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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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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子贵人问起,你就说本宫路过这里,乍眼一看就相中了这件外衣,强行拿走了罢。”
嬷嬷登时领悟,感激地看着凰殇昔的背影,再说不出半句来。
“哦,对了,记得补上一句,本宫是知道这件外衣是子贵人的的前提下拿走的,还有,这个宫女,本宫带走了。”
凰殇昔再次原路返回到了一趟静善宫,请求太妃将她刚刚救的那名宫女赐给她当侍婢。
太妃没说什么便直接应允了。
随后她回到凤鸾宫,坐在太妃椅上,毫无精神地看着妽岚用针线补救子贵人的外衣,昏昏欲睡,却还要时不时开口说上两句。
不是与妽岚聊话,而是询问自己救回来的宫女。
“什么名字?”
宫女一愣,明显是对凰殇昔这个问题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凰殇昔的下句话解除了她的疑惑。
“最近脑子出了点问题,以前的事记不得太清楚,可懂?”
 第八十二章 甩巴掌的感觉真好
宫女忙不迭点头:“奴婢是茗碎,是琐玥姐姐的胞生妹妹,从夫人带我们回来那日起,便是奴婢与姐姐一同侍候主子。””但是奴婢生来比较愚笨,不小心得罪了梅贵妃,才让贬去了洗衣房干粗活,至今已经一年有余,承蒙主子厚爱,让奴婢再次回到您身边,奴婢一定小心行事,不让主子难堪。”
凰殇昔扬起唇瓣,她就知道这宫女和琐玥关系不一般,因为两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贬去洗衣房,做的活是寻常宫俾的三四倍,而且这两人还是双胞胎。
难怪昔日自己每次与太妃有接触的时候,琐玥那丫头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来是为了她的胞妹,又不想自己难做吧?
“茗碎,既然跟了本宫,就要永远孝忠本宫,本宫身边,不留一心二用之人。”说话期间,凰殇昔的眼神似有似无地瞟到了正在修补衣服的妽岚身上。
妽岚像是没听到这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埋头做着自己的活。
茗碎连忙站了起来,“主子请放心,奴婢敢对天发誓,奴婢对主子绝对忠心耿耿,绝不会是那种下作之人。”
凰殇昔再次淡淡瞥向妽岚,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她的手法相对之前有少许僵硬,红唇微扯。
“不必紧张,先去里间帮本宫找找有没有本宫需要的东西。”
茗碎松了口气,也很快反应过来,凰殇昔并没有给她正面答复,也就是说……
正午时分,凰殇昔应邀要到太妃寝宫用膳,正在更衣,一个女人抱着满肚子的怒意,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一进门,就直接坐到了凰殇昔不久前才落座过的贵妃椅上,无视一旁妽岚投过来的冷眼。
“凰殇昔在哪?让她滚出来!”
这下,极度护主的妽岚是站不住了,上前一步,冷声道:“子贵人,娘娘正在更衣,而且,贵人你坐错了位置……”
“啪!”
不等妽岚把话说话,子贵人身边的侍婢一个巴掌就甩了过来,直接用行动让妽岚闭嘴。
“娘娘没有让你说话,你有什么资格敢对娘娘放肆?”那侍婢趾高气扬道。
妽岚不再说话,眸光泛冷。
子贵人伸出自己好看的龋瑁赶复蛄浚氨竟腥媚闼祷奥穑恐髯咏不昂问蹦苡梢桓黾静遄炝耍空獗闶腔屎蠼萄恳韵路干希恐形奕耍话驼剖潜阋四懔耍竟桓阋淮位幔 
“哦?这么说本宫还要感谢子贵人帮本宫管教下人了?”
话音刚落,凰殇昔便踏步从自己的寝室里出来,绷带依旧无法拆下,凤眸柔和,却暗藏杀机,一袭红衣站在寝门边。
她身边是一身浅绿色衣裳的茗碎,正手捧一件鹅黄色金边透身的外衣,防备地盯着子贵人,生怕她过来抢走这衣服。
子贵人在看到茗碎手中的外衣,脸色逐渐变得阴沉,本来她还不怎么相信凰殇昔敢抢她的衣服,现在……
不管是不是栽赃,那衣服她绝对不会给任何人,那可是皇上御赐给她的,她一次都没舍得穿,岂容这贱人亵渎?
“那倒不必,皇后应该知道本宫来此的目的。”
凰殇昔一挑眉,走到子贵人跟前,“贵人,若本宫没记错,这里是本宫的凤鸾宫,本宫是皇后,这张椅该是本宫坐吧?”
子贵人眼睛微微眯起,站起身与凰殇昔对视:“本宫坐这你难道有意见不成?”
凰殇昔面无表情,“你觉得呢?”
子贵人险些一口气噎上来让她吐血,这贱人居然反问她?几日天还是一副唯唯诺诺,连自己踩她的手她都不敢吱声,现下居然敢叫她让位?岂有此理!
子贵人又重新坐下,“本宫就喜欢坐这里,你能耐本宫如何?”
凰殇昔脸上呈现为难之色,“这样啊,本宫的确不能将你如何,本宫只能禀报太妃,说子贵人硬要霸着本宫的贵妃椅不让本宫就坐,如果太妃没有意见,本宫又岂敢有意见?”
妄图坐凤鸾宫的主位,便是谁企图觊觎皇后之位,就算她不想,传到太妃耳里,就不怎么看了,看她子贵人知不知道分轻重了。
子贵人一口银牙险些咬碎,这贱人敢威胁她?好,很好,几日不见,胆子长了不少,看来梅妃果真是在她这里吃亏的。
“本宫不与你多争辩,只要拿走本宫的东西,本宫自然就走。”子贵人在凰殇昔的威逼之下不得不站起身,离开贵妃椅。
离开得,是不动声色,好似是她不屑这个位置一般。
“子贵人说的东西是什么,本宫什么时候拿了你的东西了?”这一小战凰殇昔完胜,她根本不在意子贵人装作用什么态度,满意地坐到贵妃椅上,扬眉,明知故问。
“凰殇昔你别装模作样,洗衣房的嬷嬷已经告诉本宫,是你恋上了本宫的金丝波滚边外衣,强行带走的,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子贵人指着凰殇昔怒斥。
凰殇昔没有理会,更没有看她,反而好心情地执起杯子喝茶,子贵人的话她权当耳边风,大有将她无视的架势。
子贵人身边刚刚动手打妽岚的侍婢见凰殇昔这么一副高傲的样子,替自家娘娘不甘,吼道:“娘娘在问你话呢!”
“啪!”
“啪!”
两道尖锐的声音先后响起,凰殇昔一连甩了那侍婢两个耳光,容颜之上是一片不耐烦。
“目无尊卑,这便是子贵人教你的?敢对本宫大呼小叫?”
将近原封不动的话,就那么还给了子贵人。
子贵人脸色霎时难看了起来,她没想到这贱人敢对她的人动手,俗话说打狗看主人,凰殇昔就那样不用考虑就甩了巴掌过来!
而且她的侍婢刚刚只是甩了一个巴掌,凰殇昔现在还了她两个耳光!这贱人完全不把她当回事!
子贵人正要发怒,凰殇昔就已经不悦地瞪向了子贵人,那眼神,不似以前的见人就怕,卑微懦弱的目光,反而是在犹如一只初醒的猎豹,带着嗜血的寒意,像是一把泛冷光的匕首,狠狠插入敌人心脏的部位!
饶是子贵人这种常年手染鲜血的人,都不竟感到背脊凉飕飕的,冷汗冒出,顿时连要说什么都忘记了。
但是她极快地回过神来,也料定了凰殇昔不会对她动手,又恢复了盛气凌人的模样,只不过声线带着三分惧意七分不屑。
“本宫说了,本宫是拿回本宫的物品,皇后不要太过狂妄,不然本宫就向太妃倾述一下,说皇后拿了本宫的东西还仗势凌人!”
凰殇昔在心底冷嗤,狠狠地鄙夷了子贵人一番。
“哼,本宫穿上试看了一下,与本宫完全不搭,一块破料,至于子贵人这般在意?”凰殇昔讽刺道,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别人。
“这件衣服就还给你罢了,免得子贵人说本宫窥视你穿过的衣服,本宫的趣味还没这么低,茗碎,还给她。”
子贵人的目光本来是看向茗碎手中的外语,这下听到凰殇昔的话,阴鸷的眼神瞬间落到凰殇昔身上,狠狠地瞪着她。
贱人!
子贵人吩咐身边的侍婢在茗碎恋恋不舍的眼神下夺过她的外衣,飞扬跋扈地甩袖离开。
凰殇昔,本宫不会忘记今日的,你给本宫记着!
目光子贵人负气离开的背影,凰殇昔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诡异的笑意,转眸看向妽岚有少许红肿的脸,眸中冷意尽显。
“妽岚,下一次本宫会让你亲自动手。”
妽岚猛地抬头,一脸不敢置信地盯着凰殇昔,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又迅速低下头,不敢与凰殇昔对视。
凰殇昔又看向明茗碎,眼底浮上赞许的意味,赞扬这丫头做得好,得到表扬的茗碎立刻咧开嘴,心情愉快,毕竟才回来不久,就得到自家主子的赞赏呢。
凰殇昔懒洋洋地靠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唇际带着似有似无的浅笑,深不可测。
倒是有点期待那个宴会快些到来,有点迫不及待子贵人出丑的模样了。
至于子贵人那边,她走出凤鸾宫没多久,隐忍许久的怒气终于得以发泄,一连甩了自己的宫女四个耳光,才慢慢平复了心中的怒意。
宫女不敢喊疼,因为她们知道一出声,就会更惨!
子贵人咬唇盯着凰殇昔穿过的自己的外衣,眉宇之间一片嫌弃,可是又不敢下令销毁了,毕竟可是御赐的,也是自己多年来的心头宝。
在心中纠结了好一会,才憋屈地命令道:“洗,给本宫洗!洗得再也闻不到那贱人的气味为止!”
该死的贱人,敢和本宫对着干,本宫绝饶不了她!
就在她怒气中烧的那刻,远处的一名宫女走到她身旁,带着标准的公式化开口:“子贵人,我家主子有请……”
“没看见本宫现下没心情吗?给本宫滚!”被凰殇昔激得一口气顺不下的子贵人那还有心思理会别的。
宫女也不急着立刻,而是静静地站在一边。
子贵人的怒气好不容易又消散了一些,她才拧头打量起刚刚过来的宫女。
觉得没见过,带着戒备地问道:“你家主子是谁?”
宫女这才挂上了清浅的笑意:“主子说你去了就知道了,如果你也要对付凰殇昔的话,就请跟奴婢来……”
言毕,也不待子贵人回话,就先一步离开,子贵人犹豫了一会儿,也跟上了……
 第八十三章 世人都这么说,皇后何必谦虚
五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绝对不会短,天色很快便沉了下来,皇宫四下一片宁静,即便是黑夜,也夺去不了属于皇宫的辉煌。
诺大的皇宫,在外人看来是天堂圣地,是享受荣华富贵,身处地高位厚之地,可是,一入宫门,才会知道后宫的险峻,才会知道生存的艰难,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堕入深渊,甚至连累家人,诛连九族。
可是就算如此,也有许多人飞蛾扑火,妄想在后宫中搏得一席之地,拼,能还有一半的可能,不拼,就什么也没有。
所以,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皇宫,只是一个黄金的囚笼,不仅囚人身,更囚人心。
后宫的妃子,就像被折断翼的金丝雀,圈养在笼里,永远也飞不出去。
虽然夜里的皇宫灯火阑珊,但是宫里大半的人都已经躺下休息,只有时不时巡查的侍卫会经过凤鸾宫。
凰殇昔独自一人坐在自己寝室的窗边,懒散地趴在窗沿上,眼睛盯着某一处,目无焦距,眼神涣散。
显然是在走神。
目光放空的她,一脸呆滞。
倾萧,你怎么样了,伤势如何了……真的好担心。
她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那日在龙銮殿,皇倾萧被紫荆太后下令杖责一百多的杖棍,又回想起他吐血昏倒后被拖回驿馆。
以及紫荆太后愤怒扭曲的脸庞和她离开时嘴角诡异阴鸷的笑意,凰殇昔脑子里就一片乱哄哄的。
倾萧待她如何她有眼看,他甚至为了护她而惹怒紫荆太后,独自扛下一百多非常人能承受的杖责。
那刻一百多棍啊……
不知为何,她心中起了微妙的变化,捆着绷带的小手慢慢收紧,眼神无彩的眸子逐渐聚起神采,微薄的红唇抿起。
倾萧为她做了那么多,她若不去看他一眼,那岂不是如东陵梵湮那般冷血冷情了?
想罢,她倏尔站起了身,一脸坚定之色。
她从来都是动作派,言行相顾,现下又是夜里,经过凤鸾宫的侍卫少之又少,再加上,几乎没人愿意来她凤鸾宫,这个“污秽”之地。
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如此好的机会,她怎能不把握?
说动就动,她随意找了件披风就出了门,站到凤鸾宫门前,果不其然,放眼望去左右两条道路,黑漆漆一片。
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凰殇昔下定决心地迈出了凤鸾宫。
就在凰殇昔离开凤鸾宫的时候,一个黑影从暗处迅速飞过,只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无踪。
凰殇昔前脚离开,并没有注意到茗碎后脚来到。
茗碎披着一件衣服,捧着一碗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站在凰殇昔刚刚离去不就的位置,脸上没有表情,呆立着。
不久,婶岚也从寝室里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丝毫倦意,反而看上去有点精神抖擞,她看了一眼凰殇昔半开着的寝室,走向了茗碎。
茗碎看见她,才慢慢反应过来,盯着手中的东西,俏眉微蹙,疑惑地自言自语:“主子这是要去哪呢?”
婶岚不答,眺望了眼凰殇昔消失的地方,转身回了房间,茗碎见她走了,才傻傻地捧着碗进了琐玥的房间……
紫荆国驿馆门前。
凰殇昔好不容易凭着以往来过这里的印象,摸黑半天才终于站在了紫荆国驿馆门前。
她静静地凝视着守在驿馆门前的几名侍卫,一脸平静,波澜不惊,但是内心却纠结无比。
她该用什么理由进去见倾萧呢?说她是倾萧的朋友,可是他们肯定需要请示才会放行,谁知道他们是去请示倾萧还是紫荆太后呢?
若说自己是龙鳞皇后,以这身份进去尽地主之谊也未尝不可,只是……
她扫了一眼自己身上遮蔽不了的以及脸上还捆有的绷带,说她是皇后……呵呵,恐怕没人相信吧?
唇角不可抑制地抽了抽,玉眉紧蹙,呈现为难之色,就那么一动不动地那么眺望着驿馆。
倒是守门的侍卫看不过眼,上前两步,与凰殇昔隔着恰好的距离,一本正经地问道:“姑娘是要见谁?”
凰殇昔把视线放到问话的侍卫身上,也不答话,只把视线停留着,本来那侍卫还不觉怎样,可是被一个女人盯着久了,也难免会不自在。
但是对方也不答话,她又是名女子,他正好意思赶人家走?他们紫荆国的男人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对女人动手的,所以他现在的处境是十分尴尬。
就在他耳根都要红透了,与凰殇昔在无声僵持的时候,从驿馆缓步走出了一名女子。
那女子看似双七年华,长得很是水灵,一身水蓝色的裹胸长裙,衣摆随着她的轻盈的步伐微微摆动,腰裙则是轻柔的镶边绸缎,银蓝色的透身外衣与之搭配甚好。
她双手捧着用玉盘盛着的药碗,仔细一看,碗地还有少许药渣剩下。
喝药?
凰殇昔好看的凤眸微微眯起,视线终于从侍卫的身上挪开,转移到走出来的那名女子,眸中莫名冷意尽显。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紫荆驿馆需要服药的人,估计只有倾萧了。
蓝衣女子看到凰殇昔,标致的小脸变得有点苍白,眼睛睁大,惊讶地瞪着凰殇昔,好半会才从惊恐中回过神,开始上下打量起凰殇昔。
很久之后,皱起秀眉不确定地问道:“你是龙鳞皇后?”
凰殇昔玉眉一挑,眨了眨眼睛,隐藏起眸中的情绪,扬起唇瓣:“你怎知本宫便是龙鳞皇后?”
按理说,她以往足不出门,应当没多少人认识她才对,再者,她现在这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要认出她,除非恨她入骨或者特别在意她的人才能认得出,而眼前这位姑娘,很显然的,都不是吧?
“据闻龙鳞皇后有着惊世容颜,貌胜天仙,被成为‘此容只恨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睹’的美誉,与当今年少有为,坐拥惊艳绝伦,冠盖惊华,举世无双美颜的龙鳞皇堪称一对人间眷侣,而你虽脸缠绷带,但是却并未遮挡你的脸庞,那几乎完美的轮廓,以及无瑕疵的脸,吸引我往‘龙鳞皇后’的方向思考。”
蓝衣女子说得头头是道,引人遐想,浮想联翩,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凰殇昔会纠出她的错误似的。
凰殇昔眸中的讥讽一闪而过,让人无法扑抓,勾起一个外表看似温和,内带嘲讽的冷笑,“本宫何时这般人中龙凤了?”
凰殇昔的意思实际是讽刺她胡编乱造,无中生有,但是在蓝衣女子看来就是凰殇昔胸大无脑地承受了她的冷嘲热讽。
随即脸上立刻浮现了显而易见的不屑。
蓝衣女子口吻带着明眼人都能听出的嘲弄:“世人都这么说了,皇后又何须这般谦虚呢?”
凰殇昔只是浅笑地看着她,不过笑意始终不达眼底。
凰殇昔的笑,又被蓝衣女子误以为是她的阿谀奉承让她虚荣满意,此刻更不屑了。
凰殇昔无视她破绽百出的话以及写在脸上的表情,转眸睨向站在自己跟前,好似松了一口气的侍卫。
噙起一丝真挚的笑意:“本宫是龙鳞皇后,听闻紫荆太子负伤,因而特意来看望一下贵国太子。”
算是运气好吧,遇到一个没多少脑子的女人帮她把身份说出来了,看样子这女人是她们那边的人,她说出来的话,大概比自己说得更有说服力吧?
诶,不过也真是好笑,她堂堂正正的一名皇后,说出来居然会没人相信,反而一而再再而三是别人说出来才有人信服,她该多丢脸。
那侍卫愣愣站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反应过来凰殇昔说的话,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换上一副谄媚的的嘴脸,恭敬地退到一旁,给凰殇昔让出了一条路。
“太子早有命令,说龙鳞皇后若是前来,不用通报,直接有请。”
在凰殇昔疑惑的表情下,侍卫侃侃地解答。
凰殇昔这才点了点头,绕过蓝衣女子跟着侍卫走进紫荆国驿馆,很高冷地将蓝衣女子当成透明。
一个小插曲罢了,不足挂齿。
蓝衣女子默默看着凰殇昔走进去的背影,一记冷笑过后,便悠然离去。
侍卫将凰殇昔带进接客厅,毕恭毕敬地侍候凰殇昔坐下,才缓缓道:“皇后娘娘就先在此休息下,卑职这就去告知太子殿下,请皇后稍等片刻。”
在瞧见凰殇昔点头首肯,侍卫才稳步走向一间房间,凰殇昔看着,忽然觉得那房间似乎有点熟悉。
唔……好像是她以前躺过的房间?
很快,侍卫就推门走了出来,脸色有些怪异,满脸纠结之色,难为情地看了看凰殇昔,“实在不好意思,太子殿下刚苏醒不久,这会儿又躺下休息了,要不皇后您先去偏厅里休等片刻?”
凰殇昔眸子复杂,精光乍现,凝向侍卫,抿唇不语,却已经起身朝着侍卫所指的方向走去……
看着凰殇昔的背影,侍卫如释重负地擦了擦虚汗。
他应该……没有露馅了吧?
 第八十四章 哀家早就恭候多时了
可是……天呐,刚才那龙鳞皇后看向他的眼神好似能洞察他心里所想的,竟与自国太子殿下发怒时的眼神有七分相似……
这时,在侍卫走出的那件房间里,一道声线带着三分虚弱之气,七分温润儒雅:“谁来了?”
那道好听清爽的声音居然叫那侍卫像是见鬼了一般汗毛战粟,就连声线都有些抖动:“没,没有……是郡主方才出去了。”
那边只传来了一声淡淡尔雅的一字,“嗯”,便不再说话。
而凰殇昔那边,则是走到偏厅后便二话不说就坐下来,眼眸深沉,一只手轻轻地扶上额头,蓦然,唇角渗出一个森冷的笑。
一脸玩味地挑起眼斜睨门外。
不出所料,一名雍容华贵,端庄严肃的老妇人踩着标准的步伐而来,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不少疤痕,但不得不说,即使是年过半百的容貌,在装扮的衬托之下,风韵依旧。
眉宇之间的严厉之色,骨子里的高贵与皇倾萧同出一撇,在她身上,隐隐能看到那个高雅,举手投足之间不失风度的如日光般暖意洋洋的男人。
老妇人在看到凰殇昔的那刻,面色阴冷,目光阴鸷,“哀家早就料到你会来,所以一早就恭候多时,只是没想到你是在今日才来,与哀家料想的晚了许多。”
凰殇昔也是一名十分记仇的主儿,眼前这人虽是太后,也是一名长辈,她理应做做样子礼问一下。
可是她记得很清楚,这老女人曾设计让自己拖着两条断腿给她下跪不止,还要狠狠地踩压当时自己仅剩可以支持身子的手!
此等大耻,让她连虚伪都做不下!
紫荆太后倒也不注重这些,毕竟这非是她的紫荆国,而是凰殇昔可以倚仗的龙鳞皇朝,她不会太过放肆。
而且,她眼中的那个贱人,也都从来不知分寸,不识天高地厚,她根本没想过那贱人生下的小贱人会识大体,会有尊卑之分!
贱人的女儿,也是个出不了台面的小贱人!
紫荆太后挥了挥袖子,命令身旁的宫婢退下,宫女们领命,退出偏厅的时候顺道把能带上。
紫荆太后一步一步逼向凰殇昔,而凰殇昔就那么一声不吭地坐着,冷眼盯着紫荆太后的步履,随时防备着。
紫荆太后掩嘴轻蔑一笑,“那么戒备做什么?难道哀家还能吃了你不成?”
凰殇昔也是用着同样的口吻讽刺道:“那可说不定,谁知道紫荆太后会不会突然发疯跑上来咬本宫一口?本宫自然要悠着点,不然丢了小命,就得不偿失了,你说对么?”
“你!”
紫荆太后一口银牙险些咬碎,眼神犀利地瞪向接得游刃有余的凰殇昔,“倒是几日不见,龙鳞皇后变得更牙尖嘴利的啊,目中无人,哀家倒不知道龙鳞皇会喜欢这一口!”
“陛下喜欢怎样的人,敢问紫荆太后有什么资格过问?哦……不对,应该是紫荆太后去问问陛下比较妥当,毕竟龙鳞皇才是主角。”凰殇昔好心情地敛了敛眉,悠哉悠哉地与紫荆太后内涵对骂。
“再说,陛下这个主角喜欢什么,紫荆太后不知道那是紫荆太后的事,而太后你不知道的事,还有更多呢!”凰殇昔似笑非笑地补刀。
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说紫荆太后探查不到,是她自己无能罢了!
紫荆太后额上的青筋隐隐突出,似有发怒的痕迹,却是硬生生地忍住了,阴森森地露出两排白齿。
“那皇后躺在龙鳞皇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与龙鳞皇这般有情调?这个问题的主角,是你了吧?”
这下,凰殇昔竟然当真做回忆状,一脸认真地回想起来,差点叫紫荆太后看了没喷出一口老血。
老太婆,这个问题倘若真的是对一个古代人来用这种态度问话,的确是莫大的耻辱,不过,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这种问题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打错算盘了,老太婆。
半响,凰殇昔微微歪着头,露出一个沉思为难的神色,低声嘀咕道。
“唔……皇上在床上哪来这般情趣,倒是技术让臣妾醉生梦死,不知紫荆太上皇是不是也曾经让紫荆太后你畅快淋漓,梦入仙境呢!”
“放肆!”
凰殇昔的话音未落,传来一道怒吼,一阵阴风倏然呼啸而来,凰殇昔杏眸猛然一眯,一把抓住了紫荆太后挥来的手,笑得如沐春风。
紫荆太后一惊,抽了抽自己的手臂,发现凰殇昔抓得越紧,不由怒目圆睁,吼道:“大胆,敢对哀家出言不逊,还敢对哀家动手?信不信哀家要了你的命?”
凰殇昔一把甩开紫荆太后的手臂,嫌弃地看了看自己满是绷带的手,检查到只触碰上了绷带,脸色才有了些缓和。
紫荆太后见此,青筋暴露,面如菜色。
贱人,居然还敢嫌弃?!
凰殇昔似乎不将此事记在心里,平平淡淡地开口,却字字让人知晓轻重。
“杀了本宫?哼,紫荆太后,你以为你是在紫荆国,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以为你要杀的是随意的阿猫阿狗?这里可是龙鳞皇朝,本宫可是龙鳞皇后。
你若想以命相试,你就尽管试试,不过本宫可以告诉你,哪怕是倾萧,也保不住你!所以,紫荆太后在说话之前最好动下脑子,不然……后果自负!”
一番犀利的言辞,紫荆太后这才顿悟,恶狠狠地瞪着凰殇昔,反驳不出半句话。
凰殇昔心里瞪时舒畅了,即便她身份卑微,但是还是一名皇后,就算东陵梵湮不会因她而杀了紫荆太后,但是为了龙鳞皇朝的脸面,那男人也不会轻易放过紫荆太后。
退一万步来说,哪怕东陵梵湮不动手,她就不信太妃会不在意龙鳞皇朝的颜面。
再退一万步,他们都不下手,她好歹也是龙鳞皇后,这是毋须质疑的,那么紫荆太后也不敢对一名皇后下杀手,毕竟那个身份摆在那,老太婆总要为紫荆国着想,考虑东陵梵湮的反应,那老太婆能猜得出那诡异的男人的心思?
紫荆太后的怒火噼里啪啦地燃烧,如果眼神能杀人,凰殇昔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万遍了。
但是她脑子灵机一动,想起了凰殇昔说的“倾萧”,顿时阴冷地咧开嘴。
“凰殇昔,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你忘记了么?倾萧受了杖责现在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呢!”
凰殇昔的脸色三百六十度瞬间转变,脸色僵了又僵,眼底狠戾浮现,几乎是咬牙切齿。
“紫荆太后,你我二人之间的私人恩怨,何必牵扯到倾萧?你也知道,他刚受完杖责,不能再受伤了!”
紫荆太后才不管这些,不知为何突然转移了话题:“龙鳞皇后,哀家觉得你捆着绷带的脸比露出那张狐狸媚子那张顺眼多了!”
紫荆太后骤然才凰殇昔的脸伸出手,凰殇昔眸中掠过一丝不悦,并没有躲开,不过很快她的脸色再次突变,变得十分难看,一张小脸都有些被揉得扭曲,生疼!
“唔……”
“哈哈哈哈!就是这种表情,哀家最想看到的就是这种表情!看到这张脸被哀家玩在手里,狠狠捏在掌心肆意蹂躏,哀家就感觉无比痛快!”紫荆太后笑得疯狂。
“唔唔……”凰殇昔轻声闷哼,但又不敢阻止紫荆太后的动作,只能忍痛。
殊不知她闷哼的声音叫出来更让紫荆太后心满意足,无比畅快!
直到践踏凰殇昔的脸至通红,甚至有些许血迹流出,她才满意地收回手,顺道一把将凰殇昔扯了起来摔到地板。
“嘭!”
不轻不重的声音在顷刻十分响亮。
紫荆太后坐到椅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凰殇昔,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跳梁小丑!
“知道么?哀家最讨厌你这张脸,不,不止这张脸,你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哀家是不讨厌的!”
凰殇昔紧咬着下唇,不吭声,袖下的小手慢慢收拢,指尖在地面上划动刮出一道清脆又难听的声音。
紫荆太后又嫌虐凰殇昔不够,伸出腿用力碾压凰殇昔已经收紧的手,随后毫不客气地又一脚踹向凰殇昔的胸口,让她猛地往后栽倒,头部重击椅子的菱角,一股暖流从她后脑溢出……
“倾萧是个孝子,他不会对哀家不敬,也不敢顶撞哀家,更不敢违抗哀家的命令!”
凰殇昔不甘地咬唇,唇下的一排牙印以及在往外渗血,她顾不得其他,撑起身子趴在地上。
“告诉我,你怎样才肯不迁怒了倾萧?”带着哀求的语气……
紫荆太后低下头,伸手捏住凰殇昔的下颔,力道不轻,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才与凰殇昔对视,似乎是想到了折磨她的主意了。
“啧,你说你怎么这么下贱?”
凰殇昔被迫仰着脸与紫荆太后对视,眼底的愤懑,不甘,恨意,羞辱,全数没有掩饰地显露在紫荆太后眼里。
不管这老太婆说什么,为了倾萧,她认了。
紫荆太后松开了手,换用鞋尖抬起凰殇昔的脸,说道:“上次让你跪,故计重施不是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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