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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厨王(明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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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一刹那鸦雀无声,所有目光都盯着赵宝乐和西门豪,但是两人脸上看不出一丝紧张,面沉似水,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
西门豪和赵宝乐速度都很快,左手按住方干,右手的刀平行一推,薄薄的一片立即呈现出来,左手麻利地把片码在另一边,接着又进行下一片的加工。
干丝的粗细完全在于片的厚薄,乍看起来两人批好的每一片都差不多,等到停下刀,众人看着两堆薄片一时难下结论。赵建宁清了清嗓子:“两人同时加工了六块豆腐干,现在就看谁的片多一点,哪位朋友过来数一数。”
赵建宁为了公平向不相干的顾客发出邀请,一位中年客人走到近前:“我来数一数。”
一,二,三、、、、、、随着中年人报出一个个数字,所有人屏住呼吸,时间似乎越来越慢,终于,中年人高声宣布:“赵宝乐,一百九十八片,平均每块方干批成三十三片。”
富裕饭庄的厨师和服务员发出一阵欢呼,比平时还超常发挥出三片,胜利在望。风小雨和乔春林等人也为西门豪捏一把汗,赵宝乐发挥出色,超越他十分困难。但西门豪依然微笑着,不动声色。
中年客人开始数西门豪的成品,一张一张,数得十分认真,可见他不是马虎之人,做事力求真实公正。数完以后他愣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语音颤抖:“西门豪,二百一十六片,平均每块方干批成三十六片。”
赵宝乐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三片,就这微不足道的三片可不是一两天就能赶得上的差距,百尺竿头进一尺谈何容易,到了一定地步别说三片,甚至一辈子想再多一片都很难。
“还是有点不服,是不是?”西门豪冷冷看着赵宝乐,嘴角微微翘了翘。
“我、、、、、、”赵宝乐看了看一堆方干,嘴巴动了动,他确实心有不甘,认为自己再细心一点或许也可以做到西门豪的水平。
西门豪轻蔑地笑了笑,掂了掂手中的厨刀,抓起桌上三个荸荠,迅速扔到半空,右手举刀在空中飞快舞动几下,荸荠落到桌上已经从中一分为二,变成整齐的六瓣。
荸荠质地脆硬,外形圆滑,放在砧板上快速三刀也不容易劈成两半,西门豪潇洒挥挥手,居然在半空中完成,怎能不令人瞠目结舌。
西门豪手腕一旋,厨刀在半空中画了个弧线,刀尖斩在砧板上,刀身直立,不住颤动。他哼了一声,大踏步走了出去。
赵宝乐还没有从震惊中醒来,风小雨等人已跟着西门豪鱼贯离开,留下一大厅呆愣的人,大眼瞪着小眼。
“痛快,真是痛快。”乔春林拍着手大声叫道:“这才是绝顶的刀工,让我大开眼界。”
“你别大呼小叫。”西门豪望着街上的行人居然有点腼腆,微笑着对乔春林说道:“师傅说我的水平还差得远,千万嘱托我到扬州虚心学习,不是赵宝乐欺人太甚我也不会出手。”
“你师父真是太神了。”乔春林冲西门豪伸了伸大拇指,嬉笑着说道:“老兄能不能告诉我一些诀窍。”
“我哪有什么诀窍。”西门豪目光投向远方:“只是苦练罢了。”
乔春林见西门豪那里套不出什么东西,转脸欲向风小雨询问,风小雨低着头,似乎心思重重。他只好把目标转向王晓梅,慢慢搭讪着。
走了不远,肖月青提出告辞,周宇飞连忙说道:“我找个的士送送你。”
周宇飞自己有车,只是和西门豪一路品尝小吃,开着不方便,他伸手拦住一辆的士。肖月青慌忙摆手:“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有名片吗?”周宇飞笑着说:“以后好联系。”
“只有个厂里的电话。”肖月青温和笑了笑:“有事我会找你,谢谢你的款待。”
“谢我什么,又没有花一分钱。”周宇飞想起赵宝乐呆愣的神情,忍不住一阵大笑。
“风小雨,我走了。”肖月青向风小雨打了声招呼,风小雨头也未抬,似乎魂不守舍,淡淡说了声:“知道了。”
肖月青眼中露出一丝失望,转身向另一条大街缓缓走去。
风小雨见到西门豪虚空神奇的三刀,心情一下子沉入万丈深渊,毫无疑问西门豪是刀王那个不肖弟子的传人,那种刀法风小雨初到扬州就在翠云居见过,比这还要高明得多。面对外国刀王比尔,王老爷子虚空把十几个荸荠批成两半。两人刀法十分相似,西门豪欠缺的只是火候而已。
如此刀工,谁能匹敌?风小雨把所有的年轻人思索一遍,或许那个建国烹调技校的司马元可以抵挡一下,而天艺技校谁又能为之抗衡?
耳中听得西门豪低声和周宇飞商量:“周兄,这次有时间我想见识一下三大技校的刀工,切磋一下增长见识。”
风小雨脑袋嗡地一声,混乱不堪,难道吴浩说对了,自己竟然这么快就和刀王的传人正面相对,不过幸运的是自己不是三大技校的中流砥柱,这种和西门豪较量的差事还轮不到自己这个小学徒。
“风小雨,想什么呢?”乔春林猛然在风小雨肩头拍了一把:“周宇飞和你告辞你都心不在焉。”
“都走了吗?”风小雨如梦初醒,茫然四顾,苦笑道:“我一时走神,没注意。”
“周宇飞倒是无所谓。”乔春林满脸惋惜之情:“可惜那个美女肖月青,临走时你望都没望一眼,她似乎很失望。”
“是吗?”风小雨眼睛恢复明亮,忽然诡秘一笑:”你们先回去,我还有点事,。“说完,风小雨迈开大步,一溜烟消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第一百二十五章 刀锋隐现(十)心结
正是午后上班高峰期,街道上行人川流不息,行色匆匆。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身上温暖舒适,可是肖月青心中却是一阵冰凉,空荡荡没有着落。
她没想到在扬州遇到风小雨,而且风小雨还为几个老乡开创了一番事业。或许这就是命,注定了她和风小雨还有无法割断的缘。
肖月青没日没夜地奔波劳碌,为了干一番事业,更是为了风小雨,一想到自己经营的小厂有风小雨的股份,她心中就有说不出的兴奋,风吹雨打,严寒酷暑,再苦再累她都咬牙挺立着,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时常想,这是命中欠他的,不仅是今生,说不定上一辈就欠了很多,不然老天爷为何让他们在茫茫人海中再次相遇。
让她揪心的是今天告辞的时候风小雨竟然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难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肖月青反复想了想,没有,和周宇飞共进午餐可也是风小雨点头答应的,况且就算不答应,自己和风小雨也没有太大关系,按理说他也管不着。
肖月青漫不经心地沿着人行道边行走,脚边出现一个空塑料瓶,她狠狠地抬起脚,用力踢下去,似乎想把一肚子烦恼踢走,嘴里嘟啷着:“滚你的蛋。”
忽然,从路边窜出一条人影,一下子挡在肖月青面前,大声叫道:“小丫头,你骂谁呢?”
事出突然,纵然是光天化日也把肖月青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捂着胸口退到路边的一棵树下,凝神一看,迅即露出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大声叫道:“风小雨,你想吓死人啊,都这么大了还开这种小孩子的玩笑。”
“你还是这么胆小。”风小雨晃动着宽阔的肩膀,眉梢带笑:“看把你吓得,象老鼠见了猫一样。”
“去你的。”肖月青扑哧一笑,灿若桃花,刚才一肚子不悦见到风小雨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你才像个老鼠,鬼鬼崇崇来干什么?”
“我来送送你。”风小雨并肩和肖月青向前走,歉意地解释着:“刚才心里有事,你走的时候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很重要吗?”肖月青关切地看了看风小雨线条明确的脸颊。风小雨一向看得开,任何事都能泰然处之,能够让他陷入沉思的绝对不是一般的小事。
“那个西门豪你看见了吧?”风小雨语气不再嬉笑,冷清了许多:“他是不是很厉害。”
“厨师这一行我不懂。”两人走入一个街心花园,漫步在一条石板小路上,贴的很近,肖月青话音虽低却如同在耳边窃窃私语:“看大伙震惊的神情可以断定西门豪刀工特出的高明,他批的方干薄得近乎透明,叹为壮观,还有那虚空几刀就像神话一般,连我这个门外汉都惊得目瞪口呆。”
“所以我才更加忧心。”风小雨微微叹息一声,唯有在肖月青面前他才能敞开心扉,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的脆弱,在这里不会有嘲笑和打击,只有理解和信任,风小雨毫不隐晦自己的缺点:“以我的水平现在和西门豪根本无法相比,可是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西门豪终会与我正面交锋。”
“非得与西门豪对立吗?”肖月青有点担忧还有点不解:“那个西门豪看起来平平常常,发怒的时候气势逼人,和赵宝乐比试刀工的时候又沉稳得可怕,绝对是难对付的人。不过你只是一个普通饭店的小厨师,好像和你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关系吧。”
“有,而且有很大关系。”风小雨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现在想来自从我踏进扬州似乎就注定了走上和西门豪对敌的一步,。”
“命中注定?没那么玄吧。”肖月青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娇嗔地撅了撅嘴:“你又在糊弄我,拿我开心。”
两人上学的时候,风小雨经常象夏老爷爷那样编一些故事,听得肖月青忽喜忽忧,最后再逗得她咯咯娇笑。现在风小雨表情过于凝重,肖月青自然有点怀疑风小雨故技重施。
看着肖月青居然露出小女生的可爱表情,风小雨心中感到温馨和甜蜜还有淡淡的惆怅,他指了指翠绿花草中间的一条供游人歇脚的木制长椅:“说来话长,慢慢告诉你。”
肖月青看风小雨的脸色沉静,不象开玩笑,乖乖的跟着风小雨来到椅子边,风小雨缓缓坐下,伸了个懒腰舒缓一下心情。
椅子很长,肖月青俏目流转,瞄了瞄四周,人不多,只有几对小夫妻带着小孩在玩耍,她轻轻贴着风小雨坐下,圆润的秀腿紧贴在风小雨皮肤上,一阵温热传过来,肖月青感到一种久违的舒畅,如同家乡午后的原野吐露着醉人的气息。
肖月青是个女人,按年龄依然是花季招展,她有无穷的精力打点风小雨帮她们几个老乡建立的小厂,而且把小厂扩展得越来越大,她有理想,有抱负,但这样的人更需要关怀和体贴。她珍惜和风小雨的那种纯洁的感情,渴望但又不敢鲁莽,曾经失去过一回,现在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害怕一不小心把仅有的一丝温暖碰得支离破碎,她感激上苍给了她再次和风小雨相聚的机会,不敢再奢求什么,只要看着风小雨心中就无比的满足。
风小雨瞄了肖月青一眼,见她满脸艳红,异常娇羞,微微奇怪:“小青,你怎么啦?”
再聪明的男人在细微的感情变化上也比女人粗心,肖月青脸色更加娇艳,白皙的面颊如桃花盛开,她喃喃说道:“可能酒喝得有点多。”
“要不,我先送你回家。”风小雨关心地说着,顺手扶住肖月青的胳膊,似乎害怕她摔倒。肖月青轻轻摆了摆手:“我没事,还等着听你和西门豪的故事呢?”
“故事要从我和荷花流落扬州街头说起。”风小雨坐正身躯,望着远方高楼的顶部在阳光下泛着艳丽的光彩,缓缓叙说着自己的到扬州以后的艰难经历。
从第一夜和荷花流落清冷的街头被王老爷子夫妇收留:,讲到跟老爷子学刀工,煤球厂干活,再到应聘家常菜馆。从吴浩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到殷殷期盼。从王老爷子由一代刀王到沦为一个痴呆老人,从踏进烹调技校到李凤阳对自己的期望、、、、、风小雨语气很淡,如同天边的流云。但是肖月青还是感觉到风小雨心中的寂寞和酸楚,繁华的都市,风小雨只能隐藏自己的彷徨和无奈,坚强地挺立着身躯,活得不让人瞧不起。
肖月青轻轻握住风小雨的手,传递着一份温馨和理解。无需言语,言语已经无法叙说他们的心情。保留了初恋的旖旎,沉淀下纯真的友谊,他们更像两个相互依偎的亲人。
许久,风小雨打破沉寂:“为了王老爷子对我的照顾和传授雕刻技艺的恩情,我也必须为他争一口气,不让西门豪独霸烹调界。吴浩和李凤阳等师父也对我期望很高,所以面对西门豪我感到有点力不从心,彷徨无计。”
“这样下去你永远无法超越西门豪。”肖月青语气冷静地说道:“你是个不受拘束的人,一旦心理负担太重就会感到筋疲力尽,如何能够进步。”
“还是你了解我。”风小雨欣慰地笑了笑,果然只有肖月青理解自己,从小到大在细节上肖月青永远是自己的老师,这也是他急着想向肖月青倾诉的原因,要是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给他指点迷津,那一定是肖月青。
“既然想得太多也无济于事,干吗去想。”肖月青温柔地说道:“只要尽力,就无怨无悔,许多事强求不得,你不想成为万众瞩目之人,那一份沉重你又如何扛得住。”
功成名就,站在事业的顶峰,对于有雄心壮志的人来说是一种前进的动力,但对于一个甘于平淡生活的普通人可就是一种心灵的负担,风小雨来自一个偏僻的乡下,他不可能有那么多雄伟的抱负,只想找一份安定的工作,踏踏实实地活着,可造化弄人,他毫无准备就被吴浩推上了一条艰难的成王之路,如同一个出行的游子走在路上忽然发现自己没有带足干粮和行李,怎么能不感到恐慌。
“尽力而为,问心无愧。”风小雨嘴里念叨着,眉头渐渐舒展:“说得不错,办法总会有的,我一定能行。”
说着风小雨攥了攥拳头,脸上充满自信。向一个人诉说是减轻心灵负担的最好方法,况且肖月青善解人意,三言两语解开了风小雨心中的死结,风小雨把自己定位在一个普通人的位置上,得之不喜,失之不忧,面对任何对手他都泰然处之,又有什么可以忧虑的呢?
世上许多事不成功不是因为能力不足,多数是不堪心灵的重负,前进过程中患得患失,所以成功者有两种,一种是看着目标勇往直前毫不考虑成败得失。另一种是踏踏实实地活着,如同流水,顺其自然终有回归大海的那一天。
“你不是有夏爷爷的那本书吗?”肖月青秀眉弯弯地笑着:“那里面也许会有办法。”
“我正在研究,有了点眉目,那些字我抄下来请教了郑剑锋老师,大概可以弄明白意思了。”风小雨开心地笑了笑,觉得前途一片光明,心眼也活了起来,想起夏爷爷就想起秋日黄昏夏爷爷坟前和肖月青相拥的那一幕,风小雨眼望着前方,假装漫不经心,把一只胳膊伸过去,轻轻拢住肖月青的香肩。肖月青微微挣扎了一下,旋即放弃,头缓缓倚在风小雨肩部,风小雨立即闻到一股幽香,这不同于方宝儿和蓝盈盈等人的少女幽香,这是一个女人成熟的香味,少女的幽香就像一个青涩的苹果,让人喜爱中透露着微微的冲动。成熟*女人的香味如同一颗散发着诱惑的鲜红水蜜*桃,让人呯然心动,垂涎欲滴。
风小雨感到胸口一阵充实,低头看着肖月青娇羞的脸颊和微微闭合的双眼,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肖月青脸上亲了一下。
肖月青睫毛动了动:“就这样靠着,好吗?我很累。”
风小雨没有回答,轻轻抚摸着肖月青乌黑的秀发,一个小孩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束鲜花:“叔叔,买一朵吧?”
风小雨平时见到这些小孩专门打搅情侣,有高价牟取暴利的狡猾,不太喜欢他们。可轮到自己才感觉大不一样,似乎小孩就是个锦上添花的天使,价钱和温馨浪漫比起来微不足道,他毫不犹豫地买了两支,轻轻放在肖月青手中:“好看吗?”
“嗯。”肖月青柔情万种地哼了一声,闭上眼慢慢嗅着花香。
第一百二十六章 刀锋隐现(十一)水煮鱼
女孩爱花是天性。花在手中,肖月青斜倚在椅子上,两腮艳红,满脸陶醉之色,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风小雨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人比花娇,鲜花就是为了衬托美女而生,他一时间也被肖月青娇羞无限的媚态惊呆了,愣愣地盯着肖月青,眼珠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肖月青忽然睁开眼,扑哧一笑,风情万种:“看你那傻样。”
“难得半天轻松。”风小雨呵呵笑了笑:“我们什么也不想,找个地方玩一会怎么样。”
“好啊。”肖月青兴奋地一下子跳起来,连日来的辛劳,压得她透不过气来,早就想轻松一下,可是一个人忙里偷闲反而更加孤单寂寞,每天奔波,说话做事还要端庄得体,生意人嘛,第一印象很重要。唯有在风小雨面前她才能展示自己压抑的女孩天性,毫无顾忌地咯咯娇笑。她想起和风小雨在一起的那些无忧无虑时光,眼中亮光闪闪,急切地叫道:“我们来点刺激的。”
“刺激?”风小雨忽然想起林秀秀,想起林秀秀风驰电掣的摩托,还有别墅内醉人的美酒和那一次朦胧的缠绵,心不由得微微颤动,目光从肖月青的面颊滑向她高耸的胸脯,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瞎想什么呢?”肖月青伸出手指在风小雨脑袋上点了一下,娇嗔地说道:“到城里就学坏了,眼睛贼溜溜的。”
“你说的刺激是干什么?”风小雨不但没有放弃,目光还变本加厉在肖月青身上四处游走,饱餐秀色。
“我说的是那边的碰碰车。”肖月青笑着指了指远方:“我上次来看过,许多人在里面碰来碰去,十分好玩。”
“就是许多人坐在小车里相互碰来碰去?那是小孩的玩意。”风小雨调侃道:“你难道和小朋友一起闹趣。”
“我看有许多二十几岁的在玩。”肖月青轻轻摇了摇风小雨的肩膀,撒娇道:“就一次,可以吗?”
“好,我们也疯一下。”风小雨少年的天性激发出来,拉着肖月青跑过去,如同行走在家乡一望无际的原野,不顾行人诧异的目光,两人放声大笑。
出乎风小雨意料,今天的碰碰车不仅有大人玩,而且不少,都是二十上下的青年人。风小雨和肖月青都没玩过,小心地在边缘游走,偶尔碰撞一下,肖月青就会发出一声惊叫,她的惊叫和美貌吸引了几个小伙子,他们不时有意地碰几下肖月青,还不断发出调笑的声音,风小雨皱了皱眉,感觉已经能够马马虎虎控制小车,他毫不犹豫地向那几个人冲过去,那几人见有人挑战,立即群起而攻之,风小雨被碰来碰去如同在浪涛中苦苦漂浮的小舟,他毫不气垒,不断调整方向,全力冲击着,不一会儿,汗水从额头滚滚而下。
人在实战中成长得最快,一个小时过去,风小雨技术越来越熟练,躲避和攻击流畅了许多,感觉压力减轻了一半,风小雨开始有计划地一次次撞击对方,面对着拼杀他反而越来越兴奋,越战越勇。
时间过得飞快,太阳已经被高楼的顶部遮掩,肖月青早就离开场地,站在外面的栏杆边不断挥着仟手:“小雨,时候不早了,别玩啦。”
风小雨迅速滑到一边,那几个青年伸出大拇指:“哥们,有机会再玩。”
“愿意奉陪。”风小雨带着兴奋一下子从栏杆上跳过去,抱起肖月青转了一圈。
“放手放手。”肖月青红着脸大喊:“你再欺负人下次不和你出来玩了。”
“我有点饿。”风小雨放下肖月青,气喘吁吁,拍了拍肚子:“找个地方打点一下。”
“那边有几家饭馆。”肖月青拉着风小雨向右边一条街走去。
“想吃什么?”风小雨边走边笑着问肖月青。
“我想吃你做的鱼。”肖月青满脸向往地说道:“记得在家乡,你抓到鱼就放进锅里用水煮,放一点盐和葱,那种天然的鲜嫩真是妙不可言。”
“那还不简单。”风小雨挥挥手:“找个地方我做一次不就得了。”
“能有家乡小溪中的鱼那么鲜美吗?”肖月青疑惑地问:“好像现在鱼多数是养殖的。”
“当然没有天生的鱼味美。”风小雨解释道:“变通一下,淮扬菜的细嫩加上川菜的味,绝对让你有那种陶醉的感觉。”
“说得都让我淌口水了。”肖月青一脸期待:“到哪做菜?”
“当然找个僻静的地方。”风小雨边走边找寻着合适的地方,当然不能回肖月青他们那个小院,那样轻松自在的气氛就大打折扣,也不能到家常菜馆,风小雨还不想公开自己和肖月青等人的秘密。
‘雅静‘饭店在一个小巷子里,确实够雅静,雅静得连客人都没有,开店的是姐妹两,既是服务员又是厨师,姐姐身材细高,叫文雅,妹妹稍矮,体型丰满,叫文静,两人是家传手艺,父亲近来身体不好,小店也就由姐妹两支撑,原来情况还可以,最近在附近又开了几家饭店,这里的生意就一日不如一日。前景堪忧,姐妹两愁眉不展,站在吧台内看着冷清的客厅默默无语。
风小雨和肖月青走进门,文静立即迎过去,笑得有点勉强:“二位请坐。”
桌椅都擦得干干净净,但肖月青和风小雨却没有落座,风小雨看了看吧台上的菜单,都是家常菜,没有什么突出,抬头问:“你们有新鲜活鱼吗?”
“有。”文雅的声音也如她的名字一样温和宜人:“你要什么鱼?”
“淡水鱼,草鱼最好。”风小雨笑着和两位姑娘商量:“钱我们照付,自己做两道菜可以吗?”
文雅微微一愣,旋即苦笑道:“反正生意也不怎么样,就你们两个客人,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谢谢。”风小雨和肖月青来到厨房间,姐妹两闲着没事,也跟进来。
灶上熬好的调料汤是骨头和鸡腿制作,风小雨看了看各种原料,点点头:“还可以。”说完他抓起一些竹笋,香菇,蘑菇,鸡腿菇,还有几种味道小一点的香料,一起倒入调料汤中,加热几分钟后,一股香味四处飘逸,闻起来全身舒畅。
文雅和文静姐妹两相视一眼,文静轻声说道:“请问,你刚才加的各种原料有讲究吗?”
“一般菜肴不是太讲究,要是上规矩可就要按斤两,还要看火候。”风小雨心情很好,随口报了个简单的配方,他是根据大明寺空心大师的绝活文思豆腐改编的新配方,大众化一点,但味道也是上流水平。
都是内行,风小雨稍一点拨姐妹两就明白了。好的调味方法就能延伸出一批好的菜肴,也就能拉住一批顾客,姐妹两似乎看到一点小饭馆重新振作的希望。
风小雨第一道菜做的是淮扬名菜平桥豆腐,这是一道羹菜,豆腐丁细碎,洁白如玉,汤很宽,勾过薄欠后成半透明,豆腐半漂半沉,清爽宜人,菜肴表面点缀一点青蒜苗和碧绿的香菜,再加一些胡萝卜丝和淡红的虾米,色彩绚丽,煞是好看。
风小雨选中一条三斤重左右的草鱼,文雅手脚麻利地宰杀好摆在案板上,等着风小雨吩咐,姐妹两都看出风小雨年纪不大却是烹调的高手,机会难得,说不定能学点绝活,格外留心风小雨的一举一动。
风小雨是偷学的行家,没有正式拜吴浩为师之前全凭偷偷观察和琢磨,知道那种心神不宁的甘苦。他望着姐妹两闪烁不定的眼神,微微笑了笑:“把鱼两面的肉剐下来切成片,鱼片用鸡蛋清,盐,水淀粉,黄酒,胡椒,葱姜水腌制几分钟。”
文雅的刀工不错,鱼片厚薄均匀,大小适中,风小雨暗暗点头:“再把一些黄豆芽用开水焯熟,去掉豆腥气,放入一个深盘中,开水中要放少许盐,让豆芽有点底味。”
“这是一道川菜,叫做水煮鱼,但鱼片的加工方法是用淮扬菜,蛋清上浆后保留特有的鲜嫩。”
风小雨拿过一个炒锅,看了看文雅姐妹两:“现在我来做最关键的独家秘方五香油,我可是只做一次吆。”
独家秘方,这可是非同小可,称得上秘方就是经过时间考验的精品,可以独自撑起一片天地,不过秘方极少外传,文雅姐妹两疑惑地看着风小雨,要么风小雨是在忽悠人,要么风小雨神经不正常,初次相见哪有把绝活传授给别人的道理,就是看一遍也不允许。
风小雨脑袋确实有点发热,是兴奋得有点迷糊,到扬州这么长时间,今天才可以肆无忌惮地放松,和肖月青在一起没有压力,没有那种和城里人比较的卑微感,唯有那种久违了的欢愉。
人在高兴的时候往往想把喜悦与别人分享,甚至于想面对全世界高喊。风小雨感觉到文雅姐妹两的忧愁,贡献一点绝活让她们和自己一起快乐有何不可。况且五香油也只是从夏爷爷的那本菜谱上看到的,管用是管用,但也谈不上独家秘方。
“我来掌勺。”肖月青提起一口炒锅放在火上,脆生生说道:“快说,下一步干什么?”
“小火。”风小雨吩咐肖月青把火力调低点,自己舀一勺油加入锅里,迅速加入八角、花椒、干辣椒、山奈、桂皮、香叶,几分钟后,一股带着辣味的干香慢慢从锅里飘出来,等到几种香料炸成枯黄色,风小雨把香料捞出,油放在一边备用。
“这道菜口味复杂,调料比较多。”风小雨边说边做:“炒锅烧热,放入3汤匙的五香油,然后放入剁碎的郫县豆瓣炒香,一定要炒出红油来。再加入干辣椒段、花椒、蒜末、姜片一起炒,炒出香味。将鱼头和鱼骨放入,加酱油、料酒、糖、胡椒粉一起炒匀。烹入一些白酒,等酒香味出来加入调味汤,没过鱼肉。”
鱼头和鱼骨烧透,风小雨端起锅,把鱼头鱼骨连汤一起倒在豆芽上。锅内放入清水,烧开后放入腌制好的鱼片,等鱼片断生,立即捞起来放在鱼头和鱼骨上面。
再切一些葱蒜末和生姜丝,撒在菜肴表面。锅洗净,将剩余的五香油倒入,烧至5成热,放入干辣椒段和花椒,用小火将辣椒和花椒的香味炸出来。
风小雨瞄了一眼文雅姐妹两:“注意不要炸糊了,辣椒的颜色稍变就关火。至于放多少辣椒和花椒,根据个人口味而定。”
热油浇在菜肴上,刺啦一声,香气腾空而起,令人食欲大动。肖月青迫不及待地端起两道菜快步向客厅走去。
风小雨提着一瓶葡萄酒在肖月青对面坐下,艳红的酒倒进杯子里如桃花般灿烂,肖月青还没有喝,脸色已经兴奋得如同醉酒一般:“哇,风小雨,你的手艺真是太棒了,平桥豆腐滑*嫩*爽口,滋味鲜美难以言传。”
“过奖,水平马马虎虎。”风小雨微笑着用筷子点了点水煮鱼:“尝尝这道菜,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又麻又辣。”肖月青尝了一口,说出了第一感觉:“不过一股干香味令人食欲大开。”
“川菜口味清鲜醇浓并重,善用麻辣。”风小雨喝了一口酒,没有吃菜,笑眯眯看着肖月青:“这是川菜的一大特点。”
“不过这道菜并非全是川菜,鱼片上浆就是淮扬菜做法,没有川菜鱼片那么老。”风小雨夹起一块鱼片放入嘴里慢慢品尝。
一阵麻辣过后,肖月青渐渐适应,开始感觉到鱼肉的滋味,虽然没有家乡小溪中的鱼那么鲜美,但配上川菜独特的味道确实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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