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5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头顶按住自己的力道消失,凰殇昔慌忙往水面爬,本以为可以呼吸到空气,但她显然想得太过美好了,东陵梵湮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就在她几乎能把脸露出去的时候,东陵梵湮忽然扯住她的脚踝,另一只大掌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出去。
混蛋!
凰殇昔终于忍不住在心底骂了声。
氧气短缺,凰殇昔憋得难受,这下子不管不顾地挣扎了起来,东陵梵湮趁机将她逼到浴桶边上。
一手捶到他胸口上,混蛋……她真的要窒息了!
肩膀被人往后按,后脑只能靠到了浴桶上。
软软的两片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贴上她的唇,缓缓渡来了空气,凰殇昔不得不张开嘴迎接珍贵的空气,自然,这也给了东陵梵湮蹿进来的机会,两舌蓦然缠了起来,将两人的气息都捣乱了。
他吮吸,颠倒,辗转反侧。
凰殇昔真心想给东陵梵湮一脚。
他吻得很霸道,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将她困在浴桶与他的臂膀之间。
口中的氧气逐渐稀少,又到了近乎窒息的地步,可这该死的男人居然依旧风淡云轻,忘乎所以地吻她。
片刻后,似是察觉到凰殇昔的不妥,东陵梵湮终于大发慈悲的地放过了她,四片唇瓣离开那刻,从两片薄唇中溢出一个字。
“蠢。”
凰殇昔被吻得气喘吁吁,差点儿眼冒金星双眼一翻厥过去了,她狠狠地瞪了眼那张面无表情的俊颜。
胸前升起一束怒火,可是气没缓过来,她还没有力气将这束怒火发泄出来。
东陵梵湮魅眸深邃,敛起眉静静地看着她急切地喘息,睨着她别的涨红的小脸和红肿的唇瓣,潋滟的薄唇轻扬,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显然,他被愉悦了。
因为,这是他吻得最成功的一次,凰殇昔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让他抵进她口内。
虽然,手段不怎么光明,但他在意的只是结果。
可是在凰殇昔眼里,那扬起的笑是东陵梵湮在嘲笑她,心中那口郁气堵得更浓了。
终于缓过气,凰殇昔这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两人已经出了水面,脑中闪过他说的“蠢”,瞬间明白了过了,小脸更红了。
她恼羞成怒,双手抵在他胸膛想将他推开,只可惜,她若不用内力,他可以分毫不动地困住她。
推不开这讨厌的男人,而这男人唇角的笑更明显,她不禁更怒了,理智一时间给丢了,不客气地吼道:“东陵梵湮,是不是很好玩!”
若不是在水里憋得没气了,他能趁虚而入?
“惩罚。”声线淡然冰冷,却意外的夹带着纯粹的笑意。
东陵梵湮不怒反笑,素来冷凝的眉心都融解,浮上了柔意,那张冠盖京华的容颜上,覆上了史无前例的柔和。
听到这二字,凰殇昔怒得牙都痒了,她当然听出了这男人是在说她先前不肯进来侍候他沐浴的事情,但……
这是惩罚?请告诉她这属于哪门子的惩罚?
看见凰殇昔有气不敢出,只能生生憋着,加上先前在水里将她吻了一顿,东陵梵湮现在心情大好。
至于先前提到的洁癖……不好意思,他心情很好,这件事暂时忘记了。
他俯首靠近她耳际,低醇磁性的声线萦绕耳廓,“感觉如何?”
凰殇昔冷冷地扯唇,凤眸透出凛冽的寒芒,“本宫想说一点儿都不好呢?”
“不好……”东陵梵湮慢慢地嚼着二字,蓦然抬眸,眼底流光溢彩,闪过意味不明。
“那便再来一次。”
话音未落,东陵梵湮立刻俯首以吻封缄,根本不给她说任何拒绝的话,再次将她压进水里。
浴桶很大,凰殇昔只要曲起腿就能平躺下去,她很不想曲起腿,但是她若不曲,她就会卡在浴桶里,相比卡住,她宁愿躺下去。
再加上,东陵梵湮就那样压住她,让她想不躺都没办法!
泡泡不住冒出,两人动作太大,浴桶的水哗啦啦地不断溢出,透过波动的水面和残剩的花瓣缝隙,隐约能看见水底两人吻得“如痴如醉”。
直到水面渐渐平静下来,东陵梵湮才松开凰殇昔,两人皆皆从水里出来。
凰殇昔这次怒得不能再怒了,一出手,没等气缓过来就一把推开东陵梵湮。
在水里她憋不了太久,完全任由东陵梵湮揉捏,她极度讨厌这种她无反抗之力的情况!
东陵梵湮眼底闪过不悦,但是看在两个吻的份上,他没和她一般计较,只微微皱眉表示自己的不悦。
凰殇昔推开他后就没再看他,自然也就没注意到他眉心的不豫,她只咬牙不忿地喘气。
“这次感觉如何?”东陵梵湮又问,声线中渗透着愉悦。
明显,他此时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好!陛下技术当真好得很!臣妾佩服!五体投地!”凰殇昔咬牙切齿,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是么?”东陵梵湮似笑非笑地问,一步一步靠近她,她脸色一僵,被逼的节节后退。
“够了,你别在靠近!”凰殇昔咬唇,不得不后退,但东陵梵湮还是步步紧逼。
她恼怒,正想再提他的洁癖,他忽然一步靠了过来,唇瓣摩挲她的耳珠,料事如神道:“记住,从今天起,不准再提朕有洁癖的事情,朕不想从你嘴里提到任何有关这的一字,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没说再犯会如何,却让凰殇昔额上冒起了虚汗,他眼中的冷意和眉宇间一闪而过的厌恶,让凰殇昔明白,这男人不是开玩笑,再有下次,他绝不手软。
她呼吸微屏,好看清澈的凤眸与他对视,两人都带着探究望进对方眼底,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许久,久得浴水被剧烈荡起的水波都停止了,凰殇昔才率先撇开视线,嘲弄地扯了扯唇瓣,道:“……”
第二百一十九章 侍候朕沐浴
“是么?那么如有下次,陛下想要怎样惩罚呢?”她目含讽刺,口吻不善。
也是,有谁被人威胁还能笑脸相迎?
反正她凰殇昔是做不到的。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威胁,已经被人威胁过那么多次,现在若是还受,她凰殇昔便不用再坐这皇后之位了。
东陵梵湮眸光一沉,抬眸看向她,不言。
平静的狭长魅眸暗沉如夜,宛若幽谭般深邃的眸子斜睨她,让人看不懂他眼底的情绪变化,潋滟的薄唇一抿。
良久,他始终将她困在臂膀之间,裸露在外的矫健双臂,一滴滴水珠沿着滴落,几丝碎发粘在脸上,水珠顺着刀削般的面容下滑,从下巴滴落。
给他增添了几分蛊惑之意。
只是,此时的凰殇昔并无心思去欣赏美人儿图,美人儿如剑般犀利的眸光让她不得不全神贯注,这美人儿长得再好看,她现在都无法分心。
“想知道?你可以再提一下。”东陵梵湮面无表情地答。
凰殇昔凤眸微眯,仰起一张如蝼蚁般桀骜不羁的小脸,冷冷地嗤了声,红唇微张,正要说话,东陵梵湮突然松开了她。
东陵梵湮似是能猜到她接下来的话,先一步道。
“凰殇昔,你最好还是不要试图惹怒朕,否则,后果,你绝对承受不起,没有命在,告诉朕,你要如何对付你想对付的那些人?”
声线隐含暗讽,又带有几味让人听不懂的情愫。
凰殇昔敛眉,微张的唇合上。
这个男人,有时候真让人讨厌,可说的,又该死的是实话,让她反驳不了。
这个时候来惹他,确实不怎么明智。
只是……
目光狐疑地落在东陵梵湮身上,这男人居然会提醒她?什么时候脑子被门夹了?
自她清楚原主以前做了一些让这男人怀恨在心的事,她就清楚东陵梵湮是不会轻易饶过她的,恨不得将她折磨至死。
东陵梵湮忽然勾唇,嘲讽道:“看什么?”
凰殇昔不语,淡淡收回视线,然后二话不说,慢腾腾地爬出浴桶,双脚赤足落地,身上的衣服沾湿了粘在身上,将她姣好的身材暴露出来。
东陵梵湮并没阻止她爬出去,看见她的身躯,魅眸半眯,眸子触及到立刻暗了下来,眼底骇浪阵阵,激起千层浪
凰殇昔没有注意东陵梵湮,拧了拧长发的水,面上浮现不悦,还是什么也没说,甚至看都不看东陵梵湮一眼,直接举步走出去。
“侍候朕沐浴。”
那冷冰冰的话再次传来,凰殇昔脸色黑了,打着没听见的想法,继续往外走。
“嗯?”拉长了尾音,危险的意味。
凰殇昔顿住,寒着一张脸走了回去,她丝毫不怀疑如果她不往回走,东陵梵湮会再次将她按下水好好“惩罚”一顿!
“皇上想本宫怎么侍候?”那咬牙切齿的声线,让人不敢肯定她想咬的会是谁。
真心不明白,浴水被弄得那么脏了,这跟男人到底是怎么能坚持下来要继续洗的?他那高得让人无法理解的洁癖呢?哪儿呢?
东陵梵湮不答,懒洋洋地靠在浴桶上,硕臂随意搭了上去,整个人散发着一身冷艳而慵懒的气息。
凰殇昔不否认,东陵梵湮却是是个有着让女人着迷的资本,不单单他的身份和那张脸,单凭他的气质,就能让女人尖叫抓狂了。
如果没有他那讨人厌的态度和让人琢磨不透,喜怒无常的脾性,她或许也会和他心平气和谈一下,把矛盾都化解的好,可是……
想想这男人霸道狂妄的性子,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交谈。
“朕的衣服。”半响,他懒懒地回,意简言赅。
的确,水脏了。
哪怕没有洁癖,他也忍不了。
凰殇昔转身,再次往外走,东陵梵湮霍然伸臂将她攥住,皱眉不豫,“去哪儿?”
“不是说要衣服?”说着,凰殇昔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放在一旁,却早被她二人给弄湿的衣服看了眼。
东陵梵湮眉宇的折痕深了几分,硕臂用力,将她拉了回来,而且还是重新拉回水里!
“哗啦——”
落水声和水落地声先后响起,可怜的浴水就这样被弄没了一半,当事人居然还一脸淡漠无表情的样子。
“你——东陵梵湮!”
凰殇昔真的怒了,一连被人扯下水,好不容易能干的头发湿了再湿,这男人是不是真的很欠揍?
面对凰殇昔的震怒,东陵梵湮完全不放在眼里,绝美的脸上波澜不惊,如黑琉璃般的眼底幽森得宛若尘封千年的古泉,深邃而透彻,让人不禁沦陷。
他执起一缕她浸在水中的长发,细细把玩,勾唇,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连内力都不会用,如何从朕手中逃脱?”
凰殇昔一怔,玉眉慢慢拧起,唇际抿紧。
东陵梵湮将打湿的长发卷在长指上,又道:“自己体内蕴含了内力,这么久也察觉不了……”
他一顿,随后薄唇微张,从唇齿间溢出,“没用!”
凰殇昔不说话,僵着身子静静地注视他。
这男人的嘴虽然毒,可她不否认,她在这一点儿上她确实很没用,她隐约能察觉她体内的雄厚的内力存在不下十年,她不清楚本尊是否知道,而又故意压抑,反正从她到来至现在这么长时间,她是没有觉察。
她早该在上次庆功宴上就发现不妥了,可是她并没有,虽然身边事情很多,但她若有心,还会到现在才知道?
“皇上怎知道本宫体内有内力?”她沉声道。
东陵梵湮挑眉,好似满门心思都集中在手中那缕湿发上,对她的问题久久不答。
半响,他慵懒地掀了掀眼皮,越过讽刺道:“内力被如此糟蹋,废物!”
他一而再再而三骂她,她脾气再好也受不了,一把扯回自己的头发,一声不吭就要往浴桶外爬,东陵梵湮抓住她手臂,她挥,那只大掌依然纹丝不动。
她怒,“东陵梵湮你玩够了没?松手!我没心思陪你浪费时间!”
东陵梵湮眸光一寒,声线一下子冷了下来,“朕不让你走,你便试试看。”
手上的劲儿越发大,让凰殇昔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你够了!”
她怒吼,容忍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她如藕般长臂一挥,一道气刃破空而出,浴桶爆破水花四溅,一阵白色风速而过,两道身影稳稳地站立。
东陵梵湮眼眸暗沉,绝美的脸上覆上冰霜,目光寒冷,宛若千年玄冰,凌厉嗜血。
凰殇昔如今真的不想看见这男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话也不说地走了出去,在她转身之际,东陵梵湮眼底那抹隐匿的笑意浮现。
他似笑非笑地阖眸,身上湿漉漉的白袍粘着他的肌肤,若隐若现地展示他上身矫健的身躯,绷紧的肌肤,人鱼线。
凰殇昔,不把你逼急了你就使用不了内力。
在后宫,有内力,便多了一层保命的能力,也可做底牌。
黑眸逐渐变得幽森再幽森,眼底的一抹笑意也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抓。
他在想,她的内力,为何会被一股能力压抑,那股能力,不是逝族人该有的。
你身上,究竟藏有多少秘密……
而另一边,凰殇昔愤愤地走出,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房门,让守在一旁的店小二吓得一跳三丈高,回神之后谄媚地跑过来。
“夫人……”
凰殇昔瞪眼,咬牙切齿:“叫我小姐!”
店小二身子一震,缩了缩脖子,咽了下口水道:“是……是……小姐……有什么小、小的能帮上忙?”
“去准备另一间客房。”
当东陵梵湮用从房内走出,身上的白袍已然干透,带着一身清净干爽走出,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步伐从容而高贵。
一个黑衣人不知又从那个方位飞了出来,落到东陵梵湮脚边跪下,恭敬道:“启禀陛下,属下已经找到根据点,请陛下吩咐。”
“很好。”东陵梵湮勾唇,笑靥在他脸上绽放得妩媚,“明日,朕亲自去……”
“属下明白,还有,质王殿下已经拖住了六王爷,陛下请吩咐……”
东陵梵湮的笑意又浓了几分,拖住?东陵玖,是你自己不想回去吧……
夜已深,不宜赶路,东陵玖与东陵无锦纠缠了一番后,便先回房,带着一身煞气,宛若刚刚在边疆经历一场截杀一般。
他坐在书桌前,粗糙的双手交握抵在唇上,因常年带兵在外,征战沙场,手上带有不少或薄或厚的茧,一双凛冽的眸子沉了下来,一阵暗光掠过。
他抬手击起一个响指,一名黑衣人落下,抱拳单膝落跪。
“请王爷吩咐。”东陵玖默了好半会儿,才执起笔准备写些什么,这时,窗户被敲响,东陵玖手笔一顿。
“进来。”
窗户被打开,一道黑影掠过,另一名黑衣人也稳稳地单膝跪下,“王爷,报!”
“说吧。”东陵玖淡淡回了句,继续执笔落字。
黑衣人道:“今日半途偷袭皇上,带去三十多人,全军覆没,皇上只折损几人。”
第二百二十章 “二人世界”
东陵玖才写了一个“寒”字,听到黑衣人的禀告,手臂停住,抬眸,皱眉问道:“无一生还?”
黑衣人点头,“是,无一生还,属下办事不力,求王爷责罚!”
东陵玖星眸漆黑如夜,大掌握住笔,青筋隐隐显露,这个消息,让他不得不停下笔。
“是皇上出的手?”莫非他的推测错误?东陵梵湮并没有寒毒发作?
又或者是他故意寒毒发作制造的假象迷惑他,让他放松警惕?也有可能是他故意出手,来掩饰他寒毒发作的真相?
还是东陵梵湮想让他知道,他就算寒毒发作,对付某些人也绰绰有余?这人当真那么猖狂?
思及此,东陵玖身上散发出让人畏惧的气息。
黑衣人摇头,“不,不是皇上出的手,据人来报,是皇后动的手。”
东陵玖身上的气息瞬间收敛,俊眉皱起,“皇后?确定是她?”
黑衣人肯定道:“我们躲在暗处的人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确实是皇后不错,皇后只用了一招,便击起无数尘灰,此人内力深厚。”
东陵玖缄默,握住的笔此时放了下来,深眸微烁。
为什么……她要在这个时候引出体内的内力。
许久,他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那个他本打算告知太妃东陵梵湮寒毒发作的纸张,被他捏在手里,瞬间化为灰烬。
“回去告诉太妃,皇后终于引出了内力,是东陵梵湮的功劳。”
一名东陵玖唤来待命的黑衣人应了一声,就闪身消失了,至于另一名,在禀告完事情之后,早就让东陵玖挥退了。
东陵玖起身,走到窗边,负手身后,抬首望着天色,无可奈何地又叹了一声,为什么,他动心的人偏偏是东陵梵湮的女人,又偏偏是逝族人,偏偏是凰殇昔!
他要怎么对她下手……
母妃,你说要守住自己的心,孩儿也想守,可是孩儿……已经丢了,该怎么办?
至于他要查探东陵梵湮是否寒毒发作一事,他知道东陵梵湮完全是为了模糊他的视线,才让凰殇昔出手是。
然而,他确实成功了,到了现在,他也不敢确定东陵梵湮是不是发作了,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能贸然给太妃回信。
所以,还是什么都不回的好,反正他的皇叔是不打算让他在东陵梵湮回宫之前回去的,更不可能让他去找东陵梵湮,那么……这件事只能搁后了。
他垂头摇头,他注定了这一晚将是一夜无眠。
至于夏侯亦,入夜,他如往常一样召美人儿过来,玩弄她们的手,只是相对以往,他目含不同的情绪,面对自己喜爱的美手,都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是不是望向窗外。
似乎,在等着什么的到来。
而东陵无锦,也是烦恼着,烦他该用什么理由让一群人乖乖慢慢回去,时不时找个地方住上几天。
但其实,他烦的是东陵梵湮和凰殇昔要过二人世界……他现在暂时还接受不了他们在一起的现实……
但实际上,完全是他想多了,就凭这两人水火不容的架势,要过二人世界?或许不是你们所想的“二人世界”才有可能。
这一夜,大多数人都无法安心入眠。
而愤怒要求换房的凰殇昔,躺着床榻上静下心来想了想后,才发现了异样。
按理说,她那么剑拔弩张,口气嚣张跋扈带着挑衅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的表现,东陵梵湮应该震怒将她逮过去折磨一顿才是,可是,那个男人没有!就连生气也没有!
这就是让她觉得诡异的地方,就凭她以前做的事,她昔日就是驳他一句,他都会雷霆暴怒,可是,现在居然没有怒……
如今她回想一下,她发现他的杀意都不是真的。
那个男人,告诉她她身体内却是含有雄厚的内力,到底是想做什么?她可不会认为这男人良心发现,因为东陵梵湮根本就是个暴戾残忍的主儿,良心发现?
算了吧,她宁愿相信公鸡会下蛋。
凰殇昔甩了甩脑子,将东陵梵湮挤出脑海,那恶劣的男人,她没精力去想他。
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帮她?凰殇昔自嘲地笑笑。
凰殇昔起身,闭眼,慢慢理清自己的思路。
若说她体内当真有深厚的内力,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这样,上次东陵梵湮点穴,她能冲开这事儿就能解了。
她依稀能推断出,上次和东陵玖一起遭遇太妃派来的刺客,她没猜错的话,太妃也在逼她使出体内的内力,今天这场遇刺,或许是个意外,但……
却让东陵梵湮帮她逼出了内力。
这些人一个个要她体内的内力是怎么回事?
问,是绝对不会实话告诉她的,因此,她只能自己找答案,这暂时只能不了了之。
或许,她身上那些能好得异常快的伤口,也和自己的内力有关。
她重新砸回床上,放松自己,呼出一口气。
不管怎样,知道自己有内力有武功,只要能运掌自如,对她来说是有力无害的,反正,技多不压身。
她唯一觉得烦的,就是太妃了……太妃要做什么……要怎样利用她,这是她无法想明白的。
这老女人城府极深,不管太妃以前怎么对她,她都清楚,那是想步步夺走她的信任,凰殇昔清楚,自己肯定有什么值得那老女人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得到。
逼她发现自己的内力,或许,就是太妃其中的一步棋。
这老女人,要防……
黑夜逐渐落幕,天气洒出光辉。
因为昨夜想得太多,凰殇昔睡得并不安稳,以至于她今早醒来眼下有一层淡淡的淤黑。
身边没有熟悉的人侍候,凰殇昔只能召人打来水,然后自己动手。
有时候头发太长不是一件好事,就像现在,凰殇昔那及腰的长发被睡得打的结让她无比烦恼,最后无奈之下,她堪堪地将头发放下,在离发尾一指长的位置用发带捆起来。
她其实想扎马尾的,但想到这是古代,所以就寻过简单却又能让人接受的发型。
至于穿衣?自然是有多简单的衣服就穿多简单的。
凰殇昔皱眉,摇头,叹气。
没个古人在身边,做什么事都难。
她穿好下楼,准备用膳,东陵梵湮早已一袭着一身高贵不失华丽的白袍坐下,优雅地用膳。
眼角的余光瞄到缓缓下楼的人儿,他掀眸淡淡一撇,很快别开了视线,没有人看到,他忽然沉下来的眸光,只见他的动作华美没有停顿,丝毫不失风雅。
凰殇昔垂眸,皱眉,正想着是不是要吩咐小二准备另一桌早膳。
毕竟,她真心不太想和那个男人同一桌。
东陵梵湮勾唇,不言,不缓不慢地继续用膳。
“小二,准备一下早膳。”凰殇昔走下来,对正在擦桌子的店小二轻声道。
“夫……小姐……这……”
小二本想叫夫人,忽然想到昨晚凰殇昔的怒吼,硬生生把那个“人”字咽了回去,又想到什么,有些为难地看着凰殇昔。
东陵梵湮的手微微一顿,眉心多了一层折痕,显然,“小姐”这个称呼让他不高兴。
然而,这个称呼倒是让凰殇昔的眉毛一扬,轻笑道:“怎么?”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笑有多大杀伤力,也好似没发觉那边在用膳的某皇帝已经停下动作,笑得有多妩媚。
店小二被惊艳之后花了好大力气才扯回神,慌忙低下头,好半天都没有说出什么,实在是……某位爷身上的寒气太重啊,他冷得牙齿都僵硬了!
凰殇昔,你很好。东陵梵湮唇际带着意味不明的弧度,如幽谭般深邃危险的目光似有若无地睨向凰殇昔。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凰殇昔貌似看不懂店小二的僵硬,依旧笑着问道。
“回……回小姐,这……客栈里没有早膳了……”
“没有?这么大一家客栈,连个早膳也没有?”凰殇昔眯眼问。
“小姐……真、真的没有……小的没有骗您!”店小二感觉自己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
哪怕没有东陵梵湮寒气的无形威胁,店小二的回答也会是这样的。因为东陵梵湮包下整家客栈,还让他们把所有桌椅都换了,他们以为凰殇昔会与东陵梵湮一同用膳,所以只准备了一桌,且已经完全上了,现在……哪里还有啊?
“没有?不要告诉我连白粥都没有?”凰殇昔扯唇,扬出一抹诡异的弧度。
“没……没了……都上了……”店小二都快哭了,粥是有的,只是那位爷太恐怖,小姐,小的不敢回答你啊……
他怎么那么倒霉摊上了这事儿?
店小二说完,凰殇昔也不再说话了,转身,打算哪儿来回哪儿去。
她没有让店小二再去准备,毕竟……她看出了店小二在害怕某位皇帝的威压。
而这时,东陵梵湮忽地放下了碗筷,寒着一张绝美的脸,霍然起身往外走去。
凰殇昔一愣,眨了眨眼睛,风赧走过来抱拳道:“夫人,爷要出去了,请——”
风赧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可以不去么?”凰殇昔平静地回。
风赧想也没想就答:“那请夫人先随属下走一趟,属下问问爷能不能让夫人留下。”
走了还能回来?你当她傻?
第二百二十一章 未婚妻也是以后的娘子
“可若我执意不去呢?风赧,别忘了昨晚的事。”凰殇昔弯腰手肘知道扶栏上,好整以暇道。
风赧冷冰冰的脸上出现了裂痕,想到昨夜凰殇昔突然出手,那雄厚的内力,他暗暗推测了下,自己能不能在凰殇昔手里走过二十招。
然后,他悲催地发现,单比内力的话,他连十招都走不了!
一张脸带着纠结,却又绷紧着,那模样看着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他为难道。
“夫人,可否别为难卑职?”
“你说呢?”凰殇昔挑眉
幸亏风赧是个面瘫脸,不然他此时的表情绝对难看死了,娘娘,属下只是个跑腿的……
他斟酌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问:“夫人,您和爷是不是有什么矛盾?爷怎么看上去杀气很重的样子?”
“有么?我什么也没感觉到。”凰殇昔轻飘飘地回,有些无聊地拨弄指甲。
矛盾?这矛盾貌似不是她挑起的吧?他杀气重?怎么没人看出她心情不好?
“……”风赧被噎了一下,当即黑了脸,幸得他还是面瘫,不然这张清俊的脸指不定有多难看。
娘娘,属下没看错的话,您的眼睛没瞎吧?
风赧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摆明了人家小两口儿的事,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老爷儿们能做的都做了,至于人家两口儿日后怎么样……
其实完全与他无关不是?
他板起脸,高声道:“爷,夫人说不想去,请吩咐!”随即,凰殇昔的脸沉了下来,狠狠地瞪了眼风赧,幽幽的目光落到那纯白的身影上,冷冷地嗤了声,而后认命般跟了上去,在经过那一桌慢慢的早膳时,目光略带留恋地扫了过去。
走了几步后,凰殇昔风淡云轻地掷下一话,“风赧,我家琐玥生活不能自理,我打算呢,她会一直留在我身边的,至于茗碎,估计得帮我一起照顾琐玥了。”
风赧嘴角一抽,那张万年冰山脸终于颇功,他哀怨似的眼神看向凰殇昔,不料,凰殇昔只留给他一个华丽丽的背影。
娘娘,您见过比属下更冤的人吗?
随后,哀怨的目光投向了东陵梵湮,最后只能默默跟上。
凰殇昔一直保持离东陵梵湮六步远的距离,东陵梵湮也一直负手身后,毫无目的地走,身上散发着神人无尽违者杀无赦的气息。
两名极品美人儿闲逛于街,惹得街上无论男女频频回头,怪不得人家,谁叫两名长得貌若天仙的美人儿公然露面,还是第一次出现,有美男美女免费看,不大饱眼福的是傻子。
若不是东陵梵湮身上渗人刺骨寒冷的气息已经护在两人身后的一众侍卫,那些停驻的路人指不定要扑上去趁乱吃豆腐了!
但是,我们高贵的陛下显然是无法接受想被人看猴子一样眼也不眨地盯着,素来都是他高高在上看别人在地下做戏,他控制格局,何时会像今天这样?
眉心一层折痕变深,那双蛊惑诱人的魅眸夹带冷意,若有似无地眼神往两侧扫去,众人只觉背脊骨一寒,纷纷低下头装作无事地往前走。
凰殇昔没吭声,她也不喜欢被人围观,所以东陵梵湮这个举动,让她挺顺眼的,起码她不用在被目光围攻。
侍卫也了然,纷纷往旁边靠过去,谁看过来就甩一个眼刀过去。
很快,大街终于恢复如常,先前的小闹剧谁也没放心里,只是相对以前,他们谁也不敢再把目光往东陵梵湮和凰殇昔身上放,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当然,除此之外,他们该做什么做什么,一热闹起来,很快便忽视了之前的事。
凰殇昔皱眉一直走,她不介意欣赏一下龙鳞的繁华小城市,可前提是,她用过早膳……
而现在,她在没吃任何东西的情况下,当真提不起兴趣去看什么小城市。
埋怨的目光瞪向东陵梵湮的后背,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东陵梵湮倏然转过头,四目相对,凰殇昔愕然,盯着那双好看魅惑的黑眸,有那么一瞬间失神。
片刻后凰殇昔眯起凤眸,而东陵梵湮便是勾唇,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
是的,是十足十的讽刺意味!
凰殇昔眸光微烁,面露不悦,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不约而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