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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娘子巧经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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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你毕竟是妾,委屈一下。”宋云哲向前劝说。
“云哲,让姐姐坐里面,我坐这。”席曼音难得大度,宋云哲心满意。
“呦,妻妾满堂,日子不错。”胡翠英刚坐定,就管不住嘴。
宋云哲沉默,闭着眼睛假寐。心里对席曼音的种种有些改观。席曼音会在书房放一些茉莉花,从席知府那里搬来好多书,将宋云哲书写的字收藏起来。读乏时,一碗夜宵扑面而来。
马车走得急,宋云哲要去看看四哥。马夫只顾挥马鞭,他在席府这么多年,真没想到席小姐会这般。席曼音自从对宋云哲一见倾心,心在他身上使,希望他能动心。
等回来时,宋云哲出来,让席曼音进去。
“天凉了,你进去吧。”宋云哲拉他入帐。
推辞一番,席曼音对坐在胡翠英对面。胡翠英别过头,席曼音白白眼。
一场大雨过后,几日的阳光明媚。
“疼不疼,我拿下来了。”明心小心地给宋云霆换药。宋云霆一动不动,挺喜欢明心对他如此体贴。伤口还有些痛,牙齿咬紧。
当明心打完水,发现屋里没了人。放下水,出门寻找,看到宋云霆手拿花瓶,嗅着新摘的菊花,其他花都败落了,就这野菊花开得盛。
“你伤着呢,别乱跑。”明心看宋云霆脑袋缠着纱带,还管不住他的腿。
“这几天,花瓶的花都枯了,你闻闻,这花挺香。”宋云霆每天都要为明心插一束花,只因那日明心见花笑得开心。
“行,行,行,花瓶给我,你去躺着。”明心一把夺过花瓶。
“还躺,这胳膊腿的都快躺废了。”三推两送,将宋云霆推进房。
房屋修砌,酒楼的生意越发见好。伙计们缺人手,宋云霆受伤不能带乞丐出门。明心将那些乞丐进行训练,由管事的分配他们活干。
“哎,你这人,这桌子是我先坐下的。”两个宾客在争桌子。
“我来时,你不在,再说,你一人要坐这么大桌子。”这人倒也不认输。
天气见凉,谁都不愿在外面就座,里面座位少,未免发生争执。
明心思前想后,想换套房子,但这四周房子差不多,一旦搬离,稳定的宾客,怕会流失。都土,这一想法,就溜进明心脑袋。
宋云霆身体不便,所有的活都落在明心身上,忙碌一天,明心精疲力尽。一碗热腾腾的面端上来,两个荷包蛋附在上面。
“好香,你煮的,我尝尝。”接过碗,发现宋云霆的手红红的。
“手怎么了?”明心发问。
“今天你生辰,我染了几个红鸡蛋。”宋云霆说着,挠挠头,笑了笑。
这生辰是明母所说,只因这日是捡到明心的日子,便定为她生辰。
想起这日子,明心便想起自己的亲生父母。只有一条锦帕,想着想着入了神。动了筷子,面往嘴送。
“好烫。”一不留神,面烫了嘴。
“烫,我给你吹吹。”手未碰到碗,两只嘴唇相碰。
如此亲密接触,明心瞪大了眼。脑中一片空白,唇上的温情心心点点,碗口的热气熏得脸红,心,悄然动。
“坏了。”
正文 98身世
明心羞红了脸,望着离去的宋云霆,摸摸脸,才知,原来对宋云霆爱得这么深。
“嗯,这件不错,就这件吧。”席曼音细心为宋云哲穿衣服。
“这次的机会难得,是一些文人的诗词会,有不少的高官仕仁,若你能出彩,定能谋个好职位。”
“多谢娘子的引荐。”宋云霆十分感激。
胡翠英见两人越来越亲密,宋云霆对他倒有些陌生,心里十分不痛快。
小妾的生活不好过,受尽了委屈。性子变得见长,不过是想唬住人。
临出发前,胡翠英端来一盘豆豉凤尾鱼,却被席曼音挡住了去路。
“这豆豉怎能这时吃,云哲去的是诗词会,万不能出差错。”席曼音死活不放行。
“这菜有讲头,去哪都得吃饭,哪有适合不适合?”胡翠英硬闯。
“不麻烦姐姐,我有备。”
“让开,云哲,云哲。”
一阵推搡,碗着了地。吓得俩人往后躲。
“胡翠英,你能不能不添乱呀。”宋云哲对胡翠英埋怨起来。
“我添乱?我还不是为你好,我看你的心都被这个小妖精勾跑了。”胡翠英踢了一下碗,跑出门。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没事吧。”宋云哲关心着席曼音。
“没事,没事,走,去吃饭,可不能误了时辰。”席曼音想起正事。
找了风水师,雇了些建房子的长工,就开始了建造。由于房子改造,明心和宋云霆又搬回了土房子。
“真的?典史,干嘛的?”席曼音听到这个喜讯,甚是开心。
“县令的佐杂官,也挺不错的。”宋云哲换下衣服,书总算没白读。
胡翠英在门外听到两人谈话,几分开心,几分失落。开心的是宋云哲前途大好,可这一切都少不了席曼音的助力。自己对云哲一无用处,在这样下去,哪还有她的地位。
明心和宋云霆听到喜讯,也前来祝贺。宋家老小齐聚一堂,严整待肃,等待宣旨。
因今天是大日子,表面上一片祥和。宋云清和宋云霆一家走得近些,老大老二聊得正欢,挺后悔和宋云霆断绝关系,现在宋云霆富得流油,名满四方,倒没了可以沾点油水的理由了。
胡翠英和席曼音分坐宋云哲两旁,互相看着不顺眼,坐前还礼让一下,做给外人看,心里都拧着劲。
“停轿。”一老者望到前方破房子,心有悸动,叫停了轿子。
“大人,要去哪里。”轿边小斯开轿帘,扶老者出来。
这老者是南巡的顾尚书,一生为国事效力,看到破宅,往事浮现。
断壁残垣,门府的牌匾剩下一个八字。推开布满蜘蛛网的门,顾尚书的侍者有些生疑。
“大人,这是谁的宅子,怎么这么破败。”小斯发问顾尚书。
“这是六王爷的旧宅,可怜六王爷一生戎马,倒落得家破人亡,有一遗孤,现无消息。”顾尚书说得有些心痛。
轿子抬起,一路走远。
宋家老小等得心急,街坊邻居也都来凑热闹。
“圣旨到。”一声喊,将宋家老小惊起。
宣旨毕,宋云哲接过圣旨,一家老少一阵欢喜。明心衣缕清风,经打扮显得十分亮眼。
明心端来不少酒楼的招牌菜。恰逢明心放菜,顾尚书抬头间,惊了一跳。
“像,太像了。”顾尚书手中的碗掉到桌上。
“大人,是我们待的不周吗?”吓得宋云哲一惊,怕怠慢尚书。
“这位夫人家父是谁。”顾尚书有些激动,连问明心。
“小女是明家女子,父亲已逝。”明心不知顾尚书为何提起自己的父亲。
“你可是明家亲生女儿。”顾尚书挺明心说,想进一步求证。
“这,我确实不是亲生的,是老两口捡的。”明心很惊讶为何这顾尚书知道的如此清楚,也不敢隐瞒,照实说了。
“肯定没错,这夫人眉眼,做派与六王妃如出一辙。”顾尚书心里有了底。
“六王妃?”明心迟疑。站在一旁的宋家人,也都有些惊奇,这顾尚书为什么打听明心,这六王妃又是谁?宋云霆手心渗出汗,明心好不容易喜欢上自己,这顾尚书到底什么意思?
顾尚书把随行的人都支走,单留下明心,还把明母叫过来。宋云霆挪挪脚步,看看明心,毕竟不好违抗,也只好退了出去。
明母进门,对顾尚书施完礼。便被叫着坐下来。明心见这顾尚书不像坏人,以往在酒馆吃饭的达官贵人,也常提起这位尚书,绝对是一清风亮节的人物。
“这夫人是您所捡?”顾尚书开门见山。
“对,对,大人问这。”明母有些不知所措,尚书大人关心起明心家世,是福还是祸。
“这夫人和六王妃太像了,怕是六王爷遗孤。”顾尚书越看明心越像。
“六王爷的女儿?”明母惊得坐起来,明心捡到时所穿衣物,确实显富贵,可也不曾想是皇家的子女。
明心又惊又喜,也曾打量过父母遗留的锦帕,看有了着落,心想去取锦帕。
“大人,我有一个贴身衣物,我去取。”明心脚步快,得到尚书应允,跑出门。
一开门,宋家的人都迎上来,看明心满心欢喜,莫非也收到赏赐。
宋云霆在门外已经转悠好几圈,看明心出来,迎上去,握住明心的手,有些担心。
“心儿,没事吧。”宋云霆一脸担忧。
“没事,没事。”明心拍拍宋云霆的手,撒开手,冲出围上来的人群,跑出去了。
取出锦绣,心有悸动,激动的泪水滑落脸颊,明心擦擦。
“不错,这是六王妃的东西,这锦绣是宫中之物,你真是六王爷的女儿啊,找到你,我也算是对得起她们了。”顾尚书十分激动。
“他们都不在了?”明心虽然有些失落,不过自己的身世有了着落,倒也挺欢喜。
明母看明心时阴时晴的脸,心里五味杂瓶。明心不管怎样,有了皇家身世,好日子就来了。总算了了老两口的心愿。虽说被骗嫁给宋云霆,不过看现在,就是这场欺骗,换来了幸福。
一路走来不易,虽有了富贵,明心还是希望家和睦,人兴达。
但两人的身份,这是福吗?
正文 99有孕
明天是面圣的日子,宋云霆家里摆满了首饰绸缎。明心在镜前打扮,想着明天穿什么合适。宋云霆细心打量明心,明心这么耀眼,耀眼到自己抓不到。
明心是皇室血脉,可他却是一介农夫。除了一身力气,怎能与她相配?或许明心离开自己会过得更好,会有一个人像我一样待她吗?
“这只钗子不适合,戴这只。”宋云霆看到明心戴起他买的钗子,立马给她换。
“这只挺好看,那些太显眼。”明心执意要戴。
“你的身份适合戴这些。”宋云霆低下头,眼里尽是落寞。
“我身份?不就是你的妻吗?”明心歪头看宋云霆的脸。
“你这次去了,还会回来吗?”宋云霆憋不住了。
“当然回,我不回这,能去哪?”明心觉着宋云霆有心事,对她怪怪的。
宋云霆没回明心,走出门,坐在门槛,托着下巴,呆呆看着天空那揽月亮,真的很明亮,就像明心。
肩膀一沉,看到几缕秀发垂到胸前。明心的脑袋倚在宋云霆肩膀上,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宋云霆特别享受明心对他的依赖。
“心儿,你看天上的月亮多像你,和你一样明亮。”宋云霆指着月亮让她看。
“月亮是我吗?那星星肯定就是你了,有月亮地方一定有星星。”明心看着满天的星星,离着月亮最近的一颗,虽渺小,却一直陪着。
星月耀眼,门前人成双。
次日,明心穿着华丽,配饰素雅,粉黛饰容,恍如天上的仙子一般,缓缓踏入皇上的书房,顾尚书退行一边,明心看着富丽堂皇的雅殿,心有几分忐忑,但也并不发杵。
皇上正襟危坐,明心细打量,并未像影视剧中那么帅气逼人,有几分苍老疲态,但天子的气威还是那么显现。
见明心来,皇上多了几分笑意,痛失亲胞,心中多有心酸。如今能找到六弟的女儿,倒也算平复内心的痛楚。对六弟也有所交待,见明心虽美若天仙,但经生活的痕迹还是在脸上若隐若现。手上的细小茧子透着忙于生计。
“臣女拜见皇上。”明心倒也知礼仪。既已权贵加身,便要随遇而安。
“起来吧,这些年数你受委屈了。”皇上倒挺怜惜明心。
“谢皇上。”明心本以为只会过着小资生活,谁曾想历尽磨难倒成富贵。
旁边的侍者进行宣旨,封明心为明心郡主。礼毕,明心起身。
“看你正值芳华,可有婚配。”皇上对于明心的婚事有些挂念。
“已婚配。”明心施礼说明。
“他是当值何职称?”
“不曾值官位,面朝黄土的凡夫俗子。”明心直言,毕竟不能欺君。
“农夫?你是朕的皇侄女,怎能嫁个农夫?这皇家的脸面何在?”
明心见皇上发怒,连忙跪下。
“两人难得情相合,云霆虽粗鄙,对我一往情深,我也对他情动,望皇上成全。”明心极力恳求。”
皇上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见明心苦苦相求,想想明心这些年过得苦,倒也动了恻隐之心,万不能断了她的幸福。
皇上也只得作罢,应允了明心的请求。
宋家的喜事一件接一件,宋云霆成为郡主的夫婿,宋云哲谋着好职位,席曼音也怀了身孕。
床上的人儿半躺,大夫把脉。
“夫人这是有喜了。”大夫面带笑意,向宋云霆道喜。
“真的?多谢大夫。”宋云哲十分欢喜,将手上的银两给大夫。
“云哲,我们有孩子了。”席曼音躺在床榻,眼里透着欢喜。两人相拥,席曼音激动地落泪。
庭院里,丫鬟接过大夫手里的东西。
“这是几份安胎药,每日一服。”大夫细心交待。
正在浇花的胡翠英听到了安胎二字,水一股脑的浇到鞋上。母凭子贵,她现在已经成了妾身,宋云哲的心也不在她这,这以后再有了孩子,这个家哪还有她的立身之处。
越想越害怕,握着花壶的手都在发抖。本以为换来了吃穿,才发现立身的地方也要失去。面对这种境地,胡翠英为保身心里盘算着。
这几日,席曼音的心性越发高,收回了胡翠英的丫头,说是现在怀有身孕,得多几个人照顾。
那丫头本在席府不起眼,人小手脚笨,以前总是受欺负,随嫁席曼音进了宋云哲的门。席曼音用着自己的贴身丫鬟,便将这个丫头给了胡翠英,算是在宋云哲面前讨个喜。
胡翠英看都是苦命人,这个丫头也不和胡翠英作对,一心侍奉,两人倒也交了心。
丫头被席曼音要走时,还多有几分不情愿。胡翠英虽不舍,心里细细盘算着,这是好机会。
“云哲,看,我给你新绣的香包,和往年一样。”胡翠英见宋云哲出了席曼音的门,连忙迎上去。
“还是一样的花色,这布料戴着折身份,你拿着吧,我还有事要忙。”宋云哲一推香包,走了。
剩下胡翠英呆在原地。宋云哲现在待席曼音如宝,席曼音想吃什么,他总会千方百计的为他买来,有空便会陪着他。
而她的夜晚,就是和丫头聊天,聊累了便睡了。夜凉,心更冷,夜晚里仿佛有只恶魔,将自己空虚的躯壳咬碎,而这恶魔就是席曼音带来的。
命运的阴差阳错,为明心谋来了幸福。
宋云霆一家搬到了郡主府,身份不同往日。一举一动便被关注,怕落人话柄,明心将酒楼的产业分给兄弟几人。
宋云清用做生意赚的钱买下墨业平的鱼铺,见长安识文断字,看着自己的儿子也到了年纪,可不能再让孩子吃了不识字的亏,也找个教书先生教长平识字。
长鞭一挥,宋云清带着儿子搬离宋家庄,在镇上扎了根。
宋云升知自己没多少主意,包揽了宋家兄弟所有的土地,看着所有院落都归自己,心里也欢喜,但宋家的老父亲,身体不便,老二宋云合接管了酒楼,便有宋云升照顾。
酒楼还未完工,宋云合忙着开张,开支大,想用酒楼来赚钱,就动起了用料的脑筋。
正文 100下药
宋家老小也算是沾了明心的光,在外人看来,宋家一片繁荣,可繁华之处,人的劣根也慢慢浮现。
酒楼还是那个酒楼,但却换了主人。明心的名声大燥,前来的顾客很多。宋云合夫妇很开心,可动了一些偷工减料的心思,看着可以赚这么多,也就越陷越深。
“你怎么把这剩的白面都拿出来了?”老二媳妇看这白面袋子问宋云合。
“镇上的王员外要过寿,这做寿桃用。”宋云合是个老实人。
“做个寿桃,用不着这么多白面,用些红薯面就行。”宋云合媳妇舀起一瓢红薯面放在盆里。
宋云合看了看,也就照办了。
王员外是镇上有名的富绅,只因这酒楼出名,便定了这酒楼过寿。
细心布置寿宴,排场很大,看来为王员外过寿的人不少。宋云合夫妇挺开心,看来又能大赚一笔了。
鞭炮齐鸣,一个个宾客落坐。共同为王员外祝寿。舞狮队散去,祝寿的人的一排排。
后院内,厨子掀开了蒸寿桃的蒸笼,一股热气袭来,寿桃盛上来,却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怎么是黑的?这寿桃怎么上?”厨子不知所措,前面伙计叫不停,无奈,只能盛上去。
“寿桃到,奉寿桃,拜礼。”管事一声喊。
前来祝寿的人纷纷行礼,一抬头,看到黑黑的寿桃,都瞪大了眼睛。
“娘,那寿桃怎么是黑的。”拜寿的小孩没什么顾忌。
“嘘,别说话。”
过寿的王员外,看了看桌上的寿桃,下面的人议论纷纷。王员外年事已高,又看重面子,气得直捂胸口。
“爹,爹。”王员外的儿子大呼。
王员外气急攻心,两眼一翻,倒在了寿宴上,所有人都被吓到,好好的寿宴就这样毁了。
夜来临,宋家人急得团团转,等着打听消息的人。
“来了,来了。”宋云合见伙计回来,赶忙迎上去。
“呼,王员外,死了。”伙计喘着粗气。
“完了,这可怎么办?”宋云合腿一软,几人都愁得眉紧锁。
夜里,宋云合夫妇俩又大吵一架,酒楼伙计都挺想明心回来的。
次日,王员外的后辈都气冲冲赶来,这气势要把酒楼给掀了。
“你们还我爹命,就是你们以次充好,毁了这好好的寿宴。”头戴孝帽的人一脚踢翻桌子。
“我们的错,我们补救。”宋家父亲念自己是长辈,忙来应话。
“怎么补救,我爹命都没了。”念在长辈,虽有所收敛,但怒气未消。
“我们赔钱,你们要多少?我们给。”宋云合看这王员外的儿子不好惹,只能妥协。
王员外儿子狮子大开口,宋家理亏,赔了一大笔钱。明心的酒楼算是栽到了宋云合手里了。
宋云哲一心想着席曼音的身孕,不愿牵扯宋云合的事。胡翠英越发觉得自己可有可无,所有人都围着席曼音转。
本来还有个丫头可以聊聊天,现在独来独往的自己,倒有些挂念丫头。
其实,胡翠英还有一个想法,一直犹豫不决,也没有机会下手。心里的念头拉着自己拿出了一包药。
胡翠英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看到丫头端着饭碗走过。瞅瞅饭碗,觉着机会来了。
“丫头,这些日子过得好吗?”胡翠英叫住了丫头。
“还,还好。”丫头见到胡翠英也多了些亲切。
两人便一起进了胡翠英的门,相谈甚欢。
待丫头把药碗放下坐定。胡翠英扶扶腰,嘴上叫起了痛。
“哎呦,刚才坐得太猛,腰痛又复发了。”胡翠英一阵叫喊。
“啊,英姐你没事吧,我给你揉揉。”丫头满脸的担心。
“啊,还是疼,去,你知道那膏药的地方,拿来。”胡翠英指着里屋,让丫头找膏药。
“好,好。”丫头信以为真,忙往里屋赶。
见丫头走了,胡翠英连忙取出药,放进碗里搅搅,眼一直瞅着丫头去的方向。
下完药,连忙坐下,扶着腰。
“英姐,我找到了,我给你贴上。”丫头说着,就给胡翠英贴上了膏药。
胡翠英又和丫头聊了会家常,话语间丫头过得并不好。胡翠英盯着碗,已经无路可走了。
“哎呀,我得走了,这饭应该凉的差不多了,要是冷了,我就得遭殃了。”丫头端起碗盘就走。
“嘶,粘得真紧。”胡翠英扯下膏药,为达目的总要付出点什么。
被逼到这种境地,为了保身,胡翠英真是搭上了所有。看着丫头越走越远,心里还是有愧,这丫头对他衷心一片,这件事真的是无奈之举。
夜里,胡翠英一个起身,满头大汗。
“我没害你的孩子。”胡翠英在梦中惊醒,有手擦擦汗。
胡翠英看窗外灯火通明,不少人的步子跑来跑去。这席曼音的孩子是保不住了吧,胡翠英抓抓被子,有被梦中景象吓到,心里还是多了几分快感,只要席曼音没了孩子,自己的地位就保得住。
胡翠英开门,见到仆人都面带难色。屋里哭涕声不断。没个未出生的孩子,这哭声怎么像哭丧。
胡翠英进门,看到宋云哲手里握着一只手,坐在床边的地上,头趴在床上痛哭。顺着手,往上瞧,吓得胡翠英差点叫出声。
席曼音全身被白布盖着,用白布盖,这是死人才,胡翠英不敢多想,起身连忙跑出门,想起昨夜的梦,胡翠英好像看到席曼音在向她索命。
“不好了,小环跳井了。”一个仆人大呼。胡翠英听到丫头的名字,和人群一起跑向井边。
小环全身湿透,身体被泡得浮肿,胡翠英看到,背后发凉。感觉席曼音又追上来了,想逃,丫头又堵住了去路。
“我,我不是故意的。”胡翠英惊呼一声,胡乱扯着头发,嘴里瞎念叨起来。
胡翠英披头散发,到处乱跑,撞上赶来的云哲。胡翠英好像找到了救星。
“云哲,有人追我,你把她们赶走。”胡翠英紧紧抱住宋云哲。
宋云哲刚受了打击,目光呆滞,任凭胡翠英抓着。痛哭完女儿的席知府颤颤巍巍赶来。
“好呀,你们合谋害我女儿,来人,把宋云哲给我抓起来。”席知府忍着伤痛,恨透了宋云哲。
正文 101求助
皇上封了明心为郡主,在京中赐了一所宅院及一些金银软物,当晚设宴招待了明心问了些这些年生活过得如何。明心脑子里当即闪现出宋云霆傻笑模样不由嘴角上扬,她说了明父明母的恩情,说了自己与宋云霆一起卖竹笋,开酒楼的事,却不知言语间满满是幸福。皇上在明心身上似看到了六王爷的影子,也很庆幸这丫头很坚强。宴会结束时已经很晚,宫人送明心出宫看到城门前不远处的角落有一对父子傻愣愣的盯着这里。
“娘亲!”长安跑了过去,宋云霆也跟着走了过来。明心抱了抱长安抬头看宋云霆时不知道是不是月光太晃眼总感觉他……好像哭了。
“郡主夫妇伉俪情深,老奴可以回去交差了。”宫人是皇上身边的老人,所以他知道不用再护送便自行离开。
长安:“娘亲,皇宫大吗?”
明心:很大。
长安:“我听说皇上很可怕,那他是不是真的很可怕?”
明心:没有,很慈祥……
回去路上长安拉着明心好奇问,明心耐心回答并时不时讲一些宫中见闻,宋云霆静静地跟在后面,他看着明心的背影总感觉心里面揪的疼,不知不觉也落那娘俩十步远。
“宋云霆,你怎么走那么慢。”明心唤他时,他才回神抬头看着妻站在月光下,拉着儿子笑着向他伸出手,他有些愣像是梦。
“宋云霆,你怎么还不过来!”明心眉头皱了语气有些不悦,宋云霆这才立马赶上去抓住明心的手,有点凉,软乎乎的。长安朝父亲扮鬼脸,宋云霆连耳朵都红了,抓着明心的手有些颤抖。
皇上赐的宅院很大,并已经装修完毕。第二日他们随宫人搬进去的时候,里面站了丫鬟仆人大约有十来人左右,长安站在宋云霆后面看着有些怯,明心也是吓了一跳当即遣散了一些人只留下两名仆役跟一个丫鬟。他们逛了整个院落,长安适应之后十分欢喜跑上跑下,未曾言语的宋云霆脸色却又显得淡漠许多。
傍晚宋云霆在院子里弄了些木头敲敲打打,明心与长安各自在院落里铺了一张宣纸练字。入夜他们还秉承着以前的老习惯,只是宋云霆的这份淡漠让明心感觉越来越不好。
“宋云霆,你睡了吗?”明心翻了身问躺在踏脚边的人。
“没有”黑夜里他的声音很是压抑。
“宋云霆,你还记得我们的约法三章吗?”明心想清楚了,但隔了许久,久到她都要快睡着的时候宋云霆“嗯”了一声把她震醒。
“心儿,今日累了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宋云霆翻了一个身子,双唇紧紧抿着眼睛满是痛苦。
天还未亮,仆人在外敲门惊醒了宋云霆,宋云霆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妻走了出去。仆人说驸马父亲来访,宋云霆赶到门口时看见宋清云搀扶着宋家父亲站在那里。
父亲似乎看起来更老了,白发也越来越多,他看着自己,那双苍老的眼睛里有了许多无助。宋清云略有些尴尬“四弟,抱歉事出紧急。”
“进去说”宋云霆也上前搀着父亲去了前厅,仆人上了茶。宋清云将这几日家中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希望可以让明心把宋云哲给救出来。
宋云霆疑虑了下“好”,他是第一次做决定,怕也是最后一次。宋家父亲跟宋清云感觉宋云霆有些不一样,至于在哪他们也说不出来。
长安醒来看见了宋清云很是开心,宋家老爹也坐在院子里看他们玩耍。宋云霆坐在屋内等明心睡醒,他那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把明心的起床气都吓跑了一半。
“宋云霆,你怎么了?”
“心儿,五弟入狱了”宋云霆不善言谈,但明心也听了一个大概,她穿好了衣服走到院落里,长安正与宋清云玩耍,宋家父亲坐在一边有些咳嗽。看见明心,长安先是跑过去甜甜唤到“娘亲”,宋清云走了过去唤了声“四嫂”,宋家老爹站起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咳得有些厉害。
众人来到客厅,明心对宋家老爹说“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能帮多少,但最起码可以证明五弟没有杀人。还有,帮不是因为什么慈悲或者大度。”
明心去拜访了顾尚书,顾尚书对于故人之子很是亲切。得知明心有事相求当即答应下来派人查清此事。
宋云霆在顾府门口等着明心,见明心出来马上走过去。明心安慰一笑“不用担心,顾尚书答应了。”
宋云霆并没有想象中开心或者松口气,反而明心感觉宋云霆更是沉郁了。送走了宋家父子,宋云霆看着离去的马车久久没有回神。
“宋云霆,你最近怎么了?”明心问。
“无事,我们回去吧”宋云霆笑的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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