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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干红)-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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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行,我干爸说得好:“你要时时问自己,我现在要干啥?”
(岩子说:“他干爸对他教育不少啊!”
我说:“关键是他能记住他干爸的教诲。这,特别重要。”)
第191章 绳哥,你见过外星人?
干红和赵丽影上午不到十点就来到了绳山脚下,再往上就只有人行路,没有车道了。看得出来各处都在种树、植草,有两处正在施工,盖庙宇式的建筑。
干红问赵丽影:“这就是旅游景点开发?”
“算是吧,开发小两年了,才这个样子,明显资金不足。”
“绳哥让他们搞这些干什么?”
“这哪是绳哥让搞的?”赵丽影说,“再说搞这些不好吗?你没看那庙宇的雏形都形成了。”
“我一直在琢磨,你说绳哥是属于佛呢还是属于道?”
“从绳哥说他师傅闭观修行来看,是属于道。”赵丽影说,“可是他的装束,他的谈吐又和道教不沾边。我去南方,看那道教,都是酱色的长褂衣服,男、女不是在头顶束个发髻,就是戴那样的帽子,和人一说话,立掌在胸前,嘴里叨咕些什么。你看绳哥啥时候那样了?不知他底细的,在人群里,他就是个普通的人。”
“是哈。哪天我得问问他,他属于佛还是道?”
“你别乱问。”赵丽影立刻制止干红,“是佛是道,能怎样?你拜师学的是功法,又不是佛、道的理论?”
干红没吱声。
顿一顿,干红说:“这也没有路啊,怎么上去?”
“那就得让绳哥来取了。”
“我还说上山看看去呢,”干红挺遗憾:“要知道上不去,就不走这一趟了。”
“行啊,”赵丽影说,“咋地咱们来,也能省绳哥一些力气。”
“省他力气?谁让他好喝了的,就要累累他!”
忽然,传来绳哥说话的声音:“累谁呀?”
干红和赵丽影惊回头,一看,绳哥就坐在车的后排座上!
“哎——,你这老头,穿人家车,不给人家车穿坏了?”干红说:“你看看,车哪儿坏了?我就那点儿本事,还能止住你从二三百米的高处跌下来?”
“表扬的话,由别人来说,哪有自己‘飘扬’(表扬)自己的?”干红笑。
“那天亏得绳哥你了,要不,红彻底完了。”赵丽影说。
“也算这个顽徒聪明,她要不叫我一声,我哪里知道她有难了?”
“师傅,今天也没人叫你,你怎么就知道了呢?”
“我闻到一股酒香,搭眼往山下一看,就看到小赵的车了。”
“你认识我的车?”
“认识。在中医院时,我就知道那是你的车。拿多少瓶啊,这么多箱?”
“六箱,四十八瓶。”干红说。
“我明明看到五十瓶,”绳哥问,“你怎么说是四十八瓶?”
干红看赵丽影一眼:“那两瓶没放到家里啊?”
“谁放了?你也没说。”
“得了,你就是要拿来得了!还这么说。”干红说,“师傅,昨天晚上那么多菜,我说要启开一瓶酒,她说啥也没让,我都说赌气的话了,她愣是没理我!到底给你拿来了。”
“小赵是好人!”
“我是坏人?”干红说,“五十瓶,留下两瓶都不行啊?”
“我说她喝白瞎了。你说对不对,绳哥?”
绳哥哈哈笑:“对对对,她喝白瞎了!只有我能受用这么好的酒!”
“红徒、小赵,”绳哥敛住了笑,“谢谢你们,跑这么老远给我送酒,我真是非常感激。那我就收下了。”
“哎——”干红忽然叫一声。
“啥事?”绳哥问。
“你别说着说着就忽的一下子没了——我俩想上去看看,行不行?”干红说。
“上去?上山上?”
“啊,要不,我俩就不来了,就是想上山上看看。”
“那好吧,下车吧。”绳哥说。
干红心想,让我俩爬山啊?乖乖,这么高的山没个两三个小时,不出几头汗是爬不上去的。那没办法,谁还能用八抬大轿给你抬上去呀?
无奈,干红看了赵丽影一眼,抠开车门,就走了下去。
走下来,一抬眼,大吃了一惊:眼前根本不是刚才的样子了!那种树、植草,盖庙宇的人根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绮丽的山景!
干红往四周看了看,没有了来时的路,和远处的高压线,一两处民房了,而是除了山景,就是蓝天白云——天哪,我们这是在山顶上了!
旁边是车,车的另一边,也是刚刚从车上下来的赵丽影,她也被眼前的景象搞懵了。
绳哥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下来:“怎么样?到山顶上了吧——你想来,早说呀,我让你从你家一下子就到这里来。省得开了三个多小时车了。”
干红惊异地问:“师傅,你是怎么做到的?!”
绳哥说:“不知你记着没有,在中医院,我对你的那个朋友小严说‘小搬运’‘大搬运’?变两瓶酒,和一些小物件,那是‘小搬运’;而把你们俩,连同车从甲地搬运到乙地,这叫‘大搬运’,还可以更大一些,更多一些。”
“那小梅以后就能搬动汽车了?”干红很兴奋。
“理论上是可以的。”绳哥说,“那得看她是如何修炼的了,修炼到家了,就能够。”
“师傅,你也教我‘大搬运’‘小搬运’得了!”
“你真是个顽徒,”绳哥用鼻子“哼”了一声,“看啥热闹就想学啥,象《西游记》里孙悟空似的。但那不是正果、大道,只是个小手段。你,我要派大用场。”
赵丽影还在她的迷茫世界里,干红和她师傅说什么,一点没听进去。她懵懵懂懂地说:“我们怎么没感到飞呀?应该感到象坐飞机似的,在云朵里飞呀!”
“你那是看电影、电视看的。”绳哥哈哈大笑,“编导还以常人的常态理解去构造电影、电视。其实,远不是那么一回事。就象人们把极限速度定为光速,因此推断,哪个星系的人要来到地球,得多少多少光年一样。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
“绳哥,你见过外星人?”赵丽影惊讶。
“实际上,你也见过。”绳哥说。
“我也见过?谁?”
**********
(嫱子说:“到第三部了!”
我说:“怎么说?”
嫱子说:“有外星人了吗!”
我说:“有外星人就是第三部了?那有人打电话说干红出事了——有仙魔事情发生了,你咋不说到第二部呢?”
嫱子说:“我,我以为那是个、是个知**呢?是仙魔范畴的?”
我说:“不是仙魔范畴的,是谁?知情的,已经一一排除在外了。”
嫱子不语了,她陷入了沉思。)
第192章 “点青化熟”
绳哥想说,“恐怕外星人就在你的面前,你也不认得。因为,在你大脑里外星人长得怪怪的,根本和地球人不一样。诚然,是不一样,外星的生存环境和地球无法相同,不同环境中的生命,怎么能一样呢?但是,又必须一样,不一样,他们就无法融入我们的社会。他们必须想办法和我们一样。”又止住了。
“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外星人?”干红问到。
“我肯定不是。”
“怎么说?”
“外星人不大可能喜欢喝酒。酒文化在地球上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外星人要在地球上被酒文化熏陶了几千年,那他们就不是外星人了,就是道道地地的地球人了。”
“我有点害怕。”赵丽影打了一个冷战。
“你大可不必。”绳哥笑了,“世界万物都在平衡中,不可能有一家独大,一物独立的情况。外星人也一样,他一出现,就有克他的东西产生,实现平衡。‘相克相生’的道理是对的,‘逼近真理’。”
赵丽影一怔。“逼近真理”是她们上学时开玩笑时说的话,绳哥也知道?
“那我们发誓,向谁发誓?”
“向黑格尔发誓。”
“你什么都知道!”。
“其实我不知道,是你告诉我的。”
“我告诉你的?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赵丽影问。
“就在刚才。我说‘“相克相生”的道理是对的’你头脑里马上就蹦出一个词‘逼近真理’;你说‘那我们发誓,向谁发誓?’紧接着你就想到‘向黑格尔发誓’——我只不过是把你的话学出来而已。”
赵丽影又把小女人的矫情拿出来了,她晃动着身子:“哎呀,你能透视人家的大脑呀!”
绳哥嘿嘿地笑。
干红这时说:“师傅,你透视透视我的大脑,看看我想什么?”
绳哥看了看干红:“大山里能有什么好吃的?”
干红冲赵丽影瞪大眼睛:“真哪,刚才我在想,我们大老远来的,也不给我们俩弄点儿好吃的!”
“就我抖落出这点小伎俩,象变戏法似的,你们都一惊一乍的,看来你们真是没见过什么。”
“谦虚?谦虚大发劲儿了,就虚伪了!”干红说。
绳哥哈哈笑,“走吧,看看有没有熟的桃,摘下两个吃。”
“桃?”赵丽影问,“今天是四月二十九,就有桃子下来?!”
“超市里早就有了!”绳哥说。
“超市是大棚扣的,反季水果。”赵丽影反驳。
“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大棚,不过,我拘来一股热雾养着它们,也差不多赶上大棚了。”
绳哥说着,就领着干红和赵丽影走进一个山洞。
过了山洞口,里边一下子宽阔了起来,看到前边不远处就是桃林。只见桃林里有腾腾的雾霭在其中穿行,桃林的上方是高照的艳阳,阳光照在雾霭簇拥的桃林,发出一股沁人肺脾的馨香。
干红抽动两下鼻翼,“有熟的!我闻到熟桃的香味儿了!”
赵丽影也抽动两下鼻子,“是哈,真有一股香味儿!”
两人就往桃林的深处走。越往里边走,桃子结得越大,只是还绿,手捏上去,硬硬的,根据以往的经验,这样的桃,都还没熟,不好吃。
桃林里,大多是蟠桃、九宝这样通常的品种,桃季时市场上也就这类桃多些。
“师傅,你这桃树是在哪儿整的?”干红问。
“哪儿整的?”绳哥说,“都是从市场捡回的烂桃,我挤出桃核,带了回来,撒在这里,第二年就长出小树苗来,三四年,就开花结果了。”
“和山下果农的一样啊,那怎么这么香?”
绳哥叹息了一声,“果农种的那果越大越多越好,为此目的,什么都往上放,什么化肥了,农药了,不遗余力。那样的果能香能好吃吗?”
“这么香的桃子,一定好吃。可是,咋没有熟的呢?”
绳哥往一棵树上一指,“那不是一个熟的。”
顺着绳哥的手指望去,干红果然看到一个不算很大,但发粉发红的蟠桃,就说:“可不是咋的!”
说着,干红就上手把那个桃子摘了下来。转过身,递给绳哥,“师傅,给你!”
“好徒儿,有尊有让的。我不吃,你吃你吃,今天熟一个,明天就有十个。我明天再吃。”
干红撒上娇了,“不嘛,就你吃嘛!”
绳哥受不住,只好说:“好好,我吃我吃,你这个顽徒。”
“绳哥,你给我指一个呗?”赵丽影征求。
干红一怔,心里琢磨过味儿来了:敢情是师傅指熟的!
“你也能指熟,你指一指试试?”绳哥说。
“我能?”
“你能。”
“好,我指一个,你熟!”
随着赵丽影手指指处,被指的那个桃子,慢慢地由绿变粉变红了!
干红大惊,“师傅师傅,这招儿你说什么也得教我!”
“这只是一个‘障眼法’而已。”绳哥说。
“你意思是,实际上这桃子还未熟,别看红了,也不甜?”
绳哥说:“甜。不信你尝尝。”
赵丽影吃一口,“真甜!还香!”
干红把着赵丽影的手,咬了一口她手里的桃子,说:“甜,真甜!是香!这是我吃到的最好的桃了!”
“说是‘障眼法’,是谦虚,要不,又有人说三道四的了。”绳哥说到这里,微笑地看了干红一眼,继续说:“实际上我用功法把这棵树上的养料快速地提供给这个被指的桃子,使它快速成熟,这才能又香又甜。不过,这棵树的其他桃子就熟得慢了。”
“那我指的呢?”
“你指的?你指的不假,但我也加力了。”。
“啊,是这么回事呀……”。
干红拍了拍赵丽影:“别失意,不管怎么说,有一次‘点青化熟’的经历呢。”
绳哥看看干红,又看看赵丽影:“那我赋予你这根手指永远具备‘点青化熟’的功能。”
干红一下子夺过赵丽影右手的食指:“嗨!神指啊!”
“你小心点儿,我可别把你点熟了!”
干红慌忙躲开:“姐,你是我的亲姐!我的肉不好吃,熟了也不好吃!”
绳哥严肃了起来:“给你们的功能,你们不要轻易示人,那样会给自己惹麻烦的。在我这看到的,也不要随便当人说,我相信你们。”
干红和赵丽影齐声说:“放心吧,师傅(绳哥)!”
**********
(嫱子说:“这么说赵丽影又有一种奇功异能了?”
岩子说:“她还有啥?”
嫱子说:“你忘了,她能和翟大夫在大脑里交流?”
岩子说:“啊,我倒忘了。”)
第193章 关雎长得太帅了?
文主任敲门的时候,关雎看了一眼手机上的表,是十点整。关雎心想,你踩着点儿来的?军人的作风啊。就应了一声。
文主任推门进来,关雎认识她,去年不是前年的什么时候的确见过一面,不过比他见的时候,苍老了一些。
关雎翻他妈抽屉时,翻到一个记事本,上边有公司人员名单,他记住一个“文琪”,一个“许亚云”。
他想,文琪应该就是“文主任”;而“许亚云”就应该是文主任说的他妈想开除的“小许”,他要看看这个小许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干爸说:“对人的评价,最好有自己的判断。”
尤其是他妈的评价。
“都通知了?”关雎问。
“就一个没通知到。”文琪说。
“谁?许亚云?”
文琪的脸“呼”的一下红了,说:“是。”
爱脸红的人,就别说谎,你那绷不住的脸皮儿,会随时出卖你的。
关雎看在眼里,象没在意似的,边翻着桌上的材料,边随便地问:“咋回事?”
“打通了,没接。”文琪说,“没听到?也许是不愿意接原公司人的电话?谁知道了。”
关雎还是随随便便的口气说:“多大个事儿呀,至于吗。”
“谁不说呢。”
关雎问,“以往,通知开会,他们都怎么个点儿来?”
“姚总轻易不开会,跟谁有事,叫过去一说就完事儿了。”
关雎笑了,“四年了,从不开会?”
“也不是。临出事前几天还开会了呢。”
关雎很感兴趣,问:“什么内容?”
“两件事,一件事是我们把元岐广告在华连楼上的三面翻接管了过来,我们从此成为全市据有最多户外广告牌的公司;另一件事是,给姚总开车的司机干红,被姚总提为副总。”
“噢,有这事?”
“有。庆祝会嘛,在‘摩尔餐厅’。那天之后,姚总就再没上班,干红也没上班。两人就好像消失了。”
什么原因“消失”了,现在知道了;至于接管了别的广告公司的三面翻,这还是头一次听到。
关雎问,“华连楼上的三面翻?华连楼上不就那么一块广告牌吗?”
“是,就那么一块。原来是元岐广告的,他们不怎么转给咱们了。”
“有转交手续吗?”
“有啊,就在这间办公室签的合同。”
“合同文本呢?”
“在姚总那儿。合同从来都是姚总收着。”
“我怎么看到华连把那块广告拆了,又在修建别的广告牌呢?”
“是啊,我也看到了。实际上,元岐在华连楼上的三面翻,马上就到期了,姚总把它接过来干什么?就不知道了。我想,干红能知道这里的内幕。她可能参与了全过程。”
关雎想,这也可能是干红被我妈下狠手的原因。找机会问问她。
关雎坐坐正,说:“以后见到干红再说吧——你没给干红打电话吧?”
“没有。我们历来觉得她不是公司的人。”
“为什么?”
“她来咱公司不到一个月。也不在办公室里呆着,总跟着姚总在外边跑。我就跟她说过几回话。”
关雎想了想,两只手往桌边一按说:“好吧,也就是说,你通知了三个人?”
“是。”
“你不通知他们十点开会吗?他们人呢?”
“可能在走廊里。”
“那叫他们进来呀,开会。”
文琪就拉门走了出去。
果然,他们都在走廊头上。文琪冲她们“哎”了一声,招了一下手,说:“开会。”她们就拉着扯着的往这边走来。
进了屋,关雎整理着桌上摊开的材料,头都没抬,说:“找地方坐吧。文主任,找个抹布擦擦——一个月没人碰了,一层灰。”
文琪应声,转着磨磨找抹布,另外三个姑娘也乍着手在屋里找。
女孩子天生就是打扫卫生的能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擦拭好,并规规矩矩地坐好了。老板台对面有两张转椅,她们谁也没坐,而是挤在室内的转角沙发上。
关雎看了看,说:“有点儿挤吧?过来一个,坐这儿。”
关雎指的是他对面的转椅。
加上文琪,四个人有些推推搡搡的,就是哪一个也不肯过来。
关雎说:“文主任,你过来,何苦在那儿挤呢?”
有个女孩子推了文琪一把,文琪回手扒拉她一下,但还是走了过来,把转椅搬离一些,打斜对着关雎坐下了。很显然,后进来的三个姑娘,还有文琪,面对关雎,都有些难为情。关雎长得太帅了?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关雎,就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那个‘关雎’。”关雎清一下嗓,说,“从给我起这个名字上看,我母亲是很浪漫的。可是,却走向了‘浪漫’的反面,悲剧浪漫主义?我母亲有遗嘱,考虑我年纪小,又在上学,公司就不办了。但我反复想,又征求我姐和一些亲戚的意见,都认为,我不必再上学了,回来一门心思地打理这个公司。我妈在时,严格遵循商业规矩——不让家人干涉公司事宜,我对公司就不太了解,除了干副总经理和文主任外,这三位头一次见过,你们做一下自我介绍?”
三个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也不肯先说话。
文琪指一下边上的姑娘:“小曲,你先说。”
叫小曲的,把个身子象蛇一样地扭动着,不肯先张口。
关雎说:“啊,我想起来了,其实我见过你,你叫曲……”
关雎佯装想不起来了。
小曲赶忙说:“曲宝丰。”
“对,叫曲宝丰。当时,我还跟你开个玩笑呢,说你叫‘暴风’?几级啊?刮起来,人们能不能站住脚啊?你记不记得了?”
曲宝丰瞪着大眼睛,想不起来了。那意思是我们见过面吗?在哪儿见过,我怎么不记得了呢?
“看来你忘了。”关雎说,“去年,我和我妈上华连买衣服吧,咱们见到的,你忘了?”
关雎眼光直逼曲宝丰,象她要不承认,绝不肯善罢甘休似的。
曲宝丰被逼无奈,就要点头承认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而且,门的那块竖条玻璃映出一个人的身影,文琪的脸“刷”的变白了!
**********
(嫱子说:“谁?姚欢?”
岩子说:“不能。要是姚欢,脸发白的,不仅仅是文琪了。关雎别看他装老成,看到他妈,他也绷不住脸。”
嫱子说:“那谁呢?”
岩子说:“我一直在琢磨一个人。”
嫱子说:“谁?”
岩子说:“王经理。”
嫱子说:“哪那么一个王经理?”
岩子说:“忘了?给他们开支的?”
嫱子恍然大悟:“啊,是他呀?他干啥来了?他来,能揭开好多谜。”)
第194章 七步广告创意
关雎看到了文琪脸色的变化。他说:“请进。”
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
坐在沙发上的三个姑娘都有所反应,欲站不站,欲说不说的样子。
文琪站起身来,红着脸,冲进来的姑娘荡一下胳膊,说:“这……”
姑娘用手势制止了文琪的话,冲着关雎说:“帅哥,我叫许亚云,你妈在时,我在这个公司是业务兼设计。你妈很欣赏我,她跟我说过,准备要提我为副总,让我把业务、设计,尤其是设计这一块抓起来。我想,她不可能说想开除我。我这次来,就想说明此事。好了,我说完了,走了。”
许亚云说完,就想转身往出走。
“美女,请留步。”关雎说。
许亚云身子一僵,慢慢地转过身,脸象慢镜头中绽放的花朵一样,笑了,“我知道我很美,但很少有人这么直白地说出事实真相。”
“你是素颜?”关雎问。
“擦了一些护肤霜。”许亚云说。
“你要化一下,把你的尖下巴稍加掩饰,你很像我妈年轻时的样子——你见过我妈年轻时的照片吗?”
“当然,你妈也说过,如果有人要拍她年轻时传记影片的话,她就建议导演不用海选,直接用我就行——她到没说过下巴的问题。”
“我妈的圆下巴和你的尖下巴,都是一种时代的美。你很美。”
许亚云身子那么动一下,“谢谢夸奖!”
“不过……你坐下来。”关雎说。
“没事儿,”许亚云说,“你说吧,我挺得住。”
“你说你在‘宏达传媒’做业务兼设计,这电脑里留存的广告资料有你设计的吗?”
“大部分。我毕业来这儿三年了。来这儿基本就做设计,和你妈一起出去跑过几回业务。”
“你上学学什么的?”
“传媒,主攻平面设计。”
“噢,不过,”关雎点点头,说,“我看过我妈在电脑里存留下的所有广告,没有一个有新意的——你设计的,不会没在她的电脑里吧?”
始终小心翼翼观察事态发展的文琪,这时露出讥讽的笑意。
许亚云瞟了文琪一眼,走过来,坐在老板台对面的另一张椅子上。不象文琪还打打斜,而是直面关雎,现出咄咄逼人的气势来。
“你知道‘服装五厂’吧?”许亚云问。
“听说过。”关雎说,“咱市唯一的外向型服装企业。一个退伍军人创建的。”
“对。因为是唯一,他就想把企业搞得很正规,和世界接轨。你妈就带着我去谈,因为你妈非常想做一个真正的广告公司,而不是只做做广告牌而已的‘制作公司’。
“那是去年八月份,天正热,退伍军人办公室的大窗都敞着。那天风大,把他的窗帘刮得呼啦呼啦地飘——他是舍不得开空调,还是崇尚自然温度调节,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听任窗帘呼啦呼啦地响。
“我也不管窗帘,就凭借四年所学,给他讲起vi,也就是‘视觉形象系统’,他听着听着,就去关窗子。关上一扇,听一会儿,又去关另一扇……最后,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上了,打开了空调。
“我讲了一小时二十多分钟,基本把我所学,用他能听懂的语言说了出来。他听得很解渴,但没满足,就强留你妈和我吃午饭。吃饭的时候他说:‘我和姚总喝点小酒,姑娘,你别喝酒,继续讲。’我又说了整整两个小时。在酒桌上,他就拍板说:‘行,就这么定了,你们帮我导入vi!多少钱,没问题!’
“我和你妈乐颠颠地回来了,就是那天,你妈说要提我为副总。
“我在服装五厂呆了整整一个周,进行导入vi前的调查,回来,又作案头一个周,把vi全套规划搞了出来,搞得很满意。在学校里搞过,但那是空对空,免不了还是空。这回不一样,脑子满满的,什么都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把这vi规划拿给那个退伍军人,他看了,啧啧生叹,连连说好,人家韩国的服装厂就是这样,一看,就特别有品位。”
“vi里有些东西要广告公司来做,我就问该我们做的部分什么时候做?他说:‘快,就这一半天。’”
“几个‘一半天’下来,他没有一点要做的迹象。后来,我去了两趟,他说先做广告牌吧。那就做广告牌。”
“vi不做广告牌设计,但是标志和标准色都是设计好的。我就在设计平面广告的时候把这两项加了进去。设计完,给他看,他说也挺好的,但不让制作,让改。改了几稿,最后定稿的是‘美女加产品’——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广告样式。”
“为什么?”关雎问。
“退伍军人说,这样老百姓能看懂。”许亚云说,“你做的‘阳春白雪,曲高和寡’?”
“我做的我还留有底稿,回去我给你发过来,你看看到底是‘阳春白雪’,亦或是‘下里巴人’?”
“不用。”关雎说,“现在就有个现成的题目,你来做做?”
“说。”
关雎就说:“给我自己做广告:既要前瞻我们公司以往在海卫广告界的辉煌成就,又要突出我们锐意进取的理念,增强我们公司的美誉度、信任感——在一个平面的广告里,你能表达出我说的这些吗?”
“理论上说,一个画面,可以表达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
“那你说。”关雎问,“没有构思,七步诗:‘煮豆燃豆萁,豆在……’”
许亚云从窗子望出去,迷迷蒙蒙地说:“依你妈‘渔姑照’为背景——现在在海卫市当老板的大多五十多岁,你妈‘渔姑照’红遍全海卫的时候,他们正年轻,可以说,他们视姚总为偶像。人们说‘偶像的力量是无穷的’。”
“行。”关雎说,“可以说,‘前瞻’的问题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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