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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慢走之女将倾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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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又指的谁?
大庆的丞相一直是司马郢。那是个靠着溜须拍马捧高踩低上位的废物,他怎么可能会平白给苏珣玉?
别的记录都有缘由或事件,只这一条,只写了这样简单而模糊的一句话,未免奇怪。
苏流熙似有所悟的往后翻去,果然那之后出现了好几次类似的记录。而且每条旁边都有一个奇怪的字符,像是一个鼎。
苏流熙合上书页,忽然拿出了苏珣的那枚印章。当时苏珣的神色十分奇怪,似是这印章极其重要。任何人都不会为了一枚印章花费那么大的精力,苏珣这样做,只能说明--
那枚印章有猫腻!
苏流熙仔细看了看那枚印章,并无任何不妥,是由普通的玉石刻成,上面是一只狮子的造型,整个印章也不过两指大小。
苏流熙尝试性的把印章盖在那个奇怪的符号上,这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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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印章
当印章印在字符上的一瞬间,那个字符突然浮现在印章上,现出一道模糊的印记。
而印章,就像是一个小型的投影仪,把那个隐约浮动的印记投放在旁边墙壁上。
像是晃动的水波上,漂浮而动的簇拥着的葳蕤的草木倒影。
苏流熙仔细辨认,却也没能认出这是什么图案,只是似乎有些像是一个狼头的图腾。
光影明灭,渐渐消失。
苏流熙翻手收起印章,不管怎么样,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苏珣暗中和第三方势力有所勾结。更有甚者,已经暗中叛变也不无可能。
苏流熙翻身躺下休息,不管怎样,总是拿到了他的一个把柄。
他欠她和赵姨娘的,她终会一一讨回!
……
第二天一早,将军府的平静就被一声尖叫打破--负责打扫的小丫鬟在苏珣的书房中发现了两具尸体。
正在酣眠的苏珣听见消息,心下一个咯噔,顿生不安,连衣服都来不及穿,直奔书房而去。
果然,当看见那被翻动的暗格和已经死去多时的两具尸体时,苏珣一个踉跄,几乎栽倒--
那可是他最私密的账单!他所有的把柄都在上面有所记录!
随便谁拿到那东西都可以要他的命,更何况,这根本讲就是早有预谋的偷窃!
不,准确讲,是抢夺。既然这两人已死,那么至少有两方势力前来抢,而且,有一方已经拿到手里了!
来不及发火,苏珣忙凑上前去,揭开两人面上的蒙面,却让苏珣倒抽一口冷气--
那边终于动手了!
他曾经见过这二人,那时他奴颜婢膝,他们则站在那人身后,不经意间瞟向他的眼神仿若看一只蝼蚁,带着高高在上的骄傲和蔑视。
从此他记住了那两个人。
只是没想到,要拿回册子,居然派了他们两人同行,不得不说,那人还是像以前一样谨慎。但是…苏珣忽然快意的笑起来,神色带着诡异的扭曲,恐怕,那位也没料到,会在阴沟里翻船吧,呵呵呵……
长久压在心中的屈辱和不甘像是发了酵的面团,不断膨胀,直涨得苏珣胸口发疼。此刻,看见这二人死不瞑目的凄惨模样,他好像突然找到了一个出口,心中竟然快意许多。
他忽然抽出了佩剑。
片刻之后,苏珣出声唤人进来:“来人,把这两具尸体处理了。”
管家带人准备抬走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们脚底发凉,却是那两具尸体,已经被苏珣大卸八块,不成人形。
--几人战战兢兢的极其安静的把尸体聚拢收走。只留下苏珣一人,兀自低声而愉悦的笑了。
然而很快苏珣的好心情又被破坏,他终于想起,那本册子,被不知方偷走了。
他的命,又一次悬挂在半空中,被人拿捏在手中。
苏珣复又恢复了一脸阴沉,死死盯着那开着的暗格门,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倒是不怎么怕了,收拾了那两人,让他产生了一种居高临下的错觉。似乎曾经恐惧的那些东西,都不再如想象中般坚不可摧。
……
这一日,林褚之忽然召集了回春阁的几人,宣布了一个消息。
他要带着苏流熙出来游历。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来。
此话一出,苏流熙神色平淡,眼神一贯的冷凝。
明兰惊呼一声,脱口问道:“那、那林大夫,公子,我能跟着你们吗?”
夏临则是心中一惊,猛的抬头看向苏流熙。
水蓼几人也纷纷露出震惊的表情,但是并未开口。在他们心中,不管是做什么,师父总有他的理由的。
林褚之看着几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我既已决定,这几天便会出发。一直呆在帝京,我这把老骨头都要发霉了。让小熙儿陪着我,也算有个伴。至于明兰丫头……”对上明兰一脸恳求的表情,林褚之笑道,“就在帝京好好呆着,帮我照看着这几个小子吧。姑娘家,毕竟心思细些。”
明兰心中失望,却也并未强求。她知道小姐这番是要好好锻炼的,出去后定会遇到许多困难。她没什么能力,不能去拖小姐的后腿。
因此明兰还是努力露出一个欢乐的表情:“那…公子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只是语气中的不舍谁都听得出来。
看的水蓼几人心中皆是酸酸的。
苏流熙抬手倒了一杯茶,端起饮下:“不过是出来一趟而已,我会很快回来。”
微仰的白皙的脖颈勾勒出最美的线条,仿佛一碰就会打扰的温柔,让人不忍心惊动那片平静。
夏临努力让自己把目光移开,可是低下头的瞬间又后悔没有抓紧时间好好看看她,于是又忍不住抬头……
这一看,直至撞进一片沉寂无声大雪茫茫的寂然漩涡中。那双眸子,像是深秋颤动的湖水,惊得人心中震颤,却又好似是冬天无声覆盖的原野般孤独而辽广。
就像是在那里,从未装进过谁的身影。
林褚之哪能看不出这少年心思,也不点破,只是仍然笑着说道:“夏临小子倒是能跟着。就看你家公子的意愿了。”
夏临心中萌出一阵莫名的欣悦:“公子,夏临请求随同。”
苏流熙看也不看他:“准。”
明兰一阵羡慕,夏临朗声应道:“谢公子!”
之后则是林褚之分别给几人交代他离开后回春阁的安排,暂由水蓼几人照看。
他们离开后仍然正常开门,毕竟小病小痛几人也能处理,只需等着几人回来就可。有林褚之的名号放在这,帝京中还没有人会主动招惹回春阁。是以林褚之也十分放心。
等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几人才纷纷离去。
明兰随着苏流熙回房,这姑娘自打知道自己不能随身照顾小姐之后,一直心情低落,眼下更是难得的坚持要做好照顾苏流熙的每一个小细节,事无巨细。
苏流熙让她回去的时候,明兰迅速红了眼圈:“小姐…您嫌弃奴婢了吗?再过几日,奴婢就要好久见不到您了……奴婢从未和小姐分开这么久……”
苏流熙只好闭嘴。
……
这厢,沈墨青一行终于抵达西关。
经过两个月的奔波,即便是沈墨青这般人物,也有些风尘仆仆。
然而,沈墨青看着城门上的“沧州”二字,看着懒散的守城门的士兵,只笑的越发妖娆。
这一路西行,他终于见识了所谓“民风淳朴”的西关和号称“英勇非常”的西关将士。
如果盗匪流窜,百姓当街抢食斗殴,也算得上安康昌顺的话。沈墨青无不嘲讽的想,那他还真是生在了一个太平盛世!
这些人,当真是该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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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震场
陈厚德看着沈墨青,似是有些歉疚:“世子,西关贫瘠,又有西燕贼寇纷扰,是以军中纪律严明,城防十分忙碌。今日咱们回来,竟然也没有人来接待。实在委屈世子,还请世子体谅。”
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偌大的沧州城竟然没有一人前来接风,一行人在破旧的城门口显得凄凉而又寒酸,然而沈墨青却不能表现出不满来。
毕竟人家都说了是军务繁忙,再计较就显得不知轻重。
沈墨青确实不满,但是他却不是为了这等面上的小事而不满。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西关,俨然就已经是苏珣的天下了。
西关狂肆干燥的风吹在沈墨青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天空一片苍茫高远。
他的目光顺着这古朴雄关望去,眸色悠远,让他的神色也现出一丝狠厉来。
他倏地转头对陈厚德笑道:“陈大人说的哪里话?墨青虽平素爱玩闹了,但还是懂的何为重何为轻。将士们守卫西关本就十分辛苦,墨青又怎会无理取闹?”
听此,陈厚德心中暗暗得意,正要再开口,忽然听得沈墨青又道:“墨青心中实在仰慕,不知能否行个方便,咱们这就去苏将军麾下的西营探看一番?”
陈厚德忽的冒出一头冷汗。
沈墨青见此又亲切的问道:“哎,陈大人你怎么脸色如此难看?难道墨青什么地方说错话了?”
陈厚德心中暗骂,脸上却貌似十分体谅的说道:“世子一路奔波,想必需要休息。不若今日就先……”不去西营了吧。
这话没说完,沈墨青就一脸正义凛然的拒绝道:“多谢陈大人体谅,只是墨青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来西关好好为国效力,这点苦都吃不得,日后还怎么有脸回帝京?咱们还是现在就去吧!”
陈厚德还要再说什么,沈墨青忽然展开骨扇:“陈大人英雄人物,想必不会连墨青这点请求都不允吧?”
陈厚德尴尬笑笑,只得答应道:“既然世子坚持,那……咱们这就去吧。”
沈墨青掴掌赞道:“多谢陈大人!请!”说着让开一步,示意陈厚德先行。
陈厚德只得换随身侍卫前来,吩咐道:“吩咐下去,立刻前往西营。”那听命的将士听此,有些诧异的看向陈厚德,后者面色肃然:“就说他们驻守西关,世子体恤,特地先行看望。让他们做好自己的事。”
那将士不动声色应是退下,回头传达命令去了。
陈厚德率先骑马前行:“世子,走吧。”沈墨青扬鞭跟上,几步之后忽然不经意似的回头看向那个将士,似是十分赞赏道:“苏将军手下还真都是猛员虎将呢。”
陈厚德不明所以,敷衍笑笑。
沈墨青也不再说话,只骑马而去。
……
西营。
“快!把东西都收好!陈大人快到了!快快!老杨,去让底下人都准备好!还有老周,让人都回去做自己的事!”
一道焦急的声音传遍整个西营。却是一个人骑着马急速奔来,边跑边喊。
西营占地面积极大,是整个驻守西关队伍的权力中心。所有有官职的将士在这里皆有自己的独立的屋舍。
整个西关驻军共约十万人。而在西营兵部的固定队伍,则足有一万五。
在那道声音响起后,陆陆续续有人从屋子里出来。
“怎么了这是?大早上吵吵什么?”一个将领模样的男人不耐的眯起眼问。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眼底青黑,却好像是纵欲过度。
“就是。老子还没玩够呢!刚刚要赢了,就被你打断。什么情况?”说这话的则是一个身材雄壮的男人,手里拿着没扔的牌。看着却好似刚刚从赌桌上下来。
剩余的人也都一副疲倦不耐的模样。
“还玩呢!小心大人回来玩死你!大人可是说了,让你们‘做好自己的事’,这回随行的还有帝京来的静安王世子。话我是带到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来传话的人赫然就是刚刚陈厚德的侍卫。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愣怔之后,皆骂骂咧咧的收拾去了。
“靠!这算什么事儿!老子这日子过的滋滋润润的,怎么帝京就来人了!?”
“妈的!什么狗屁世子!没事儿来西关凑什么热闹!”
“以后可没什么机会再这么潇洒了,唉……”
进得屋去,赫然凌乱摆着赌博用的筛子和牌九等物。甚至乒乒乓乓间还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女子娇媚的呼声。
整个西营一片兵荒马乱。
正在几个男人把几个女子往外推搡的时候,忽听得一道清朗如山间溪水迸击玉石的声音:
“大名鼎鼎的西营,果真让人大开眼界!”
正在慌忙收拾东西的将士们无论远近皆听得清清楚楚,足见此人内力之深厚。
众人纷纷抬头看向来人--
却是沈墨青正正倚在大门处,笑容妖娆,眼角带着讽刺的光。
现场静默了一瞬,有人反应过来,那个身材雄壮的开口便骂:“你他妈说什么?有胆再说一遍!”整个人显得气势汹汹。
沈墨青嗤笑一声:“怎么?耳朵不好使啊?”
那人抬脚就要来教训沈墨青:“哪来的杂种--”
“周达,你好大的胆子!还不赶紧给世子道歉认罪!”后面匆匆赶到的陈厚德远远听见声音,急的还未站定就急忙开口。
周达见是陈厚德,稍微收敛,疑惑问道:“什么、什么世子……”
已经有反应过来的人暗暗扭过头去,不忍直视。
沈墨青不待陈厚德解释,甩开骨扇,笑意微冷:“难不成真是西关偏僻,居然还有人不知道大庆就本世子一个世子?哦,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杂种是吗?”
周达一个咯噔,终于反应过来,震惊而慌张的睁大了眼睛,抬手微颤指着沈墨青:“你你你…你就是静安王世子?!”
沈墨青回头说道:“陈大人,本世子不过仰慕西营名号,特地飞速前来。只是…呵呵,看来有些名不副实呢……”笑容颇为玩味。
陈厚德哪里想到这小魔王居然不按常理出牌,走到半路直接弃马,说是等不及,直接用轻功飞过来了。
这下可好,什么都被他看到了!
陈厚德气短:“世子…这只是……”
沈墨青抬手示意他住口,深沉的目光扫过这满地的筛子,杂物,还有衣衫不整的神情闪躲的人们,直接说道:“身为将领,聚众赌博,公然招妓,辱骂朝廷命官,玩忽职守……这些,不知按照大庆律法,可够死几次?”
在场众人皆被他话中毫不掩饰的杀意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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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风起(首推求收)
一个月后,帝京金銮殿。
嘉荣帝脸色阴沉,目光中的滔天怒气几欲喷出,整个朝堂被低压笼罩。
“啪--”,一道折子被嘉荣帝狠狠掷出,直接砸在站在前面的苏珣脸上。
众人头垂得更低。苏珣一下子跪下:“陛下息--”
“你给朕闭嘴!若非此番墨青前往西关,朕还不知,你居然敢如此欺上瞒下,谎报军情!”
苏珣原本还不明所以,听此心中顿生不安,莫非……
“哼!苏珣!西燕来犯,西关一役,你上报的杀敌之数中有大部分都是大庆战死的军士,有何辩驳!?”
此话一出,整个朝堂哗然。众人纷纷惊疑不定的看向苏珣。
苏珣强自镇定道:“陛下,臣不敢!微臣并未……”
嘉荣帝见苏珣死不承认,气的破口大骂:“你还敢狡辩?!如非墨青此番探查,朕还不知道西关的将士竟然强抢民女,聚众赌博,玩忽职守至此!”
苏珣额头冷汗不断冒出:“这、这些都是谣言…陛下不可……”
“哼!跟你回京的士兵可是有三人招供了,他们是割了大庆战死的士兵的左耳来谎报军功的!”嘉荣帝又摔下来三分证词。这些都是沈墨青暗中做好,一起上交的。
苏珣说不出来话,身体颤抖。
忽然有人站出来,扬声道:“陛下,微臣有事起奏。”
众人瞧瞧抬头,却是大理寺少卿高岩,这会儿他来凑什么热闹?
说起高岩和苏珣到没有什么瓜葛,只是苏珣之子苏恪曾经抢过高岩之子高游风的一房美妾,两方人当时还大打出手,苏恪仗着人多势众,直接把高游风打的一个月卧床不起。
高家怎敢和堂堂镇西将军府作对?此事便被压下。
只是高家人从此记住了这笔账。
嘉荣帝顺了口气,说道:“准奏。”
高岩肃然道:“陛下,微臣今早收到有人匿名留下一本册子。微臣打开一看,实在惶恐不已。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还请陛下一观。”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本册子,呈递上去。
苏珣身体开始颤抖。
嘉荣帝紧皱眉头翻开--
“来人啊,立刻削去苏珣镇西大将军封号,关押天牢!”苏珣立刻跪行几步,哭号道:“臣冤枉,陛下!”
嘉荣帝直接闭眼,眼不见心不烦,挥挥手,立刻有人前来摘了苏珣的官帽,直接拖向殿外。
所有人都惊住,这是怎么了?那本册子到底是什么?
随即高岩高声道:“这本册子上,一共记录了苏珣收受贿络结党营私罪证一百二十六条,其金额涉及之大,人数牵连之广,实乃前所未见。还请陛下主持公道!”
高岩此话一出,朝中有不少人都开始心下忐忑。苏珣虽远在西关,然而多年来一直深受皇宠,加之他本身手握军权,有不少人和他攀交情,私下里多有不干净的来往。
此时苏珣事情败露,势必会影响整个朝堂的势力分割。
嘉荣帝被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下不得:“大、大胆!你…来人!即刻把苏珣拖出去!明日午时问斩!”
苏珣奋力挣脱抓住他的禁卫军,爬行几步大声道:“陛下!陛下!微臣冤枉啊!您不要被小人蒙蔽了呀!微臣驻守西关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陛下!”神情颇为激动。
嘉荣帝这几年沉迷美色,身体早被掏空,此时一番波折下来,情绪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直接喘着粗气骂道:“朕岂会不认识你的字迹!?铁证如山还敢狡辩。给朕拖出去!”
禁卫军慌忙上前,苏珣立刻被拖了下去。凄厉的绝望的喊叫直接让殿上众人寒毛直竖。
前一刻还是手掌大权的镇西大将军,下一刻就小命不保,他们还是小心些为上。
忽然随侍在旁的大太监总管李多秋慌张的扶住忽然晕倒的嘉荣帝,嘶哑的声音震得众人脑门发麻:“陛下!陛下您怎么了!?快、快宣御医!”
整个金銮殿一片兵荒马乱。
……
这边,高岩直接带人包围了将军府。
“里面的人一个也不许放过!”高岩一声令下,禁卫军直接闯了进去。守门的侍卫本欲阻拦,反被擒住。
有侍卫高声骂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可是镇西将军府!敢来这里撒野,你们不怕我们将军在陛下面前参你们一本吗?!”
高岩轻笑一声,面色奇异:“本大人当然知道这是大名鼎鼎的将军府,抓的就是你们!苏珣胆敢谎报军情,纵容属下玩忽职守,还有一大笔不干净的帐被人挖出来呈上……哈!从今天起,大庆再无镇西将军府了!你们就等着去天牢见你们的将军主子吧!”
那几个人忽然脸色灰白,这、这是,将军府要倒了?
原本在房内小憩的何氏也被突然闯进来的禁卫军惊醒。不待她拿出将军府夫人的架子,来人就直接绑了她和一帮下人。
何氏心中震怒异常:“你们干什么!?胆敢擅闯将军府,你们……”
正拉着一帮人往外拖的一名禁卫军不耐道:“行了,苏珣犯了欺君之罪,已被押送天牢。你们还不束手就擒!”
何氏到嘴边的话就那样生生被掐断。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什、什么?她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欺君之罪?
不待她回过神来,就被粗鲁的拖拽出去,等她被带到高岩面前时,已经面色苍白,头发凌乱,十分狼狈。
“娘--娘--这是怎么回事啊!?”忽然,何氏被苏流芊的声音惊醒,转头看去,却正好看见自己最宠爱的女儿此时被人直接一把掼在地上,她不由心疼道:“芊儿!”
苏流芊还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直接哭喊道:“你们!你们给本小姐等着!你们这些贱人--”
“啪--”苏流熙被他身边的禁卫军一巴掌扇的嘴角流血。
“嘴里放干净点,等到了天牢,可不止一巴掌这么简单了,大、小、姐!”那人脸上露出的意味深长的笑容让苏流芊心中颤颤不敢再说。
何氏看得心疼不已又愤怒异常,只是此刻却没有人再对她言听计从。
高岩瞟了一眼凌乱的将军府,满意的笑了一下。
从现在起,帝京再无将军府,再无苏珣。
“大人,没有抓到苏珣之子苏恪。”一人来报。
高岩了然笑笑:“去帝京有名的青楼和赌场看看,绝不要让他跑了!”
“是!”说着,那人带着一队禁卫军前去捉拿苏恪。
何氏面色僵硬,眼睁睁的看着昔日辉煌大气的将军府大门被贴上封条。
那一刻,她忽然心生绝望,隐有预感,可能这一次,将军府真的完了。
整个大庆,都开始隐隐震动,乱世将至,风起。
那些惊采绝艳的人们,都开始在这个舞台上绽放自己的惊世华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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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三年
大庆历二百一十六年秋,镇西大将军苏珣被人揭发,谎报军情,玩忽职守,收受贿络,结党营私,纵容其子苏恪强抢民女,恃强凌弱,其属下将士聚众闹事以下犯上,犯下罪行罄竹难书。嘉荣帝震怒,当朝昏倒。
后嘉荣帝清醒,连发三道圣旨对苏珣进行斩立决,镇西将军府被抄,株连三族。
大庆帝京曾经只手遮天权势涛涛的镇西将军府,一日之间烟消云散。
树倒猢狲散,曾经和将军府交好的各个朝臣纷纷和其撇清关系。到最后,居然没有一人站出来为苏珣求情。
苏珣身陷囹圄,求之无门,本欲靠着玉符之事救自己一命,可是嘉荣帝身体虚荣,大太监李多秋根本没有上呈此事,苏珣直到被推上断头台也不知道怎么忽然就这样倒了。
曾经深受皇宠权势滔天的镇西大将军苏珣,连一句话都没有机会辩驳,就被斩杀。
将军府的一干人等全部坐连,三百二十七人,流的血都染红了断头台。
整个帝京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很快,被牵涉的官员也被一同揪出,上至一品大员,下至六品小官,全部遭祸的共计四十三位在职官员。
其实嘉荣帝本不欲彻查此事,毕竟这件事牵涉太大,影响太广。但是最宠爱的吴美人只在他面前似是十分气愤的说了句:“陛下千古明君,怎可被这些唵脏东西所累?!”于是嘉荣帝一个冲动,直接命人彻查了。
整个朝堂势力大洗牌。暗潮涌动更加隐隐动摇着大庆的根本。
而苏流熙和林褚之夏临离开了帝京。
三人走走停停,路上有时会为人免费看诊,有时又会在某个偏僻的地方隐居个把月,一路向东走去。
因为林褚之说,他要去东齐和他的一个老朋友碰面。
苏流熙没有反对,一直随行。只是大多数时间都在和夏临进行训练和学医,二人皆是寡言之人,林褚之偶有怨言,说自己是自作自受,找了两个冰娃娃同行。
夏临面色微囧,苏流熙连眼神都没施舍给林褚之一个。
林褚之瞧着,怨气更重却又没有办法。
好在林褚之渐渐也学会自娱自乐,几人之间倒是不显冷清。
三年时间眨眼而过。
大庆与东齐临界的一个偏僻的小村庄,临溪村。
“快走吧,林大夫今天在家,咱们去瞧瞧你的病。”一个打扮朴素身材雄壮的年轻男人对他的妻子说道,另一个年轻却满脸病容的女人勉力笑道:“这就来了。”
这二人正是临溪村的村民刘三金和他的妻子王翠花。
二人走出院子,朝着村西头的林大夫家走去。
“林大夫医术那么好,肯定能治好的。”走着,那个男人还不忘宽慰自己妻子的心。
闻言,那个憔悴的女人也说道:“嗯,林大夫菩萨心肠,医术又好,一定有办法的。”
说着,二人就走到了一个院落的门外,门开着,可以看到里面一道身影正在晾晒药材。
二人喊道:“林大夫。”
那人起身回头,却正是林褚之。
看见来人,林褚之脸上露出可亲的微笑:“小刘,今天是带着你妻子看病的吧?”
刘三金忙说道:“是啊,林大夫,之前也没在意,这段时间越来越严重了,这不,趁着您今天得空,想请您给看看。”
林褚之招招手:“还不进来?”
二人这才进去。
林褚之四个月前带着苏流熙和夏临来到这个偏僻的村子,村子依山傍水,风景秀丽,村民不过三百二百余人,十分热情淳朴。
林褚之兴致一起,便决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很快,整个村子都知道来了一家人,一个老人和他的两个孙子。而且,那老人的医术特别好。以前村中的人有个小病小灾的,都是自己弄点草药,抗得过去就是运气,抗不过去也没办法。
自打这家人来了,整个村子的医疗水平上升不少。村里人都十分感激。
林大夫人和气的很,就是那两个少年,都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
尤其是其中那个身形稍显单薄的少年,容貌俊秀,气质绝佳,就是隐隐给人一种冷淡疏离的感觉。不过村里人性情淳朴,对待三人仍然十分热情。平时总送一些鸡蛋或者蔬菜,有的还能送点野味。
刘三金就是个猎户,没少给林褚之三人送东西。
一开始三人坚决不收,但是争执一番还是收了,这些人太实在。林褚之给他们看病,他们就拿出自己所能拿出的东西来回报。你不收他们就不依。
是以几个月下来,三人也和村里众人相处的极好。
今日苏流熙和夏临又上山了,只有林褚之一人在家。
林褚之进屋坐定,给王翠花把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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