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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娘子巧经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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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说,是这位夫人的。”

    “真没想到席小姐会干这样的事。”

    “我们放错了,太像了,太像了。”主事的人给了席曼音台阶下,这知府小姐得罪不得呀。

    “咦”下面的人一阵唏嘘。这些人也是对权贵的嫉妒,心里有点正义,达官贵人也不少。到是亏了他们,明心才没被赶下去。

    “明心,你也欺骗大伙,绣品不干净。”席小姐倒什么也不管了,倒这会,绝对不能让明心得利,俩人一起下水。

    “好,本绣品取消竞赛资格。”管事的顺着席小姐的意。

    “哎呀,太可惜了。”

    “还和席小姐争,自不量力呀。”

    明心无奈,觉着这比赛再参加下去,也是污了自己的好手艺。现在酒楼被越多的人知道了,目的也达到了。不过,这么好的绣品毁了,再补补吧。

    明心轻轻把绣品从绣架上取下来。

    “等等,我能说几句话吗?”一老者,拄着拐杖,金耳环在阳光下耀眼。

    “能,能,当然能,我们这的刺绣能有今天,多亏了您呢。”管事的把老绣娘扶上来。

    “咱们的刺绣大会既然是举办给大家伙的,那么这个绣品留不留,让大家伙说了算好不好?”老绣娘虽已苍老,但还是努力说着。她真的喜欢这个绣品,见这个绣娘把污了的绣品改这么好,不想这么轻易给淘汰。

    “好。”下面一阵掌声。

    明心的参赛资格被恢复了,明心十分感谢地握住老绣娘的手。

    “这绣艺,还是在你们年轻人手里,能流传下来,我死也瞑目了。”老绣娘像是找到了知音。

    “哪里的话,您心善,能长命,您去我酒楼吃饭吧,好好感谢您。”明心和老绣娘也惺惺相惜。

    “谢字还有点早,当了绣主,我给你接风。”老绣娘总算找到一个能入眼的人了。

    “这,好,冲这您,这绣主我争定了。”明心志在必得,得对得起老绣娘为自己求的情。

    绣品留住了,初赛结束了,人也就散了。

    一个轿子从明心面前抬过,席小姐坐里面,过了明心,打开窗帘,看到了宋云哲和他的内眷。

    “你撒手,没想到,你是这么没情分的人。”宋云哲甩开胡翠英的手,一肚子气。

    “我讲情分,我怎么讲情分,我难得能被选上,你可不能坏了我的事。”胡翠英好不容易靠和明心学的刺绣入了选,可不能丢了这个机会。

    席小姐远远望着俩人,心里实在气不过,今天肯定又给宋云哲留了坏印象。但席曼音不会放弃,侥幸让明心入了赛,想争绣主之位,她可不会放手。

    酒楼的灯笼摇摇晃,进门的人儿走得急。

    “娘,你回来了,选上没?”长安见明心进门来,兴冲冲地赶来,不料一个嘴啃泥。

    “哎哟。”长安摔倒,立马爬起来,身上也不拍,直冲过来。

    “你慢点,没事吧。”明心担心地看长安身上,给他拍拍。

    “娘,你的招式把别人打赢了吗?”长安不顾自己,直顾问明心。

    “那当然,我的招式那么厉害。”明心很骄傲的说。

    明心虽说那么轻松,但明心也知道,这一趟比赛比得一点也不轻松。还差点比不了赛,那席小姐来势汹汹,以前和她处得还行。乞丐的事,这席小姐分明针对我。这席小姐怎么能把自己的绣品给换了呢?

    如果是刺绣大会的管事干的话,这后面的比赛还参不参加,不能放弃,可答应了老绣娘的。

    “明心,你回来了,比赛比得怎么样?入选了吗?”宋云霆刚下马车,满头大汗,望见明心就来了。

    “进了初选,但。”明心止住了话。云霆到底和席小姐有没有关系?我该怎么办?

    “我想也是,看,我给你买的。”宋云霆从背后拿出一个盒子,包装精美。

    “来,我给你戴上。”盒子里装的是一个钗子,宋云霆取出,小心翼翼为明心插上。

    耳边感受着温热的气息,明心有些不适,是心里还是身上,明心也说不清。

    “真好看。”宋云霆看着插上钗子的明心,真得很漂亮。

    “娘,你是输了吧,你不用骗我,我不笑你。”长安拿着绣品,对明心说。

    “什么,不,不是,只不过那个血迹还是被发现了,不过幸亏有血迹,要不就输惨了。”明心哭笑不得,只能给他解释。

    宋云霆细心打量绣品,发现了血迹。

    “肯定是我的,昨天抱你……”宋云霆嘟囔着,差点说出口。

    “你的?你伤哪了?”明心有些急。

    “就是手指,没事,昨天我抱你。”宋云霆着急解释。

    “抱我?我看看。”明心拿起宋云霆手指。

正文 94急中生智

    明心其实挺在乎宋云霆的。对呀,如果有一个人费尽心思为你好,你也想对他如此好。

    “给,这是五弟的,那天他衣服被水弄湿了,也一直没来拿,你去送给他。”明心把一套衣服给了云霆。

    云霆见明心这么坦诚,心里一阵羞愧,还以为她和宋云哲有什么,怎么能这么不相信明心呢?

    宋云霆总觉得刺绣大会没那?么简单,可明心也不告诉他,心里放心不下,打算和明心一起前往。

    刺绣大会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台子上已经摆好了绣架,到了见真本事的时候了。

    几位绣娘早早在台下等着上台,胡翠英挺没底的。明心赶到,看到有自己的名额,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名单上还是有席曼音的名字,她是顶替了一个姑娘,那姑娘说是身体抱恙。看来和席小姐脱不了关系。

    等待开始,各种绣布,绣线与丝线搬上场,分发在每个绣架旁。

    一个轿子又轻悠悠地抬来,席小姐白了一眼明心。宋云霆想起就是那天要香包的小姐。

    席小姐未等比赛开始,兀自的走上了台子。下面的绣娘看席小姐上台,在下面也等的着急了,也都一个一个地上台了。

    明心被宋云霆扶上台,心里挺有谱的。在绣架旁坐定,心里构思了一下。穿针引线。

    “怎么回事,明心发现这些绣针没有针尖,非常钝。”明心细细打量着针。

    一声令下,绣娘们都拿起绣针,行云流水,那针针丝线好像会跳舞,在绣布上留下步步倩影。明心犯了愁,要是现在换针,也来不急。比赛已经开始,任何意外都得自己承担。

    明心挠挠头,头上的钗子,明心瞬间就想到了点子。拿下钗,用针在钗上打磨。虽说已经打磨的尖不少,可对于一些精细的图画也不行。

    明心看看针尖,只能这么办了。

    台上的人忙不停,台下的人等的焦急。慢慢看着一针一线绘成图画,活灵活现,难分伯仲。

    香慢慢燃尽了,线被剪刀剪断。一幅幅绣品完成。

    绣品大同小异,大都是看厌了的绣品,都挺好看。席小姐轻轻把一张纸握在手里,这是绣娘给她画好的摹本,一阵忙活,靠着有些女红基础,总算绣出来了。

    当明心的绣品时,大家都惊了,这是什么,虽然粗糙,但非常好看,有立体感。

    这幅绣品的绣布是明心扯的一块粗旗布,旗布全是网格,用多条丝线碾成一股,绣在粗旗布上。这称为纳纱绣。多是宫里面穿的通透衣服上绣的。

    明心倒不知这个手艺,只是像是亲生父母留给她的一件贴身衣物。明心时常拿出来瞧瞧,摸着一个个网格,默默发呆。

    此绣品一出,刺绣大会的管事们都连连称赞,看着这里的一针一线,觉着负了谁,都不能负了这刺绣二字。

    到了宣布的时候,宋云霆激动的往前挤,挤着挤着,就碰到了宋云哲。

    “云哲,你来看弟妹的吧。”云霆见宋云哲,想起了衣服。

    “你的衣服还在我这,等会我给你拿。”

    “行,看来明心绣主当定了,你可得好好请我们。”

    席小姐站在台上,准备接受绣主的褒奖。

    “新一届的绣主是。”

    席小姐已慢悠悠往前走了一步。

    “明心。”

    一语既出,下面的人响起了掌声。宋云霆在人群中高兴的像个孩子。

    席小姐一听,征了征,看着所有人欢呼,气得冲下台。气过了头,脚下不稳,摔了下来。宋云哲正想接没选上胡翠英,没想到却正好接住了席小姐。做好了胡翠英又得大闹一场的准备,为了好过点,也就提前哄着。

    胡翠英气得火冒三丈,抓住宋云哲的手就走。席小姐半天没缓过来,有些害羞的溜进轿子。

    “云哲,你衣服。”宋云霆想起衣服的事。

    “不要了。”胡翠英头也不回,全都是火的走了。

    明心成为了新一届的绣主,敲锣打鼓的在镇上走了好几圈。酒楼变得非常出名,屋里放不下,桌子都摆了大街上。

    “哎呦,您怎么来了。”明心看到老绣娘前来,连忙去迎接。

    “我也来沾沾喜气,你还欠我一顿饭呢。老绣娘被人搀扶着。

    席知府家。

    “小姐,你慢点,别摔了。”一众丫鬟劝着席小姐。

    屋里摔得噼里啪啦,枕头乱飞,席小姐心里不平乱扔东西。席知府哪里见过女儿这样,听到声响就赶来了。

    “音儿呀,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席知府拖着一身老骨头,来看看心头肉怎么了。

    “爹,我要出嫁。”席小姐也不知气什么,心里就是难受。

    “爹不逼你了,你好好的就行,爹养你。”席知府看女儿冒出一句话,以为是逼得太紧了。

    席小姐也不摔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坐在床边。

    “爹,你说,我要是有相中的人,你就帮我,这话还管用不。”席小姐止止泪,心里的话再也藏不住了。

    “你真有喜欢的人,做数,做数。”席知府连忙答应。

    “来,找个媒婆,备点礼。”席知府出来,对着仆人说。

    席曼音凑着耳朵听,嘴边笑了笑。她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酒楼里送走一批批喝醉酒的客人。明心伸伸胳膊,找个椅子坐下。发现宋云哲的衣服还在这,用手摸摸。

    “云霆,这衣服你没给他?”明心一问。

    “今天太乱,没顾上给。”云霆解释。

    “哎,那席小姐是不是喜欢五弟。”

    “喜欢他。”明心有点走神,云霆为什么这么关注席小姐。那天送香包的情形又回想在脑子里。

    “我想就是,她肯定喜欢云哲,我无意穿了他的衣服,席小姐给我一香包,后来应该是发现送错了,又要回去了。”宋云霆边想边说。

    “你说,那香包是她送你的?”明心听到这个解释,特别欢喜,忍不住抓着宋云霆的手。

    “不是送我,是送错了。”宋云霆一味的说清楚。

    明心拍拍头,他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还以为他是假意呢?

正文 95纳妾

    席知府听女儿夸的那个小生,有才华,相貌堂堂。倒不是什么有地位的人,可女儿喜欢,席知府又不能食言。

    打听到这个小生的家处,领着有名的媒婆,拿点礼去看看把女儿迷得这么厉害的人是什么样的。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靠在门前,街坊邻居探出几个脑袋,这宋云哲又攀了什么亲贵,这马上不是一般人坐起的。

    赶马的喽啰上前敲门。连敲几下不开门。急得媒婆一嗓子,那边有了回应。

    “来了,来了,别敲了。”胡翠英听到敲门,不耐烦的来开门。

    门一打开,胡翠英探出脑袋,看到穿着华贵的老爷还拿着东西。

    “请问,这是宋云哲家吗?”席知府看开了门,有礼的上前问。

    “是,是,是,你是云哲的亲戚吗?”胡翠英以为是什么亲故,拉着进了门。

    “对呀,马上就成亲戚了。”媒婆的尖嗓子带着迎笑。

    “那你们坐,常来往。”胡翠英只顾攀富贵。

    “这位老爷的女儿相中宋云哲,这可是知府,你们家烧高香了吧。”媒婆的嘴叭叭的说。

    “什么,我是他婚配,你们什么意思。”胡翠英正倒茶的杯子摔到地上。

    “呀,有婚配怎么了,这可是。”

    “走,走,走。”席知府的脸真是没法搁了,连忙走出家门。

    “好呀,宋云哲,你非得给我个说法。”胡翠英气得嘴发抖,出门找宋云哲。

    酒楼内,宋云哲向明心道喜,几人相谈甚欢。聊嗨了,宋云霆忍不住发问。

    “那席小姐和你有关系没,你可是有婚配的人,可不能做些出格的事。”

    “什么,我整天读书,和那席小姐有什么关系。”

    “那就好。”

    “再说,那是席知府女儿能看上我?”

    “看那席小姐真不是个好惹的主。”

    明心听着谈话,擦着酒杯,心有所思。这一桩桩,一件件。席小姐来意不善,到底是冲谁,如果是云哲,为什么要针对我?

    “宋云哲,你给我解释一下。”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胡翠英的大嗓门,惊了屋里的很多人。

    “小点声,你怎么闹这来了。”宋云哲被惊起,赶紧去制止胡翠英。

    “我就是要闹,你和那知府女儿什么关系,你是不要我了吧。”胡翠英喊天抢地的。

    “什么呀,走,走,回去。”宋云哲见吃饭的人的目光都瞅过来,连忙拉走胡翠英。

    宋云霆把衣服给宋云哲,看拉扯的两人,看来真出事情了。明心思量着,看来真是冲宋云哲来的。

    “音儿,音儿,你给爹说错了吧。”席知府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这女儿,心气高,怎么能相中一个有婚配的人,这是要做妾的呀。

    “爹,就是他,怎么样,不错吧。”席小姐见父亲进来,想知道怎么样了。

    “我没见到,他结婚了,女儿你是被谁下咒了吧。”席知府实在接受不了。

    “啊,没见到,我不管,你不能食言。”席曼音真是铁定了心。

    “女儿呀,他那妻也不好惹的,你堂堂知府女儿给人家当妾。”席知府怎么也不想应。

    “爹,反正我非他不嫁。”席曼音最后留下这么一句话。

    关了门,愁的席知府摇头摇不停。

    父女就这样僵持着,谁都不让。

    “小姐,你吃点吧。”送饭的下人在门口喊。

    “还不吃饭。”

    “是,老爷,一天了。”

    席知府摇摇头走了。

    “老爷,不好了,小姐上吊了。”下人风风火火地赶来。

    “音儿,音儿。”席知府冲出门。

    书翻几页,又合上。宋云哲心里不痛快。屋内胡翠英的哭啼声不断。女人吧,总要闹些性子。

    门咚咚响,宋云哲前去开门。头戴布帽垂带,身鞠一躬,两人还礼。

    “你可是宋云哲?”

    “对,你找我有事。”

    “席知府想见你一面。”

    “席知府。”宋云哲犯了嘀咕,要想过好日子,过得太平,还得从这席小姐身上找原因。

    宋云哲梳发正襟,随派遣的人一同去了。

    宋云哲前脚刚走,胡母便拿着东西赶来了。

    门是虚掩着的,推门而入。见院落空空的,听见屋内有抽泣声。

    敲敲门,没人在。

    “英儿,是娘,你开开门。”胡母挺担心女儿安危,听说在闹矛盾,就来看看。

    “娘,你可来了。”胡翠英开了门,一头扎进胡母怀里,满脸委屈,哭得梨花带雨。

    “英儿,这夫妻间小吵小闹,实属正常,闹闹也罢。“胡母努力开导女儿。

    “娘,宋云哲,他,他要纳妾。”胡翠英憋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发泄。

    “纳妾,他还有钱纳妾?”胡母不敢相信宋云哲还能再娶起妾,虽说纳个妾对她来说可以接受,但他俩日子不是过得挺紧巴的嘛。

    母女两人正谈论着,宋云哲进了门,瞧见胡母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娘,我真没拈花惹草,是席小姐说要嫁给我的。”宋云哲看到两人,心里也满是委屈。

    “不过,我若不娶她,我这考取功名之事怕他们从中挑拨,他们还答应,只要娶她,便送一半家产。”

    听到家产两字,母女两人的眼亮了。贫贱夫妻百事哀,拮据日子过怕了,这送上门的利,却也是动了心。

    宋云哲在门外,这母女俩人在屋内商量。

    “英啊,路都已经被堵死了,你也就认命吧。”

    胡母看看女儿,能让女儿日子过得好点,只能委屈些,这宋云哲倒不是花心的人。

    胡翠英一直沉默不语,呆呆地想着,知道这件事阻止不了,自己一个人在屋里想了很久,怕弄大了,连宋云哲也丢了。

    “什么,她要当正房。”胡母在门外嚷开了。

    “正房,呵,我成了妾。”胡翠英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混到这个地步,万般无奈。

    看着这个冰凉的家,哭着夺门而出。

    宋云哲愣没赶上。

    席府内,饭香味一股股。

    “小姐,你慢点吃。”席小姐饿了两天,看见吃的,恨不得扑上去。

    起码父亲松了口,我就不信,他宋云哲敢违父亲的意,越想越开心,席小姐胃口大开,吃了不少饭。

    席知府瞧见女儿吃得开心,叹了口气,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正文 96修房子

    酒楼的生意倒不错,明心在酒楼挂了几幅刺绣,将宋云哲画的那幅画揭了。却被云霆要了去,说要好好保存,几幅锦绣为酒楼添了不少色彩。

    “小二,来壶酒。”有几分哭腔,特别熟悉的声音入了明心的耳。

    “弟妹,你怎么来了?”明心看见满脸泪花的胡翠英。踏着步子走来。

    “我来,吃饭,上酒,来,明心你陪我吃饭。”说着把明心拉过来坐下。明心见她可怜的样子也不好拒绝。

    “来,喝。”胡翠英也不吃饭,一杯杯酒下肚。

    “别喝了,怎么了。”明心伸手拉住胡翠英拿酒杯的手。

    “我苦,我心里苦,明心,你知道吗,我成了妾了,妾。”胡翠英说完,又一杯酒下肚。两行清泪滴在酒杯。

    明心看着胡翠英的样子,心里若有所思。如果当初嫁了宋云哲,喝酒的是不是我?会不会?这个朝代,妾不少见,是不是我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子。

    明心拿了酒杯,几杯酒下肚,或许少些忧愁。

    酒意浓,人儿醉。

    兄弟两人看到喝酒的她们,无奈地摇摇头。

    将她们抬到床上,两人像小时候一样坐在门槛上。

    “五弟,你怎么想的?”宋云霆也隐约听到她俩的谈话。

    “哥,我无路可走了,我才考一举人,不能把前途葬送了,那席小姐对我是一番情意,只有英子答应,我才能做主。“宋云哲挺觉得委屈胡翠英的。

    宋云霆拍拍宋云哲的肩膀,自己也无能为力。

    “真的!她同意了。”宋云哲听到明心的话,心里松了些。

    定个好日子,吹吹打打,将席曼音娶回了家。胡翠英一直忙着和明心在酒楼干活。家里多了一个人,还是一大小姐,还和她争一个男人,这是掉进了苦海。

    家里的事一团糟,明心不想再纠缠在别人的家事中。和云霆商量,去看看明母。鞭子一挥,摇摇晃晃的马车走得急。

    这是来时的路,来的时候,心里不知所措,像几只流浪的小狗,不知道哪里能收留。现在不同了,是荣归故里。其实生活一直不差,只不过需要你善待它。

    明心拿出镯子看了看,上次被摔断,辛亏宋云霆给修补,嵌进的金子,闪闪发光。

    “娘。”明心一下马车,直冲院落。

    院子自父亲去世,她远嫁,明母独自守着家。枯藤落叶不及扫,落脚处的枯叶踩出声。一老妪,手拿筛箩,上下摇摆,芋头干子撒了欢似的乱蹦乱跳。

    眼花的明母,远远望着来的俩人,身影越来越近,嘴上挂起了笑意。

    明心接过筛箩,两人坐下。明母打量宋云霆对明心挺好,生活曾破碎,现在复了圆。

    “娘,这院子就你一人,跟我去吧。”明心握明母手,开了言。

    “这是家,我哪都不去,我得守在这。”明母望望院子,心意已决。

    “伯母,我们日子过好了,明心挂念你,和我们去吧。”宋云霆见明心劝不动,自己也插一句。

    明母思索,手里的芋头干被掰了几瓣。明母听说宋家的小儿又娶了妾,倒也庆幸明心未嫁他,现在日子过得也不错,一个人挺孤单寂寞的,倒想陪着女儿,还真怕受了委屈。

    明母开心准备了一桌子菜,这些都是明心平时爱吃的,见明心吃的开心,明母和宋云霆笑眯了眼。

    明心和明母收拾碗筷,明心掏出镯子塞在明母手,心有些难槛。

    “娘,我不小心打碎了,改成了金镶玉,给。”明心打量镯子。

    “娘用不到,你们拿着,急用使。”明母不收。

    推搡一番,明心把手镯往明母一戴,转身离开。

    “什么,我给她敬茶,正房的位都让了,给她个噱头,还不满足。”胡翠英听到要给席曼音敬茶,心里不快。

    “这毕竟是礼仪,望胡小姐别坏了礼。”这席小姐嫁来,丰盈了家底,随嫁了不少丫头。这小丫头只顾自己主子,心气也高。

    “礼,这是宋家,没这礼,出去。”胡翠英怎么说也是她的主。

    席小姐看一切随了心愿,正房的位子坐着。毕竟同争一男人,和睦相处才是见了鬼。这宋云哲对自己忽冷忽热,总觉礼多一些。

    宋云哲只顾读书,不想卷入两人争斗。刚拿出书,耳边又传来吵声。

    “茶我都给你敬了,还让我给你天天请安,你把我当你丫鬟呀。”胡翠英茶杯一摔,指着席曼音大骂。

    “你就是妾,这是本分。”席小姐不动声色。

    你闹吧,闹得越大,越对我有利。看你这样子,宋云哲还能撑多久。

    “谁是妻,谁是妾,你心里清楚,要不是你爹,你能进了这门。”胡翠英越说越委屈。

    宋云哲放下书,想出书房。一声声哭泣传来,愁得脑子疼,书房门一关,随她们去吧。

    一场秋雨来得急,宋云霆为明心披了一件外衣。屋外雨落得急,宋云霆觉得脖间湿漉漉的。几个雨滴啪啪落下来。

    当时钱不够使,这房子也只是随便修一修。经过夏天雨水冲击,到了这秋天,实在撑不住,漏雨了。

    宋云霆看雨水打湿了绣布,拿个斗笠,爬上了房顶。

    “喂,你慢点,等雨停再修。”明心追出门。

    “快回去,雨大,小窟隆,马上修好。”宋云霆趴在屋顶上,拿着锤子开始修。

    房瓦湿,宋云霆深一脚浅一脚在屋顶上查看。

    雨越下越大,风吹得瓦一张一合。明心在下面等得急。又劝不动宋云霆,只能思量一会,去厨房给他煮碗姜汤。

    姜的味道慢慢沁入鼻,明心刚拿起碗。听到屋外瓦片哐哐的掉下来。这风竟会这么大?

    “老板娘,不好了,掌柜的摔下来了。”满身湿的小二忙赶来。

    “什么。”碗落地,明心心急冒雨跑了出去。

    几人围着宋云霆,地上全是碎瓦。明心挤进人群,几人拍打,宋云霆也没有回应。吓得明心几乎哭出了声。

    几人七手八脚顶着风雨把宋云霆抬进门,几滴血落雨里,明心感觉手在发抖。

    “云霆,云霆。”明心扑到床前。

正文 97苏醒

    那一瞬间,明心的心如刀绞。看到宋云霆一动不动,她曾经多想离开他,这一刻,抓住手,却抓不住人。

    雨水混着眼泪滴到枕头,明心用毛巾紧紧裹住宋云霆的后脑勺。血慢慢渗出来,明心紧紧抓住这个男人的手,她害怕。

    “明心,让大夫看看。”明母将大夫领上前。

    缓缓松开手,离开宋云霆,倚在门上。手紧紧拽住门,脸贴门,泪止不住地流。明心不敢看,一直可以依靠着他,他倒了,她怕了。

    几针止血,一层层纱布缠在宋云霆脑袋上。

    “大夫,怎么样。”明心有些趔趄,忙来问。

    “伤到脑袋,还在昏迷,明天能醒,便无碍,若不,就恐怕。”大夫叹口气,走了。

    他睡得如此熟,有几分孩子感觉。总觉着他是粗夫一个,强壮到可以顶住天。这时候,他就躺在这,脆弱得像个婴儿。

    外面的雨一直下,明心的泪一直流。明心用手摸摸宋云霆的脸,那个随叫随到的他,现在怎么喊都不应。

    “长安,你慢点。”教书先生喊得急。

    冒雨赶来的长安,有些哭腔,抓抓明心的衣角。

    “娘,爹怎么了,他们说。”长安的哭声越来越大。

    “爹会没事的。”明心用袖子给明心擦擦,忍住将要流的泪。

    没事?明心自己都不确定,想想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摸摸长安的头,看看昏迷的宋云霆,明心才发觉,什么都比不上全家好好的。

    雨水哗哗的下了一夜,这一夜,明心曾经祈祷无数次,只要宋云霆能醒来,自己怎么着都行。

    天微明,雨停了。明心布满血丝的眼睛,呆呆望着宋云霆的脸。他真的要离开她了,说走就走。

    “明心,吃点饭吧。”明母看着明心的样子也心疼,这样下去,明心肯定也要撑不住了。

    “不,我再等等,云霆马上要醒了。”明心又握了握宋云霆的手,多希望宋云霆的眼睛能睁开。

    雨停了,人未醒。大夫摇摇头走了。

    明心半跪床边,呼喊声连连,最后体力不支也倒下了。

    当明心睁开眼时,虽全身无力,但也心系着宋云霆。刚出里屋,长安一头撞到明心。

    “娘,爹,爹,醒了。”长安十分欢喜。

    “醒了,真的?”明心差点摔倒,跟着长安小跑起来。

    宋云霆背枕着枕头,头戴纱布,喝着药。

    药碗刚落桌,一个怀抱袭来。宋云霆轻轻抱着明心,听着明心带着哭腔的话语。

    “你终于醒了,我怕你。”明心觉着这个怀抱多么安全,压抑的情感在这一瞬间爆发。

    “明心,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宋云霆摸摸明心的头发。明心对宋云霆第一次这样,可以这么抱着明心,宋云霆真的很开心。

    “什么,让我和马夫坐一起?宋云哲,我是你的妻,妾。”胡翠英怎能受人摆布。

    “英子,你毕竟是妾,委屈一下。”宋云哲向前劝说。

    “云哲,让姐姐坐里面,我坐这。”席曼音难得大度,宋云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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