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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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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苏夏至忽然仰头一笑,随后头也不回的说道:“他们会说很多话,只不过我们说的他们听不懂罢了!”
笑着走向对方,苏夏至笑嘻嘻地开了口:“偶哈有——”
那几个黑衣人先是一怔,随即整齐划一地对着苏夏至点头行礼:“hajimemaxite,dozoyoloxikuonegayiximasi……”
“……”苏夏至身后的韩陆青等人也是同时愣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不明白刚才到底听到了什么。
“东家,他们到底说的什么啊?”韩陆青走到苏夏至身边小声问道。
“他们是在表示对我的敬仰:说我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才高八斗,貌似天仙,玉树临风,可称得是一枝梨花压海棠,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美貌与智慧并存、英雄与侠义的化身……呵呵,让我先喘口气儿!”
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而且都是夸自己的,苏夏至觉得挺美。
“他们好似才说了一句啊,可东家您这个都好几句了!”小武实诚,说话也冒着傻气。
“不信?”苏夏至没想到在古代还能遇到日本人,也觉得好玩,于是对小武说道:“不信你问问他们,我说的对不对……”
“夫人,不要开玩笑!我们只想买挂面!你是在自己吹牛皮……”
不等小武张嘴,其中一个黑衣人已是开了口,用蹩脚的中原话叽里咕噜的说道。
------题外话------
俺这个文虽然是架空文,但基本的年代背景是考据的明朝中晚期哈~
那个时候,我国与日本的交往非常密切~
而且那个时候日本在正史记载就是日本,而非有人说的‘倭人’。
倭这个字,在古汉语里并不是贬义词哈,大家不要以为说倭人就是说人家身材矮小的意思~
但也是很常见的通用的说法。
。。。。。。
☆、第五十七章 美貌与智慧并存
没想到在自己的铺子里遇到了古代的日本人,这样的经历对于苏夏至来说堪称奇遇!
铺子里陆陆续续的来了写客人,看着空空如也的货架,他们也只能失望地离去。
开铺子的不怕人买东西,就怕没东西卖!
这样的事情别多了,再有几天,她这间铺子才积攒起来的人气便会给消耗的一干二净。
自然那五个日本人里有人能说中原话,苏夏至便对着他说道:“我是这里的东家……”
其余四个都茫然的望向方才说话的那个青年,而那个青年正用同样茫然的表情望向苏夏至。
“嘿嘿!”苏夏至双手叉腰,点着头在他面前走了两圈儿:“刚才说我吹牛皮不是说的挺溜吗,怎么,东家是什么意思都不懂?”
“大梁话……我只会一点点……”那个日本青年一脸严肃的说道。
“哈哈!”苏夏至仰头一笑,心道:原来他的外语水平和老子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差不多啊,都是‘a—little’!
“东家就是太君,我是这里的太君!”苏夏至也板起了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是太君?”那个日本青年小声地重复了一遍。
“呦西!”苏夏至眼含赞许地对着他点点头,然后对韩陆青说道:“在后院找间屋子,请这几位花姑娘过去坐坐,待会儿我请他们咪嘻咪嘻!”
韩陆青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懂苏夏至方才都说了什么。
太君?就东家那岁数被称作太君好似还早点吧?这几个怪人明明就是男子,怎么到了东家口中倒成了‘花姑娘’呢?
别看韩陆青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但在外人面前还是保持着和苏夏至一样的调调。他也学着她的样子往前一伸手:“几位花姑娘这边请!”
“花姑娘?”那青年狐疑的望着苏夏至。
“夸你呢!夸你长得好看,跟花儿似的!”苏夏至一本正经的扯淡:“跟着他去吧,一会儿有挂面。”
“有挂面?”几个人今天出来的任务就是多买挂面,听见‘挂面’两个字眼睛都亮了!
俱都走到苏夏至面前躬身道谢:“谢谢太君!”
“好说!”苏夏至点头回礼。
几个人排着队跟在韩陆青身后穿过与面馆相连的两扇门去了后院。
苏夏至直盯着他们走远才咧开嘴无声的笑了:嘿嘿,今儿老子也成太君了!
“东家?”看着她一个人呲牙咧嘴的笑的慎人,井筱秋陪着小心走到她的身后问道:“您现在就自称太君,似乎有点早啊……”
“哈哈!”一个没忍住,苏夏至又嘻嘻哈哈的笑了一通,直到肚子都有些痛了,她才收住笑声。怕自己再这么一直笑下去,肚子里那个小的会受不了。
“不一样,我说的这个太君,和你理解的那个老太君是不一样的。”苏夏至信步走到柜台前:“以后,只要这几个人一过来,你们就都得叫我太君。”
“是!”东家做事往往出人意料,柜台里的几个伙计连眼睛都没眨便赶紧应了。
“小武,你去找找我家秀才,就说咱铺子这里来了几个日本人,问他能给咱们找回个会说日本话的人来么,要快去快回!”
“知道了。”小武应了一声马上出了铺子。
“你叫我东家了?”苏夏至这才扭头望向井筱秋:“想好了,要留下?”
“我都想了好几年了,就怕您不收留我呢!”井筱秋一汪秋水望向她,又是随时都要落泪的模样。
“那就留下吧。”苏夏至别过脸去一指空落落的柜台:“先跟着熟悉几日,等差不多了我才让陆青给你安排个固定的地方。”
“只不过,我这里规矩多,不比你过去唱戏自由。”
“东家,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井筱秋低了头:“规矩再多再累我也不怕,只要能干干净净堂堂正正地活着,那样的日子才叫痛快!”
“这话姐姐喜欢,硬气!”苏夏至回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就得活出个精气神来!”
“嗯!”井筱秋真落了泪,还是在一个女人面前,他赶紧转了身子去偷偷的抹掉……
在苏夏至看来,肯卖力气挣钱养活自己的人都是值得尊重的,不管井筱秋过去如何,只要他肯清清白白地活着,她是一定会伸手帮他一把的。
吩咐了几个伙计到库房里去把挂面和各种酱类都摆上,她特意嘱咐道:“就像平时那样卖就成,后院那几个人我自会处理!”
“是!”东家三言两语的就把事情解决了,几个伙计带着井筱秋到库房去搬货物,苏夏至则去了后院。
“都堆在这里,你们不嫌热啊!”一到后院,就看见几个大师傅堵在韩陆青屋子的门口往里探头探脑,苏夏至一看时辰,也差不多是晌午该忙活的时候,于是便喊了一嗓子。
“呦,东家!”几个汉子见了苏夏至忙往厨房跑去,跑到一半才觉得不对,又立在那里行了礼。
“去,先准备五碗菌菇鸡汤面,各色爽口的小菜都盛一盘端上来,再加两坛镇过的米酒,都送到那屋!”她一指韩陆青的屋子。
“好嘞!”大师傅齐声应了,屁颠屁颠地跑回到了厨房里干活去了。
屋里,几个日本人坐的笔管溜之,双手按在大腿上,个个都像泥龛似得,僵硬的很,韩陆青怎坐在一边自说自话:“你们的老家不近吧?这来回一趟的路程要走几个月呢?诸位难道不觉得闷热?为何进了屋子还戴着斗笠?”
“他们要是戴着斗笠,混在大梁人中,若是不说话,顶多会被人认为是哑巴。”苏夏至慢悠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堂而皇之地坐到了主位上:“若是他们摘了这斗笠,估计马上就得被人围上!”
“为什么?”韩陆青不解的问道。
苏夏至一指自己的脑袋:“他们头发的梳得样子很……”她实在找不出一些形容词去形容日本古时候武士的发型,最后只好说道:“反正就是很特别了!”
围坐在桌子半边的几个年轻人都把视线移向她:“挂面?酱?”
“来的都是客!既然到了我的地方,那就客随主便吧。”苏夏至呵呵一笑:“先咪嘻咪嘻,然后再谈挂面和酱。”
“真的有?不骗人?”几个人对视过之后,还是那个会一点点大梁话的‘花姑娘’开口问道。
“挂面还有辣椒酱,除了我家的铺子,你在帝都任何一家店铺都不会买到!”苏夏至扬着下巴说道:“只此一家。”
韩陆青的眼睛还盯在他们几个斗笠上,似乎是对斗笠下面扣着的脑袋更感兴趣。
那个说话的青年瞟了他一眼,抬手慢慢地摘了斗笠,露出了自己脑袋的全部。
韩陆青立马吃惊的问道:“我说,你们这头发到底是在哪里剃得?怎么给弄成了这副模样?”
“他们是武士,所以都要这样的发型。”苏夏至也看向他们那剃得一块一块的脑袋,轻声解释道。
“武士?是的,夫人知道我们是武士?”
“我早就说了,自己才高八斗,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可你不是说我吹牛吗!”苏夏至摇头摆尾的说道。
她能不知道么,上辈子没死的时候,她有一大爱好便是看动漫,而动漫看得最多的又是日漫,因此苏夏至的日语水平也就仅限于此,再多说就是‘雅美蝶’,‘八嘎呀路’之类的……
而日漫看多了,也就对日本的历史了解了些,所以能分辨出武师来。
“是我说错了,我道歉!”说着话,那个青年起了身,对着苏夏至深深地鞠了个躬。
“唉……”苏夏至一声长叹,心里万分感慨:原来,你们古代的你们也曾经可爱过啊……
“东家,菜做好了。”伙计在门外高声说道。
“端上来吧。”苏夏至点了头。
不大会儿功夫,五碗菌菇鸡汤面和十多个小菜上了桌,韩陆青扫了眼,没言语。
“他们以后再来吃饭,就上素菜或者鲜汤面就好。”苏夏至猜到韩陆青是在以为自己小气故意不给他们上荤菜和带荤腥的汤面,因此正儿八经地解释道:“在他们的家国,有身份的人是不吃肉类的。日本国笃信佛祖,因此,除了病人或者是干力气活的人,基本都是茹素的。”
“啊?原来是这样!”这回韩陆青是不看那些人的脑袋和一桌子的素菜,他只看着苏夏至,眼睛里满是崇拜的意味……
“早说了啊,太君我才高八斗,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现在你们都知道我不是在吹牛皮了吧,嘿嘿!”
“咳咳!”与姜温一起匆匆而来的闵岚笙才走到门外就听见自家娘子在大言不惭的胡说八道,赶紧干咳了几声,给屋里的那位送个信。
“呵呵!这才是夏夏啊。”姜温则轻笑着率先迈进了屋门。
那个坐着的武士齐齐地望向他,随即一起站了起来行礼:“右相大人!”
再一看跟在姜温身后的闵岚笙,那会说一点大梁话的青年开口说道:“他生的才是美丽,是花姑娘!”
“呸!你才是花姑娘,你全家都是花姑娘!”苏夏至起身吼道:“我们大梁管我家秀才这样美男子叫做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惊才风逸,品貌非凡……温文尔雅好么!”
。。。。。。
☆、第五十八章 两难
对于大梁的语言多了便分辨不出意思的青年显然又被苏夏至这一长串的词语给弄糊涂了。
姜温则以拳抵唇闷声笑着,闵岚笙神情淡淡地立在门口望了在座的这些人一眼,随即对苏夏至说道:“娘子,他们都是遣梁使随行人等,来自……”
“夏夏早就知道了,否则又为何让你找个会说倭人话的给带来。”姜温脸上的笑意未退,施施然走到桌子边坐了下去。
韩陆青一看屋里的这些人,先给姜温和闵岚笙行了礼,随即对苏夏至说道:“东家,我到前面去看看,现在正是饭口儿,食客多。”
苏夏至点点头并招呼闵岚笙和一个穿着便服的中年男子一起坐下:“正赶上吃饭的时候,咱们有啥吃啥,都是我铺子里的汤面小菜,大家不要嫌弃!”
“不敢,不敢!”中年男子望向姜温,直到看着他点了头才走过去在桌子末首坐了。
“他就是夏夏你要找的会说倭人话的译官。”姜温介绍道。
“咱们先吃饭,然后慢慢谈。”苏夏至招手叫来门口候着的伙计,又给闵岚笙和姜温各添了一碗面。
“我要两碗!”姜温对着伙计喊了一声。
“我要三碗。”闵岚笙淡淡地说道。
“秀才?”苏夏至好笑地看着他,心道:不会是这么小气吧,在外人面前还与姜温斗气?
“娘子要多吃些,你瘦的厉害。”闵岚笙小声说道。
原来,还是心疼自己和肚子的那个小的啊……
苏夏至心中一甜,马上点头:“嗯,我使劲吃,一定早点胖起来!”
与秀才说着话,苏夏至无意中抬头,才发现那五个方才还坐着的日本青年此刻都笔直地站在桌子边,低眉敛目地神情严肃。
“呵呵!”苏夏至扭脸儿对姜温说道:“国舅大人啊,您不发话他们不敢坐啊。”
“我发了话他们也不敢坐。”姜温依旧笑嘻嘻的,却是起了身:“咱们几个换个地方,让他们在这里踏踏实实地吃吧。”
姜温身份尊贵,而这些人不过是遣梁使的跟随,确实没有身份与他平起平坐的。
留下译官招呼那几个年轻人,苏夏至带着闵岚笙和姜温上了楼。
用两扇屏风隔出一角儿,里面只摆了简单的桌椅,倒也清静。
“夏夏是在和倭人做生意吗?”饭桌前只剩了他们三个人,姜温也不拘束,开门见山地问道。
“没有。”苏夏至打发了伙计到外面看着,不要让客人凑近,才小声说道:“这伙子是自己寻到我铺子来的,已经几天买空了铺子里的挂面和各种酱,我还奇怪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呢。”
“咱们大梁在浙台郡擒了他们的一个匪头子,这边我姐夫才接了快报,那边他们的遣梁使便已经到了大梁的沿海边界。他们是来求大梁放人的。”
“咳咳!”秀才轻咳了几声。
姜温眼睛斜睨着他:“闵大人,这虽是公事,可你家夏夏对他们的认知不必你我少,我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闵岚笙目不斜视地说道:“人多口杂,隔墙有耳。”
“捉住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苏夏至轻轻地在闵岚笙的腿上拍了拍,她相信姜温做事稳妥,定不会把国家大事当了谈资,因此他既然敢在这里开口,那这四周就一定是安全的。
“吉秀田丰。”姜温看着苏夏至说道。
“!”苏夏至的眼睛悠地瞪大:“吉秀田丰?”
“就是他。”姜温压低了声音说道:“日本国已经战乱了多年,已经有几波大名给朝廷上了密保,想要谋得大梁的帮助。而因为战火连年,日本已经是民不聊生,各方都苦不堪言,他们吃不饱,就到我大梁的沿海诸郡去抢,去夺,那里的百姓也是被他们祸害的无法安居乐业!”
“你把这些告诉你姐姐了么?”苏夏至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道。
“但凡国事,我阿姊与我姐夫早有默契,她一概不会插嘴插手的。”
“靠!你姐姐不插嘴插手你就跑到我这里来套口风,万一我多了嘴管了闲事,管好了都是你们的功劳,管不好我就成了不自量力的多嘴驴了!”
“日本国连年战争,我大梁在那里也常年的派有使节,只是他们那里各自为政,头目众多,我姐夫就想扶植一人,与之交好也要选对了人选,否则人力物力地使了出去,还不是有极大的风险吗!”
“东家,面好了。”伙计的声音自屏风外传来,似乎隔着好远。
面上了桌,苏夏至低头看着冒着淡淡热气的面碗不再说话。
她用筷子将面条挑起来,待到稍凉些才送到口中,倒是吃的很香。
她不开口,姜温也不问,西里呼噜地两大碗面下了肚,额头上已经见了汗。
“你这吃面是和谁学的?”苏夏至斜睨着他问道。
“我阿姊啊!”姜温自袖笼中掏出帕子边擦汗边说道:“我阿姊说:吃面就是这样吃才对,痛快!”
“你姐姐说得对,吃面要想吃出雅致的模样那可真是矫情了!这面在汤里多泡半刻都会味道大变,确实要如此吃才地道。”
转眼看了看闷不做声的秀才,苏夏至抬手拂去遮住眼睛的发丝:“容我好好想想……”
……
她这一想就是一天,等秀才和姜温同时回了家的时候,苏夏至才惊觉还没有做晚饭。
没多大会儿功夫,万皇贵妃和简夫子也领着几个孩子回了家,看着冷锅冷灶,两人也不和苏夏至闵岚笙打招呼,又带着孩子兴高采烈地往外走去:“正好你娘没有煮饭,姑姑带你们去吃好玩的!”
及至几个人走没了踪影,坐在紫藤花下发呆的苏夏至才清醒过来:“秀才,你怎么不拦着点他们啊,怎么吃的还有好玩的?到底是吃的还是玩的?”
“娘子。”闵岚笙过来扶起了她,扫了一眼院子里的人,他对着高越说道:“去外面酒楼买几个菜回来吧……”
“这么热的天儿不要再往外跑了,不如我来煮晚饭?”颜夕拦住了高越,瞅着闵岚笙说道。
“好。”闵岚笙点了头,扶着脚步有些踉跄的苏夏至往他们的房间走:“娘子这是坐了多久?怎么走路都这般了?”
他皱着眉问道。
把几个日本人丢给了韩陆青和译官,苏夏至是径直回的家,然后一坐就到了现在。
她脑子里反反复复地都在考虑着一个问题:“要不要去管这桩闲事?”
客观地说,历史就是历史,不管什么人都不可能通过一己之力而将其改变。
苏夏至是穿越者,不是神人,她虽然知道一些后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可她也知道,于时空当中自己不过就是个过客,虽然轨迹有所偏差,可她就该相安于世,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否则言多语失,人为地去干扰某些事件的发展轨迹,那所产生的后果是什么,谁也无法预料!
而很有可能这样的后果会贻害后人……
“娘子,你若不想开口,没人能逼你的。”进了门,扶着苏夏至坐在椅子上,闵岚笙到放着盆子的架子旁投了布巾递给她:“这本来就是国事。”
“若是那些人再去铺子里捣乱,报官,将他们赶走就是了,不必客气!为夫实在不愿看到娘子你为这些事累得如此。”
“是啊,这种事情摊上真是心累啊……”苏夏至一低头,将头抵在闵岚笙的身上小声说道:“可……可有些话……”
有些话只要一句,她只要说了出来,便可以解决掉目前所有人的困扰!
最起码大梁皇帝陛下不用在日本国那些对大梁示好的大名里无从取舍了……
君主一个正确的决定,是会惠及天下苍生的!
“嘿嘿!我有办法了!”苏夏至一拉闵岚笙的衣袖:“低头。”
“嗯?”闵岚笙俯下身来问道:“娘子有话说?”
“有。”苏夏至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秀才,这话我只告诉你啊:咱们大梁捉住的那个倭人的匪头子以后会统一日本的!”
“吉秀田丰?!”闵岚笙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嗯。他死后会是……”闵岚笙一把堵住了她的嘴,眼里突然涌出了泪水:“够了……娘子够了啊……”
“为夫求你,以后这样的话都不要再说……”
娘子不是神佛,却说出了只有神佛才该知道的事,这样的情形若是被外人知晓,那她便再无宁日可言!
闵岚笙只要想想这个后果便是一身的冷汗!
“我知道了……你放心,以后我都决不会再说!”她知道他怕什么,这也正是苏夏至心里一直纠结的。
如她这样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这也真是姜温的姐姐所避讳的。
“大人。”高越的声音自屋外传来:“姬大人过府来了!”
“嗯?姬大人?”自从自己一家搬到这里之后,还从未有客人来拜会过闵岚笙,所以一听来客是找秀才的,苏夏至便好奇起来。
“哼!他倒是好意思到我家里来!”闵岚笙心里真是不痛快的时候,听到姬大人几个字后,用袖子一抹眼睛,站直了身子就往外走……
。。。。。。
☆、第五十九章 说客
“秀才!”苏夏至伸手拉住了横眉立目的闵岚笙,仰着头说道:“你亲亲我!”
“现在?”闵岚笙听到‘姬大人’三个字就一身戾气,连与娘子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的大了些。
“你那么凶做什么……”苏夏至如今瘦骨伶仃,喝了几天的汤药,面色才稍稍好些,如今她少见的嘟着嘴对着闵岚笙撒娇,他只看了一眼,森森戾气便退了很多。
弯下腰,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一下,闵岚笙拍了拍她单薄的肩膀说道:“那个人是姬玄,我父亲的弟弟,为夫出去看看。”
苏夏至却如没有听见一般,反而伸臂搂住了他的腰:“秀才你敷衍我……再亲一下!”
闵岚笙低头深深地对上了她的眼睛,听着她虽然再说着抱怨的话,大大的眼中却只有温柔。
极轻的叹了口气,捧着她的脸颊,闵岚笙阖上长着长长睫毛的眼帘吻向她。
开始只是很轻很轻的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下,激得她自己不得已张开了小嘴儿,他柔软的舌尖伺机闯进了她的口中……一阵肆无忌惮的口中的追逐,他吮住了她的灵活的舌头,两个人的唇紧紧地黏在一起,再不肯放开她……
“大人?”高越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闵岚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娘子,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将姬大人迎进书房,我更了衣就去。”
“是。”高越在门外应了,脚步声渐渐远去。
“心情好点没有?”脸上挂着两坨绯红的苏夏至笑吟吟地仰望着他:“冲动是魔鬼,越是心里有事烦躁的时候就越要让自己安静,你是咱家的主心骨,你若乱了,家就乱了……”
“为夫知道了。”闵岚笙心里一阵愧疚。
她啊,总是这样的善解人意,总是能用最温柔的法子来开解他。
在这个家里,明明她才是一家人的主心骨,可她从来都是用妻子与母亲的身份去对待家人。
哪怕,他俸禄银子数目在她挣得银子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哪怕,那两个女儿不是她生的。
她都能恪守本分,始终如一的呵护着他们,呵护着这个家。
“去吧,现在的你看着好多了。”苏夏至松开了手臂,靠在椅背上,似乎很累的样子:“我在屋里歇歇,等会儿用晚饭的时候再出去。”
“好。娘子不如去床上躺躺,老这样坐着,方才你走路都在晃。”闵岚笙又嘱咐了她几句,整理好了衣衫,神态从容地走了出去,已经看不出是在发了火的样子。
苏夏至仰头枕在椅背上,眼睛望着屋顶,耳边听着房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脑子里却在想着自己与秀才说的话。
姜温帮了自己和秀才那么多次,她总想为他做点什么。
可他贵为皇亲国戚,身份高贵,又多金权重,似乎真没有什么事情是她能帮的上的。
唯独今天他开口问的这件事,她是可以的帮忙的……
而从历史来讲,她只是早一步说出了结果,并未想去人为的改变……
院子里传来陌生的寒暄声,打乱了苏夏至的思绪。
她用手按着两侧突突蹦起的太阳穴坐直了身子,眼睛往窗口瞟去,然后她才发现,到了夏天几乎就没有合上过的窗扇此时竟是严严实实地关着!
“这个秀才……”苏夏至一阵轻笑,她自己大事不糊涂小事不聪明,经常是大大咧咧地。方才拉着秀才索吻安抚竟忘了四敞大开的两扇窗,更是迷糊到他何时关起的都未察觉,这神经也是够粗的可以!
幸亏他是真正的心细如丝,也只有他那样性子的人伴着,苏夏至才能在家里如此的不拘小节。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毛病都是惯出来的。
闵岚笙就是这样无声无息的宠着她,这么多年下来,才让她能如此的轻松自在,偶尔做些顾头不顾腚地事……
“夫人。”颜夕在门外小声的叫道。
收起了游移的思绪,苏夏至打起精神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衣裙,走过去开了门:“是不是要吃饭了?”
自己发了大半天的呆,家里的日子的就乱了套。
苏夏至觉着挺过意不去,思量着以后这样的事儿万万不可再发生。
“是煮好了饭,只是……”颜夕偷偷用手往旁边指了指,苏夏至不明所以,‘啊’了一声,便迈步出了房门。
“是大人在书房里招呼客人,要不,等客人走了……”颜夕小声说道。
“呵呵!”苏夏至摇头一笑:“客人不是在书房吗,咱们去厨房吃。”
自己中午倒是在面馆吃了面,而颜夕和小武跟着自己跑了半天,说不准还饿着肚子,苏夏至扶着她的手臂就往厨房走:“一一她们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咱们不等了,这就开饭。”
路过书房的时候,苏夏至侧头往打开的房门里望了望,长长的书案边摆了两把椅子,闵岚笙与来人各坐一边,中间隔了老远,而一把茶壶两个茶杯摆在了书案的中间,反正不站起来,坐在两边的人谁也够不着!
“嗯?”还没等看清客人的容貌,两人便已经在书房门口走过,一进厨房苏夏至就给了正在盛饭的高越一巴掌:“就知道吃!”
“嫂子咋了?”苏夏至那一巴掌不痛不痒的高越并没有当回事,他只是停了手里的动作狐疑地问道。
“你天天跟着你秀才哥,现在家里来了客人你倒不跟着了,难道让客人自己给自己倒茶吗?”苏夏至坐在饭桌边,指着他数落道。
“这您可冤枉了我了!”高越双手捧着盛的满满一碗饭放到了她的面前,苏夏至看了看分量,将饭碗推向小武一边:“给我乘碗粥就行。”
“是秀才哥让我把茶放下就出去的,说不准是和姬大人有要事商谈呢!”
“哦?”苏夏至接过颜夕给她盛的一碗粥放在桌上,眼睛瞅着桌子上黑乎乎的看不出模样的三个菜顿时没了胃口。
“姬大人……”想起方才在屋里秀才对自己说的话,苏夏至不禁问道:“知道他来咱家干嘛么?”
姬玄是闵岚笙父亲的弟弟,也就是闵岚笙的叔叔。
前阵子才从礼部户部,与闵岚笙在一个衙门口供职,听说还是什么左相大人一手提拔起来的呢!
天天与自己的亲叔叔面对面坐着忙公务,闵岚笙又顶着那样一张与明澈几乎一个模样的脸……
苏夏至越想越觉得整件事透着蹊跷,也不知道这叔侄二人是如何相处的。
“有意思……”苏夏至用汤匙盛了一勺粥送到口中,‘卡巴’一声脆响,才坐下的几人都望向了她……
“东家,吃到沙子了吧?”
“嫂子您的牙是不是崩豁了?”
“哎呀,怎么会这样?”颜夕赶紧起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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