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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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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苏夏至明白姬夫人是会错了意,以为她是像大杂院里遇到的那个女子一样,只是刻意的显示丈夫是个清廉的官吏,家里并没有多余的钱财置办屋舍豢养奴仆……
“您说的是她啊!”随手一指端着托盘过来的颜夕,苏夏至大声说道:“我可不敢把颜夕当下人使唤……她可是宫里尚衣局的女官,是皇后娘娘亲自指派了来教小女的针线刺绣的师父!”
“啊?是宫里出来的?”姬夫人赶紧起身对着颜夕行礼:“难怪看着姑姑容颜举止都是那么出挑,您方才一说话我就看出您不是个一般的女子了……”
颜夕放下手里的托盘,只给姬夫人倒了一杯,抿嘴一笑,悄没声息地进了厨房。
姬夫人自说自话,也觉得有些无趣,一看桌上只放了一杯茶,便说道:“怎么只有我的?”
“我最近一直在服汤药,不喝茶。”
万皇贵妃给苏夏至开的方子是日常调理用的,除了绿豆这样解药的食材,其实并没不需要她可以的忌口,只是苏夏至坏了孩子,是她自己特意把茶给戒了,给出的理由十分可笑:天天喝茶,宝宝出生后皮肤也会和茶一个颜色,黑不溜秋的……我是绝对不能允许自己生个茶叶蛋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姬夫人点了点头。
“我这次来得匆忙,并未备下什么礼物,实在是失礼!”想起昨夜姬雅在房里与自己叨叨了半宿的话,姬夫人赶紧把话引进正题:“这是一千两银票,给孩子们买身衣裳穿吧!”
淡绿色的银票上盖着大梁通宝的四方印,印泥都犯了褐红色。
苏夏至低头瞅得认真:“一千两银子买衣裳?我家的几个丫头一辈子都穿不完呢……”
姬夫人勾唇一笑,话说的轻巧:“一千两银子不算多,我们明家的女儿哪件衣服不要个百十两的?收了吧,算是我给孩子们的见面礼。”
“有事您直说吧。”苏夏至的视线从银票上移到了姬夫人的脸上。
明家?难道说的是府郡的明家?
这个姬雅难道还和明家扯上了关系?
苏夏至昨晚睡得早,闵岚笙并未和她说起书房里后来发生的事情,而她又对朝廷里的事一无所知,因此才会由此疑问。
实际上大梁真正失礼大的明家只有一家:就是府郡的明家!
明家几代经营,爪牙党羽早就在朝廷里渗透了不少。
当年明家找上姬雅,警告他不许去与明澈和兄长联系,最初的目的不过是逼得明澈的日子过不去,让她自己乖乖的回家。
不曾想,依着明澈的脾气,最后竟是一路吃苦受罪的去寻姬玄也不肯回明家!
明澈的长兄被妹妹的行为气得不行,也就任其自生自灭了。
倒是姬雅,做事小心机敏,是个可以为明家所用的货色。
几番敲打,连着几番拉拢,姬雅彻底投靠了明家。
而为了拴住他,明家才在旁支里的家生子中挑了个生的貌美的女子嫁给了姬雅,算是联了姻。
这门婚事有一搭无一搭的摆在那里,姬雅只当身边睡了个细作。
三五年之后,他对这个粗鄙不堪的‘明家女儿’失去了兴趣,于是这位夫人便升官做了‘大夫人’,姬雅又在外面养了几个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的,她是既管不了,又无可奈何,也只能由着他去!
而大夫人自己想着年轻貌美的时候也曾得过姬雅的几年好脸儿,于是越发的怀念起旧时光来,整日里只在家里臭美,衣衫是越穿越嫩,眼看着奔四十岁的人了,倒是穿上了粉衣,花了小姑娘才爱画的及笄妆,只盼着这样的自己有一日能勾得姬雅回心转意。
“我不就是过来串个门,与你亲近亲近吗。”姬夫人极少出来应酬,又在心里有点看不上听说是乡下来的苏夏至,因此没话找话道:“我听我家老爷说,夫人和闵大人是来自平县呐?”
“那我们两人的娘家可是离着不远,我娘家就是府郡的明家,夫人的娘家是?”
“我娘家就是平县的杏花村。”苏夏至淡淡地说道。
“呦,杏花村啊……”姬夫人似乎是想了想才笑着说道:“我还真没有听说过呢。”
“我也没有听说过明家除了我婆母之外还有什么女儿!”苏夏至也笑着回道。
☆、第六十三章 自取其辱
第六十三章
明澈是明府的嫡女,也只有她才能说自己是明家的女儿。而那些姬妾生的孩子都不能明目张胆地说自己是明家的女儿,更别说如姬雅的夫人只是明家旁支的家生子。
苏夏至的话让姬夫人脸上的笑容僵住。她马上在脑子里回忆起明家几房的女儿,想了想,除了太夫人生了个谁也没见过的女儿,其余几房的正妻倒是没有一个生下过女儿来。
那,对面这个女人口中的婆母,就算真的是以明家女儿的身份嫁出来的,也未必比自己高多少……
想到此,她心里有了底儿,摇着香风阵阵的团扇问道:“难道闵大人的母亲也是明家人?那我们可真算是亲戚了。只是,为何不曾听我家老爷说起这些呢?”
“呵呵!”还是那副要笑不笑的神情,分明就是在说:你怎么不回去问问你家老爷?
“那您的婆母是哪房的?说不定我们还认识呢。”
昨日,已经很久没有回府里的姬雅忽然连个招呼也不大就回去了。看着脸色不好,似乎是病了的样子。
自打新婚之后,他便在外面养了女人,虽然这是府里都知道的事情,但毕竟还是给她留了面子,并没有将那些女人纳了妾,只是当外室养着,没命名分。
姬大夫人这点倒是明白,知道姬雅是顾忌着她身后的明家,并不敢太造次!
因此她便更知道了身份地位的重要性。
昨天姬雅一回府,便把她叫到屋里,好一通嘱咐,说了半天的话,目的只有一个:让她务必要和闵岚笙的娘子搞好关系!
并且不惜代价……
因此她今天一出手就是一千两的银票,这可是从她的陪嫁里拿的体己钱,想想都肉疼!
如今再一听苏夏至的话,姬大夫人似乎有点明白了:难道我家的那个白眼狼是想巴结姓闵的娘亲,所以才拐弯抹角地让我去巴结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我倒要看看这个老女人是谁!
“难道闵夫人也说不清您的婆母是哪一房的么?”将苏夏至并不回答,姬大夫人便认为自己是所料非差,她侧了身对着苏夏至,一副不刨根问底出个结果便誓不罢休的模样。
“我婆母是哪一房?她老人家的母亲就是明氏的太夫人——御尊贤郡主,您说她是哪一房的?”
姬大夫人的笑容僵在脸上,显得眼角的细纹愈深。
她在惊慌失措地思索着苏夏至这番话的真假,而苏夏至却在琢磨着对方脸上这五颜六色的香粉胭脂下的真实面容:“嗳,你到底多大年岁了?”
“三十八了……”姬大夫人脱口而出,显见的是没过脑子。
“哦。”苏夏至点点头:“那还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姬大夫人‘噌’地起身,声音高了很多地问道:“您家婆母真是太夫人生的那个女儿?”
“呵呵!”苏夏至仰头一笑,她也起了身,靠近了姬大夫人,压低了声音说道:“看来夫人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样,回去问问您家大人吧,他都知道……”
……
这样的谈话实在尴尬,姬大夫人心中五味杂陈,好歹又闲扯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把车帘子都放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挫败过的姬大夫人,一上了马车便扬声让陪着自己的婆子拉严了帘子,让闷热的车厢里霎时变得黑沉沉的,亦如她现在的心情。
“姬雅这个混蛋!”丢掉手里贵重的团扇,姬大夫人从袖笼里抽出手帕来先在自己的脑门上抹了几把。
“大夫人!”陪着她的婆子赶紧对着外面挤挤眼,夫人年老色衰,老爷的心思早就不在她的身上,唯独仗着明家的身份,老爷表面上对她还算是好的,可夫人若是口不择言地连老爷都骂了,这样的话若是传到那些狐狸精的耳朵中去,估计以后夫人想再见到老爷就难喽……
“你知道吗,姬雅是把我当傻子一样的使唤啊!”这句话一出口,大夫人眼泪已然落下,她抽抽噎噎地说道:“他用到我的时候便将我往门外一推,任我去冲锋陷阵,可连句实话都不告诉我,你说,这样的男人还是不是人?”
“难道,不会是那个闵夫人在说谎话吗?”大夫人与苏夏至说的话她是一字不落的听到了,总觉得单凭对方的一面之词并不可信。
“唉!”姬大夫人叹了口气,呜咽着说道:“我太了解姬雅的脾气秉性了……”
“如他那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去巴结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只是我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的婆婆竟是御尊贤郡主啊!”
“如我这样身份的人到她面前说出方才的那些话,不是自取其辱又是什么?”
姬大夫人的心在姬雅的身上彻底地死了……
一来一回间,这个为了挽回丈夫的心还抓着一点年轻不肯放手的女人终于明白:那个男人根本没把当回事儿,只是在用得着自己的时候才会想起自己……
“银票,闵夫人没收,让那位宫里出来的姑姑又给咱们送了出来……”仆妇把手里的银票展开,递到姬大夫人面前。
姬大夫人别开脸去,看也不看地挥挥手:“收起来吧,咱们给人家一千两银子买衣衫穿,那不是会被人家当笑话看吗……今儿这是办的什么事儿!”
……
不管离去的姬大夫人是如何埋怨姬雅,苏夏至都没把今天的事儿放在心上。
好不容易等着一团粉嫩的姬大夫人灰头土脸的离去,苏夏至赶紧与颜夕一起奔了菜市!
一通采买,荷包里的银子花出去不少,两个女人手里都提满了东西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开了院门,却发现小武正拿着把大扫帚打扫院子,一见苏夏至和颜夕,他忙丢了扫帚迎了过去。
先接了苏夏至手里的东西送去厨房,他才又小跑着赶到颜夕面前,把她手里的篮子也抢了过去,惹得颜夕脸上一红。
“东家,您还出去吗?”小武手里提着篮子往厨房走,口中问道:“咱家的车还套着。”
“那就出去一趟吧……”不知道铺子里那几个‘花姑娘’韩陆青打发走了没有,苏夏至终是不放心,喝了口水,又去了面馆。
一下马车,苏夏至便先往一楼的铺子方向望了过去,见到那里有客人安安静静地进出并且手里还提着挂面,她终于放了心,看来,铺子暂且是相安无事了。
自己家的铺子,常来常往的,苏夏至不用通报,径直去了后院韩陆青的屋子,没见到韩陆青,倒是看见了正在扒拉着算盘的井筱秋!
井筱秋已经换了面铺伙计的衣服,衣服颇大,让他的人看起来甚是瘦小。
两只挽到臂弯里的袖管里露出两只纤细的手臂,他一手执笔,一手扒拉算盘,看那样子是在抄写账本。
“不错啊,没想到筱秋你还会写字打算盘!”苏夏至笑吟吟地进了屋,不慎不想地站在他身后看了几眼才夸赞道。
“呦!”井筱秋没想到会有人说话,惊得双肩一抖,一点墨汁便滴到了桌子上,他白着脸回头看见是苏夏至,一张俏脸瞬间又变得通红:“东家呀,您要吓死奴家了!”
唱了十几年的戏,他唱的都是旦角,他心慌意乱之下竟是说了戏文。
……
不管离去的姬大夫人是如何埋怨姬雅,苏夏至都没把今天的事儿放在心上。
好不容易等着一团粉嫩的姬大夫人灰头土脸的离去,苏夏至赶紧与颜夕一起奔了菜市!
一通采买,荷包里的银子花出去不少,两个女人手里都提满了东西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开了院门,却发现小武正拿着把大扫帚打扫院子,一见苏夏至和颜夕,他忙丢了扫帚迎了过去。
先接了苏夏至手里的东西送去厨房,他才又小跑着赶到颜夕面前,把她手里的篮子也抢了过去,惹得颜夕脸上一红。
“东家,您还出去吗?”小武手里提着篮子往厨房走,口中问道:“咱家的车还套着。”
“那就出去一趟吧……”不知道铺子里那几个‘花姑娘’韩陆青打发走了没有,苏夏至终是不放心,喝了口水,又去了面馆。
一下马车,苏夏至便先往一楼的铺子方向望了过去,见到那里有客人安安静静地进出并且手里还提着挂面,她终于放了心,看来,铺子暂且是相安无事了。
自己家的铺子,常来常往的,苏夏至不用通报,径直去了后院韩陆青的屋子,没见到韩陆青,倒是看见了正在扒拉着算盘的井筱秋!
井筱秋已经换了面铺伙计的衣服,衣服颇大,让他的人看起来甚是瘦小。
两只挽到臂弯里的袖管里露出两只纤细的手臂,他一手执笔,一手扒拉算盘,看那样子是在抄写账本。
“不错啊,没想到筱秋你还会写字打算盘!”苏夏至笑吟吟地进了屋,不慎不想地站在他身后看了几眼才夸赞道。
“呦!”井筱秋没想到会有人说话,惊得双肩一抖,一点墨汁便滴到了桌子上,他白着脸回头看见是苏夏至,一张俏脸瞬间又变得通红:“东家呀,您要吓死奴家了!”
唱了十几年的戏,他唱的都是旦角,他心慌意乱之下竟是说了戏文。
------题外话------
重复的我明早改~
☆、第六十四章 邀君同行
苏夏至的话让几个花姑娘面面相觑。
待到那个青年又用日本话给他们解释了,他们的面上马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失望之情:“右相大人不许我们多买,可是我们真的很需要这些酱和挂面!”
虽然失望,那个青年仍旧不忘垂死挣扎,非常客气地对苏夏至哀求着。
“卖给你们再多又能如何呢?”苏夏至蹲了下去,看着那几个人说道:“你们有多少人在打仗,就是把我的铺子给你们都搬空,让你运走一船的挂面又能吃多久?”
“不是我不卖给你们,而是卖给你们再多也没有意义。”
她蹲在地上,眼睛与他们平视,并未像一般的大梁人那样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这让北条信感到心里舒服。
“太君,你为什么这样说?”他挪动了下身子,正对着苏夏至问道。
“买再多挂面和酱都有吃完的一天,而你们的战争还在继续,所以,这些东西对你们来说是杯水车薪。”
“所以,请回去吧,我想我讲的已经很明白了。”
“杯水车薪?”北条信对这个新词感到陌生,他重复着苏夏至的话,而且学的很像,居然把这四个字说得字正腔圆。
“圣人曰:‘仁之胜不仁也.犹水胜火。今之为仁者,犹以一杯械一车薪之火也;不熄,则谓之水不胜火。此又与于不仁之甚者也,亦终必亡而已矣。’”苏夏至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所以,你们现在的问题不是挂面的多少,而是赶紧结束战争。”
北条信沉默了良久而后起身,恭恭敬敬地对着苏夏至鞠躬行礼:“太君说的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回去吧。”苏夏至也慢慢地站直了身子笑着的说道:“若是想吃面了,就来我这里,我敢说便是整个帝都也找不出比我家铺子的汤面味道更好的面馆了!”
“是!”北条信躬身应了,带着几个同来的武士朝着门口走去,转眼出了门没了踪影。
“呼……可算是走了!”用手在脸颊边扇着风,苏夏至才琢磨着自己以后出门是不是也要拿把扇子?
不过像姬大夫人手里那么贵重的就算了,华而不实的东西瞅着虽然好看,用处却是不大,这样的东西苏夏至压根就看不上,她从来都不需要这些东西来妆点自己的身份。
“哎呀东家,您说的真是太好了!”没管住自己的腿,还是悄悄地跟了过来的井筱秋双手拍着巴掌无比崇敬的走向苏夏至:“就是……就是我没听懂您说了什么……”
“……”苏夏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听懂你拍什么巴掌?起哄呐?”
“我虽然不懂您话里的意思,可我都看见了!他们走了不是吗,那就是您这番话的作用!”
“我们唱戏的戏文里有这么一句话:一语能抵百万兵!我确实没有看错,东家,从今往后,筱秋就是您的人了!”
“停!”苏夏至摆摆手,止住了井筱秋喋喋不休的话语。
“前面几句都可以留着,反正我也知道那都是拍马屁的话,最后一句就算了,说的那么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买了你呢。”
“东家虽然没有买我,可我就是愿意跟着您!”井筱秋红着脸,连眼睛都红通通地说道:“只有跟着您,我才觉得自己活得像人……”
“这话说的……”苏夏至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一直都是堂堂正正的人,不是因为你跟着谁,而是看你自己怎么活。”
“好好和陆青学着点儿,多长本事,等咱再开铺子的时候,我希望看到能独当一面的井筱秋。”
“嗳!”他重重地点头:“我这就接着抄账册去。”
……
铺子这边的事情算是暂时解决。
苏夏至有去库里查看了剩下的货物的储备,计算着按照目前铺子的销售能力,一年三趟运送货物似乎有些捉襟见肘……
“一年之内,让送货的车队来回跑四趟,会不会太累了?”她在脑子里计算着来回的时间:“还是等小胖子过来的时候,和他好好合计合计吧。”
……
“你们现在的问题不是挂面的多少,而是赶紧结束战争……”姜温听着影的密报,也在小声的重复着苏夏至说的话,竟不自觉的点了头:“夏夏说的对!”
“那些武士都撤回驿站了?”听了片刻之后,姜温头也不抬的问道。
“是,已经全部撤走,属下也在面馆附近都查了,确实没有他们的人。”影答道。
“留两个人护着她的安危,其余的三人撤回来吧。”姜温吩咐道。
“是。”隐在暗处的影应了一声之后,瞬间消失不见。
“大……大……大人!”开着的房门外传来一句结结巴巴地打招呼的声音。
“巧言公公啊,我都说了多少遍了,陛下若是有事,您就直接传口谕就是了,这招呼还是不要打了,省的咱俩都着急!”
“呵呵!”巧言打小就结巴,按说他这样口吃的毛病是无论如何做不到总管太监的位子,只是当今陛下用惯了他,因此也只好让别人跟着一起受罪了。
姜温幼时淘气,也曾背地里学着他说话,结果没几天的功夫也结巴起来,气得姜暖敲了他一擀面杖,连带着把皇帝陛下和他的总管太监也轰回了宫里住了几日才把姜温刚学会的口吃毛病给板了过来!
“陛……陛下问您……准……准备带谁去……去南边儿。”屋里就他们两个人,巧言靠近姜温低声问道。
“带谁去?”姜温抬头眼睛眨了眨,嘿嘿一笑:“自然是与本相交好的哪一位了!”
……
放衙之后,闵岚笙照往常一样随手收了几册还未办好的公文交与高越,两个人一前一后的除了户部衙门。
从高高的台阶上拾阶而下,正与形色匆匆往回赶的姬雅走了个对头。
姬雅神色略显尴尬的对着闵岚笙拱了拱手,而闵岚笙只是对他微微的点头之后二人便擦肩而过。
“嘿嘿,你说你叔叔天天看见你这张脸还睡得着觉吗?”才走到马车前,车厢里便有一只素手伸了出来:“我来接你,你高不高兴?”
闵岚笙眼角眉梢一阵轻颤,强压了心里的火气,随即不动声色的上了马车,特意看了看赶车的驭夫,果然不是每日为自己驾车的那位。
难怪他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自己的私事。
“我不去。”一上车,不等帘子落下,闵岚笙就直接开了口:“这里到浙台郡来回要几个月的路程,我娘子有孕在身,我是不会离开她的!”
“你这就不对了!”姜温坐在他对面的位置,委委屈屈地说道:“我都还没有开口呢,你就拒绝了我,这让我多没面子?”
“要不,你让我把话说完了,你再决定,你看如何?”
这一趟,关系重大,姜温已经得了旨意,要作为大梁皇帝的特使去与吉秀田丰做一番密谈的。
而姜温知道,没有人比闵岚笙更合适副使这个位置。
因为,闵岚笙的身后有苏夏至。
同样的问题,他也特意去问了姐姐姜暖,而姜暖这回的态度很直接:“阿姊确实不知道。”
大梁需要扶植一位相对听话的大名去掌控日本,如此才能有跟多的可能去谈判,去为边境的百姓谋一时平安,这是对两国都有利的事。
正如苏夏至所说:你们需要的不是挂面,而是早点结束战争!
没有了战争,百姓才能得以休养生息,而相对的也会减少对大梁百姓的骚扰。
在能谈判的时候尽量的少动用武力,也是一种国策。
先礼后兵,自古都是君子之道。
而帝王虽然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但能更少的动用军队,不劳民伤财,还是普遍的得到了历代帝王的认同。
……
“嘿嘿,你说你叔叔天天看见你这张脸还睡得着觉吗?”才走到马车前,车厢里便有一只素手伸了出来:“我来接你,你高不高兴?”
闵岚笙眼角眉梢一阵轻颤,强压了心里的火气,随即不动声色的上了马车,特意看了看赶车的驭夫,果然不是每日为自己驾车的那位。
难怪他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自己的私事。
“我不去。”一上车,不等帘子落下,闵岚笙就直接开了口:“这里到浙台郡来回要几个月的路程,我娘子有孕在身,我是不会离开她的!”
“你这就不对了!”姜温坐在他对面的位置,委委屈屈地说道:“我都还没有开口呢,你就拒绝了我,这让我多没面子?”
“要不,你让我把话说完了,你再决定,你看如何?”
这一趟,关系重大,姜温已经得了旨意,要作为大梁皇帝的特使去与吉秀田丰做一番密谈的。
而姜温知道,没有人比闵岚笙更合适副使这个位置。
因为,闵岚笙的身后有苏夏至。
同样的问题,他也特意去问了姐姐姜暖,而姜暖这回的态度很直接:“阿姊确实不知道。”
大梁需要扶植一位相对听话的大名去掌控日本,如此才能有跟多的可能去谈判,去为边境的百姓谋一时平安,这是对两国都有利的事。
正如苏夏至所说:你们需要的不是挂面,而是早点结束战争!
没有了战争,百姓才能得以休养生息,而相对的也会减少对大梁百姓的骚扰。
在能谈判的时候尽量的少动用武力,也是一种国策。
先礼后兵,自古都是君子之道。
而帝王虽然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但能更少的动用军队,不劳民伤财,还是普遍的得到了历代帝王的认同。
------题外话------
来不及码字,还是先贴,重复的俺夜里改~
十一点回家~实在来不及!
抱歉!
☆、第六十五章 登门拜师
闵岚笙与姜温一起去了南方,还带走了高越,家里一下子少了三个人,晚上吃饭的时候饭桌子上安静了很多。
苏夏至对着万皇贵妃和简玉发牢骚:“也难怪简夫子你不愿意做官,做了官的确是身不由己啊!”
自己怀孩子,这都第二胎了,每次都赶上秀才不在家的时候,苏夏至本来是没啥特别的想法,只是看见万皇贵妃天天领着自己的几个孩子出双入对儿的犯了红眼病,心里酸到不行!
万皇贵妃垂眸敛目安安静静的吃完碗里的饭菜,又拿出帕子来在唇边轻轻地沾了沾连带着把没有油的手指也擦了擦,才对苏夏至说道:“手。”
“啊?”苏夏至才当着那对儿关系暧昧不明的老妖精叨叨完,心里正痛快,拿着半个猪蹄子啃的带劲,一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万皇贵妃也不和她废话,手里的丝帕化作百炼抽出,快如闪电的卷起苏夏至的手臂放到了饭桌上,此时她的手中还攥着那啃的没了皮的半个猪蹄!
看着她油脂麻花的手指,万皇贵妃不动声色的将手里的帕子搭在她的腕上,微阖双目号起脉来……
“一一,来。”少顷,万皇贵妃收了手,轻声唤了一一:“你娘这脉象很明显,你来断断看。”
“是。”一一放下手里的碗筷起身来到苏夏至身边,伸了小手出来搭在苏夏至的手腕上,没一会儿工夫她便拿开了附在娘亲腕上的帕子,把两根白嫩的手指直接搭在了苏夏至的皮肤上。
此时一一小脸面无表情,眸子里精光闪动,腰杆挺得笔直,模样神态像极了闵岚笙,苏夏至只看着她的小模样便觉得心都要化了,她眉眼含笑的一把抱起这个小大人,在她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成啊,长本事啦,小大夫!”
“娘亲,你不要闹啦!”一一知道母亲有孕,并不敢大动作,只是回身也在她的脸上‘吧唧’一口,并用小手摸着她的肚子笑嘻嘻地说道:“娘亲要乖乖的,一一正在和姑姑学本事呢。”
“唉……”苏夏至心里柔一阵酸一阵,叹了口气,还是把小丫头放在了地上:“你都开始学本事了,你说你怎么长的那么快呢……”
一一两手扶着母亲的手臂又放在桌子上:“一一长的快不好吗?以后娘亲生了弟弟或是妹妹,一一也可以照顾娘和他呢。”
小丫头从小被苏夏至散养着,这才几岁,说话已经像了男孩子,一副要保护起母亲和弟妹的架势。
俗语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只听一一说话便能看出这孩子大了以后的性格,倒像是闵家的嫡长子。
见孩子如此懂事,苏夏至只觉得幸福又欣慰,继而觉得幸福太多,心里又泛起了酸,娘两个‘含情脉脉’地看着,只把万皇贵妃的心里也看得五味杂陈起来:终归是谁生的孩子跟谁亲,一一现在都与我这么亲近,也从未见她亲过我呢……
再次给母亲诊了脉,一一转身对万皇贵妃说道:“姑姑,我只切出母亲的脉象如珠滚盘,这是滑脉。”
“不错!”万皇贵妃满眼笑意,言语中透着欣慰:“不过如此短的时日,你已经能诊出此脉象,很不错!”
“可是……”一一得了他的夸赞并没有表现出开心的意思,反而蹙了眉轻声问道:“为何我还觉得母亲这脉象不是单纯的滑脉呢?”
万皇贵妃听了这话已然翩然起身,他弯腰对上一一墨玉般漆黑的眸子轻声问道:“那一一觉得到底是什么脉象?”
一一摇摇头:“我说不好,只觉得是滑脉在上,而两种脉象并不是交替出现,而是有一种被滑脉所影藏了,如同睡觉的时候盖上了被子,我虽看不到被子下面的躯体,但我知道被子下面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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