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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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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殇昔抬脸看着姬虞,唇角勾起的笑意让看者,不论男女都都有种想沉迷于其中,那双姣好的凤眸正带笑半阖起来。
她的声线是一种令人酥麻的温柔,“那倾萧任何说?如何做?”
姬虞拳头一紧,担心之色溢于言表,“殿下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静静地坐在床榻上不知想些什么,本郡主想让殿下做点什么来反抗一下,可是殿下根本就不听我的!”
这下,凰殇昔唇角的笑隐匿了一些,眸子暗了暗,“郡主,不需要本宫提醒你,倾萧是一名太子吧?太后的惩罚会不会有人实施,也得听太子的,毕竟随行来龙鳞的人,可多半是倾萧的,紫荆太后半路折来,带来的人,可比不上倾萧。”
“虽然如此,但是你不知道,殿下是最出名的孝子,整个大陆无人不知!太后说的话倾萧绝不会忤逆,你也不想想,这次殿下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还不是因为太后让殿下不能损二皇子一根毫毛,如果太妃又要对殿下动刑,我担心殿下的身子……”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觉皇姑婆这么狠心呢?连着三番四次要对殿下动手,怎么说殿下也是她的孙儿啊!
凰殇昔身子往后靠去,露出一个阴森的冷笑,“本宫敢肯定,倾萧这次绝对不会再受紫荆太后摆布,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再受伤。”
凰殇昔那坚定的神情让姬虞心中一震,“你哪来的自信?”
凰殇昔勾唇,视线锁着她,不答。
不是自信,而是倾萧本就如是打算着,倘若倾萧若是有着抗下太后愤怒的想法,他也不至于还坐在房间里什么也不做,骨子里高傲的他绝对会自动请命受罚,根本不用紫荆太后派人过去。
而且,既然倾萧是出名的孝子,即使他身上还带有伤,他也一定会过去探望紫荆太后,但是他却没有,这表明了什么?证明了紫荆太后在倾萧心中已经没了昔日的地位!
虽然她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让紫荆太后在倾萧心中的地位下降得如此之快,但是她敢保证她的推断没错!
如此推断下来,这个罚,倾萧肯定不会受,至于为何倾萧按兵不动,估摸他是在和什么人磨着性子,只是那人要和倾萧比耐心,肯定输得一败涂地!
她想,倾萧要对付的那人,应该就是皇沾燊,不然,就是他们紫荆内部某些人。
这些思绪在她脑中游走一遍之后,她顿住,凤眸眯了眯。
她什么时开始候这么了解倾萧了?好似倾萧本就是这样的人,那种对他的了解,她好像从很久之前就知道一般。
她想逐渐深入探索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只是脑中一阵刺疼,她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一手按住太阳穴。
该死!
“可我们总该以防万一吧?还有,你不是说过要对付二皇子的吗?如果不是他在一旁趁机推波助澜,太后也不一定会打算惩罚太子殿下。”
姬虞一脸苦恼着,想着下一步该如何做,倒是没注意到凰殇昔的异样。
好不容易缓过来,凰殇昔眉间含笑,只是这笑不达眼底:“倾萧已经在筹划着对付皇沾燊了,郡主确定要插一脚?”
姬虞蛾眉皱起,抬起脸不答反问:“那你还打不打算与二皇子作对?”
她毕竟是紫荆国的人,如果凰殇昔要动皇沾燊,她还可以从旁协助一下,如果查到了,责任就全推到凰殇昔身上,自己独善其身就是,但如果凰殇昔就此收手了,她哪来的胆子敢对一个皇子下手。
似乎洞悉了姬虞心中所想,她轻蔑地嗤笑一声,却并没明说,目光望向窗外。
脑子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起身往外走去,推开门之前留下了一句话。
“本宫从不对所重视的人放空头承诺,既然说了会护倾萧,本宫绝对说到做到,不过是一个皇沾燊,本宫还未怕过他。”
妽岚一直在门外侯着,凰殇昔出来了,她也连忙带着一盘水果跟上。
姬虞在愣了好半会之后也跟上了。
“那你说说看,你要怎么做?”姬虞随着凰殇昔来到后院,虽然不清楚凰殇昔为何说着说着突然跑了出来,但是她忍住心中的疑惑,觉得还是皇沾燊这件事比较重要。
凰殇昔抿了抿唇,目光漫不尽心的到处扫,看样子好像在寻找什么,半响,她随手拿起一块水果,送入嘴后,懒懒地答。
“这件事自然还要好好筹谋一下,对皇沾燊,本宫不动则已,动则让他永远忘不了这次教训,不然,他会以为本宫好欺负。”
姬虞重新看了眼凰殇昔,觉得此时的她有些强势,与自己第一眼见到她,到现在,感知完全被颠覆了,让姬虞觉得凰殇昔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忽然觉得自己以前有些无知。
在吃了几块水果后,凰殇昔终于瞄到了什么,快步走了过去,将树下一只鸟捡了起来,轻轻捏了捏,那鸟的身体都僵硬了。
目测死亡时间不久了,她又看看了离这最近的那双窗户,正是琐玥寝室的那件,这么说这只鸟很有可能是昨晚那只惨叫的鸟。
目光逐渐变得幽森,她想的是,这只鸟绝对不简单,不然昨晚那个人也不至于将这鸟给杀了,也就是说,这只鸟估计有什么与别的鸟不同,又或者说,这不是普通的鸟,而是通风报信的鸟……
凰殇昔一直在思考着手中的鸟的价值,所以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她捡起这只鸟时,妽岚微变的脸色……
 第一百五十一章 探访子贵人
凰殇昔握着身体完好而死因不明的鸟,沉思,目光灼灼地盯着。
她猜测,这只鸟是被人从树上打下来摔死的,那人应该翻找过它,由于找不到任何东西所以就不处理了。
或者会是别有用心?
“龙鳞皇后,你拿着那只死鸟做什么?那么恶心的东西你也碰?”
姬虞见凰殇昔定在那许久,一直看着那只死鸟,不禁觉得有些反胃了,真不明白凰殇昔怎么盯着那么久都面不改色的?
凰殇昔不答,只淡淡扫了一眼姬虞,将手中的鸟抛到妽岚手里,由于妽岚手中捧着水果盘,所以那只鸟,自然而然地落在那个水果盘上。
凰殇昔唇角抽了抽,随即接过妽岚递来的手帕擦手,吩咐道:“妽岚,把这鸟烤了。”
妽岚面色微微一变,婉拒道:“娘娘,这只鸟已经死了,为何还要烤?您若是想吃烤鸟,奴婢让御膳房的人去做,娘娘凤体重要,奴婢还请娘娘为凤体着想!”
姬虞那脸色因为凰殇昔的话也隐隐想吐,但是想到这事好像和自己没多大关联,也就没有插话,只是看向凰殇昔的眼神里,多了一重让人看不懂的意味。
凰殇昔唇角又是一抽,这会连眼睛都有微微的痉挛。
她有这么龌蹉?有什么恶心?
凰殇昔翻眼,颇为无语道:“谁说是本宫吃?本宫还没有这般恶趣味,本宫拿来另有他用,别废话,立刻去做。”
妽岚的脸色有些异样,稍纵即逝,说了一声“是”,随后便匆匆赶过去烤鸟……
如果这只鸟有什么倒好,但若什么也没发现呢?那她接下来该怎么做好呢?
是继续追查昨晚那人,亦或是……
凰殇昔瞥了眼姬虞,想起了什么,正要开口让她去做点什么事来陪皇沾燊玩玩,只是话溢到喉咙处就生生让人给打断了。
“圣旨到,请皇后娘娘接旨。”
凰殇昔与姬虞闻声望去,一袭铠装的风赧双手执着一张金黄色的锦帛,一张冷冰冰的脸上看不出别的东西。
凰殇昔默默地睨着已经来到跟前的风赧,忽然有点不想理会这圣旨的感觉,但是风赧眼神不断意示自己跪下,跪下,又转念想了想东陵梵湮那个脾性,撇了撇嘴,认命跪下。
“吾皇万岁。”声线中不难听出她的不情愿。
姬虞也跪了下来,即使是别国人,但区区一个郡主,她也还是得随着凰殇昔一同下跪。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凰氏即日起每日辰时必须去龙銮殿给陛下请安,亥时必须去叩安,钦此。”
风赧收上圣旨,正等着凰殇昔过来接旨,但是他却并未发现,凰殇昔此时唇角到底痉挛得有多厉害。
那男人到底抽什么风?让她早晚去请安?莫不是脑子不知什么时候被门夹了吧?
真是那样的话,实在可怜,可是为什么她同情不起来?
“娘娘,接旨啊!”好半响,凰殇昔依旧没有要接旨的举动,风赧忍不住提醒。
下一刻,凰殇昔抬起来,眼睛有些抽搐,眉间似乎折起,看上去脸色有些苦,踌躇半天,艰难地像吞了苍蝇那样恶心。
道:“能不接吗?”
这下,就连姬虞都有些佩服凰殇昔了,明明就是一名不受宠的皇后,居然敢三番四次挑衅圣旨,东陵梵湮的威严,要么就是这个女人真的手中有把握,又或者是她脑袋傻了……
殊不知,风赧竟拿着圣旨,一本正经道:“娘娘,你可以先去问问皇上能不能不接,再来告诉属下能不能不接,那样属下才知道您能不能不接,您去吧,属下在这等您。”
凰殇昔的脸色瞬间僵硬,如果不是风赧平时就是这样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她肯定会觉得他现在说出这种话完全是故意的!
这话儿是逗她呢?还是逗她呢?
她又在原地踌躇了好半会,眉间一片纠结之色,许久,她才发出一道几不可闻的叹息,认命般地伸手接过了圣旨。
“谢吾皇……”
如果可以她一点都不想谢。
能扔下去踩两脚不?
她随意展开圣旨,淡瞟了一眼,正要收起来圣旨,身边同样已经站起来的姬虞却忽然发出一声惊叫。
凰殇昔转脸看去,见到的是姬虞满脸震惊地盯着她手中的圣旨,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
凰殇昔线条优美的凤眸眯了眯,视线锁定着姬虞,宛若两把钻头,想要钻进她眼底,缄默好一会,凰殇昔才缓缓问道。
“不知郡主觉得这圣旨有什么奇特么?”
凰殇昔清亮夹带着丝丝冷冽的话传来,姬虞才醒悟自己似乎太过惊诧,表现得偏激了,她连忙干咳两声作为掩饰。
调整了一下嗓子,“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难以相信,不是说龙鳞皇不喜女色?如今居然下旨让龙鳞皇后夙夜都去请安,本郡主只是觉得有些惊讶罢了。”
凰殇昔唇角一划,以东陵梵湮不近女色为由作掩饰,当真是好理由,只是,她凰殇昔看起来像是会那么笨相信她的胡编乱造?
因为方才风赧读的时候她什么反应也没有,唯独在看了圣旨之后才表现出不敢置信,说她只是因为圣旨的内容感到惊讶,谁信?
凰殇昔扯了扯唇角,带着些许讽刺,不作答,也不知是否是姬虞心中有什么慌乱的事,她并没有注意到凰殇昔唇角的讥讽。
“请皇后娘娘准时给皇上请安!不然陛下若生气了,对娘娘也绝非有好处。”风赧道。
“呵呵……”凰殇昔露出一个虚伪的笑。
姬虞看了看四周,也不知在急些什么,脚步都不自觉地跺了起来。
“本郡主想起还有些事,先走了,下次再来拜访龙鳞皇后。”慌忙行了个礼,姬虞便火急火燎地走人了。
风赧也绷着脸行礼,退走了。
凰殇昔睨着那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人,眯了眯眼,视线放到姬虞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凰殇昔勾唇,讥笑,转眸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圣旨。
姬虞到底知道了什么导致她如此慌乱震惊呢?
真有点好奇。
好似想起了什么,凰殇昔转身,带着圣旨走回寝宫。
凰殇昔回到凤鸾宫,便唤来妽岚,其实她本质就是想让妽岚把那只烤熟的鸟拿来。
妽岚递给凰殇昔后,就一直冷着张脸,平静无比,没有看出分毫波澜以及别的情绪。
凰殇昔让妽岚出去,自己则是一直盯着摆在自己面前香喷喷的烤鸟。
她咽了下口水,虽然自己早膳吃的不多,面对这香味四溢的烤鸟,抵抗力真的是挺差的,但是只要一想起这鸟不是被厨子开刀死,而是开刀之前已经死了,就觉得有点恶心,怎么也吃不下。
虽然她本来也不打算吃。
所以她又咽了下口水,拿起穿过鸟身体的木棍,在心底为这只鸟默默默哀了一会,压着鸟,将木棍就猛地用力一提!
那鸟的腹部瞬间被她弄破,她摆动起鸟观察其内部,又将外部也查看了一番。
蓦地,凤眸眯起,眸色暗沉了下来。
她换来茗碎,在其耳边低喃几句,茗碎虽脸色有些诡异僵硬,但还是恭敬地颔首离开。
凰殇昔的目光又再次转向自己手中的鸟,红唇略微抿起,净手后,她又望向了窗外。
昨晚那个人,肯定还会再来,那人的目标是琐玥,如果不将那人制服,琐玥便很有可能处在危险中,所以……
凰殇昔双眸冷冽,浮上了森然的嗜血意味。
那人必须死!
凰殇昔冷笑,起身,目光很快恢复如常。
“妽岚,陪本宫去一个地方。”
冷宫。
子贵人独自坐在冷宫边的银河旁发呆,她每日都会坐在这里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直到天黑才回去用膳。
坐在那,也不知她想些什么,毕竟她嘴中的喃喃自语没有听见,因为这里没有其他人。
毕竟东陵梵湮那群女人,各各都很识相,也更因为东陵梵湮鲜少出现在后宫中,而且,太妃经常警告过不准玩心计,妃子们又几乎都是人精。
所以犯事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几乎没有,当然,子贵人除外。
不知多久后,子贵人忽然笑了起来,笑得那般讽刺,泪水朦胧了她的眼睛,沿着眼角滑落……
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讽刺至极!
在她身处高位之时,后宫那些女人各各都来巴结她,讨好她,像条狗一样见到她就点头哈腰,阿谀奉承。
如今她一进入冷宫,那群女人不是过来嘲讽她就是对她避如蛇蝎,就是连她贴身宫女也都抛下她帮别的女人来欺压她!
她突然抓起身边的东西狠狠地砸进护河里,面容狰狞,砸完后发疯似地大叫。
“啊——啊——”
那悲鸣声充斥了整间后宫,声线刺耳难忍。
“为什么!为什么!本宫为什么会输给凰殇昔那个贱人,那贱人凭什么?不过是空有一副好皮囊,不过是小小的罪犯之女,不过是个小小的贱人,她凭什么赢了本宫!本宫不服!不服!”
“啊——本宫一定要出去!本宫要让那些贱人都为今日是所作所为后悔!”
折磨耳朵的声音再一次充斥,那尖锐的嘶吼几乎要破音。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子贵人猛地转身,看到的是凰殇昔好整以暇地站在她身后,眼神轻鄙地睨着她。
“凰殇昔你个贱人!本宫要杀了你!”
 第一百五十二章 最后的贵妃
说着,子贵人便癫狂地扑向凰殇昔,那狰狞可怕的面目就像死后来索命的厉鬼。
凰殇昔懒懒地瞥了她一眼,望着朝她飞奔而来的身影,在妽岚惊讶的注视下,她抬起腿,猛然使出一个飞旋腿,毫无悬念,将子贵人一脚踹趴下。
凰殇昔挑眉,冷嗤。
小样儿,当本宫的跆拳道白学的?
子贵人艰难地爬起来,擦了擦嘴角,显然是见血了。
她目光阴鸷地瞪向凰殇昔,眼底是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的恨意与杀意。
“贱人!你凭什么踹本宫?”
凰殇昔慵懒地掀了掀眼帘,红唇轻启:“就凭你那扑过来想要将本宫咬死的架势,本宫没把你一脚踹河里你就知足吧。”
子贵人胆怯地望向那条河,想起自己现在处于劣势,立刻就噤声了,只是那双眼睛仍是不知死活,冒着怒火地瞪着凰殇昔。
子贵人慢慢平复下心情,离凰殇昔远了几步,目中带有戒备,声线中隐含怒意,“凰殇昔,你来做什么?嘲笑本宫?那你笑吧!你尽管笑!”
凰殇昔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扬起一抹冷笑,那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只白痴。
不过几日不见,子贵人怎么又傻了那么多?
就连淡漠似水的妽岚,也是摆出了与凰殇昔同样的眼神。
许是被凰殇昔主仆二人的眼神刺激到了,子贵人愤懑,又打算扑过去和凰殇昔撕打一番,凰殇昔却是先一步开口。
“本宫若是想嘲笑你,早在你来凤鸾宫的时候本宫就要笑个不停了,何须等到现在?”
“那你是来……”本来想问凰殇昔来做什么,但是子贵人好似是倏然顿悟什么,大怒地呲牙咧嘴道:“滚!给本宫滚!本宫说了不会告诉你就不会说!给本宫滚!滚啊!”
说着,正要动手推走凰殇昔,妽岚挡在凰殇昔面前,子贵人心知自己不是凰殇昔的对手,为了自己的命,她不走,便自己走!
凰殇昔凝着妽岚的后背,目光再一次幽暗起来。
半响,她淡淡的声线回荡在后宫中,“本宫来只是为了问你一些事,只要你肯如实回答,本宫便你助走出冷宫。”
凤眸眯起瞥向那不为所动的身影,轻飘飘地扔下剩下的话,“自然,不是问你背后之人。”
果不其然,那个愤然离开的身影遽然顿住,凰殇昔扬眉,抿起一条好看的弧度。
子贵人犹犹豫豫地转过身,目光紧紧锁定凰殇昔的脸,一瞬不瞬,好似在确认凰殇昔说的时候是是发自心底的话。
好半响,子贵人拧过身继续走,冷笑:“呵呵!你会这么好心?本宫不相信,你巴不得本宫死,又怎么可能会助本宫出去?”
“机会只有一次,子贵人不相信,本宫也是没办法的。”
子贵人的身子再次僵住,踌躇片刻,可能是她待在冷宫真的让她神经都紧张起,她不确定地问道。
“你真的能帮本宫走出冷宫?”
凰殇昔挑眉,绝美的容颜上染上淡淡笑意,勾唇,只凝着她,不作答。
子贵人心动了,又问:“那本宫爹爹的兵权?”
这下凰殇昔虽然仍笑着,但是笑意却没有方才那般浓郁,眉宇间透露着一股不知名的情绪。
她嗤笑道:“子贵人,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本宫上次在凤鸾宫的时候,说你若说出你背后之人,本宫便助你走出冷宫,且让你爹爹的兵权物归原主,但是你却不答应,如今本宫退了一步,你居然还望着兵权?倘若本宫不想知道那些事,你就是连冷宫都走不出,你信吗?”
子贵人的脸色霎时黑了起来,不甘心地瞪向凰殇昔。
要不是这个贱人,她怎会沦落到父亲兵权全无,自己身陷冷宫,这贱人倒好,居然飞扬跋扈地嗤笑自己胸大无脑?她真的恨不得将这贱人傲慢的嘴脸都撕下来狠狠地踩在脚下!
子贵人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硌得她掌心生疼,许久之后,她才松开手,整理好面容才问道。
“好,你问。”
凰殇昔扬眉,半敛下眼帘,随意拨了拨指甲,漫不经心地问道:“本宫小时候来过皇宫,那是本宫几岁的时候?”
“凰殇昔,你故意耍本宫是吧?本宫怎么会知道你幼时什么时候来过凤鸾宫,本宫就连你来过都不知道,别说你以前几岁来过了!”
凰殇昔皱眉,也好似觉得这问题有些不靠谱,思索了下,就又问道:“那本宫何时进宫的?”
“本宫来皇宫不过区区两三年,当时你早在宫中,职位仍是皇后,爹爹也不允本宫知道将朝廷这些事,只让本宫安心待在后宫,本宫又怎么知道你何时进宫的?”
子贵人冷笑,目露讽刺。
凰殇昔噤声,唇角有略微的抽搐,她怎么有种自己问子贵人是一问三不知的感觉?
子贵人好似知道凰殇昔问得都是许多年前后宫的事情,于是不等凰殇昔继续发问,子贵人先行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一下。
“七年前,先皇一夜暴死,且当时太子在发现在先皇驾崩不久也死了,众人说太子是自刎殉父,也有人说太子被人所害,与害死先皇之人是同一人,还有人说是各位王爷在先皇死后为了皇位而联合谋害太子,反正这众说纷纭
这件事几乎没多少人知道,或许只有朝廷命官才清楚,而本宫也是进后后从史官那里无意看到的。
于是后来众多封王的王爷们开始争夺皇位,史称四王之乱,当时皇上并未参与夺嫡战,四王都在混战中战死,皇上在夺嫡战中坐收渔翁之利。
于是当时十三岁的皇上登基,登基之后就追封自己的母妃为太后,同时下旨囚禁先皇最为疼爱的妃子,没人知道皇上当时为何要那般做,也没人清楚那位妃子如何是死是活。”
“后来贞初三年,也就是皇上十六岁的时候,忽然从地牢里带出一名女子,并且不顾众大臣反对抗议,坚决要立那女子为后,不论大臣们如何进行口舌战,皇上都说心意已决。
但是皇上又同时下旨,那名女子后宫中人人可诛,谁也知道,皇上那是要报复那名女子,立皇后,不过是将她推上风口浪尖中!而那名女子,正是你凰殇昔!”
言毕,子贵人毫不遮掩眼中的幸灾乐祸以及鄙夷,好似在嘲笑凰殇昔不过是一名小小的罪女。
只是凰殇昔表情淡淡,动作也淡淡,听到耳边没声了,凰殇昔这才开口,声线带着三分慵懒七分不经心。
“本宫又没问你这些,你废这些口舌又有什么用呢?本宫是让你回答本宫的问题才助你走出冷宫,而不是听你说就让你走,你到底还想不想走了?”
“你——”子贵人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了,脸色涨红,气得不轻,但是为了能走出冷宫,她硬是生生咽下了这口气。
“要问什么你倒是说啊!别总问本宫一些本宫回答不了的问题!”
“……”凰殇昔有些无语,这态度,现在到底是谁在求谁,态度就不能好点么?而且,凰殇昔也不想问一些她回答不了的问题,只是正好就想知道这些而她也不知道罢了。
沉吟好半会儿,就在子贵人不耐烦的时候,凰殇昔轻飘飘地扔出一句话,“听说,后宫中有三名贵妃,如今梅贵妃被贬为梅妃,也还剩下两名,除了依贵妃,还有一个是谁?”
子贵人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惨白,嘴唇和被毒过不能动的那只手,都在颤抖。
对她的反应,凰殇昔挑眉,抿唇。
她不过是提一提她还未见过面的那名贵妃,子贵人却表现得这般害怕,让她不得不怀疑那名贵妃城府之深以及计谋手段的高深狠辣。
她绕有心情地抿了抿唇,好似没有注意到子贵人异样的表现,继续拨弄指甲,凉凉道:“子贵人,本宫再问你,另外一名贵妃叫什名谁,背景又如何呢?”
子贵人没有怀疑为什么凰殇昔会不认识那名贵妃,因为自从凰殇昔坐位龙鳞皇后以来,都是在凤鸾宫足不出门,也就是这段时间她才终于不终日待在凤鸾宫,因此不认识那名贵妃也属正常。
子贵人的视线死死地瞪着凰殇昔好像若无其事的脸,目光透着一股毁天灭地般的恨意,盯着好久,凰殇昔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子贵人的变化,子贵人这才收回了目光。
纠结了许久,深深洗了一口气,子贵人好似下了许大的决心。
“还有一名贵妃叫白贵妃,是白齐国皇帝最为疼爱的小公主,完全是属于看在眼里怕丢了,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熔了的类型,而且皇上对她也很不一般,皇上平时不进后宫,若是进,基本也是去白贵妃的寝宫,或是召白贵妃过去,几个月前白贵妃去了寺庙祈福,算算时间,不日后应该要回来了。”
凰殇昔轻轻瞄了一眼子贵人,“你既然说白齐国皇帝疼爱那名小公主,又为何要将她下嫁给皇上?谁会不知,后宫本就是一个食人不吐骨的地方,白齐皇倒也舍得?”
子贵人顿时握了握袖下的拳头,脸色有些难看,“凰殇昔,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本宫?你问本宫的,本宫都是如实回答,没有欺骗一说,本宫说的都是实话!”
 第一百五十三章 太子殿下,这事有关龙鳞皇后
相对于子贵人的偏激,凰殇昔这淡漠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了想抓狂。
只见她伸手敛了敛眉,声线寡淡:“嗯,好。”
子贵人先是一愣,随后目中充斥着怒火。
她把最心底的实话都挖出来了,结果却换来了凰殇昔随意敷衍了句,这么一副摆明不相信的模样?想了就十分气人!
子贵人怒火中烧,正要开口,凰殇昔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先一步溢出字眼,“那名被皇上打入冷宫的妃子,你知道多少?”
子贵人冷笑,“你不是不相信本宫吗?本宫说出来后又有多少会被你相信?”
凰殇昔眸子沉了下,玉眉微微蹙起,那双好看的凤眸就那样紧紧地睨着子贵人,她开口,声线带着些许不豫。
“子贵人,你说的,本宫有权利选择能相信的去相信,而非是你说的本宫就必须去相信,你懂吗?”
子贵人一口银牙险些咬碎,狠狠地瞪着凰殇昔,目中带着十分不甘的神情,许多最后,她深呼吸了几口,才慢慢平复了心中那股怒意。
毕竟凰殇昔说的实在在理,而且她还要靠凰殇昔走出冷宫,实在不能因为这点事去惹怒她。
“那名妃子身份鲜少有人知道,除非是先皇在位时那些大臣们,四王之乱后,那些大臣因为各自拥护的王爷混战而死,他们也在其中死亡,剩下的少数大臣们,在皇上登基后也都借口除去他们,夺走他们手中的兵符,也就是说,现在朝中的臣子都是皇上登基之后封的,知道那些事情的并不多。”
“而正好本宫的父亲在当时职位不高,所以才能保命,他也告诉过本宫,说那名妃子是先皇想要立后的人,可当时却是有一名皇后了,先皇废了皇后,想将那名妃子扶上后位,可是由于大臣们劝阻,这件事暂时被压了下来。”
“据说那名妃子有着貌若天仙,脱凡仙子般的容颜,朝中大臣都上谏先皇说她是祸水,先皇一怒之下斩杀了进谏的所有大臣,可见那妃子受宠程度有多高。”
子贵人还想继续说,凰殇昔凉凉的声线忽然打断了,“本宫只想知道那名妃子的背景,她是什么身份?”
虽然有些不满凰殇昔打断,但是为了能走出冷宫,子贵人不得不忍了。
“知道的那些大臣都死了,而且都过去那么久了,本宫知道的也就更少了,本宫只清楚她并非是龙鳞皇朝的人,龙鳞皇好似在微服私巡的时候遇到她,便一见钟情了,哪知那时那妃子有心仪之人,先皇便与那名男子争夺,先皇赢了就把那妃子带回了龙鳞皇朝,直接越级册封贵妃。”
“那本宫在地牢的娘亲,你又知道多少?”声线已经淡淡的,平静无比。
总感觉她好像忽略了什么十分重要的地方。
“这个本宫知道得就更少了,没人见过你娘长什么样或者身世背景,也没人知道她犯了什么罪,唯一清楚的就是她被关在地牢里有好多年的时间了。”
顿了顿,子贵人故弄玄虚道:“传说……是你娘亲是先皇宠爱的妃子身边的亲信,皇上将先皇宠爱的妃子打入地牢,还把那妃子身边的人各各都处死,唯有你娘亲是还活着的奴婢!”
凰殇昔沉吟半响后,又问,只是这次声线显然冷了许多,“那本宫的父亲也是一名囚犯?”
子贵人有些诡异地看了看凰殇昔,脑中逐渐凝成一个问号,这些事情,她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连她亲身父亲是谁都要问她?
子贵人并没有立刻作答,凰殇昔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阖了阖眸子,轻声道:“本宫那时还小,记忆不清楚,娘也没跟本宫提过,所以本宫不知道。”
这个答复倒是挺充分的,毕竟作为凰殇昔娘亲都是一名囚犯了,倒实在是不想提什么了,又或者那男人根本就不值得提。
“你进宫后,本宫的父亲调查过,不是囚犯,但是查不出那人是谁,据说并非是龙鳞皇朝的人。”
凰殇昔挑眉,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模样,随后抬步往外走,“本宫要问的已经问完。”
“凰殇昔,别忘了你答应本宫的!”子贵人喊道,“虽然你这般说,但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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