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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风水师-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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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豪啊,陈易大师是客人,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快些道歉!”
鲁正源虽然躺在病榻之上,虽然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腿脚就麻痹难当,可还是一家之主,苍老的脸上不怒自威,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爷爷,我……”
“道歉!”
鲁正源再次说道,鲁家人一向与人为善,讲究个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鲁剑豪刚才的所作所为显然已经出格了。
鲁剑豪极为不情愿,可迫于爷爷的威势,还是低下了头,转过身去,看着陈易,不情不愿地准备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
陈易挥了挥手,神念在他身上扫了一遍,挑了挑眉头,问道:“我不喜欢被人冤枉,所以很想知道我陈易怎么给你们鲁家添乱了?”
“怎麽添乱了?”
鲁剑豪一愣却哑口无言。总不能把自己瞒着的事情说出来吧?那样的话,自己所做一切不都前功尽弃了?
陈易笑了笑,一手指向丁星,说道:“还真的要我说吗?”
鲁剑豪脸色骤变,道:“你,你胡说什么?”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丁星见陈易的手指指向自己,诧异问道,她与陈易已经好几个月没见过面了,两人的冲突怎么会在自己身上?
“呵呵,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啊?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陈易没有去管丁星,只是玩味的看着鲁剑豪,这家伙虽然穿的人模狗样,心眼看起来也不少,但比起鲁正源这种老狐狸还是差得远啊。
鲁正源在他身上都占不着便宜,何况是这个小家伙。
他又转头看向鲁正源,问道:“鲁老,您老人家应该是公道的,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鲁正源叹了一口气,神色黯然,没有回答陈易的话,只是自言自语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爷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丁星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众人打着什么哑谜。
“剑豪啊,你把瞒着小丁的事情就说出来吧,我们鲁家已经受到报应,难道你还想继续做孽吗?”
鲁正源长叹一声,本就萎靡的神色更显苍老,眼中甚至隐隐带着泪光,他又对自己孙子说道:“我本想稍后与你单独讲明白,可不巧的是正好遇见了陈大师,小丁又是陈大师的熟人,干脆你就在这里说清楚吧。”
“爷爷,你这是在逼我啊!”
鲁剑豪忽然惨呼一声,神色极为难看,就差跪在地上叩首三千了。
鲁正源看着自己这个孙子,心中也是难受无比,小儿大孙子,老头子的命~根子,看着他如此样子,鲁正源是疼在心里啊。
可是有什么办法?谁让不会投胎,进了鲁家家门呢?自己总不能为了孙子去毁了人家姑娘一生的幸福吧?总不能拿鲁家的未来去赌吧?
无论多么不舍,鲁正源还是板起脸来,狠下心,说道:“你自己犯得错误,就要自己承担,我在你出国的时候说过什么?难道你就一点不往心里去?”
“我怎么不往心里去?不往心里去我会在日本到处寻访高人?不往心里去我能找一个学周易的女朋友?”
鲁剑豪疯了,面色扭曲,英俊帅气的面庞却是让旁人生恐。
“剑豪,你说什么呢?找一个学周易的女朋友是什么意思?”
丁星即便再涉世不深,即便在心思单纯,也意识到了这和自己有着绝对的关系,鲁剑豪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什么意思?去问你的朋友陈大师吧!”
鲁剑豪怒吼一声,然后转身就走,摔门离去。
鲁一飞壮硕的身躯颤抖着,背对众人的脸上满是悔恨,呼吸粗重无比。
鲁秀秀到现在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因为是女人的关系,并没有受到血煞的诅咒,鲁家自然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她。
最为难过的还是丁星,几个月前认识了鲁剑豪,没多久两人便坠入爱河,相处过程中,鲁剑豪对她关怀备至,极为体贴,她也认为总算找到了一个如意郎君。
可是平日里温文尔雅,颇有修养的男朋友竟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那张脸实在让人可怕,那吼叫的声音就像打在她心上一样,每个字都会让她的五脏六腑跟着颤抖。
“陈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丁星看向陈易,一张清纯的脸上满是凄楚。
陈易看着丁星也不舒服,他也不想以这种方式收尾,但如果是个他不认识的人,陈易或许不会多管,可丁星怎么说也算是熟人,那就不能置之不理了。
他不会强行拆散两人,他也没这个权利,但既然和丁星能称得上是朋友,那自然要让她明白一些。不然丁星就会被一直蒙在鼓里,甚至会毁了一生。
至于知道后果之后,丁星是选择离开还是继续与鲁剑豪在一起,那就不是陈易能管的了。
“是这样的!”
陈易想了一下,道:“鲁家家中带着一种很奇怪的遗传病,可能会代代相传,也可能会隔代遗传,发作起来虽然不会立即致命,但也会让人痛苦虚弱。”
“正是因为我知道这个他们家的这个遗传病,所以鲁剑豪才会失控,我这么说,你明白?”
丁星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陈易的话,眼中一片茫然。
欺骗,尤其是爱人之间的欺骗,那是深入骨髓的痛楚,这个姑娘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正常。
“秀秀啊,带小丁出去吧,我们和陈大师有些话要说。”
鲁正源躺在床上,无力的挥了挥手,说道。
鲁秀秀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见大伯背着身不说话,父亲满脸怒色,爷爷神情萧索,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恨恨地瞪了陈易一眼,然后带着丁星离开。
“鲁老,我坏了您家的好事儿,这么做确实值得商榷,我也不说什么公平正义之类的,但丁星是我朋友,我不能当做没看见。”
陈易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屋子稍微靠里的地方,拿起填炭的火钩和铁铲,掂量了两下,似是很感兴趣。
“唉,这与你没关系,是我管教无方。”
鲁正源语气低沉,说道:“即便您刚才不说出来,稍后我也会找剑豪谈谈的。”
“哦?”
陈易把火钩和铁铲放在一起摩擦了几下,发出几声轻响,说道:“鲁老,人家都是盼着儿孙成家,你这怎么番过来了?”
“盼着儿孙成家,那是希望家族香火能延续,可是剑豪所作所为却是在害鲁家,我自然不会纵容”,鲁正源吃力的挪了挪身子,可是手足的麻痹让他无能为力,只能侧着脸看向陈易说道。
鲁一鸣和鲁一飞看见父亲的样子,连忙走上前去,把他扶坐起来。
鲁正源喘了几口气,继续道:“如果我也帮着剑豪欺骗小丁,那等她知道真相之后会善罢甘休?我鲁家隐姓埋名这么长时间,岂不是前功尽弃?”
陈易咂摸了一下嘴,确实是这么个道理,老家伙就是老家伙,看得够远,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一点,还以为鲁家人会记恨自己。
“不过鲁老这么说,可我却不能这么认为,已经坏了你家一门亲事,那我就给些补偿好了。”
陈易说着,扬起手中的火钩和铁铲,双臂用力,猛地摩擦起来。
“吱!”
令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
这简直就是噪音,让人牙酸烦躁的噪音,鲁氏两兄弟不由瞬间皱起眉头,不知道陈易在做什么。
可是,鲁正源却是眼睛瞬间瞪大,只感觉一股热流从自己的腿脚上蔓延止全身,而那困扰他多日的麻痹冰冷感觉正在一点点被驱散。
宫、商、角、徵、羽!
五种音调,暗合金木水火土五行属性。
陈易制造的不是噪音,而是以灵力驱动的五音驱煞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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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章麒麟生黑斑
“陈,陈大师,您,您这是五音化煞?”
鲁正源活动了手脚,完好如初,甚至比之前还要轻松上一些,不由惊呼说道。
古代很多风水师行走江湖喜欢带把竹笛或者玉箫,很多时候就是因为要用“五音驱煞”。
当然,他也知道五音驱煞的要求实在不低,不仅仅风水师的实力要强劲,能把灵力融入音律之中,对乐器的要求同样很高,必须选取日出东方震位翠竹,年限以七年为佳,要选取中间三节,不得太粗,不得太细……
这么苛刻的条件几乎没有天然竹子便能得到要求,很多时候都要风水师自己种植,精心看管照顾。
如果要是用玉质打造,成功率也许会高上一些,但在保证玉石质量的同时,还要进行温养,加上寻找寻找合适玉石,雕刻镂空以及温养,所花费的精力并不比竹笛少。
若是这些条件达不到,那风水师化煞的效果就大打折扣。
然而,今天鲁正源着实开了眼界,别说见过了,就是想都没有想过,有人竟然能随便拿起一个火钩和铁铲子就能施展五音化煞,这,这实在匪夷所思!
举轻若重,不拘于外物,谈笑间便可消除煞气……,这,这个年轻的陈易大师到底有多高啊!
鲁一飞和鲁一鸣也是粗懂风水的,偶尔也会听父亲说起那些高明风水师的奇闻异事,见到陈易施展“五音化煞”自然也是惊骇不已。
鲁一鸣心中庆幸,幸亏自己亲自去了陈易家中,最终把他请来,若是错过,再要寻找这么一个人那就难了。
运气不会总是垂青一人,鲁家先祖寻访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几个能如此轻易施展“五音化煞”的人,而他们好不容易碰上一个,竟然差点错过了,还好祖宗保佑。
鲁一飞则是后悔不已,当初自己为什么就听了剑豪的话,极力反对呢,若果早些请他过来,父亲就不会出这档子事情了。
父亲他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恐怕自己就要抱憾终生,即便得到麒麟玉符也会一辈子愧疚后悔。
“不错,这确实是五音化煞!”
陈易对鲁正源能认出“五音化煞”来并没有什么意外,毕竟是发丘将军的后人,那是要靠风水吃饭活命的,知道这些不算稀奇。
再说,这“五音化煞”也没有多么神奇,放在以前,很多人都能施展。
而且,利用音律,化成五行,驱邪化煞,也并非只有风水师才能使用,很多普通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都可以运用。
比如说,很多平常不打呼噜的人,在疲累至极,感冒头疼或者某些身体生出病变之时,都会打起呼噜。一夜呼噜之后,第二天的身体会好上一大截。
现代某些科学家研究,人之所以会在某些时候打呼噜,就是人体自身的一种自我治疗机制,也就是声波治疗。
当然,陈易是不认同这种看法,或者说不完全认同,呼噜既然是人身体的一种自我治疗机制,那为什么会有很多人因为打呼噜而窒息死亡呢?
这肯定是不正确,或者不全部正确的。
如果套用“五音化煞”的基础理论就可以完美解释了。
宫、商、角、徵、羽,五种音律代表金木水火土五行,五行化煞,无非就是用一种属性的声音,去克制另一种属性的煞气,量少则不达,量过则有损!
这就是为什么有人打呼噜把自己憋死的原因了。
陈易扔下铁钩和铲子,拍了拍手,说道:“鲁老身上的煞气盘踞于胸口,为土性,心脏在中医五行中属火,土泄火气,这才会使得你心脏绞痛。本来那些煞气只是盘踞胸口,但是鲁老最近的动作有些大了,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听到这里鲁正源心头一颤,老脸之上很不自然,仿佛是什么丢人之事被揭开,也仿佛是什么错误之事再次被回提起。
陈易看了他一眼,把他的表情收于眼中,说道:“俗话说,人温玉玉养人,佩戴久了的玉是会有灵性的,某些时候也能救人一命,但是当你自寻死路,那就不是一枚小小玉坠能阻拦的了的了,而且也是在这个时候,心脏渐渐停止跳动,火头便熄,煞气无从寄生,便开始周游全身,寻找新的旺火之地,这才会让你的腿脚麻痹。”
鲁正源已经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下了床,慢慢在厅堂中行走着,听到陈易的分析,不由说道:“陈易大师风水造诣高深,我鲁家当年寻遍很多高人,走过无数弯路之后,才认识到的事情,您只是看了两眼,就能说破,老夫实在是佩服啊。”
陈易摆摆手,说道:“鲁老先把这佩服收起来,等我把话说完,估计你就会是另一个想法了。”
鲁正源见陈易说得严肃,心中一凛,微微弯下腰,说道:“陈易大师请讲,老头子听着呢。”
鲁一飞和鲁一鸣也是同样恭敬无比,一左一右站在鲁正源身边,目光同时看向陈易。
在三人目光注视下,陈易从火炉中夹出一块烧红的火炭,点上一支白将军,说道:“鲁老,你要是真的死了,或许还能少一些麻烦,那些煞气失去了火源之地,不久之后也会消散在天地之间。只可惜的是,您并没有死成!
煞气已经蔓延至全身,你们家的风水局和那枚麒麟玉坠年代久远,灵力枯竭,已经不能再让煞气散而再聚,用不了多久,恐怕你还是会与曾经的那些土夫子一样,周身痛痒难当,要么被折磨死,要么自行了断。”
“什么?”
鲁一飞神色大变,看着陈易,慌乱说道:“陈大师,您刚才不是用五音化煞把起父亲身上的煞气化解了吗?怎么还会,还会发作?”
鲁一鸣看了大哥,心中冷笑,若不是你和你那留学归来的儿子极力反对,不让父亲去请陈易,事情会闹到这一步?
只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向陈易,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陈易看了眼鲁家父子三人,没动声色,继续说道:“这血煞之所以难缠,就是因为它带着一丝乾坤灵性,既然能追逐血脉传递潜伏下去,那么在你身体里的煞气还会这么容易就消除吗?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它应该会像是病毒一样,能潜伏也能不断壮大,那些脱离胸前印记的煞气就像是进了野外的草木,即便寒冬来临,枝叶枯萎,可是根部还是深埋在土壤之中,种子已经散播出去。”
陈易顿了顿,语气加重,说道:“所以说,鲁老体内那些消散出去的煞气,就像是草木一样,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虽然我暂时帮你驱逐干净,但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再次成长壮大,蔓延荒野。”
“唉!”
鲁正源长长叹了一口气,不过人算是硬气,虽然神情低落,但却没有平常人乍然面临绝症死亡时的惊恐。
或许,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就是在等着这个时候,只不过是比预料的时间早一些而已。
“陈,陈大师,您有办法让那枚麒麟玉坠再次恢复功效对不对?”
鲁一飞脸色慌乱,双眼紧紧看着陈易,一双整日掂大勺而粗壮无比的手臂不由自主颤抖着。
鲁一鸣脸上也带起一抹惆怅,父亲虽然有些偏向大哥,可怎么说都是他父亲。
陈易想了一下,并不能确定,毕竟那枚玉符实在太过精妙,说道:“鲁老,我再看看那枚麒麟玉坠吗?”
“当然!”
鲁正源二话不说,把那枚雕刻成麒麟形状的玉坠从脖子上拿下来,交给陈易。
陈易点点头,接过玉坠,用神念小心分解着那些阵纹符箓,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风水局,顺带要帮着鲁家人把血煞解除,但至于最终能不能顺利完成,陈易心中还是没有多少把握的。
关于血煞,《御龙经》中并没有记载,一切都需要他边研究,边解决,完全要靠他自己的修为和风水功底,能不能成功,需要用多长时间,谁也说不准。
所以,在他研究这些的时候,必须要保证鲁正源的安全。
他刚刚坏了鲁剑豪的好事儿,谁知道他会不会变成一条疯狗乱咬人,鲁正源活着正好还能压住他。
然而,当他的神识深入玉符的时候,脸色忽然大变,惊呼一声,道:“怎么会这样?”
“陈大师,出什么事了吗?”
鲁家三人看见陈易面色难看,惊慌问道。
陈易没有回答,而是用神念仔细探查,生怕自己弄错了,可最终结果还一样,这麒麟玉符上似乎多了些东西。
他问道:“鲁老,最近有人动过这麒麟玉符吗?”
鲁正源心中慌乱,“陈大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您能说明白吗?”
陈易把麒麟玉坠拿出来,嘴中默念咒语,随着麒麟玉坠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一只头角峥嵘的巨兽忽然出现在几人面前。
鲁正源曾经见过一次,鲁一飞和鲁一鸣也是听鲁正源说过,看见麒麟再现,俱都眼神火热,面上带着一股恭敬虔诚。
然而,当他们细细观瞧的时候,这才发现了事情的异常,金黄色的麒麟后背上竟然有一块脸盆大小的黑斑,仿佛是铜镜之上落了一块是乌黑墨迹一般刺眼。
“陈,陈大师,怎么会这样?”
鲁正源神态异常紧张,胸中仿佛被一只大手抓紧,嘴唇上下开合,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形。
前两天还好好的,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他对自己的生死看得很淡,活了七十多年,也够本了,可是这麒麟玉坠关系的不止是他一人的命啊!
陈易的眼睛在几人脸上一一掠过,摇了摇头,道:“这要问你们自己了,好好想一下,这两天有谁对它做过手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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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背后有眼
谁做过手脚?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鲁家三人难住了,鲁正源握住玉麒麟,一双老手不住颤抖。请大家搜索(品a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身高马大的鲁一飞胸中冰冷一片,脸色灰白,身体摇摇晃晃,仿佛站立不住。
鲁一鸣则是面带寒霜,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大哥,目光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剑豪,剑豪呢,叫剑豪过来!”
鲁正源暴怒,须发皆张,面皮不住颤抖,疾行几步,连脚下绊倒的凳子都没注意,猛地拉开房门,大喊几声。
“爸,您这是怎么了?”
一个女人从旁边屋子里走了出来,看见鲁正源愤怒的样子,显然是吓了一跳,慌张说道:“剑豪出去了,刚刚他从你屋子里出来,就开着车走了。”
“去哪里了,给我找回来!”
鲁正源对那个女人喊一声,吓得她缩了缩脖子,扭头就回到自己的屋里。
“这死老头子,又发什么疯,大呼小叫的,上吊把脑子吊坏了吧!平日里向着宠着老二家就算了,可剑豪好不容易找来一个学周易的女朋友,死老头子非但不帮衬着把人家哄住,反而跟外人一起,把姑娘给吓跑了,也不知道剑豪是他亲孙子还是那个姓陈的是他亲孙子!”
那女人鲁剑豪的母亲,刚才在鲁正源屋子里发生的事情早就听侄女鲁秀秀讲了,要与是老爷子平日里积威甚重,她非找上门去当面质问不可。
剑豪不是你孙子?老大是你捡来的对吧?小丁那么好,先哄进门来怎么了?大不了以后对她好点!等她生了孩子,想跑也跑不了!
嘴里一边嘟囔着,郑惠月一边磨磨蹭蹭回到屋子里,拿起手机,拨通儿子的电话。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不方便接听,请稍后再拨……”
电话拒接,郑惠月心中更气,自己孩子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不接亲妈的电话?
哎呦,作孽啊!
孩子他爸也是,一根木头似的杵在那里,难道傻了吗,就不知道帮自己儿子说几句话?难道非要看着死老头子把麒麟玉坠给了老二家才甘心?非要看着自己儿子死才舒服?不长脑子的东西!
——
鲁剑豪一气之下从家中离开,开着车,一路上挂了数次家里的电话,风驰电掣来到距离鲁州菜馆只有几公里的一个新开酒店中。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
前台小姐见有客人过来,连忙起身,鞠躬询问。
“我找人!”
鲁剑豪极为不耐的打断前台小姐那甜腻腻的声音,气冲冲问道:“褚海门在哪个房间?”
那前台小姐被如此粗暴对待,心里不舒服,可脸上还是带着无可挑剔的职业化笑容,说道:“先生,请问您和褚先生是什么关系?”
“朋友!”
鲁剑豪就像是吃了枪药,火气旺盛到能把大理石地板融化成岩浆。
女前台越看鲁剑豪越觉得不像是善茬子,这哪是找朋友,简直是在找杀父仇人。
本着保护客户**的目的,她拿起电话,询问道:“先生,请问您贵姓?我先通知一下褚……”
“你啰嗦什么?到底说不说,不说我上去一间间找人了!”鲁剑豪又急又怒,怒吼咆哮,真有点像催债找仇人一样。
大厅的几位闲散客人全部看向了这边,不明白这个年轻人冲漂亮的前台小姐发什么脾气。
门口的两个五大三粗的保安眼光一直盯在鲁剑豪身上,只要那位前台小姐一发信号,他们就会在最快的时间把捣乱生事之人拖出去。
店面新开,自然会寻找一些有经验的人来上班,这前台服务员也就三十岁左右,年纪不大,可在这行业三十岁还能存活下来的人哪个不是老手,没有几句话就把鲁剑豪看了个透透彻彻。
在加上酒店老板在此处也算是小有势力,自然不会把鲁剑豪这种穿着不洋不土,典型有点小钱就满瓶子咣当的人放在眼里,嘴角勾起一个冷笑,说道:“这位先生,您如果想这么做,我也不拦着您,只是我们酒店也有我们酒店的规矩,您要是骚扰了酒店里的客人,那对不起,我只能按照规定办事。”
“规矩?哼,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规矩!”
鲁剑豪在人前总是一副温良恭顺的样子,但是心中却是傲气的很,尤其是在五年前听爷爷讲起来鲁家是发丘将军,看到了地窖中的那上百件珍品古玩之后,更是对谁都瞧不上眼。
只是鲁正源一直教育他“人前莫显身,风云非英雄”的道理,所以即便骄傲的很,可一直以来也是极少高调行事,像这种在酒店里与前台起争执的事情更是从来没有。
但那都是在他正常的时候,与现在并不一样。
疼爱自己的爷爷差点自杀身亡,千挑万选的女朋友恐怕也要吹了,两重打击之下,让鲁剑豪变成了一只暴怒的疯狗,谁惹了他,就会红眼上去咬两口。
鲁剑豪说完,冷冷的看了门口那两个保安一眼,然后抬腿就朝里面走去。
“站住!”
那两个保安在门口一直注意着这边,鲁剑豪争吵声音那么大,就是聋子也能听见。
他们见鲁剑豪不听劝告,叫嚷着执意要上楼搜查,哪里还能待得住,这分明就是来闹事的,正常客户纠纷还要讲理,可对于闹事的人,他们就没那么客气了,直接“请”出去就完事。
如果对方想动手,那对不起,有奖金要拿了……
两人大喊一声,便小跑过去,一左一右把鲁剑豪夹住。
“对不起,我们酒店不欢迎您这样的客人,请您马上离开。”
其中一个保安瓮声瓮气的说着,与此同时,两人同时手上发力,将要把鲁剑豪拖出去。
“你们干什么?”
鲁剑豪被两人抓住胳膊往外拖,酒店中来来往往的客人齐刷刷朝他行注目礼,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人做什么的?怎么被保安架出去了?”
“刚才说来找人,前台问他姓什么,他不说,只是往里面闯,还说要一间间搜查!”
“操,这小子胆儿肥啊,把自己当警察了?就是警察来也要走正规手续啊!”
“这货是不是被带了绿帽子,老婆正在里面跟人家翻云覆雨啊,不然至于火气这么大,连个姓名都不敢报?”
……
鲁剑豪被这两人抓住,又听见周围那议论声,胸中就像是有几吨炸药在爆炸,他惹不起陈易,难道还惹不起这两个打工的保安?
“你们不想在泉城待了是吧?”
他怒声骂道,双臂猛地绞动,一下子就从那两个五大三粗的保安手中抽了出来。
鲁家男人都有血煞之灾,因此每个男人从孩子时期就被教授武术,不是为了去拍电影打擂台,而是想要强身健体,多活几年。
同时,他们为了不惹人瞩目,严令禁止鲁家男丁在外动手,如有违反,必受杖责。
只是此时的鲁剑豪哪里能管这么多,挣脱开保安的手臂,挥手就是一记“钻锤炮”,直捣其中一个保安的面门。
“啪!”
就在他的拳头看看接触到那个保安时,却停在了那里,一寸也不能往前。
他的手臂被一个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的络腮胡汉子牢牢抓住。
“剑豪啊,你这是做什么?”
络腮胡汉子抓住鲁剑豪的手指一动,就让他半边手臂酸麻难当,力道卸了大半。
“我以为你不敢出了呢?说,我爷爷是怎么回事儿?”
鲁剑豪看见那络腮胡男人,面色变了变,怒斥一声,同时猛地往回抽手。他的爷爷就是因为看了这人的书信,才寻了短见,要不是发现及时,恐怕他们鲁家此时正在办丧事!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联系褚海门,可无论是电话还是邮件都没有半点回音,直到今天早晨,他才收到了褚海门的短信,说他住在这家酒店。
那大汉微微一笑,手上使了巧劲,一拉一送,就把鲁剑豪推了出去。
鲁剑豪直觉一股大力涌来,不由自主“蹬蹬蹬”往后退去,直到七八步开外,才一个踉跄,双脚前后分立,膝盖弯曲,有点类似马步一样站住身子。
“褚海门,你什么意思?”鲁剑豪站住之后,怒冲冲吼道。
褚海门不动声色,眼睛看向围观的人群,嘴角微微勾动,然后看向鲁剑豪,说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冷静一下。”
鲁剑豪一怔,知道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站直身体,挪了一下脚步,可还是愤然看着褚海门,道:“哼,你有这么好心吗?”
“呵呵,这里面很曲折,如果你不想弄得人尽皆知,那就跟我上去,我会向你解释清楚。”
褚海门淡然说道,然后不等鲁剑豪有什么答复,就背负双手,沿着楼梯,走了上去。
“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
鲁剑豪脸色变幻数次,怒哼一声,带着满腔的怒气,跟上了褚海门的脚步。
只是鲁剑豪没有发现的是,在他与褚海门离开之后,一双格外有神的眼睛钉在了他背上,直到他拐过楼梯,再也看不见。
“‘钻炮锤’、‘八丁步’,发丘将军的基础架子,又恰好姓鲁,身上还有血煞,啧啧,老褚可是钓到一条大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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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兄弟阋墙
“爸,剑豪这孩子怎么不接电话呢?”
鲁剑豪母亲郑惠月推门走进去,瞥了眼陈易,带着些许恼火,又对鲁正源,脸色立马一变,急慌慌的说道:“我给他打了十几遍,可剑豪一次也没接,出什么事了?刚才我见小丁气呼呼的走了,这两人是不是闹矛盾了?您这个当爷爷的可得好好劝劝,咱家剑豪虽然是留学归来,可再高的学历不也得守着这个餐馆?人家小丁是华大的研究生,长的又好,性格也不错,这么好的媳妇哪里去找?咱家可别给弄丢了。”
郑惠月早就知道个清清楚楚,可还是这么说,为的就是让鲁正源这个当爷爷的,鲁一飞这个当爹的难堪!
人家家里见了好媳妇都是连哄带骗往家里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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