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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衙内(桃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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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毒是死罪,所以一直小打小闹,最后才判我八年的刑,在狱中我表现好,提前三年释放,之后又回到了中海,不敢回老家,没脸回去啊,所以在中海一直漂着,三十好几了,也没个媳妇。”
“嘿嘿,那你在中海开手机店的钱,肯定也是那几年赚的吧?”张扬笑道。
“那当然了,其实我那几年挣的钱,都被我藏起来了,我知道早晚得进去,所以留了后路,钱被我藏在当初夜总会的地砖下面,谁都不知道,出来时我又跑到那家夜总会,把钱取了出来,神不知鬼不觉,哈哈。”
这时候樊刚也开口道:“老张这人虽然在道上混过,但人好,心不坏,要不然今天我也不能给小扬子你介绍,来,咱们再走一个。”
张扬举起杯,对着张自强道:“强哥没拿我当外人,和我说这么多故事,老弟不会说什么,以后咱们同样是兄弟,在这中海滩我虽然什么也不是,但以后不论你强哥大事小情,只要吩咐一声,扬子绝无二话。”
“挤兑你强哥是不?”张自强瞪了张扬一眼,嘿嘿笑道:“以后咱们就是兄弟,我倒真希望小扬子你日后风光了别忘了哥哥就成。”
“我风光个屁啊,一收破烂的破烂大王?”张扬自嘲道。
“我看人很准的,小扬子你印堂发亮,头顶生光,哥哥绝不会看错人,你日后啊,保不准能成为这中海滩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张自强道。
“哈哈,我现在就是响当当的破烂大王啊。”张扬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有滋有味的喝到夜里九点多后才结束。
“走了,提前进场,十点前不进去,就不让进了。”樊刚看了看表后,三人各自驾着车,开向了闸北城乡结合部。
城乡结合部那里是大片的平房,在平房深处有一独门独院的小二楼,二楼四周都是高围墙,漆黑的大铁门有三米多高,里面还有狼狗。
樊刚三人把车停在了城乡结合部的一条胡同内,此时胡同内也停着各种各样的名贵好车,足足几十台。
三人将车停好后,就跑过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那小老头打量了三人几眼后,脸色不悦道:“你们也是来买狗的吧?”
樊刚摇了摇头:“我们是来给狗配种的,家里有条狗发情了,听说你们这有好的种狗,所以就过来了。”
小老头一听这话后,眼睛一亮,点点头后,话锋一转道:“谁介绍来的?”
“亮子。”樊刚回答道。
“进去吧,亮子在里面,先交三百块停车费,我没烟钱了。”小老头不客气的伸出手道。
樊刚笑了笑,抽出四百扔给了小老头,然后才带着张扬与张自强向着胡同里面走去。
刚走没几步,漆黑的胡同里面就迎过来一人,那人身高只有一米六十多,很瘦,但两只眼睛却很贼,不时的冒着精光。
“来了刚哥、强哥?这位是?”小瘦猴打量着张扬疑问道。
“我兄弟,和我同行,今天带他来开开眼界。”樊刚说到这里的时候,低声对着张扬道:“叫亮哥。”
“哦,亮哥。”张扬识趣的叫了声亮哥。
“把钱给我,进去吧。”
樊刚又从兜里掏出六千块钱塞给了亮子,然后才带着疑惑不解的张扬走进了那个独门独院的小二楼。
“刚哥,进场费每人两千?”
“那你以为呢?呆会你帮我压几注,我相信你的眼光,今天带你来,就是让你帮我参谋赢钱来的……”
第七章:地下黑拳
这是一处毫不起眼的小二楼,楼上楼下加起来的面积也只不过二百多平米,院子中挂着一些很没品味的妇女内衣,两条狼狗趴在狗窝中头不抬眼不睁,连看都没有看张扬他们一眼。
进入小楼后,有一个光头小混混带着张扬三人径直走向了一堵墙,并且在墙上敲了三声。
很快,半个墙壁都发出一阵轻微的旋转声,紧接着墙体就裂开一道大口子,口子下面是一排楼梯。
张扬暗叹这地下拳场的谨慎与神秘,如果没有内线带着来的话,可能想要破开这堵墙,都要费一番力气。
楼梯径直向下延伸十几米后,张扬三人终于来到了一个近千平方米的大厅,此时大厅四周已经坐满了人,足有二三百人,大厅正中有一个擂台,天蓬四周挂着LED的字幕显示屏,此时正不停的滚动着字幕。
最让张扬感到惊讶的是,这里的坐位都是那种真皮的单独沙发,每个沙发前面都有一个像歌厅中的那种电脑显示屏,显示屏上可以翻动今夜的参赛选手的资料,也可以随时押注。
这是一个高科技,现代化的地下拳场,或者也可以说是地下赌场,来到这里的人,大都是一些豪赌的大财主,甚至张扬发现这里竟然有十几个打扮高贵的女人坐在其中。
赌场内有四个不知通向哪里的通道,同时也用LED显示屏标志着出口的字样。
“怎么样扬子?这里是全中国最高规格的地下拳场,来这里的人都是各地富豪绅士,甚至还有港澳台,东南亚的客户,这里每次的赌资交易都以上亿,我也是靠关系才能来这里的,否则凭我的身家,连门都不让进。”樊刚感慨道。
“是不错,我没想到国内还有这种规格的赌场,果真开了眼界了。”张扬也感叹一声道。
“今天晚上有共有四组,七名选手,你先看看这几个选手的资料,然后每组押上一些。最后一组是,前三组胜出的选手可以挑战今夜的黑马。”樊刚一边说着,一边翻阅着电脑。
“比赛规则是什么?”张扬没有翻动电脑,而是突然问起了比赛规则。
这时张自强插嘴道:“这地下黑拳没有规则,眼睛和裤裆都可以打,甚至可以直接干掉对方,没有任何护具,直接把人打倒起不来为止。”
“哦。”张扬点了点头,然后直接把前三组跳过,翻到了那名黑马的资料上。
黑马是个泰国人,泰国地下拳有名的高手‘莫尼’,历经十四场比赛,全胜无输记录,他现在的赔率是1:4。
泰拳以实战狠辣进攻为主,这莫尼曾经在场上一肘打死过一个黑带高手,可想而知他有多么强悍。
其余六名选手,都是香港那边黑帮提供的,似乎有好几个国籍的外国人。
这个多国拳手竞技的地下黑拳,应该算是国际化的了。
张扬把几人的资料都看了一遍后,并没有确定要押谁,毕竟他没有见到本人,也不知道本人到底有什么绝招,只是凭感觉,他知道今天晚上这七人都是狠角色。
“张扬,第一场是棒子对香港选手,现在的赔率是1:1。5,选香港选手胜的多。”樊刚提醒起来,而他所说的棒子,也正是朝鲜族人,不过不知道是朝鲜的还是韩国的。
“你们带来多少钱?”张扬问道。
“我带三十万。”樊刚答道。
“我带二十……”张自强回答道。
“我只带三千,哈哈。”张扬本以为是来看热闹的,哪成想还要下注啊。
“可以刷卡的……”张自强嘿嘿笑道。
“第一组上场了,打起来的时候,就不准下注了,扬子你想好押谁没有?”樊刚催促道。
“押香港选手吧,不管输赢,当友情赞助了。”张扬提议道。
樊刚一瞪眼:“操,押的可是钱那,怎么能不管输赢,在这里打拳的不分国籍。”
“那也押香港选手吧,我不看好棒子。”
樊刚与张自强互相看了一眼后,各自小心奕奕的,保守的扔进一万块钱,因为起价就是一万块,输了一万就没了,赢了,就能拿回两万五。
张扬没押,因为他没带钱,即使樊刚要借给他,他也没押。
擂台上经过简单的介绍后,主持人退场,并没有裁判。
对于没有规则,没有裁判,没有任何限制的地下拳,可以说往往每场比赛都是生死之博,所以两位选手一上台,就展开玩命攻击。
棒子是南朝鲜的,韩国人,也是个跆拳道高手,虽然跆拳道以花拳绣腿著称,但真正练到极致的高手,往往每踢出一脚,打出一拳时,都是足以使人重伤或者致命的。
二人一交战,韩国棒子就以凌厉的腿法展开不停的连惯攻击,招招都是往要害上招呼。
香港选手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个子不高,很瘦,但却非常灵巧,动作流畅,步法快捷,一上台后,他就主动躲避,不与韩国棒子正面交锋。
“扬子,谁会赢?”张自强紧张道。
“双方都在试探,看似打得不可开胶,但都没有用全力,不过这一场你们可能会输。”张扬淡淡的分析道。
“为什么?那香港选手,看样子很灵巧啊,而且也没看到他出手,说不定他后招很历害呢?”张自强不解道。
张扬摇了摇头,淡淡道:“看下去吧,不出三分钟,就会出结果。”
或许是印证了张扬的话一般,二人交战两分多钟时,香港选手终于找到机会,凌历出手,单掌劈向了韩国棒子的喉咙。
如果这一下打实的话,韩国棒子必输无疑。只不过韩国棒子的反应速度非常快,就在那手掌即将击打到他的喉咙时,他的身体急速后仰,手掌砍在了他的下额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后,两颗牙齿被打落。
然而,这时候,谁都以为必胜输疑的韩国棒子,正在后倒的同时,凌空横扫一脚,正中香港选手的耳根。
这一脚拿捏的非常到位,也计算的非常准确,虽然代价是两颗牙齿,但他那一脚,却足以使香港选手暂短的失去知觉。
“砰”的一声,二人同时倒时,但香港选手却没起来,而韩国棒子却再次跳起,一个跃起侧倒,狠狠的用大腿砸向了香港选手的胸腔。
台上发出一阵惊呼之声,但谁也没有拦着,即便有人出来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
“咔”的一声,众人只听到香港选手胸部发出一阵脆响,似乎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肋骨折断,没死,不过也至少要养上一年,也幸亏韩国棒子的体力消耗巨大,所以这一砸的力道只有平时的五成罢了。”张扬脸上没有半点波澜的分析着。听得樊刚和张自强一楞一楞的,因为到现在为止,张扬还没说过他的过去,他们也只知道张扬是个练家子而已。
很快,香港选手就被抬下去救治了,必竟能不死人就是好事一桩,虽然在这地下拳场里死个把个人不算什么,但香港选手一方的代表或者也可以说是幕后之人,还是不希望自已人身死,所以说,香港选手还是幸运的。
韩国棒子没有半丝喜悦的走下了擂台,他似乎很麻木,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扬子,我服了。”樊刚和张自强对着张扬竖起了拇指。
“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香港选手一定会输,只不过没告诉你们,所以我说友情赞助他。”张扬摇头笑道。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学的很杂,没有系统的培训过,所以出招的时候,往往都是找机会,而那棒子却是打了几十场的老手,战斗经验丰富,又是经过特别培养的,所以胜的没有悬念,不过……”张扬看了樊刚一眼,笑道:“不过他对上刚哥你,不出十招,你也一样打得他爹都不认识他,所以我纳闷,你开始为什么没有猜出来呢?”
“嘿嘿。”樊刚嘿嘿一笑:“说心里话,我倒是猜出来香港选手不是那棒子的对手了,不过我是真他妈的不喜欢高丽棒子啊,所以下意识的希望香港选手胜。”
“好了,下一场开始了,似乎是内地选手对日本呢。”张扬看了一眼电脑上的分组后,眼睛中流露出一种沉思。
这一场的赔率是1比1。2,押内地选手赢的还是多,可能大多数国人都有一种对同胞信任或者是期望的心理吧,所以拳场内除了少数国外赌客花大笔财金押日本选手外,几乎都押了中国选手身上。
“这一场,你别告诉我日本选手会胜出。”樊刚不满的哼了两哼道。
“这一场,肯定中国人赢,帮我押五万,算我借的。”张扬淡淡笑道。
“真能赢吗?那我剩下的钱可全押了啊。”张自强兴奋之中带着担忧道。
“没问题,输了都算我的。”张扬保证道。
“好。”二人马上把剩下的所有钱都押到了中国选手身上。
这时候,中国选手跳上了擂台,并且对着四周的赌客抱了抱拳道:“俺啥也不会说,大家押我就对了,今天晚上俺保准让那小日本找不着回家的路,老子打他满地找牙。”
“哈哈,小子,我们看好你,争口气啊……”不少赌客都哈哈大笑起来。
张扬看着那台上的中国小伙子,嘴角带着一抹微笑后,低下头又看了电脑一眼。
“河北沧州人,八极门生!”
“只是不知道,他与虎子是不是同门呢?应该不是吧?沧州是武术之乡,八极拳也好几个流派,但八极拳对上空手道,应该没有问题。”
第八章:传奇
第二场,中国选手对日本选手。
中国选手叫‘郑蛋蛋’,河北沧州人,八极门生,出自武术世家,无战绩,第一次参加此种比赛。
日本选手叫‘田木七郎’,空手道高手,战绩是三十二场,三十一胜,一负,战功赫赫,手段毒辣。
郑蛋蛋的开场白把所有人的兴致都提了起来,别管他最后是胜是负,就凭他这股子打倒小日本的劲头,台上的看客都叫起了好。
这时主持人跳到了台上,用着煽动的语气介绍道:“蛋蛋,蛋蛋,别光说不练,也别对不起你裤裆底下的两颗蛋,今天我看好你!”
蛋蛋嘿嘿一笑,用力的拍打了两个裤裆道:“俺这两颗蛋可是铁蛋,砸都能砸死那小日本!”
“哗!~”
台上一阵哄笑后,日本选手带着两名经济人低调的跳上了擂台。
不得不承认小日本不论在什么地点,都是那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别管真假,他一上台,就九十度的对着四周鞠躬致意。
“扬子,这郑蛋蛋没有任何战绩,你为什么还要让咱们押他赢?我看那小日本也不简单,看到他的眼睛,让我想起了曾经在狱中见到的一个杀人犯,他身上的杀气很重。”张自强担忧道。
“是啊,虽然我知道八极拳在格斗方面很强,但那些强者都是宗师级别的,可是这郑蛋蛋年纪不大,他能行吗?”樊刚也插嘴问道。
张扬摇了摇头:“八极拳博大精深,据我所知,日本的空手道之中,就有八极拳的影子,根据历史记载,当年八极拳可是流传到日本后,日本才兴起的空手道。”张扬面色平静的道:“八极拳的神秘色彩流传着很多民间版本,虽然不知真假,但其真正的实力却不容小窥,当年溥仪皇帝的贴身侍卫兼武术教官就是八极宗师李书文的大弟子。将介石的的第一警卫也是八极弟子,还有咱伟大的毛老人家身边,也曾有八极弟子做警卫。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
“如果郑蛋蛋学得八极拳的三成精髓,那打败那个什么七郎就没有任何问题了。”张扬可以说也算是八极弟子,当年他可是跟着虎子学了四年的八极拳,到最后他与虎子切蹉时,虎子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对八极拳很精通,用虎子的话说,他就是一个天生练拳的货!
“还有这么多故事?毛老人家,还有老蒋,还有末代皇帝的侍卫都是八极门生?这可不得了哇……”张自强听得津津有味,樊刚也是无比的向往。
“看比赛吧,开打了。”张扬目不转睛道。
这时擂台上的郑蛋蛋已经和田木七郎战到一处,空手道以刚猛著称,而田木七郎的黑带段位赫然到了七段,那种传说中的入宗之境的段位。
郑蛋蛋本人看似粗旷,但心机却细密入微,二人交手后,同样是试探,并没有使用真正的杀招。
张扬看出二人是属于那种伯仲之间的功力,而此时,他们如果想胜出的话,第一要比技巧,第二要比耐力,第三才是比过人的冷静。
这种生死相博马虎不得,如果有一个不慎,将会万劫不复。
二人拳脚相博,刚猛生风,拳拳都会暴发出那种沉闷的撞击之声,而台上更是没有了喧哗,都在安静的观看这场生死之战。
三分钟后,台上众人发出一声惊呼,而擂台上的郑蛋蛋则被田木七郎的技巧攻击之下,击飞了出去,直到滑到围栏处才停了下来。
“哇”的一声,郑蛋蛋口吐鲜血,胸口剧烈起伏,刚才这一记攻击,张扬看得清清楚楚,田木七郎是以巧力化解了郑蛋蛋的背山靠,拳中胸口。
郑蛋蛋狠狠的抹去嘴角的血液,再次做了个起手势,目光紧紧的盯着田木的步法。而田木则面色平静,虽然体力消耗非常大,但看样子还是比郑蛋蛋强过不少。
这时张扬的眉头皱了起来,郑蛋蛋的技巧不错,但缺少的却是实战经验,这种以命相博的拳赛,郑蛋蛋竟然没有灵活运用八极拳的精要。
“小日本,我日你姥姥。”郑蛋蛋的心理素质还是太低,只败了一手后,就彻底乱了方寸,再次进攻时,不论是步法还是拳招,都破绽百出。
田木七郎终于诡异的露出一丝狞笑,他并没有因为郑蛋蛋的辱骂而愤怒,相反更加冷静,更加沉稳。
“砰,砰,砰。”又是中了两拳一脚,慌乱的郑蛋蛋这一次比刚才还要严重,来的快,回去的更快,从肩膀到腰部,还有小腿,都遭到田木的凌历攻击,甚至郑蛋蛋的左小腿开始发抖,有着站不稳的趋势。
“这么打下去,他必败。”张扬揉了揉太阳穴,双拳不停的攥紧,然后再松开,反复的做着如一的动作。
“那怎么办啊,咱们的钱可都全压上了……”樊刚和张自强面面相窥,他们也没想到郑蛋蛋会这么浮燥,这么不经打。
“不急,郑蛋蛋体质比较好,抗击打能力也不错,他还有机会。”张扬拿出烟盒,自顾自的卷了一支,独自点燃后就站了起来,从台上向着擂台处走去。
“扬子……”樊刚和张自强看到张扬竟然走向了擂台时,竟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张扬走远了之后,二人才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田木七郎没给郑蛋蛋喘息的机会,黑带七段的他,在这种地下拳赛中不知杀过多少人,而此时郑蛋蛋就是他的又一个猎物,他要拧断郑蛋蛋的脖子。
“呼!~”刚劲的拳风扑面袭来,郑蛋蛋躲闪不急,正中面门,一个后倒,就被砸倒在地,口鼻喷血。
“临敌交手抢“三前”,拳家周身皆手法。”突然间,谁都没有注意到已经走到擂台下的张扬,在安静的场地内,竟然声音宏亮的说了一句话,一句让倒地不起的郑蛋蛋,全身打了个激灵的话。
这时候,所有人才把目光注意到张扬的身上,一身随意的休闲装,古铜色的皮肤,宽宽的肩膀,凌历的剑眉,还有那面不改色,冷静沉稳的钢毅脸庞。
田木七郎似乎感觉到郑蛋蛋的异动,所以脚步向前一划,眼里杀机一现,手臂翻转着,砸向了郑蛋蛋的脑袋。
张扬深吸一口气,紧盯着倒地半昏迷的郑蛋蛋继续道:
上下紧相随,内外俱合一。
摇膀按提缠,发足勿过膝。
手到足不到,打人不为妙。
手足一齐到,放人如拨草。
发劲威猛时,稳扎己重心。
出手似闪电,莫失心中线。
临敌交手不留情,留情迟虑如自杀。
无招有势是“篱笆”,无形是我门中宝。
就在张扬刚刚说到一半时,郑蛋蛋就奇迹般的跳了起来,通红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只不过却丝毫没有掩视心中的兴奋之情,张扬的话似乎是一剂良药一般,竟然莫名其妙的使他下意识的手臂前挡,脚步前滑,膝盖顶出。
“轰”
田木七郎的杀招终于被挡下,郑蛋蛋摇晃了两下脑袋后,什么起手势都扔在了一边,竟然用着雄壮的身体再次向着田木七郎靠了过去。
张扬的嘴角扬起一抹宽慰的微笑,从容的走回了坐位上。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兴奋起来的郑蛋蛋忘记了一切,八极拳术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再也没有刚才的生疏,也没有刚才的拘禁。
“他缺少的只是实战经验和心理上的战术,这种比赛再打五场,郑蛋蛋再次对上田木的时候,二十招之内,田木必败。”张扬很淡定的对着樊刚和张自强分析道。
整整五分钟后,擂台上终于分出了胜负,田木以肋骨骨折,肩膀脱臼而败北,郑蛋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内腑的伤害远远比外伤严重得多。
比赛结束时,田木是被抬着出去的,郑蛋蛋同样也是被抬着出去的,只不过郑蛋蛋还能保持清醒,而田木却陷入了昏迷。
这种奇迹之事发生之后,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张扬,看向了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个人,一个可以以几句话就鼓动郑蛋蛋反败为胜的人。
相反,张扬依然很平静,并不是他是有意装逼,而是在他以前的生涯中,这种事情,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儿。
或许不知道张扬真实经历的人,都无从知晓这男子为什么会这么从容,但如果知道张扬经历的人,一定会对这种事件不屑一顾,因为他张扬当年有一个外号叫‘刑者’,意寓行刑之刽子手。
当然,除了少数人知道刑者是谁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知道刑者的真正身份。
至于刑者的传说,这几年不论是在黑道之中,还是在暗世界的杀手中介组织之中,都销声匿迹了。
但谁又知道,如今的刑者已经变成了一个市井之中,为了生活而奔波的废品收购站长呢?
传奇的身份已经成为过去,他不想回忆,也不想向任何人提起过去,他只希望在放逐自已的后半生中,活得快乐,活得安逸,活得洒脱。
当然,人的命运,往往都是命中注定的,至于将来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第九章:聘你当保镖
刑者的身份,还要从张扬十五岁之后讲起。
爷爷的死亡,一度使张扬陷入了不知所措,对未来没有了目标。
那时候起,他整天出去乱逛,后来手头拮据之下,他也没选择到处行医,毕竟谁会相信他这么一个半大孩子是中医大夫?况且他也没有行医执照。
十五岁下半年,在京城酒吧中喝多了酒,打了一架,然后被酒吧的老板看中,叫张扬跟着他,给他开工资。
然后张扬就成了这老板的得力打手,整天帮着老板到处打架,砍人。也正是这期间,张扬学坏了,喝酒、抽烟、赌钱、打群架,泡马子等等,啥坏事都干。
十六岁年初,他老板把几个得力的打手都叫到了一起,称有一单买卖,谁干,就能得到五万块钱。
那时候的五万块钱,相当于现在的五十万,甚至一百万。
张扬那时候是所有打手中最小的一个,也是社会经验最少的一个,当老板一说完,他就站出来说要干。其它人则没表态。
最后老板把其它人赶了出去,只留下他,称那‘买卖’是杀人!不过他也告诉张扬,他才十六岁,杀人不犯死罪。就算被抓住,也最多劳教几年而已。
当时张扬特唬,为了表忠心,为了五万块钱,又经老板一番哄骗之后,果断的干了。
十六岁初,杀一人,得五万,而后跑路,再没回到老板那里。
但是他就算跑路了,也在别的城市,与老板有着联系。
十六岁那年夏,老板说还有一单买卖,你干不干,这一次是八万。
张扬那时候跑得并不远,就在石家庄,而且五万块钱早就被他挥霍一空了。他说干。而后又杀一人。
杀完这一人,得到钱后,张扬再也没有联系那老板。
心理逐渐成熟的他,也是在这一年,在石家庄,认识一个瘸子,那老瘸子是个中介人,杀手中介人。
所以十六岁那年秋,张扬通过瘸子,又杀一人,但得到的钱比较少,才三万而已。
张扬学会了孤独,不再乱花钱,杀过人后也有很长时间害怕,连门都不敢出,只能躲在出租屋内,听到警车声就会跳起来。
一晃,张扬到了十七岁,又在夜总会认识一老板,跟着那老板打架,要债,成了社会盲流,同时也暗中接瘸子的‘单’。
真正刑者的外号,是在他十八岁那年,瘸子告诉他的,因为他连续两年来,接了十三单,杀了十三人,这十三人张扬也不知是好是坏,甚至还有两个是女人。
当然,那时候他已经是个无恶不作的刽子手了,在他的世界里没有好坏之分。
老瘸子告诉他,由于他这两年来干得漂亮,所以道上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刑者。
不过当瘸子告诉完他之后,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于当天晚上,他把瘸子杀了,然后切断一切联系,跑到了天津,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他还是杀人刽子手。
在天津当上了保安、打手。
这期间,从十五岁到十八岁,他进了四次警局,被拘留四次,全都是打架斗殴。
十八岁下半年,他又从天津,跑到了广州。在广州呆了两年,结识一人,那人叫‘离歌’,张扬通常叫他鸽子,也正是他昨天晚上打电话的那人!
而这个离歌,他不知道具体身份,但他却有一身好功夫,通过离歌,张扬也陆续再接单。
二十岁下半年,他又回到了石家庄,因为离歌突然消失了,走之前只留给他一个电话号码,但张扬打过去时,却总是关机。
再次回到石家庄后,张扬认识了虎子,而后一起鬼混了四年。当然,这几年内,他与离歌又联系上了。直到二十三岁下半年,离歌有一天突然来到了石家庄,让他跟着去一趟绥芬河。
张扬去了,在绥芬河干掉了一个当地的大混子,黑道人,绰号孙老虎,东北黑道,包括俄边境都非常有名。
也正是这一次的杀人,使他刑者的身份扬名暗黑世界。
而后二人偷渡去了俄罗斯,在俄罗斯呆了两年,然后回国,离歌再次失踪,说是又出国了。而他联系上了虎子,只不过那时候的虎子,跟着老板去了南方。
回到北京后,张扬没有再混,这些年也积攒了一些存款。
而且这一年,他已经二十五岁了,本命之年。
老话说,本命年犯太岁,而他这一年也真真的犯了太岁,也不知怎么就心血来潮了,竟然鬼迷心窍的去找了自已的父亲,然后跟踪了几天,趁着他父亲身边无人,在餐厅等人时,把他亲生父亲给暴揍了一顿,牙都打掉两颗,一条腿也打骨折了。
这厮狠起来是真狠。
再然后,他没跑,等着警察来抓,他父亲官好像还不小呢,竟然给他定了个重伤害,还有以前的案底加起来等等,判他五年。
当然,张扬并没有与他父亲相认,警察审案时,他也说看他不顺眼,就揍他了,就这么简单。
不过两年半后,由于他表现好,减刑,出狱。
出狱后,他来到了中海,重新做人,从新开始,用手头上的存款,收购了一家废品收购站。
____
张扬来到中海后,不想与过去有任何联系,什么刑者打手之类,他都不想再沾了,两年多的苦窑大狱,说实话,他真蹲够了。
他只想下半辈子,自由自在,自我放逐。所以他收敛了所有一切,收敛了自已的张扬个性。只是今天晚上,他实在不想看到同是八极门生的武者落败,所以才会走下去,用心理暗示的方法,激厉那八极门生郑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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