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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风水师-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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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鲁一鸣并没有按照陈易地设想,转过头来哀求陈易帮忙,也没有不屑一顾直接离去,而是坐回原处,抽出一根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陈易眼角抽搐一下,尼玛,这不按剧本走啊!

人的思维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比什么什么航天飞机航空母舰复杂远了去。

陈易虽然跟韩老爷子学过三年,也研究过心理学,可偶尔也是会失手的,就像这一次。

不过,他也不算是完全失败,总归没有直接离开,一点机会都不给。

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是各怀心思的抽着烟。

书房中很快就烟雾缭绕,一缕缕烟雾慢慢飘向空中,画出一副副奇怪图案,最终飘散在空中,只是在阳光照射下,才有看到它们纵横飞舞的痕迹。

沉默半晌,鲁一鸣眉头紧紧皱着,忽然看向陈易,道:“陈大师,我们祖先确实做过一些恨事,对于你来说,可能是个有意思的故事,或者是一个值得研究的案例,但是对于我们鲁家,却是有可能家破人亡。”

陈易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看着他,示意鲁一鸣继续说下去。

鲁一鸣说的不错,陈易之所以如此纠结他们祖宗,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好奇,也就是他说的想要将其作为研究案例,《御龙经》包罗万象,记载了杂七杂八的很多东西,但并不是什么东西都包含在内,比如说这个形似“尸斑”之物。

在陈易的神识观察之下,这玩意散发出来的煞气可是相当浓郁,甚至比大多数风水煞地都要浓的很,陈易自然有心想要弄清楚了。

“关于我祖先的事情,我可以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但是有两个条件”,鲁一鸣直视陈易,极为郑重,仿佛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进行某种神圣仪式。

“说!”陈易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鲁一鸣看着陈易,严肃说道:“第一,你必须保证绝对不传入第三人口中。”

陈易点点头,道:“这点简单,我做风水师自然会接触到很多人的私密,替客户保密这是我本分之事,你不用多虑。”

“那好。”

鲁一鸣说起来了他的第二个条件,“第二,你必须保证,如果我们鲁家的诅咒是你力所能及的,你必须尽全力帮助我们化解,当然,佣金随便你提,只要能接触鲁家的诅咒,钱不是问题。”

这倒是让陈易愣了一下,尽全力帮助他们化解,这没什么可说的,毕竟这就是威胁他们家族几百年的大事,但是“钱不是问题”就耐人寻味了。

自己的家产他们想必都清楚,这话是一个鲁家能说的?

“陈大师,你要是答应就发个毒誓,风水师发下的誓言可与普通人不同,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践踏的,一旦违背,必遭天罚。”

鲁一鸣最后几个字咬得格外清晰,格外沉重,看向陈易的眼睛中也是格外郑重。

“鲁经理,你似乎对风水师很了解,连天罚都知道,很不简单啊”,陈易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可声音中却带着一股凝重,天罚,就是上天的惩罚,风水卜师本就有五弊三缺之灾,要是再违背天意纲常,那下场必定好不到哪里去。

说起来很奇妙,可却确确实实存在!

“这些您先不用管,如果你愿意发誓,稍后自会明白,如果您不愿意,那多说也无用。”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这两个条件也不是多么苛刻,能帮就帮,帮不上就不帮,钱财随便我要,很公平!”

“陈大师觉得公平就好,请!”鲁一鸣期待地看着陈易。

陈易轻笑两声,可却坐直了身子,面色严肃,发了一个誓言。

鲁一鸣见陈易来的郑重,心中终于长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稍微安心一些。

其实陈易那天离去,鲁正源并非一言不发,而是告诉过他们陈易的能耐,陈易的要求,只是大家商量来商量去却没商量出个结果来,之后便有了鲁正源上吊自尽一事。

他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要询问什么真相,他也知道父亲的行为应该和陈易没有关系,但确认还是要确认一下的,不然谁也不知道祸患到底埋在什么地方。

只是让陈易出手帮忙,却是他临时起意。

如果事情真的如他所料,那么自己多一个帮手就多一分力量,更不用说是陈易这种厉害人物。如果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偏了,无非就是挨一顿臭骂而已。

“誓言我也发了,鲁先生现在可以说了吧?”

陈易扔给他一根烟,同时火机也一起扔了过去,鲁一鸣稍微抬了抬眼,左右一伸,轻巧地将两个东西接住。

可以看得出来,鲁一鸣也是有两下子的,只是这点实力并不能进入陈易的法眼。

鲁一鸣点上烟,把打火机扔了回去,说道:“陈易大师,您对发丘将军了解吗?”

“了解一些。”

陈易也续上了一根烟,说道:“华夏古代的盗墓贼大致可分为五种,发丘将军,搬山道人,卸岭力士,摸金校尉,还有就是称不上名号的民间散兵游勇,当然这些散兵游勇中也是有高手存在的。”

“不错!”

鲁一鸣点头说道,“发丘将军也是其中一支,只不过有点您说的不是很确切。”

“哦?哪一点?”

陈易不解问道,这些他也只是在风水街道听途说来的,了解并不深入,如果出错,也是正常。

“那就是发丘将军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盗墓贼,因为他们经常选择与官方合作,既然是奉命行事,那即便是贼也就不叫贼了!”

陈易深深看了他一眼,道:“这么说鲁先生的祖先就是一位发丘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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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鲁家血煞

“不错,我的先祖自从明朝年间就已经是发丘将军,盗墓手艺时代相传,直到大明朝灭亡,清军入关……”

鲁一鸣神色有些黯然,似是难以为情,可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满清入关之后,大肆屠杀汉人,泉城作为历来兵家必争之地,自然没能幸免于难,而我的祖先鲁禹公本来能在清军杀来之前,与其他发丘将军一起南下避难,只是因为妻子当时身怀六甲,经不起颠簸劳累,便放弃了南下的打算……”

陈易点了点头,关于满清大屠杀的历史他从书中看过,满清十万兵士入关,管理不了这么多汉人,就实行了残忍的屠杀政策,华东地区还算是幸运的,只有泉城这里遭了灾,最惨的要数四川,几乎所有川人都被杀干净,清朝最后不得不从湖南等地移民过去。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既然没法逃,那就只能躲了,躲避普通清兵的追杀,对于发丘将军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他在家中后院一口枯井之内掘出一条地道,带着妻儿老母躲了进去,可是老天往往不遂人意,鲁禹公自认做的天衣无缝,也因为事关一家老小的性命,更是不敢马虎,挖掘出来的泥土都是趁夜倒进河中,让河水冲走。然而天算不如人算,最终他们还是被发现了……”

说道这里,鲁一鸣神色有些愤然,牙齿咬住烟蒂,狠狠抽了一口。

陈易在一边听着,不由说道:“是被同门出卖了吧?清兵没有提前得到消息,不可能搜查的那么细致,按照道理来说,就是普通人都能躲过去。”

鲁一鸣看了陈易一眼,道:“不错,出卖鲁禹公的不是别人,就是他的好友吕建业。吕建业归附了清廷,找到多尔衮手下的一个叫阿克察的将军,承诺帮助他盗取墓室陪葬品,两人九一分赃,阿克察自是双手欢迎,并让他在军中任了职……”

陈易静静的听着,手中烟卷已然烧尽,火星炙烤着手指,带来阵阵灼热。

他把烟头熄灭在玻璃烟灰缸中,换了个姿势,继续听他讲着。

他隐隐能猜测出来,那个叫吕建业的家伙,既然得到阿克察信任,那么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组建团队了,而初期团队中人必须是自己信任之人,又加上鲁一鸣他的先祖妻子怀孕,也不怕他造反生事。

果然,陈易接下来听到的,与他猜测的几乎一模一样。

“……吕建业带着清兵把鲁禹公一家人从地窖中抓出来,控制住了他的妻儿老小,要求他入伙,鲁禹公无奈之下,只能按命行事,可是若不如此,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说到这里,鲁一鸣顿了顿,看向了陈易,想从他脸上找出来些什么。

陈易又递给他一根烟,说道:“你不必管我的想法,过去这么多年了,投降清军的汉人又不只是他一个。”

虽然陈易安慰了一句,可鲁一鸣面色还是有些不自然,投靠清廷盗掘汉墓这种事情是很不光彩的,比起那些叛变的官僚来说更加让人不耻。

官员投靠清廷只不过是助纣为虐,可发丘将军投靠清廷却是着着实实卖祖宗了。

鲁一鸣点上陈易递给他的那支烟,继续道:“鲁禹公成了吕建业的部下之后,便联合了其他几十个发丘将军、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在华夏土地上盗墓无数,并且与清军一起联手剿杀其他散落的土夫子,只要是与他们抢财路,所有人都可杀,说吕建业他们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丝毫不为过。

本来投靠清廷已经被人记恨,又乱杀同行,也是罪上加罪。卸岭力士一派最为反对外族,更瞧不上他们这些出卖祖宗之人,一直针锋相对,其他各派土夫子也把他们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好在有阿克察的支持,那些人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陈易道:“难怪你们如此小心,是害怕这些仇家找上门来?那‘尸斑’又是怎么回事儿?”

鲁一鸣摆摆手,道:“陈易大师,您且听我说完,这里面的曲折不是您能想象到的。”

他继续说道:“直到有一天,顺治皇帝登基,将多尔衮挫骨扬灰,但他并没有就此罢手,又牵连了很多多尔衮曾经的亲信,这其中就包括阿克察!”

“阿克察知道吕建业是什么人,于是就在临死之前嘱咐家人,一定要在自己死后杀了刘建业一伙,防止他们去挖自己的墓,这些人连自己祖宗都能出卖,更不用说他了,九一分赃已经让很多人心生不满,若是他死了,他们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把手伸到他的墓穴之中。”

“也算是天无绝人之路,刘建业与鲁禹公平日里与他身边的几个奴仆兵士交往不错,也是为了防备阿克察卸磨杀驴,因此提前得知消息,免过一劫。”

“之后正如阿克察所料,在他死后的第二年,他的墓穴就被刘建业和鲁禹公他们掘了,曾经献出去的小部分珠宝财物也都拿了回来,可回来的当天晚上,吕建业鲁禹公等人身上就长出了这‘尸斑’,每月初一十五都痛痒难当,生不如死。”

“那个时代的土夫子几乎人人都懂风水,其中也不乏一些真正的高手,很快就有人认出来这‘尸斑’是一种天罚,好像是专门惩罚盗墓之人,而且会祸及子孙。”

陈易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一个大概,还真是够复杂的,也终于明白了这“尸斑”的来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御龙经》中没有关于天罚的记载。

听名字鲁家遭受的天罚与他受到的天谴只是差了一个字,而且也确实如此,虽然相同之处不多,他们身上的天罚是煞气,而陈易则是被雷劈,但两者似乎冥冥之中都有天意,天谴是因为他不小心触动天机而引发,天罚则是沿着血脉一路追杀,都是棘手恐怖的东西。

然而,这么恐怖的东西,《御龙经》中怎么会有遗漏呢?这就令人费解了。

鲁一鸣不知道陈易的想法,又续了一根烟,继续说了下去。

“吕建业他们也并非是铁桶一个,中间有很多是与鲁禹公一样,被他用家人威逼而来,没了阿克察的镇压,又惹上了这个鬼东西,内讧如期而至,几十个土夫子相互残杀,最后剩下不到三分之一,而吕建业在最后临死之前,告诉了我的先祖鲁禹公他私藏的一些陪葬品,让他取出来,分一半给他天津老家的妻儿家人。”

“鲁禹公找出那批陪葬品,拿出一半去了天津,可最终发现吕建业的全部妻儿老小被灭了门,十余口人一个没有活下来,他可以说是真正的绝后了,而他也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盯上。”

“先祖鲁禹公不敢在天津多留,便一路辗转多地,想要甩掉尾巴,最后不得不找了一个体型与他近似的尸体,扔进黄河,蒙混过关,而他则是带着那批陪葬品回到了泉城。”

陈易插嘴说道:“从那时起,你们家才做了农户吧?”

鲁一鸣点头,道:“正如陈大师所言,鲁禹公不敢再涉足这一行,只能隐姓埋名,在泉城的另一处地方落下脚,毕竟追杀他的人太多了,那些没有降清的发丘将军一直把他们视为叛徒,与除之而后快,搬山力士一派也一直在寻找他们,还有阿克察的家人等等,这些还只是一部分,最可怕的却是其中一些人再次投靠清廷,成立了一个叫‘粘杆处’的部门,这‘粘杆处’就是大名鼎鼎的暗杀组织‘血滴子’的前身。”

陈易叹了一口气,这个结局有些出人意料,也没想到“血滴子”的前身竟然是一批盗墓贼。

不过想想也对,传言血滴子是一种独门武器,十几米之外便可取人首级,在满清年间,除了那些善弄奇技淫巧的土夫子外,一般人还真设计不出这般狠辣的武器。

“本来鲁禹公以为事情就此完结,只要他们能隐姓埋名不被人知道,那么便可以凭着这些年的积累还有吕建业留下来的陪葬品安稳生活下去,但没有想到,他的子孙后代一个接一个夭折,直到小儿子十八岁那年,身上也出现了同样形状的‘尸斑’,他才知道还是天罚在作乱。”

陈易这倒不意外,如果不是祸及子孙的话,鲁家人就不至于到现在还忧心忡忡了。

“从那之后,鲁禹公开始遍访华夏,寻找能解除天罚之人,可天下之大,竟然没有人能做到,直到他的小儿子四十五岁那年,人已经被折磨的形容枯蒿,马上就要断气时,一个南蛮子游历至此,以三十根小黄鱼的价钱,帮我们鲁家寻了这块地,建了这个风水局。”

故事已经听完,陈易意犹未决,最主要的就是不知道这天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在第一次见鲁正源时差点没有发现,只是觉得这人比较怪异,身上似乎带着几许煞气,比普通人稍微多上一些。

这也没什么,人老了,身体弱了,总会招惹一个不干净的东西,况且他是一个厨师,杀鸡宰鹅的,煞气自然也要多上许多。

可等于鲁正源交谈几句之后,陈易才看出来这东西不一般,煞气含而不露,若不是到了神念境中期,神识神念强度俱都暴涨,不然他也只会以为是一块普通的胎记。

所以这也是他当初为什么非要鲁正源说清楚的原因之一。

“陈大师想知道这天罚究竟是什么东西是吧?”鲁一鸣侧了侧头,问道。

陈易没有否认,说道:“如果你知道的话,我不介意多听听,也许会对你们鲁家有帮些帮助。”

玻璃烟灰缸中已经铺满了碎屑般的烟灰还有一层烧尽碾压变形的烟蒂,鲁一鸣又往里面加了一个,清清有些刺痛的喉咙,继续道:“据那个南蛮子所言,这东西是一种血煞,并不是什么天罚,那只是土夫子因为恐惧而起的吓唬人的名字罢了,只是因为墓室中有大量煞气,尸体的,因为深入地下而产生的,墓穴主人死后留下来的奇怪气场,还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天机,所以才让这些煞气会沿着血脉一直存留下去,血脉不断,地煞不绝。”

鲁一鸣的话说完了,可陈易却陷入了沉思。

“陈大师,您有把握,帮我们鲁家,化解血煞吗?”

陈易似是未察,仍然低着头,眼睛空洞的看在那个忽明忽灭的烟头之上,他本以为天罚与天谴之间会有关联,却没有想到与曾经的引煞入体联系在了一起。

或许,这正是他解决体内这颗不定时~炸弹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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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背后莫论人

鲁一鸣问过陈易,却见他未答话,只是在那里沉思,从他的角度来看,陈易确实有沉思地方理由。

尽管不知道曾经的那些土夫子,粘杆处还有阿克察还有多少后代活着,但必定会有人在惦记着鲁禹公留下来的那些陪葬品,鲁一鸣看过,那些东西多达上千件,足够开一个小型博物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诚然不假,如若不然,吕建业也不会落得全家灭门的凄惨下场,那些与他们一起的土夫子更不会被“血煞”沾上。

而且,他知道,他们鲁家在机缘巧合之下可以保留住香火,那些投靠清廷,背靠大树好乘凉的土夫子们更容易找到解除血煞的手段,不然也就不会有后来的粘杆处和血滴子。

所以,陈易如果答应,那么就要冒着与这些人为敌的风险;如果不答应,则就是践踏自己的誓言。

虽然知道陈易一般情况下不会撕毁承诺,可要是真的无能为力,他也没有办法,那并不算是违背誓言。

就算是他违背誓言,鲁一鸣能怎么办?

等着陈易几年之后或者几十年之后去接受那虚无缥缈无迹可寻的天罚?也许这个天罚会让他损失一大笔钱,得一场大病,意外受伤,但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而且陈易也有这么做的理由,与其面对目前的危险,还不如等候几年几十年之后的惩罚,而且,他有理由相信凭着陈易的能力,再过上几年之后,说不定还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带我去见一见鲁老吧,我需要好好看一下你们的那个风水局。”

良久之后,就在鲁一鸣心中打鼓不停的时候,陈易神思飞转回来,面上带着一抹凝重,只是那抹凝重并非鲁一鸣所想的在权衡利弊后的为难,而是摔倒捡了个金疙瘩,在确认这个金光闪闪的“石头”是不是真的金子之前的慎重。

鲁一鸣见陈易终于松口,心中一块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连忙说道:“好,好,陈大师,我这就带你去。”

两人离开烟雾缭绕的书房,与韩闻雪和洛雁打了一声招呼,便走出大门。

鲁一鸣的车是一辆破旧的小夏利,车上上有许多不曾修复好的划痕,开起来发动机地盘“叮当”乱响,与传说中的“除了喇叭之外,其他地方都响个不停”只差了一线。

“鲁先生,你们鲁家守着这么大一笔财富,却要低调到这个程度,很无奈吧?”陈易坐在副驾驶上,打量了一下车内,收拾倒是很干净整洁,不由调笑说道。

这鲁家人也算是遭了报应,不仅血煞缠身,而且有钱不敢花,长着双腿不敢玩,这就像是一个正常爷们瞅着一位身材火辣的妙龄女人,有贼心也有贼胆但家伙事儿硬不起来,看得见却吃不着,远比什么单身狗千年老处男来的痛苦百倍。

鲁一鸣面色略微尴尬,道:“跟身上的诅咒血煞相比,这点算什么,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一辈子被开汽车,也不要这东西。”

“也对,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没了健康,要再多的钱也没用”,陈易随意附和了一句,心思却早就跑到那个什么血煞之上。

乾为天,坤为地,乾坤变数最是难寻,那位风水师也算是有本事的。

陈易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那个风水局到底是怎么运行的了。

鲁家人的住处也在鲁家菜馆的那个院子中,只是不在饭店的三层小楼里,而是在前面东边的一排平房之中。

鲁正源的房间在那排平房稍微靠左一些的位置,暗合风水中的青龙白虎位。

这住房的位置也是有讲究的,左青龙右白虎并非是某位香港大咖搞出来的笑料,而是却有其事。青龙为木,生机蓬勃,主男丁昌盛,家中和睦;白虎为金,杀气纵横,利妇人女眷,同时也会带来纠纷矛盾。鲁正源作为鲁家掌大权者,放在古代的地位就是家主,把房间选在靠左边的这位置,正合时宜。

青龙堪堪压过白虎一头,主男丁昌盛,家中和睦,女眷同样不会地位低下,更不会闹出什么妻强夫弱的乱子,对于鲁家来说十分合理。

房中烧的土锅炉,温暖如春,并不比普通楼房公寓住户家的暖气差上多少。

鲁正源正躺在床上,面色憔悴灰败,他的身边则是坐着几个人,一个身材高大,浓眉重须,年纪在四十七八岁上下的男人,鲁一飞,鲁一鸣的大哥。

他的身边是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正是鲁一飞独子,鲁剑豪。

鲁剑豪身边还有两个女人,一个是他领回来第一次见家长的女朋友,一个是他的堂妹鲁秀秀,也就是鲁一鸣的大女儿。

“丁星啊,你这刚来就让你看笑话,我老头子的身子骨不行了。”

鲁正源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孙子领回来的女朋友,老脸上带着一抹苦涩。他上吊寻短见的事情藏得很严实,除了家人之外,谁也不知道,这个丁星今天刚刚过来,自然只是以为老头子年迈体衰,偶然风寒。

鲁剑豪是个很英俊帅气的男人,坐在自己爷爷面前很是恭敬,只是那双眼睛却是一直闪烁个不停,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爷爷,看您说哪里去了,谁还没有个小灾小病的,您尽管养好身体,剩下的事情就别多操心了,让我伯父和叔叔打理就成,而且剑豪不是留学回来了吗,他也能给您帮上一把的。”

丁星的教养不错,几句话下来就哄得老头满脸笑容,看着这个孙媳妇很是满意。

“对了,我听剑豪说,你的专业周易研究对吧?”鲁正源问道。

丁星正在削着水果,听到鲁正源这话紧张了一下,连忙说道:“嗯,我就再华大上研究生,老师是刘大君教授,不过,我还自学了会计专业,以后并不一定非要从事风水这一行。

“小丁啊,你别误会,我并没有其他意思。”

鲁正源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自然看出来丁星为什么紧张,“风水是个好东西,老祖宗传下来的,只是时代不一样了,所以才会被人误解,刘大君教授凭着小学学历成为华大教授,肯定是有些本事的,你也不要多想,跟着他好好学习就是,以后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丁星见鲁正源没有见怪,心中蓦然一松,当初上研究生的原因也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这才考取研究生并顺带学习了会计专业。

“对了,小丁,你既然跟着刘大君学习,那肯定也会认识不少高明的风水师吧?”鲁正源纯粹是习惯使然的问道,“咱们华东有哪些厉害的人物,说来听听,看看有没有我认识的人。”

“这倒挺多,老师结交很广泛,不过要是厉害的人物,前一阵子我倒是见了一个风水师,老师对他推崇备至,现在已经成了名人了”,丁星眼中不由闪现出一个挺拔的身姿,还有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一个英姿飒爽,娇艳无双……

坐在丁星旁边的鲁剑豪脸色闪烁一下,他不止一次听丁星说起那人,好的坏的钦佩的不屑的话都有,尽管知道丁星和他没什么,但见到自己女朋友在一段时间中老是把那人挂在嘴边,心中带着警惕的。

况且这丁星还是他千挑万选才找的女人!

鲁正源呵呵一笑,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人没见过,并不在意,问道:“他叫什么?能让刘大君教授推崇备至的,肯定相当有水准的。”

这点丁星倒是不否认,于是说道:“那人叫陈易,周易的易,前两天上过报纸,爷爷应该听说过吧。”

这话一说出来,本来还兴致盎然的鲁家人脸色全部变了,陈易,这个人怎么无处不在啊?

前两天刚刚因为陈易还展开过一场争论,接着就是老爷子出事儿,怎么又从剑豪的女朋友嘴里出来了?

丁星看见这些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不知道为什么,作为一个刚上门的小媳妇,心中不由微微紧张起来,“爷爷,您认识他?”

鲁正源哑然失笑,说道:“老头子有幸,前几天刚刚与陈大师交谈过。”

他又看了鲁剑豪一眼,满含深意地问道:“剑豪啊,怎么,小丁与陈易大师很熟悉?我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鲁剑豪连忙说道:“那个陈易只是参与过刘教授的几次研究,与小丁不算熟悉,因为那人的男女关系搞得很乱,还是个孤儿,没什么教养,所以我一直叮嘱小丁离他远一些。”

“唉!”

鲁正源叹了一口气,眼睛中陡然放出两道光芒,让鲁剑豪不敢直视,有些心虚的看向一边。

“吱呀!”

就在此时,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两个身影,一个是鲁一鸣,一个就是“生活作风”有问题的陈易。

“爸,您看我把谁给您请来了?”

鲁一鸣脸上带着笑容,把陈易让到前面,高兴的说道。

“陈易?!”

鲁剑豪看着那个比自己还要年轻上几岁的男人,身子一震,又惊又恐,“叔,你让他来做什么?还嫌添乱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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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五音化煞

鲁剑豪对陈易的到来非常惊讶,同样也是有些慌张。

鲁一鸣皱着眉头,看了一圈,在丁星脸上微微停顿几下,印象中并未见过这个女孩子,最后落在鲁剑豪那张带着怒气的脸上,说道:“剑豪,我怎么说也是你叔叔,陈大师更是来帮咱们鲁家的,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鲁剑豪父亲鲁一飞也是皱着眉头,看向陈易的眼中明显带着忌惮,沉默一瞬,然后扭头冷斥道:“剑豪,怎么跟你叔叔说话的?快点道歉!”

“我凭什么道歉?”

在鲁家人眼中的一向彬彬有礼,为人和善的鲁剑豪,忽然提高声音,顶撞起自己的父亲。

“你!”

身高一米八多,脑袋大脖子粗的鲁一飞胸膛剧烈起飞几下,眼中火气旺盛,这个儿子从小就被管教的异常听话,这次竟然当着这么人的面顶撞他?

按照他的脾气,肯定是一巴掌扇上去,可是他看了一圈,不知是因为丁星的原因,还是陈易在此,亦或者两者都有关系,竟然生生忍了下来,怒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鲁家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鲁秀秀站在一边,看看父亲鲁一鸣,又看看堂哥和大伯,到现在都不明白几人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难不成陈易和堂哥之间有矛盾?

所有人中最为难堪的却是丁星。

一边是她的男朋友,关系亲密到了见家长的地步;另一边是她在学术上极为钦佩之人,虽然关系不是多么亲密,可陈易帮助过他们不少,称不上老师也能到师兄的地步。

两边都熟识,两边都不能得罪,究竟是帮亲还是帮理?两不相帮还是从中打圆场?这个新上门的准媳妇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起来。

而且,她心中还有一个疑问,陈易是来帮鲁家的,难道鲁家风水有问题?怎么一直没听剑豪说起过?

她虽然没有多少经验,但好歹也是跟着刘大君教授学习过的,理论知识还是很深厚的,既然鲁家风水有问题,他首先应该找的是自己啊?

鲁剑豪当然不能告诉她,要是告诉她了,她还会心甘情愿的与自己在一起?

那可是血煞啊!

如果他拿不到爷爷身上的那枚麒麟玉坠,那最终毁的还是他们这一支,也就意味着丁星要守活寡!

“剑豪啊,陈易大师是客人,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快些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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