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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衙内(桃子)-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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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秦祠其实也知道,不怪队长,因为这一片只有小王一个巡逻警。没想到小王被杀了,要从其他地方掉民警过来,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想到小王为自己死去,武秦祠一阵剧痛,他明白此时自己更不能死,要活下去弄清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即使到了这种地步,武秦祠仍然不相信张扬会杀他们,他不能死。

武秦祠靠着心中强烈的求生意志坚持着,踉踉跄跄向大街那边跑去。

这时,路边已经有了行人,张扬虽然仍然紧追不舍,却显然没有刚才那样紧迫。

武秦祠连滚带爬,向前跑,拼命地喊叫着:“救命,救命。”他是想把张扬吓退,只要行人围过来,张扬一定不敢再追了。

武秦祠跑到了大街上,这条街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热闹非凡。

等他一跑到人群里,顿时心里一阵轻松,绷紧到极限的神经再也只撑不住了。瘫倒在街上,连一步也动不可了。

逃跑时积聚所有的精神气力,一旦到了安全地方,心里那根弦一松,顿时就崩溃了。就像一根弹簧,绷到极限后,再也支撑不住。断裂了。

现在的武秦祠毫无一丝反抗之力,倒在大街上,连挪动的气力都没有了。而张扬还在一步一步逼近。他只能无助,惊恐地看着。

武秦祠看见张扬脸上冰冷,无情的眼神,像个陌生人一样,冷酷地看着他。

眼前这个曾经是最熟悉的人,此时却用这样冰冷无情的眼神看着自己,武秦祠感到了心疼。

他不知道张扬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变得陌生,无情。

张扬已经追来了,站在武秦祠面前,冷酷无情地看着他。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熟悉的杀气。

这股曾经令敌人闻风丧胆,抱头鼠窜的杀气,此时却对着自己。他嗅着那熟悉的气息,仿佛又回到以前一同浴血奋战的时光。

他们曾经并肩作战,一起和敌人血战不退,一起出生入死,九死一生。

武秦祠全身发冷,没有一丝气力,甚至连挪动都没有力气了。在绝望中,本能地喃喃自语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张扬为什么要这样做?

队长他们还没有来,现在谁也救不了他了。武秦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最后的一刻,他想,能死在张扬的手中,也瞑目了。

来世再做兄弟,他一定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这时张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冷的眼神中带着一股杀气。

缓缓举起手中的匕首,向武秦祠逼近。

武秦祠闭上眼,等待着死亡那一刻,心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

张扬扬起了手中的匕首,向武秦祠刺去。

第六百七十八节重伤

正在这时,突然人群中一阵哗然,一队警察冲了出来,围住了张扬。

队长来的正是时候,四周的人群突然看见大批警察冲出来,都向四周躲避开了。偌大的街上,顿时空出一片空地。

队长本来正在处理案子,听到情况紧急,立即赶了过来,只见武秦祠倒在地上,身上被鲜血染红了,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流露出绝望的表情。

武秦祠看见队长和大批警察赶来,心里一松,深深地吁了一口气。

此时张扬就站在他面前,手里举着匕首,冷冷地看着他。武秦祠毫无一丝反抗之力,只要他匕首刺下去,武秦祠必死无疑。

队长暗暗吸了一口气,他身为刑警队长,见过很多凶险场面。眼前这种情况下,还不能贸然采取行动。因为张扬随时都会杀死武秦祠,其他人想救也来不及。

这种情况,有经验的刑警都是先安抚凶犯,让他平静下来,然后再趁他不备是抓捕。

队长心里还有一层顾忌,张扬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就凭他们这些人,想要活捉张扬是不可能的,可是一旦动枪,就难免会误杀。他心里也存着天大疑团,想抓住张扬,好好审问一下,弄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武秦祠虚弱地睁开眼,看了队长一眼,没有说话,他知道此时不能激怒张扬。

队长悄悄一摆手,警察立即把张扬围了起来,就算张扬杀了武秦祠,他今天也休想脱身。

队长悄悄向四周的警察使个眼色,这是他们面对这种情况预练好的,等下他上去和张扬正面周旋,其他的人悄悄地靠近,趁张扬不备时突然出手抓捕。

队长往前一走,警察都心领神会,悄悄向前靠近。

张扬却像是没有看见警察到来,冰冷的眼神一直盯着武秦祠。举起的匕首,似乎随时都会刺下去。

队长走过去,在张扬二米外站住,说:“张扬,你冷静点,放下匕首,我是安队,快放下匕首。”

张扬扭头看了队长一眼,面无表情地又向武秦祠逼近了一步。

现在,张扬只要轻易就能杀死武秦祠,队长心里一紧,喊道:“张扬,我命令你马上放下匕首,立刻趴下。”

刷地一声,四周的警察看见武秦祠危险,都掏出了手枪,一齐对准了张扬。

只要张扬敢往前再走,警察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毕竟他已经杀了小王,不能让他再杀人了。

队长也拔出手枪,对准张扬,喊到:“张扬,快放下匕首,否则就开枪了。”

一只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张扬,枪口冷森森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张扬已经走到武秦祠跟前,随手就能杀死他。

手枪惊动了张扬,他停住了要刺下去的匕首,扭过头来。他的脸上毫无一丝表情,眼神充满冷酷无情,从他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他看着队长,忽然举起匕首,向队长走过去。

警察们都紧张起来,刷地一下,数十支枪口都瞄准了张扬。

张扬脸上的表情很迷惘,他看着队长,似乎在看一个陌生人。

“张扬,你怎么啦?”

队长一边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一边问。他感觉眼前的张扬完全像换了一个人,冷酷无情,就像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他身上那种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队长向四周的警察做了个手势,示意警察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因为这件事太蹊跷了。唯一的疑团只有抓住张扬才能揭晓。

张扬向前走了一步,距离队长只有二米远了,队长把手里的手枪举起来,向张扬展示了一下,然后慢慢放到地下。示意他现在身上没有武器,完全没有危险。

队长面露微笑,说:“张扬,放下你手里的匕首,我们谈谈可以吗?”

刑警队长曾经不止一次,这样解除身上的武器和凶犯周旋,只是希望能在最后一刻唤醒他们的良知,悬崖勒马。

队长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眼前这个人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张扬。

他怎么可能会杀武秦祠呢?

但是张扬脸上的表情始终都是冷酷无情的,没有一丝暖意。

他面对着刑警队长,举起了匕首。

警察们心中一凛,都不由自主地瞄准了张扬。他们都知道张扬身手了得,这些警察根本不是对手,危机关头,只有开枪了。

队长说:“张扬,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解决。”

现在,刑警队长能想到的只能是张扬被人要挟了。以张扬的身手,没有人能控制了他,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里,不得已而为之。

队长继续劝道:“张扬,你有什么难处就说出来,我一定帮你解决。你先忙下匕首。”

张扬露出奇怪的表情,望了队长一眼,忽然冷冷地把匕首对准了队长。

刷,数十只枪口齐刷刷对准张扬。

张扬竟然像没有看见枪口一样,匕首向着队长刺了过去,队长闪身躲开,警察就要扣动扳机。

在这紧要关头,忽然从人群里冲出一队黑衣人,护在张扬前面,那些黑衣人手中都拿着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警察。

这伙人来得太突然,队长和警察只顾着张扬,注意力全被他吸引住了。黑衣人突然冲出来,都猝不及防。

双方数十支枪対持着,每个人都紧盯着对方,一动也不敢动。

空气仿佛也凝固了,停止了流动,静的能听见一根针掉下的声音。

队长脑子迅速转动,黑衣人来得太突然了,这时街上的人群都吓得向四周躲避。

两队人马荷枪持弹地对抗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这种只有警匪片里才能看到的场面,可是看的时候那么轻松的。

双方,任何一个人一旦扣动扳机,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血拼,直到剩下最后一个人。所以一般情况下,这种正面的对抗,都是阻挡对方,起吓唬作用。除非有百分之百取胜把握,否则没有一方会贸然开枪。

队长眼角一瞥,看见自己的手枪就在脚下,他轻轻用脚一挑,伸手接住跳起来的手枪。

那伙黑衣人一阵紧张,手指在扳机转了几圈,还是没有人开第一枪。

队长看了一眼武秦祠,武秦祠已经昏过去了,他在海边被张扬刺伤,受了重伤,之后又拼命逃跑。耗尽了全身力气,加上失血过多,终于支撑不住,昏过去了。

队长顿时心里一阵焦灼,这样僵持下去,看样子,武秦祠就危险了。当务之急,是抓住张扬,送武秦祠去医院。但眼前这伙黑衣人挡在前面,丝毫没有办法。

队长焦急地冲着张扬喊道:“张扬,他们这些人是谁?你为什么和他们在一起?”

警察人数多,已经悄悄地从四周向黑衣人包围起来。

只要再停一会儿,警局就会增派援兵过来,所以,黑衣人不动,对队长他们来说,更是不着急。

但这时。那伙黑衣人发现了警察的意图,几个黑衣人带着张扬向后溜去。

张扬要跑。

队长心里一急,所有的疑团都在张扬身上,一旦放跑了他。再要抓住他,就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警察们心里都同样的想法,刷地,一齐向前移动。

警察一动,那伙黑衣人立即枪口对着,严阵以待,丝毫不退。

所有的警察都看着队长,只要他一声令下,一场血战就会展开。

顷刻间,街上沉浸在令人窒息般的紧张中,每个人都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的声音。

队长心里快速闪念,他看见黑衣人已经护着张扬离开了,可是警察却毫无办法。双方対持,警察虽然人数较多,但一旦开战,伤亡难免。

刹那间,队长感觉后背冷汗淋漓,他盯着张扬离去的背影,一动不动。

张扬跟在黑衣人后面,很快就从人群里消失了,队长看着地上昏迷的武秦祠,心急如焚。

此时他只要一声令下,警察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一场血战难免,结果将会是遍地的尸体,敌人的尸体,警察的尸体。

从中午到现在,小王死了,已经死了一个警察,他不愿看到有更多的人倒下。

队长痛苦地咬紧牙,没有出声。

双方対持了一会儿,黑衣人救走了张扬,慢慢地向后退去。

队长没有下命令,眼睁睁看着那伙人离开。他握枪的手在发抖,四周的警察都愤怒不已,眼神中流露出要和歹徒殊死一搏的意志。

队长收起枪,喊道:“快,快叫救护车。”那些警察全都跑过去,扶起武秦祠,一名警拨打了120。

只见武秦祠眼睛紧闭,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身上被血染红了。他后背被匕首刺入的一下很深,虽然不是致命,却流了很多血。队长伸手在他鼻端探了探,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武秦祠还有一丝微弱气息。

眨眼功夫,救护车呼啸着开来了。两名护士抬起武秦祠小心翼翼地放进车里,然后立即向医院驶去。队长命令警察们都回去,自己跟在救护车后面向医院而去。

救护车一路鸣笛高响,到了哪里,护士抬着武秦祠直奔急救室。医生和护士开始紧张地抢救工作,武秦祠受了重伤,加之失血过多,生命危在旦夕

第六百七十九节急救

武秦祠始终昏迷不醒,医院抢救了半天,总算保住了生命体征。也就是说他是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了。但是,却没办法醒来。

队长在急救室外面等了很久,里面出来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问:“谁是病人家属?”阿队长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是。”

医生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因为他的警察身份感到奇怪,而是说:“你跟我来一下吧。”

医生领着他穿过一道走廊,最后在一个门上挂着急诊办公室牌子的门口停下,说:“进去吧。”

队长走进去,里面只坐着一个老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病人家属?”

队长说:“是,医生,他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来。”

那医生拿起桌上的一张表看了一会儿,抬头看着他说:“是这样的,这个病人送来的太晚了,失血过多,重度昏迷。他的大脑皮层可能受到了损伤,目前的情况看,虽然没有危险,但暂时可能要昏迷一段时间了。”

队长心里一阵发凉,本来他还等着武秦祠醒来详细问明发生的一切。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但好在武秦祠的性命是保住了。

因为武秦祠的情况很特殊,医院也没有办法,只能住院观察,队长只好先去办理了住院手续,安排好武秦祠住院的一切。

队长准备回警队,但武秦祠在这里没有人照料,武秦祠身上除了一个手机,没有一星一点任何的信息。他只好拿起那个手机,翻到通讯栏,想查找到武秦祠的亲属。

翻阅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个来自澳门的号码最近联系的次数很频繁,名字是聂楚练。队长想了想,拔通了电话。

电话拔通了,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柔美的声音:“秦祠,有事吗?”

队长把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电话里头那个女人立即尖叫了起来。

“你说什么,武秦祠被张扬打伤了,不可能,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个号码,武秦祠人在哪里?”

那女人声音压抑不住怀疑,显然是不相信队长说得。

队长知道这件事确实蹊跷,连他自己都不信,但确实是事实,而且自己亲眼目睹了。

他就简短地把情况做了说明,电话那头,聂楚练声音已经开始发抖,说:“武秦祠现在情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队长说:“医生说,他的大脑皮层可能受了损伤,暂时不会醒来,什么时候醒来要看他恢复的情况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谢谢你,我们马上过来。”

队长警队还有事,就简单地给医生打了声招呼,说病人如果醒来,让第一时间通知警局。医生答应了。

澳门。

太阳暖暖地照在地上,街道两旁的店铺里货物琳琅满目,多不胜数。金水码头,商船络绎不绝,长期以来,澳门以它独特的地理位置在运输上占据重要地位。

街上匆匆来往的行人,和大排档闲暇消遣的捞仔,熙熙攘攘的人流,无一不显示这座大都市的繁华。

凌云会。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里面却还是灯火通明。大厅中坐着二个年轻女子,容貌姣好,下首的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长髯面白的老者。

那两个女子正是聂楚练和马秋玲。

从上海打来的电话像一个霹雳把两个人都炸晕了。

听到张扬竟然刺伤了武秦祠,而陈云鹏已经失踪十多天了,马秋玲顿时晕了过去。

马秋玲晕倒在地,把众人都吓了一大跳,那老者正是慕容随迁,他精通针炙之术,赶忙把马秋玲扶起来,用针在她人中,涌泉扎了几下,马秋玲才唉约叫了一声,悠悠醒转。

马秋玲关心陈云鹏,突然听到陈云鹏失踪,心里如万箭穿心,一痛之下急火攻心,昏了过去。

马秋玲醒来,顿时伤心地痛哭起来。

聂楚练也是心乱如麻,她万万没想到武秦祠会被张扬刺伤,张扬为什么要那么做?

电话里面,聂楚练已经详细了解了情况,武秦祠是被张扬刺伤,而后一群黑衣人又从警察手里救走了张扬。那群黑衣人究竟是谁?张扬为什么会和他们在一起?一切都像一个巨大的谜团,在她心里缠绕。

马秋玲已经乱了阵脚,女人的软弱在这时就会表露无遗,一旦听到最亲的人的噩耗,就会支撑不住。

可是聂楚练毕竟不是马秋玲,她是凌云会的重要人物,经历过许多凶险,已经能处变不惊了。

此时,在凌云会大厅里,灯火通明。

聂楚练看着悲伤痛哭不止的马秋玲,说:“妹妹,别太伤心了,云鹏他只是暂时失踪,我相信他会没事的。你不用太伤心。”

慕容随迁也劝道:“聂姑娘说得是,陈云鹏精明能干,身手又不凡,相信不会有事的。只是暂时没有消息罢了。马姑娘别太伤心了。”

马秋玲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说:“我知道,可是我这心里却堵的慌,总害怕……聂姐姐,你说他们会不会有事?”

聂楚练皱眉想了一下,说道:“他们三个现在情况都很不妙,奇怪,为什么张扬会刺杀武秦祠?”

她说着看了慕容随迁一眼,像是在询问他。慕容随迁这段时间在这里,亲眼目睹这位凌云会的女当家雷厉风行,令行无阻,心里对她已经产生了钦佩。听到聂楚练询问自己,捋一捋下巴的长髯,说:“这件事确实奇怪,以老夫多年的了解,张扬绝对不会做出出卖朋友兄弟的事,实在是想不通。”

马秋玲虽然不放声大哭了,却仍然红着眼圈,看着聂楚练说:“姐姐,我要去上海,我要去找云鹏。”

聂楚练和慕容随迁互相对视了一眼,从眼神中,两个人都看出对方的意思,是赞同马秋玲的。

特别是慕容随迁在听到队长在电话里介绍,武秦祠可能是大脑皮层受到了损伤,后就有了这个念头。他精通针灸之术,知道人体有几个穴位是可以疏通神经元,理论上说,西医认为大脑皮层损伤,就只能等其慢慢恢复。但中医却认为可以修复。

聂楚练从慕容随迁眼里看到了一丝希望,她对慕容随迁的医术是非常信服的。

聂楚练想了想,又陷入了担忧,现在澳门的局势也很不妙,几个门派都被灭了,就只剩下凌云会和黑龙会。凌云会从上月开始就已经全线退缩,放弃了外围的一些地盘,现在可以说是容不得一丝差错。

一旦他们离开的消息走漏出去,对手乘虚而入,后果不堪设想。

这样想着,聂楚练面上不由掠过一丝隐忧,慕容随迁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他也明白此时离开,对凌云会后果难料。

一边是张扬陈云鹏武秦祠三人的安危,一边是苦心经营多年的凌云会基业。何去何从?

马秋玲眼巴巴地看着聂楚练,她也知道聂楚练心里很难,毕竟,事关凌云会的安危。

屋子里静极了,连空气仿佛也不流动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聂楚练最后的决定。

过了一会儿,聂楚练终于在心里做出了决定,凌云会没了可以再建,而张扬武秦祠陈云鹏却只有一个,她要去上海看他们。

三个人的目光中都充满了坚定,和决心,那是对亲人的关切,牵挂,和难以割舍的亲情。不管面临怎样的危险,他们都在心里决定要去闯一闯。

聂楚练说:“就这样决定了,明天我们就动身去上海,这里的事就交给马伯父代管,你们看怎样?”

马常胜是凌云会的骨干,一向都是负责管理财务,又是马秋玲的爹。聂楚练一提出来,慕容随迁第一个表示赞同,说:“不错,马兄弟为人谨慎小心,由他管理凌云会,一定不会有事,这个人是选对了。”

马秋玲有点担心,说:“我爹,他,能行吗?”

聂楚练点点头说:“行,就这样定了。”让马秋玲去叫人都进来。

中午她们接到电话后,整个凌云会内部的人都知道了,听说是张扬陈云鹏武秦祠三人有事,所有人都在关心地打听着。

今晚,凌云会大厅灯光直到十点还在亮着,知道一定有重大事情要宣布,所有有很多人就在外面等着。

过了一会儿,马秋玲领着他爹进来了,马常胜大概六十开外,精神矍铄,目光炯炯有神。他向聂楚练和慕容随迁打了声招呼,在旁边一张椅子上坐下。

聂楚练看了马秋玲一眼,说:“妹妹都告诉伯父了吧?”

马秋玲说:“是,我爹就怕他做不了这个家,误了事。”

聂楚练转过头看着马常胜,说:“马伯父,刚才我们商量过了,明天我和秋玲妹妹,慕容先生一起去上海。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伯父你费心了。”

马常胜连忙站起来,连连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马某才疏学浅,实在担当不起这个重任。大小姐还是请别人吧。”

聂楚练一笑,马常胜看见聂楚练和慕容随迁都看着他微笑。心里顿时明白,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只怕推脱不过了,只好答应了。

因为不知道此去上海会要多久,聂楚练就按最坏打算,吩咐马常胜在她们走后,全力收缩,用所有人维持住凌云会最重要的几档生意。不要与人轻起口舌。

正在给马常胜讲着,门口进来一个人,进来就喊着:“我也要去找张扬,让我去吧。”

聂楚练皱眉看了他一眼,说:“张轩,别胡闹了,快下去吧,这是大人的事,你还小。”

张轩从人们口里知道张扬他们出事了,心里非常担心张扬的安危,听到他们明天要去上海,立即跑来了。

慕容随迁微笑了一下,说:“张轩,你在家和马伯父一起看好这个家。等我们处理好哪里的事情,很快就回来了。回去吧。”

张轩看见聂楚练眉头紧皱着,知道不会让去的,泱泱不快地走了。

第六百八十节陈云鹏的逃亡

武秦祠,聂楚练,马秋玲不会想到,陈云鹏经历了什么。

那天晚上,陈云鹏按照和武秦祠制定的计划,前往黎府,想偷偷救出张扬。

不料刚到了哪里就中了杀手的埋伏,一场血战下来,陈云鹏身受重伤,躲在一个草丛里躲过了杀手的追击。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早了,一夜间,露水打湿了他的衣衫,他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昏睡中并不觉得,此时清醒过来,才感觉周身寒冷刺骨,身上的枪口一动就往外流血,又累又饿,几乎没有一丝气力了。

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愤怒自己被黎府杀手打伤,痛苦的是没有救出张扬。

他躺在草堆里,浑身都在发抖,在他身后面的远处就是黎府,他只能看着它心里发狠。

陈云鹏在草丛里一直躺了很久,直到稍微回复了些气力,才挣扎着站起来,他身上的伤很重,必须赶快医治。但是当他向前跌跌撞撞地走了一会儿,心里忽然一动。

昨晚一场血战,死里逃生,黎府的人知道自己受了重伤,逃不远。天亮后,他们肯定会顺着血迹追赶下来。此时,如果去酒店找武秦祠,一定会把黎府的人引去。到时候,弄不好,不但自己,连武秦祠也要被黎家抓住了。

这样想着,陈云鹏立即改变了主意。虽然此时他急需医治,但想到武秦祠的安危,陈云鹏毫不犹豫地向着与酒店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让黎府抓走武秦祠。

陈云鹏知道黎府的人很快就会追上来,尽管已经精疲力竭,却仍然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向前走着。

他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饥饿,疲惫,伤痛,一齐涌上来。像无数的蚂蚁在吞噬着他,陈云鹏拼命不使自己跌倒,他知道一旦倒下去,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他也不知道目的,就是茫然地走着,丝毫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出了很远,来到了田野。这里已经是荒郊野外,四周以前安宁,看不到一个人影。

陈云鹏忽然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陈云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暖暖的棉被,头顶是简陋的木屋结构,旁边的小方桌上放着一个盘子,里面有几个野果子。

陈云鹏动了动身子,立即感觉身体有劲多了,回复了不少气力,他闻到一股香味,扭过头一看,只见在他左侧的床边,放着一个碗,浓郁的肉香味正从那碗里散发出来。

正在这时,脚步声响了起来,一个年迈的老爷爷走了进来,那老爷爷胡子都斑白了,脸上带着庄户人的朴实。陈云鹏动了一下身子,想坐起来,一动却发觉身子虚弱的厉害,只得躺着没有动。

陈云鹏想起他是在旷野走着昏倒了,那么,肯定是眼前这个朴实的老爷爷救了自己。

那老爷爷看见他醒来了,连忙走过来,把他按住说“:快躺下,别动,你身体有伤。对了,你是怎么怎么受伤的?怎么会在这里。”

陈云鹏知道是这位老爷爷救了自己,感激地说“:老人家,谢谢你救了我。”挣扎着爬起来,要给老爷爷行礼。

那老爷爷连忙按住他,说:我看你也不像坏人,你就安心躺着吧,我这里虽然简陋,却清净,是养伤的好地方。”

说着,老爷爷把床边那个冒着香味的碗端到他嘴边,说:“你喝口吧,老婆子专门给你熬的鸡汤。喝了补补身子。”

说着,老爷爷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地喂他。陈云鹏心里一热,想自己去拿勺子,刚一动,就忍不住冒了全身冷汗,只觉一阵天昏地转,又躺倒了下去。

这时老爷爷就一勺一勺地喂他,陈云鹏心里热乎乎的,这种感觉许久没有过了。他感激地看着老爷爷。

陈云鹏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慢慢能动了。那老爷爷姓陆,无儿无女和老板两个相依为命,因为陆婆婆怕吵闹,所以搬到这偏僻的山野中,以种地为生。那天陈云鹏摔倒,昏过去了,刚好陆爷爷拾柴火路过,看见他满身是血,昏倒在野外,陆爷爷没有手机,这里离城市又远,没办法叫120,只好把他带回家。

令陈云鹏没有想到的是,陆爷爷还懂一些山中的草药,专门给他拔了许多草药熬着喝。收效甚快,到第三日,他已经能自己拿勺子了。

第三天,陆爷爷又杀了一只鸡给他熬汤喝,陈云鹏简直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他,他死活不喝,让陆爷爷喝。

虽然这几天,婆婆每天做饭都变着花样,做些好吃的,但在陈云鹏眼里,这些实在是太简陋了。

他暗暗地想,将来离开了这里,有机会一定要带两位老人去城里吃顿饭。

陆爷爷看他坚决不吃,只好端起碗喝起来,刚喝了几口,婆婆从外面进来。

“老头子,这是给那孩子熬的,你个老骨头,怎么和孩子抢?”

陈云鹏赶紧笑着说:“不要紧的,阿婆,我刚喝过了,这汤太香了。谢谢阿婆。”

陆爷爷说:“老婆子,一定是你熬的不好,连我都不喜欢喝。”

陆婆婆走过来,瞪了他一眼说:“死鬼,我尝尝。”陆爷爷就把碗递过去,陆婆婆喝了一口,骂道:“死鬼,净瞎说,这么好喝的汤,人家娃娃都说好,就你说不好。”

陈云鹏微笑看着,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高兴,为老爷爷和老婆婆感动。也许,只有在这种朴素真诚地的生活中,才能体会到淳朴善良。

陆爷爷和婆婆相互埋怨着,却露着真诚的笑容,陈云鹏心里一阵温暖,不由自主地响起了马秋玲,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马秋玲能在身边啊。什么也不用做,就在他旁边,陪着他就足够了。或许,将来他们老了时,也会像老爷爷和婆婆那样善意地互相埋怨着。

在陈云鹏沉浸在老爷爷和婆婆真诚的关怀中时,在黎府,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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