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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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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的人,过了三个多月,她依然说要找老神仙,必然是有了万全的法子,而更重要的是,她似乎并不介意说与自己知道。
“你找老神仙想做什么?”南宫凌温声问道。
阮烟罗抿了抿唇,缓缓伸出手,摊开手掌。
一颗圆溜溜的珠子,闪烁着光泽,躺在阮烟罗的手心里。
“这是什么?”
“定魂珠。”阮烟罗轻声说道,想到得到这珠子时的事情,唇边不由浮现出一丝苦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听到这珠子能保留下人的一丝魂根,不自觉地就留了下来,当时她并不知道有一天她真的会用上这珠子,也几乎把这颗珠子的存在忘记了,然而当卫流含着那样温柔的笑意叫她走,叫她不要回头的时候,当她意识到她不可能救出卫流,带着他一起走的时候,这颗珠子竟一下子就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定魂珠,是可以留住人的魂根的啊!然后,只要有合适的机会,这魂根就会如一棵真正的植物一样,再次生根发芽,生出一个新的魂魄来。
将得到这颗珠子的经过和这颗珠子的效用简单的和南宫凌说了一下,说及这颗珠子,就不能不得到当初她体内发生的那两个灵魂互相斗法争夺身体控制权的事情,虽然阮烟罗已经尽可能说的简略,可是精明如南宫凌,又如何体会不到其中的凶险?
他的手蓦地握紧了阮烟罗的手,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要永远也见不到阮烟罗了。
如果不是她吸收了那一半灵魂,而是那一半灵魂吸收了她,那么现在,他要怎么办?他可能接受明明有着阮烟罗外表,却已经变成了另一个灵魂的她?
也许,他会控制不住的,直接杀了那个冒牌货也说不定。
虽然明知,两半灵魂都是阮烟罗的,可是如果占主导地位的,不是这个坚韧又让人心疼的小鱼,那么,他绝不想要。
阮烟罗知道这个男人是心疼自己了,连忙安抚地拍拍他,微笑说道:“阿凌,我不是在这里?”
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也无论过程是怎么样子的,可是,现在,站在这里的是阮烟罗,是南宫凌熟悉,追逐,甚至用了些手段才抱得美人归的阮烟罗,而不是那个跋扈的郡主殿下。
在这里的,是阮烟罗。
南宫凌轻轻吐了口气,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阮烟罗这才接着方才的话继续说道:“阿凌,我想找老神仙。”
“找到老神仙,你想怎么做呢?”南宫凌的思绪回拢,便也开始认真考虑阮烟罗的话:“你是想让卫流和你一样,也找一具身体?可是这种做法是不是符合这天地间的规则?老神仙又能做得到吗?又或者真的能做得到,可是卫流自己能接受么?”
南宫凌一连提出了几个问题,但每一个都很关键。
“这个世界大概是不行的。”阮烟罗低声说道。
纵然老神仙真的有些法力,可是阮烟罗也知道,让一个本已该毁灭的灵魂在同一个世间重生,这无论是在那个空间,都应该是不补允许的。
南宫凌的眸子一亮,这个世办,那么阮烟罗的意思……
“也许可以去别的世界试试。”阮烟罗说道:“在我以前的那个地方,有一个说法,据说,世间有许多个世界,他们彼此之间,都是平行的……”
……
说两件事情:
第一,很抱歉消失了两天,因为请假积了很多工作,近一个星期都超累,看我传书的时间就知道了,基本都是两三点传,然后六点多就起床上班了,昨天写着写着睡着了,今早又在外面跑了一天电视直播的事情,所以断更了,抱歉抱歉。
第二,明天完结,今天特意把所有的事情做了个断落,明天不管怎么样,都一定会写到大结局,所以伴了大家一年多的帝妃,真的要划上句号了。
☆、1372 六道众生
阮烟罗的那个世界里,的确是有这样一种说法,这个世界并不是单一维度,而是多维度的,在他们生活的这个界面之外,还有许多其他界面,这些界面彼此平行,互不干涉,也从不发生任何交集。
有一位科幻大咖,是刘慈欣还是何夕,还曾经以这个为题材,写过一片科幻小说,叫作《六道众生。》
那个时候的阮烟罗,还是个在福利院里没有任何孩子理会的小可怜,除了自己看书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消遣,她记得这篇六道众生给她的印象特别深刻,那种只生活在一个维度里的寂寞,还有那种多纬度空间衍生出来的贪婪。
有时候想想,也许她现在也是一种贪婪吧,知道阿流在这个世界里无法存活,所以,就想要让他在另一个世界里存活下去,不管怎么说,总要活下去,只有这样,才有可能遇见一切可能的遇见的可能。
这是一句特别绕的话,可是除了这句话,阮烟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现在的心绪。
南宫凌沉吟着,阮烟罗的这个主意让他直觉的有些不太喜欢,那个维度里,也有阮烟罗吗?卫流也会遇见阮烟罗吗?那个维度里,又有没有他自己,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是什么样子的。
对于阮烟罗,他的独占欲强大到连自己也不曾想过的地步,他希望阮烟罗是他的,并且,仅仅是他的,不论在哪个空间,亦或在那个时间,就如在这个时空里,千秋万代以后,所有人提到阮烟罗的时候,所能想到的,一定只是南宫凌的妻子,王妃,皇后。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同一个人,而这个人,也只这样和他紧密的,必不可分的联系在一起。
但他也知道,他的这种想法,不是适合在这个时候表露出来的,所以他只是问道:“你觉得他在另外的世界活下来的可能有多大?”
阮烟罗微微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曾经她是无神论者,任何事情,都可以通过科学有一个确定的结论,可是现在不行,鬼神与科学,已经分出边界了。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的科学家到了最后都开始信仰宗教,也许就是因为,知道的太多,而更多的东西,除了神之外,再无人能给他解答。
看到阮烟罗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南宫凌心头不舒服了,他长臂一捞把阮烟罗捞过来,说道:“不试试自然不知道,先找到那个老神棍再说。”
老神仙在某个时空里正忙着处理他混乱的时空关系,忙着为那些不小心产生的各种错误收尾擦屁股,忽然间就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有些暴跳如雷,他可是神仙,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征兆的。
谁啊?这是谁啊?又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两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忽然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他滞了一下,默默地低下头去做事,在别的空间里,至少总有一个人对他是保持毕恭毕敬的,要么是没见过神佛之事的古人,要么是经历了穿越之后起了敬畏之心的现代人,只有那夫妻两个,一样无良。
老神仙脊背发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似的。
南宫凌虽然说的轻松,可是阮烟罗却知道事情绝不轻松,她到现在也算是见过老神仙不少次了,可是每次都是老神仙找她,而她若想要找老神仙,却是绝对没有头绪的。
要怎么才能找到老神仙呢?
南宫凌淡然一笑,说道:“他不出来,难道我们还不能逼他出来。”
“怎么逼?”阮烟罗问道,她也算是个多智的人,但此时却是真的没有什么好主意。
南宫凌盯着她手中的那颗珠子,说道:“这不就是最好的东西?”
阮烟罗眼睛骤然一亮,没错啊,凝魂珠这种东西,对于老神仙他们来说,是绝对不该被流传出来的,如今居然流了一颗到他的手中,只怕老神仙自己也快要找疯了吧?
除非,他到现在还没有发现。
弯唇抿出个漂亮的弧度,阮烟罗盯着南宫凌说道:“阿凌,我怎么越看你越像只狐狸?”
“据说狐狸幻化成人形,是所有妖兽中最美的,王妃可是这个意思?”南宫凌说的非常温和清淡,只是望着阮烟罗的眼睛中,却分明含着淡淡的威胁,似乎在对她说,你敢说是别的答案试试?
类似于狡猾或者奸诈这种词,自然是与他凌王大人无关的。
阮烟罗几乎想笑出声,可是碍着那威胁之意,又不敢,于是可耻地受了他的威胁,点头说道:“王爷说的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南宫凌揽了揽阮烟罗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身边,举目望着前面前几乎已成一堆废墟的山石,轻声说道:“小鱼,他也是希望你多笑的。”
阮烟罗身体轻轻颤了一下,这个男人这个时候和他开玩笑,逗笑她,居然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
虽然他和卫流总是不对盘的样子,可是在他的心里,其实承认卫流的吧。
目光也望向那片废墟,眼中的神色渐渐坚定起来。
她会让老神仙想办法把卫流的魂根重新养起来,一定会。
在烟罗谷停留了一天,第二日,南宫凌和阮烟罗就再次踏上了回天曜京城的路途。
又一次踏入这座城池,阮烟罗心里无限感慨。
一次一次,她从这里离开,又回到这里。
这里带给她许多伤痛,许多她绝不想回忆的事情,可是这里,亦同样给了她安定与温暖的感觉,因为这里,有她深爱着的人。
南宫凌似是看出她的心思,轻声说道:“我本来想过迁都,可是这个地方的位置着实不错,据说这片大陆许多年前也曾有过统一的时候,那个时候,京都就定在这里。”
阮烟罗心里暖暖的,这个男人总是什么都为她想到,这种感觉,真的太窝心。
她握住南宫凌的手,说道:“我没那么脆弱。你猜猜,老神仙现在会不会在里面等我们?”
☆、1373 不想离开
既然要逼老神仙出来,那就事不宜迟,早在回京都的路上,他们就已经散发出消息,说阮烟罗无意中得了一颗珠子,有诸多神奇之处,招天下能人异士前来鉴宝,看能不能鉴出那是颗什么珠子,若是能鉴出来,必有重赏。
消息里,又仔仔细细地把凝魂珠和样子描述了一番。
南宫凌敲了阮烟罗额头一下,都已经当娘了,还这么调皮。
这个消息老神仙没有收到就罢了,如果收到了,怎么可能不来?更何况,他还特地差人把这个消息跟金阁寺的慈云大师说了一声。
他相信,老神仙总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这么重大的事情他要是不知道,那也不必做什么老神仙了,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
京城里来来往往的人非常多,大多数都是一副江湖人的装扮,很明显是冲着南宫凌发的重赏来的。
阮烟罗和南宫凌进京没有大肆用车驾,只是普普通通一顶青油小车就进了城,阮烟罗掀开帘子往外望,看到外面来来往往的十分繁华,不由绽出笑意。
南宫凌这道命令其实是一石二鸟,之前天曜被南楚大军围困,南宫凌下令放弃京都,而且时间不短,在那些日子里,京都着实荒废了不少,虽然后来烟罗谷的事了,他们去南楚的这三个月,京都被紧急建设恢复,可是想要回复到原来的样子,总归是时间太短了些。再加上人们对放弃京都的事情还犹在眼前,许多人都并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应该回到京都。
可是南宫凌的这道命令一下,大批人马开始奔向京都,也间接促进了京都的商业及繁华,就此时阮烟罗从窗外看来的景象,京都已经与她们之前离开的时候差不多了,虽然创伤的恢复必然还是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可是表面上能够繁华起来,也不失为好事一件。
阮烟罗看着,脑海里想起许多许多的事情,她上一次这样坐着小车进城,掀帘向外看的时候,似乎还是刚穿越过来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她对什么都不了解,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和一点隐约的不安,可是她的性子淡定惯了,加上兰香在旁边,并不能表现出来。
所以,她就只是掀开帘子,看着,观察着。
那一次,她看了什么?
对了,是陆秀一,瘦而单薄的少年,摆着免费行医的牌子,却没有一个人去光顾他。
再想想现在的陆秀一,那一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自信和神彩,阮烟罗微微的笑了。
她来这里,总算不是什么都没有做。
兰香走了,她没有辜负兰香的嘱托,她一直把兰月兰星当亲人一样,还为兰月找了一个不错的夫君。
她遇见了一些人,他们聚集在她的身边,她就努力地让这些人都过得好。
一个人究竟哪个世界的,重要么?
也许,不过看你存在于这个世界里,究竟有没有意义罢了。
“在想什么?”南宫凌问道。
“想我当初刚到这里,第一次进城的时候。”阮烟罗放下帘子,回了头笑道。
“那个时候也是这样进城?”
“嗯。”
“那个时候在马车里,想些什么?”
“想听真话?”阮烟罗的眼睛里,有一丝狡黠。
南宫凌挑了挑眉,他不回答这种明显设了陷阱的话。
阮烟罗弯唇一笑:“那个时候,我在想要怎么样才能回去。”
南宫凌的身体立刻紧绷了。
其实阮烟罗会有这样的想法并不意外。那个时候,在这个世界,她是一个全然的陌生人,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甚至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她怎么可能会不想回去。
可是,他不想让她回去。
“现在呢?”南宫凌问道,声音还是和以往一样没有任何起伏,阮烟罗又想笑,想要装高冷,能不能先不要把她捏得那么紧?
南宫凌毫无所觉,只盯着她。
“现在自然不想了。”阮烟罗半转过身子搂住南宫凌的腰:“这里有我的家人,我的孩子,还有我那么多的朋友和伙伴,我已经离不开这里了。”
南宫凌的脸黑的有如木炭,紧紧盯着阮烟罗:“你有没有漏掉什么?”
“有吗?”阮烟罗眨着眼睛,一副费力思索的样子。
“阮、烟、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南宫凌怒吼。
“哈哈哈……”
阮烟罗笑得直接滚倒在马车里,惊动一旁睡着的阮小邪也睁开了眼睛,刚睡醒,他还有些迷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到娘亲笑的这么高兴,一转眼又看到自己爹黑着脸,那不管原因到底是为什么,也总得先笑一下,让自己爹堵心一下才行。
于是阮小邪同学立刻咧开嘴,笑得口水都往下流,还伸着小胖手去摸阮烟罗的脸颊。
阮烟罗把自家儿子的小胖手拉下来,仍是笑的不可抑止,直到看到南宫凌的脸越来越黑,如果她再不安抚一下,很有可能黑的和锅底有得一拼的时候,阮烟罗才勉强止住了笑,凑到了南宫凌的身边。
“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漏掉了一点。”
南宫凌哼了一声,眼神很有杀伤力的盯着她,那意思十分明白,你最好想好了再说,否则的话,后果自己承受。
阮烟罗双手捧住南宫凌的脸。
这个男人真的好好看啊,阮烟罗叹气,她这辈子一定多亏她爹爹娘亲为她和积福了,找到个这么帅的男人。
两只手把南宫凌的脸捧正,阮烟罗说道:“阿凌,因为有你,我不是离不开,而是,根本不想离开。”
我只想,在有你的空间中,时间中,和你一起,就这么慢慢慢慢,长长长长的走下去。
走一生,又或者,比一生还要长的日子。
南宫凌紧紧地盯着阮烟罗的脸,这个女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轻轻巧巧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却能一下子就戳到他心底最温软处,能一下子就撩拨到他。
喉结滚动了一下,再滚动一下,盯着阮烟罗,像要把她就这么吃下去。
☆、1374 我就知道
单手绕过阮烟罗的身后,按在她的后脑上,把她用力地拉向息。
南宫凌毫不客气,低头吻下去。
这是他的女人,是为了他,连前半生都可以放弃不要的女人。
她不是万般无奈的留在这里,而是选择,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选择了他。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南宫凌用力地在她的唇上咬着,厮磨着,温软的唇瓣,像是蜜糖做的一样,他不爱吃甜食,可是这一味,却是他心头不能戒的所好。
“小鱼……”模糊的音节从相接的唇瓣间发出,阮烟罗皱了皱眉,她没有想到南宫凌的反应这么激烈,都咬得她有些疼了,她微微用了力道推拒,马上就要到宫里了,她不想一身凌乱的下车,然后便听到南宫凌呢喃着又叫道:“好小鱼……”
阮烟罗身上的力气一下子就泻掉了,这几个字,是南宫凌在欢好的时候最喜欢说的,微哑的嗓音,灼热的气息,每一下碰触,每一个轻擦,都让她失城失地。
身体像水一样软在南宫凌的怀里,听到他灼热而激情,一句一句,又连着叫了她几声好小鱼。
阮烟罗万般无奈,前世在军队里受训的时候,从未想过,她会这样毫无抵抗能力地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可是那个男人是南宫凌,所以,也就没有什么所谓了吧。
南宫凌抱着阮烟罗的手越来越紧,另一只手已经掀开她的衣衫,由腰际处探了进去,掌心接触皮肤的温度,让阮烟罗的身体轻轻弹动了一下,气息也不由自主地火热起来……
“哇啊……”
一声响亮的啼哭骤然响彻在车厢中,陷入激情难以自拔的两人蓦的清醒过来,齐齐往一边看过去。
只见被他们扔在一旁的阮小邪正咧着嘴,嚎哭的万分伤心。
阮烟罗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都做了什么?在阮小邪面前上演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还是在他这么小的时候?
万一这孩子将来长歪了怎么办?
狠狠地瞪了南宫凌一眼,抱起阮小邪轻声哄着,阮小邪脖子软软的乖乖的趴在阮烟罗肩上,口中仍在嚎哭着,却很有技巧的让嚎哭的声音一点一点的小下去。
南宫凌盯着自己的儿子,眼中火气几乎如有实质。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小子一定是故意的,若不是如此,他一边哭,一边又斜着眼睛偷偷来看自己,算是怎么回事?
目光阴沉地盯着这个死小子,现在还太小,做什么阮烟罗都要护着,等他再大一点,再大一点……
南宫凌在心里安慰着自己,顺带想了好几套等南宫澈再大一点,要怎么操练他的计划。
南宫澈只觉得脖子上一寒,心虚转过了头,不再和自己老爹对视,伏在阮烟罗肩上,专心做好一个需要香软娘亲的小孩子。
马车里一时无语,南宫凌面对车厢壁,连连调息了好一会儿,才把身体里的那股冲动压下去,而此时,皇宫也已经到了。
“臭丫头!”方一出马车,就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
南宫凌面色微变,就算听出了这声音是谁,可是敢这么叫阮烟罗,还是让他十分不爽。
目光微转,带着几分寒气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一眼,被他目光所及的人脖子不由自主一缩,紧接着一股委屈立刻涌上心头。
他是神仙,是神仙啊,居然被一个凡人给威胁了。
虽然心头各种不服气,可是声音还是忍不住小了,问道:“阮烟罗呢?”
臭丫头几个字,是着实不敢叫了,虽然在他的心里,阮烟罗就是个臭丫头,居然敢偷自己的凝魂珠。
南宫凌根本理也不理他,只是伸出手,小心地把抱着南宫澈的阮烟罗扶下马车。
阮烟罗早就看到站在那里气的几乎跳脚的老神仙了,她微抿着唇,阿凌的法子果然有效,一祭出凝魂珠,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神仙果然就出现了。
不过他怎么现在才来,难道他真的一直都没发现凝魂珠少了?这么迟钝的神仙,也真是少见。
这么想着,阮烟罗看着他不由就有几分嫌弃起来。
她那个什么所谓的有运无命,有命无运,该不会就是这个老神仙水平不够,所以才弄出来的吧。
阮烟罗的眼神实在是太明显了,老神仙就是不动用读心术,也能猜得到她在想什么。
一时间,心头满是悲愤。
如果当初阮烟罗偷走他凝魂珠的地方不是她自己的灵魂空间,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而且他再怎么说都是神仙,很忙的好不好?解决了阮烟罗灵魂的事情之后,他紧接着就奔到其他几个空间里去了,也就没细察自己身上少没少东西。更何况,他哪里想得到世上竟然有这么恶劣的人,他帮了阮烟罗不知道多少次,可是阮烟罗居然偷他的东西。
一想到这一点老神仙就胃疼,什么叫白眼狼?什么叫恩将仇报?
这就是现场版啊现场版。
老神仙的表情实在是太强烈了,那怨念如果有实质的话,几乎都要飘到阮烟罗的鼻子尖了。
阮烟罗轻咳了一声,说道:“你还想不想要凝魂珠?”
老神仙神色立刻变了,伸手说道:“快还给我!”
阮烟罗抱着阮小邪往屋里走,说道:“里面说话。”
南宫凌回宫,本该是件轰轰烈烈的大事,不过一来阮烟罗和南宫凌二人谁都没打算张扬,二来还有老神仙的事情,因此几乎是悄没声的就回来了。
他们住的地方照旧是凌烟阁,这里和阮烟罗最初住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改变,只是有些东西做的更贴心更细致了一些。
稍微收拾了一下,上了热茶,又让井潇在外面守好,不留一个闲杂人等在屋里,阮烟罗这才从怀中掏出了那颗早已被她捂的热热的珠子。
老神仙看到那颗珠子眼睛先是一亮,可是紧接着面色就变得十分严厉,失声说道:“里面怎么会有魂根,是谁的?”
阮烟罗不说话,只是看着老神仙。
老神仙略微一思量,立刻明了,不由叹气说道:“我就知道!”
☆、1375 惊人论断
“知道什么?”阮烟罗立刻追着问道。
老神仙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说明有些事情他一定心里早就有数。
老神仙的面色很古怪,他想了一想才说道:“看看你们的命运!”
手一挥,半空中立时出现一幅画面,是数条弯弯曲曲的线。
老神仙指着其中红色的一条说道:“这是以你的命运为主线形成的命盘,这条是南宫凌,这条是你爹爹,这条是兰香,这几条是长风军那几个人……”
老神仙每指一条,阮烟罗就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南宫凌的线与她的紧紧贴合在一起,几乎重合在一起,两条线一上俱上,一下俱下,片刻也不曾分离,阮老爷的线一直在她身旁,亲密的陪伴着,兰香的香在极开头的时候就断掉了,长风军几个人的线拧在了起,可是到了半途,忽然消失了一根,那消失的,想必就是颜风了。
后面还有陆秀一的,李侠的,由远而来,渐渐与她汇集在一起。
这个线条只截止到她目前的时间点而已,至于之后的,她完全看不到。
“这一条,看到了吗?这是卫流的。”老神仙伸手指着一条线,对阮烟罗说道。
阮烟罗只见那条线与自己这条红色的主线时而相交,时而背离,就像是一团解不开的乱麻似的,不停地分开又不停地相遇。
命盘上这么多条线,加起来,也没有这两条线形成的图像乱。
“老夫在这世间活的岁数也算是长的了,就没见过这么纠结的命运。”老神仙忍不住吐槽。
“这是什么意思?”阮烟罗问道:“这样的命运线,代表着什么?”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老神仙翻了个白眼。
阮烟罗盯着他,目光中的神色十分明显:你不是神仙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老神仙又有了翻白眼的冲动,她以为神仙就一定什么都知道吗?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由天道组成。”老神仙说道:“天道是什么,没有人说的清,也没有人能具休的形容。我,还有一些与我一样的人,我们并非实体,而是天道在漫长的运行和演化过程中,暗合了某种法则,然后由法则生成的。换言之,我们其实并不是人,而只不过是某种法则的具象化。”
阮烟罗挑眉,老神仙的这些话极端难懂,如果不是她前世也喜欢看些玄幻小说,可能还真的听不懂。
“我们一诞生出来,就知道自己的使命,也可以穿梭于各个空间之中,我们内体和上天有某种呼应,也有些工具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可是这些东西究竟能够领悟多少,还要看各人的修行和悟性。不是老夫自吹自擂,老夫的修行和悟性在我们同一班人中,算得上是顶尖的,可是惟有你二人的命运,老夫着实是怎么看也看不明白,更推演不出来。”
“每一次似乎走到绝路,却总是绝地反转,每一次似乎可以顺顺利利发展下去,却又总是半途出事。就如这一次,老夫明明已经算出卫流会死,可是偏偏有一线生机始终缭绕,老夫推了好几次,都没有推出这丝生机在哪,如今总算是知道了……”
看向阮烟罗,老神仙又开始吹胡子瞪眼:“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居然当贼!”
偷了他的东西,还让他毫无所觉,说出去,他这神仙的面子往哪里搁。
“这珠子难道不是老人家你洞见先机送给我的么?”阮烟罗说道,知道卫流有一线生机,什么拍马屁的话阮烟罗也说得出口。
老神仙先是一呛,回过味来,似乎觉得阮烟罗这个说辞还算不错,抚了抚胡子,点头说道:“不错,就是如此,否则的话,我老人家的东西,岂是那么容易能被你拿走的?”
阮烟罗含笑,甚至还应承了几句是。
怀里的阮小邪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家娘亲,又看看不远处那个自命不凡的老头子,再看看沉默不语的自家老爹,然后垂下眼睛深思起来。
这个世界很复杂,还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
阮烟罗等老神仙自我感觉良好够了,才忽然开口问道:“老神仙,这世间有许多平行宇宙是不是?”
老神仙脸上的笑意尚来不及收敛,便一下子僵住了。
阮烟罗却毫不放松地再次开口:“我一直以为我所穿越的是时间,就是穿越到了很久以前的某个朝代,可是事实上并不是,其实我所穿越的,是空间,对不对?”
老神仙表情像是吞了鹅蛋一样,要多傻有多傻。
阮烟罗接着说道:“其实我之前所在的那个空间,和现在这个世界所在的空间,时间都是一样的,并且并行不悖着,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在我现在站着的这个位置,也同样站着另外一个人,只是由于空间的维度不同,所以我感觉不到他。又或者,这间房子,在另一个空间,也许是一条河,可是因为空间维度不同,所以那条河跟我完全无关,我也无法感知它,老神仙,我穿越的是空间,而不是时间,是不是这样?”
老神仙的嘴终于合上了,他盯着阮烟罗,却是一语不发,只是眼神十分阴郁。
这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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