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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栋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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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哀叹许久,才强自振作精神,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沙哑着说道:“在下还有一妹今年八岁,作为义时的婚约对象也十分合适……”

“等等!我有一言要说!”他连忙堵住他的话头,开玩笑再让他说下去重新塞给自己一个妹子那不是很坑?于是深吸一口气说道:“既然绝姬殿下无法履行婚约,在下觉得还是需要慎重考虑一下再说!”

“义时的意思是?”近卫晴嗣瞬间就明白他这话语里的拒绝之意,略显不悦的说道:“难道我近卫家的女儿不和你的心意吗?”

“不是!在下只是觉得这样做对绝姬公主很不公平,如果换做她人代替,一定会让她更加伤心的吧!”

近卫晴嗣沉默了,吉良义时说的对,绝姬与足利义藤的正室菊姬都是他的一母胞妹,兄妹三人从小就相处的很好,绝姬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出过门,在家里唯一能处的好的也只有他的哥哥、姐姐。

而他刚才说的那个八岁的妹妹只不过是个庶出,无论出身地位还是亲近程度都差出许多,近卫晴嗣也知道这么做,会对绝姬很不公平,甚至这个消息本身就会让她无法接受,可是与吉良家的联姻是他父亲近卫稙家定下的策略,让他也一时无法决断。

“不如收一养女如何?武家之女的养女?”

“不行!养女是绝对不可以的!我近卫家又不是没有女儿……”近卫晴嗣略作迟疑,又说道:“犹子到是可以。”

犹子一词源于古代中国,本意指的是兄弟的儿子,也就是侄子的意思,但传到日本之后意义就改变了,在日本历史上最早关于犹子的记载在平安时代,源定被淳和天皇指定为犹子,犹子与养子不同的是,犹子仅仅是一种契约关系,犹子不必更改自己原本的姓氏,更类似认个干爹干妈的意思,但与之不同的是犹子可享有继承权。

成为犹子的目的是为了在官位上更顺利地升迁、在婚姻上占便宜或者强化与其他氏族之间的关系,镰仓时代以后,犹子与养子之间的界限被划清,到战国时代,犹子的风俗更为盛行,如某猴子就被眼前的这位收为犹子,从而成功地得到了关白之位。

“犹子?”吉良义时想了想又说道:“也可以!那么就这么说定了!那名武家之女交给我来联系!”

“嗯!”近卫晴嗣起身离去。

近卫家的问题解决掉,他就立刻着人去联系长尾景虎,同时又回到坂本做些必要的准备,首先是加强防卫力量,残损的备队还在修养,近江四备还在有条不紊的归建,九千军势没怎么花力气就补齐,还多出一千人,再加上几年来的伤兵,号称一万两千大军也没问题,如果挤干水分也有五千可战之兵。

铁炮队的训练不错,只是铁炮队本身在战术上的优势还没有得到充分发挥,战后的军议上泷川益重也提出自己的看法,铁炮队不适合在阵前打排枪,最好还是在地方无法靠近的河道上,桂川合战如果没有三百重型铁炮的轰击逼迫的三好家不敢冲锋,只怕占据会更糟糕。

经过吉良义时引入木曾马种的培育,这两年也有几十匹陆续可以骑乘训练,另外的一些稍差一些的奥州马也足够装备侧近众这一百多人的骑乘用马,说起来日本马属于蒙古马种,特点是个头矮小马腿短而粗壮,耐寒且耐受性强,食用粗劣的枯草和积雪也能果腹,但是不适合做做重骑兵马匹,因为冲击力和速度不行,到是很适合轻骑兵,弓骑兵。

当然在日本就无所谓的,吉良家的赤备骑兵也不是重骑兵,一身的披挂不到二十斤,马匹挂甲也就十几斤而已,但是这种缩小版的赤备骑兵却给三好家迎头痛击,要不是他舍不得大比率战损,完全可以击穿三好家本阵,或许还有杀死三好长庆的机会。

当然这么做的后果也很严重,首先是力竭的赤备骑兵肯定会被疯狂冲来的三好家撕碎,不死不休的三好家一定会拼了命和吉良家拼下去,到最后是收获一场胜利还是惨败都不好说,毕竟三好家负责军事的指挥官是三好义贤,而不是负责政治外交的三好长庆。

吉良义时的意思是让侧近众也作为骑兵的预备兵培养,赤备战死八十人,马迴众战死十五人这个损失让他很痛心,重新训练这九十五人起码需要三年的时间,期间投入无数金钱和心血,要让他们效忠并为了荣誉奋战,这可不是铠甲到武器的全部武装,而是让他们从心底里忠诚于吉良家,勇猛的作战和钢铁一般的纪律,这无形的损失可能要超过两万贯。

十月底,久违的尼德兰船队终于再次来到堺町,吉良义时接到消息就立刻赶过去,为安排这次见面,还特意征用津田家的南蛮商馆,这一年多的时间,南蛮商馆也陆续接待许多南蛮商人,商馆室内的装饰明显比以前上一个档次。

时隔一年半在次与弗兰克阿歌特会面,此时他的个头已经超过一米五,也算一个非常帅气的少年,再次见面的弗兰克阿歌特已经比去年更富态,显然这一年里日子过的不错。

“噢!我亲爱的朋友约瑟夫,我们又见面了!”弗兰克阿歌特似乎发觉眼前这位少年比以往更加沉静,于是主动走过去做一个熊抱,笑着说:“一年不见,约瑟夫已经变成一个帅小伙,老弗兰克的头发也白了!”

“舅舅!”金发少女穿着一条漂亮的及地长裙,披着一个华丽的斗篷,金色的发丝梳成一缕缕细碎的发辫,头上还带着一顶小巧的帽子,全身上下唯一引人注目的就是高高的衣领上,缀着一圈蕾丝颈花,这是欧洲贵族少女典型的装束。

“噢!美丽的克劳迪娅!能在异国他乡再次相遇真是缘分啊!”吉良义时走过去轻轻躬身致意,随后笑着说道:“克劳迪娅真的越来越美丽了,我已经无法想象几年后的你,会是如何的光彩照人!”

“亲爱的约瑟夫,请不要对一位淑女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我会感到害羞的!”克劳迪娅笑意盈盈的行一个淑女礼。

弗兰克阿歌特摇摇头说道:“我们的绅士、小姐还是先请坐吧!坐了几个月的船,老弗兰克的腰都快要受不了了!”

“如果你们不急着走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河内国的极乐寺温泉泡一泡,要知道在东方泡温泉可是一种贵族活动哟!可以放松精神疗养身体,对于弗兰克身体出现的毛病进行治疗是最好不过的!”

“温泉?你们这里也有温泉吗?上帝啊!真是太棒了!”弗兰克阿歌特露出欣然的表情,说道:“那我一定要去试试!小蒂亚要不要去试试看?”

“舅舅!”克劳迪娅显得很无奈的说道:“谢谢你的热情招待,约瑟夫!”

“呃,不用谢,我原以为你们一定会拒绝的!”吉良义时耸耸肩说道:“我可是记得欧罗巴大陆上的人们是不爱洗澡的吧?”

弗兰克阿歌特笑着说:“确实是如此,只是随着十字军东征以来,洗澡也成为一些贵族们热爱的事情,比如美丽的伊莎贝尔女皇就很爱洗澡,还有伟大的查理大帝,也很喜欢浸泡亚琛的温泉,说起来我还曾去过亚琛寻找那个温泉,确实是个好地方。”

“我们新教徒也不会遵守教廷的规矩,教宗不让我们洗澡,我们就偏要洗。”克劳迪娅撅着嘴说道。

“呃……很复杂的样子。”吉良义时有些傻眼,这一个洗澡还能牵扯到历史和宗教是有点小复杂,于是他又说道:“弗兰克这次带来什么货物?我这里可是已经准备许多名贵的瓷器和上好的生丝,怎么样?上次的货物还满意吧?”

第224章 阿歌特的到来

“噢!是的!真是非常棒!我的货物在里斯本和威尼斯非常受欢迎,要知道东方的货物永远是最抢手的,这次也是凭借里斯本商会的合作伙伴大力游说,才有机会再来一次,上次回去的时候路过澳门,哪里的葡萄牙人可是很讨厌我这个不速之客,这次就不一样了!我有通行证了!呵呵呵……”

看着弗兰克阿歌特兴奋的样子,吉良义时只得把话挑明:“马都带来了吗?”

“……带来了,只不过比预计的数字要少一些。”

这次弗兰克阿歌特带来吉良义时所需要的两种骏马,荷尔斯泰因马六匹,种马一匹母马五匹,特雷克纳马也是六匹,种马一匹母马五匹,形式规格一模一样,这就让吉良义时很奇怪,“为什么不是规定的二十匹,而只有十二匹?”

弗兰克阿歌特耐心的说道:“你要知道,沿途我们要把马放出来修养,走走停停浪费许多时间和精力,而且贩运马种是很危险的违法活动,为了堵住一些人的嘴巴,我不得不送出其中一些给当地的葡萄牙总督,才换来他们的通行许可。”

“那么这笔价格仍然是按照二十匹来计算?”

“当然!我可不能为贿赂葡萄牙人而买单,这些马可是很贵的!”弗兰克阿歌特很狡猾的堵住这条后路,让吉良义时不得不认可这笔买卖,“说吧,一共多少钱!”

“二十匹马,一共十万银币,换成白银就是三千六百磅。”弗兰克阿歌特很快报出答案。

“等等?”吉良义时作出一个暂停的动作,仔细算一遍又说道:“我没记错的话,一匹马只要两千银币,如果一次性购买还能让你赚回路费,你卖我的价格竟然是一匹五千银币?”

“是的,约瑟夫!五千银币!你要知道我们中途可是被迫靠岸几十次,多的连老弗兰克都记不清了,在荒无人烟的小岛上,非洲西海岸的无人区,还有阿拉伯的海湾,你要知道这些马不能长期离开陆地,所以我们的船队要一直沿着非洲大陆,经过阿拉伯海到印度、香料群岛才能来到这里!

以前有人把牛羊马运到新大陆去,结果照顾不好死掉许多,我这次还专门聘请驯马师来照看,而且还用上你的建议专门腾出船舱,在竹笼里放上豆子再撒上水,这些马吃的豆芽比人还多,上帝保佑要是再多走,所以这笔多出来的旅费可是要你垫付的。”

吉良义时瞪着弗兰克阿歌特看了几秒,突然笑着说道:“三千六百磅白银,没有任何问题!就按照你说的做!”

“我就知道约瑟夫是个慷慨大方的人!来,我们为约瑟夫干一杯!”弗兰克阿歌特走到酒橱前取出一瓶气泡酒和三支酒杯,为三个人倒上一杯酒,淡淡的橙黄色澄清酒液里冒着一层气泡,这已经十分像传说中的香槟酒了。

吉良义时摇摇头,又说道:“先等下在喝酒,那位驯马师我很需要,开个价吧!我可以雇佣他两年时间!”

弗兰克阿歌特冲着身侧的克劳迪娅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接着说道:“噢!这可不行,当初我雇佣他的时候可是说好了事成之后就带他回去的!”

“好了,弗兰克!你知道我们大家的时间都不多,坦承一些开个价吧!”不用看也知道这个家伙在打什么谱,于是吉良义时很上道的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两年需要支付五百英镑!”这一人的年薪竟然高达四百五十多斤白银,真是匪夷所思。

吉良义时被这价格下了一大跳,忙说道:“嘶!咱们都是熟人,不用这么狠吧?”

“是的!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我才开出这个公道的价格,要知道驯马师是很抢手的!”弗兰克露出一个你懂得的表情。

“好吧!都听你的,就这个价了。”吉良义时已经失去与他争论的兴趣,只能暗骂这个狡猾的奸商,出海就被风暴吞没。

“合约达成!我们得庆祝一下!”弗兰克阿歌特举起酒杯说道:“绅士们,淑女们,为今天而干杯!”

“干杯!”

这位来自英格兰的驯马师卡尔,以五百英镑的年薪与吉良家签下服务两年,两年后会乘坐他的船回欧洲,同时双方就贸易品买卖达成合约,阿歌特商会带来的贸易品和上次差不多,主要还是那几样,唯一不同的是还有从澳门获得的鲸鱼皮。

吉良义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迅速与弗兰克阿歌特达成协议,用等价的瓷器、生丝,还有印染的布料换取阿歌特商会的货物,只不过这次他不再需要到处筹钱转账来做这笔生意,直接挑拨琵琶屋里囤积的货物就可以完全吃下来。

这批货物前脚离开阿歌特商会的码头,后脚就被堺町的豪商们全部吃下,为此他们支付的是品相不错的鐚钱六十万贯,优质大米五万石,鐚钱是吉良义时特别要求的,因为堺町的纳屋众们有广泛的商路,可以随时筹集到海量的鐚钱,他需要这些鐚钱作为铜屋翻铸永乐钱的主要材料,只有这样交易才能把利润最大化。

交易的事情自然不用他们亲自出面,双方的随从都带着商人直接去验货,一切都不用像上次那样跑到码头一一查验,结束与弗兰克的商业谈判,自然是该和克劳迪娅谈生意,弗兰克对他的小外甥女做生意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笑着欠下身就走到其他房间休息去了。

克劳迪娅在他舅舅走后,才微笑着说道:“亲爱的约瑟夫,我为你找到了合格的钟表匠,一位来自北德意志科隆的钟表匠,他对你画的狗锁燧发枪机制动闭锁装置很感兴趣,所以我把他请到日本来,当然薪水需要你支付,他愿意和你签订一份为期两年的服务合约,两年薪水需要五百英磅。”

“你们是串通好了的吧?都是五百英镑?”

“你可以这么理解。”克劳迪娅微微一笑算作默认,接着又说:“很抱歉没能请到医院骑士团的骑士,条顿骑士团也已经被阿尔布雷希特公爵的普鲁士公国完全吞下,不愿意加入普鲁士公国的条顿骑士只能依附在德意志各选帝侯名下。

不过我还是找到一名落魄的骑士,他的父亲就是条顿骑士团最后的那批成员之一,而且他本人也是个倾向新教的骑士,他从小接受条顿骑士团的规章进行训练,做一个合格的条顿骑士问题不大,骑兵战术和骑士剑术也十分精通,只是这位骑士开出的价格比较高,两年总计需要一千英镑。”

“……继续说,我听着呢。”吉良义时满头黑线。

“还有瑞士的雇佣军他也请来了,因为瑞士雇佣军全欧洲参战所以比较好请来,这次也是在北德意志请来的五位老练的雇佣军,他们的薪水相对低一些,五个人两年需要一千英镑。”

“什么?一群破雇佣军也是一千英镑?他们是镶金的吗?”吉良义时出离的愤怒了,他实在不能理解这大小奸商怎么就这么狠,完全是把他当狗大户猛宰,这个价格他已经不好吐槽什么了,完全是坑人的价格,他们在欧洲大陆拼死拼活干上十年也不会获得这么多薪水,但是在他这就变成干两年顶十年的天价合同。

克劳迪娅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笑着安慰道:“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替你退回去哦!只需要支付旅费就可以的,就当他们是来东方旅游一次好了。”

“等等!”吉良义时义正词严的说道:“既然他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也不好意思让人家空手而回!我同意了!”

“噗哧!”克劳迪娅被逗乐了,捂着嘴巴咯咯笑着说:“你可真有意思啊!”

“呃……是吧!”吉良义时尴尬的摸摸鼻子,催促道:“先看看人吧!”

随后克劳迪娅,对着楼下的侍从交代几句听不懂的尼德兰语,没过多久就看到八个人走进屋内,其中领头的是位身高一米九十多的高个子,这家伙穿着现下流行的呢绒罩衣,穿着类似紧身裤的长裤,一双黑色马靴十分扎眼,腰间佩戴一柄德式手半剑,还带着一顶挺好看的羽毛帽,表情严肃的冲他稍稍欠身行礼,然后用纯正的德语说道:“……#¥#!”

“纳尼?这是什么情况!”

接着稀稀拉拉的德语问候声把他问晕了,可是克劳迪娅却耸耸肩站起来就要走出去,“就这样吧!你借给我的那笔钱已经两清了哟!记得两年后我们会在这里再见面!”

吉良义时连忙追出屋子大声叫嚷道:“喂!混蛋!你给我一群只会说德语的人要闹那样啊!混蛋!你这个腹黑的小巫婆!”

“我听到了哦!”克劳迪娅举起纤手在自己耳边晃了两下,然后咯咯笑着走掉了。

吉良义时一脸郁闷的走回屋子里,看着这七个家伙,领头的那名白人中年男子冲他微笑着说出一堆听不懂的话,然后他旁边是一个带着单片眼睛的老头,也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至于那五个身体壮实彪悍的家伙一看就知道是瑞士雇佣军,只是没见到他们的超长矛还有长戟,否则到想看看他们的本领。

第225章 拿骚的条顿骑士

吉良义时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吉良义时,然后吉良义时摊开手,那个不知道名字的骑士也撇着嘴巴冲他耸肩……

吉良义时紧急找来弗兰克阿歌特,让他请一名精通英语,德语的人当翻译,同样是两年合约一共支付两百英镑,当然这个翻译也要兼职老师,教导他德语的使用方法。

其实用白银交易也是他喜闻乐见的事,因为葡萄牙人已经察觉到日本的黄金的价值高,白银的价值低,所以直接涌入大量的黄金兑换白银,日本的黄金产量比起白银来简直不值一提,佐渡的鹤子金山开采出两千多吨白银,黄金才几十吨就可以看出来。

这一笔生意做起来感觉还是有点小亏,一下扔出去价值几万贯永乐钱的薪水,要说不肉疼是不可能的,还有那些请来的大爷一个个贵的吓死人,要不是他还颇有资产,就那薪水就足以把他吃破产。

十二匹马被他当作宝贝一样专门派出迴船运到坂本城,还特地派出马迴众轮值保护这些马匹,一是为保护,二是为保密,当然服部保长配下的忍军也接到替马匹保密的任务。

“这里的气候不错,适合马匹成长。”驯马师卡尔是个木讷无趣的英国人,看到近江琵琶湖的风景,却说道:“这匹马只有三岁,距离训练成战马还需要两到三年,不过我建议你最好还是作为马种培育,在欧洲大陆一直都有培育马种的习惯。”

看着高大健壮的骏马身旁围着一群好奇张望的马迴武士,他们从没有见过这么高大的骏马,个头比人都要高,而且皮毛油亮双目有神一看就是绝世名驹,若不是领有吉良义时的命令不得靠近,这些家伙恐怕得钻进马厩里和它们一起睡觉了。

“这个我明白!”吉良义时所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十二匹马形不成有效作战力,培育马种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我想你可以用两年的时间教会学徒们怎么养马吧?”

“这个不好说,一名合格的驯马师需要三到五年的教导,需要聪慧的头脑和勤劳的双手,你要知道,在这里只有你精通英语,所以……”卡尔耸耸肩表示你懂得。

“好吧!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如果这些马匹运到更寒冷的地方呢?会不会有不利的影响?”

“更寒冷的地方?我想没有问题!特雷克纳马是条顿骑士团培育的马种,荷尔斯泰因马来自北德意志最北端,不同于身娇体贵的阿拉伯马,他们都是很耐寒的优良马种。”卡尔带着吉良义时走入马厩,抚摸其中一匹健壮的特雷克纳马的脖颈,说道:“他们是非常聪明,敏感的小家伙,刚来到新家,认识一些新的伙伴还有些不适应,要知道几个月颠簸的船上生活并不那么美妙。”

“还好有你这位优秀的驯马师,否则我可真是要焦头烂额了!”吉良义时问道:“生病治疗会不会有问题?要不要我请兽医来帮忙?”

“我们驯马师就是天生的兽医,这些小家伙的病症应该难不倒我,当然如果有你们的兽医帮忙就再好不过了。”卡尔说完这句话冲他点下头,就丢开吉良义时,去伺候这些小马驹去了。

吉良义时正在低头沉思的时候,听到有人轻声叫道:“馆主大人!”

“嗯?是时长啊。”循声望去,在马厩门外探头探脑的山冈时长在小声喊他,吉良义时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摇摇头走出去。

山冈时长兴奋的说道:“馆主大人,这些神驹是给我们的嘛?”

“当然是……不可能的啦!”

“……呃,为什么不给我们啊?”山冈时长一下从巅峰跌入谷底,“噢不!我的意思是即使不给我们,也要给馆主大人啊!”在他身旁一群马迴武士瞪大眼睛希冀的盯着吉良义时,不用说肯定是十分渴望的。

吉良义时觉得这几年对他们有些纵容,也是时候该敲打一下,于是当场拉下脸来呵斥道:“这是作为育种的名马,懂什么叫育种吗?到底是给你们爽一下重要,还是育种更重要?以后说话之前先学会思考,不要试试都来问我,可懂?”

“是是!臣下明白了!”山冈时长诚惶诚恐的撑地俯首。

“懂了就不要在马厩前转悠。”丢下这句话,吉良义时转身离开马厩。

处理过英国驯马师的问题,接下来就是这群北德意志人,这些家伙比较麻烦,最要命的还是不通英语,就得通过翻译把德语翻成英语,他在自己人工翻成日语,还把松井信之叫过来做速记员,一边沟通的过程中,吉良义时还在努力的学习德语语法,好在看起来英德语法之间有许多相似之处,几天下来也能说点简单的口语。

没用几天,许多人都知道坂本城来了几个金发碧眼的南蛮人,而且还是南蛮的武士,被吉良义时从万里之外高薪聘请来担当教官,很快就有三河的武士找过来询问这些南蛮武士的情况,似乎想和他们一较高下。

一茬茬三河武士跑过来请战,让吉良义时不胜其烦,最后还是决定搞一场公开试合,地点就在吉良家的二丸教场,对阵者是吉良家内公认的剑术第一高手中条时秀,而对面的就是一名货真价实的条顿骑士,名叫拿骚的汉斯,双方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试合开始!”

中条时秀谨慎的观察这位敌人,一米九的身高拥有绝对的高度优势,看起来对带曲度的木刀还不太熟悉,曲度的增加让刀身的平衡与骑士剑截然不同,中条时秀就是抓住这一点,立刻蹑足跨步迎面冲过去。

“啪!”

还在小心调整握剑手感的汉斯却突然一刀斩杀,准确的挡住中条时秀的行进路线,把他的脚步给阻挡下来,势在必行的一记突刺节奏被打破,中条时秀敏锐的发觉自己已经陷入危险的境地,这种感觉就像被猎手盯住的野兽,一种发自内心的不适感压迫他不得不作出反击。

“啪啪啪!”

中条时秀接连竖劈,横斩的组合技,最后一击甚至使用出少见的跳斩,可还是被汉斯轻松的接下来,此时已经余力已尽的中条时秀立刻就后悔了,他太自信自己的实力,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就贸然出手,一击失败还不甘心的接连追击,最后把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

在场边观看的众多武士也发觉中条时秀的破绽,山本时幸说道:“自乱阵脚,时秀已经输了。”

中条时秀已经来不及反省,下一刻汉斯的反击如期而至,他能做的就是急忙撤步格挡,但是从两支木刀撞击时的巨力就打破他的一切幻想,木刀被这股巨力蛮横的撞开,下一刻圆钝的刀尖已经抵到他的喉咙上。

“嘶!这南蛮人好大的力气,好快的剑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场内的武士就没一个是外行,一个个不是练剑就是练枪,即使主练弓术的内藤正成也有不错的剑术,他们当然看的出这南蛮武士的厉害。

“很厉害的剑术!很暴力的战斗技巧,不过我喜欢!”吉良义时站起来率先鼓掌,接着稀稀拉拉的鼓掌声陆续响起,汉斯也随之撤步收剑微笑行礼。

“这也太暴力了吧!这可是我吉良家第一高手啊!”一些年轻武士很不服气,嚷嚷着胜之不武,对于一些非议的言论,汉斯显得很镇定,通过翻译的转述得知他说道:“这是上帝赐予他的身体,所以他这么做没有什么错误的,他并没有伤害那名武士不是吗?”

“告诉他,这技巧的比斗,速度和力量只能在相对公平的对比下,不要忘了你是来当教官的,熟悉你的学生才能更好的教导他们。”吉良义时对翻译说道:“我看他也不习惯用木刀动武,就让双方使用没开刃的武器试合吧!”

汉斯耸耸肩表示明白,接下来的比试里双方换上没刀刃的武器,并且逐步收束力量,没过多久就可以做到与中条时秀的力量相同的对决,德国的骑士剑术确实很厉害,手半剑柄的圆球可以作为杠杆以手腕为轴做旋转运动,技巧很高明而且速度很快令人防不胜防。

虽然汉斯已经收速收力,但是他的身体太高大了而且手臂也很长,他能轻易的攻击到中条时秀,而中条时秀却很难靠近有效的攻击范围,因此这场注定不公平的决斗终于被吉良义时终止,他先让中条时秀去休息,然后让渡边高纲拿着片镰枪上阵。

汉斯同样精通骑士枪术,无论是马战还是步战在欧洲都很常见,在与渡边高纲的几论试合,依然以汉斯轻松胜利结束,接下来不服气的武士一个个上场又一一败退,即使败的灰头土脸,这群人仍然坚持认为,这只不过是南蛮武士仗着人高马大的优势罢了。

“真是不知悔改!”看到还有人无法正视技艺上的差距,吉良义时很干脆的命令道:“让鲁伯特他们上!”

第226章 研究燧发枪

为了让吉良家的武士心服口服,这次他果断让五名瑞士雇佣军拿起武器以五对一,这五个人可都是身高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尤其擅长战阵合击之术,五人联起手来打出让人目不暇接的精彩合击,结果还是被汉斯的精妙剑术轻易的化解掉。

许多人发现汉斯的剑术有种非常可怕的感觉,那就是使用剑术技巧里却从来没有仰仗身高臂长,或者剑身的长度使用大开大阖的劈砍,基本所有招式都是围绕要害部位的狠辣阴招。

握住长剑的姿态也很奇怪,始终保持剑柄在自己下巴附近游走,剑尖一般都始终罩着对手的要害,拆招时剑刃贴着对手的兵器走,占据顺势,戳、抹、洗对手的腕、颈、腹等要害部位,用的全都是阴沉的粘劲。

通常汉斯的剑招是先用巨力挤开几个人的合击,再瞅准一个落单的瑞士雇佣军进行穷准猛打,银色剑光闪烁不定始终在对方上半身晃悠极度凶险狠辣,往往一对招就是两把剑几乎平行的纠缠在一起,俩人好像小孩儿打架似的互相戳抹对手的要害,谁的剑稍微被粘到外围,立马就会中招。

对面五人组合就被这种狠辣的剑术在第一回合击破其中一人,使得五人合击的流畅进攻被彻底打破,而且汉斯的还如影随形的不断纠缠阻挠,让剩下四人重新结阵变的很困难,接着四个人又被抓住机会一个个打掉武器,这场短暂而激烈的战斗也就此宣告结束。

骑士剑术的特点就在于以手腕的运用,剑术中许多招式也非常相似,山本时幸说道:“这门剑术确实很厉害。”

吉良家的武士们全都心服口服了,面对这种层次的合击术还能一一击破,将心比心换做自己是绝对做不到的,许多武士开始说起南蛮武士大老远来吉良家做教官,自然得有两把刷子,很快他们就接受这个新教官。

接下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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