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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农民)-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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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如何。
“钟新义是不是想要钱?”孔娜半天没说话,她一直在想钟新义为什么要对何大龙那么狠,是不是想趁机敲一笔,“姐啊,你觉着呢,要不他撺掇你把顺安公司出手换成现金干什么?”
“应该不是。”孔云皱着眉毛摇摇头,“开始的时候他说要活动一下,可能要花一大笔钱,还劝我不要太抠,花点钱无所谓,等何大龙出来再挣,可是到现在他还真没开口要过一分钱,连点暗示都没有。你说他要是想趁机敲一笔,还不老早就开口?”
“也对啊。”孔娜叹了口气,“那钟新义到底想干什么?”
孔娜的这个疑问很快就解开了,第二天,黄开建找了农业局几个跟孔娜比较熟的人请客,让他们把孔娜喊上,正好有事要请她帮个忙。
黄开建是农业局的老局长,现在又是政协副主席,说话也还有点分量,被找的几个人很热心,都找孔娜说好话,说老领导要请她吃饭,他们沾光,所以一定得去。
孔娜被几个人一架,虚荣心起来了,说没问题。刚好,黄开建出于重视和礼貌,又给孔娜打了个电话。
这一下,孔娜当然是乐不可支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找对立面
孔娜欣然赴约,让黄开建有了底,所以也不客气,吃饭的时候没过多会就直奔主题。
“现在捏着指头就看到退休的年头了,得好好考虑下养老的问题,提高点生活质量。”黄开建笑呵呵地说,“很多人说养老要回农村,说什么环境好,特别是空气非常清新,不过我却不那么想,打算退休后到市里去住。”
“就是,我也觉着养老应该到大城市去。”有人奉迎道,“拣实惠的说,住市里在购物上方便,吃什么去趟超市或者大市场就能买得到,而且医疗条件也好,说句不好听的,毕竟年龄大了,万一发个什么病,抢救上也还占优势。”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想趁早在市里买套房子。”黄开建点点头,转对孔娜半开玩笑地道:“听说你姐姐手里两栋居民楼,看看能不能打个折扣卖一套?”
“房子啊。”孔娜顿时显出了难为情,“黄主席,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帮不到,我姐手里没有什么楼房了。”
“哦?”黄开建一愣,“顺安公司不是你姐姐孔云的嘛,好像开发了两栋居民楼,我可是打听过的。”
“唉,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孔娜哀叹一声,“顺安公司前段时间被我姐转手给了别人。”
“欸哟,怎么会这样。”黄开建道,“转手的价格咋样?”
“和当初盘下来的价格差不多,好像略高一点。”孔娜道,“赚头不大。”
“要是略高一点的话,那就不能谈赚头了。”黄凯言语间很惋惜,“现在松阳市搞大开发大建设,发展势头猛得很,尤其是房地产市场,跟着呼呼地一个劲朝上窜。现在的房价跟一两年前相比,就已经涨百分之五十了,不信等着瞧,不出两年,市里的房价在现有的基础上,起码还要翻一番,达到四五千一个平方。”
“松阳是个小地方,房价能涨那么高?”孔娜对房产市场了解甚少。
“四五千还高?那还是平均的。”黄开建道,“如果是市区稍微繁华点的地段,七八千也可能!”
孔娜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照这么来说,她姐姐把顺安公司旗下的那两栋房子转手出去是亏大了。
黄开建眼睛一扫便看出了孔娜的心思,立马不失时机地说道:“孔娜,好像顺安公司开发的那两栋居民楼位置还不错,到时卖个五六千应该不成问题,所以现在以当初盘下来的价格出手,确实是亏了,而且还不是一点。”
亏得确实不是一点,酒席结束后,孔娜就直奔孔云家里,算了一算,结果悔青了肠子,因为转手出去的价格离两千一平方还差一截。
“明白了,姐,我明白钟新义为什么不朝你开口要钱了。”孔娜咬着牙点着头,“感情是他撺掇你有功,从高桂达那里得好处了,还落得个两边做好人!”
“如果要是真的,我真恨不得杀了他钟新义!”孔云简直是浑身发抖,“那两栋房子前两年就值两千万,如果再等个两三年,可能就变成四五千万了!”
“那现在怎么办?”孔娜已经被打击得不行,她没想到损失会这么大,钱虽然不是她的,但也心疼。
“我得跟你姐夫说说,看他手里有没有钟新义的把柄。”孔云道,“钟新义可以不帮忙减刑,但也不能坑我们的钱。如果有他的把柄,我就找他要挟,要点钱回来。”
孔云的想法很好,但可行性不大,就连暴怒中的何大龙都不支持。
“你能拿钟新义怎样?就算手里有他的把柄也不行。”探监的时候,何大龙皱着眉头说道:“况且现在也没有什么有力的把柄,很多事都给他模糊掉了。我告诉你,可千万别没头没脑地乱来,钟新义要是发起狠来,你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那怎么着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吸我们的血!”孔云是有点害怕,却很不甘心,“想想顺安公司的那两栋居民楼,搁手里捂两年价格就会翻番的,他竟然把我忽悠懵掉出了手。”
“你给我闭嘴吧!”何大龙对孔云的这番话很是恼怒,其实让他按捺不住的倒不是钱的问题,而是钟新义竟然不帮他减刑,而且还要给他追加刑期,“钟新义不帮我减刑的事,说法可靠?”
“怎么不可靠?小波子说的。”
“小波子的话也能信?”何大龙道,“他对冯德锦和钟新义一帮人有意见,会不会是在挑拨离间?”
“什么挑拨离间,你是不是蹲牢蹲傻了?”孔娜听了这话很生气,“到现在你还似乎还维护着钟新义,我看你就是活该被他玩死!事情是小波子偶然听钟新义的小女人说的,能有假?再者,他怂恿我转让顺安公司可是铁的事实!”
何大龙一听没了话,孔云讲得是有道理。“老婆,现在的可行之计是要想办法早点把我弄出去。”何大龙道,“只要我出去了,损失掉的钱还能挣回来,而且还要向钟新义讨个说法,由我去找他。”
“我脑袋都想晕了也没想出个办法。”孔云道,“钱我舍得花,就是花不出去,平白无故找谁去?”
“你还是找小波子。”何大龙道,“他虽然不精明,但小算盘还能拨溜几下,让他想想办法。”
何大龙说得没错,朱桂波确实不是很精明,可算计个事也还可以拐点弯子。他分析了一阵子,说帮何大龙减刑的事,要从钟新义的对立面入手。因为钟新义想打压的人,他的对立面就会扶持。
此言一出,孔云立刻对朱桂波刮目相看,她是想不到这一点的。
“小波子,没想到你还真行!”孔云瞬间看到了一丝希望,“有法子你使劲想,你姐夫说了,花钱没关系,花多少都行。”
“钱肯定是要花的,但要花在刀刃上。”朱桂波道,“现在一时半会我还摸不到路子,等我想好了再说。”
朱桂波这么说是卖个关子,表示他殚精竭虑,其实他已经有了个打算,想办法跟潘宝山接上头,要他帮帮忙,成功的几率应该不小。
跟潘宝山接头,朱桂波也有打算,直接找他肯定不合适,得来间接从潘宝山阵营里的人开始,人很多。朱桂波稍一归拢,就点出一大串来:黄开建、王三奎、李大炮、鱿鱼、曹建兴、老王、伏广波,当然,还更有刘江燕、刘海燕。
找刘江燕和刘海燕的可能性很小。刘江燕因为生产在家,到现在都还没上班,有关系好办事,哺乳假期可以请得长长的,所以找她不方便。至于刘海燕,虽然她天天到县政府去,见面不难,但想跟她搭话也不容易。
想来想去,还是从最容易的着手,找老王。前一阵子,刚好老王的亲戚找他帮过忙,倒也是个很好切入机会。
朱桂波找到夹林农经站站长,拐着弯把老王约了出来一起吃饭,把帮何大龙减刑的事情一讲,说潘宝山市长神通广大,能不能托他帮帮忙。
老王是有数的,立即答应了下来,说会帮忙说话,把意思传到,但成不成是另外一回事。
这对朱桂波来说已经是烧高香了,当即就感谢不已,并拿出当初收下老王亲戚的那张六千元存单,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亲戚,办点事怎么能收钱呢。
老王一看可不行,立刻把存单推回去,说事情一码归一码,搅和在一起不可以。朱桂波一琢磨确实也是,收回了存单,又问老王家最近有没有搞装潢。老王知道朱桂波的意思,无非是送彩电冰箱或者空调之类的东西,忙说不装潢,还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什么事都不要想,说句话帮个忙无所谓,别把事情搞复杂了。
朱桂波见老王说得很果决,也不再客气,只是口头感谢不断。
回去后,朱桂波可没有如实反映情况,他对孔云说还算不错,一番活动后搭上了点关系,但费了不少事,钱也花了点,连吃带喝加上玩,还有送礼,花了将近五万。
孔云不含糊,一下甩出五万现金。
朱桂波刚开始心里还一抖,有点发虚,不过马上就镇定下来,还装模作样地点出三千,放到孔云面前,“大姐,花多少就多少,实报实销,我不能占你们的便宜。”
孔云粗爽,对朱桂波的表现似乎很生气,“分这么清干嘛?我都没说要给你辛苦费,这来来回回地跑腿找关系不容易,用钱也没法衡量,咱们可以说是一家人了,不说两家话。多个三五千少个三五千有什么?只要事情成了,让你姐夫早点出来,那才是最重要的。”
“我一定会尽力的。”朱桂波抿抿嘴,像是在下决心,“即使再花个三五万,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也会使劲追下去!”
“钱不是问题,别说三五万,就是十万八万,哪怕是三五十万都舍得!”孔云是没防备着朱桂波会动歪脑筋,说话不留底。
朱桂波听了心里可乐开了花,不过脸上却是愁眉不展,“大姐,有时候也不仅仅是钱的事,反正你放心,只要我朱桂波还有半点能量,就不会歇着,除非是完全无能为力了,否则不会停手,要是那样的话大姐也别怪我无能。当然了,我想也不至于会出现那种情况,毕竟也混了些年,关系大小也有点。”
“不要有压力,尽力就行。”孔云道,“有压力反而放不开手脚。”
压力?朱桂波不由得暗暗一笑,在这事上他可没有丝毫压力,能帮成是好,帮不成也无所谓。不过要说压力嘛,也有,但是很龌龊,就是琢磨着该如何趁机从孔云手里多抠点钱。
第二百八十五章爆料
对朱桂波来说,抠钱的机会有,而且还很合适,因为潘宝山让老王回了话,说可以帮忙。
这让朱桂波一度兴奋不已,他脑海不断蹦出一连串数字:五万,十万、二十万……五十万,甚至更多。
最后,朱桂波觉得不能太狠,弄个三十万也就差不多了,而且到头来事情能不能成还不一定,有些事是没法保证的。如果事情不成,不管多少也还得吐出来,拿得越多就吐得越多,也就越难受。
所以,朱桂波要尽最大可能力促事情成功,他找到老王,问潘宝山有什么要求,需要在哪些方面进行配合。
“你就是不来问,我也要找你说说。”老王说话做事是有拿捏的,潘宝山跟他讲了不少,要求转告朱桂波,当然他也知道,有些话得以他的观点放出去。
“说,王主席你尽管说,什么要求条件我这边尽量满足!”朱桂波似乎已经看到了事情的成功,满心欢心。
“得让何大龙稳住,不要惹事。”老王道,“那是最起码的,如果他在里面有事按不住性子,惹一屁股麻烦,那谁也帮不了。”
“那是,那是一定的。”朱桂波道,“回去我就跟他老婆讲,让她探监时把情况说清楚,就是他何大龙被人喂屎也得咽下去,天大的事也要忍气吞声。”
“嗯,那就行。”老王点了点头,抽气烟来。
“还有呢?”朱桂波急切地问道。
“没了。”老王好像一愣神,随即又“哦”了一声,“对了,我倒是还有几句话。”
“王主席你说,你说!”朱桂波此时很虔诚,因为直接关乎他三十万的所得问题。
“我觉得吧,还有一个更为关键的问题。”老王神情庄重,“要保密。”
“保密?”朱桂波眉毛一顶,点点头道:“没错,这事是要保密。”
“你知道为什么要保密?”老王问。
“传出去影响不好。”朱桂波道,“尤其是对潘市长,影响更大。”
“错。”老王摇摇头,“事情成与不成,潘市长完全可以两手一甩清,沾不到他一丝关系,对他没影响。”
“王主席,那你的意思是?”朱桂波看着老王,很热切,他想知道答案。
“我的意思是,保密与否,直接关系何大龙减刑能否成功。”老王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想想,现在跟潘市长作对的人都是谁,不是凡人呐。如果走漏了风声,难免要有人要从中作梗搞破坏,那样的话会给事情增加难度,不排除劳而无获的可能。”
“哦。”朱桂波恍然大悟,只想着那三十万了,脑子没空琢磨别的。老王说得没错,跟潘宝山作对的人无非是冯德锦和钟新义他们一伙,要是让他们嗅到了什么气息,事情还真会麻烦。“王主席你说得太对了,这事我一定会做好保密工作。”朱桂波立刻保证,“包括孔云,我也只是让她转告何大龙在牢里头要稳住,别的什么都不对她多说。”
朱桂波这话是真心话,因为他抱定了心思,要让事情成功。
回去后,朱桂波甚至对孔云说他又找到了另外一层关系,非常可靠,但要绝对保密,除了要转告何大龙在牢里好好表现外,别的无可奉告。
朱桂波越神乎,孔云就越相信。朱桂波也看得出来,所以开口要钱也很有把握,他心事重重地说:“这下怕是要花一笔大钱了。”
“花钱没事,我说过了,不心疼。”孔云道,“多少?”
“三十万吧。”朱桂波小小地犹豫了下,道:“不过人家也说了,拿钱办事,不办事就不拿钱,如果帮不上忙钱还会退回来。”话一说完,朱桂波又补充了一句,“起码不会全收。”
“哦,这么说来人家还是挺义气的。”孔云道,“既然如此,你可以回个话,说如果事情成了,在三十万的基础上还可以加点。”
“能加多少?”朱桂波心跳骤然加速,一探脑袋急切地问起来。
“十万八万不成问题。”孔云道。
“嗯,那也合适,我把你的意愿跟人家说说,没准还能增加些筹码。”朱桂波不住地点着头,但随即又吸了口冷气,“好像也不是太妥当。”
“怎么说?”孔云问。
“那样可能会把人家的胃口吊起来,万一无来由地再提出来要加钱怎么办?”朱桂波道,“他们义气归义气,但钱这东西谁都喜欢,没准脑筋一拐弯就会开口。”
“为了能增加筹码,可以让他们加!”孔云似乎决心已定,“只要不过分就行。”
“那我看就按照你先前说的,咱们起码也要有个上限。”朱桂波道,“五十万,最多花到五十万,多了咱们就要考虑考虑了。”
“行,上限五十万。”孔云道,“我想也不会再多了,毕竟他们开始提出的才三十万,再加价还能翻番?”
“没错,我觉得也是。”朱桂波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懊悔的,不过想想也应该满足,能捣腾个五十万已经很不错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朱桂波对自己的运筹很是自得,一个字就是乐。
朱桂波是高兴了,被找到办事的潘宝山心情也不错。
有何大龙这么一出,在对付钟新义的问题上潘宝山就彻底放了心。所以,在和彭自来、李大炮还有鱿鱼他们三个商量了计策后,他就放手不管了,只是想着接下来应该给冯德锦紧紧头箍了。
这一阵子,冯德锦在富祥折腾的不轻,尤其是在县城,怨声载道。
潘宝山趁回家的时候跟刘海燕聊,问从哪个方面来捅冯德锦的娄子最好。
“冯德锦为了响应严景标的大城建思想,在县城也搞起了改造。”刘海燕道,“县城几条主干道都进行了拓宽,重点是在县城中心建设了富祥步行商业广场。”
“县城中心处处是黄金地段,兴建步行商业广场的成本之高可想而知。”潘宝山道,“冯德锦想通过这一举措来抓形象工程,代价不小啊。”
“好处也捞足了。”刘海燕道,“步行商业广场号称投入两个亿,可实际上的工程量我估算了一下最多有一点五亿。”
“抛开利润不说,只是做账截留款就五千万?”潘宝山惊道,“那冯德锦只要稍微伸伸手,就相当可观了。”
“伸没伸手,伸的手又有多长不知道,反正他胆子大得很。”刘海燕道,“在道路拓宽和部分旧城改造上,他为了赶拆迁进度,全部是超常规运作,动用了城管、公安甚至是社会人员进行强拆。还有,为了吸引房地产商来搞开发,他竟然还能大笔一挥,把县长办公会的决定给否定掉,承诺把开发商的所得税、销售不动产营业税等收入,都作为招商引资的奖励返还给房地产商。”
“那很明显,也是为了捞好处。”潘宝山道,“房地产商得了好处自然忘不了他。”
“说是那么说,但那些背后的交易非常隐蔽,就像我刚才说的,冯德锦到底有没有伸手,伸了多长的手,都还无从得知,没法查证。”刘海燕道,“因为他行事向来都比较小心,不会轻易留下什么把柄。”
“不管怎样,他早晚要出问题,事情做得太过分了。”潘宝山道,“我感觉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应该是,冯德锦已经是有点疯狂了。”刘海燕道,“除了大搞城建,还大打开发牌,其中违规操作的地方也太多。像富祥河口的开发,冯德锦胆子大到了令人愕然的程度,竟然让县水利局出具一张河道废弃证明,然后把沿河的地块卖给了开发商。”
“哦,那倒是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我看完全可以向上反映一下。”潘宝山道,“或者通过媒体来曝光,引起社会关注,那样再举报调查应该就有力度了。”
“那事一查估计就大了。”刘海燕道,“据我了解,富祥河口的开发地,很多是卖给了省高新区的一家地产商,是石白海介绍过来的。”
“这么说来石白海也捞了一把。”潘宝山道,“刚好冯德锦和他狼狈为奸,合啃一块肉嘟嘟的大骨头。”
“那只是我知道的,不了解的可能还有很多。”刘海燕道,“他们两个沆瀣一气,估计在富祥作害得不轻。”
“不管怎样,富祥河口出让土地开发房地产一事是个机会。”潘宝山道,“一定要想法把事情通过正规渠道捅出去。”
“党报是不要想了。”刘海燕道,“冯德锦有个很好的托辞,是政府行为。”
“政府行为也不能乱来。”潘宝山道,“而且强改河道性质,把正常使用说成是废弃,然后低价出让,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那也不行。”刘海燕道,“强改河道性质一事,板子最后只会落到水利局头上,对冯德锦影响不大。”
“大不大都要试试,万一水利局顶不住压力讲出真相来,那就有杀伤力了。”
“可能性不大。”刘海燕道,“水利局局长不会做那种傻事,那样只会把自己逼到绝路上。”
“不管怎样,就算刺激一下冯德锦也行,不能让他太嚣张。”潘宝山道,“党报不能报,就找晚报,找市里的不管用,就找省里的。我回去就让人联系《瑞东晚报》的记者邵卓出,向他爆料。”
第二百八十六章广告收入
潘宝山说做就做,回到松阳后便到报社找沈欣丽商量,要她出面找邵卓出。沈欣丽帮忙是没有二话的,但这事却没法子,因为邵卓出已经不再驻站松阳。
“邵记者不驻松阳了?”潘宝山小小地吃了一惊,“正常轮岗调离?”
“应该不是,我跟他联系的时候,他说是在松阳没法下去了。”沈欣丽道,“具体原因没说。”
“估计是和关放鸣有关。”潘宝山道,“邵卓出不听关放鸣摆布是很明显的,可能关放鸣背后施了手脚,通过关系找了省委宣传部或者《瑞东晚报》的某方面负责人,把他给弄走了。”
“那关放鸣做得看就太差了。”沈欣丽道,“分管外宣的是江部长,外地驻松阳的记者站点应该是江部长的事,他关放鸣怎么能直接插手。”
“他是常务副部长,协助总抓宣传大局工作。”潘宝山道,“我找个机会问问江部长,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嗯,问问清楚好。”沈欣丽点了下头,看着潘宝山,目光撩惹。
潘宝山有感觉,已经许久没有与沈欣丽幽合了,也有点想法。“改造后的阳光宾馆不知会怎样。”潘宝山乐呵呵地说了一句。
“按五星级建的,条件应该会很好。”沈欣丽嘴角一拉,“当然,条件好不好有时候惟一的评判标准就是安全性。”
潘宝山笑了,“在外面哪里来的安全性?还是在属于自己的房子里放心。”
“说到房子,我准备换个地方。”沈欣丽抿了抿嘴唇,“换个大一些的。”
“哦。”潘宝山一看沈欣丽的样子,所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两个人住啊,恭喜了。”
“不说那些吧。”沈欣丽深呼吸了一下,“不过我那单身公寓并不打算出手,会一直留着。”
“现在松阳房价一个劲地上涨,手里抓几套房子也是个不错的投资。”潘宝山笑了笑。
“我留着那单身公寓不是为了投资,只是一种记忆,或者说是为了一种延续。”沈欣丽说着,走到潘宝山身边,伸出胳膊轻轻地抱住他。
潘宝山指指办公室的门,“没反锁。”
“单位里到我办公室的人没有不敲门的。”沈欣丽并不松手,“以后在一起,就说我们两个人的事,不牵扯其他任何人。”
潘宝山并不急着回答,他还是对没有反锁的门不放心。
果然,意外就在这一刻发生,许良庭竟然推门闯了进来。他一看沈欣丽和潘宝山抱在一起,顿时像磕了下巴一样,慌忙仰着脸退了出去。
潘宝山在一瞬间甚至有些恼火,他怨沈欣丽如此不小心。沈欣丽也知道自己的这次大意完全可以规避掉,可因为太过疏忽,似乎有点闯祸端。
有些事直面比躲让好,沈欣丽迅即拉开房门走出来,对已经走开去的许良庭喊道:“许社长!”
许良庭回过头,尴尬地笑笑,“你也真是,潘市长来调研都不说一声。”
“潘市长对最近的‘三农’报道不满意,来批评我了。”沈欣丽走到许良庭旁边,“这种事小范围消化就行了,所以也就没向你汇报。”
“批评就是重视,说明潘市长对报纸还关心。”许良庭道,“中午一定要让潘市长留下来吃个饭。”
“哦,那好啊,不过既然这样的话,许社长你还是跟潘市长见个面吧。”沈欣丽道,“刚才你推门他也看到了,不照个面也不好。”
沈欣丽说起这些面不改色,就像什么事都没有,让许良庭很是佩服。
“也好。”许良庭点点头,“刚才找你也是有急事,所以门都没来得及敲。”许良庭坠这么一句,是想提醒沈欣丽,他可是什么都看到了,别在他面前装没事。
沈欣丽知道许良庭的心思,不过她可不吃那一套,“敲不敲无所谓,办公室就是办公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别的事儿。”
“呵呵。”许良庭耸着肩膀笑了,“你说得很好。”
“许社长,你说刚才找我有急事?”处于劣势的沈欣丽,还是尽快问转了话题。
“关部长点名了,说在你值班期间稿件把关不严,有些报道不适合见报。”许良庭道,“本来这个问题我想在你们编委会上提出来的,但觉得也没必要,所以想单独跟你谈谈。办报,尤其是党报,要有政治家的眼光,无论什么时候,政治敏感性是不能缺失的。”
沈欣丽听了许良庭的话并不以为然,那只是关放鸣对她有成见,故意找茬而已。“徐社长你说的是,以后我会尽量注意。”沈欣丽笑了笑,“争取不让关部长有意见。”
“嗯,有数就行。”许良庭也笑了,“对了,严书记最近可能会过来,对我们报纸的出版要进行一些指导。”
“严书记对宣传也很在行,以前在松阳的时候分管过一段时间宣传工作。”沈欣丽道,“希望他的指导能让我们工作提升一个档次。”
“档次不档次我觉得倒是其次,关键是能不能把效益搞上去。”许良庭道,“松阳的经济发展不是很好,总的来说就钱不多,所以我们的广告源不多,收入有限。早两年提工资,单位职工就叫喊了,不过我们单位都是空提,到不了位,所以职工意见很大。尤其是采编一线的记者编辑,嗷嗷直叫,说活越干越多,但收入却不见增长,如果算上物价上涨,还不增反减呢。”
“这种问题需要大手笔,别人都指望不上,还得靠许社长您来筹划。”沈欣丽小小滴奉承了一句。
“呵呵,靠我一个人怎么能行,有事得拿到党委会上研究。”许良庭笑道,“那些就不说了,赶紧进去跟潘市长打招呼。”
潘宝山见到许良庭,只是刹那间稍稍有点不自在,但很快就谈笑自如,有时候不把事当回事,也就没什么事。
客套几句后,面对许良庭的午餐邀请,潘宝山很爽快地答应下来。其实本来潘宝山没打算留下来吃饭,但因为被许良庭推门撞见了沈欣丽抱着他的一幕,觉得不答应留下会显得心虚,所以要大大方方地应约。
饭桌上的气氛很愉快,许良庭不提别的话题,只是说要潘宝山多照顾点报社的工作发展。潘宝山笑说照顾可以,只要有能力、有便利当是不消说,但能不能起到推动发展的作用却不敢说。
“党委宣传口的事情无小事,严书记肯定要抓紧,所以在发展问题上,应该是他来说话、破题。”潘宝山笑道,“当然,在具体措施的定夺上,还是要许社长拿主意,毕竟你是直接负责人,对其中的各项运作了如指掌,操控起来也更得心应手。”
“潘市长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关键是一个钱字。”许良庭道,“要工作业务提升发展,得先谈钱,现在报社广告收入不怎么理想,才可以勉强维持收支平衡,没有精力去搞工作创新。”
“广告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嘛,可以考虑先从广告上采取些创新措施。”潘宝山笑道,“那样就能把经济基础打牢,然后再谋其他的工作创新。”
“潘市长你这话可说到我心里去了!”许良庭看上去很激动,“最近我也在考虑这事,同是媒体,电视台的广告收入就很可观。尤其是高厚松去了广电局做局长后更是不得了,给电视台出了不少主意,那广告效益是噌噌地涨,收入现在是我们的几倍。”
“哦,那可以去取取经嘛。”潘宝山笑了起来。
“取经容易,我也知道怎么念。”许良庭道,“就是不敢念。”
“嚯,那又是为何?”
“有违规嫌疑。”许良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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