此,好几个人都黯然无声,有个光头大汉恼怒,“好好的又提这个干鸡毛,过来喝酒!”

    这次的排场跟韩国料理店的不同,喝的是烧刀子,因为这里的人并不是完全的鲜族,大多数带枪的都是东北汉人,他们喜欢烧刀子。说到底,还是东北冷,只有喝这些高度酒才管用。

    而且酒杯也换了大杯子,一口就是一杯,我还勉强凑活,大哥王子聪很快就软到桌子底下,有人把他扶到旁边炕上去睡,不用我管,等下喝高兴了,有大妹子过来陪着一起睡觉。

    王子聪是吴老板大主顾,那些紫檀松柏基本都是王子聪买,关系很铁,自然不用担心安危,我唯一想的是,如何跟吴老板开这个口。

    既然不详,不如卖了。

    问题是,一帮人喝高了一个比一个嗓门大,聊天就跟嚷仗似得,动不动脸红脖子粗,一会儿又哈哈笑,好不热闹。

    喝到后面吴老板说我不行,不合群,不跟他们弟兄们亲近。

    搞得我毛了,要给他们表演绝技,用双手能把桌子吸起来,在空里悬浮。

    这才把气氛闹开,一时间,各种荤段子齐飞,一个比一个讲的妙。

    正热闹时候,吴老板的贴身小弟来报,问我粪叉子跟法拉利都送去哪?我说了松山湖保安公司地址。对方又问:送给谁?什么关系?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干姐新近跟了我,正如胶似漆呢,送她一辆法拉利,讨得她欢心,这样一来即便日后分开,也不能说什么都没留给她,至少也有一辆车。虽然是死物,那也代表一份情谊。所以,法拉利送给干姐。

    那小弟用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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