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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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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沾燊似乎想起了什么,顿时就不说话了,凰沾露步步逼近。
“你是不是忘了,你这么多年来说让母妃对你的事情别出手,你要自己动手,没有母妃的帮助,是谁帮你的?
我们当初明明就说好了,我在后面出谋划策,替你背黑锅,犯错的时候替你说好话,我倾尽全力帮你坐上太子的宝座,你就答应我把他给我,现在,你居然让我去挑丞相府的二公子做驸马?”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妹妹啊,你这不是还没让我当上太子吗?”许是心虚,皇沾燊说得也有些底气不足。
凰沾露气结,皇沾燊又道:“而且,我答应你的我又不会反悔,只要我坐上,你要的我自然会给你,可是现在我还没当上,你说帮我坐上那个位置,现在让你嫁给丞相府的人,不也是其实的吗?
我若是当上了那个最高的位置,你要合离便合离,你要他我给你就是……”
语气里面那副理所当然让凰沾露险些笑出声来,她摇了摇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在他们眼里,女人就是用来政治联姻,帮他稳固位置的,对待自己的妹妹,也是这样毫不留情……
静贵妃只是冷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的咬舌根,见到凰沾露摇头,知道是谈不来了。
她将视线收了回来,看了看上座的皇虚筌和太后,以及那个都会保留出来的空位。
这个时间,她的脸是被人丢了的。
每次太后来的时候,她的脸都是被人丢的。
紫荆太后的心情显然还是不错的,终于等到了自家的孙女能招驸马,她心里是欣慰的。
皇虚筌从头至尾都是边用膳边走神,脑子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紫荆太后见状,母子连心,她立刻就想到了,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她低低唤了一声:“皇帝。”
身边的人没有反应,紫荆太后干脆拿起酒杯重重地按在皇虚筌跟前,他这才回过神来,扭头看去,“母后,怎么了?”
紫荆太后没好气地哼了声,“怎么了?哀家叫你怎么不回答?”
皇虚筌转过脸去,拿起就被在手里把玩着,“儿臣在想公事,镇南那边的事情。”
紫荆太后显然是不好糊弄的,“公事?镇南?镇南有倾箫在,倾箫的能力你还不清楚吗?何须你再多想?哀家看,你是想女人了吧?”
见紫荆太后直接拆穿,皇虚筌也不掩饰,点点头:“的确。”
虽然是知道皇虚筌在想那个女人,但是亲耳听到他承认,紫荆太后心里的怒火还是忍不住窜了上来,她重重地将手搁到桌面上。
“皇帝,哀家本来并不想说你的,可是你这个样子,哀家不得不说说。”
皇虚筌直觉紫荆太后接下来的话不是好话,推脱说自己想下去,紫荆太后怎会轻易就放过他。
“皇帝,你坐下来,听哀家说话!”
皇虚筌无奈,只好坐下来。
“皇帝,你怎么就那么糊涂?!那个女人已经离开紫荆十几年了,她当年做的那些事不知廉耻的事情,你也看见了,你为什么偏偏还对她念念不忘?那样的女人,怎么还可能进我们紫荆皇家族谱?
你当年也跟哀家说了,你不会再找她,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建什么还巢宫,还把画卷放在上面,你是诚心想要气死哀家吗?
她生的儿子哀家已经接受让他写入玉碟中,你还想让哀家怎样你才肯放下她?你看看你身边总是留着空位是做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认为她还会回到你身边来吗?”
皇虚筌沉默不语,他知道琴雪沁是不可能再回来了。
但是,他说过她会是他唯一的皇后,别人不可能坐上那个位置,而他身边的位置,是留给皇后的。
见皇虚筌不做声,紫荆太后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她看了眼静贵妃,然后劝道。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哀家劝你放下也不无道理,你不该总是现在回忆里,应该把注意力放在眼前了,你抬抬头,会看到有人在等你的,比如说……静贵妃,她已经等你很多年了……”
皇虚筌还是不说话,他不想和太后争什么。
紫荆太后好不容易压下的火,让皇虚筌这副模样又升了起来,她“啪”地拍向桌面,幸亏声音不大,“皇帝,你到底想怎样!”
皇虚筌叹了一声,揉了揉眉心,“母后,朕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朕有分寸的!”
“有分寸?”紫荆太后的声调不由得拔高了,“你要是有分寸这十几年来皇后的位置会一直都空缺着?你有分寸你会怎么也不肯让燊儿当太子?你有分寸你会一直冷落静贵妃?这些年你就是这么有分寸的?”
皇虚筌额角青筋突突地跳个不停,他烦躁地说:“母后,朕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但是紫荆太后显然不肯罢休,“今天你不把态度摆出来,你就休想走!”
皇虚筌无奈地摇摇头,又是一声叹息。
紫荆太后的不依不饶他是见识过的,若是在这么耗下去,他铁定被磨疯。
倏然,紫荆太后再度拔高了音量,幸亏御花园里人多,还嘈杂,这才没让旁的人听见。
“皇帝,你是不是因为看到了凰殇昔那个贱人?看到那张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脸?所以你更怀念了?”
皇虚筌眉间一紧,口吻不豫:“母后,她不是贱人,她是朕和雪沁的女儿。”
紫荆太后冷笑,“你的女儿?那小贱人到底是谁的女儿还说不定了!你怎么就能肯定凰殇昔不是那女人和别的男人生下的野种!哼!不管怎样,凰殇昔这个小贱人的身份,哀家是不会承认的!”
一口一个贱人,皇虚筌更加烦躁了,“母后,朕不想和你吵。”
紫荆太后瞪眼,直接站了起来,“皇帝,你说什么?因为那对贱母女,你想和哀家吵吗?你当年就是因为那个贱人才和哀家吵的……你现在……你!”
皇虚筌眉心折痕变成了一个川字形,“母后,今晚是沾露的宴会,你是不是要将这宴会毁了?你可想好了,她是谁的孙女。”
皇虚筌这话一出,紫荆太后果然不再闹了,看了看四周,见人都在玩着,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这才放下心来。
瞪了眼皇虚筌之后,兀自别过脸不再理会。
下方往这边看过去的凰沾露,心中一直期望紫荆太后吵,吵得越僵越好,最好就是直接把这个宴会砸了。
静贵妃见上面两人似乎终于平息了,这才带着琐玥上去,对皇虚筌和紫荆太后笑了笑。
“皇上,母后,臣妾给你们带来了家中亲自酿制了多年的酒,给你们带来了一杯,你们快尝尝,都消消气。”
紫荆太后和静贵妃是姑侄关系,静贵妃的家中酿酒自然紫荆太后家中也有,但是紫荆太后已许久没回去了,平日也没想起,自然许久没尝。
但是一听到家中的酿酒,紫荆太后不免馋了。
“当真是家中的酿酒?”
静贵妃笑着点点头,“自然是,臣妾难道还会骗母后不成?”
紫荆太后立刻让静贵妃端上来,火气也随着消了一半。
静贵妃连忙笑着招呼琐玥将东西拿过来,静贵妃端起盘中的两杯,笑着说:“因为家中酿酒已经不多了,臣妾去的时候也只剩下这么点。”
“好了好了,拿过来让哀家尝尝。”
静贵妃笑着将酒杯递过去。
皇虚筌在看到琐玥走上前的时候,眼底就布上了一层阴郁,晦暗不明,瞥了眼眼前的酒杯,他似乎在斟酌什么。
最后,他将酒杯拿起,意示琐玥走过来,琐玥会意走过去。
“拿回去吧,朕不想喝。”
静贵妃脸色微微一变,转瞬即逝。
琐玥弯腰伸手去见,这时,她头上别着的银簪没有征兆地掉了下来,正好就掉在中琐玥接到手里的酒杯上。
银簪瞬间被染成了黑色。
皇虚筌脸色一变,就要将酒送进嘴里的紫荆太后见到这一幕,脸色都白了,连忙把酒杯扔开了。
琐玥立刻跪到在地,“奴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求皇上饶命!”
皇虚筌面带深思地看向了静贵妃,静贵妃脸也是苍白的,也连忙跪了下来,“臣、臣妾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
一直观察皇虚筌和静贵妃那边情况的皇沾燊倏的站了起来,声调极为高:“母妃,怎么了?”
凰沾露也跟着站起来,带有丝丝的疑惑。
众人也都停下了来,目光都纷纷看向了皇虚筌这边,他们只看到皇虚筌脸色难看,紫荆太后和静贵妃还有一个丫头脸色苍白,顿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大事。
静贵妃攥住皇虚筌的裤脚,带着哭腔道:“皇上啊,臣妾是你的妃子,臣妾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臣妾就是想下毒毒害谁,也不敢害皇上和母后啊……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
立在不远处的秦尚书,看了看皇虚筌,又看了看静贵妃和皇沾燊,再看了看琐玥,最后看了看摆在桌面的酒杯,脸色也发生了变化。
皇虚筌盯着琐玥,不理会静贵妃的鬼哭狼嚎:“你说,是怎么回事!”
琐玥脸色近乎是惨白的,她看了眼静贵妃,随即摇了摇头,“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是奴婢干的……”
静贵妃又哭着说道,这次是对紫荆太后的,“母后,母后,臣妾真的没有,这酿酒是怎样做的您也是知道,臣妾和你是姑侄关系,臣妾怎么可能会害您呢……”
紫荆太后没有说话,关系到自己的性命,哪怕这家族是自己家,出了事情也得查,就算静贵妃是她的侄女……
静贵妃哭着哭着,见二人什么反应都没有,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指着琐玥说道:“皇上,这一路上都是这个丫头拿着酒的,是她,一定是她!”
第五百零七章 你骂我?
面对静贵妃的指控,琐玥无言以对,只能摆着手一个劲儿地说不是我干的。
皇虚筌沉着脸问:“既然你说不是你做的,那么在路上你有没有碰到什么人?酒有没有让谁碰到?”
琐玥一怔,随即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有有有,奴婢在来御花园的路上有撞到一个人。”
不远处的秦尚书心中咯噔一声。
果不其然,琐玥的手找到他之后毫不犹豫地指向了他。
“皇上,奴婢在路上就是碰到了他,他接过了奴婢的盘子……”
紫荆太后闻言,立刻大怒,自己家的侄女不好立刻翻脸,但是对这些人可就不用太过顾忌了。
秦尚书立马就跪了下来,他岂会料不到,这是静贵妃布的局,就是想要了他的命。
紫荆太后不听解释,直接下令让人把秦尚书拖出去斩了。
但皇虚筌在场,是不会让她胡乱下决定的,皇虚筌的命令是将琐玥和秦尚书分别收监,静贵妃带回镜花宫,好听的是,可能有人想害她,让她无事别出来,实际就是禁足。
皇虚筌下令彻查此事。
凰沾露看到这情形,怎么还会看不出静贵妃的意图,原来是想借这个宴会,除掉最大眼中钉之一……
凰沾露心情终于变得有些好了,她知道,静贵妃既然做的出手,就不会没有准备,所以静贵妃是不会有事的。
她高兴的是这场宴会。
本以为宴会就会这样不欢而散了,起码凰沾露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皇虚筌却是直接下令,给她和丞相府的三公子赐婚!
凰沾露傻眼了,皇沾燊同样也傻眼了。
三公子是谁?那是京城无人不知的花花公子,不务正业,丞相也看不起的人,和内定未来家主二公子根本不能比!
静贵妃听到这个结果,也是险些气背过去!
皇虚筌这么做的意思,显然是不想静贵妃和皇沾燊想利用联姻来壮大势力。
宴会就是以这样的结局草草收尾。
五天之后,下毒一事被查出,就是秦尚书所为,皇虚筌下令,关押一段时间,三个月之后处死!
而琐玥和静贵妃自然是没事的,将琐玥放出来之后,她去玩还巢宫便会到镜花宫里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晚见到琐玥给静贵妃端酒,很明显已经是静贵妃的人了,皇虚筌居然还把她用在身边,当真让人不得得其解。
但是三天之后,人们就看到了还巢宫里紫荆帝发了一通火,将琐玥赶了出去,让她以后都不用再来了,静贵妃对琐玥的怀疑,这才消除了。
又过了几日,镜花宫有贵客求见,竟是那未来的亲家丞相大人。
丞相求见静贵妃,她只要动动脑筋想一想,就明白是因何事过来的了。
她和丞相素来没有交集,唯一能够叹得上的,便是双方的亲事,皇虚筌已经选好了时间,说是让两人的感情再发展一下,时间就订在几个以后凰沾露的生辰的后两天,正好双喜临门。
静贵妃知道在这件事上她没有发言的权力,曾经就去找过紫荆太后,因为上次的事情紫荆太后对她冷淡了不少。
当她提到凰沾露的亲事时,紫荆太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紫荆太后说:“这件事情哀家做不了主,皇帝已经决定了,不会改变了,你还是趁早接受吧!”
静贵妃知道,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所以,她也只好明示暗示丞相,让他过来找自己谈谈。
丞相坐下之后,看了看静贵妃,将她极为心平气和的模样,不由得从心底赞叹这个女人城府深,是个厉害的角色。
丞相看了眼候在一旁的琐玥,不禁笑了笑问道:“这个丫头有些眼熟啊……是不是,五公主的贴身丫头?”
当日宴会上,他可还清清楚楚地记着。
静贵妃瞥了眼琐玥,淡淡地点了点头:“确实是,丞相来找本宫,有什么事吗?”
丞相暗骂一句披着羊皮的狼,笑眯眯地说:“贵妃娘娘,你也是知道,臣的三儿子不过多久就要和你的女儿成亲了,因为三儿子不懂事,这不,才特意找你来谈谈的。”
静贵妃点点头,意示他坐下:“可以,本宫的女儿也不让本宫省心,既然丞相来了,那边谈一谈吧……”
几番客套话下来,丞相明白自己不率先摊开来说的话,静贵妃也不会说破,思忖再三,他还是说道。
“其实……丞相府的家主并不是内定的。”说完,他便观察静贵妃的神色。
静贵妃故作讶然状,然后说道:“二公子才华横溢,是京城人人都夸赞的存在,这也不能是家主的人选?难道还有谁比二公子更有才华吗?”
“臣倒是觉得,臣的三儿子是挺有潜力的,越看似没用处,其实就是越厉害的,谁也看不出他到底隐藏了什么能耐……”
静贵妃冷笑,暗骂丞相老狐狸,睁眼说瞎话。
“臣想让……这两个儿子公平竞争!”
丞相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看看这两个儿子谁娶了有权有势的正妻,那么他就站在哪个儿子身后。
丞相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静贵妃也不好在装疯卖傻,她点点头,“本宫明白了,三公子,可是要跟沾露成亲的,有沾露在旁相助,想必三公子,也不一定不是二公子的对手。”
静贵妃的暗示也就是再说,如果他丞相肯助皇沾燊一臂之力,皇沾燊,未必不是皇倾箫的对手。
丞相闻言,顿时松了口气。
其实他这样做是孤注一掷的,当日皇倾箫当面拒绝了亲事,他心中便非常的惶恐,毕竟皇倾箫的势力强大,皇沾燊不是太子的对手。
再加上皇虚筌也有意无意地回去压抑皇沾燊的势力发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虚筌是铁了心让皇倾箫稳坐太子的位置的。
这样的偏袒,让丞相不得不忧虑,皇倾箫是不是不想要他们,这当众拒婚不就是最好的表现了吗?
想去找皇倾箫谈谈,可谁料皇倾箫居然请缨去灾区。
现在灾区情况是怎样的还不能确定,而如今皇虚筌又给他的儿子和四公主赐婚,丞相是明白的,哪怕皇倾箫真的能够平安回来,也不定再要他了。
自己三儿子要娶四公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他想了很久要不要来找静贵妃,最后想到紫荆太后似乎不喜欢皇倾箫,反而特喜欢皇沾燊和凰沾露。
想着有紫荆太后在背后,他还是决定来找静贵妃,靠拢皇沾燊这边来了。
丞相的视线落到琐玥身上,能把五公主的人都拉拢到身边,静贵妃是个不简单的角色啊……
或许,二皇子真的胜过太子也不一定。这是丞相的心里安慰。
再次与静贵妃寒暄几句,敲定了之后才丞相这才离开。
静贵妃看着丞相离开的背影,露出一个冷冷而又嘲讽的笑。
皇宫,因为皇倾箫的请缨救灾而变得人心惶惶,势局动荡,静贵妃和皇沾燊不断使阴谋想要将皇倾箫留在朝中的人一个个除掉。
不能收买,那便杀死!
时间很快再次过了一个多月,镇南这边的事情几乎已经处理完毕,并不是所有的城镇地面挖空程度都很厉害,最厉害的也不过只有三四个城镇,其余的都是小面积,会积水至此最主要的原因是被殃及的。
花了这么长时间,皇倾箫下令再在镇南停留十几天,看看情况,确定没事再回京。
完工之后的十几天内,有时会下大雨,有时便是阴天晴天,有人会前来汇报镇南十几个城镇的情况。
发现有异样,皇倾箫都会亲自带人过去,确定没事这才又回来,这么一来一回,也耗掉了十天的时间。
再过了三四天,在暴雨的袭击之下,镇南都没有再出什么意外,皇倾箫便下令,趁着天气尚好,让五万是士兵帮忙补修镇南一带弄坏的房屋,费用全权由朝廷负责。
这次建造又花费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士兵和众位百姓的齐心协力之下,大致上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毕竟被洪水冲毁的屋子不多,大多也就是被淹没了而已。
皇倾箫本意是还想留下来继续查看,再过一段时间才回去的,可是接到信之后,这个念头就打消了。
跟身边大臣说了一句,大臣连连点头应是,皇倾箫的身形往某个方向而去,那是凰殇昔所在的屋子。
因为外面全权有皇倾箫和廉子兼负责,凰殇昔十分地清闲,不时便去让人磨墨,她要闭着眼睛用心去写字。
宫女在一旁都是面面相觑的,时不时也会笑上几番,这个主子很好,不会因此而责骂他们。
凰殇昔在屋子里,不是听着外面的情况报告,便是廉子兼过劳跟她商讨外面的事情,凰殇昔只是会很认真地听着。
但其实,凰殇昔的空闲不过是指不用和外面的人一块去奔波罢了。
她还是有要做的事情,比如想着办法如何去防洪,运用二十一世纪的防洪知识。
当然,防泥石流也是很重要的。
将这些知识整理好之后,便去告诉这里的百姓,让他们别在盲目挖用地下水。
时间这样过去,廉子兼对凰殇昔的态度也不如之前那般轻鄙不屑,讨论的时候脸上总是恭恭敬敬,对凰殇昔提出的异议也会认真倾听然后两人一起解决。
虽然,平时说话的口气还是那么的不客气。
窗边一只灰羽毛的鸽子在外转了几下只有落定,凰殇昔听到声音,起身将鸽子拿起来,宫女们识趣地退下了。
她打开信件,用指腹去摩挲,只有是他,才会寄信给她,才会体贴地刻上去。
夙寐。
三个多月没有受到夙寐的消息,现在的一封信,带给的确实她最想要的结果。
肃寂宗弟子无事,刺贞门满门全灭。
凰殇昔长长舒出一口气,终于结束了,肃寂宗终于回来了……
外公,我给你报仇了。
肃寂宗没事,你放心吧!
玄吟……
幺幺……
凰殇昔脸上露出了一抹清浅的弧度,这时,屋子外传来了一声“参见太子殿下。”
一声熟悉的“嗯”传来,屋子的门已经被推开了,皇倾箫大步朝凰殇昔走去。
凰殇昔不隐瞒肃寂宗的事情,将手上的信递给了他,皇倾箫瞥了眼,神情冷淡,对于他来说,肃寂宗是陌生的,原先本就不知道肃寂宗和他的关系。
加上,他也没接触过,对肃寂宗的存亡没有多大的兴趣,就是一句“我知道了。”
“倾箫,这个时候通常你还在外头忙这忙那的,怎么进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皇倾箫摇摇头,语气很低:“昔儿,明天我们便回朝。”
凰殇昔一怔,随即问道:“明天便回去?怎么这么赶?”
寻了个靠近凰殇昔的位置坐下来后,皇倾箫才缓缓道:“还有二十天左右,秦尚书就要被问斩了,我得尽快回去,以免横生变故。”
凰殇昔想起了什么,稍皱起眉:“倾箫,你有把握吗?我担心……”
皇倾箫轻笑地伸手揉揉她的长发,目光温柔口吻温和,“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相信倾箫。”
“那好,我吩咐人将东西准备一下。”凰殇昔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次日正午,从皇宫带出来的五万士兵,皇倾箫将将心腹大臣留在镇南,还有两万多名士兵,先守个十来天,确认没事了才班师回朝。
而皇倾箫和凰殇昔则是带着带着大部分的人马,浩浩荡荡地回朝去,镇南的百姓听到太子殿下和五公主要回朝了,连忙都出来迎接。
百姓们都十分的热情,恭送太子回朝,纷纷将最朴实最真实的一面展露出来,亲自送队伍步行了几里开外的地方,对这样的方式来表现出自己对太子和五公主的感谢。
皇倾箫还是一如既往那般,每次做完一件事情,在百姓心中都会留下一个高大的身影,不仅仅因为他救了他们,更因为他的平易近人和一视同仁,临走前都会亲切地和每个送行的人握一次手或是击掌。
这就是皇倾箫,这就是皇沾燊永远也比不了的皇倾箫。
凰殇昔百无聊赖地在马车上,等着皇倾箫过来,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就表现在这,她是不能像皇倾箫这么做的。
廉子兼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凑过来,“喂,你好像很无聊的样子啊!”
凰殇昔托着腮帮子:“不是好像,是非常的无聊。”
廉子兼切了一声,拿出嘴里的狗尾巴草,想要说什么,凰殇昔突然问了句,“你是打算留在这里还是跟我回去?”
廉子兼眼光有些闪烁,他仗着凰殇昔看不到,大摇大摆地说:“在这里的事情已经搞定了基本上没我的事了,我还留着干嘛,包袱我都收拾好了,你别把我扔在这里啊!”
凰殇昔笑,廉子兼接着又道:“镇南的事情我尽力了,你看到我的努力和成果了没?”
“你觉得我看到了没?”凰殇昔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廉子兼气恼,一巴掌拍下他的手,“你知道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怎么,很想跟我回去?”
“你——”廉子兼气结,“我们明明说好了的,你现在难不成还想反悔?”
凰殇昔歪了歪脖子,似笑非笑:“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可什么话都没有说。”
她忽然凑近他,廉子兼吓得只往后退去,凰殇昔笑得戏谑,“这么小的胆子?看来是个不经吓的,好吧,看在你这么尽力的份上,我便暂时让人跟着我吧。”
她本来想说的是:还是你有什么目的。
但话到嘴边又让她咽了回去。
还是不要让这小子尴尬好了。
廉子兼脸被她那忽然靠近的一下子给弄红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这个女人!没事找你说话真是自找气受!”
廉子兼气冲冲地走了。
没了让她开玩笑的人,凰殇昔又百般无聊地趴在窗边,等着皇倾箫回来。
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之后,皇倾箫才缓步走过来,见到凰殇昔一脸的倦意,他的目光柔和了起来。
“昔儿是不是累了?到马车内睡会,一觉醒来就到了晚上,可以用膳了。”
凰殇昔勾起唇角,“醒来就吃,你当我猪呢?猪都会爬起来消化一下。”
“你躺在马车上也是在消化”
“倾箫,你骂我呢?”凰殇昔笑着轻推了他一把。
两人小小闹了一把,皇倾箫才骑上自己的坐骑。
队伍缓慢又浩浩荡荡地出发,带着百姓们“祝太子公主平安回朝”的祝福。
她当真听了皇倾箫的话躺在马车内好好休息,一觉过去还当真睡到了傍晚,与皇倾箫的料想差不多,只不过是到了目的地,凰殇昔还没有睡醒而已。
皇倾箫吩咐身后的士兵都各自去找镇里的客栈吃晚膳,说是这三个月来辛苦他们的,今晚让他们吃一顿好的,费用太子承包。
士兵们欢呼,不断赞扬太子太体贴人心了,还开玩笑说日后的太子妃一定会很幸福。
皇倾箫对此只是笑笑。
第五百零八章 老熟人,你们都没事
撩开马车帘子,见凰殇昔还没有睡醒,看样子还睡得很沉的模样,宫女小心地问:“殿下,要不要唤醒五公主?”
“不必。”
皇倾箫拒绝,俯身探进马车内,轻手轻脚地将凰殇昔的抱出来,她知道最近凰殇昔都睡得不好,难道肃寂宗的事情结束了她能睡个好觉,他也不忍心打扰。
在皇倾箫抱着凰殇昔出了马车的刹那,凰殇昔就醒过来了,皇倾箫察觉到,笑了笑,声线温和。
“倾箫吵醒你了?”
凰殇昔摇了摇头,想下去,皇倾箫顺着她的意思放她下去了。
“倾箫,我饿了。”
皇倾箫笑着抚了抚她的长发,“昔儿果然是醒来就吃……”
凰殇昔脸色红了。
用过晚膳之后,三万人全都不扎营,要么就住客栈,要么就是住四合院,城镇里所有的客栈都在住满了,而住宿的花费都是皇倾箫一手承包。
这得有要财大气粗!
只是这城镇也不是多大的,总人口也才二万人,人口不算多,客栈也没有多少,顶多也就是二十来三十间,就算四人挤一间客房,也才能挤进两千多人。
所以很大部分的人都是去租四合院的,一间不大不少的四合院,怎么也能住上百来号人,城镇空置或者住有人但没住满的再多,也总会有些人住不上的。
这不,所有四合院都住上人了,基本愿意让太子的士兵居住的人家都让了,还有近一百号人没有地方住。
这城镇的贵家子弟们都把房子闲置出来,还让不少士兵住到自家里来了,全都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
再挤,也挤不出来了。
总不能让这近百号的人去扎营吧?
可是因为这点小事,这百号人也不好意思去烦太子殿下,于是都聚集在了楼下商量。
恰巧凰殇昔吃完了点心,没有睡意想出来走走消化一下,听到楼下那些人的窃窃私语。
“发生什么事了?”
近百号人听到凰殇昔的声音下意识看过去,见凰殇昔正在往这边走来,都朝她行礼:“属下参见公主殿下!”
凰殇昔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凝着眉问:“怎么还不去休息?有什么事了吗?”
士兵们支支吾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硬是说不出自己没地方睡的话出来。
凰殇昔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们有难处,又问:“有什么事跟我说说看。”
士兵们纷纷看了眼对方,还是没有吭声。
在凰殇昔不悦的神色下,其中一名士兵被推了出来,“公、公主殿下,属下、属下们没有地方睡。”
“没地方睡?房子不够吗?只有你们?还有别的人没有找到房子?”
那被推出来的士兵摇了摇头,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别的了,只有我们没有屋子睡,公主殿下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属下们可以找个地方扎营睡的,一躺一起就第二天了,不、不碍事的!”
“是啊公主殿下,也不过是熬一晚,我们皮肉厚,没事的!”
“公主,您还是回去睡吧!”
凰殇昔凝眉,脸上带着几分拒绝之意:“不,太子殿下说了今晚是让你们好好休息下,就是慰劳你们辛苦了这么久的,怎么能让你们扎帐篷呢?别说是太子殿下不答应,我也不会答应的。”
看到凰殇昔真心实意为他们着想,士兵们也都是心中感动不已。
“可、可是也确实没有地方了……”
凰殇昔抿了抿唇,问道:“当真没有空置或是没有住满的四合院吗?”
士兵们相互对视一眼,有名士兵弱弱地说了句:“公主殿下,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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