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商海谍影(书欣)-第6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仇笛突来醉话,得意洋洋地道。

马博脸上一敛,瞬间变绿了,服务员也傻眼了,还有这么渣的男?

庄婉宁却是气着了,连推带打,直把仇笛轰出了店门,气得脸色发青,却是一句话也讲不上来,凶巴巴地一指:“滚!”

说着就想找趁手的东西,发泄一下愤怒,差点就要回店里拿石头块了,仇笛吓得掉头就跑,他跑出好远,才见马博出来了,轻揽着庄婉宁像在安慰什么,庄婉宁被气得抹眼睛了,劝慰了好大一会儿,估计这逛街的心情也没了,仇笛眼看着两人,偎依着,消失在人海里。

仇笛一瞬间仿佛又遭遇一次绑架和****一样,他有气无力地坐到了路牙子上。

“马博,博识咨询公司总经理……总经理追个大学老师……很般配哦。”

无聊地把玩着马博的名片,他的脑海里是一个这样龌龊的想法,想着庄婉宁怎么样被人又抱又啃,怎么样被善解裤衣、怎么样被人那么xxoo的,他的想像细致到几乎想到细节,这个龌龊想像让他血脉贲张的,就像老婆被人xo了一般怒上心头。

“马了个x的,装个吊中啊,灭了你狗的。”

他恶狠狠地想着。车后厢里那支枪,恶念像毒虫一样侵入了他思维,他使劲压抑着,忍耐着,忍不住了,起身跑了好长一段路,跑到喘息才停下来,两手扶膝、全身见汗,清醒了几分。

嘀嘀……手机的声音在响,他拿出来,翻看着,有好几个电话,刚才都没听到,他接听着,传来的对方不悦的声音:“你应该及时接电话,否则容易引起误解。”

“人多,声音杂,听不到的可能性很大。”仇笛道。

“告诉我,有发现吗?”对方越过这件事,直入主题了。

“有,我发现,你好像不了解李从军,说不定都没见过他。”仇笛尝试地问。

“对,这座城市里了解他的,只有他自己。要是我真了解而且见过,就用不到你了……继续刚才的问题,有发现吗?”对方不愠不火。

“有,但是个无关紧要的发现,看到奇石斋的石头,我想起来了,李从军脖子里就拴了一块金黄色的小石头,好像叫琥珀石………要是恰巧去过这个店里,没准就在这个店里买的,但不好查了,人流量太大,除非他和那里面的人熟识,否则别指望谁能记得住来过那位顾客。”仇笛道,他也在奇怪,这种石头似乎并不贵,很便宜,几百块钱的东西啊,好像让这种品位的人挂身上,说不通了,他记得很清楚,李从军狠狠瞪他那一眼的时候,脖子里挂着那块小石头,非常醒目。

对方似乎在斟酌这个消息的份量,半晌无语,仇笛催问着:“还有事吗?”

“可以休息了,休息几个小时,明天天亮我会叫醒你……你身上带着武器,千万不要随便惹事节外生枝,我给你安排一个安全的住处。”

对方低沉的声音道,旋即挂了电话,仇笛的手机很快收到了定位,组织上很贴心,安排的是温泉酒店,距市区尚有十几公里,在华清池景区。

仇笛这会儿觉得,敌人比身边的人好像都可爱,请吃是极品大餐,请住是五星级酒店,从来被有被人这么关爱过啊…………

……………………………………

……………………………………

下午十七时,仇笛失联四十八个小时……

徐沛红汇报的消息是:没有任何发现。

晚上二十时,仇笛失联五十一个小时……

徐沛红汇报,监控仍在查找,从侦察员随行的行车记录里,找到了一个疑似车辆,同样出入在佰酿附近、同样驶离了市区、去向是西郊,挂得是外地牌照,正在查找车辆详细信息。

两天,五十个小时,董淳洁和戴兰君关在房间里几乎没有挪过窝,眼见着戴兰君慢慢地憔悴下去了,头发散乱的、两眼无神的、满脸写着疲惫,仍然在强自支撑着,休息仅限于趴在桌上眯一会儿,但凡有电话铃响,她总是神经兮兮地醒来,马上接电话问:“有什么消息?”

一次又一次失望的打击,老董也快熬不住了,他几次咬牙切齿地下决心,真不行就申请搜查,把佰酿翻个底朝天,就不信没有一个目击者?可反过来又一想,已经被带走,该出事恐怕早出事了,就查到什么,也于事无补了。

晚二十二时,董淳洁催促下,戴兰君勉强吃了点,又是把便当扔过一边,董淳洁看不下去了,直接道着:“你别这样,别他找不回来,你自己也垮了?”

戴兰君一笑,反问着董淳洁道:“当初刘一民牺牲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老董一下子被问住了,张口结舌,无言以对,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何况,又有自己的失误成份。

“他根本不是我们的同事,根本没有接触过这种事,不管是药物刺激还是严刑审讯,那怕露一点口风,那就是十死无生了……咱们这一行,就万一死,都不会像正常人一样死,到那个时候,你让我怎么面对?”戴兰君沉声道,话里是浓浓的悔意,也许真不该把他牵涉到事中。

“也许,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严重。”董淳洁声如蚊蚋,如是劝道。

“我们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是比想像中严重。”戴兰君道。

至此,两人已经很难乐观了,偏偏更悲观的事来了,过了二十二时,证实了这辆尼桑suv是辆具有国情特色的神车:套牌。

别说车上面目模糊的两人,就连车的出处也无法查找了,气氛跌到冰点,董淳洁的电话就没离过手,一直在和京里上级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时间,一点一点向后熬,过了零点,过了凌晨一点,在接近凌晨二时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咣声撞开了,徐沛红几乎是发疯似地跑进来了,急促地喊着:“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趴在桌上的两人,一下子惊醒了。

“找到了,你们看……编号n90887的文件夹,根目录下,刚放进去……”

徐沛红说着,戴兰君飞快地输着,这是技侦分离交通监控的视频剪辑,在n90号、n88号路面监控,7公里处,拍下的视频,让两人瞠目结舌的是,就是那辆套牌的尼桑车,车里坐着仇笛,拍得清清楚楚,他似乎露了着脸,身前倾,就等着拍照呢。

“哦,这是故意留下的?”董淳洁一下子兴奋了。

“对,按照正常思路,这车一离开,就应该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实在找不出有说服力的东西,我就想啊,有没有可能回来呢?结果就随便查了一下,就查到这个了,一共过了两个公安路面监控,他在这儿连闪数次大灯,然后灭了灯,打开车里的灯……所以拍下的很清楚,快进的时候,都能看到这个奇景……一下子就分离出来了。”徐沛红兴奋地道,没想到这么简单。

“时间显示是,昨晚十八点……他回长安了?往下跟呢?”戴兰君兴奋地道,浑然已经忘了危险。

“更奇怪是,消失了。”徐沛红道。

“换车了,不换才不正常。”董淳洁抚着下巴,这方面经验他还是有的,一个高明的刑事罪犯都懂怎么反侦察,干间谍的,这方面是基本知识。但想到这一层,又让他惊愕更甚,看这样子,是被对方接纳了?

要么被灭口,要么当同伙,进贼窝难道还会有第三种情况?

“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他为什么不联系我们?”徐沛红道。

“可能有苦衷。”戴兰君道,巨大的惊愕袭来,她真想不明白,怎么着这家伙摇身一变,能堂而皇之地走出来,连车都有了,开得还是嫌疑车辆。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过我知道,他已经成功骗过对方了。”董淳洁脸上泛起了诡异的笑容,笑着对两位道着:“对全市所有的可拍照交通探头建立直联,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有一个路标了。这个办法好,我都想不出来这样报信。”

“您确定,他会帮我们?如果对方给开的条件更高,不会投敌吧?”徐沛红如是担心到,一个月早被那仨位吃怕了。

“不会。”董淳洁奇怪地看了戴兰君一眼,似乎她是原因所在,戴兰君剜了他一眼,老董又强调了一句道着:“绝对不会,别看这种人吊儿郎当,骨子和他爹一样,嫉恶如仇。”

这个解释不错,戴兰君勉强地露出微笑了。她根本无所谓地道了句:“你们想太多了,要投别人,直接消失不更好?还故意留这种线索?”

找到一处,第二处就不难了,查找的线索就是公安监控,又是辆奥迪连续违章留下的清晰的监控影像,影像上,正是安然无恙的仇笛,天亮时分,外围的侦察员费尽周折才查到,目标入住在房价1888元起的高档休闲酒店,名字根本不是上面提供的,而是一个全新的身份。

叫:秦海风!

第116章浓情骤冷起落

叮…铃…铃,闹钟的声音响起,仇笛迷迷糊糊伸出胳膊,摁了床头柜上的定时。

习惯是很奇怪的东西,像他,从小早起已经惯了,那怕再累再困,隔日肯定会在凌晨六时睁眼,然后早起晨练,不过今天他一点起床的意思也没有,努力想再睡一会儿,可习惯却不让他这么做,他越努力想睡着,而脑袋却越来越变得清醒,朦胧的视线里,这个五星酒店的房间越来越变得清晰。

其实五星酒店也不过如此,无非几十平的空间,摆放精致了点,装饰高档了点,床软乎了点,还有那个落地的大窗,看上去比较大气点而已……仇笛起身刷声拉开窗帘,清晨的白曦让房间一下子亮起来,时间还早,他匆匆洗漱,冲了个澡,一直觉得胃里不太舒服,估计是昨天喝酒的缘故,出来围着浴巾,开了水,躺在床上,痴痴地盯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想了一会儿,干脆穿上衣服,坐到桌前,找着笔和纸,在勾勒着这样一个关系,佰酿酒庄、松子料理、奇石斋,还有李从军住过的高档小区,这四个地方分属不同的地区,在不同的方位,唯一的联系只能是这个主人公的兴趣爱好,属于他私生活的范畴,他实在想不通,探究这位主人公的私生活,有什么意义?

他这样代入地想,以他当过商业间谍的换位思维,李从军这是个普通的身份,这个知道的人很多;而另一面,可能是一个进行间谍活动的境外人员,知道这个的人,几乎没有。除了一真一假两个身份,还有第三个面孔,就应该是现在在找的这样一种品位生活了:在高档的酒店或者舒适的家里,品品红酒,读读书看看报;偶而出去逛逛街,挑的还是皇城巷那种文化气息很浓的地方,再要不,偶而吃顿饭,也是松子料理这样逼格和价位都高得离谱的地方……之所以要费劲周折找这些,应该是有人试图通过他的私生活,来回溯他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对,这是唯一的解释,因为不管是李从军这个假身份,还是他从事的职业身份,都有危险,如果要留一条后路,那肯定会在他这个品位生活接触到的地方,方便在紧急的时候摇身一变,逃之夭夭?

对,答案就应该在这个上面。而且,现在操纵自己的这一方,恐怕也无从知道他详细的私生活,毕竟李从军是突然“消失”,根本来不及安排后事。

醇酒、美人、高档寓所、阴森枪口……这些刺激的元素一日之内全部出现在仇笛的生活里,让他在恐惧中觉得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就像小时候,看老爸带着村里青壮汉围猎山猪一样,那两三百斤,张嘴就能啃断碗口粗树干的山猪,几枪都撂不倒,他不止一次见到父亲,从容地端着枪,就站在野猪被轰出来的路口,就眼看着狰狞的獠牙冲着他奔上来,走到很近很近,然后……砰,一枪正中脑门!

再大再凶的山猪,也会像截木桩一样瞬间倒地。

要害,必须击中要害。

那要找的东西,应该就是要害所在了。

想到此处他都有点兴奋,他陷入了一种这样的纠结,在寻找答案的时候,同样在寻找着对方的破绽,破绽可能有很多,但真正的要害,能一击致命的要害,可能只有一个,他还没有机会找到。

“草泥马的……让我抓住你,你别想有翻身的机会。”

仇笛想着又开始恶狠狠地骂了,他努力在平复着自己失衡的心态,他知道,愤怒和负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有耐心、耐心、再耐心地等待最佳时机出现。

滋声电话响起,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小时,整七时,电话准时来了。

他看看这个号码,躺到了床上,响了几声才接,迷迷糊糊地说着:“喂。”

“醒了?”对方问。

“刚醒。”仇笛道。

“哦,趁你刚醒这点时间,我们交流一下如何?你不介意说说你那两位同伴的事吧?”对方问。

仇笛眼皮跳了跳,眼珠子转悠着,要是跟踪着他,八成得知道包小三和耿宝磊那俩货了,这个上面的托辞,是从贝尔兰草原脱身之后,联系到两人,一起到长安来的,但后面的还没来得及交待呢,难道对方起疑了?或者是,逮着包小三和耿宝磊了?

“你想知道什么?”仇笛不动声色地道,马上很确定,没有逮着,否则耿宝磊和包小三根本经不起严刑拷打,早尼马把他卖了。就经得起拷打,也经不起利诱啊。

“所有的……他们俩好像走了?”对方问。

“哦,那天吃了顿饭,我把他们打发走了。”仇笛道。

“哦,三个人一起吃了顿饭,打发走了?”对方不信地道。

“是啊,有好处不见者有份吗?干嘛我还再找两人分。”仇笛不屑道。

“你确定你自己能找到?”对方疑问了。

“我不已经找到了吗?那房那车,都是李从军的,我就是李从军,我就到那个小额信贷公司,谁不得给三五十万?我那天实在是特么犯贱,去佰酿被你们逮着了……否则我现在早揣着钱潇洒去了,哎这越说我现在越后悔啊……早知道吃饱了撑的,去那儿干吗呀?”仇笛喃喃地道着,这是包小三出的馊主意,他突然发现这个主意不错,用这个无懈可击的身份真去借谁点钱然后消失,那放高利贷的非得哭昏在厕所里。

“呵呵,这么无耻的办法你都想得出来,难为你了……幸亏你没去,你早被人盯上了,有关李从军那个住处,你最好忘得一干二净。”对方笑着道。

“吓唬我吧?早盯上了?我怎么没发现?”仇笛不信地道。

“是吗?那你发现我们什么时候盯上你的吗?”对方反问道。

这一句把仇笛问语结了,半晌无语。

“好了,准备一下,八点整出发,地点随后发给你,务必小心。”对方道,像是接受仇笛的说法了,安排了句挂了。

仇笛拿着手机怔怔地想着,当牵线木偶被人控制的感觉并不好,如果知道李从军的暴露,住处被监控,也许对方是仅仅忌惮危险才用他这么一个替身炮灰滴,当炮灰的下场是什么他最清楚,宁知秋、王海峰,还有那俩死得不明不白的偷猎的,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了。

“也不知道,徐沛红发现了没有。”

他现在倒期待国安那些人了,不过实在为他们着急,而且,就他这无足轻重的身份,他很怀疑是不是能引起重视。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叮…咚响了一声,悦耳的声音和枪响一样惊得仇笛跳下床了,他附身到门眼上,朝外时,却是推着清洁车的服务员,刚把车停到房间门口。

“不对呀,这个时候……不到打扫卫生的时候啊。”

他心一喜,嗒声开门,拉开门,和清洁工对视的一刹那,他像被电击一样僵硬了,穿着服务生衣服的,可不是戴兰君是谁,她正像模像样地臂上搭条毛巾,满脸笑意地看着他。

吁……两人动作几乎一致,都在嘘声,示意别说话。

进门,掩上门,两人又是动作几乎一致,指指卫生间,进门时,戴兰君随手打开了换气扇,仇笛随手开了淋浴的喷头,哗哗的水声和风扇声响着,戴兰君指指他身上,仇笛摇摇头,示意安全……不料理会错了,戴兰君轻声道着:“脱衣服……快点,时间不多。”

“啊?太突然了吧,人家都没准备好呢。”仇笛兴奋了。

“快脱,废什么话……脱光。”戴兰君轻声叱喝着,眼里有点戏谑,放下了提着清洁桶。脉脉凝视他时,那双目含情、红唇欲启的样子,让仇笛使劲地咽着口水,胃都有点疼了。

啥也不说了,蹭蹭一解扣子,一拉腰带,眨眼间,赤身**的站在卫生间,站在戴兰君的面前了,戴兰君微微怔了下,这战术动作太利索啊,仇笛刚要有动作,戴兰君伸手一推,把他顶到了卫生间的墙上了,兴奋的仇笛身上某个部位迅速充血、昂头、坚挺………

……………………………………

……………………………………

“……情况就是这样,每到审讯力度加大,这个李从军就试图自杀,不管真想死,还是以死为胁,我们都不敢冒这个险,总部领导指示,越是这样的情况,越应该引起高度重视,他这种宁死不开口的情况啊,说明背后肯定有事,而且不是小事……”

屏幕上,映着陈局办公室的场景,通过保密专线,两地的在直联交流了。

徐沛红安静地听着,涉及到的案情比他想像中要大,根据已经抓捕的数位嫌疑人交待,他们非法测绘已经存在数年之久,期间偶而被撞破被抓到,仅仅是冰山一角,这种前仆后继一直使用炮灰作业的方式,听着都让人咋舌,而过程更让她和董淳洁后背生寒,据蓝骁战交待,他们专盯军警离退役人员收买,甚至一度以探亲的方式到了某些驻地部队的营区,这意味着什么他们很清楚,很可能间谍的目标并不仅限于民用和工业类,军事目标也在其列。

“两位……有什么意见建议。”陈局良久没有听到两人回话,出声问道。

两人相视一眼,都默默摇头,这还有什么意见建议,只有一条路:死追到底。

“…我昨天还以为,我们的调查就止步于此了,不过现在,你们又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啊,放出去的饵被吞了,又被吐出来了,还是一种这样的方式,那说明啊,有人肯定还在蠢蠢欲动……早晨我和陈处他们商量了一下,有这种几种情况你们考虑下,第一种是常见的,洗底,一个人失手,和他关联的人必须清除,这是境外间谍常用的方式。小徐你注意一下,近期长安地区出现的凶杀案件,我觉得不应该风平浪静……第二种是李从军作为间谍组织的一个重要人员,又是猝然失手被擒,这种情况下,他没有时间安排后事,可他这些相对秘密的后事不会没有,或者是本组织的线索、或者是被收买人员的信息、或者是其他非法勾当,总不至于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所以,不管是有人想得到这些,还有人想销毁这些,就是我们下一步工作的要点了。”陈局提醒道,一脸兴奋的样子,说完他随意问了句:“你们两位说句话啊,怎么都成闷葫芦了?”

“唯一的线索系在一个外人身上,情况究竟怎么样,我们还没消息。”董淳洁道。

“对方应该已经嗅到危险了,很小心。”徐沛红也补充了句。

“不管他们怎么做、做什么,我都不担心,我最担心的啊,就是他们什么都不做……嗯,现在这个情况确实难度大了点……你们有什么要求?”陈局问着。

“没有,等等看再说。”董淳洁道。

“这种人就是藏得深不好找,抓他们没难度,我们技术力量还差了点。”徐沛红道。

“这个问题今天就能解决……小董,给你调去了一个特别行动队,五个人,在对谍斗争上有丰富经验,全交给你全权指挥了………他们中午班机到,有情况随时汇报。”陈局道。

聊了十几分钟,草草布置,结束通话时,徐沛红小心翼翼看着董淳洁问了句:“董主任,行不行啊?就仇笛牵了一点线索,这么大干系,能牵得住吗?”

领导高度重视,偏偏高度重视的东西又牵于一发,徐沛红觉得悬,不管是行动稍有差池,还是仇笛出点问题,都可能功亏一溃,真要雷声这么大,再一丁点雨都下不来,那就不好交待了,最起码在徐沛红对仇笛的了解看来,很够呛。

“肯定牵得住,我是怕他兜不住啊。”

老董为难地道,毕竟是业余水平,毕竟和专业训练出身的相差甚远,真要实实在在接触那些波诡云谲的谍斗,他怕身处一线的仇笛,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这一点让他很担心,就像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一样,赢了一局,反而更胆小了………

……………………………………

……………………………………

“哦……轻点!”仇笛身一挺一缩,浑身得瑟。

“胡说,我这么温柔。”戴兰君道。

“快完了没有?”仇笛不舒服地道。

“坚持一下啊……”戴兰君揶揄地道。

两人窝在卫生间里,一副诡异的场景,仇笛赤身**,贴墙而立,而戴兰君却站在他身前,用一个巴掌大的金属器皿在摩娑着他的胸前、腹部……甚至再往下一点,就是昂着头的仇二小兄弟了,一看到那雄壮的样子就让戴兰君脸红。

仇笛又理解错了,是光让他脱光,人家没脱,就这么用个金属东西摩来摩去的,也不知道她干什么。

“嗨,这到底是干什么?”仇笛道,老不舒服了,他提醒着:“我查过了,身上没伤口。”

“体内呢?……好了。”戴兰君取下了金属盘,另一端连接的扫描屏,她摆正了,快进着,一指上面的三个小光点:“你胃里的……他们给你吃什么了?”

“啊?这是……我不知道啊?”仇笛吓懵了,仇二小兄弟吓得也开始萎缩了。

“应该是追踪的信号源……我说嘛,怎么可能没发现跟踪。”戴兰君收拾着东西,放进了清洁桶里,不细看,倒蛮像清洁阿姨的。

仇笛可气得脸变绿了,叫苦不迭地道着:“特么滴,我说怎么这么大方让我乱跑。这样也行……怪不得我胃里难受,还以为喝多了。肯定是迷糊时候被灌的。”

“这是专业手法,你碰上高手了……千万不要擅意做什么。”戴兰君把水龙头拧大了点,压着两人说话的声音,现在都有点风声鹤唳了。

“那我怎么办?”仇笛问。

“按他们的要求来……嘘……别说话,你的手机在什么地方?”戴兰君小声问。

仇笛指指床上,戴兰君出去了,片刻拿了进来,插针取卡,把卡插到随身的设备里复制着序列号、pin码,不一会儿又插回去,轻轻地又放回了原地,等她再次回到卫生间时,仇笛还那么饶有兴致的看着,本来没什么的,不过光溜溜的一大男,还是让她觉得好笑,忍不住掩着嘴呲笑了。

这一笑,本来已经垂头的仇二兄弟,一颤一颤又昂头了,看得戴兰君脸色一糗轻声斥着:“快穿上。”

“喂,我都这样了,要不,你也脱了……不用赶时间的,多方便?”仇笛捂着下身,期待地道,一说这个就捂不住了。

“都快要命了,还想这个……去清醒清醒……”戴兰君一推浴室的门,把他推到了哗哗流着冷水下,瞬间刺激得仇笛一阵哆嗦,他抹了把脸,看着门口的戴兰君,意外地似乎不觉得尴尬了,他小声问着:“你都把我扒光了,那我该想什么?”

“想……长安大学那位?”戴兰君揶揄地笑着问。

仇笛浑身热情,像一下子被浇灭了一样,怔了下,看了戴兰群几眼。没错,他躲不过监控,不管是来自国安的,还是来自间谍的,此时才发现,秘密不管对于谁都很重要,否则会很难堪的。而且,两人似乎成了纯粹的业务上交流,相别几日,那种激动的感觉莫名地消退了,甚至仇笛发现,戴兰君似乎在有意避讳着,那怕他已经脱光了也没有一点亲昵举动。

“听说那位挺漂亮,还是你大学同学?”戴兰君没有发现淋浴头下仇笛的变化,笑着问着:“看来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啊。”

“呵呵……想也白想。”仇笛淡淡地笑道:“她和你一样,有男朋友了……哦,我现在冷静了,你不是为我来的,你是为我身上的线索来的……往后退退,关上门。”

像淋浴头的水温一样,话冷下去了,仇二小兄弟缩回去了,而且门关上了。戴兰君本来调侃一句,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她张口结舌刚要解释,已经被关在门外了,她犹豫了几下才敲门道着:“喂,注意事项放在洗脸池边……一定看仔细,这不是你耍小性子的时候……我不是有意瞒着你,而是……算了,说这些干什么?……按注意事项来,千万别犯混啊,真要出了事,谁也来不及救你……喂,我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你可以走了。我要等你们救,早死几回了。”仇笛的声音,很冷很淡。

声音慢慢的小了,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不一会儿仇笛**的出来,抹着头,擦着水迹,看到了洗脸池子边上放的一张纸,都是注意事项,他扫了眼,一揉,直接冲进了马桶。

慢条斯理地擦干,穿好,他枯坐在房间里,甚至还神经质地开了门,往外瞅瞅,但什么也看不到了。他在狐疑地压着自己的胃部,隐隐作痛的地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一刻,有浓浓的疲惫袭来,蔓延到了他的全身,他知道,那不是疲惫,而是……失望!r1148

第36章反客为主诈讹

“张龙城;六处专员;曾从事境外情报工作;37岁……王卓;九处专员;信息情报中心分析员;3岁;曾组织对抗多次境外有组织的黑客远程攻击……李小众;追踪与反追踪专家;五处教官……费明;战术策略与技能教练;曾带队执行过二十余次反谍任务;无一失手……唯一的这位女性来头更大;都寒梅;毒物化学、心理学双料博士;二十九岁就已经主持局里测谎以及反刑讯训练了……”

老董对派来的五位都叫得上名来;他介绍的比戴兰君手机翻页还快;戴兰君插嘴道:“费明是我入局时候的教官;反恐部队报过役;咱们的外勤战术小组建队没几年;差不多都是借鉴反恐的模板。”

“最牛的不是他;而是张龙城;我原来业务一塌糊涂;没少向这位请教过;他在境外呆过差不多十年;原来当老鼠;现在当回猫了。”老董笑着道。

知道去接五位的身份;驾车的徐沛红可是心里忐忑了;他小心翼翼地问着:“这么多大人物来了啊;我这小庙能容得下吗?”

“那没办法;谁让您这儿出了真菩萨呢;他们不会嫌庙小;就怕嫌菩萨不够大。”董淳洁道;他看了戴兰君一眼;关切地问着:“那位怎么样?”

“谁?”戴兰君一怔;马上明白问谁了;她一笑道着:“还不就那得性;能怎么样?”

“是够愣的啊;居然能稀里糊涂闯回来。”董淳洁心有余悸地道;再问时;徐沛红已经汇报;对仇笛所持手机、所驾车辆已经建立监控;连她也惊讶;居然在长安这个二线城市出现这么高的追踪手法;要不是戴兰君发现;她都无法想像能把信号源放在目标的体内。

“这玩意对人体有害没有?”董淳洁问及此事了。

“问题不大;顶多比胶囊稍大一点;会粘在胃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