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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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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同仁比自己要早许多年啊。要真是这样,想和对方见面可就不太容易了。得先弄清楚对方还在不在人世才行。
刘连三呵呵一笑:“恩耸是说这推丸之法?”
高文举道:“这玩意,叫做推丸吗?”
刘连三点头道:“是啊恩公。
这种球叫推丸。却是大有来历的东西,据说是大唐太宗文皇帝陛下暮年时所创。小的听人说过,此法源自马球。唐太宗一生征战无数,也很喜欢打马球,到了老年时,骑不得马了,就让人仿了马球的样式,改了在平地上击打的小球。后来,此法在达官贵人中甚是得宠”难道此节恩公不知么?”
高文举哑然失笑,搞了半天,原来所谓的发源自英格兰的高尔夫球,起源在这里呀。这可真是让人无语啊。
“”高文举清清嗓子,心中那股对穿越同仁的患得患失心理顿时一扫而空,很是八卦的问道:“好为何不叫马球,叫做推丸呢?”
刘连三摇摇头:“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反正大家都这么叫。”
“我知”一个声音及时的飘了过来。 高文举扭头一看,却是那天见过一面的王继恩,这位太监出身的大将军此刻正笑吟吟的快步向自己走来,后面不远处,赵元佐正和王阔、白布衣低声做着交谈,看后面几个忙碌着的随从那样子,似乎正在准备打球的工具,高文举扫了一眼,就发现那些工具与后世的高尔夫球棍有着极为相似的构造,只是材料似乎全是木制而已。
“高鹏见过大将”高文举连忙上前行礼。
王继恩摆摆手:“快别这么客套,什么左将军右将军的,都是虚名而已。适才闻得高贤侄对推办之技甚感兴趣,一时没按耐住,跑了过来凑热闹,正巧碰到贤侄出言相询,呵呵。打扰之处,还望莫”
“哪里哪里。小侄正在疑惑间,能得王叔叔提点迷津,正是喜出望外,何来打扰之说?!”高文举连忙回礼,开玩笑,眼前这个虽然是太监出身,可也是大宋如今数得上号的军中元老之一,哪里敢轻易怠慢?赵元佐也曾经交待过,这位与先帝私下里可是兄弟相称的,赵元佐也好,赵恒也罢,私下见面,都得乖乖喊一声“王叔叔”如今,人家主动上前套起了近乎,估计是赵元佐在他面前给自己占了位,要是太过冷漠,恐怕对日后极为不利。再说了,以王继恩如今的身份,不过就是个象征意义罢了,有了这一层关系在里面,对自己日后估计没多少坏处。有这种机会,如何能轻易放过。
王继恩一指场中的小旗道:“某日太宗文皇帝陛下暮年之时,因腿脚不便,上不得马背,便创下这平地马球之戏,偶尔游戏一番,以追忆昔日那些金戈铁马的岁月。后来,高宗之时,因高宗身患顽疾,无药可医。药王孙思邈便将此平地马球之戏加以更改,为高宗强身健体之用。经此一改,这马球之戏的杀伐之气大为缩减,逐渐为诸多文人雅士所喜,也因此在贵族圈中流传了开来。这推丸之名,便是药王所取。”
高文举一愣:“来头这么大呀?”说话间,其他几人也到了跟前,高文举便顺势从后面背着球杆的小厮背后抽出一支球杆来,回忆着打高尔夫球的姿势,做了个很潇洒的挥杆动作,又问道:“这马球从马背上下了地,杀伤力是低了些,可是也不见得就没了气势啊,怎么就叫了推丸这么个慢吞吞的名字呢?”
王继恩有些吃惊的看着高文举方才挥杆的动作,也抽出一支球杆来学着他的样子挥了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将球杆抛给球童,向诸人环视一眼,见大家都没有解答的意思,便笑着对高文举道:“传说高宗与药王游戏一局之后,请药王为此戏取新名时,正巧遇到一只铁甲将军从脚下经过,药王手指此物道,庄子有言,道在屎溺,天生万物,皆有其用。陛下看此戏与此物相类否?高宗深然其说,便赐此戏新名为推丸了。”
高文举一脸愕然,铁甲将军?道在屎溺?那不就是屎壳郎?对啊,屎壳郎的别名就叫推丸。原来这个前世今生都号称贵族才能玩的游戏,居然和它同名?这可真是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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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生财有道(上)
…女举很快就了解了众个,“推丸点戏”的相关规则。比起心世十六规矩俱全的高尔夫来,如今这个游戏的本意似乎全放在了锻炼身体这方面了,许多规矩也不过形同虚设,只要将球按着一定的次序打进洞中就算完事。
高文举很是兴奋,便自告奋勇的和王阔抢先开了局。看着高文举一脸激动的样子挥舞球杆,聚精会神的开始了动作,其他人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他是第一次上手,因为他的姿势实在不像是个初学者,反而与那些无处不追求完美的贵族高手有些相似,或者这就是所谓的天才?
“怎么样?”高文举很帅气的挥杆击了一球,目送那只木球顺利的飞到几十步外的洞口附近,扭头一脸神气的向一直观察自己的白布衣问道:“我这姿势帅不帅?。
白布衣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要是蒙上脸就更帅气些。”
高文举毫不为意,哈哈一笑:“你这是标准的酸葡萄心理。吃不到嘴里的都是酸的。你是嫉妒我比你帅吧?。
白布衣捂着嘴连忙跑开两步:“早上喝的粥,小心别让我吐出来。”
王继恩和王阔站在不远处低声交谈,不时的摇摇头,似乎很不理解这两人的状况。
不一会儿,王阔与高文举边击球边交谈,一路去的远了,白布衣和王继恩、赵元佐三人却继续留在原地不时的交流着什么。几句话之后,赵元佐远远的向高文举挥了挥手,扭头向着帐篷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了王继恩和白布衣接着呆在原地。
“这件事悬在心里几十东了王继恩举目望着远处影影绰绰的人影,喃喃道:,“若果如神相所言,能在临死前了结了这桩心事,老夫就算死也能闭上眼了。”他本是内侍,但曾做过大将军,便在人前尽量遮掩了自己那颇为尴尬的出身,连自称也换成了,“老夫”。 白布衣笑了笑道:“大将军过虑了,以大将军的修为,再活个三五十年也不成问题。况且卦象显示,此事很快就将有眉目了。”
王继恩松了一口气:“但愿如此吧又突然想起一事来,再度开口道:“能与神相今日相会,便腆着脸多烦神相一次
白布衣道:“大将军客气,但请吩咐
王继恩道:“老夫今日要与一人相见,有些颇为棘手之事要与他相商。心中却委实没有个着落。还想请神相再为老夫问上一卦。算一算此事吉凶如何,也好有个准备
白布衣呵呵一笑:“那就测个字吧,请大将军写个字来。我这就去取纸笔来
王继恩摆摆手:,“就不必那么麻烦了。就在这里吧说着用手中的球杆在旁边的沙地上写了个“问闇。字:“既然问卦,就用这个问字来算一算吧
白布衣心头一惊,望着王继恩道:“这问字左看是君,右看亦是君。眼下之局却是两主相会,去留由已之象。自古道忠臣不事二主,大将军心中取舍不定,想必是并未做出选择。此事布衣不敢轻言吉凶,何去何从,还须大将军自家拿主意。”
王继恩呵呵一笑:,“神相果然参透天机。不的神相,此事说来着实让人为难”算了,何去何从,且见了面再说吧。或许是老夫自家想的太多了,人家也许并未将我这肢体不全的老头子当回事也未可知呢。呵呵,再说我还能活几天?大不了这些烦心事撂过了手便是
白布衣也点了点头,不再出言了。
王继恩的目光一直追着远处的高文举。似乎时他的身形手法极感兴趣,稍稍愣了一下,指着高文举的身影问道:“神相与高鹏颇为熟悉,可知高鹏的出身来历?,小
白布衣自然知道王继恩说的不是高文举的才华,而是指他那若隐若现的身形法门,可惜白布衣并没有完全弄清楚,只好摇摇头:“据我所知,高鹏并未有何师承门派的背景。而且,据我观察,高鹏似乎并未有什么高明的功法在身,他所擅长的,不过是平常的君子健体之术罢了。”
王继恩轻轻扫了一眼白布衣,见他丝毫没有虚伪的意思,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有些事,就算是神相这样的高人,也不见得就能看的透啊。
两人正在这沉默时,一个人影匆匆而来,直接走到王继恩面前拱手道:“将军!少爷有”
王继恩扭头一看,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老安!再呵,你这老货!许久不见,当管家啦?。
来人,正是赵元佐以前的贴身侍卫暗夜,现在又以管家身份出现在人前的安定国了。
安定国看到王继恩的表情,连忙回话:“托将军的福。”
王继恩似乎很满意安定国的现状,很熟络的伸手在他肩头拍了拍:,“好!好”扭头向白布衣告个罪,两人一前一后离去了。
白布衣望着两人离去的背景,轻轻低语道:“师傅说这王继恩来头极大,又心思过人,是极少数几个能左右天下大势的人物之一。以前总觉得师双州有夸大点嫌,如今看来,童似果然如非此人眼,愕朗退意,恐怕这天下未必便会就此平安呢。想不到啊,这肢体不全之流,竟然也有如此人物,果然人不可貌相”
这里一个人喃喃自语呢,就见高十一从后面悠悠的走了过来,到了白布衣面前连忙见礼。
奇?白布衣道:“你们怎么才来?那个什么烤肉架子弄好了没?赶紧支上!趁着你家那个愣小子去打球了,让我好好过把”
书?高十一嘿嘿一笑:“白公子!现下才不过辰时三刻而已,好多人这时节尚未起床呢。您老人家这时候就准备中午的吃食,会不会让人说闲话呀?”
网?白布衣笑了:“说闲话?你高家的人还怕人说闲话?”
高十一大笑。白布衣摇摇头,一脸不解道:“你小子也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看你在文举面前,哪里有丁点的下人模样?他分明就是把你当成兄弟看了。这个高文举,也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名扬天下的大才子,整天满嘴的市井俚语,哪里有丝毫读书人的斯文模样?偏偏还那么多人仰慕他,真是没天”
高十一咧嘴一笑,也不解释。
白布衣又问道:“棒槌呢?怎么不见你带他来?你不说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看吗?出来玩也不带儿子?”
高十一看着白布衣直笑。
白布衣见他笑的很奇怪,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明白这又是起了高文举嘴里那个龌龊念头了,连忙笑骂道:“滚!再敢和那臭小子一样编排我小心我收拾你,不敢打读书人,还不敢揍你吗?”
高十一很委曲,摇着手道:小的怎么敢编排白神仙?小的还怕您老做法弄个草人用针扎呢。嘿嘿,您别上火,这也是少爷那天说的。说正事,大宝现在正是练功的紧要关头,这几个月他都得守在家里练功。等过了这一阵就能带出来开眼了。”
白布衣点点头:“那就好,这孩子命挺苦的”
高十一喃喃道:“有什么苦的,碰上活神仙指路,又有我家少爷出手,还有我,,嗯,起码也算挺好运的了吧。”
白布衣呵呵一笑:“你小子!真把你高家门风学了个十足十!走吧,让你家少爷打球去,咱们先烤点东西解解馋。早上就喝了一小碗粥,嘴要都淡出鸟来了”呸!跟你家这混帐少爷都学的满嘴脏话,你得赔我!”
高十一眉开眼笑:“赔赔赔。一会送您三瓶烤肉调料,不要钱!”
白布衣大怒:“反了你小子了,还敢跟我收钱?”
球场的另一边,王阔正愣愣的站在原地发着呆,仔细思考着方才高文举向他提出的几条合作意见,至于高文举,他正兴高采烈的拿着球杆追着那只小木球上天入地的乱跑呢。 事情的起因是从王阔主动向高文举请教赚钱方法开始的,王阔身为舁封城中有名的没落贵族一分子,这些年来一直战战兢兢的想方设法赚钱维持自己这个家族的运转。无奈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没了国公的国公府从此便断了朝廷俸禄。
王阔只得从别处着手,如果不是他尽心尽力的打理家务,恐怕这时候的祁国公府,连府邸都要卖了出去抵家用了。这种事情在开封城里也不是没有。
由于祁国公在世时。家大业大,前来投靠的亲戚朋友也多,这就造成了府中开支相当大的现状。祁国公在时,自然也有许多前来孝敬的门路。人走茶凉,那些孝敬的门路自打祁国公去世之后,自然就此断绝了,可是那些花钱的地方却依旧存在。
本来依着惯例,这种情况下,只要你府中没了供养,那些人自然会自谋出路,从此作鸟兽散。可王阔却一心想要维持父亲留下的这一大摊子,原因也挺简单,这些投靠祁国公府的人,行多都是老爷子当年的部下,因为种种原因失去了谋生的能力,只能靠着他混个温饱。如果这里一断供养,恐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这种情况下,王阔自然在经商赚钱这方面有那么几分心得了。如今又接管了皇家园林,不过几天功夫,他稍一查帐就被这处园林的开销吓了一大跳。以前这些支出都由皇家拔给,如今这里归了王家。自然就要由他来出这笔钱了。可这园林并无收入,这么一来,这么一大笔钱又成了负担。本来游戏之地,眼看就成了烫手的山芋,又碍于皇室威严,一不能出让,二不能移作他用,此消彼长,眼看就成了催帐的阎王,王阔岂能不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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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晚了,不找借口,的确是昨晚看片看过头了,今天也睡过头了。向大家道歉。不知道这种表现有没有底气向大家伸手要几张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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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生财有道(下)
一阔趁着与高女举打球的机会,近乎干直白的将心中娜胜山…了出来。他这么做无非想向高文举表明一个态度,证明自己完全没把他当外人,连家里这点**之事也拿来分享了。并且还有那么点期望 想要让高文举指点指点,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没料想,他觉得难如登天的事情,在人家嘴里,那根本连个事都算不上。只不过,高文举给他出的那几个主意有些太过吓人了。
高文举的意思,如此规模盛大的园林球场,一年只供几个自家人在这里玩耍实在太过可惜了,不妨就把它开发成个渡假山庄,直接对外开放,适当的收取些费用来维持他的运转也就万事大吉了。王阔听着挺动心,虽然也很明白如此一来,肯定能赚不少钱,搞不好,除了正常运转的开销之外,还能弄来不少盈余也未定呢。可无论如何,这里毕竟还挂着个皇家园林的名头在那里呢。若是让皇帝知道了王家拿自己妹妹的嫁妆来赚钱,还不定会发什么样的火呢,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了。这个主意当然就此被否决了。
这园林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方圆也有个十来里地,除了几片特意留下来养着些小动物的树木灌木从之外,尚有十几处已经聚集了庄户人家的村落,这便是那些园林守卫们的家属所在了。他们虽然不能像平常的庄户人家那样完全拥有土地或者房业,名义是只是暂时住在这里,帮着理这些地方,可是他们所开辟出来用以自给自足的那些田产却也不用上缴任何税赋。只要是在园林中有了一定地位的守卫,都可以将家属们接了来在此混口饭吃。这也是刘连三为何会起了接二老来京城生活的原因之一。
既然不能拿来商业化经营,更加不能转手出让,那么就要从别的方向来下手了。可此处的这些出产除了供给这些依附在此处的人自己享用之外,并不需要向主家上缴。而且他们名义上还是园林所属,不向上伸手要钱就已经有些难为了,何况要让他们缴税?
没了收入,可是守卫们算是正式编制的公务人员,他们的俸禄,平日打理这些树木花草,照料树木中的那种秦养的野兽等等,从今往后,都得由王家来负担了。粗粗一算。每年最少都得个两千多两银子的支出,这还得算是没有什么意外的情况下。如果隔三差五的来个皇亲国戚跑来打个猎,散个心什么的,所损毁的那些东西事后都得花钱补充啊。以前先帝壮年的时日,由于他精力旺盛,常常会带人到这里来找找感觉,因此这里的费用也一直没人敢拖欠。可太宗暮年之后 几乎再没来过此处,新皇继位之后更是从未一至,这里的人差不多都被遗忘了。就连每年定例的那些修缓费用,也差不多被抹了个干干净净,若非卫队的几十号人都归军中编制,恐怕连俸禄也讨不到了。大家坑的没法子,这才不断的将四周那些用不上的土地开了出来种些粮食菜蔬什么的来贴补。
难怪皇帝要把这处园林当成嫁妆送给王家呢,敢情这玩意除了花钱之外,一无是处啊。估计是今上对这种玩意不感兴趣,又或者已经想明白了这玩意其实除了劳民伤财之外并无什么好处,便索性趁此良机把这个祸害送了出来。
在尚未确定陛下对此处的最终意见时,王阔哪里敢自作主张搞那些商业化模式?他只能想办法从别处多赚些钱来弥补这里的开支才是正经。
高文举一连出了几个主意,都因为涉及到脸面问题而被王阔拒绝了。起初王阔还小心翼翼的提个理由出来,说什么天家颜面非比寻常之类的,到了后来干脆就实话实说了,不是这地方换不来钱,是不敢拿来换钱,皇帝把这一大摊子扔给王家,分明就是在借机要将这个面子工程交给王家来维持的,要是一转手就改了种田,估计不用皇帝发话,但只那些拍马屁的官员们就能要了王家的命。
高文举挥杆击了一球,嘴然长叹:“如此说来,只能打打擦连球了。”
王阔没弄明白:,“什么擦边球?”
高文举道:“现在的园林中,不是已经有那么多田地被开了出来种粮食了嘛,好像大家也没默认这种事了。想来想去,也只能在这些地方动脑筋了。
”
王阔哭笑不得:“我也找下边人问过了。这周边一共开出了大约百来亩地,可这些地所产的粮食,也不过将将够维持大伙儿吃饭的,漫说富余了,只要不小心被林子里的什么畜生出来搞个破坏,有人就得饿肚子了。这么点地方,哪里能找出几个闲钱出来?要我搭着老脸去专 地皮,实在是,”难不成种金豆子么?”
高文举抚掌笑道:“对呀,此计大善!干脆就种金豆子!”
王阔摇摇头,不愿再答话,估计是把高文举的话当成了嘲笑自己的讥讽之语。这还是老头久与三教九流之人打交道,练出来的好脾气 换了别个,恐怕能吐高文举一脸唾沫。 高文举连忙解释道:“王叔你别生气啊。我是说真的。你看此地的环境,周围两条河流,水源充沛,稍加改动就早滞保收了。而且此处又离京城仅仅三十里,真通又便利。若是果然能产出好东西来,根本就不愁销路。有了这两条先天优势,想不发财都难辄 。
王阔见他说的认真,转头问道:
一里能用来种此什么呢。就算能旱潜保收。亩地种麦酬过多收个三五斗罢了,也没什么大用啊。”
高文举道:“为何非得要种粮食呢?种蔬菜不行吗?此处离京城这么近,有新鲜蔬菜还怕没销路吗?哦对了,老宅那个半截巷不就有自家人开的那许多瓜果菜蔬铺子吗?送了给他们去销售,大家都有钱赚,一举两得”
王阔摆摆手:“没用没用。你向西边看看,那里有良田万亩,十几个村子,那都是种菜的。东边也有几千亩。那都是有门路的,京里的瓜果菜蔬都由他们包圆了。就算咱们也种上几亩,可又换几个钱?再被人找上门来生些事非,还不够烦心的呢。”
高文举笑道:“王叔怎么这么死心眼啊!”
王阔被他说的一愣,本来挺郁闷,不过转眼一想,这位可是开封城里有名的大财主,既然敢这么说,想必已然有了什么尖意。也不生气。静等他的下文。
高文举道:“我们不种他们种的那些,要搞就搞反季节菜”
“反季节?”王阔也是有见识的人,自然知道反季节的东西大有赚头,可知道归知道,这玩意不是说种就能种出来的,否则哪里还能称得上珍贵?
高文举竖起手指来:“两种方法。一是储存,二是栽培。两种方法都各有优劣,就看你想用哪种了。
”
王阔这回真吃惊了,想不到这种反季节的逆天之物到了人家嘴里,居然还玩出了花样,连忙问道:“贤侄就别卖关子了,直说吧。不然我老头子的心都被你提来提去摔坏了!”
高文举乐了,这老头倒也挺有意思的。当下正色道:“储存之法就比较保险了,只要花些功夫,在地下建个冷库出来,在当季的时候把新鲜菜蔬存了进去,等过了这个季节,再把它拿出来卖,不用说这个差价肯定是大有赚头的了。”
王阔道:“这玩意说来挺简单,可怎么做呢?照你说的这冷库,,要怎么建?还得建在地下,那活路估计不那么好做吧?也没听说有谁能弄得了啊。” 高文举嘿嘿一笑:“回头有空请王叔去我那客栈后院转一转 小侄在那里建了个不太大的冷库。虽然储存量不大,可效果也挺好,做个,样板足以说明问题了。”
王阔恍然道:“我说呢,为何高升客栈去年冬天怎么还传言有新鲜菜蔬上桌,原来”说着直搓手道:“贤侄如此大度,就不怕我这里挡了你的财路?”
高文举道:“看!多想了吧?要都和你这般想法,还怎么赚大钱!给你算个简单帐!眼下我那小冷库每年可存储的菜品不过万斤上下,扣掉损耗,可用的实际只有六千斤左右。这点菜对那么大的客栈来讲,简直就不够塞牙缝的!你没见去年冬天那些菜品都是限量供应嘛!要是有了王叔你这里的支持,不说别的,但只一句敞开了供新鲜菜的话,就够高升赚的盆满钵满了”。
再问一句冬季栽培技术时,高文举只说了一句,盖个大棚,顶上铺上玻璃,就让老头彻底死了心。开玩笑,那玩意巴掌大一块都得百两银子,要是弄上几亩地大,把国库搬来都不够。用来种菜?那得卖到几辈子才能把本钱赚回来。这个提议当然被老头否决了。当下就将重心摆到了建冷库这方面上了。
高文举见老头担心生意冲突,笑着道:“别以为独行生意赚头大,那是外行话!生意只有越挤才能越红火,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说着给王阔又做了一番市场分析,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接下来将冷库的几个关键技术点向他说明了一番。
王阔想想也释然:“也是这个理!不过,,这建冷库的法子,还有用什么料,那都不是一个钱两个钱能解决的了的。稍稍一算,光是一个他家那种能存万斤上下的冷库,光是建起来就得花近三千两银子。要真像他说的那样,这种还只是小个的,要建个大个的,得花多少钱?
高文举道:“就知道你担心这个。这样吧,技术我出,先期投资也由我负担。不过冷库的地盘由你来解决,还有管理人员也由你出,咱们算合股吧,我只要求一条,就是冷库里的菜品得优先供应我高升。当然,皇宫内苑除外。嘿嘿,这家后台太硬,咱得罪不起,还得靠人家撑腰呢。”
王阔点点头:“这个自然”不过这先期开支也实在是太大了,要是赚不了钱呢?”
高文举就等他这句呢,笑着道:“您老要是怕赚不了钱,尽可以将整个工程前后过程全部交给小侄来做。只需要您老出个面,用您那人脉关系来疏通一下关节,赚不了钱小侄负责赔偿,赚了钱咱们两家平分!”
王阔听得挺激动,可转眼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人家凭什么这么卖力气的帮你呢?如此用意,难不成有什么别的图谋?
心有所思,脸上的表情可就不怎么好看了。
昨天心情不好,喝了几口闷酒,没想到居然喝大了。第二更没码出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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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合作
品二怪老头心中起疑。自家这个皇亲国戚的身份实在心过虫感。而且儿子又在军中服役,若高文举真的有什么图谋的话,恐怕将来所带来的危害远远不是几个冷库赚的那点钱能挽回来的。
高文举见老头面色古怪,便知他忧心之处了。但他并没有打算过多的向老头解释。因为在此之前。他早就把王家目前的现状摸的**不离十了。他知道眼下王家所面临的不过是个外表光鲜,空余一个架子的面子工程的处境罢了。
由于大宋建国以来,为了避免唐末五代乱世那种诸侯坐大的局面。对开国功臣甚至王候之类的权贵限制的很严格。世袭的爵位也会随着一代代往下传的过程不断减小特权,何况王家这个开国公的爵个还不是世袭的。随着老国公的离世,这十几年来王阔亲自经历了人走茶凉,日子越过越紧张的情况。自然明白凭着新娶公主过门的新皇亲名头撑不了多久。
就算眼下有人冲了皇亲国戚这个名头来巴结自家,可过不了多久,大家就会发现这个所谓的皇亲国戚不过是个面子活罢了。就连王阔和王贻永父子心里也清楚,太宗当年要将女儿下嫁给王家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将王家在军中的影响力彻底斩断罢了。因为大宋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尚了公主的驸马,不得在军中担任职务。这也是为了避免某些比较不足为他人道的尴尬局面发生而订下来的规矩。娶了公主之后,就会领到一个驸马都尉的空头散衔回家守着媳妇过日子去了。
正是由于有这种近乎于变态的应对皇亲国戚的政策。两宋时期那么久。始终没有发生类似于汉唐诸朝那种后宫干政的事情。但凡事有一利者必有一弊,对国家稳定有利了,可对这些皇亲国戚来讲,就是个,灾难了。宋朝几百年中。由于这种原因而破产的皇亲不在少数。那么多公主的家人,能在朝中做官的没几个。
正是因为明白这咋”王家才费了大力气,趁着公主尚未过门。让王贻永先在军中打下了些基础。凭着武状元的出身,加上家族中的影响力,王贻永迅速的在军中积累了雄厚的人脉。
如此一来,就算日后王家失了势,凭着在军中的关系,也不愁没了出路。
而王阔的性格又决定了他不会抛弃那些早已习惯了凭着依附王家才能生存的关系户,这就使王家只能不断的牺牲一些内在的利益来换取相对平静的消耗。据高文举调查得知。王家这十几年来,单单是家中的古玩收藏之类的东西,每年所转让出去之物的价值就不低于五千两。也就是说,王家目前这光鲜的背后,是每年高达五千两的财政赤字。
这些钱对高升客栈这种类似于怪物的敛钱机构来讲当然不是什么大数目,可对于一个只能靠食邑来增加收入的王家的确是个很恐怖的问题。如今又加上了皇庄园林。一个完全不出产,全部支出都要靠挪别处来填窟窿的新问题,王阔心里哪里还有当上皇亲国戚的喜悦,除了担心,就是忧愁了。因为这里不像其他产业,想变卖都没人敢买。若是不能撑到此事淡出人们视线。恐怕连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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