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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东东)-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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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还是老实,鸦雀无声。那粗壮汉子,像中了弹,身子摇晃了几下。

“大声没有用,耍赖更没有用,要讲道理。”

有人说:“我们不要他的钱。”

马上有人呼应:“退回给他!”

——退回给他!

——退回给他!

“泼出去的水可以收回吗?”

“不是我们泼的,我们没有泼。”

“你们叫村长来跟我说。”

“村长说也没效。”

“村长说的没效,还你们说的有效了?这块海湾是集体的,不是你们私人的,就是你们种的田也不是你们自己的,别以为包产到田,土地就是你们的了,还是是国家的,每年,你们还要向国家缴交公粮。所以,集体的东西,国家的东西,镇政府随时可以收回,村长签的字就有效!”

村民们那说得过周镇,他那一镇之长的气势,很快又把村民盖住了,但村民们还是不动。

“你们反了是不是?你们想要我派人来把你们一个个抓起来是不是?”周镇长挑软柿子捏,指着那个后生说,“你先带头回去!”

“我,我不走。”

“你还当不当村干部了?我撤了你!”

此话一出,大家哄一起笑起来。

周镇马上警觉了,问后生:“你到底是不是村干部?”

“我哪是什么村干部?”

周镇更有理了,手划了大半个圈,说:“好啊!你们欺骗镇长欺骗党!我知道你们,就是这一条,我可以把你们一个个抓去镇政府接受再教育。”

村民们倒嘻嘻哈哈起来。

——抓啊!派车来载我们去镇府啊!

——抓我们去可以,但要管饭!

周镇说:“想你们的好事!不判你们的刑就不错了。都回去,别在这里影响人家老板开工。有什么问题,我们回村谈。”

村民动摇了,有人移步向村的方向走去。

粗壮汉子连跺了几下锄头,说:“都不能走!”

周镇走到他面前,围着他转了半圈,说:“我看出来了,原来是你在搞事,教唆村民破坏改革开放!大家都可以走,你不能走!”

“你放心,大家就算都走了,我也不会走!”

“有种,佩服你!永强——”周镇左右张望,却不见永强,就冲着三小姐守在大门口的人叫,“你们来两个人。”

两个人“咚咚”走过来。

他们是三小姐招聘的本地人,并没有像省城赵氏家族的保安那样穿着制服,敞着胸,衣衫飘飘。

周镇不放心地问:“你们是那条村的?”

“水浸村的。”

“好!”如果,也是湾仔村的,别想能指望他们,周镇说,“你们看着这家伙,别让他跑了。”

其中一个说:“他跑不了,我们认得他。”

这时候,从防风树里走出一群人,急急火火地朝这边赶来,领头的正是娟姐,后来跟着前任支书,还有好几个村委会干部。原来,湾仔村也属水浸村委会管辖下的一条村子。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周镇很是责怪娟姐,“如果,不是我先到,他们就冲进去了。”

这句话引起了湾仔村民的不满:“我们没有冲,我们只是堵住他们的大门,不让他们出入。”

娟姐问:“凭白无故的,你们堵住人家的大门干什么?”

周镇指着粗壮汉子说:“这家伙挑的头!”

娟姐双手一叉腰,冲着他说:“怎么会是你?”

刚才还很嚣张的家伙,一见娟姐,反而软了。“我见大家都不敢说话,才站出来说几句。”

“谁叫你们来的?”

粗壮汉子回头在人丛里找,没找到,那几个发动的家伙见周镇杀到,不知什么时候溜了。

“反正不是我组织的。”

“你傻不傻?你是狗啊!人家往草堆里扔石头,你就削尖脑袋往里钻。”娟姐不仅骂,还挥手打,“你这什么脑袋?不会想东西啊!”

粗壮汉子一点脾气也没有,只是双手护着脑袋。

“你别打啊!你别打啊!”

“我不打你行吗?不打你不长记性!”

周镇一脸迷惑,想这家伙刚才气势汹汹的仿佛可以把天捅下来,现在却像是病猫被一个女人制得服服帖帖。

在农村,特别是附近几个村子之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像一团搅在一起的乱线团,千丝成缕。粗壮汉子与娟姐的丈夫是表兄弟关系,他母亲即是娟姐丈夫的姑妈不间停地总有个小病小痛,看病花了不少钱,总需要娟姐丈夫接济,去年,娶老婆,彩礼钱还是她丈夫给的。

有人看不下去了,大声叫:“支书打人了!”

娟姐就冲发出声音的地方喊:“我打他怎么了?我这是替他表哥打的!”又对那粗壮汉子说,“你说我该不该打你?”

粗壮汉子苦着脸说:“该,该!”

636 你们有义务

周镇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便四处找永强,这家伙怎么跑没影了?他明明跟自己一起下车的,明明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

的确,永强一直跟在周镇身后,只是见他渐渐占了主动,便走进工地大门去找三小姐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三小姐早被这场面吓得躲进自己的办公室里。事情刚发生的时候,见一帮人在大门口吵吵嚷嚷,她还摆着一副大小姐的架子想要击退这些乡下佬,近前一看,一个个手里拿着家伙,往大门冲,吓得她脸都青了。

“就是那个女人,她是老板!”有人看见了她。

三小姐忙停住脚步,不再敢迈前半步。

——你过来!

——你不过来,我们冲进去了!

看守工地的人顶住大门,那几只狼狗“汪汪”叫。

“顶住,你去顶住。”三小姐从省城带过来的一位喽罗嚷嚷着,“别让他们冲进来!”

村民们不怕那些看守的,其实大家都认识,再怎么地,也不敢太过份,那几条狼狗才可怕,一只只有半人多高,眼睛瞪得像灯泡,吐着舌头“汪汪”叫,只要靠近大门,立马就扑上来,迅猛不说,那个高度比人还高。

乡下人不见过这么凶狠的狗。

三小姐他们进驻工地那天,村里人来看热闹,就对那几条狼狗特别感兴趣,听说,这种狗受过训练,扑上来专咬脖子,一咬就不松口。因此,村民们只是在门外吵,都不敢往里迈。

三小姐同样也害怕,回到办公室兼卧室就把门顶得紧紧的。

她的办公室兼卧室很简陋,是一幢建了一楼楼房的单间,提前装修了一下。其实,她也很少在这过夜,隔一两个星期来一趟,看看工程进度情况,如果遇到需要与镇政府协调的事就找张建中,晚上确实要过夜,也多是住在镇政府的招呼所。

偏偏这天就遇上了,昨晚商量工程上的事晚了,留在工地住一晚,天一亮,就被村民堵住了大门。

永强拍门时,吓得她心儿“扑扑”跳,壮着胆子问:“谁?”

“我。永强。”

三小姐这才定下心来,“你们终于来了。”

她把门顶得很死,顶门的柱子搬开,把办公室推开,才拔开门栓。

永强笑了笑,说:“你也太紧张了吧?”

三小姐说:“你们边陲镇的人那么野蛮,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

走私这几年,张建中一直受她的气,就更别说永强了,自从赵氏到这来投资,以为三小姐总该收敛一些吧?到这里,你离不开当地政府的协助将寸步难行。那知道,三小姐还是那么一副傲气,还是不把他永强这个总经理放在眼里。

有时候,她需要帮助,却像很理所当然,电话里一句客气话也没有,像吆喝赵氏的人似的。

“你马上过来。”

永强真不想理她,只是张建中总要他忍。

“你跟女人计较什么?你就看在赵氏为边陲镇曾经做过的贡献,帮帮她!就当帮大少爷吧!”

但她对周镇却又是另一副面孔,尊重得周镇总夸她大家闺秀,知书达礼。因此,只要知道三小姐的工地有问题,总带永强赶过来处理。

与湾仔村的纠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风大的时候,村民嫌他们施工的尘土太大,用淡水的时候,工地弄了一个抽水机,把湾仔村的水都抽到他们这边来了。下雨天,施工车辆来来往往,把村路碾得坑坑洼洼。

永强说:“我们都快成她三小姐的消防队了。他们把村民的火烧了起来,总要我们去救。”

周镇说:“你怎么就那么多牢骚呢?”

永强说:“我们总不能像保姆一样吧!”

张建中说:“三小姐他们做的也有不对的地方,但村民的思想也有问题,施工搞建设嘛!总会留下些这样那样的麻烦,忍一忍就过去了。告诉村民,这只是暂时现象,一年半载的,度假村建起来了,得益的还是他们,至少,年青人可以在度假村就业吧!”

其实,张建中也说过三小姐,要她处理好与湾仔村的关系,但三小姐霸道地说:“这是你们政府的事,我们到这来投资,政府就要全心全意为我们服务,不仅为我们施工提供必须的水电需要,也要处理好附近村民的关系。”

——你要我们怎么处理?不是我们处理不来,是他们根本就没安好心。这些乡下佬,搞那么多事,还不是为了钱?如果,我们去处理,正合他们的意,手板一摊,钱!

——我们赵氏家族不是第一次搞投资项目了,这种事见得多了!

“你也太绝对了吧?”

三小姐一句话,把张建中堵得胸口闷闷的:“你不要过河拆桥,以前,你遇到困难的时候,大哥是怎么对你的?你们走的旧货垃圾货,我是怎么对你的。不要以为,把我们引到这来投资,以为我们跑不了了,被你攥在手心了。人要讲良心!”

没错,赵氏对边陲镇,或者说,对我张建中是有功之臣,但我张建中有过河拆桥吗?恰恰相反,过河拆桥的是你三小姐。那次,你被人抢了大哥大,不是我张建中出手相助,你不知会是什么样?被人打进医院,被人破了相都有可能。

见过不讲理的女人,却没见过你三小姐这么不讲理的。

张建中赶回边陲镇,事情已经搞清楚了,村民搞事的原因讲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挺复杂,工地与湾仔村隔着一个小山包,合同签定,这个小山包面海属赵氏征用地。三小姐要民工把属于自己的那一半小土包挖平,一则把泥运到工地来填平一块深洼地,二则也增加了使用面积。

动工的第一天,村里就死了人,前两天,有人下海,无端端翻了船,于是,有人说,挖那小土包动了湾仔村的龙脉,如果,还挖下去,全村人都要遭殃。

在农村乡下,这可是个大事,你说一千道一万,村民都不听你的,他们更相信那些迷信的东西。然而,偏偏又有那么些巧合。

村民说:“自从,他们开工,我们就不得安宁!”

村民说:“今年的稻谷收成也不会好,刚扬花,就下了场大雨,把花粉都淋掉了,抽的穗都是空的。”

村民说:“当初,我们就没有同意他们到这来搞投资。”

张建中要三小姐先停止挖那小土包,先解决村民的问题。

三小姐说:“不行。再过一个月就是雨季了,不赶在雨季前填好那个洼地,积满水,会增加工程量,如果停工,我们就不能保证第一期工程在暑假期间营业。”

永强说:“问题不解决,你能施工吗?村民三天两头找你的麻烦,你更别想能完成既定计划。”

“这个我不管,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写清楚的,你们有义务帮我们解决施工遇到的不属于建筑方面的问题。”

张建中问:“有这么一条吗?”

“我还骗你啊!”三小姐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份合同,拍在桌上。

张建中才懒得逐条逐条看,问:“哪一条?”

三小姐鼻子哼一声,说:“自己看!”

“你指给我看不就行了,何况浪费时间。”

三小姐拿起合同,翻到那一页,送到张建中眼皮低下,指点着那一条款,说:“你看清楚。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识字。”

张建中将信将疑接过来看了看,还真有这么一条。

“你这不是挖了个陷阱要我们跳吗?”

“你错了。我们是为了保护自己,为了防止你们把我们引来就撒手不管了。”三小姐冷笑着说,“现在,完全证明我们的担心并不多余。没有这一条,真不知道我们会怎么样?”

637 死不要脸到底了

永强见谈不下去,就给张建中使眼色,示意他出去一下,两人走出三小姐的办公室,永强便说,我们跟她没法谈,叫周镇来谈或许会有有转机。张建中说,你的疏漏也太大了。他说的是合同的事。

永强说:“玩文字眼游戏,我们这些土八路那玩得过他们。开始,以为,面积,每亩的价格清楚就行了,哪知道还隐藏这么多玄机?”

他告诉张建中,严格地说,这个合同的疏漏还有很多,他们每年投资多少,也要写进去,什么时候开张营业也要写进去。当初,只是认为他们投资把地皮买下来,不可能不搞建设,现在,他们一直放着不动,我们也奈何不了他们什么。

张建中说:“这个我倒不担心,凡是把地买下的,我们不一定要他投资。他们可以转卖给别人,彼此一起炒地皮,各显神通,他们是小老板,我们是大老板,他们搞的宣传,实际上也是在宣传我们,他们引来的客户,很有可能会看中我们的地皮。这叫狼群效应!最大的受益者还是我们。炒热边陲镇的海湾,还要靠这么一股力量。”

永强想起了什么,说:“钟真涛跟我联系过,建议我们在省城多买些广告,最好延续到暑假。”

张建中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他会来这一手。”

否则,钟真涛会那么热心。

“我们怎么回复他?”

张建中想到了可口可乐、美国香烟,“这得多少钱?”

“他开了几个套餐宣传的价格。”

“我是这么定位的,我们还属于起步阶段,重点是怎么把投资商引进来,所以还是放县市这两级,第一,这县市的宣传广告费不多,第二,我们需要县市的投资商来投资,毕竟,平时就有印象,容易接受。小打小闹不要紧,主要是把他们拉进来,帮我们造势,同时,也借助他们的关系网帮我们向外宣传。当然,省城那边也搞一搞,循序渐进,不能太指望近期会有多大的效果。”

说着说着,忘记了他们是来干什么的,远外传来狼狗“汪汪”的叫声,张建中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不扯远了。你肯定,周镇能说服三小姐?”

“这个我不敢保证,但她对周镇比对我们客气。我们跟她谈,只有挨骂。”

“你说这是什么原因?”张建中说,“我也觉得奇怪,跟她怎么总谈不到一块?她总像吆喝狗一样吆喝我们。”

“有时候,我也想,是不是她觉得我们有欠于她?”

“你是说,那堆旧帐。”

永强点点头,又说:“而且,现在他们不用靠我们了,可以自己走私了。”

“村民闹事,她不靠我们靠谁?”

“都写进合同里了,想不帮她都不行。”

张建中说:“写进合同又怎么样?这是我们的地头,想玩她还不容易?表面假惺惺帮她,背地里怂恿村民整她?像这次这样,村民们还算客气了,只是堵住大门,不让他们的车出入运泥!”

永强感兴趣了,早就想整她一把,原来张建中也有这意思:“你想怎么整她。”

张建中笑了起来,说:“你还真想整她?”

“你没想?”

“老实说,我分分钟都在想。不过,这工程不是她的,是赵氏家族。”

“这有区别吗?”

“我们还要借助赵氏家庭的影响力,如果,大少爷在他的圈子里帮我们说几句好话,那比花多少钱宣传都有效。”张建中拍拍永强的肩,说,“别跟她计较,别像她一样心胸狭窄,我们是办大事的人。”

三小姐见他们在外面嘀咕得没完,很不耐烦,站起身往外走。

张建中拦住她,问:“你去哪?”

“我要忙的事还多着呢!”

“不解决村民的事,你想忙也没得忙。”

“你们说了那么久,还没商量出对策吗?”

“我们的对策是,你必须配合。”

三小姐冷笑着说:“我们已经够配合了,否则,已经在法庭上见了。”

“别动不动就拿合同吓人好不好?最终的目的还不是要解决问题吗?”

“解决问题的结果有两种,一是村民不闹事,或是你们补偿我们的损失。”

“我们欠债的坑已经够深了,你还要往下挖?你再挖,我们也只能打欠条。”

“你以为上了法庭还会让你打欠条吗?”

张建中无耻地笑,问:“你想要人命?永强的命可不值什么钱!”

“我要你的命?”

“你凭什么?我跟你签的合同吗?你是跟总公司签的合同,永强是法人代表。就算你跟政府签的合同,那法人代表也是周镇长。”张建中说,“老实跟你吧!目前,我是局外人,我帮你解决这事,完全是看在与你多年合作的关系。”

三小姐咬了咬嘴唇,让张建中心儿跳了跳,怎么一直没发现,她的嘴唇原来那么性感,说她樱桃小嘴算不上,有点儿厚,说她嘴唇厚又算不上,介乎于厚与薄之间,鲜红鲜红,肯定没涂唇膏,这种鬼地方,除非你觉得灰土的味道好,否则,不会涂那东西沾灰尘。

“你不要得意,别以为你可以推得干干净净,我手里那些欠条,都是你签的名。”

张建中很悲哀,可惜了这张嘴,说出的话,句句都刺心刺肺。永强顶了顶他的后背,叫他省口气没跟她废话。

三小姐意识到了,说:“你们搞什么鬼?”

“我们搞什么鬼?我们很诚心诚意地跟你商量解决的办法。”

“我不能接受你们的办法,总之,一句话,我们不会直接与村民打交道。”

永强不想再听下去了,反正也劝过你张建中了,你还那么不厌其烦地跟她谈,只能怪自己贱挨骂了。他朝大门走去,他们的车停在那里。

单独在一起,三小姐的话更难听了。

“你这种人,早就应该撤职!”

张建中愣了一下,问:“我犯什么严重错误了?”

“村民闹事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在县城啊!”

“知道你在县城,我给你电话的时候,是八点多,早过了班时间,那时候,你还在床上。”

“我睡晚一点怎么了?我晚上加班,你怎么不说?”

“晚上跟老婆加班吧?早上起来,还在加班吧!”

张建中反而脸红了:“你怎么这么说话?”

“你做都做了,还怕人家说?怕人家说,就别在电话里叫,傻瓜都听出来了。”

“我,我犯法了?”

跟老婆上床还有问题了?你还是没嫁人的女生呢!就算我在电话有所流露,你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吧?

“你没犯法,但是,你对工作的态度,完全不适合你的身份,你这种觉悟,与你的身份根本不相配,你只有普遍老百姓的素质。”

“你别扣高帽。”

“我冤枉你了吗?”三小姐脸绷的很紧,完全是在说一个非常严肃的话题,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说,“我第二次给你电话,与第一次相隔半小时,你还在床上。边陲镇发生了那么严重的事,你视若无睹,还继续你和老婆在床上鬼混。”

“我安排周镇长来处理了。”

“你更应该第一时间赶回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她又咬了咬那个性感的嘴唇,说,“你是故意的,故意等我再打电话给你。”

你是不是还想说,我希望你看着我跟老婆鬼混?呸,什么鬼混,跟老婆上床是光明正大的。

“你不会上法庭也这么说吧?”张建中死不要脸到底了。

“混帐!张建中,你是个大混帐!”

638 可劲跟她玩一把

三小姐使用必杀术,膝盖一弯,猛地一下子往上撞。如果是若干年前,张建中肯定又要挨那么要命的一下子,那东东不知又会丑陋成什么样?好在,他不是若干年前的张建中了,手掌往下一压,人往外跳了一步。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狠的招了?”

他哪知道三小姐跟保安主管学了几招必杀术。

“你管我!”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了。”

“对付你这种无赖,就是要用狠招!”

“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张建中不得不提防着点,眼睛看着她,余光却关注她的四肢变化,别说着说着又来那么一下子,“完全是一种意外,完全是无意的。”

“谁跟你说你和老婆的床上事!”

“明明是你先说的。”

“我说的是,你没更工作放心上,你没把投资者的利益当回事!作为投资者,我完全可以告你,可以让你身败名裂。”

“有那么严重吗?”

“没有吗?你的那些欠条,还有你的那些个破事!我到县委书记那去告你,还算给你面子了。”

“你不会真要去告吧?”

张建中还有点紧张了,你别以为她干不出来,想想,你张建中也没怎么好好对她,愣头青进去的那次,你就让赵氏损失了一大笔,像永强说的那样,现在,赵氏走那条水路不必靠你了,过河拆桥也好,报仇雪恨也好,完全可以杀你个回马枪!

“你不会是要挟我吧?”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张建中叹了一口气,想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就被三小姐抓住把柄了呢?这以后,还不被她紧紧地捏在手掌心,要你东就东,要你西就西?

“这事,我给你想办法,但你不能到处乱说。”

三小姐没说话,头仰得高高的,一副很鄙视的神情,恨得张建中真想冲上去,一巴掌拍低她的脑袋。

“谈得怎么样?”永强见张建中很有些狼狈,还是忍不住要问。

张建中说:“正如你所料!你说,我们怎么会摊上这么个主,骂你骂不过她,打又不敢动手。”

如果是男的,说不定他早出手了。

永强笑着说:“如果是男的,早用酒放倒了。”

“就是,就是。”

男人与男人之间,化解前嫌最好,也是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酒,灌他几大碗,还不拍着肩膀称兄道弟?对付女人,麻烦!

“何副书记没结婚吧?”永强突然冒出一句。

“你什么意思?”

“叫他搞定三小姐。”

张建中连连摇头,说:“他不行,钟真涛都搞不定三小姐。她根本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我看未必?如果,你别结婚,肯定能搞定她。”

“我就是没结婚,也不会干这种傻事!这种女人,送上门都不要!”

开着车,摇晃摇晃地向水浸村驶去。

“刚才我想了想,发现三小姐那么对我们,或许就是这个原因。”永强说,“你想想,以前,我们玩了她一铺,让她损失惨重,她一点没怨我们?还放低姿态与我们合作。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变了?当我们是冤家对头了?究其原因,就是你结婚了。”

“你是说,她以前有那意思?后来绝望了,从爱到恨?”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你别忘了,她是对我们,不是对我。”

“她那么对我好理解,因为,我代表你,我干的事可以说是代表你干的。她针对你,必然就针对我。所以,她对周镇就不一样。”

“你别瞎猜了。以前,她要对我有意思,我不可能麻木得收不到信号。我是一点信号也没收到过!”

“她这种人,把自己封闭得严严实实,再加上,你没把心思放在她身上,所以,接收不到她的信号。”

“胡扯,你完全在胡扯!”张建中心动都没动,别以为三小姐很有钱就有诱惑力,别以为敏敏那么一种状况,他张建中会心猿意马。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而且,女人那么精明并不是好事。

合作可以,建立夫妻关系,只有自己倒霉。

“退一万步说,跟三小姐是一对儿,我会是一种什么状况?我还有那么一点点大丈夫味吗?多男人的男人遇到她这种人,也会被她捏得要圆就圆,要扁就扁。除非分道扬镳。我还是喜欢现在这样。”

“你就愿意被她受虐?”

“跟她结婚才更被虐!”张建中说,“现在,我们还可以反击。”

“反击你还跑到水浸村来?”

很显然,张建中是来找娟姐商量解决办法的。

“我们一笔算一笔,这村民的纠纷应该帮她处理了。你还怕以后没机会?要反击,就反击狠的,她不知道的。”

“她不知道反什么击?应该让她知道,又没有说不出口。”永强双眼一亮,说,“我们再跟她玩一铺,再让她栽在走私路上。”

“太没新意了吧?再说,这是我们吸引投资商的卖点。目前,还不能让她栽在这方面。”

“总之,你是不想让她栽!”

“你别以为,我心地那么良善,我这人小肚鸡肠得很,有仇不可能不报!只是要顾大局。等局面打开了,赵氏不那么重要了,我们再可劲跟她玩一把。”

张建中誓言旦旦。

车摇摇晃晃一直开到水浸村委会,治保主任迎了出来。

永强问:“支书在吗?”

“一天都没见她。”

“没说去哪了吗?”

“支书的去向哪用向我汇报啊!”

别看治保主任笑呵呵的,却听得出他心里的不满,原以为老支书调到镇政府,该自己上位了,一个妇道人家却爬了头,自己反倒要听妇女主任指挥了。

张建中问:“就你一个人吗?其他干部呢?”

“我也不清楚。”

“应该都去湾仔村了吧?”

治保主任的笑嘴便咧在那里,像咬了舌头。

张建中一点不给他情面,说:“别人都去湾仔村解决问题了,你治保主任不去保驾护航,反倒在这说风凉话。”

也没进村委会的办公室,而是坐在屋前的一棵石榴树下。张建中觉得有必要跟治保主任谈一谈,不能让他带着这种情绪与娟姐搭档,担心他使坏心眼,娟姐防不胜防。想他也坏不了什么大事,却多少会影响娟姐的在村民中的威信。

递给他一支烟,张建中问:“何副书记没找你谈过话吗?”

“没有。”

“任命娟姐前,我特别嘱咐他,要他亲自找你谈谈的,说清楚党委的意图,怎么到现在也没找你谈?”

是真是假治保主任哪知道。

“可能,可能忙忘了吧?”

“也有可能!前一阵,拆天线的事,的确够他忙的。”

这么说,张建中便看了看各家各户的屋顶,一根根天线又竖了起来。早知道是劳民伤财的事,但你又不能不按上级指示精神去干,检查过去了,领导满意了,这事也就告一段落,春风吹又生,也无所谓了。上次,县委书记来视察,不可能没看见这种状况,不是也当没看见,提都没提吗?

有些事要认真,有些事应付过去就算了。

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一种工作方法,有时候,上面那帮人关在办公室里想当然,未必适合下面的实际,下面也只好拿出认真执行的态度给他们看。

要村民有画报不看,看雪花,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愚弄老百姓啊!

“按工作能力,工作经验,以及你的在水浸村的威信,说句公道话,你都在娟姐之上。为什么让她当支书呢?党委是从这几点考虑的。”

639 大漏洞

先夸几句,再慢慢打击他的自信心,然后,又兜回来给予他希望,是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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