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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衙内(桃子)-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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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云鹏沉浸在老爷爷和婆婆真诚的关怀中时,在黎府,却是另外一副景象。
黎府静悄悄地,虽然前几天才经过一场血战,但此时已经闻不到半点血腥气味了。
此刻,黎府最深处那座精致漂亮的小楼里,黎晓锋正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最近一段时间,黎晓锋心情很糟,先是媒体的介入,媒体竟然有史以来第一次曝光了豪大大集团,这在一样是不可想象的。黎晓锋明白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支持,凭武秦祠陈云鹏二个人,他不信他们有这样大的能耐。
空调开得很低,一股寒气在空荡荡地大厅里飘荡。
黎晓锋皱紧眉头,像刀一样凌厉的眼神冷冷地望着四周。
他建立起一个庞大的帝国,可是此刻,他却感到了一股寒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门外有人轻轻地敲门,这时黎晓锋立下的规矩,只要是他在房间里,任何人都要敲门。
哼,从黎晓锋喉咙里发出一个声音,带着强烈的不满。
陈其辉从外面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说:“黎总。”
“找到了吗?”
陈其辉听出声音里隐含的不满,和责怒,吓得心里一阵哆嗦。
声音很低地说:“到处都找遍了,没有找到陈云鹏。他一定是在酒店里,我这就带领弟兄们去把他抓来。”
黎晓锋端起桌上的茶杯,微微喝了一口,轻轻吐出一句:“蠢货,不动脑子想想,陈云鹏知道你们在追他,还会往武秦祠哪里跑,让你们一网打尽。”
“那……?”陈其辉似乎明白了一点,探询地说。
黎晓锋厌烦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陈其辉如释重负,慌忙走了出去。
客厅里,黎晓锋沉思了一下,吩咐人把卓凡叫来。
这个卓凡年纪不大,十分精明,黎晓锋很是看重。
一会儿,卓凡轻轻进来,黎晓锋看了他一眼说:“你马上带人往酒店相反的方向寻找,一定要找到陈云鹏的下落,把他抓回来见我。”
卓凡顿时明白了老板的意思,响亮地答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卓凡走到外面,喊了十几个弟兄,吆吆喝喝往酒店相反的方向追寻下来。
卓凡果然精明,很快就发现了陈云鹏掩盖了的血迹,陈云鹏为了不被人发现,一路都用泥土掩盖了血迹。但卓凡就是从那些泥土上看出了端倪。
卓凡心里一阵高兴,暗暗佩服老板想的真是准,陈云鹏虽然一路掩盖了血迹。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因为是清晨,地上有露水,血迹被露水稀释渗入土壤里,泥土全变成了褐色。
卓凡就是从这些细微迹象判断出了血迹,沿着陈云鹏的方向搜寻下来了。
第六百八十一节可爱的老爷爷
卓凡本来一直是陈其辉的手下,长期被陈其辉欺压,敢怒不敢言。现在老板亲自叫他办事,他一心想把这件事办好。在老板面前得到赏识。
一个小喽啰对他说:“卓哥,陈云鹏受了伤,肯定是往城里医院去了。我们干嘛要在这荒山野外找?”
卓凡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懒得解释,这些打手们个个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辈。
这时一名喽啰,看看天,说:“卓哥,天快黑了,先回去,明天再来吧。”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荒野上,朦胧起来。卓凡望着前面的一个木屋,说:“那是什么?”
他们搜寻了一天,终于找到陆爷爷和婆婆的木屋了。
木屋。
陈云鹏正在闭目养神,他刚喝了一碗阿婆熬的玉米粥,这种普通农家的粗茶淡饭,反倒让他吃得香甜可口。
几天来,陈云鹏渐渐已经爱上了这个小木屋,虽然偏僻,却让人感到了宁静,安详,田野,村庄,到处都散发着清新的气息。
陆爷爷上山挖了一些草药回来,正在后院捣鼓,准备给他熬药喝。
婆婆在木屋门口洗衣服,忽然一阵说话声音惊动了婆婆。
她抬头看见一群人正在向木屋走了过来,隐隐约约看见那些人向着这边指指点点。
陆婆婆心里隐约意识到这些人是冲着他们来的,心里顿时一阵紧张,她心里一慌,不由地跑回屋里。
陆婆婆慌慌张张地说:“老头子,有人来了,一伙人,好像是冲着咱们来的。”
陆爷爷放下手里正捣弄的草药。抬起头,向外面看去。
只见一伙人乱七八糟地叫嚷着向小木屋走来。陆爷爷动作麻利地把地上的药材藏起来,示意阿婆去里屋躲一躲,刚要自己迎出去。忽然听见后面陈云鹏在叫他。
陈云鹏本来已经睡着了,可是强烈的警惕心使他猛然醒来,刚好听见了阿婆的话。
陈云鹏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一定是黎府的人搜寻到了。其实他自己早就想到黎府的人迟早会找到这里来的。
虽然他反其道行之,没有回酒店,而是向相反的方向走。但黎府的人只要发觉他没有回酒店,很快就会醒悟过来,追上了的。
陈云鹏时刻都惦记着黎府的人追上来,他本来这两天已经准备离开,只有身体还有点虚弱。才耽搁了。没有想到黎府的人竟然这么快就追来了。
此时,阿婆脸上已经露出了担心害怕的神情,陈云鹏心里想,陆爷爷和阿婆救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担惊受怕,想到这里,毫不犹豫地站起来。
陈云鹏说“陆爷爷,阿婆,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你们别怕,我这就出去。你们在这里别动。”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向外走去。
但这时,陆爷爷却坚决地拉住了陈云鹏,说:“你的身上伤还没有好,不能出去,快回来。”
陈云鹏说:“我伤已经好多了,让我出去吧,”陆爷爷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皱眉想了一下,说:“你跟我到后面躲一躲吧。”
陈云鹏还想坚持,阿婆说:“快进去吧,老头子说的对,你身体还没恢复,不能出去。你先到后面躲一躲吧。”
陆婆婆虽然脸上也很害怕,但却毫不犹豫地让陈云鹏去后面躲。
陈云鹏看看阿婆,又看看陆爷爷,心里一阵感动,他不忍拒绝两位好心老人的好意。答应了。只见远处,那伙人越来越近了。
陆爷爷带着陈云鹏来到了后院,四下里瞅了瞅,最后把目光落在旁边的猪圈上。
陆爷爷养了两只肥猪,都是半大,活泼好动,在圈里来回不停地拱着。发出哼哼的叫声。
陆爷爷看了陈云鹏一眼,指了指猪圈,说:“你就藏在哪里吧,放心,这猪干净,里面不脏。”陈云鹏闻到一股臭味,暗暗皱了一下眉头,此时,他内心激烈地斗争着。
以他放下的身体状况,出去无疑就是自己送死。可是藏在这臭气哄哄的猪圈里,又让人作呕,无法忍受。
正在犹豫不决,听见阿婆在前面低声喊道:“老头子,老头子,他们来了。”
陈云鹏扭过头,看见陆爷爷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心,心中猛地一激灵,他不能再迟疑了。再迟疑下去,就会连累两位好心的老人。
陈云鹏想到这里,主意一定,立即跳进猪圈,两只猪看见他进来,不但不怕,反而凑过去哼哼叫着凑到他身边咬他的裤腿。
陆爷爷一看,忙打了一盆猪食倒进圈里,两只猪这才放过陈云鹏,欢快地跑去吃食。
陆爷爷看他藏好了,才走了出去。
这时,卓凡一伙人已经到了木屋门口。卓凡刚才在四周已经仔细察看过了,没有发现血迹的迹象。但他一路追查下来,血迹确实是向这边下来了。
这里四周都是旷野,只有这座小木屋,卓凡心中暗暗怀疑,他低声吩咐了两句,几名喽啰走过去悄悄把守住了木屋的窗口,防备等下陈云鹏那窗口逃出去。
一切做好准备,卓凡一个挥手,带领喽啰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一进院,卓凡就感觉到失望,眼前的木屋太简陋了,几乎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院子里一群鸡旁若无人地走来走去。只有两个老爷爷老老奶奶。
陆爷爷大声问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卓凡盯着陆爷爷看了一下,他脸上充满恼怒的表情,像是在恼怒他们这一伙人闯进了他家。却没有一丝慌乱。
他再看看老奶奶的脸上也毫无慌乱,害怕的表情,而是疑惑地看着他们。
卓凡做出和蔼的表情说:“老人家,我想打听个人,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受了伤的男子?”
但他说话时,眼睛却死死盯着老爷爷和老奶奶的表情,想从他们脸上的变化看出端倪。可是他还是失望了,老爷爷脸上始终很镇静,没有一丝害怕慌乱的样子。
陆爷爷说:“这里只有我和老伴,没有什么受伤的男子,我看你们是走错地方了吧?”
卓凡轻轻使了个眼色,那些喽啰们立即迫不及待地冲过去,翻箱倒柜,四处乱敲,大肆搜寻起来。
陆爷爷和阿婆立即冲过去阻止,陆爷爷声音颤抖地指着他们说:“强盗,你们简直就是强盗,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那些喽啰都毫不理睬,继续翻箱倒柜,到处搜寻。
卓凡眼珠咕噜噜一转,早已看出这个简陋的木屋里面根本藏不住人,但他却不制止手下。他眼睛一转,望着后院问:“后面是什么?”
陆爷爷瞪了他一眼说,:“是猪圈,你们还嫌折腾不够,还想要怎样?”
卓凡一言不发,直奔后院。
后院很简陋,只有一个猪圈,四周放着一些农具。
卓凡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盯向猪圈。猪圈脏兮兮的,一股难闻的臭味从哪里传出来,在空气中散发。
卓凡不由地捏着鼻子走到跟前,怀疑地看着猪圈里面给猪睡觉修的小房子。
距离越靠近,那难闻的猪粪臭味更加强烈地传来,简直令人忍不住作呕。卓凡心里的怀疑消失了,这么难闻恶心的地方,他不相信有人会藏在里面。
陆爷爷气愤地说:“你们还没折腾够,是不是连猪圈也要翻一翻?”
这时卓凡看见几名喽啰在前面向他摇手,示意没有发现陈云鹏,他微微一笑,说:“老大爷,你别怕,我们这走了。”
卓凡一挥手,带领着一群离开了。
此时的木屋里,被他们折腾的七零八落,不成样子了,箱子柜子,凡是可能藏人的地方都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地上到处都是散乱的杂物。
阿婆看着满屋狼藉,眼泪流了出来,陆爷爷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气愤地说:“这群强盗,会遭报应的。”
阿婆说:“他们走了,你快去叫他出来,小心在里面憋坏了。”
猪圈里面的气味又臭又难闻,令人呕吐,一般人在里面只要呆一会儿,准得熏晕过去。
陆爷爷走到外面望了望,看不见那伙人的身影了,才放心地回到后院,叫道:“他们走了,快出来吧。”
陈云鹏连滚带爬从猪圈里爬出来,立即忍不住哇地一口吐了出来,他身上沾满了猪粪尿,脏污不堪。整个人都像是从污水沟里捞出来的。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刚才卓凡在外面,他怕他听出微弱的气息,一直在憋气,这时松了一口气,人立即瘫软了。
当下阿婆烧了一锅热水,陈云鹏美美地洗了个澡,几天来,他是第一次洗澡。把全省的污秽都洗干净了,整个人也轻松了起来。
等陈云鹏换好干净衣服重新走出来,看见遍地都是一片狼藉,混乱不堪,顿时心里一阵难过。眼前这两个好心的老人又一次救了他,可是,他却连累得他们受了这么大的损失。
看着阿婆不住地抹眼泪,陈云鹏觉得自己更羞愧了。这样善良的一对老人,他却让他们受到这样的欺辱。
对老人的愧疚和对黎府的仇恨一齐用上了心头,他恨不得立即就手刃仇人,为自己,为张扬,为武秦祠,也为眼前这对善良无辜的老人讨个公道。
陈云鹏强撑着还很虚弱的身体,帮助老人把摔的四散的杂物都收拾起来,三个人忙了半天,才收拾完。可是仍然有很多东西被他们摔坏了,看着两个老人伤心的样子,陈云鹏心里难受到了极点。
陆爷爷看他脸色苍白,冷汗淋漓,说:“快上床躺着吧,你身体的伤还没好,不能过量活动。”陈云鹏也感觉到,自己刚才这一番活动,似乎伤口又裂开了,渗出了血,他怕被老人看见担心。悄悄地用衣服掩盖了。
陆爷爷刚从山上挖的草药,刚才那伙人来时,他把草药藏了起来。这时再重新捣鼓好,熬了一碗药汤,给陈云鹏端了过来。
陈云鹏心里一阵感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没有再客气,接过药碗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陆爷爷高兴地笑了起来。
陈云鹏说:“陆爷爷,这是什么药?”
陆爷爷笑了,说:“这是当年闯关外的时候,遇到一位猎人,他教给我的,是猎人世世代代传下来的。治伤灵验得很。”
陈云鹏闻听,内心更加感动,说也奇怪,那药喝下去,时间不大,就感觉一股暖流从心底涌上来,同时伤口处感觉阵阵发痒。
发痒,这是伤口在迅速愈合,陈云鹏没想到这药效果这么好,连连称赞。
陆爷爷听他夸奖,不由得乐得裂开了嘴,嘿嘿笑着。
阿婆从外面进来,说:“死老头子,又在吹你那些事,也不怕人家孩子笑话。”
陆爷爷嘿嘿一笑说:“老婆子,你懂什么,人家孩子是有学问的,我说的他都赞成呢。”
阿婆说:“快去干活吧,让孩子好好休息,你个死鬼在这里唠唠叨叨,烦不烦。”
陆爷爷被她一说,脸上挂不住了,嘿嘿笑着溜出去了。
陈云鹏笑着说:“阿婆,你可别怪爷爷,是我缠着爷爷讲那些的,不怪爷爷。”
阿婆说“我还不知道那死鬼,你快好好休息吧,别理他。”
大概是陈云鹏夸奖陆爷爷挖的草药有效果,饭后,陆爷爷又上山挖了一些草药回来。熬了药汤,给陈云鹏端到跟前。
看着这么可爱的爷爷,陈云鹏眼眶湿润了。
第六百八十二节卓风的搜捕
陈云鹏在陆爷爷家从这天起开始安心修养身体,他恢复得很快。因为阿婆每天都会熬些滋补的汤给他喝。陆爷爷也上山挖了很多草药,回来给他熬着喝。
山民口口相传,流传下来的那些草药偏方都很有奇效,过了几天,陈云鹏已经感觉身体好多了。能下地活动了。
他知道身体在恢复,这时适当的活动能促进快速痊愈。饭后,陈云鹏走出木屋去散步。
他在四周转了一会儿,无意中发现地面的泥土都被人翻过了。顿时,心里一沉,几天前陈云鹏在逃跑的路上用泥土掩盖地上的血迹。看情形那天来的那伙人已经发觉了,这里四周都是旷野,只有这座小木屋。黎府的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现被骗,会再追上来的。
一旦那伙人再来,陈云鹏就不会像上次那样幸运逃脱了。所以他必须在他们再次找上门前逃走。
陈云鹏想到这里,心里紧张起来,他望四周望了望,看见远处的田头上,陆爷爷在哪里干活。
陆爷爷和阿婆住在这个偏僻的荒郊野外,过着乡下人的生活,他们的生活都是靠在田地里种田为生,养鸡,养猪,过着最朴素的生活。陈云鹏走过去,看到陆爷爷在田地里种菜。
几年前,他们的独子生病死去,两位老人就从城市搬到了这里,静静地生活。
他们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勤勤恳恳地干活,在劳动中逐渐忘记了失去独子的痛。
陈云鹏来到了这里后,老人都把对儿子的那份爱又倾注到了他身上,百般照顾,尽心尽力地照料他。为他身体的一天天恢复而高兴得像孩子一样笑。
陆爷爷和阿婆甚至没有问起他的事情,他们像相信自己儿子一样相信他。
陆爷爷在给地里的菜除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你怎么来了,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快回去吧。”
陈云鹏跑过去,想帮陆爷爷干活,可是陆爷爷根本不让他插手,推开了他。说:“你快回去躺着吧,我这里也快干完活了。”
陈云鹏坚持要帮陆爷爷干活,陆爷爷拗不过他,就把手里的锄头给他,呵呵笑着说:“爷爷争不过你,你试下咱们就回去,今天老婆子熬了蘑菇汤在家等着。”
陈云鹏拿起锄头,帮陆爷爷干活,他的身体经过这几天调理,恢复得很快,干起活来已经无碍了。
陈云鹏干了一会儿,身上已经冒出了汗水。他看着旁边老迈苍苍的陆爷爷,感到一阵心酸。他们这样的年龄早应该在家享清福了,却还在劳作。
陈云鹏本来就在担心黎府的人会再来,对老爷爷和阿婆不利,这时暗暗决定要带两位老人去外面住。既不用担心黎府的人日后骚扰老人,又可以给老人安排一个幸福的晚年。
陈云鹏说:“陆爷爷,我想让你和阿婆去到外面住。”
陆爷爷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陈云鹏说:“陆爷爷,我想让你和阿婆去外面住,这里才偏僻了。”
陆爷爷听懂了他的意思,呵呵笑了。
“不用了,我们在这里住惯了,舍不得这里。再说,你阿婆不喜欢吵,外面那么吵,我们还是宁愿住在这里。”
陈云鹏微笑着说:“爷爷,我让你们去的哪里是在海边,很安静的,你们一定会喜欢。”
但是不管陈云鹏怎么说,陆爷爷就是不同意。陆爷爷心里明白陈云鹏是心疼他们住在荒郊野外,想接他们出去过好日子。但是老人在这里习惯了,怎么也不同意。
这天的晚饭,阿婆炖了蘑菇汤,一进院子就闻到一股浓郁的清香味。
陈云鹏高兴地说:“好香的汤。”阿婆笑着看了他一眼,说:“孩子,你多喝点,这时今天老头子才采的蘑菇,新鲜着呢。”
吃饭时,陈云鹏又向两位老人提起要让他们去外面住,阿婆也不同意,陈云鹏执意要他们去,一再恳求。
陈云鹏知道,一旦黎府的人再次找来,两位老人一定会受牵连。但他心里的想法,却无法对他们说。只得一再执意相求。
一连两天,陈云鹏都在劝说两位老人,陆爷爷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陈云鹏听见老人同意去外面住,高兴的差点跳起来。他趁热打铁立即就让两位老人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离开。
按陈云鹏的想法,让两位老人什么也不用带,到了外面再给他们置办新的生活用品。但老人在这里习惯了,对木屋里的物品都有了感情,舍不得丢,放下这个,又拿起那个,什么也舍不得丢掉。
陈云鹏理解他们的心情,毕竟在这里住了几年了,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了感情。他知道多待一天,就会多一分危险,就帮着老人收拾东西。
陈云鹏身上的伤在这十多天的静养中基本上已经痊愈了。
两个老人经过一番难以割舍的抉择,终于忙到很晚才选定了要带的东西。虽然经过挑件,已经是最简单的了,仍然有一大堆。
陈云鹏看到老人终于同意跟他离开,心里也是很高兴。这天晚上,木屋里的两个老人和陈云鹏几乎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清早起来,陈云鹏就帮两位老人收拾东西。
陈云鹏告诉老人,哪里什么东西都有,不用带那么多,但阿婆怎么也不肯信,说外面的东西不好用,还是要带着自己用惯了的物品。陈云鹏拗不过,只得同意。
阿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喃喃自语地说:“老头子,说好了就是出去看看,到了哪里,如果不好,还要回来。”
不等陆爷爷说话,陈云鹏便抢着笑着说道:“阿婆,您就放心吧,哪里保证很舒服,而且比这里还清净。如果您去了感觉不舒服,我再带你们回来。”
阿婆这才放下地说:“那就这样说定了,到了哪里,如果不好,我们还会回来。”
陈云鹏笑笑说:“婆婆您就放心吧,保证让您满意。”
两个老人这才打消了全部顾虑,在陈云鹏的力陈下,只带了些吃的东西,准备路上吃。
陈云鹏把阿婆的行礼放进一个大包里,用绳子系紧,正在这时,忽然感觉外面有一些异样。
这半月来,陈云鹏已经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即使躺在床上,他也能感受到了木屋在田野上的风轻轻流淌,像一首歌。动物们在树林里快乐地蹦蹦跳跳,荷塘里,小鱼儿悠闲地游来游去,甚至连空气都带着清新的气息。
这里远离尘世的喧嚣,俗务,庸俗,尔虞我诈,是最真最纯的世界。
陈云鹏甚至在幻想将来有一天,他和马秋玲会像陆爷爷和阿婆那样安静地在这里生活。
此刻,陈云鹏感觉不到了山林安谧宁静的气息,而是嗅到了一股危险。
这股危险气息,和以前遇到了的那些危险一样,是黎府的人找来了。
黎府,黎晓锋站在窗边望着窗户下面的兰花,冰冷无情的脸上毫无一点生气,就像一个没有思想的人。
外面轻轻走进来一个人,轻声说道:“卓凡他们已经快到了。”
黎晓锋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通知卷毛再带几个人去,卓凡那个蠢货,上一次就被骗过去了。这次要是抓不到陈云鹏,你们就别回来见我。”
卓凡上次在陆爷爷家无功而返,回去后,又紧锣密鼓地到处查访了十多天,一无所获,但他脑子也是很灵光。将整件事情分析了一遍,立即明白是自己被陆爷爷蒙骗了。
卓凡恼怒不已,立即带着大批人马向陆爷爷住的地方赶来。
此时,屋里的陈云鹏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陈云鹏急忙走到木屋的窗口向外面望去。
只见外面静悄悄地,田野。树林和远处的山脚都和平时一样,唯一不同是是,往日生机勃勃的树林静悄悄地,那些原本清早每天都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鸟儿此时却一个也不见了。
陈云鹏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敌人已经潜伏到了跟前,他此时身体还未彻底恢复,而且又是带着两个老人肯定逃不远。
陈云鹏紧锁眉头,紧张地思索着。
陆爷爷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一边收拾着手里的东西,一边说:“孩子,哪里冬天暖和吗,海边应该很冷吧,我还是带着棉帽吧。”
陆爷爷说着从地上捡起一个棉帽塞进已经塞不进去的包里。
陈云鹏虽然身体还很虚弱,却并没有担心自己,而是担心陆爷爷和阿婆。情形紧急,如果三个人一起走,肯定是逃不掉的,只有让两位老人先走,他来拖着敌人。
陈云鹏心里飞快地盘算,在很短的时间里,他把各种可能发生的都想了一遍。现在,能做的只有他全力拖住那伙人,让陆爷爷和阿婆先脱出身。
此时,陈云鹏知道外面黎府的人随时都会进来,一刻也不能耽搁。略微一思索,拿笔在纸上写了一个电话号码,紧张地交给陆爷爷,着急地说:“陆爷爷,这上面有个电话号码,你和阿婆赶快离开这里,到了外面打这个电话,会有人来接你们,快走吧。”
陆爷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很严肃,愕然地问:“孩子,你怎么拉,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陈云鹏还没来得及说话,阿婆忽然喊到:“老头子,那些人又来了。快看,是上次那些人。”
这时卓凡带领黎府的人已经围了上来,陆爷爷向外看了一眼,顿时明白过来了。
“是,上次那伙坏人又来……。””陆爷爷指着外面气愤地说。老人对上次卓凡的人把木屋里搞的一塌糊涂气愤不已,看见是他们,气得手都在发抖。
陈云鹏眼见情势紧急,容不得多想,看着陆爷爷和阿婆说:“爷爷,你们快从后院走,不要管我,记着,到了外面就打那个电话,会有人来接你们。”
陆爷爷看见他脸上的表情非常严肃,几乎一字一字地交代,唯恐他们没明白,知道事情紧急。看了阿婆一眼,说:“老婆子,我们听孩子吧。”
陆爷爷看着陈云鹏说:“那我们先走了,孩子你呢?”
陈云鹏知道此时多待一分多一分危险,故意做出轻松的样子地说:“爷爷您放心吧,我身体都好了,你们先走,我还有点事要办,一会儿就去追您们。”
陆爷爷和阿婆互相看了一眼,才向后院而去,此时,陆爷爷总算明白过来,顾不上那些大包小包了。只带了一点行礼匆匆忙忙地向后院跑去。
第六百八十三节跳下悬崖
卓凡的人看见了陆爷爷和阿婆向后院跑去,一名喽啰问道:“卓哥,怎么办?”
卓凡盯着面前得木屋,木屋静悄悄地,听不见一丝声音。他知道陈云鹏就在里面,现在,对他们所有人来说,陈云鹏才是他们最大的威胁。卓凡紧盯着木屋的门口,皱眉说:“派两个弟兄去后院抓那两个老家伙,其余的人都给我盯紧陈云鹏。”
喽啰们答应了了一声,立即有两个人从旁边向后院绕去,想抓住陆爷爷和阿婆。
陈云鹏躲在窗户后面,一直盯着外面那伙人的动静,看到有两个人绕过去向抓陆爷爷和阿婆,顿时心里一惊。
陈云鹏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让那伙人伤害到阿婆,他毫不犹豫地突然从门里冲出来,一下子截住那两个要绕向后院的杀手。此时,生死关头,陈云鹏知道一丝也不能容情,双手齐出一把抓住一名杀手的胳膊,迅雷不及掩耳般向后一扭,咔嚓一声,那个杀手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胳膊被生生扭断了,几乎就在同时,另一名杀手见势不妙,转身就往回逃陈云鹏哪里容他逃走,飞起有脚,一脚踢在杀手的脚稞上,硬生生把他的脚踝踢碎了。
那名杀手惨叫着,滚到地上,疼的满地打滚。
陈云鹏打伤了两名杀手,却没有回到木屋里,因为他担心还有杀手会去追杀陆爷爷和阿婆,他挡着杀手面前,内心深处希望能拖延到有够的时间让陆爷爷和阿婆逃脱。
此时的陈云鹏心里只想着陆爷爷和阿婆的安危,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刚刚恢复过来,还没有完全痊愈。
大地的寒气在地面上流动,山林的清晨能感觉到清冷。
陈云鹏冷冷地看着对面杀手,一股令人畏惧的力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木屋的外面,杀手们成扇面散开包围上来,卓凡阴冷的目光紧紧盯着陈云鹏。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卓凡嘴里发出来。
“陈云鹏,今天你插翅也别想逃走了,快快认输吧。”
卓凡的嘴角挂着一丝不经意的微笑。这段时间来,陈云鹏三人搅得黎府日夜不宁,黎晓锋对这三个人都是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吞,传令来,只要谁能把陈云鹏活捉,重奖。更重要的事,那个人从此肯定会得到黎家的重用,这对卓凡来说,才是最大的好处。
卓凡早就想取代陈其辉,成为黎家的红人。所以对这次立功机会,看得很重。
上一次,卓凡带着人来却被陆爷爷骗过去了,卓凡异常恼怒,今天他发誓也要亲手抓住陈云鹏。
陈云鹏冷蔑地看着对面的杀手,毫无畏惧之意。
四周的杀手们在悄悄地向前移动,这些人刚才看见陈云鹏出手就打伤了两名杀手,被震慑住了,一时无人敢上来,却都悄悄地向前包围过来。
陈云鹏也知道,如果混战起来,自己一定不是这伙人的对手,但他心里牵挂着陆爷爷和阿婆,要给他们充足的时间离开,所以,即使危急,也不退让。
卓凡冷笑了一下,说:“陈云鹏,你逃不掉了,还是乖乖投降吧,省得弟兄们动手。”
陈云鹏说:“卓凡,你少废话,有胆就上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比陈其辉强多少。”
卓凡在黎府平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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