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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不嫁(悠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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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岳楼干坐了半晌,想起吕嘉问还未归家,忙问丫鬟:“老爷知道了么?”
  不一会儿。有丫鬟回道:“言喜去报信了,人还没回来。姑娘。老太太屋里的玉儿,正在二门那候着呢。”
  徐岳楼闻言起身。带着碧痕去了二门。玉儿果然在那里,见她行来,忙过来搀扶着。
  “玉姐姐受累了,我不比老太太,不用人扶。”徐岳楼不咸不淡地拒绝,并道:“对了,老太太心情不好,我娘不是让你们伺候老太太么?怎么,她说的话不好使?”
  玉儿陪笑道:“看姑娘说的!司马夫人的话,别说这府里,搁整个杭州府都好使。”
  “那姐姐在这干嘛?”
  玉儿沉默不语,只拿眼往外扫。正巧,吕嘉问疾步走来。徐岳楼忙上前一步,硬生生地把玉儿隔开。刚喊了个“姨父——”,见他身后那人眼熟,忙住了口,不可置信地惊呼道:“咦?那不是我未来夫君么!”
  蔡京裂嘴。
  吕嘉问一个踉跄,玉儿忙撇了徐岳楼,扶住了他。吕嘉问站稳后,望着徐岳楼,无奈叹息了一声,甩开玉儿,大步流星朝后院行去。玉儿要跟上,碧痕忙拿话喊住。
  这功夫,徐岳楼已经雀跃地蹦到蔡京面前,抬首比了比,郁闷道:“你又长高了……”
  蔡京得意一笑,伸出宽大的右手,徐岳楼毫不犹豫地将手递了上去。那么自然,那么流畅,那么速度,碧痕正和玉儿交涉,压根拦之不及。
  “后院有事?”蔡京温声问道,声音中的疲惫,无法掩饰。
  徐岳楼点头道:“恩,姨母要生了。你看起来不太好呢,怎么了?”
  蔡京笑道:“近日累了点,没别的。正好,我找你有点事,我们去客院说吧。”
  碧痕眼睁睁地望着二人相携离去,见吕嘉问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便放了玉儿,悄悄跟了上去。跟进客院,她直接关了大门,人则守在门口。
  蔡京望着门衙下规规矩矩的碧痕,递过一记赞赏的目光,笑道:“碧痕越来越有眼色了。”
  徐岳楼缺颇为不屑,冷哼道:“多此一举。你有什么,唔——”
  好吧,碧痕很有眼色,徐岳楼晕乎乎地想着。然后,某人的温热的唇,带着秋的气息,彻底将她湮灭。
  ……
  思念得到缓解后,蔡京拥着纤细手感却不错的腰肢,低喃道:“想我么?”
  “不想。”
  “嗯?”蔡京挑眉。漫说这不可能是真话,即便是真的,这小妮子也不可能说的这么直白。
  “不想你,只想嫁给你。”徐岳楼坏坏道。
  这是什么!晴天霹雳?不,是送上门的小白兔。确认关系以来,蔡京从未越矩,撑死了就是亲吻、拉个小手,温香软玉抱半怀。不是他不想,不是徐岳楼不愿,而是他要做个君子。在某人的邀请下,他若不做点禽兽做的事,大概会被说成禽兽不如吧?
  规矩的双手,顺着褙子,往里探去。谁知,那灵动腰肢一闪,同时,腰肢主人恼羞成怒的声音传来:“色狼!你做什么呢!别太过分了!”
  手中的触感还未消失,蔡京纠结片刻,敛眸,稳定心神。不过瞬息,他已再次抬眸,对一丈外的徐岳楼道:“以为你在邀请我,这才放肆了一下。是我不对,快回来我们好好说说话吧。干嘛?认识这么久,我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么?赶紧过来。”
  徐岳楼磨蹭了下,仍然犹豫,不肯上前。
  蔡京摇首,寻了个坐,没什么形象地半躺在那里,委屈道:“我可不是某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我想见你,不分昼夜的忙了半个月,这才腾了两日功夫,连夜赶来杭州。你倒好!”
  “你昨夜启程的?”徐岳楼才不相信他的话,要知道,江宁府到杭州府,官方说辞三百公里,普通马车要行上两整日才能到好么?L
  ps:恢复更新~

☆、第一百九十四章 岳母女婿

  蔡京见她不信,不恼反失笑道:“不是,昨日午饭后才上路的。”
  徐岳楼小脸立刻红了起来……心知自己脑残了一把,连夜赶来,只是说昨夜在赶路,又没说半夜出发的。这下路程时间也对得上了,怪不得蔡京脸色疲惫。
  知错能改,改了再犯那是后事。当下,徐岳楼琢磨怎么道歉。心道,坐马车最痛苦的地方在于,屁股最痛苦,身体次之。揉屁股不现实,为了表达自己的“良心”,她站到蔡京身后,替他揉了揉肩。
  美人恩在前,蔡京如何不乐?没一会儿,便觉身体舒畅了不少,赞道:“看来我家悦儿很会伺候人呢。”
  徐岳楼微汗颜,解释道:“我只会做这个,其他的不行。就这个,还是拿我娘练手练出来的。”
  前世,因为妈妈整天低头作画,腰椎肩膀处总是酸痛,徐岳楼练就了一双好手。认了娘后,徐岳楼已重操旧业好几个月了,手艺回到了鼎盛时期。
  只顾卖力捏捶的徐岳楼,没有注意到蔡京的脸色有些晦暗,见他半晌不语,不确定道:“你来杭州,就为了见我么?”
  她很想自恋,眼前的美男是为了自己的来的。然,蔡京人在杭州时,司马夫人以婚前不宜见面为由,拦了他许多次了……
  蔡京本在吃岳母的小醋,见徐岳楼这么说,想起往日,不禁又把岳母埋怨三五次,方才转身,拉徐岳楼落座。接着,拿了几张纸放在徐岳楼面前。并一一指过去:“这是内室、根据岳母提供的嫁妆大小,大概就摆正这样;这是正堂的,我让人弄的;书房也比较重要,我们俩的小书房在一处,可以吧?另外还有两间客房。内室旁边还有个耳房,即使生了孩子也有地方。买的小院,就这些了。”
  徐岳楼仔细看了看,赞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挺好的。院子太大。下人就会多,太乱,这样正好。”
  “杨家上下好几百口,也没见多乱。”
  闻言,徐岳楼看了他一眼。放下图纸,正色道:“杨家有一万个人,那都是师父的事,跟我不沾边。我目测了一下,碧痕现在的能力,管一个小院没问题,弄上三五个,她肯定不行。所以现在这样。真的很好。”
  蔡京起初不在意,见徐岳楼直愣愣地望着自己,思索片刻。问道:“我知你不喜内宅的弯弯曲曲,但是,管事之上,你做得还不错。你突然连这都不管了,这是为何?”
  徐岳楼笑道:“不是不管,是不直接管。你放心。家事还归我,不会让你费心的。也不会让袁姨费心的。”
  蔡京不动声色,揣摩道。应是岳母说了什么。虽说自己没想自己的夫人如何厉害,但是,他不想,和别人不让,这是两回事,心中有了计量。念及二人尚未成亲,岳母与悦儿又相认不久,当下,他笑应道:“恩,你开心就好。”
  徐岳楼脸上笑开了花,蔡京果然跟老妈说得一样,他压根就不介意自己能不能干。自己以往那么努力,是有些过头了。能者多劳,从现在开始,她的目标是,做个“不能”之人。
  她欣喜之时,自然不知道,就这会儿功夫,蔡京已经三怨岳母。对于自己的第一个蜗居,虽说没有更多意见,却可以和蔡京一起纸上观赏一下。于是,徐岳楼问,蔡京解说。蔡京精湛的言辞,让这般欣赏蜗居,别有一番滋味。
  快乐的时光十分短暂,没一会儿,碧痕来报,楼苏醒了,徐岳楼只得恋恋不舍地朝外行去。她这般模样,反倒取悦了蔡京。
  “快去吧,来日方长,没几日你就是我家人了。”
  徐岳楼嗔了他一眼,这才离去。
  楼苏醒后,脸色仍然虚弱,安神汤半碗喝下去,也就那么回事。徐岳楼调侃道:“你这么怕血,月事时,怎没见你怕过?”
  “我只是怕别人流血而已。”
  楼苏分辨着,又问了主院那边,宋玉惜的情形。徐岳楼如何得知?只知道还没生罢了。二人一处熬了半宿,仍没得到消息,互相依偎睡去。第二日清晨醒来,见丫鬟婆子各个面露喜色。
  “姨母生了么?”
  碧痕笑道:“不仅生了,还是龙凤胎!”
  这可是大好的消息,二人连忙洗漱,直奔主院,却被婆子拦在门外。不一会儿,司马夫人走了出来,解释道:“你姨母刚生下孩子,虚弱得紧,人还没醒来。孩子不仅早产,还是双胎,十分瘦小,情况没稳呢,你们过几日再来看。现在,赶紧多做点绣活,我抽空检查你们。”
  说着,拉着二人一同离去。
  “娘,你要回家么?”
  司马夫人揉了揉发痛的额头,怨声道:“还不是你的好夫婿!自古以来,没见过姑爷亲自操办自己婚事的时候。他倒好,有爹有娘,有亲娘有嫡母,事事亲自而为,这是要做什么呢!”
  徐岳楼笑嘻嘻道:“这说明人家对你女儿好,你还嫌弃!”
  “行了,别不知羞了,休想跟我一起去。苏苏,赶快把她拉走,我见了心烦得紧。”
  正说着,司马忆带着两个丫头,一个婆子走了过来,着急道:“娘,宋姨母怎么样了?你是不是一宿没睡?我熬了参茶,给你带了过来。”
  司马夫人欣慰道:“好孩子,还是你懂事。你今日不去女学是么?”
  楼苏侧身,司马忆上前,依偎着司马夫人笑着应是。
  另一旁,徐岳楼小声嘀咕:“宋家还能没个参茶?再说了,忆儿才多大,说是自己熬的,不过是人在场,只会别人做事罢了……”
  司马不咸不淡道:“恩,你说得都对。但是,宋家的参茶没有忆儿的心意。你不念着我就罢了,将来你两个婆婆,你可得想着点儿。忆儿,娘还有事,你先去姐姐那呆会儿,顺便教教她什么是‘孝’!”
  走到分叉口,徐岳楼一躬身,道:“忆师傅,请吧?司马夫人,女婿半个儿,您悠着点。”
  司马夫人啐了她一口,自找蔡京去了。说的还是宅子、嫁妆的事,徐岳楼什么都没说,司马夫人却是行家,挑了一堆不是出来。最后,她再次建议道:“京儿,这些你不是很懂,还是找专业的人做吧。那样,你还不用辛苦。”
  蔡京道:“不辛苦,这是我和悦儿的家,怎么都不辛苦。”
  “嗯。我知道你待她好,但是,好过了,不合礼法却是不行的。还有月余,不要再私下见面了,人言可畏啊。”司马夫人语重心长道。
  蔡京直言:“顾及礼法、尊长,家中长辈是不愿意这门亲事的。”
  司马夫人语结,不悦道:“我整夜未眠,赶来与你详谈。所言之语,皆是为了你们好,你处处顶我,你蔡家长辈到还不愿了。你就不怕我不同意这门亲事么!”L

☆、第一百九十五章 千里奔婚

  蔡京低首,态度恭敬,说出的话,却十分蛮狠。
  “京有圣旨。不论岳母和蔡京,同意与否不重要。京重岳母,只因岳母乃悦儿之母。”
  司马夫人错愕,揉了揉发痛的眉脚,细细感受了一番,这才察觉蔡京不同于往日。她十分肯定地问道:“你今日不高兴,为何?”
  蔡京自然不会说“我送宅院小图来,主要是让悦儿看,让您看只是走个过场”,这种大实话。见司马夫人不似刚才那般直硬,他低垂善目解释道:“岳母误会,小婿只是今日过于劳累,说话冲了些。”
  司马夫人心知他没说实话,却没精力计较了:“罢了,我也是累了。临时居住的宅院,也没那么重要,你要是愿意,就按照我说的弄,不愿意的话,将来你们自己再收拾也行。你好好休息休息,凡事别亲力亲为……算了,你有分寸的,我不多说了。”
  司马夫人见他眉宇间又出现了一道裂痕,便收住口,真的不言语了。蔡京也不啰嗦,亲自护送未来岳母归后院。主要目的是,希望再见徐岳楼一面。
  二门上,徐岳楼姐妹几人,果然未曾散去。见蔡京过来,楼苏笑嘻嘻地喊了声“妹夫”,拿眼瞧徐岳楼,见她毫无羞色,佩服了个五体投地——佩服她脸皮厚;司马忆受礼地喊了声“蔡大哥”,得了司马夫人一个赞赏的“嗯”。
  楼苏见状,俏脸微红。徐岳楼悄悄扯了她袖子,望着亲娘那边,小声吐了“虚伪”俩字。楼苏连忙回头。见那对母女都没瞧见,这才放心。
  这一幕,全落入蔡京眼中,他不禁得意又故意地,“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笑声成功惹来司马夫人的怒视,可惜,不及她开口,徐岳楼早已挺身护住蔡京。“娘,你累了一宿,妹妹带来的参汤也快冷了。赶紧喝了眯会吧!”
  “你也跟着!”
  司马夫人冷声吩咐后,直接离去。徐岳楼冲蔡京吐了吐舌头,无奈地追了上去。
  蔡京目送几人远去,期间徐岳楼回头了三四次,次次冲他挥手。让他离去,他都纹丝不动。徐岳楼见状,铁了心不回头,直到拱门处,这才又偷偷回头,却见蔡京人还在哪里。
  蔡京老远就听见司马夫人的低吼,忙冲她挥了挥手,望了会儿天。掉头离去。
  次日,蔡京返回江宁,徐岳楼缠着司马夫人半日。磨得司马夫人最终答应她去相送。不过,必须由司马忆这个灯泡、知府后衙的管事妈妈作陪才行……
  宋玉惜产后第三日才苏醒,期间,吕嘉问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新生儿都顾不得去看。宋玉惜醒来,看过孩子。对司马夫人连日照顾表示感谢后,又用了些司马夫人特制的饭食。复又放心睡去。
  司马夫人对吕嘉问道:“吕大人这下放心了吧?宋家上下还指着你呢,好好一番吧。完事有我呢。”
  吕嘉问确实支撑不住,道谢后离去。半个时辰后,复又进来,看了宋玉惜一眼,这才去耳房小憩。并吩咐下人,只要宋玉惜醒来,便把他叫起来。
  司马夫人见他前后的模样未变,便拉了个丫鬟问道:“你家老爷刚才做什么去了?”
  那丫鬟道了不知,主动去打听去了。不一会儿,回来报:“回司马夫人,我家老爷刚才去了老太太那里,只跟老太太说了句‘玉惜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必跟了她去。母亲下次再要这般,先打死儿子’的话。然后,还把玉儿姑娘给解雇了,吩咐李妈妈重新安排服侍老太太的人选。唬得老太太哭了个死去活来,这会儿还在哭呢。”
  司马夫人闻言长叹。她这辈子是幸运了,没有婆母;眼下长女未来有俩婆婆,次女还不知道嫁个什么样的人家呢。思索片刻,打定主意自己好好活,谁欺负她女儿,她一定护住就是,司马忆那里,定给她找个最好没婆婆的,或者婆婆弱势的!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也是美好的。只是,司马忆的夫君,唉,不提也罢。此为后事,来日再言。
  眼见进入冬月,宋玉惜的身子虽弱,却是渐渐好转,两个孩子,女孩儿终究弱了点,可喜的是姓了吕的男孩养得不错。宋玉惜见状,咬牙将女儿改为吕姓,指望着女儿的身体能康健一些。
  吕老太太这下算是得了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吕家多年大仇又得报,总算安分了些许。再者,她身边的丫鬟婆子,看得她紧紧的,她想不安分都难。
  冬月初十,杭州城里忽然进了一大批车队,站在城楼上看不到尽头的车队。打头的两辆马车,极为豪华,装饰上等不说,头一辆是由八匹通体黑亮、高壮,一看就是上等马匹的拉着,惹来路人纷纷驻足旁观。再说守城之人,见了文牒后,立刻撒欢儿地一路小跑,送信去知府后衙。
  不一会儿,知府司马明领着一干助手,飞一般的赶来。行至头一辆马车那里,躬身行礼,齐声呼曰:臣司马明(吕嘉问),恭迎恭亲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呼!马车内的,原来是恭亲王!
  “不必拘礼,本王奉旨而来,为蔡京和司马大人之女主婚。现在只是路过杭州,后日便启程去江宁。”
  第二辆马车内,杨夫人撇了撇嘴。京城去江宁,顺道……怎么能顺到杭州!正想着,司马明一行人挪窝了,已过来见人。杨允之比不得恭亲王,含笑下了马车,跟众人寒暄。
  司马明望了眼绵延不绝地车队,不知如何安排。
  杨允之道:“司马大人不需要给我们安排地方。我和夫人自去宋家住着,东西物什,自有别院安放。”
  司马明心安,吕嘉问上前见礼,询问杨夫人安在。这会儿,第三辆马车下来一位中年人,照耀了冬日里的杭州小巷。只见他信步走来,对吕嘉问做了个揖,并道:“吕兄,苏苏可在你府上?”
  闻言,杨允之身后的少年目光一紧。L

☆、第一百九十六章 快点下来

  自那人下车,司马明脑海里只剩一个想法——世间竟然有如此美人,比自家夫人还要美上七分!只是她的身材颀长,虽说不得高壮,却不会是女子所有的身材。
  虑及对方可能是女子,他目光稍移。然,余光瞄到那一缉,他这才发现那人左手所持的,乃是一柄长剑。手持长剑,学着文人作揖,这人怎的就做得那么自然?尤其是,他还顶着一张赛过杭州第一美女的脸,学着男人行礼。
  “楼兄,令媛同徐姑娘一处住着,都在司马大人府上。”吕嘉问一本正经答道。
  “咳咳……”杨允之咳嗽两声,吸引了包括恭亲王在内的一干人等,除了楼西雨的。
  杨允之无奈唤道:“妹夫,如果你要按亲戚关系论,称呼吕大人为姐夫即可;若论朋友,他没你大。”
  楼西雨满不管在乎地“噢”了声,目光锁定在司马明和高长史身上:“姐夫妹夫的都行,司马大人是?”
  高长史自动退却一步,已知晓美人身份的司马明僵硬着脸庞,微微点首:“楼姑娘在本官府上。”
  “怎么去?司马大人给我指个道吧。”
  司马明脸皮僵了又僵,他能明白许久不见女儿的思念,可大家好歹是成人吧?这么明显、这么急切,合适么?
  司马明向来以正直、保守闻名,交涉这种事,他只好望了眼吕嘉问。吕嘉问沉着脸庞。目光很稳定地放在杨允之那里,于是,司马明转了目标。
  不待杨允之言语。后方马车里传来一女子的呼唤,声音不大、语气亦不温柔,隐隐有些微怒:“夫君,王爷、大哥他们有正事,不急。”
  楼西雨嘀咕道:“不急你让我下来做什么!”
  司马明离得近,听得真,忆起过世的发妻。怜悯地望了眼楼西雨,道声“稍等”。开始招呼恭亲王等人,并时不时地偷瞄楼西雨几眼。暗自琢磨,怪道夫人总说楼苏漂亮,有这么个爹。能丑哪里去?楼夫人又有些像惟儿的娘,兴许,让惟儿娶楼苏,希望似乎蛮大的。
  关于洗尘一事,杭州最好的府邸、最美的精致莫过于宋家,吕嘉问不待司马明吩咐,主动揽了这活计。
  “王爷,宋家别院临雨阁依着南屏山而建,北临西湖。风景怡人。虽名为‘阁’,地方颇为宽敞,明日在那里洗尘可好?”
  司马明跟着道:“临雨阁确实不错。王爷意下如何?”
  “知府后衙挺好。”
  闻言,神色一直变来变去的杨元栋,昂起头颅怒瞪恭亲王。杨允之迅速将儿子藏在身后,动作十分流畅,一来说明杨大将军的功夫不是吹的,二来。也是因为这个动作做得太多了……
  恭亲王看都不看,直接道:“杨元栋。本王懒得理你,你休要得寸进尺。司马大人,本王这两日住驿站即可,明日辰时亲去府衙拜访。”
  说完,领着一干人等朝驿站行去,留下众人面面相窥。
  哪有一大早就去人家拜访的!司马明直觉这里有事,想着徐岳楼乃是杨夫人之徒,因此道:“杨将军,王爷这是?”
  杨允之一边拘着杨元栋,一边道:“司马大人按照王爷吩咐做事即可,杨某告辞。”
  司马明无奈,只得偕同楼氏夫妇归家。待司马夫人将楼氏一家安排妥当后,司马明连忙说了洗尘宴一事,并道:“此事虽然怪异,不得不做,夫人受累了。”
  司马夫人顾不得其他,自知府上人手不够,刚要去宋家借人,宋玉惜那边已遣了一批人过来,还顺带了不少食材。
  司马夫人毫不客气,收了人就开始做事。虽说宋家的人都是她用惯的,但宋玉惜产子那些日子,司马夫人没日没夜的忙了七八日,徐岳楼的婚事进程拖慢了些许。为了找回丢失的时间,司马夫人已经三四日没好好休息,加上月事来临,看这情形,她今夜别想睡了……
  徐岳楼不知就里,起夜时随口问碧痕:“什么时候了?我们屋子里的小丫头回来了么?”
  “三更天了,丫鬟婆子都没回来。熄灯前,夫人传话了,把下人分成两班,我们屋的人明日不用出去应酬,自然是夜班。”碧痕别扭地噙着“夜班”二字,如是回道。
  徐岳楼心道不妙,忙穿起衣裳。老妈凡事认真、细致,这种事即便她不动手,也会一直盯着的,须得她劝一劝才好。
  忙得不可开交的司马夫人见她过来,不免责备道:“你这么晚了还不睡,这是做什么!”
  徐岳楼气呼呼道:“我这是睡醒了,没睡的那个是娘!娘,你来,我有事跟你说。”
  “神神秘秘地做什么!我这忙着呢。”话是如此,司马夫人嘱咐了管事几句,还是随着徐岳楼去了一旁的偏厅。根本不用撵人,厅里本就空无一人,司马夫人催促道:“好了,这下没人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也没什么,就是我和王爷认识蛮久的,他那人不讲究这些虚的,所以娘不用这么辛苦,大体上过得去就好。这话要是在外面说,让人传了出去,只怕我和王爷之间就没有纯洁的友谊了。”
  司马夫人两世为人,加上京中听闻的些许风声,才不相信两人之间是“纯洁的友谊”。蔡京够好不说,皇家人口再怎么简单,都是惹不得的。她不悦地哼了声,道:“我不管你们是真蠢还是甲醇,总之,必须没有男女之情。你要是敢跟他有一丝不妥,我非打死你不可!”
  徐岳楼陪笑道:“是真的啦。王爷很温和,或者说比较温柔,柔到有些优柔寡断了。娘放心,我心里有数,没你女婿好的!我跟你说这个,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不用这么辛苦的啦,他真的不会在意。”
  徐岳楼本想劝母亲,却被司马夫人套了一炷香的话,末了,司马夫人催她再去睡。
  “那娘你呢?”
  司马夫人想了想,没好气道:“我跟你一起去睡,可以吧?”
  于是,司马夫人复回正院,又安排了些许,陪着徐岳楼一起回去。路上,不时地问点恭亲王的事,间接打听二人之间的过往。
  司马夫人眯了两个时辰,便起床检查,虽说细节部分差强人意,但是,今日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便没强抓细节。她心知自己今日定然极忙,便对小女儿道:“忆儿,今日府里来人很多,娘怕有人对你姐姐名声不利,你好好守着你姐姐。如果有陌生人,不论男女,凡是进她院子的,你要拦好了!”
  司马忆担忧地望着司马夫人,关心道:“娘,你累坏了吧?男子怎么会进后院?”
  司马夫人尴尬一笑:“累是累了点,没到这地步。娘是想着,知府的衙役再厉害,也不及王府、天波府的侍卫厉害,难免有疏漏。你人还小,遇着装孩子,把那些人赶走就是。唉,可惜啊,苏苏跟她爹娘一个院子住着了。”
  闻言,司马忆信誓旦旦道:“娘放心!我会和苏苏姐姐做的一样好的,姐姐的名声交给我吧。”
  身兼重担的司马忆,对宋家送来的精致食物一点儿都不上心,只安份地守在徐岳楼院子里玩,非要替徐岳楼守门,徐岳楼碧痕怎么劝她都没用。
  正说着,郭尚宫司马夫人那里帮着待客。她十分喜欢司马忆,见状便停下脚步帮衬道:“大姑娘,今儿吉妈妈去杨夫人那里,院子里就碧痕一个得闲的人,把二姑娘留下陪你也好。”
  徐岳楼道:“尚宫妈妈放心,知道您偏疼二妹。我呢,只是怕二妹着凉罢了。”
  郭尚宫道:“姑娘担心的是,话说回来,二姑娘这会儿正是关不住的时候,放在屋子里没得把人憋坏了。今日太阳足,院里也不冷,让二姑娘呆着就是。”
  碧痕笑道:“碧痕替姑娘做主了,二姑娘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妈妈快走吧,别让夫人等急了!”
  郭尚宫走后,徐岳楼陪司马忆呆了会儿,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神色紧张,便劝她进屋休息。谁知司马忆反而催促道:“姐姐,我知道你的第二套嫁妆还没绣好,你和碧痕姐姐一起做去吧。”
  徐岳楼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点破,拉着碧痕进了屋。碧痕坐着活计,她则依着窗户,一直观察着司马忆。见她除了东张西望外,别无其余动作,更觉纳闷。
  碧痕见她姐妹俩,一个门外一个屋下,都十分怪异,便笑道:“二姑娘和姑娘真是亲姐妹。”
  徐岳楼头都不回,嫌弃道:“别想歪了。我是担心妹妹,看她的样子,也是担心我。”
  “所以说,你和二姑娘是亲姐妹呢,是姑娘想歪了,奴婢可没有别的意思。”
  院子里,就在司马忆觉得头晕眼花时,眼前恍惚出现一片墨绿衣衫,落在冬青纤细的枝头。这不可能嘛!司马忆直觉地判断着,然后揉了揉眼睛,抬头仰望。一个十分高大的男子,如同巍峨的高山一样,矗立在自己的眼前。
  司马忆直觉这人不一般,然清澈无比、饱含敬仰的双眸只飘忽一瞬,便布满防备。
  “我不管你是谁,总之,快点下来!不对,是快离开这个院子。”L
  ps:努力再码3000字!今天不素愚人节~

☆、第一百九十七章 我来看你

  柴预望着似曾相识的眸子,陷入回忆。醒悟过来时,却见那双眸子布满防备,他不悦道:“别这么看着我。”
  司马忆心知娘虽然点了天波府和王府,但是,天波府的人和姐姐都认识好不好?
  所以——她只需要防王府就好!
  “你自称‘我’,那就不是王爷。以我的身份,该是你‘别’命令我!”
  柴预望着眼前纤细柔弱的小丫头,记忆再次被唤醒。那年,小小的她,就是那么仰望着自己,以超出年龄的聪慧、自信的话语劝说着自己。下意识地,柴预跳了下来。
  司马忆见他下来,柔和了目光,劝道:“我娘常说人言可畏,有些事能避就避。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麻烦。所以,如果你认识我姐姐——就是屋里的徐姑娘,就得为她着想。”
  “你姐姐?我对她不够好么?我为她着想的,还少吗?”
  司马忆忽然觉得,眼前这人好可怜,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这时,一道女声响起。
  “王爷,好久不见。”
  紧接着,另一道不甘的声音传来:“奴婢见过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爷!
  司马忆不可置信地望着拉拉扯扯的主仆,到底是碧痕屈服于现实,转而立于徐岳楼身畔。徐岳楼则拉过司马忆,亲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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