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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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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一国太子,方才那水深火热的情况,就这样被轻描淡写略过一笔,还能掩盖地如此润滑,哪怕对方不相信,也给了对方一个迷糊的方向,让其不敢对紫荆下手。
太妃脸色看不出异样,不知是不是被掩饰得十分好,她笑道:“太子好闲情,哀家都有点羡慕你们兄弟二人这么好的感情了。”
“太妃言重了。”皇倾萧不轻不重回了一句。
太妃点点头,挥手道:“好了,赐座吧!”
三人道谢后分别落座,不知太妃是故意还是无心,皇倾萧的位置与凰殇昔相隔甚远,倒是与凤座挺相近。
看了许久戏的东陵玖倏然一挑眉,邪笑地靠近凰殇昔,“看得出,紫荆太子对你不是一般的在乎?”
凰殇昔斜睨他,顿感无语,举起杯子,又蓦然惊呼道:“六王爷,你是口渴了么?”
说着,手中的杯子即将递过去。
弦外之音:你话说得这么多,就不会感觉口干的吗?
当然,除了当事人,没有别人听出这颇为有内涵的话,注意到的,只有表层透露的丝丝关心之意。
东陵玖失笑,靠到椅背上,一脸玩味地盯着凰殇昔,良久之后,才答道:“本王不渴。”
凰殇昔把送到半空的杯子欲收回来,她本来就不想给他,她宁愿自己喝,可是手在回到原来的位置之时,杯子不翼而飞?
耳边声音传来,声线带着点讨好的意味:“三皇嫂,既然六皇兄不渴,那就让诺佑喝吧,诺佑挺渴……的!”
最后一字,是他在喝完之后才落下的音节。
随后,他笑得明媚,真挚地祈求着:“皇嫂,你会怪诺佑吗?”
凰殇昔唇角微抽,她还能怪他么?
不过,这小子她看着挺顺眼,不像东陵玖和皇沾燊,顺眼的人,她自然说的是顺眼的话,“不碍事,诺佑还想喝么?皇嫂再给你倒……”
东陵诺佑眼睛一亮,正要猛点头说“要!”
这时——
“皇上驾到——璇公主到——”
再次,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发音地,听到喊的内容,脸色最好看的就是太妃母子三人。
还好,东陵梵湮不至于落他们面子。
来者头戴一定金灿灿显赫的龙冠,一身龙袍,不似平常死板的朝服,而是在庄重严肃之余还添上了几分高雅华贵。
一袭大气的白色龙袍,气宇非凡,广袖之上是一条红色霸气的降龙,龙头在右袖,龙身蜿蜒盘旋,绕过他的后背,在他左绣之上落笔!
龙尾部,还有几滴朱红色,看似……鲜血!
束腰的腰带也是他喜好的雪白,只是腰带垂下的两头,都被染上朱红色,点点猩红慢慢接着往上爬。
衣摆边上是镶着价值不费的金丝边,金丝边上,还刺有各个形状不一大小相似的小型卧龙。
同样,最为耀眼夺目的,就是东陵梵湮那张永远也看不腻的俊颜。
特别是那双狭长魅眸,如黑琉璃般璀璨,犹如幽谭般深邃,深不可测,好似只要别人直接对上他的视线,在无形之中,他那双妖艳的魅眸都能夺走别人的思考。
不是看得失神,而是真真实实别勾走反应能力那般,诱惑着别人深入,万劫不复!
龙鳞皇,世人所言,有着谪仙般完美无缺的脸庞,有着惊世般的才华,有着所向披靡的战术!
人人都说他雌雄莫辨,才华横溢,冠盖京华,风华绝代,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他身旁伴着一名水蓝色长裙的女子,她看上去脸十四年华都不到,长得还算别致,小小年纪,便有着美人胚子的本钱。
东陵梵湮幽森的目光慢慢扫视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落到凰殇昔身上,瞥见她身上的服饰,冷哧一声,但触及到她身旁的东陵玖,眼神瞬间冷下,眼底更加暗沉。
凰殇昔在看到他那身威武霸气的龙袍时,唇角就不断痉挛。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她现在穿着的凤袍就是同样以红色配搭白色,而东陵梵湮与自己的衣服居然那般相像,就像……情侣装!
悲了个催的,她怎么好挑不挑非要挑中这件衣服?现在好了,东陵梵湮这个该死的男人一定又要嘲笑自己了,凰殇昔有些无力地揉了揉额头,一阵烦恼感。
许久,众人才反应过来,他们龙鳞皇朝的陛下来了!齐齐跪到高呼:“吾皇万岁!”
东陵梵湮抿起一个弧度:“众爱卿不必多礼,都平身。”
除了龙鳞皇朝大臣们跪下,凰殇昔与与皇倾萧等人是不必下跪,伏身问安便可,至于太妃,就更不用说了,皇帝都要向她服礼呢。
只是……东陵梵湮却是直接无视了太妃的存在,带着他身边的女子直往龙座上走去。
对此,太妃不语,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精光,转瞬即逝,快得没有人捕抓得到。
东陵玖和东陵落也面露不悦,只是碍于身份,并没有说话。
时辰早过,姗姗来迟的皇帝终于落座!
一坐下,东陵梵湮高傲的下颔轻抬,犀利的眸光瞄向凰殇昔,唇际渗出一个森冷的弧度,“朕的皇后,怎么,你不是应该坐到朕的身边么?”
凰殇昔身子一颤,为什么她感觉到东陵梵湮的语气很冷很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甚,连那次他“抓。奸”,下令打断她双腿的时候,都要冷得让人哆嗦!
他好像生气了?还不是一般的气?
可是……她似乎什么也没做,就坐在这里而已吧?他生的什么气?就算生气,貌似也和她没多少关联吧?
于是,打着这个想法,凰殇昔坐在原处,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听不懂朕的话?”
东陵梵湮的声线寒意极速下降,带着十足十的冷意!
全程一片静谧,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说话,除非他们嫌命太长了,因为他们很明显感觉到东陵梵湮的怒意,空气中微妙的变化……
凰殇昔也没动,就是坐着冒冷汗,思索着自己这一次是不是要听这男人的话,又对比着去与否的严重程度。
因为她感觉了,东陵梵湮此刻怒火熊熊燃烧,只怕她这次不听他的,恐怕下一秒她就立刻横尸街头……不,是扔去乱葬岗!
脑子里的思绪在几秒钟内翻来覆去地跳跃着,奔腾着,她都感到头疼了,真是的,好好的这下算什么意思?那男人到底抽什么疯?
在分析了利害,她果断站起身,但是……
太妃却是一反常态地发话了:“皇后,哀家让你坐这里,你不坐,是不是看不起哀家,是不是不给哀家面子?”
凰殇昔的身子顿住,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身体更是起也不是,坐也不是,就那样卡在半空,好生狼狈!
这算什么?
她真是不明白了,太妃在这个时候插什么话?
她就不信太妃看不出东陵梵湮那阴沉如暴风雨来临般险峻的脸色,可她偏的就要插上一句,惹怒东陵梵湮对太妃有什么好处?
而且,他们不是母子关系么?为什么她感觉不到半点温情?反而还觉得……气氛很僵硬?
但是无论他们怎么样,能不能别扯上她?
 第九十五章挑衅之小试牛刀
这一时刻,太妃的发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东陵梵湮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描述,那双犀利凛冽的魅眸扫着凰殇昔,不理会太妃与他作对的话,抿唇等待凰殇昔的决定。
可是顷刻凰殇昔哪里知道该怎么办?不仅是她,换作在场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去了,得罪的是太妃,不去,得罪的就是当今皇帝。
头,隐隐作痛。
在场的人看向她的目光多半是替她担心,但是也有事不关己,也是幸灾乐祸,比如皇沾燊,比如姬虞和佟盺怡。
见凰殇昔站着不动,太妃也没有过于为难她,而是将目光投向东陵梵湮,脸上严肃深沉。
“皇帝,皇后整日足不出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参加哀家玖儿和落儿的庆功宴会,哀家想让皇后坐这,和哀家说说话,你这也不允吗?”
东陵梵湮轻蔑地勾起唇瓣,眼中的寒意并未减退半分,这次倒是给了太妃面子。
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句:“太妃,你也知道她是朕的皇后,坐在朕身边,坐到皇后的凤座上,不是理所当然么?”
太妃这下脸色算是彻底黑了,口吻不善,隐隐有发怒的痕迹,“皇帝,当着所有大臣以及紫荆国贵客面前,你是不是这点面子都不给哀家?”
东陵梵湮也懒洋洋地冷哧:“朕也问太妃一句,是不是不给朕面子?”
瞬间再度冷场,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发话,太妃也是站在,绷紧地脸盯着东陵梵湮,而他也是似笑非笑地与太妃对视。
暗下交手,气流汹涌。
宛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昏天暗地之中,下一秒,就可以暴雨淋漓!
“母妃,皇上似乎心情不太好,母妃还是如了他的意吧,想和皇后说说话,宴会之后就召皇后去静善宫罢?”东陵落忍不住站起身,有些无奈道。
凰殇昔立即看向东陵落,那张温和的脸上看不出波澜,很平静,竟让她也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平静了下来。
东陵落好不容易让太妃有个台阶下,不过东陵梵湮却不想就这般放过她,声线慵懒却带有挑衅:“是么?朕没有说皇后离宴后要到朕的龙銮殿?朕现在说,似乎也没什么。”
本来太妃的脸色是有些缓解的,但是由于东陵梵湮这句话,脸上已经覆上了冰霜,“你眼里可还有哀家这个太妃!”
东陵梵湮不愠不怒道:“朕也试问,太妃眼里可有朕这个皇帝?”
他话音隐藏着怒意,斜睨太妃,又幽幽地转向站里不动的凰殇昔,若有所指。
东陵落和东陵玖的脸色也没能好到哪里去,板着整张俊颜,身上寒气四射。
东陵梵湮和太妃就这样僵持着,而凰殇昔,也是在半站着,夹在两个权贵位高的人中间,痛苦之势不言而喻。
看了许久的皇倾萧终于起身,带着王者的高贵傲然,骨子里散发的威严,冷声道。
“龙鳞皇,龙鳞太妃,本太子来是参见两位王爷的庆功宴会,不是来看龙鳞皇与龙鳞太妃僵持,如若这般,那本太子还是回去的好。”
太妃这才醒悟,紫荆国的人还在此,她若再和东陵梵湮争吵下去,那龙鳞皇朝的脸面岂不是丢光了?
想罢,她挥了挥袖子,退了一步,“罢了……”
明明就是简单的两个字,偏的就是两个人都不肯说,现在好了,让人看饱笑话了。
一个皇帝,和一个太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执拗,成何体统?
当然,这话众人只敢憋在心里。
凰殇昔松了口气,感激地看向皇倾萧,对方回了她一个温柔如水的笑容,在她心中激起不少涟漪,一圈又一圈……
闹剧落幕,紧张的气氛缓解,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现在他们算是安全了,至于散宴之后,东陵梵湮和太妃就算是闹得水火不容,电光火石,战火不会烧到他们那边,他们也就心安了。
东陵梵湮瞥眼看向皇倾萧,不语,脸色稍稍好看了些,周遭的温度也上升了不少,再次转眸望向凰殇昔的方向。
薄唇微张,唇齿之间溢出二字:“过来。”
话音落下,凰殇昔看了看太妃,见她只是脸色有些不妥,倒也没说什么,这才没有犹豫走向东陵梵湮身边的凤座。
只是,当她落座的那一刻,忽然感觉到身后数道冷光射向她的背脊,好似要将她后背看穿,登时让她觉得坐如针垫!
苍天,不就是不小心和东陵梵湮穿了情侣装,不就是被迫坐到他旁边么?后宫那群女人至于想把她卸了那样么?
打扮得那么花枝招展,你们要争宠就争吧,这么多莺莺燕燕,东陵梵湮就算体力十分充沛,也不可能人人都照顾到,难道你们还要见一个瞪一个?
她轻轻摇了摇头,不甚在意。
在凰殇昔坐到东陵梵湮身边那时,他才终于敛起了寒气,就连眼底的冷意也渐渐消失。
随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声线带着三分平淡七分冷冽:“诺佑若是想过来与你皇嫂说说话,也可以。”
话音刚落,本来还在一个劲儿地抱怨东陵梵湮把他的美人皇嫂带走的东陵诺佑,登时眼中立刻精光乍现,随即一副心花怒放的模样。
就连招呼都不记得与太妃打一声,就奔到凰殇昔身边,笑得满脸明媚。
为此,太妃好不容易控制的脸色瞬间破裂。
“皇,皇嫂,我,我叫东陵诺佑,龙鳞皇朝的九,九王……王爷!”一坐下,东陵诺佑就迫不及待自我介绍,只是,说得有些结巴。
凰殇昔挑眉,低声问道:“你好像很喜欢我?”
疑问的语气,肯定的说法,如不然,东陵诺佑也不会三番四次因为可以接近自己而眉飞色舞了,更何况……他对别人就是一副不满哀怨的样子,对着自己的时候,都是在笑。
东陵诺佑尴尬,脸红得那个苹果一样,结结巴巴道:“皇、皇嫂……你……好、好美!”
凰殇昔失笑,真有意思,和她说话居然会脸红口吃?
殊不知,凰殇昔的笑在东陵诺佑看来却是取笑,笑话他说话结巴,以及小脸红扑扑,顿时有些懊恼,板起脸,不悦地坐着,不再说话。
而另一边,东陵梵湮带来的女子正瞪着一双大眼,好奇地看着她,见凰殇昔看向自己,又匆忙把视线移到一边。
璇公主么?
凰殇昔勾唇扬起一抹诡异的浅笑。
东陵梵湮终于宣布宴会开始,在场的人顺了最后一口气,开始了就行,开始了之前的事就不会发生了,紫荆国的人在,毕竟都要看在龙鳞皇朝的面子行事。
这时,当东陵梵湮的话落下后不多时,一名披穿鹅黄色透身外衣的女子盈步而来,走到东陵梵湮跟前,福下身子。
笑意吟吟:“启禀皇上,臣妾为六王爷与七王爷准备了一支舞,贺庆两位王爷的功绩,还请皇上允许臣妾献舞。”
眼前的女子一身鹅黄色金丝边透身外衣,浓妆艳抹,装饰繁多,让人眼花缭乱,那件外衣,除了是她子贵人,又能是谁?
凰殇昔冷嗤,不出言。
要讨好东陵梵湮,献舞给东陵玖和东陵落?
她笑了。
东陵梵湮也看不出是喜是怒,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好似说得与他无关,“准。”
“谢皇上。”子贵人转身之际,还得意洋洋地瞥了眼凰殇昔。
凰殇昔像看白痴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爱莫能助地阖下眸子,是你自己要表演的,与我无关,到时候出丑了,就别怪我了……
唇际渗出一个得逞的笑意。
一直注视着她的皇倾萧,在看到她的笑意时,登时明白,不知为何会让他也有点想笑。
这丫头,动过手脚了吧?
而东陵梵湮则是敏感地倏然转脸,看到的是她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笑意。
顿时,饶有兴趣地看向子贵人的方向。
广阔的舞台之上。
十几名身着粉红色的宫女将身穿一袭黄衣子贵人围起,远远看去,就像一只蝴蝶在收集一朵圣洁花儿的花蜜,很快,花朵离开,蝴蝶翩翩起舞。
臂弯处的丝带赫然出现,伴随着子贵人轻盈的步伐,沉稳熟练的舞姿,在半空中也随着子贵人翩然起舞,明明就是一人在舞,却看似两人起舞,舞技高超,显而易见!
翩若惊鸿,舞若柔带,身形轻柔,许多蝴蝶与之一同起舞。
“哇,好美的舞蹈,居然脸蝴蝶都被吸引了来!能看到这么美的舞,不枉此行啊!”
不知是谁带头说了句,而后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句低声交流。
东陵梵湮拧头睨向凰殇昔,见她一副看得入神的模样,不禁魅眸眯起,而后唇角敛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其实凰殇昔不是看得很深入,她只是在一直注意着子贵人的外衣,她知道东陵梵湮看过来了,只不过没有理会罢了。
倏尔,她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再看子贵人,舞得入彩入神,全身投入,似乎没有注意到她身边的蝴蝶,依旧做着娇媚诱人的动作,时不时无意间勾引别人。
最后一部分,开始转身旋转。
骤然,在她一个转身之后,身上的鹅黄色外衣居然被她越转越松,让人都隐隐看到那些黄色的丝线在她身边环绕,好似一个金黄的蝉茧!
“哇!还有这一招,太美了!”东陵诺佑忍不住赞美,人群也都再次低低喧闹起来。
凰殇昔不以为然,是吗?待会就更很美了,本宫很期待。
 第九十六章 出丑之龙鳞皇后威压
然而,很快东陵诺佑就后悔说这话了。
因为当子贵人停下来的时候……不,是她被迫转不动停下来的时候,她身上那件好看的鹅黄色外衣已经消失不见,仅剩的,那一根根捆在她身上的线条,就连头部都被缠上了不少。
原来如此。
东陵梵湮似笑非笑地盯着波澜不惊的凰殇昔。
平静只是表面的,凰殇昔在心里已经冷笑不止,献舞,出丑,怪不得本宫。
“唔……唔……”
子贵人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身上的金丝,呢喃着要说话,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了。
因为嘴巴已经被缠住了!
想伸手将这些线扯开,奈何双手在旋转的时候至在头顶,而她又舞得起劲,转的幅度挺大,导致双手都被捆上了。
“唔唔,唔唔……”皇上,救命……
子贵人自救无门,她只能用一双可怜兮兮地眼睛看向东陵梵湮,渴望他能救她……
迎来的,是东陵梵湮的一记冷眼,他就要下令的时候,遽然,太妃率性发话。
“没看见子贵人动不了了吗?还不赶紧去解开?”
一个宫女慌忙跑去解开子贵人身上的金线,可是线条实在太多,不得已下,太妃下令让人把子贵人带下去慢慢解。
本来是一场极美极好看的舞,却因为凰殇昔让妽岚在补那件外衣破口的时候,外加了一点手脚,就毁成这副模样……
当真是个什么亏都不肯吃的主儿!
“子贵人妹妹出了意外,让大家扫了兴,那不如就让臣妾来露一手,给大家助助兴?”一道宛如春莺般莞尔好听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一个着一身鸢尾蓝的女子缓缓起身,艳美娇媚的脸上带着标准的笑意,不多不少,看着让人舒服。
她略施粉黛,服饰清雅淡丽,头上的装饰不多,清清浅浅,妩媚而不妖娆,像一株出淤泥而不染,濯青涟而不妖的白莲花。
该女子伸出纤细的龋璐钌瞎氖郑ぷ判∷椴阶呦蚨觇箐危碎湮艨醇巳耍成下采狭吮鄣孜⒉豢杉暮狻
好久不见,依贵妃!
我的记性不算差,起码能记住你。
凰殇昔的脸色说不出的诡异,不是阴沉,亦不是愉悦,总之没人能说得出的古怪。
依贵妃福身,笑得如沐春风般,口吻轻盈,带着轻松之感,“皇上万福,不知皇上给不给臣妾这个机会?”
不待东陵梵湮开口,凰殇昔就已经发话,字字句句充满挑衅,充满针对的气味:“依贵妃,你好像没有向本宫行礼吧?莫不是无视本宫的存在?”
一国皇后,一个贵妃自然要行礼。
依贵妃一脸笑意地转身看向凰殇昔,没有任何发怒的痕迹,反倒是露出一副难为情的表情:“可是,皇上并未让臣妾起身,臣妾怎敢又向皇后行礼?”
一句话,说得有理,不卑不吭,倒是现在凰殇昔有些无礼了。
凰殇昔一笑而过,眉目含笑,只不过是怎样的笑,只有本人才知道了,“那你难道不会在喊皇上之后也把本宫也一并喊了?”
自古以来,皇帝与皇后同时出场,都是把皇帝和皇后喊在一起同时行礼,依贵妃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这一说,倒是将了依贵妃一军,但是依贵妃可是后宫中打磨出来的贵妃,小小的语言之战,她就是无理,对付这么一个下贱无能的贱人,她堂堂依贵妃,会输?
简直笑话!
“是臣妾考虑得不周到,是臣妾没有顾及到皇后的感情,臣妾不知道皇后这般在意,臣妾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求皇后不要责备臣妾了……”
说着说着,声音都低了下来,双肩抖动,嘤嘤低泣,我见犹怜!
这会儿,又变得凰殇昔蛮不讲理,仗着皇后的身份故意刁难贵妃,只不过她也不想想,她皇后的身份高贵吗?一点也不!
凰殇昔这位皇后,后宫传言人人可诛!
反之依贵妃身份高贵,身世雄厚,她根本就可以不将凰殇昔放在眼里,看如今依贵妃都说等东陵梵湮喊平身后就像凰殇昔行礼,她却还要抓着这么可怜的女人不放?
于是乎,一双双不满的目光瞪向了凰殇昔,觉得她气度小,心胸狭窄,美是美,可是内在不美,说什么都是假的。
当然,这些目光中并不包括东陵梵湮,皇倾萧,东陵玖等人。
东陵梵湮若有似乎的笑,眼眸紧随在凰殇昔身上,对于这种事情,他从不插嘴偏帮谁,只会一脸玩味地看戏,如今更是如此。
不过他有点好奇,这女人不是从来都不会与别人直接对着干么?梅妃是个除外,莫非,依贵妃也是个除外?
她想做什么呢?
东陵梵湮轻笑,慵懒地半阖魅眸,挑起兴趣看一场戏,只是,他没料到这场戏这么快结束了。
凰殇昔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隐隐带着哭腔:“本宫本想让依贵妃多记着一些宫规,免得日后不小心犯错,没想到本宫一片好意,居然被依贵妃当作狗吠,罢了罢了,是本宫的错,本宫不该这样说,本宫以后再也不说你了……”
言罢,她一副受伤的表情,垂下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肩上微微颤抖。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皇后不是要治依贵妃的罪而是想帮她,思及此,再看向凰殇昔轻轻颤动的身子,不禁心生内疚。
当然,这只是一部分人的认知,再有一部分,是早就对这种事司空见惯的女人,一脸不屑。
依贵妃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凰殇昔会有这样表情以及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失神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复过来。
她娇弱地掩脸,一双泛着水雾,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看着好生心疼!
“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误会了皇后,皇后千万不要惩罚臣妾,臣妾再也不敢了……”
内涵乾坤,莫大的乾坤。
她凰殇昔哪里敢惩罚随手可以捏死她的依贵妃?说惩罚,恐怕是她依贵妃不放过自己吧?呵,真是可笑。
只是凰殇昔已经没有心思和这虚伪做作的女人继续玩下去了,也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让她继续误导别人。
转脸,笑得如三月春风,道:“皇上,你的贵妃跪在地上这么久了,你难道不打算让她起来了么?她不是说还有要助兴的节目么?”
东陵梵湮唇角噙起幽冷的弧度,好看的丹凤眸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懒懒地支着脸,看着凰殇昔,说了他惯用的三字:“所以呢?”
凰殇昔睫毛一颤,所以?她不是已经所以给他知道了么?他还想什么所以?
蹙眉,想不到东陵梵湮要说什么,她干脆就直接闭嘴了,默默地坐着不说话,似是打算装作没听见。
东陵梵湮抿唇,魅眸半眯,再次重复,“所以呢?”
但是,凰殇昔仍旧事不关己地坐着,貌似打定主意不理会他的话。
实际是她不知道他要问她什么,她都不知道拿什么来答,她还能说话吗?
忽然,不知是什么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凰殇昔寻望去,东陵诺佑憋着一张涨红的脸,用着细若蚊足的声音朝凰殇昔道:“皇嫂……快回答啊,不然三皇兄要生气了!”
她更纳闷了,她也不想那男人生气,因为她坐这么近,很容易牵扯到她的,可问题是,她该答什么?
纠结了好一会,她终于泄气,胡乱说了一句,“所以你决定吧。”
这下,东陵梵湮才收回视线,道:“准。”
站在东陵梵湮身后的风赧全身绷紧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其实陛下的意思就是想问皇后还要不要依贵妃向她行礼,因为她刚刚问陛下不让依贵妃去表演吗……
东陵梵湮的话落下,依贵妃就识趣地起身,并没有给凰殇昔行礼,好像是把这件事给忘了,是不是真忘了,谁知道呢?
她掩脸,看模样像是在尽量收回眼泪,可怜巴巴地咽呜道:“本宫也是要跳一支舞,方才臣妾对皇后无礼,又误会皇后对臣妾的一番好心,为赔不是,臣妾斗胆邀请皇后一起为皇上舞一曲,不知皇后意下如何?”
那模样,当真娇弱的很。
凰殇昔一笑,这是不达眼底,果然是一朵高洁的白莲花!
凰殇昔下意识看向东陵梵湮,而对方给他的反应,就是一副懒洋洋好看戏的表情,很显然是在置身事外,但是,他若要旁观,她凰殇昔就越要把他拉下水。
“皇上,你觉得臣妾该不该去?”
东陵梵湮眉峰慢慢好兴致地扬起,不答,反倒是依贵妃摆出欲哭又不敢哭的模样,让人看了都心生怜悯,蠢蠢欲动。
“皇后这是还在怪臣妾吗?臣妾真的知道错了,臣妾只是想……难道皇后这都不能答应臣妾吗?”
说完,依贵妃当真“嘤嘤”地哭了起来。
女人哭得十分伤心,让一群怜香惜玉的男子心都碎了,作为这女人的男人,东陵梵湮居然一点也不在乎,高高挂起的架势当真不是盖的!
依贵妃这人工于心计,这一点凰殇昔深有体会,如今越是让自己去,凰殇昔就越觉得万万去不得。
因为,她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第九十七章 依贵妃,陪本宫一起去死吧
她的预感向来很准。
她知道依贵妃既然敢说出口,就有不失八成的把握,而她也清楚,现下她似乎没有那个资本和依贵妃斗。
因为依贵妃是贵妃,她只是无身世无背景,且被皇帝甚至所有人厌恶的顶着皇后之名的女人!
她倒宁愿被扣上一个心胸狭窄的罪名,也不愿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她从不和自己过不去,没身世没背景还和有经验的老手对抗,明知有危险还去硬碰硬,那些人不是有胆识,而是没脑子。
她的命可不能随意践踏,她任务重得很,起码她还有重视的人要照顾。
不过片刻时间,她继续过滤了一遍,衡量了利害,打定主意不理会依贵妃。
就在她张嘴要拒绝之时,身边看好戏的人却好像看穿她要说的话,先一步道:“朕允了。”
凰殇昔要说的话就那样卡在喉咙里,上不是,下也不是,憋得她难受,猛地转头瞪向东陵梵湮。
这个男人真心令人讨厌!
可始作俑者却是一脸风轻云淡,似乎并没有看到她如炬般冒火的视线,又或者说……直接无视了。
“谢皇上恩允,皇后,请随臣妾来。”没有给凰殇昔反驳的时间,依贵妃在东陵梵湮说完之刻就立即接话,况且,皇帝金口已开,就像圣旨拟下,哪有反驳的机会?
凰殇昔气再不顺又如何?只能让它胎死腹中,忍了……
起身,深深地呼吸几口,慢慢平顺自己那口噎得她半死不活的气,随即看到皇倾萧投来的目光,她只回他一个安心的笑容,便随依贵妃而去。
她与皇倾萧的互动,东陵梵湮虽似在闭目养神,可是他的视线一直就停留在凰殇昔身上,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蓦地,狭长魅眸弯起,眼底闪过不明的情绪,怒意隐隐浮现,唇角染上笑意,愈来愈浓,愈来愈阴森……
风赧对他二人的小举动也是看在眼里,他看到的第一眼,就是注意着东陵梵湮的表情,不料,与他想象无二,东陵梵湮的脸色确实阴沉得难以形容。
糟了,陛下的洁癖又上来了……皇后,你自求多福。
他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有少许裂痕,不禁为凰殇昔捏了一把汗。
其实他对凰殇昔并不厌恶,也谈不上其他,反正就是不如宫里其他人,甚至雷霆那样对她有偏见,而是对她,都和其他妃子一样一视同仁。
或许说因为琐玥的缘故让他对她心生内疚,又或者是另一件事……
同一张舞台,不同的人物,不同的舞蹈。
依贵妃要跳的舞,是极高难度的舞蹈。
一根不粗不细的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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