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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姬-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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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熹沉默良久,低声道:“如果仅仅如此就好了……”

泪红雨感觉他的脸上忽然间笼罩着一层沉郁神色,以往的如阳光般的笑脸仿佛蒙上了乌云,看到他的样子,泪红雨心中不由自主的沮丧起来:“夫子,我怎么会恨你呢?”

宫熹无言的把她揽入怀内,在她的头顶道:“以后,别叫我夫子,叫我普罗……”

泪红雨听见他低低沉沉的声音,饱含一种说不出的情感在自己的头顶想起,就仿佛久未暴发的火山里面熔岩欲涌,那种隐隐约约熟悉的感觉又在她的心中隐现,她低低的应了一声:“唔……”

也不知过了多久,宫熹终于放开了她:“雨儿,真希望我们还是生活在那个小山村,既使你把我当成夫子,你的长辈……”

泪红雨仰起头,他的蓝黑色的眼眸散发出温柔之极的眼光,深深的望着她,对于这样的夫子,她感到非常的陌生,又何曾有这种模样出现?就仿佛她与他已经是骨肉相连,生死相依的一对恋人……她联想起凌罗讲的一切,不由暗想,难道这一切是真的?

可她的心底为何如此的不安……

第一百二十六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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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抚那水晶头骨,冰凉的头骨让她的心情渐渐的平息下来,她咧开嘴笑了笑:“她说的都是真的……?”

“雨儿,只有你自己认为是真的的时候,这一切才会是真的……”

泪红雨脸上一红:“那,你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吻我?”

宫熹听了,脸上现出可疑的红色,他想,你哪里知道,自己压抑了差不多十年的痛苦?在那一刻,所有的忍耐与压抑都暴发出来,不能自已。

泪红雨说了这句话,自己也感觉颇为不好意思,垂着头良久,却听不到宫熹的回答,抬起头来,看到的是宫熹洁白俊朗的面颊泛起红晕,神色尴尬,不禁蔚为奇观,平日里冷静自持,在花丛中镇定自若的冰蓝王子,还有这幅模样?

实在是相差太远……

宫熹感觉到她探试的目光,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望了望天色,道:“该吃饭了……”

说完,快步向门口走,转眼不见了踪影,倒使泪红雨颇感奇怪……

泪红雨走到饭厅,就被一阵阵甜香吸引,这种香味,在她有记忆之时起,就未闻过,可偏偏有几分熟悉……

饭厅之中,一张大圆桌前,坐着的,是宫熹,他含笑望着她:“来来来,吃饭了……”

可让她奇怪的是,不同以往丰富的菜肴,圆桌上只有一个极大的盆子,盆子里面装的。是一个个块状物,那甜香就是从那些块状物中散发出来地,对于贪吃的泪红雨来说。这简单的食物,让她大失所望。她问道:“今晚就吃这个?咱们没银子了?”

心想,没银子也可以把那车箱上地某些宝石挖下来吧?这件事情,自己可早就想做了。

宫熹凝望于她:“这个,是你最喜欢的东西,你不记得啦?”

泪红雨明白了。他这是又在用某种方式唤醒自己地记忆呢,可是,你也不用虐待我的肠胃吧?她愤愤不平的想。

这时候,下人们端来几碗米粥,摆在桌上,又端来几碟小菜,某中一味小菜鲜红如火,泪红雨从未见过,好奇心起。指着那碟小菜,问道:“这个又是什么?”

宫熹脸上现出失望之色:“你真的不记得了吗?这几样东西,是你亲自要我让迦逻的人种下地。甘薯,辣椒……”

他指着桌上那碟红色的小菜。与那盆散发着香气的块状之物:“这些。都是那个时候,你最喜欢吃的。我打发巨力铜头他们回迦逻取了来……”

泪红雨撇了撇嘴:“那个,我对这些东西,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想,记起以前的事,就要吃这种东西?那不如不记起的好!在她的眼里,这些卖相丑陋的东西,实在不如平日里佳肴合自己地胃口的。

哪知这宫熹却自顾自的拿起一个所谓地甘薯,剥开了皮,露出金黄色的肉来,也不瞧她,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泪红雨看他吃得摇头晃脑,仿佛这东西是天下第一美味,不由得暗地里吞了口口水,可刚才把话说得太死,不好意思一下子走过去拿起来就吃,如是乎,东张西望了两下,喃喃地道:“哎,看来,今天只有勉为其难的吃吃这个东西了,我可怜地肚子啊……”

边唠叨着,边从盆子里捞了一个甘薯,学着宫熹的模样,剥开了皮,满脸不耐烦的仿佛吃的是毒药一般的咬了下去。她只感觉一股甜香从舌尖直透过来,那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又涌上心头,她愣了一下,心想,明明是从未吃过这种东西,可是,这种熟悉感觉却仿佛深入骨髓……

正发怔间,那宫熹却夹了一样东西放入她的唇边,她精神恍惚,张口嘴,任那样菜滑入嘴里,忽然间,一股热辣辣的味道从口腔中直透向四肢百髓,她一边扇着嘴,一边道:“夫子……普罗……你,你陷害我……”

宫熹早备了一杯冷茶,递给她,她灌下冷茶,嘴中辣味稍减,泪眼朦胧的望向夫子,眼泪直落,那是辣的……

宫熹虽然嘴角含笑,眼中却含有忧色:“难道连味道都忘了吗?以前的你,可是从不怕辣的……”

泪红雨又灌下一口冷茶:“夫子普罗,不兴这么试人的,就算我真是你那什么人,你试之前,好歹也给我提个醒,我先做好准备……”

宫熹皱了皱眉头:“普罗就普罗,那有这么叫人的,如果不这样试,又怎么能唤起你以前的记忆?”

泪红雨心想,这个时候的他,倒真恢复了几分夫子的样子,看来,自己又得防着他出其不意的捉弄了,还以为他原来对自己深情了几分,就可以享受享受他难得的温柔,看来,这个愿望在自己未恢复所谓的记忆之时,还是别想了。

泪红雨在心底叫苦连天,根据以往的经验,这宫熹虽说人变漂亮了,可骨子里,还是那诡计多端的宫熹,又想,这短暂的温柔是多么可贵啊,温柔过后必定是暴风雨啊,可怜的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苦海啊啊啊……

正如她所料,果不其然,千奇百怪的所谓唤醒记忆的手段开始了……

例如说,某一日,泪红雨早上起床发现自己身着一身红通通的红衫,躺在床上,照镜一看,活像一朵极大的大红喇叭花,一问,据说是宫熹叫人换上的,以前的某某喜欢身着红衣…还有,泪红雨的房间里摆上了一张稀奇古怪的椅子,那椅子上面铺了一层牛皮,坐上去,开始还没感觉什么,可一位小丫环不知动了椅后哪一个机关,那牛皮下面的东西居然蠕动起来,把她吓了一大跳,以为下面藏有老鼠与蛇,事后才知,那不是什么老鼠与蛇,而是这椅子是所谓的按摩椅,也是那某某最喜欢的。

再后来,让泪红雨实在忍无可忍了……

一般茅厕,都是蹲位,泪红雨从小到大用惯了蹲位的茅厕,可某一日她急急忙忙的走向茅厕,居然发现这茅厕全变成了如马桶的形状,可偏偏略有不同,上面加了一个盖子,开了一个洞,如是乎,忍无可忍的泪红雨只好坐着上了趟茅厕,据估计,这趟茅厕,是她这辈子上得最不舒服的。不用问,这肯定是又是某某以前最喜欢的。

泪红雨忽然间很不爽那个所谓的女子,尽管很有可能她就是那名所谓的女子,可是要她承受宫熹的眼花缭乱的所谓唤醒记忆的手段,她宁愿自己是不那名女子,于是,泪红雨这段时间很不愿意见到宫熹,见到他的影子在那边出现,她马上躲到这边,在客厅出现,她马上躲到了偏厅,可惜,从小就是宫熹手下败将的她,又怎么能躲过宫熹的折磨呢?

某一天,她躲到了花园旁边的一个假山石旁,方自喘了一口大气,暗自庆幸自己终于可以让夫子一顿好找了,就听旁边有人道:“小,妹妹,你在这里?”

她回头一看,一个肌肉虬结的彪形大汉立在自己面前,这个人,就是与自己比赛吹鸡毛吹输了的巨力,自从上次那一比,巨力虽然比输了,但被她巧言一哄,倒与她结成了莫逆之交,泪红雨有些什么抬石搬凳的事总是会找他来帮助帮助……比如说把花园内的假山改了布局,让假山间的空隙增大,让人家找不到如此等等……

巨力本来不叫她小妹妹的,叫她为小弟弟的,或是小主子的,在她的坚持之下,才改了称呼,但坚决不肯直呼其名,反复讨论之下,才叫了小妹妹这个得体的称呼。

泪红雨应了一声,从石缝中往外看,见无人发现,才吐了一口气,向巨力笑了笑道:“大块头,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呢……”

巨力不善言词,默默在一旁的大石头上坐下:“主,主,人,也,也是为了,你,你好……”

泪红雨呲了一声:“巨力大哥,也只有你这么老实的人,才认为他是为了我好……”后面一大堆抱怨之词,无非是宫熹虐待儿童,变态,还颇为沮丧的回忆起宫熹的那温柔一吻,原以为自那一吻以后,他对自己会有一点如珠如宝,可谁曾想,温柔转眼就逝……

巨力如垃圾桶一样沉默的接收她满腹的牢骚,偶尔眼睛一转,满眼都是对她的关心,搞得泪红雨不好意思起来,道:“巨力大哥,我看这府上,也只有你不会帮着宫熹了……”

巨力老实忠厚的脸上浮起微笑:“小,小妹妹,对巨力好,巨,巨力喜欢……”

泪红雨听得感动之极,眼内冒出泪花,伸手拍了拍巨力结实的肌肉,拍得啪啪直响:“巨力大哥,你真是我的知音……”

巨力憨厚老实的一笑,低声道:“莫兰,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泪红雨只感觉视线渐渐模糊,巨力忠厚的面孔变得模模糊糊,可她明显的看见他眼光再不是那忠厚的模样,竟含有一丝狡滑,她想问,你到底是谁?却感觉自己发不出声音,仿佛连舌头都牵动不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如幻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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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醒来的时候,隐隐听见满耳的风沙,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却不是山清水秀,树木如荫,却是满目的黄沙,她感觉炎炎的烈日照在自己身上,空气中没有一丝的水份,她转头望过去,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沙丘的旁边,她缓缓的坐起来,四周围寂静无声,这到底是哪里?

黄沙从她的手指缝落下,一望无际的黄沙,漫延到天际尽头,这时候,她才明白,这里是她从来没有来过的沙漠……

她望向自己的身上,却发现身上穿着一件极为奇怪的短装衣服,这身衣服曾银色,有弹性一样,贴身穿着,身体的曲线一览无余,她可以肯定,自己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可是,为何自己的头脑中却一点都不排斥?

为什么她会来到这个地方,她茫然向四周望去,却发现头脑中一片空白,不远处,有两个人脸朝下躺在沙滩上,身上穿着的也是与自己一样的衣服,她想,这两个人难道是自己的同类?

她看见那两人缓缓的在沙地上动了一下,她想走过去扶起两人,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仿佛自己的身体被不知明的东西撞击挤压过一样,就连骨头都仿佛寸寸而裂,略微一动,身上痛得彻骨。

这到底在哪里?自己为何会在这里?存于她头脑之中的,只有这两个疑问……

伏在沙地上的两人终于坐起身来,他们满面的尘土,满脸的茫然之色。转过头来看到她,两人脸上都露出喜色:“莫兰,你还好吧?”

泪红雨道:“我叫莫兰?”

其中一人站起身来。踉跄几步走到她地身边:“莫兰,你失去记忆了?你是莫兰。我是莫铁,他是莫名,你都不记得啦?”

泪红雨抬起头,眼前的这个男子身形高大,虽然满面尘土。也遮不住他脸上如耀日般的俊朗,泪红雨望着眼前这个陌生地男子,他眼内满含着关切,望着自己,她轻声道:“我们都姓莫,莫非,你是我的哥哥?”

莫铁松了一口气:“莫兰,还好,你还记得。知道我们是兄妹,吓我一跳,还以为你真地失忆了呢……”

这个时候。另外一个趴在地上的人也摇晃着站起身来,那是一个非常健壮的男子。身形高大。肌肉虬结,泪红雨不敢肯定的指着他:“他是莫名?”

莫铁刚露出一点喜意。却转眼既逝,他惊讶的望着泪红雨:“莫兰,你真地失忆了?我是你的大哥,他是二哥啊……”

看到他满脸的惊痛,泪红雨心底不由得也心酸起来,她望着他脸上的惊慌,她认为,那种惊慌,是只有自己最亲的亲人才能有的关切与关心,她脑中虽然一片空白,但是,她心底却升起一种亲切感,道:“大哥,可能我暂时失忆,过了不久,我就会记起来的……”

莫铁点了点头,看见她干裂的嘴唇,道:“我们不知来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到了目地地没有,看来,我们首先要找到水源才行……”

莫名走过来,嗡声嗡气的道:“老大,可这里是沙漠,要找到水,非常地难,不如我背着小妹,边走边找?”

泪红雨听了,暗想,自己的两个哥哥,对自己都挺好的,幸好,醒来之时,还有两位大哥作陪……

莫名背起泪红雨,行走在炎热似火地沙地上,莫铁则在前面边走边看一个小小的圆盘,泪红雨看着那个圆盘,忽然道:“大哥,这个……是指南针?”

莫铁用奇怪地眼睛望着她:“小妹,你连指南针都忘了?不过,还好,你又记起来了……”

莫名埋头背着她,这时才道:“小妹通过时空隧道地时候可能受了很大的撞击,所以她才失忆了……”

莫铁叹了一口气,显得忧心忡忡,却没有再说话,只是在前带路。

泪红雨感觉到他地忧心,自己的心仿佛跟着缩紧,她道:“大哥,我们怎么会来这里莫铁听了这句,转过头来,看着泪红雨,黯然道:“既然你已经不记得了,那么,就先治好你的失忆再说吧!”

泪红雨还想再问,莫问道:“看,前面有一株千年兰……”

三人同时向前望去,沙漠之中,有一株极大的植物,这株植物,像一朵极大的开败的兰花,花的叶子是暗灰色,铺在广阔的沙地之上,如破布一般,可它的名字,却取名为千年兰,三人越走越近,看得见花蕊,黑色的花蕊,如沙粒镶嵌在糟木之上,看起来虽然一点生机都没有,可偏偏能在毫无生命气息的沙漠生长千年。

莫铁道:“我们终于到了,这里应该就是目地地……”

泪红雨刚想问什么目地地?就听见沙漠深处传来雷鸣般的马蹄之声,仿佛天边滚过无数惊雷,满天的灰尘,如旋风一样的沙尘从远处卷来……

莫铁刚刚才说了一声:“有人来了……”

就看见一匹白色的骆驼从远处如旋风一般的奔来,在它的身后,有二三十人追着它,它跑得那么快,仿佛快马一样,眨眼之际,向三人冲了过来,三人忙向一旁闪躲,堪堪躲过,泪红雨本伏在莫问身上,却被揭翻在地,在地上滚了两滚,沾上满身的沙尘,而那匹骆驼,却忽然转了一个弯,向泪红雨方向踩了过去,莫问大惊失色,从腰音抽出一个奇怪的武器,只听见火光到处,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那头白色骆驼应声而倒,红色的血溅满了整个沙地。

而这个时候,跟在骆驼身后的那二三十个人转眼来到了三人近前……

泪红雨看见,前面一少年男子,白色的披风,金带束发,骑在一匹红色的马上,马棕随风而动,仿佛烈焰一般,红日当头,泪红雨看清楚了那名少年男子的容貌,肤色如玉,薄唇修眉,蓝黑的眼眸冷冷的注视着他们,既使处于炎炎烈日之下,泪红雨也感觉到澈骨的寒冷。

那群人马,把他们三人团团围住,那少年男子转眼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白色骆驼,扯着嘴角笑了,可泪红雨看见,他的笑意未达眼底……

他微微的挥了挥手,周围的人拿出短弓,齐齐指向他们三人,而莫问莫铁也从腰间拔出那种奇怪的武器,满眼警惕的望着那少年男子,那男子笑了笑:“追了三天三夜,却被你们杀死,既然这样,不如叫你们一同陪葬……”

泪红雨听见耳边响起密如细雨一般的弓弦之声,而那撕裂空气的暴裂同时在她耳边回响,喊杀声中,她看见人影倾倒,鲜血浸透了沙漠,空气中浮起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她感觉头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她看见那少年男子拔出一把黄金长剑,向莫铁劈了过去,莫铁用那奇怪的武器对准那少年男子,只可惜,那武器中再也没有发出响声,她听见莫铁惊道:“没有子弹了……”

那把黄金长剑在烈日的照耀之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少年男子蓝黑色的眼眸不见一丝温度,眼里只有杀戳与冰冷的寒意,泪红雨眼见那把黄金长剑刺入莫铁的胸膛,她的心忽然如同被那把长剑穿过,她捧着头,头仿佛要裂开一般,她叫道:“不要,大哥,不要杀我大哥……”

只可惜,那黄金长剑还是带出喷涌的鲜血在沙地上流淌,她眼睁睁的看着莫铁倒在沙地之上,那把黄金长剑的主人提着染血的长剑向她走来,他的手上,沾满了黏稠的鲜血,他用那只手托起自己的下额,轻声道:“你是谁?看起来,长得还挺美的……”

泪红雨浑身颤抖,望着那双漂亮的蓝黑色眼眸,忽然之间,直感觉无边的黑暗袭向她的头脑,她喃喃的道:“不,你不是宫熹……”

她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蚊帐低垂,锦缎绣被盖在自己身上,她坐起身来,看了看身上,那奇怪的服装已不见踪影,自己还是身穿那件粉红色的长裙,她记了起来,原来,这只是南柯一梦,她转头望去,巨力坐在桌边,望着她,她忽道:“莫问……你是二哥?”

莫问点了点头,那憨厚的脸庞增加了几分凝重:“你终于记起来了?”

血肉横飞的场面又在她脑中闪现,那把黄金长剑染着鲜血插在地上,脑中剧痛,她道:“不,这不是真的,不是他杀了大哥……”

莫问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边,抚着她的肩膀:“我也希望不是,可是,自那场剧变之后,我被他用幻术封存了记忆,直到现在,才回想起来,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杀了大哥……”

泪红雨眼中一片茫然,就连房门外走进一个人,她都仿如不见,她没有发现,这个人用复杂之极的眼光望着她,眼光里面饱含深情……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开始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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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河水般涌向脑中,纷繁的画面涌向她的脑中,她知道,那鲜血淋漓的场面,原来是真的,自己从小到大认为的最亲的人是杀死大哥的凶手?她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仿佛被人抓住了心脏,痛得一抽一抽的,她的世界再一次被颠覆,那沾满鲜血的黄金长剑带来一缕强烈的恨意,涌上她的心头,她豁然惊醒,提醒自己,不能恨他,他是与自己相处了十年的夫子,是从小到大都让自己视为亲人的夫子,他,不是那个提着黄金长剑的魔鬼……

可他手里粘稠的鲜血沾在自己脸上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她仿佛感觉到脸上留着的湿意,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在她的鼻端,让她知道,这一切是真实的,而失去亲人的痛苦从沉睡的记忆中苏醒过来,让她的脑中更增添了几分恨意,为什么,要让她记起这些?回忆起这些?

米世仁独立窗外,看着那个独坐桌前的少女,她原来明亮不染尘埃的双眼仿佛蒙上了一层阴影,明媚的面容更增添几许愁意,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自己心软的时候,只有让她心中那个完美的他的形象碎如跌落地上瓷器,她才有可能看自己一眼。

一阵甜香从门口传了过来,那是一种原野上最香的玉米的味道,泪红雨没有转过头去,甚至连眼睫毛都不曾晃动一下,米世仁见她如此模样,却丝毫没有怪罪,如今的他,收敛了八千岁的狂傲。一如她与他初遇见之时的画眉,小心翼翼,腼腆沉默。她的所有饮食都由他亲手送到房中,他小心地放下手中的玉米粥。金黄色的玉米粥在桌上散发出淡淡地清香,引得人食指大动,他轻声道:“吃一点吧,你好几天没吃了……”

泪红雨抬起头来,眼波闪动如阳光在湖面的反射。她望着他,这个时候腼腆如农家少年地他,轻声道:“你扮的普罗一点都不像……”

米世仁手一颤差点打翻了那只碗,眼中狂风暴雨一闪而过:“可是,你却知道,那场打斗却是真的……”

泪红雨笑了笑,眼睛依旧笑得眯了起来:“不知道八千岁到哪里找到沙漠与千年兰?还有那酷热之极的环境,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只可惜。唯一的破绽就是你自己……”

米世仁苦笑一声,无可奈何地道:“也许,在这世上。没有人能假扮得了他,才会被你一眼认出?”

泪红雨忽感觉心中一阵刺痛。虽说揭穿了米世仁演的这场戏。那又怎么样?她心底明白,他演的这场戏。是真的,就仿佛长久以来封存的记忆的复苏,那个残暴的王子,也在她心底复苏了,他是真的杀死了自己的大哥,还把二哥当傀儡一般地养,她不属于这个世界,不是这个世界的灵魂,一来到这里,就经历了那场劫杀,这一切,都是发生在她身上真实的事……

她该怎么面对这一切?没有人提醒她要复仇,甚至连化身为巨力地莫问都没有提起,但是,她又怎么能当这样事丝毫没有发生过?

米世仁轻叹一声,走出房门,甚至连一句纠缠的话都没有说,他知道,这个时候,不必说什么话,那人在她心中已如积木般地倒塌,只要自己有足够地耐心,就会取代他在她心底的地位,他等得起,就算用一生地时间去等待,那又如何?

泪红雨缓缓的拿起面前的玉米粥,一勺一勺的放入嘴中,嘴角露出微笑:“真相?难道这就是真相?片面的真相?”她决定彻底的寻找真相,她一扫以前的郁闷,大口大口的吃着玉米粥,直到碗底朝天,大声招呼:“再来一碗……”

凌罗一身白衣,又恢复了那种冰清玉洁的模样,看见米世仁面无表情的走入她的房间,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指甲,笑道:“如此说来,她不大相信你演的这场戏?”

米世仁冷哼一声,没有答话,她笑了:“我本就没打算让她一下就相信,你别忘了,还有一个人呢,只要她忆起这个人,她不相信也不可能了……”

米世仁扫了她一眼道:“希望一切尽如你言,要不然……”

他那一眼冷到极致,看得凌罗心生寒意,她勉强笑道:“如果连我都帮不了你,你想谁能帮得了你?”

米世仁一拂袖走出了她的房间,让她不得不止住自己的话,她暗暗自咬牙,心想,看来,要早做打算,如果真未成功的话,这个男人不会放过自己的。她忽又想,自己此生活着的唯一目地,不过是普罗而已,如果不能成功,就算他对付自己又如何,她想,这位位极人臣的八千岁其实与她一样,都是可怜之人。

米世仁独自在房,右掌直击而下,把桌面击得凹了下去,当他看到泪红雨端起那碗玉米粥笑意满面充满自信的吃下去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计谋并未成功,她不吃东西的时候,他心痛,但她满面笑意的吃了东西,他却烦燥得想杀人,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可以如此操纵他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放松下来,展言一笑,他不会就此放手的。

第二天早上,他站在房中,由婢女们帮他束起长发,系上腰带,就看见门口一阵小小的骚动,一个轻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让他身形一僵,他想不到,她会来到这里,虽然说,自己说过,在府内,她是自由的……

泪红雨从门口跳了进来,后面几名侍女犹豫着作势要拦,米世仁挥手让她们退下,声音虽淡,可给他系带的丫环明显感到他身形微震:“你找到这里?”

泪红雨不答他的话,见室内有一张宽大的椅子,径自坐了上去,才道:“八千岁的住的地方,并不难找……

她笑吟吟的望着他,上下打量一番,众侍婢虽知道她是八千岁请来的重要客人,也不禁在心底暗暗吃惊,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大胆的目光,倒似八千岁成了那登台卖唱之人……

泪红雨自然把一众复杂目光视若不见,淡定自若的,脸上平静无波的,仿佛闲聊一般的问:“八千岁,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当然,以我们以前情谊,在泪姑娘面前我自是言无不尽的……”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怕你不好回答……”

“天下间有何事本王不知道的?”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的,可的确不好回答……”

“你说吧,既使我不知道,府内幕僚无数,他们也会知道的。”

室内之人无论侍婢,丫头,全被她提起了兴趣,眼光虽低垂,耳朵支楞着……

泪红雨笑道:“那我就问了,这个,八千岁……您真是宦官吗?”

室内一下子变得非常的安静,连微微的喘息声都几乎听不到,有几名侍婢甚至感觉自己的腿微微发抖,有忍不住向外跑的趋势。

米世仁还是那么的冰清如玉,不动声色的自己理了理腰带(那帮他绑腰带的某侍婢手指忽然间僵化。)沉默半晌,又弹了弹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泪红雨笑吟吟的看着他如出台的戏子一样弹衣扣冠,微低了头,仿佛问这问题颇为害羞:“八千岁,您不回答也就算了,我好奇而已,想当初,我与你在西宁王的听雨轩大牢,成为牢友,我帮你敷药上药,您肤色如玉……”

她陷入回忆之中,声音轻缓,仿若春风吹过,讲得一众侍婢脸色如潮,个个皆想,咱们主子真被人看光了的?难怪她有此疑问?如果是自己看一半又不看一半的,自然心痒难熬。

米世仁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一众侍婢如逃难一般从房内退了出去,这些训练严格的侍女们,有两个在退出门口的时候,还互相撞了一下,差点成为滚地葫芦。

第一百二十九章 小米的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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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府虽然戒备森严,可私底下的流言蜚语却也禁而不止的。从此以后,禁而不止的流言渐渐流传……

“听说,咱们主子不是宦官呢……”

“听说,咱们主子不但不是宦官,还有两三名老婆呢……”

“听说,咱们主子不但不是宦官,不但有七八名老婆,还生了十来个孩儿呢,不骗你,男孩六个,女孩四个……”

“听说,咱信主子不但不是宦官,不但有七八名老婆,十来个孩儿,连孙子孙女都有了两个,一个送往少林寺学功夫,准备将来当大将军,一个送往宫内学习礼仪,准备将来当皇后……”

米世仁作为一个身居高位,手中权力尽握的大男人,自然不会像那些毛头小伙子一样咬牙切齿,火气冲天,多年的朝堂后宫训练,早已把他训练成一名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这种谦谦君子,可以神态优雅的,谈笑之间让人死无葬身之地,但是,绝对不可能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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