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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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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瑾继续地扮演着她现在的角色:“那,那怎么办?母亲去了吗?怎么,就去了呢?明明我还听到母亲在训诫我要孝顺父亲,好好照顾妹妹弟弟的啊,怎么就没了呢?”说着说着,林希瑾此刻却是又再一次感觉到了从心底涌起的痛失母亲的哀恸,泪水自发自动地滑落,沾湿了衣襟。

“家主大人是恰逢大变,又疾病缠身,郁积于心,便这样英年早逝了的,却为难我的小姐了,”漱玉深深地叹了口气,迅速地收拾好了心情,一边安抚着林希瑾,一边语气平缓地说,“小姐失魂这件事是绝对不能告诉正君的,正君已经够焦心的了,不能再给他添乱了。索性小姐的病也不严重,这一年发生的事也不多,漱玉再和小姐说一遍也就是了。只是一条,小姐一定要好好养病,不能再让正君担心了。”

听着这话林希瑾倒是对漱玉有些刮目相看了,隐隐有些明白母亲安排漱玉在她身边的用意了。记得母亲临终前有说林希瑾性子淳厚,说难听点估计就是懦弱,要是遇到了什么大事一定会茫然无措。而这漱玉虽说平时喜欢一惊一乍,但是一旦遇事,却是能够冷静下来的。安排这样一个丫头在林希瑾的身边,如若是原来的林希瑾的话必是最大的助力。

想到这里,林希瑾也收起了心中的那一丝轻视,松开了手冲着漱玉郑重地点下了头,便等着漱玉给她讲这一年发生的事情。

漱玉组织了一下语言,慢慢地讲了起来:“小姐是去年九月为了成年礼特意请了一月的假带着漱玉回家的,那时家主便身体有恙了,小姐四年的学业亦近结束,冠礼结束之后便侍疾留在了家里。到了年底时家主告病还乡,随即举家迁回林家村,小姐在路上偶感风寒,等到回家的时候便已是缠绵病榻了。等到小姐的病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家主却是去了,等到家主的丧事结束的时候,小姐便一病不起,直到如今。”



 2、背景套话(再修) 。。。

希瑾听完心底一松,还好,在外求学了四年,家里人对林希瑾究竟有什么样的变化肯定是不知道的,举家迁回故土,便大大减少了遇到故友穿帮的可能性,只是这冠礼,她还记得以前的封建社会是二十岁进行的,只是不知在这里是什么时候。

二者,这漱玉虽然是个好的,但太熟悉原来的林希瑾了,不能长留在身边,得想个法子让她出去还不能亏待了她,这件事一时半会儿也不急,只是不能太久,否则太容易穿帮了。然后还有母亲告病还乡之事还得留意一下,还有这家庭成员……哎,接手一个新的身份真是千头万绪,为什么她就没有直接得到这前身的记忆呢,否则也不至于这般忙乱啊。

林希瑾又装作有些怔忪地问道:“漱玉,妹妹弟弟们可还好,现居在何处,可有人照顾?”

“还是和以前一样,璃小姐和钰小姐各自在自己的院子里,知玉和铭玉伺候着,只是,”说到此,漱玉抹掉脸上的泪痕,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只是,呃,音少爷和影少爷开始的时候是跟着正君的,到后来,正君要照顾小姐,便让李侍君和许侍君一起看顾着两位少爷。”

“这样啊,”林希瑾琢磨了一下,有点明白了漱玉吞吐的原因。据说古代的小妾生的孩子是叫正妻为母,被正妻养着的,估摸着在这里也是这样。林希瑾沉默了一会儿,又问,“现在留下来的下人有多少个?”

说到此,漱玉的语调有些伤感了:“还有原来伺候家主的侍墨和侍书,伺候两位小姐的知玉和铭玉,伺候正君的烟紫叔,伺候两位少爷的诗玉和墨玉,厨房里的陈妈和张妈,赶车的许妈,再加上我。其他的,在京城全都解散了。”

林希瑾努力地构画着众人的身份,又梳理了一遍,就是说她有一个做正君的父亲,母亲留下的两个侍君,还有两个妹妹,两个弟弟。看来家庭比较庞大啊!

林希瑾还在思索着怎样套漱玉的话,漱玉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黑,便说道:“小姐,天色已晚,您该休息了,什么事儿都留着明天再说吧。您身体还没大好,得紧着点儿自个儿啊。”

林希瑾揉揉脑袋,也是,算了,这些个事儿明日再说吧。现在她可还是病人呐!

熄了灯,林希瑾又琢磨了一会儿明儿怎么套话,迷迷糊糊地便也睡了过去。

3

3、家庭成员(再修) 。。。

家庭成员

一个月之后林希瑾的身体好了许多,对新身份的基本情况也了若指掌。林希瑾去世的母亲名叫林箴,生父为林正君王漓,林箴有两侍君,许侍君许天青是王漓的陪嫁小侍,李侍君李玉则是林箴的堂弟。两个庶出的妹妹林希璃,林希钰皆出自于许天青,庶出的弟弟林希影出自李玉,唯一和林希瑾同父的便是幺弟林希音。

这一年是大魏景和元年,林希瑾十九岁。

林希瑾在林正君的慈父攻势之下静养了一个月之后终于可以下地了。刚刚站起来,林希瑾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在地,抚着有些晕乎的脑袋站了一小会儿才有了点真实感。

林正君在一旁扶着林希瑾的胳膊,焦急地问:“瑾儿怎么样?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还是继续躺着吧,摔伤了怎么办?”

林希瑾心底苦笑,这个可不就是躺太久了么,再躺下去就得肌肉萎缩了。面上却是诚恳地对着林正君说:“爹爹,我没事的,就是咋的一起来有些头晕,现在已经没事儿了。”

这一个月以来,她就是天天躺在床上的一条米虫。有人喂吃的,喂喝的,还有人陪着解闷儿,除了解决生理问题在她的坚持之下还能下一下床之外,平时的时间里她只要稍微动一下都会有人来问“家主,怎么啦,您哪里不舒服了吗?要喝水吗?”弄得林希瑾哭笑不得,偏偏碍于林正君又拒绝不得,只得硬着头皮天天在床上装尸体,还不能装久,久了漱玉也会用她带着哭腔的嗓子来上演魔音穿耳“小姐,你怎么啦,快醒醒啊?你不要吓我啊!”

就这么一天天地熬下来,林希瑾对脚踏实地的需求格外的迫切。她宁愿天天工作到凌晨一点,第二天六点早起,也不想再这样继续养着了。实在是太痛苦了!

“这,哎,还是小心点儿好。”林正君有些过于珍视反而手足无措的感觉,恨不能把林希瑾捧着手心里。

林希瑾看着林正君憔悴的脸色,不知怎的就觉得父亲似乎这半年老得厉害。林希瑾讷讷地叫了一声:“爹爹……”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不知怎的眼角倒有些晶莹,心里头委屈羞愧又不安,复杂得紧。

这段日子也让林希瑾和这具身子本身带着的情感契合了不少,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有些纠结该怎么面对林正君,但现在她是真的把林正君当做了父亲。自然而然地想向林正君撒娇,会对让林正君为她劳心而愧疚。

林正君这时反倒释怀了。

他本就不是个扭捏的男人,只是这一次林希瑾实在是把他吓坏了才会如此的小心。既然林希瑾已经好了,他自然也不会太拘束了林希瑾。这是女尊的世界,女子才是一家的顶梁柱,如果因为他而把林希瑾养成了一个娇弱的小姐,不仅是林家之难,他也会愧对于林家列祖列宗的。

所以林正君做了个深呼吸,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倒是我着相了,我女身为堂堂女子,怎可学那小男儿情态!只是,你万不可……万不可再这样吓为父了……”说着林正君的语调又变得呜咽了。

他实在是怕了,每每想到女儿躺在床上苍白无力,任他怎么呼唤都无法睁开眼的情景,他就心里头堵得厉害。那种感觉太无力了,眼看着自小就最疼宠的女儿一点一点地衰弱下去,他却无能为力,他真的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嗯!”林希瑾狠狠地点头,“女儿再也不会了!女儿一定会孝顺爹爹,侍奉爹爹直到百年!”林希瑾也曾痛失双亲,当然明白失去亲人的痛苦。母亲已经去世了,她万不可再让林正君痛失爱女,老无可依。

林正君听完此话终于笑得有些舒心:“乖女这可不又糊涂了,哪有人能活到百年的,那不成老妖怪了么。”

“别人是没有我爹爹这样的福气,反正爹爹是一定可以看到瑾儿娶夫生女,亲手抱到重孙女的。到时候啊,说不得还要给重孙女的女儿洗三呢!”

“好好,”林正君拍拍林希瑾的手,一付老怀大慰状,“爹爹就看我的瑾儿女孙满堂!”

走出了院子,林希瑾才发现这林家大院虽说有些破旧,占地却是颇广的。不过也难怪,毕竟林箴曾经为官,古代的土地应该也是不贵的,这么大的房子倒也符合她的身份。只是,看着眼前明显是有了年纪的桌子,林希瑾皱了皱眉,这已经回来大半年了,家里家具大多已经破损了却还没有换过。而且一路走来,这院子只能说是看着还干净,一些角落里明显是疏于收拾的,许多地方也一看就觉得破旧,看来现在家里并不富裕啊!

卧病半年,这家里却是有些颓败了的感觉了。

没等林希瑾感叹完,一个少女清脆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大姐今儿怎么起来了,身子大安了么?”

这是三妹林希钰,林希瑾一瞬间就把这个声音和人对应了起来。林希钰今年八岁,性格爽直大方,对林希瑾也是极为崇拜,在林希瑾醒的第二天探病的时候狠狠地闹了一场洪灾,让林希瑾哄了好久。养病的这一个月里她也是林希瑾房中的常客,每次她进去的时候,听着她快活地描述着学堂里严肃的先生,总是笑眯眯的,会在她买糖时多给她一块糖的娄奶奶,总会在她们上马车的时候摸一下马的尾巴的许妈……林希瑾总能感觉到这个女孩的活力,对她也很是喜欢。她到来的时候总是林希瑾的院子里最热闹的时候。

说着,穿着天青色外袍,头发高高束起的少女便已从屋子里跳了出来,偎在林希瑾的身边撒娇:“大姐,二姐都不许我去打扰你,钰儿好想你哦。”说着话还嘟起嘴冲着门口走出来的少女做鬼脸,一付有人撑腰我不怕你的表情。

还没等林希瑾回应,穿着月白长衫,玉簪束发的少女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已在身边响起:“见过父亲大人,见过大姐。”少女行完了礼,才略带责备地对林希钰说,“钰儿,怎么都不知道行礼!不要这样腻着大姐,大姐大病初愈,身子虚弱,经不起你耍猴泼儿。”

这个是二妹林希璃,性子稳重沉静,虽然只有十岁,却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虽然她只比林希钰大两岁,却在林希钰的生活中扮演着教育者的角色。每次她去探望林希瑾的时候总是一副恭敬有礼的模样,只是如果听到她感兴趣的话题,她就会忍不住插话,然后就是慷慨激昂地与林希瑾进行辩论,一点恭谨的模样也无。

林希瑾揉了揉林希钰的脑袋,看着林希钰皱鼻嘟嘴,有些气闷却乖乖地施礼,不由微笑。溺爱的父亲,淳厚的大姐,稳重的二姐,爽直跳脱却听话的小妹,看来母亲大人治家的确有方啊!

林正君声音一贯是柔和而端庄的,望着两个庶女笑了笑说道:“璃儿你们倒是都迎出来了。都进去吧,瑾儿身子也好了,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吃上一顿团圆饭了。”

这也是林希瑾敬佩林正君的一点。他对两个庶女的态度与对自己的女儿一点区别都没有,虽然对林希瑾更亲昵一些,但哪对父母不会偏疼某个儿女呢?也许正是因为有林正君的坐阵,才会有这么和睦的家庭吧。林希瑾有时也会不自禁地如此感叹。

说话间两个明显有些年纪的男子走到林正君的身边,虚扶着林正君便都向饭厅内走去。

这就是林家的两个侍君了。

穿着花青色长裙,敛眉低头,梳着低髻,看着清爽平和的是许天青,就是带着林希瑾去病房的那个男人;另一边蓝底白边长裙,略施粉黛,挽着云髻,却有着一张艳丽的面孔的则是李玉,他就是那个声音过于尖锐吓着林希瑾的那个。

说到穿着,就要说一说大魏朝的风俗了。大魏朝基本国情类似于古代,只是有些不同的是,大魏朝商人的地位是仅次于官的,这是因为大魏朝是商业王朝的缘故。而这里的守孝制度却和古代是大大的不同,孝期只有三个月,所以林希瑾清醒的时候她的孝期便已经结束了。

由于这个世界男子在气力上天生的不足,所以才有女尊男卑。只是也没有太明显,有点类似于宋朝时女子的地位。当然,生子,月事,这些也是都发生在男子的身上的。而且这个世界的男子普遍都比较柔弱,是被女子保护的对象。

正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居然还真的有这样男女颠倒的世界存在,林希瑾已经随着林正君坐上了餐桌。虽然是女尊男卑,但是尊重长辈这点还是一样的,所以林希瑾现在已经是林家家主,却还是坐在林正君的下首。两位侍君都没有上桌,而是在边上服侍着林正君。这一点倒是和封建社会极为相符。而林希瑾养病期间见过一次的弟弟们也都没有见到,应该是在自己的院子里了单独用餐了。

等到菜端上桌子上的时候,林希瑾是有点心酸的。两荤三素一汤,这还是庆祝林希瑾的康复,由此可以想象这一家的生活是多么的窘迫。两个妹妹非常懂事都不怎么向菜里面动筷子,只是眼观鼻鼻观心,一个劲儿地扒饭。林正君吃得更少,只是满脸慈爱地给林希瑾布着菜。

食不言寝不语,林希瑾没有说话,但心里头真的很不是个滋味,很深的责任感重重地压在她的心上。很明显,母亲应该是为官极为清廉,或者是在辞官之前散尽了家财,所以回乡了之后这个家里的经济情况差到了一定程度。只是看着餐桌上和谐温馨的模样,林希瑾再次感叹了一下母亲大人的治家能力,真的是很温暖的家庭。

一边给妹妹和父亲夹着菜,一边吃饭,一边琢磨着以后该怎么改善家里的经济条件,林希瑾忽的想起了那个有些恍惚的梦境,想起了母亲大人的遗言,心情一下子雀跃了起来。对了,母亲大人还留有一千两银子的遗产呢。

根据这些天旁敲侧击得出了的结论,这里一两银子等于一千铜钱,一个铜钱相当于一块钱,也就是说母亲大人留下了一百万的遗产。有了这笔银子,想做点什么也应该容易一些,毕竟一块钱挣一百块不容易,但是一百万再翻一番却是个容易的事儿,有本钱了想做个什么生意都是可以的。

林希瑾是打定主意要经商的,毕竟她没有受过正统的古代教育,虽然说可以剽窃一下古代诗词,但是只要有人和她稍稍谈论一下学业方面的问题,她是一定会露馅儿的。首先她对这个世界的人文地理,学派传说是一概不知;其次她原来学的就是工商管理,对古代文学的造诣有限。做生不如做熟,反正这个社会商人的地位也不是那么的低,她也已经有过一个举人的功名,经商的时候应该不会被太过刁难,没有必要再去想做别的。

只是具体要做什么却是要仔细斟酌一下的,林希瑾并没有打算开酒店。虽然林希瑾以前做到了酒店的总经理,但是这只能说明她善于处理人际关系,并不代表对厨艺精通。再者在现在林母已经去世的情况下,她并没有什么过硬的靠山,也不敢做这一行。以她的性格要做就一定要做好,只是现在她还没有弄明白母亲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辞官,饭馆又是个前期投入大的事业,所以不能随便投进。

只是可以做什么呢?

生产玻璃,肥皂这类的穿越必备的生存手段她也没有办法做的,林希瑾不是理科出身,化学更是一塌糊涂,没有这个天赋啊。

正是想得出神,脑袋却是一痛。林正君缩回敲她脑袋的筷子,略有责备地说:“想什么这么入神呢,快吃饭!”

林希瑾微窘地笑了笑,给林正君夹了一筷子的菜,不好意思地埋头猛扒饭。

先吃饭,回去了再好好琢磨一下以后该干什么。

4

4、寻宝其事(再修) 。。。

寻宝其事

下午林希瑾借口要读书,一个人关在书房里趴在桌子上发呆。

一千两银子,说多也不多。

林希瑾草草算了一下,这家里总共有十九个人。她从漱玉那里打听过,林正君的月例是三两银子,侍君二两,小姐少爷都是一两。下人都是签了死契的,几个贴身的丫头小子都是八百钱,厨房的和车夫都是七百钱。原来伺候母亲的两个小厮都是识字的,据说都被父亲派遣到了母亲留下来的唯一的一个铺子上,都是一两银子。伺候父亲的烟紫叔是老人了,也是一两银子。这零零总总的加起来每个月不算她自己的就有近二十两的开销。

还有每个月的生活费,两个妹妹的束修,两个弟弟也该请人教些男红了。最起码每一季都得做一次衣服吧,还有几个男人每年都应该给做上一套首饰。这一起加起来,一年最少也该有个两三百两才过得去。如果再有个小病小灾的,或者修一下房子之类的,四五百两也是有的。而这个家唯一的一个收入就是镇上的一个铺子,那是个当铺,规模不大,生意一般,每个月的进账也不过十两上下,压根儿连每个月的月例都是不够的。

要是裁减下人……林希瑾甩甩头就把这个主意给打消了。据说在京城的时候,林府光下人都有三十多个,现在却是已经裁减了大半,要是再少的话,家人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是也太委屈他们了。

既然节流不成,就只能开源了。

衣食住行,总有一样是可以做的。衣服么,倒是可以可以开个成品衣店。只是林希瑾虽然以前看过许多的古装片,但真的要画下来还是有些困难,她以前没有学过绘画,也无法准确的记忆一套衣服的每一个细节,不过如果要求不高,只是改良的话,其实也是可以的。

嗯,这是一个点子,先记下来。

林希瑾拿出纸墨,本以为写的字会奇丑无比,不过真的写下来看着倒还是不错,看来身体的确还是有些记忆。只是写出来的字都是简体字这一点是无法改的,毕竟她还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林希瑾。

然后是食。开饭店是已经被否定了,那么住呢。开客店,在古代似乎和饭店就是一个意思吧?这个也否掉了。

最后是行。开个车马行,或者是快递之类的?应该不行吧,林希瑾记得在古代马似乎是战略物资的,况且她也没这个资本,而且这个行业没有靠山开着也不安稳。

那么就只剩下了成品衣店这一个选项了,嗯,这个还得去考察一番才能决定,不知道这个在古代是否有市场啊。

其实当林希瑾知道自家有个当铺的时候也考虑过开个类似于银行的铺子的,只是想想也还是否掉了。原因很简单,人生地不熟,没靠山。所以林希瑾思索了一下午,最后只确定了成衣店一个可以试一下的方向。

这个也不急,现在首要的任务还是在晚上去取银子。

只是林希瑾现在想的是,要给多少银子给林正君。毕竟现在林正君才是家里的男主人,这样的家事女子插手也是不合适的,所以养家的银子还是交给林正君方是正理。

林希瑾现在苦恼的是到底是给林正君到底是给一年的家用还是给一个月的呢?给一年的话她怕她创业的时候资本不够,那个时候再向父亲要多不好意思啊。但是只给一个月的的话她又怕林正君多想,觉得女儿不信任自己。

林希瑾从未做过大家族里的小姐,哪知道这些东西。就一个小小的家用就让她纠结住了。

琢磨了一会儿之后,林希瑾觉得还是给一百两给林正君。一个家庭的男主人手里没有足够的钱防止意外,有个病啊什么的还得去找女儿要,这种情况林希瑾怎么想都觉得是个人都会觉得窘迫。

晚上心不在焉地吃完了晚餐,然后半躺在床上,就着油灯找了一本前几日读过的游记类的书继续读着。夜渐深,漱玉劝过几次之后,林希瑾也只好熄了灯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兴奋地神游。

有机关,虽然只是一个按钮;有宝藏,林家深藏的一笔家财;有冒险,她等一会儿就要去夜探后花园。这就是一个生活中寻宝故事啊!

玩了那么多的游戏,看了那么多的小说,听了那么多的故事,这样的传奇终于轮到她做主角了。虽然只是去取钱而已,但林希瑾真的很是兴奋,觉得自己也有了点故事中的主角的感觉,一点豪情激得她满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万籁俱寂的时候,林希瑾摸着黑点起油灯,像做贼一样走到外间,在漱玉的耳边轻轻地叫了两声,确定她已经睡着了之后才凭着记忆向后花园走去。

夜里的大院有点渗得慌,熄掉灯便觑不见手指。林希瑾小心翼翼地护着如豆的灯火,却顾不得恐惧。人为财死,想到马上就要有一大笔银子到手,林希瑾就兴奋得什么都顾不得了。

小心地绕过路障挪到了母亲所说的亭子里,林希瑾举着灯打量着眼前的石桌。

石桌的表面上还是干净的,只是在花纹的缝隙处都有着青苔的痕迹,棱角处也有了些磨损,显是上了年头的样子。林希瑾趴在地上左手拿着灯细细地观察着底座的那圈花纹,大朵的菊花怒放,根茎缠绕,很是肆意精致。林希瑾比了一下,端详着正对着荷塘的那一朵菊花,它的花心的笔触和旁的无异,这般细细地观详也看不出什么异状。

在心里小小地惊叹了一下设计者的好手艺,林希瑾伸出食指,狠狠地按下去。

“嘭。”

轻微的声响让林希瑾有些激动,期待地看着桌子,而桌子表面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林希瑾想起以前电视剧中看过的一些情节,便把油灯放在石凳上,试着双手提起桌面。

“啵。”

桌面果然被轻易地提起,露出一个黑木的盒子。

林希瑾看着盒子,一路上一直紧紧提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小心地取出了盒子,放在石凳上。林希瑾又搬起桌面,有些为难,这个明显是能够多次使用的,但是该怎么合上呢?难道……林希瑾直接把桌面放上去,大致对准了位置,用力地摁下去。

“咔嚓。”

轻微的机关声让林希瑾嘴角勾起,果然是这样。

哎,也不知道是谁设计出来的这样精细的机关,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果然是不可小觑的啊!

抱着盒子回到了属于她的院子里,漱玉并没有什么反应,林希瑾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然后关上门。放下油灯后在灯光下细细地查看盒子,黑色的,没有锁,抱回来的时候很有分量,基本上林希瑾已经可以确定这就是银子了。

一千两啊!

林希瑾有点懵懵的,兴奋得有点过度了。去了一趟后花园就有了一千两银子,这实在是有点太容易了,莫怪所有人都喜欢寻宝了。虽说这个是林家的家财,本就该属于她的,但毕竟来得太过容易些了,也不是她亲手挣出来的,这种感觉真的有些飘忽。

林希瑾深吸了一口气,颤着手打开了盒子,一锭一锭的元宝状的银子就这么出现在她的眼前。经过了岁月的沉淀,银子的表面有些黯淡,在灯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林希瑾拿出一锭,有点沉,抛了两下,感觉有点新奇,又放到嘴里咬了一下,呃,有点硬。原来一锭一锭的银子就是这样的啊!

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有几个会吃的没有事儿买上这样的银子一锭一锭地存着呢?林希瑾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银子,心里好奇得要死。

把玩了一会儿,林希瑾兴奋的脑袋终于平和了一些,开始计算起来。一锭就是十两银子,这里有二十锭,就是两百两……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还有八百两呢?

林希瑾的心一下子拎住了,她慌乱地把所有的银锭都扒了出来,看到盒子底部的那一叠纸,林希瑾才深吸了一口气,放下心来。这应该就是银票了。抹了一把额上的虚汗,林希瑾颤抖的手拿起这一叠纸,每一张上面都是写的一百两,数了数,正好八张,林希瑾终于放心了。

林希瑾取出一张银票之后,便又把剩下的银子,银票都放入了盒子,然后把盒子锁进了箱子,终于再次爬上了床,准备睡觉。

折腾了一宿,也是困了,不多时,林希瑾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被漱玉叫醒的时候,林希瑾还有点迷迷糊糊的。在漱玉的服侍下穿衣洗漱之后,走到房间外吹了晨风,林希瑾才清醒了过来。

清晨一家人请过安,吃过了简单的早饭之后便各自散了。

林希璃和林希钰要去书院,林希影和林希音各自回院子学着男红,两个侍君也回了自己的住处。林希瑾回到自己的院子,四处绕了一圈之后又去了林正君的院子。

林正君正在看书,坐在边上绣着什么东西的烟紫叔一眼看到了林希瑾,站了起来:“家主过来了。”说着便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端了过来,放在小几上后便规矩地站在一旁。

林正君放下书望着林希瑾,眼里满是关心:“瑾儿身体刚好,怎么不多休息呢,过来找我有事吗?”

林希瑾微笑了一下,对烟紫说:“烟紫叔,我昨儿看到后花园的菊花倒是开得恣意。记得在书院的时候有同窗向我介绍了菊花酒,说是清凉甜美,养肝健脑,还能美容。你去叫几个人去收上一些菊花瓣,晒干了之后我们也试试来酿了尝尝,让父亲喝了啊,永葆青春!”

烟紫笑得柔和:“那敢情好,家主一向有心的,定错不了,烟紫就先告退了。”说完便退出了房间。

林希瑾这才转过身坐到了林正君下首的小凳子上,撒娇道:“看爹爹这说的,没事的话还不许瑾儿来爹爹这儿来尽尽孝心了啊?”

林正君敲了一下林希瑾的脑袋,看着林希瑾挤眉弄眼的样子,笑得满是宠溺:“瑾儿有孝心是自然的,只是这次过来果真只是要来看望爹爹么?”

林希瑾从怀里掏出银票,递到林正君的手里:“还是瞒不过爹爹。这是母亲留下的,瑾儿留下了一部分,这些是交给爹爹做家用的。瑾儿病的这些日子,苦了爹爹了!”

林正君接过银票,也没有多问什么。他是男人,只要管好家宅安宁就够是。只是有些忧心地叹了一声说:“爹爹有什么苦的,只不过能做的也就是帮瑾儿管好家里的事罢了。只是为难瑾儿以后要为这个家劳碌奔波了!”望着林希瑾的眼里满是担忧疼惜。

林希瑾认真地对着林正君说:“身为堂堂女子,如不能照料家人,又有何面目立于这世上!养家糊口,这本就是希瑾的责任,何来为难之说。”

林正君欣慰地摸了摸林希瑾的脑袋,口里只不住地应道:“好好,不愧是我女!”

5

5、父女交心(再修) 。。。

父女交心

父女俩又闲话了一会儿,林希瑾本欲告退的时候,林正君却沉思了会儿,正色问她:“瑾儿这段日子可有想过以后怎么办?”

“有。”林希瑾调整了一下心情,郑重地说,“父亲,我想以后从商。”

“这倒也是可以的。”林正君脸上露出了凄哀之色,“还乡之前你便病了,之前又一直在书院,有些事你母亲也没有机会跟你说。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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