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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姬-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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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罗听了,转眼望向她:“你还记得这首歌?他教给了你?”

泪红雨不由自主地冲口而出:“什么他教给了我?这首歌本就是我唱出来的,是酿酒之歌……”

她说完这话,又是一愣,为什么自己会冲口而出的讲出这些话?什么酿酒之歌?小山村里可从来不酿酒的。

凌罗恍恍忽忽道:“原来,这首歌谣也是得自你口,我只记得那一日,晨光微露,见那老皇帝未起身,我偷偷的跑去找他,他地嘴里唱着的就是这首歌,这个时候的他,眼光如酒一般的醉人,我以为,他看到了我,才会有如此的眼神,而这首歌,也是为我所做,那一次,他是那么热情,我仿佛要被他揉碎一般……”

听到这里,老太妃又暗自嘀咕:“真是伤风败俗,伤风败俗……”

齐临渊却暗暗望了一眼泪红雨,看到她被冰蓝王子揽在怀里,暗自咬牙。

泪红雨听得脸红心跳,想起刚刚他那一吻,几乎想要把自己融化,不由得推了推他,把身子移开少许,却换来冰蓝王子揽得更紧,仿佛某种珍贵之极的东西失而复得。

凌罗见冰蓝王子的眼神既使偶尔扫向自己,也把大部分心思放在了泪红雨身上,想起以前,自她来了之后,她的不顺,娇傲与广闻博见,让普罗由一开始的暴怒,平静,直至最后地欣赏,从而把整颗心都放在了她身上,自己那一点点的余望化为乌有,一时间心若死灰,她知道这个男子,可以爱到极点,但爱一旦失去,便会恨到极点,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而凌罗依仗地,只不过是这些失去神志的化尸人而已,她地依仗已然消失,留下地,只是死路一条,她翻转手腕,手掌中心,有一朵银色小花,虽为花,却散发着金属的光芒,她笑道:“这朵就是九罗花,幸好,我为自己留了一朵,可是,我却始终没有她好运,没有人为我求来世水,只有自己上路……”

既使她狠毒如此,听在泪红雨心里,也只不过觉得她是一个可怜而已,她想向冰蓝王子求情,转首望向她大哥,却见他那双蓝眸还是清清冷冷,没有一丝热意,嘴角上翘,含着讽意,望着凌罗那一翻作为,仿若看戏,更为奇特地是,泪红雨见了他的表情,心中居然有了某种认同,认为这凌罗死不足惜,为何会有这种想法?泪红雨越想越搞不明白,这凌罗自己从未见过,为何自己认为她本就该为自己犯的错负责?她感觉脑中隐隐作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凌罗两指轻捏,就要将银花放入嘴唇,忽然之间,一个白衣蒙面人倏忽间出现在她的面前,手指轻弹,打落她手上银花,环住她的纤腰,如鬼魅般闪向石门,他的身法极高,冰蓝王子刚想去追,却感觉身边泪红雨浑身肌肉紧缩,低头望去,却看见她眉头轻皱,手抚着头,头痛无比,他哪里还管得了凌罗被人救走,忙问道:“雨儿,你怎么啦?”

他用一双大手轻轻按着她的太阳穴,注入内力,泪红雨这才感觉好受一点,轻喘一口气,头脑痛疼稍轻,她道:“糟了,凌罗逃走了,那个盒子怎么办?南福王还指望着这东西救命呢!”

听了这话,老太妃站在墙角感激莫名,心想,她还想着南福王的病,看来,她真是一个极善良的女子。不由对先前的时候想对她暗下杀下愧疚不已。

冰蓝王子却笑道:“别担心,她人虽走了,东西却留下了……”

铁五从怀里拿出那个盒子,递给冰蓝王子:“冥王殿下,幸不辱命……”

老太妃见了,热泪纵横:“王儿有救了……”

化尸人见主人已走,却也不再挣扎,静静的站在厅中,老太妃走到他们面前,挨过看过去,点了点头道:“他们,都是南福王的侍婢,与奴才,失踪了很久了,却被这妖妇弄成了这个样子……”泪红雨奇道:“太妃娘娘,那北院的那些妃妾呢?”

老太妃疑惑道:“这里一个都不见,难道在其它的地方?”

冰蓝王子望向铁五,铁五忙道:“属下都搜查过了,一个都没有……”

冰蓝王子道:“看来,她还留了一手……”

泪红雨嘟起了嘴巴:“知道她这么狡猾,为什么不派人去追她?我看,你对她还是色心未死吧?”

冰蓝王子用奇异的眼光望了她一眼,心中升起从来未有的喜悦,简直想在空中翻上两个跟斗,忽然之间,他一声长笑,笑声中喜气洋洋,他想:她居然为我吃醋?就算在以前,她也从不为我吃醋的,那时候的她,神色总是淡淡的,自己搞不清楚她真正的心意,承诺嫁给自己,是为了迦逻百姓不死在自己手上,还是真正的喜欢自己?可如今的她,表情外露,醋意满脸,他是不是应该庆幸,她虽已不记得前尘往事,但这个时候的她,展露出来的,却是她心底最真的感情?

泪红雨差点被那长笑震聋耳朵,不由得掏了掏耳朵,嘟着嘴道:“发神经啊发神经,有什么事值得这么高兴?”

冰蓝王子见她这个模样,笑得更大声,他的属下见了,个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老太妃,也忘了自己才骂过他们伤风败俗,微微的笑了。只有小世子齐临渊用阴沉沉的眼光望着他们,一掌砸在墙上。

第一百二十三章 米世仁与凌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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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世仁坐在宽大的椅子之上,头发一丝不乱,手持折扇,此时的他身着镶金佩玉的锦绣华缎,那听雨轩的狼狈与软弱早已不见丝毫影子,这个宽敞的大厅里,站着两排金带营的黑衣侍卫,厅内虽然人数众多,却鸦雀无声,甚至连人的呼吸之声都不闻,他摇了摇折扇道:“请舞妃娘娘前来……”

凌罗在两名侍婢的带领之下来到大厅,一眼看过去,看到坐在主坐上的那位男子,她知道,这个人,就是救自己的白衣人,她心底隐隐震摄于他的武功,脸上却丝毫不慌,虽然她不知道他对自己有什么目地,但她知道,自己一定有他看得上的东西,要不然,以他的性格,不会把自己救了出来。

米世仁轻摇折扇:“娘娘真是好手段,不但是迦逻帝的宠妃,进入中原之后,又成了福王的宠妃……”

他走下堂来,在凌罗的面前站定,微微含笑,打量着她,凌罗只感觉他一双眼睛虽含着笑,却妖媚邪气,这个时候的他,望着自己的时候,仿佛直透过自己身上的衣服,看了个一清二楚,凌罗虽为情场高手,在他这双眼睛的注视之下,也不由生生打了个冷颤。

她定了定情,轻笑:“普天之下,能把我从普罗手里救出来的,可能也只有你了,八千岁,多年之前,我就听到了你的名声,如今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八千岁的风采,臣妾闻名已久……”

她曲身向米世仁福了一礼。恭顺而柔弱,她能把两国至高至上之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自是有不同于一般的手段,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表现要越柔顺越好,对于那些掌握天下地人的心思。基本上,她已摸得一清二楚。

米世仁轻声一笑,见此时的她如风中纤柳,柔媚入骨却弱不禁风,心中暗赞,她这个样子,只怕稍微没有一点定力男人,都会被她所惑,只可惜。她遇到地却是自己,他在心底冷笑,现位居于朝堂之上的权掌天下地他。又有什么人知道,他的出身却贱如脚底之泥。这种伎俩。却是他早年不得不求生的手段?生为女子还好,这些是她们的本性。可生为男子,其中的屈辱又怎能对外人述说?更何况,一个凌云状志地男人?虽然早年欺压侮辱自己的人早已被斩草除根,但是,那心中的刺痛被人稍一触碰,却鲜血淋淋,凌罗不摆出这幅模样还好,她摆出这幅模样,让米世仁忆起前尘往事,嘴虽含笑,目光更冷。

凌罗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既便是稍有一点权力的人恐怕都会忍不住心中有想占有自己的念头,她早已见怪不怪了,从迦逻帝到福王,她就是凭着这一点,才能在这世上生存,而且活得风声水起,最后不但掌握住了男人,而且得到无上的权力,她如雨中芭蕉一样抬起头来,希望看到这位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占有的目光,只右惜,她见到地,却是一双如玉石般冰冷的眼眸,这样的眼眸,她只在另一个人身上见到过,她以为这世上只有一双这样不含表情地眼眸,可今天,她又见到了另外一个人有同样这样的目光,她微微感觉到了不妙,她知道,拥有这么一双眼眸地男子,是自己不能征服地。

米世仁道:“舞妃娘娘的舞是天下一绝,迦逻上下无人不晓,不知迷倒多少迦逻王孙,本王却从未见识过,今天不如你舞上一曲,让本王见识一下?”

凌罗脸色倏地煞白,她虽以色事人,可身份却为至尊至贵之人,可到了米世仁地口里,却成了一名舞女,口气轻慢侮辱,又怎么不让她心生怒意?她却不知,米世仁识破她的伎俩,存心侮辱于她。

凌罗勉强笑了笑:“王爷,我既为你的阶下之囚,你又何必为难于我,王爷智慧高绝,不会做毫无理由之事,既救我出来,必有王爷您用得着的地方,王爷何不开门见山,让臣妾为王爷效劳?”

米世仁哈哈的笑了两声,轻摇折扇,道:“好,既然舞妃娘娘说得明白,我倒不兜圈子了,舞妃娘娘应该明白,本王想要的,想知道的,到底是什么?”

凌罗掩口微笑:“我只不过是一名女子,又怎能知道王爷的心思?王爷何不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她想试探这米世仁到底知道多少普罗王子的事,因为,她明白一点,筹码只有抓在自己的手中,才能掌握大局。

米世仁合上手中折扇,优雅的笑了笑,心中明白,今天如果不彻底征服她,摧毁她的心防,她不会吐露全部实情的。

他拍了拍手掌,金带营侍卫从门外押进来四位身体健硕的男子,这四名男子目光呆滞,身着紧身衣,却正是被凌罗用药物控制的属下,化尸人,她早就知道有四名化尸人失了踪,却想不到被米世仁擒了来,心中暗暗吃惊,这化尸人一向只听自己指挥,却估不到米世仁有通天的手段,居然能捉了他们来,看来,米世仁早就派人盯住南福王府,自己的一举一动,只怕都在他的眼皮底下。

米世仁把手中折扇刷的一张打开,道:“舞妃娘娘不但舞跳得好,而且极善于种花,各种花的用途被舞妃娘娘利用得淋漓尽致,其中有一种花,本王顺手从舞妃娘娘的屋子里拿了出来,本王才疏学浅,实在不知,这花有何用途,不如娘娘教教本王?”

门外的侍婢手持银盘走了进来,银盘上面,摆放着一朵嫣红的花朵,这花儿花柄为葫芦形状,仅仅两瓣,更奇的是,那两瓣花片卷曲如女子的红唇,微微轻抿,舞妃娘娘见了此花,心中一惊,这种花,名叫烈焰红唇,是一种极烈的春药,不论男女,只要吃下此花少许,都会情不能已,非与人交合不可,某些时候,当自己的媚控制不了男人的时候,她也会用这个手段来控制它人。

凌罗虽不明白他独独拿出这花是何用意,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但还是道:“王爷,您看这花的花形,当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米世仁抚了抚嘴唇,他的嘴生得如石雕成,俊到极致,就算是久经情场的凌罗,看了,也不由愣神,他笑道:“此花花形如唇,莫非名为红唇?”

凌罗轻拍双手:“王爷果然智慧高绝,一猜就着,此花名为烈焰红唇,其中的作用……”她嫣然一笑,“王爷一试便知……”

米世仁点了点头,合上折扇,笑道:“莫非对那男女之事有奇效?这倒让本王有些好奇,不如这样,今天你的四位属下就在此处,拿这花给你四位属下试试,让娘娘与他们同处一室,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奇效,本王倒很想知道……”

米世仁优优雅雅的把上面的话轻轻道来,却惊得凌罗起了一身冷汗,她知道,这四位属下被自己用药物控制,已丧失神志,沦为化尸人,如果再喂下烈焰红唇,只怕其行为会如野兽一般,让自己与他们同处一室,所受到的侮辱只怕是这世上最惨最悲之事,凌罗不知道用这种花达成了多少的目地,可今天,却第一次感到不寒而栗。

此时的凌罗甚至只想一死了之,却听米世仁轻声笑道:“娘娘,本王当然不会拿娘娘的属下来做实验,刚刚所说的,只不过是与娘娘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娘娘既来到我这里,本王自然会善待娘娘……”

凌罗只觉得他的笑如魔鬼一般,她眼神闪烁,心中明白他要让自己完全的臣服,为他所用,才会使用这样的手段,却在心中冷笑,除了普罗,天下间的男人,又何尝被自己放在眼里?但是,表面上的顺从,她是会扮的,她面上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色,又向米世仁福了一福:“臣妾知道,王爷尚有用得着臣妾的地方,臣妾自当尽心尽力……”

米世仁又轻轻的笑了,他看见她神色虽柔顺,眼中却毫无示弱之意,他知道,她的精神毅力,尚未被自己摧毁,他道:“不过,我还是想试试这花的奇效,既然舞妃娘娘不愿意您的属下来试,倒不如您亲自来试试,让本王看看,这花的奇效,是不是男女通吃?”

凌罗倏抬起头来,眼望于他,他神色淡然如陌上之柳,她忽然间明白,自己的心思,他早已一清二楚,怎么样扮成的柔顺,都能被他一眼看穿,她再一次感觉,面前的这个人只怕是魔鬼中的魔鬼。

她感觉一股真气直点上喉下某处,自己的双唇不由自主的张开,喉中有物落下,那物甚至不用自己吞咽,就直落入喉咙中,片刻,从小腹之处,升起一股热力,那股热力仿佛万蚁穿心一般在四肢百髓游走,让她身软如绵,只想贴近男人的肌肤,她勉强用尽全部的心神控制,绝望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那四位化尸人,她知道,如果让他们与自己共处一室,既便吃药的不是他们,自己也无面目再留在这世上。

米世仁满意的看到她的心灵被自己击开一个缺口,他知道,对付这种女人,要合征服她,不但要征服她的心灵,而且征服她的身体,他淡薄的笑笑:“怎么,舞妃娘娘莫非以为本王会做出如此暴冕天物的事来?我所求的,只不过是想你把所有他们的事都和盘托出,但看娘娘的神色,口里虽然说着愿意,可我知道,娘娘心底却是不愿意的,我倒想不出舞妃娘娘怎么来证明你所说的为真?”

第一百二十四章 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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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罗全身已经嫣红如火,听了他的话,咬紧牙关,抑制住浑身的颤抖,用哀怜的目光望向米世仁,见他慢慢走近,强忍住不向他求爱,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有一种想在他的脚下哀肯求怜的臣服。

她道:“八千岁所求,无非是她而已,如果我能让他们两人互相猜忌,让八千岁有空出手而已,让八千岁如愿,是不是正衬了八千岁的意呢?”

米世仁微微的笑了笑,不置可否,心中暗中佩服凌罗的敏锐,道:“舞妃娘娘不愧为聪明人,好,你说说,有何办法?”

凌罗笑了笑:“其实,要让他们两人反目并不难,只需要找到两个人,那么,她回复的记忆,只怕是恶梦多过美梦的,她找回的记忆,如果全是对普罗的恨,你说,他们两人会不会反目成仇呢?”她笑道,“要知道,多年之前,他们两人初遇之时,有的只是数不清的误会与折磨,而且,这一切还有人见证,只要找到这两个见证之人,而这两个人却能唤起她内心深处最深的记忆,这种记忆,我想,却是普罗绝对不愿意她回想起来的吧?”凌罗说着,笑了起来,“普罗啊普罗,你究竟为她可以牺牲到什么程度?权力,金钱,地位,你都可以牺牲,但是,你所有的牺牲如果换回来只是她的冷漠与敌意,你还能支持得住吗?”

米世仁站起身来,在屋内踱了几步:“以普罗的精明,怎么还会你所说的这两人留在世上?

“八千岁,你放心。他虽精明,可这两个人,他却不得不留。而且,以我对他的了解。其中一人,一定会留在他自己地身边,这一次,他的自负会帮我们一个大忙,他自以为能用幻术控制他人。可是,我可也是幻术高手……”

米世仁脸色如常,眼中却散发利光,她知道,她已说中他的内心,却暗自恼恨,既使那女人变得远不似以前地模样,也能把这冷漠如八千岁的男子诱惑,就像诱惑普罗一样。她地心如被毒蛇咬噬,却微微的扮出一个笑脸来,道:“八千岁。你放心,我会帮你。我要的。只是普罗,我等待那么多年。求的,唯有他而已,我们各取所需,不是吗?”

米世仁清俊的脸上现出一丝笑意,摆了摆手,旁边地侍女端过来一盆清水,哗的一声,那盆清水倒在凌罗的身上,凌罗只觉得身上燥热稍降,鼻端传来阵阵的药材清香,她知道,这盆掺有白古花的水已经解了自己身上的媚毒,她身上本着半透明纱裙,如今一盆清水倒下,却如全身裸露,让她暗自羞恼,而让她更为羞恼的是,米世仁望着她的身躯,却如望着一幅毫不引人注目的石雕一样,眼中没有一丝男人常见地欲望,她转念一想,捂着嘴轻笑出声:莫非他真是一名宦官?

她缓缓的坐起身来,仿佛无意般扭动身躯,既使是那四位僵立不动的化尸人,眼中也冒出火焰,可她没有见到米世仁眼中有丝毫地动容,一向以来,都是她主宰他人,从来没有人能主宰她,她缓缓向米世仁逼近,透湿的身子贴向米世仁地,在他身上慢慢地磨擦,媚毒已解,她的眼睛清亮如水,道:“八千岁,你不是想欣赏我地舞吗?好,我就为八千岁一舞……”

屋内没有鼓点,没有音乐,她的身躯却如能在乐声中任意曲折摇摆,她肌肉随着韵律抖动,身上显透的衣衫紧紧贴着皮肤,她红舌微吐,檀口半张,眼光迷离,身子柔软若棉,让人不由自主的幻想出一幅春色满园的图画,这屋内之人,看了她的舞蹈,既使是女子,也忍不住脸现红韵。

只有米世仁,清清雅雅的脸上不见一丝波动,用冷冷的眼光望着她,凌罗见他如此模样,更加肯定心底的想法,她的心中不由得含了几分鄙意,她渐渐边舞边贴近米世仁的身子,她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男子的清香,不由得一怔,却见他嘴角含着讽笑,手掌中含有内力,将她逼向远去,冷冷道:“娘娘切莫忘了,你如今尚为阶下之囚,还是自重一些的好……”

凌罗被他得撞在地上,嘴角渗出鲜血,忽然间大笑:“八千岁,莫非你真是……”

她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因为她看见他的眼光冰冷,竟如千年寒玉一般,在这种眼光的逼视之下,就算是她,也不敢再多言,在她的心中,只要有了希望,她是不会浪费自己的生命的,与他联手,自己的希望岂不又多了一层?

她却没有想到,米世仁看见她的模样,心底是止不住的厌恶,她的曲意奉人,极尽诱惑,让他想起的,是自己,这种身体的诱惑,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不知看了多少,他是一个生于这个世界最底层的贱民,可谁会知道一个卑贱之极的贱奴,一个差点被人制成地鸡地鸭的人,有朝一日,会位列朝堂之上,掌握着那些尊贵之极的人的性命。

可是,每当他想到泪红雨的时候,冷冷的眼神总会带有一丝温暖,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能感受到家的温暖,而在听雨轩的那几日,对他来说,却是最幸福的,他可以欣赏她的巧笑嫣然,可以和她斗嘴聊天,抢吃猪蹄,到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这世上一切的权利都是假的,他要的,只不过是她而已,只可惜,她的身边,已经另有其人……

从小到大,他就在心底发誓,自己看中的东西,要一样一样的拿回来,他成功了,权力,地位,金钱,甚至于女人,现在,他又有了新的追求,就是那个面带微笑的女子……

甚至于在他的心底,有一个想法,既便是舍弃其它一切所有,他唯一要的,也只有她而已。

米世仁看着斜躺在地上的凌罗,娇若如花,身躯微微的颤抖,眼中没有了诱惑的神彩,他冷冷的问道:“你那些变尸人看来最终也没能帮到你,如今少了神器,还怎么能控制得了她们?”

她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道:“既便没有了神器,这些变尸人听的,也只是我的命令而已,离她们完全发狂,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有了这段时间,什么都够了……”

凌罗甚至感觉,这样也不错,留在这个强势的男人身边,或许能达到自己的目地……。。。。推荐书。。。。。。。。。。。。。。。。。。。。。。。。。。

书名:《莫辞醉》

作者:桃李不言

书号:167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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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身跃下深渊;三年后,一个同她容貌酷似的少女出现,是她?不是她?

他曾经为着道义失去了心爱的人,三年后,面对如此神似的一张脸,手中的剑,还能否刺得下去?

他曾立誓再不问这江湖中事,可是,世事变幻,佳人情重,待到回首,才发现泥足深陷,不能自拨。

当三年前的真相终于大白,却又陷入新的危机,待到尘埃落定,蓦然回首,才发觉,原来,一切都是为着她。

第一百二十五章 宫熹的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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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被冰蓝王子出乎意料的在众人面前一吻,事后想起来,不由得脸皮发烧,更何况,这冰蓝王子实际上却是自己的夫子宫熹?让自己从小就尊为夫子的人忽然间化身为俊美的王子,还大庭广众之下吻了自己,虽说有他们所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作解释,说自己本来与他仿佛就是一对儿,可她怎么在脑中搜索,都只感觉脑内一片空白,原来脑中出现的那奇怪的画面,一闪而过,当她真正再去回想的时候,却了无痕迹。

医好了南福王的病,冰蓝王子带着一帮侍从也离开了王府,泪红雨既然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理所当然的,只好跟着他离开,可不知为何,以前在宫熹面前神态自若,嘻笑怒骂,在冰蓝王子面前也可以死皮赖脸,插语打浑,可把他们两人合为一人,泪红雨只感觉现在的她既使是坐在冰蓝王子面前,也全身不自在,手脚无处可放,既使偶尔用余光扫到冰蓝王子淡淡的眼神,也会让她想起那一吻,脸上止不住发烧。

而那只神出鬼没的小萝卜头狗,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这个时候,它倒认出了宫熹,对他亲热无比,让她深感奇怪的是,这小萝卜头狗,为何初初见到化身冰蓝王子的宫熹之时,却仿佛全不认识一般,都说这人可以装模作样,难道说,小萝卜头狗也可以装模作样?

不过还好,从那以后,冰蓝王子仿佛已经忘记了这件事。神色又淡淡的,整天不是闷在房里,就是外出公干。常常很晚才回来,让泪红雨不必面对这尴尬的局面。她心情放松,便又想起了在那个怪屋子里凌罗讲的一切,想起她妒恨欲狂的样子,那是只有把一个人恨到了极点才有地眼神,她就想。莫非她讲的一切都是真的?可为何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连晚上发梦,都从来没有梦到过?她想找宫熹问清楚这一切,可自从那一吻以后,不但自己避开宫熹,而宫熹仿佛也在避开自己,两人虽居于同一个院子,竟有十几天没有见面了。

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向自己解释清楚,以自己以往地性格,必是毫不犹豫的上前去问他。可经过那一吻,一切仿佛都变了质,那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冰蓝王子。一眨眼间,自己尊为长辈地夫子变成与自己相知相惜的爱人。可她的心底却毫无印象。又叫她怎么面对冰蓝王子,有的时候。她真想这一切的真相都未被揭开,冰蓝王子还是那异国地王子,而夫子还是夫子,自己还是一位十多岁的小姑娘,可是,这些天越来越多的梦境告诉她,这一切,只怕是真的,梦中那些片断让她欣喜又让她忧愁,梦中的男子忽尔满脸怒气,仿佛要把她撕碎,可忽尔又温柔得滴出水来,那她每每在床上惊醒,都吓出一身冷汗,更让她不敢与冰蓝王子见面,她怕这一切是真的,又希望这一切是真的,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以前经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脸色却越来越苍白。

当宫熹一身白衫出现在她地面前的时候,她反而不知怎么去面对他了,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一本正经地宫熹,还是神态疏狂的冰蓝王子,而那个残暴王子普罗,却是她连想都不敢想地人物,自己又是谁?想到这一切,她只想躲避,逃得远远地,她害怕,她的世界,仿佛如积木一般地倒塌。

宫熹的眼中露出一丝痛苦,望着她苍白的面孔,越来越尖痛的下巴,如果可以,他宁愿他的雨儿永远呆在小山村里幸福的长大,既使她永远不认识自己,永远把自己当成她的夫子……

可是,连这个愿望,对她来说,都是奢侈,他不敢想像,如果她在自己的面前失去呼吸,自己会怎么样?

每每在黑夜醒来,一想到此,他的心里,都有一种撕裂般的痛苦。

泪红雨看到他漫步走过来,衣裾飘荡,如大理石般尘白的面容两道修眉舒展,蓝黑色的眼眸深深的望着自己,以前那种轻浮全不见踪影,这一刻,她相信,这个时候的他,才是真正的他的模样,他走到自己的面前,一声叹息:“雨儿,你瘦了……”

听到这话,不知怎么的,泪红雨鼻子微微发酸,说不出话来,只是自然而然的被他拥在怀里,靠在他的胸前:“夫子,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宫熹摸着她的头发:“雨儿,如果可以,我宁愿你不记起以往……”

“为什么……”

“如果你记起以往,或许,你会恨我……”宫熹苦笑,“但是,我宁愿你会恨我,我也不愿意你在我面前失去呼吸。”

“夫子……”泪红雨听见他胸膛平稳的呼吸声,“不会的,夫子……”

宫熹把她揽在怀里,她的身躯柔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他想把她揉入自己的体内,却只是轻轻的揽住她,闻着她头上的清香,他想,只要她能躲过这场劫难,就算是她忆起以前种种,不再把自己当成亲人,那又如何……

宫熹松开她,凝视她的微红的面颊:“雨儿,如果有一天,你不愿意见到夫子了,我也希望你别把它扔掉……”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银链,银链之上,串着一个水晶般透明的头骨,小小的,人的头骨……

泪红雨见了,大吃一惊:“夫子,这个水晶头骨……”

宫熹把水晶头骨挂在她脖子上,道:“这个,是我的护身符,它能代替我陪着你,如果有遭一日,你恨夫子了,也别取下它,好吗?”

泪红雨摸了摸这个头骨,冰凉如水滴一般,她笑道:“夫子,我怎么会恨你?虽说我们闹过不少矛盾,但是,自始至终,我可一直把你当成我最亲的亲人的……”她瞪大了眼睛,“夫子,你是不是还在记恨以前我蹭饭时没带一份给你?”

宫熹沉默良久,低声道:“如果仅仅如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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