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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医(天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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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收起手机擦去额头上的一片汗水,大气也不敢出立刻跑向楼梯口。
康宁停好车子锁上车库门,看了看黑暗的四周,便快步离开这寂静的院子,潜到自己居住的小区后面再次翻越围墙进入小区,神不知鬼不觉顺着楼房的阴影安然返回家中。
洗完澡,心情大好的康宁进入自己的卧室,在幽暗的壁灯下微笑着端详甜甜睡去的萌萌,在她嫣红的唇上留下轻轻一吻,随后钻进被子美美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一身深蓝色运动装的康宁照样跑到市场买早点,隐约听到摊主们正在低声交流着昨晚黑帮倾巢而出的怪事。付完钱康宁又是一阵小跑返回家门,进家轻轻关上大门,到厨房放下早点洗个手便走进卧室,看到拉开的锦被之外萌萌迷人的粉白身躯横陈眼前,兴奋的康宁不到五秒钟就脱了个精光,扑到床上一个滑动就将萌萌紧紧抱住,五分钟后,整个屋子就轻轻回荡着萌萌畅快的娇吟……
被萌萌的几声尖叫吵醒的卢静,捧着肚子漫步走向浴室,经过康宁的卧室门前本能地往里一看,随即被床上的惊艳一幕臊得满脸潮红,呆呆看了足有一分多钟,才知道去轻轻拉上房门,捧着怦怦直跳的胸口害羞地走进浴室重重地关上门。
卢静坐在洁白的京瓷马桶上喘起了粗气,脑子里怎么也抹不掉的画面,让她忍不住双手紧捂发烫的俏脸。
第96章 黑道的悬赏
泪江数百名黑帮成员连续两个星期的追查行动,在如临大敌的警方频频施加的压力下告一段落,疲惫不堪的高青华和杜建武这才有空给康宁打来电话,相约晚上一起去吃羊肉。
两个星期来一直乐呵呵在家里做个模范丈夫的康宁,这次向卢静和萌萌一提请假立刻获得两人痛快的批准,高兴之下康宁搂着两位娇娘连连送上亲吻,直到萌萌说“你再不走我就不让你走了”之后,康宁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家门。
因为要喝酒,走出小区的康宁等到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对司机说了个地址便轻松地看着外面的风景,健谈的司机一开口,就将连日来发生的大事向康宁传达。
“先生你听说了没有?不懂是何方神仙吃了豹子胆了,敢去动道上强人六哥的钱,十几天来几乎上千个道上的狠人把泪江弄得一塌糊涂,连我这个老老实实开车混饭的人也不放过,我算了一下,前前后后我都被他们问了十三次,怕人啊!”司机说起来还后怕不已,最后一句话还带着颤音。
康宁微微皱了下眉头:“我近来一直没出门,怎么会这样?”
“唉!你不出门算好的,这种事情离得越远越好!”司机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那六哥还不算最牛的,他头上的三哥可不得了啊!我偷偷和你说了你可别传出去,听说三哥发话了,只要提供消息找到那个劫匪,他立刻奉上十万眼都不眨一下,我听说许多人听到巨额赏钱之后都动起来了。”
康宁表面上没有在意,但是很担心向他提供万能钥匙的那个外地人。想了想康宁对司机说转向商厦找个朋友一起喝酒,让司机开到商厦前停下,付了车钱便小心走向那个刻章配钥匙的家伙的店面。
在距离那人时常摆摊的五十米处停下,康宁发现那家店铺大门紧闭门口已经空空如也,哪还有那外地人的影子?
康宁信步走过去询问隔壁卖皮鞋的老板:“大姐,你知道隔壁这配钥匙的外地人哪去了?我家的大门钥匙还在他手上呢。”
三十多岁的女老板看到康宁英俊礼貌,望了一下四周低声对他说道:“这位兄弟,我劝你就别找了,你家的钥匙恐怕再也拿不回来了,十天前,不,是十一天前隔壁这家伙犯案逃走了,听说这人专门制造假证假牌,公安局的都来问我好几次,烦得要命!你说说,派出所就在斜对面几十步远近,为什么长长两年都不知道自己眼皮底下有这号人,还来问我这妇道人家?我知道个啥啊?唉——也难怪,这家伙平时老老实实一副诚实本分的样子,谁知道他竟然在背地里干出犯法的事来?这年头不敢相信人了,人不可貌相啊!”
康宁满脸失望地告别了女老板,走了几百米拦下一辆出租车,十分钟后脸带微笑来到风味羊肉馆,看到高青华和杜建武已经坐在方桌边交谈着,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
康宁歉意地问好:“让两位大哥久等真不好意思,小弟来晚了。”
杜建武挪过一张矮凳示意康宁坐下:“是不是你那口子不好说话?”
“哪的话?咱们大老爷们出来知会她一声那是礼貌,哈哈!怎么?连续十几天看不见你们的影子又没个电话,过完五一还这么忙?”康宁轻松地转过话题,坐下后微笑着看着两人。
高青华苦笑着摇摇头小声说道:“不知哪路高人在倪三这老虎嘴里刨食,硬生生劫去他的一百万,搞得道上的人全都倾巢出动闹得不亦乐乎,把咱们累个半死,要不是这两天中央要来人视察,估计现在这帮家伙还在闹呢,市里的头头们下了死命令这才平静下来。”
杜建武笑着说道:“奶奶的,当初我一听到这消息高兴坏了,佩服啊!那个高人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咱们刑警队满屋子查遍了就是找不到一个指纹,仅剩的半个脚板印也被那帮无知的流氓给破环了,那天晚上又下了一夜的雨,所有痕迹完全消失,直到现在咱们还不知道人家是怎么进去的,哈哈,解气啊!”
康宁不动声色地问道:“刚才我听出租车司机说,倪三挂出十万赏金征集线索,不知是还不是?”
“没错!就连咱们内部也有人在给倪三奔走,唉!依我看很可能是黑吃黑狗咬狗,反正我不会参合这破事,有时间还不如喝喝酒或者回家陪老婆实在,哈哈!来干一杯。”杜建武大咧咧举起了酒杯。
连喝三杯之后,高青华一边夹菜一边对康宁说道:“小华这酒量哪练的?我怎么就没见你醉过?倒是我几次和你喝完都得扶着墙回家,你说气人不!”
康宁哈哈一笑:“大哥你还别说,原来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喝酒,直到去年八月份在大瑶山醉过两次之后,再喝酒就没那么难受了,那两次实在受罪啊,七八斤瑶家低度米酒被人扯着耳朵灌下去,第二天起来看什么都是重影的,一个人变成了两个,当时记得我撞人了,瑶家屋子的过道窄,我迷迷糊糊就想从两人之间过去,谁知原来只是一个人,还好没伤到人家。”
杜建武和高青华听完哈哈大笑,就连旁边几桌的男男女女也忍俊不住笑出声来,老板认识杜建武,端来一碟刚炒出的花生米摆到桌上,笑眯眯看着文雅俊秀的康宁说道:“这位小兄弟我看着有点面熟,只是一时记不清在哪见过。”
康宁礼貌地回答:“可能是以前我来过一次吧,大叔你这羊肉做得很好,哪天也教我两手如何?”
“哈哈,行啊,你想学就凌晨四点过来给我帮忙,保证你一星期就可以开店,只是小兄弟你长得一表人才,哪会干这个一身油污满身膻味的活计,想吃你就来吧!哈哈,三位慢用,我忙去了!”老板冲三人热情地一笑转身忙去了。
三人有说有笑边谈边喝,直到快十点才起身立刻。高青华抢着付帐,杜建武和康宁也不阻拦,站在一旁笑眯眯看着。
这时,康宁熟悉的那辆白色面包车停在了门外,老板一看脸色立刻变得痛苦起来,看到车上只走下坦克一个人,老板这才舒服一些,给高青华找补散钱之后匆匆道别,迎上坦克殷勤地招呼起来。
牛高马大的坦克走过康宁三人的身边,脸上的横肉拉得紧绷,他不屑地看了杜建武一眼,在杜建武的逼视下毫不畏惧地坐在中间的大圆桌上,对着老板大喊一声:“两斤酱肉两瓶泸州特曲,再来二十串烤羊肉,几个小菜你看着办!”
“六哥您几位?”老板笑着问道。
坦克狠狠瞪了老板一眼:“你他妈的眼瞎了?老子一个人愿意吃这么多关你鸡巴事?快点!”
“是是,马上就好!”老板怯懦地转身吩咐师傅,自己也忙了起来。
三人无奈地回到微型车上,杜建武感叹了一句:“奶奶的,这年头流氓都那么嚣张,上次他被我逮过一次,不知谁打通了关系又给放了,气得我三天吃不下饭,妈的,迟早老子要收拾他!”
“行了小杜,别老为这种人生气,回去抱着老婆好好睡一觉还实在些。小华,我先送你回去。”高青华看着后视镜对康宁说道。
康宁微微一笑:“不用了大哥,你把我放到商厦边的夜市路口就行,我还得给卢静买点夜宵,你和杜哥先回去吧,不用等我,我到时打个出租车回去就行。”
“小华还真疼老婆!好吧,随你的便,我也累了眼皮直打架。”高青华说完将车转向夜市路口的方向开去。
第97章 崩溃的坦克
康宁站在人来人往的路边,目送高青华和杜建武驾车远去,漫步穿过街道走进一条三米左右宽度的巷子,十分钟后拐出大路,走向空无一人的食品公司院子,入内八十多米来到车库门前,轻声打开门从里面将门关上,借助车里的顶灯和近光灯忙碌起来。
当康宁把车开出车库时,车上的牌照已经变成了武警的车牌,身上也是一身没有领章和肩章的夏常服,关上车库门之后康宁随即上车轻松开走。
夜里十一点,康宁的吉普车停在风味羊肉馆斜对面黑暗的树荫下,他从口袋里拿出盒口香糖抽出一片打开包装,津津有味地咬起来,眼睛不时盯着堪堪看到的店里,发现坦克还在独自一人喝着闷酒,也不着急有条不紊地装上了领徽和肩章,拿起后座上的大盖帽试了试显得十分满意,美中不足就是头发比真正的武警长了许多。
看到坦克有点晃悠地站起来,康宁轻轻发动了车子,在坦克钻进驾驶室将车开出掉头的时候,康宁的车缓缓前行,很快提速超过坦克的面包车远远跑在前边。
从羊肉馆到第六建筑公司约有六公里,其中在四点五公里的地方有一段上坡拐弯的弯道较为狭窄,因地势陡峭两旁百米内除了一片树林再也没有什么建筑物,下坡五十米的右边是个十几亩的鱼塘,康宁曾经往里面扔下个石头。
这个时候来往的车子很少,康宁选择在坡顶靠边把车停下,戴上大盖帽背着挎包向回走了约五十米,在一段比较宽的路边停下,等待坦克开着那辆白色面包车到来。
三分钟不到,喝得稀里糊涂的坦克开着面包车摇摇晃晃缓慢上坡,雪亮的车灯照射下他看到了距离二十米左右的康宁在路中间招手,坦克略微犹豫就是康宁前的道路中间停下:“锤子的,你一个当兵的站在路中间干吊啊?”
康宁强忍着坦克满口喷出的二次发酵后的酒气,扶着帽沿客气地说道:“师傅,我那辆车在坡顶抛锚了,能借用一下你的千斤顶吗?”
“滚!老子没空等你。”
坦克说完缩回大脑袋就要启动,康宁的铁拳就已闪电般击打在他的颈部动脉上,坦克来不及叫一声就软软倒向副驾驶座方向,康宁刚出了一口粗气【wWw。贼吧Zei8。Com电子书】,就发现车子向坡底慢慢倒溜起来,他急忙打开车门俯身扑入车中,一把拉紧位于驾驶室中部的手刹,面包车震了两下这才停止下来。
康宁拉开面包车宽大的侧门,上去硬生生将一百八十多斤重的坦克从两个座位中间拖到第二排位置上,迅速登上驾驶室将车开到自己的吉普车前面的树林里。
熄灭大灯开启车内的顶灯后,康宁从随身挎包里拿出一捆比筷子略粗的尼龙绳,将坦克的身体和腰部紧紧捆绑在座椅上,坦克的双臂和双腿被康宁小心而又结实地捆绑起来,全都形成向后的一个怪异姿势,与第三排座位下的钢梁紧紧连在一起。
康宁从挎包里拿出个注射器装上针头,将针头对准坦克的牙根用力一刺随即抽出,只见坦克一个激灵随即醒来,聚焦看清脸色冷漠的康宁之后随即大怒:“我草你妈的敢动老子,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活剥了你!”
康宁也不生气:“是吗?你先别激动,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完我立刻放了你。”
看到坦克安静下来,康宁徐徐问道:“锦源汽修厂是谁叫你砸的?”
坦克一愣,仔细看了一会康宁随即哈哈大笑:“哈哈,我明白了!你就是那个修车的小白脸吧?别以为穿上这身绿皮剃掉胡子老子就不认识你,怎么样?是为那漂亮的女人和那死老头报仇来了是吧?哈哈,你今天休想在我嘴里问到半个字,老实告诉你,如果你这龟儿子够狠的话,现在就把老子做了,否则,老子一自由就先奸死你的女人,再剥了你的皮!”
在车内正上方明亮顶灯的照射下,康宁一把抓住坦克的头发,将一团纱布狠狠塞进坦克的嘴里,微笑着解开坦克的裤带,然后从包里拿出双乳胶手套戴上,再掏出一节二十多厘米长前端敲成箭头倒勾状的铜丝对坦克轻声说道:“等会你愿意说了就点点头。”
康宁说完抓住坦克的生殖器,将铜丝尖锐的箭头轻轻从坦克的尿道口捅进去,还没桶进一厘米坦克立即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惜康宁的捆绑技术十分优秀到位,坦克痛得满头冷汗只能徒劳的扭动一二。
康宁微笑着对坦克说道:“痛吗?没关系,还没捅到膀胱呢,你耐心等我一会好吗?我再转动几圈加把劲,半个小时后估计就大概捅到位了。”
说完康宁再次轻轻转动铜丝,捅入五厘米左右又轻轻拉出两厘米,坦克痛得眼泪横飞剧烈抽搐起来,身上壮实的肌肉群失控地不停颤动,终于在康宁捅入十五厘米左右频频点头示意愿意招供。
康宁用镊子从他满是粘糊糊唾液的嘴里夹出纱布团,坦克立刻发出痛苦的大声呻吟,他那张满是眼泪和鼻涕、唾液的脸上,再也见不到刚开始时不可一世的暴厌神色,取而代之的全是深深的痛苦和极度的恐惧。
他看到康宁的手再次伸向自己腹下还插着铜丝的生殖器,连忙大声哭喊起来:“求求你饶我吧!我全说了,是三哥让我干的,不关我事啊!求求你别再捅了,再捅我就要死了……宁愿你杀了我也别再捅了……”
康宁收起笑容:“你说的三哥是倪三吧?”
“是,是……唷嗬痛啊……求求你快拔出来吧……”坦克痛得牙齿已经咬出血来,不停地向康宁求饶。
康宁不为所动地再次问道:“倪三又是谁指使的?”
“哎哟……这我就不知道了……嘶嘶哎呀……我只听说三哥也是受人之托的,到底是谁我真的不知道啊……哟啊……”
康宁再次捏紧铜丝捅了起来:“你想起来了就告诉我,我会立即停手的。”
坦克大声惨叫起来,一直挣扎了五分多钟便痛晕过去,康宁看到这个样子,也相信坦克不知道更进一步的内幕了,于是小心抽出铜丝,将车厢地板上的纱布团捡起,擦拭干净坦克生殖器上的血迹,打开窗子将纱布团和铜丝一起扔出窗外,从挎包里拿出一瓶泸州特曲拧开盖子,捡起放在一旁的注射器抽了大半筒酒,仔细翻开坦克的头发找到血管,缓缓将针头刺入血管推动注射器,近三十秒才将里面的液体注射完毕,这时的坦克已经没有了知觉。
康宁解开坦克身上的所有绳索仔细收进大挎包中,详详细细检查了两遍车内的每一个地方,反复确认有没有留下明显痕迹。检查完毕,康宁拉开车门将软绵绵的坦克费力地搬到驾驶室副座上,打开近光灯围着车子走一圈,上车发动车子倒出公路开到自己车前停下。
康宁将带去的所有物品搬回自己的吉普车里,四面观察了一下便开着面包车以四十五公里左右的速度下坡,在距离鱼塘十五米的地方,康宁猛打方向同时飞快跳下驾驶室,在公路上滚了几圈这才停稳身形,爬起来时白色面包车已经侧翻着缓缓沉入水中,十几秒就被混浊的鱼塘水淹没大半。
星光下,里面的坦克面部朝下伏在越来越高的水面上,只有半个大屁股露在驾驶室的玻璃窗内。
康宁一面往回走一面拍打身上的尘土,脱下手套装入块两石头远远扔到公路另一侧远方的草丛里,回到吉普车旁看了一下公路两边的宽度,跳上车头发动车子,在狭窄的地方两进两退就已调转车头,沿着来路不紧不慢地返回,一路除了与一辆冒着浓烟的柴油农用车会车之外,再也见不到第二辆车子。
进入市区康宁看了一眼车头加装的石英钟,已经是凌晨两点三十五分,他将吉普车开回车库停放好,靠着车身沉思起来。
第一次杀入心中总会感到不适,但康宁发现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惊慌和心理负担,相反还隐隐有种畅快的兴奋感。自从坦克恶狠狠吐出前面一番话之后,康宁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不杀他了,否则,受害的将是自己以及亲人们。
至于倪三,康宁不想那么快动手,一来尚未见过倪三本人,也不知道他身边的防卫如何;再一个就是坦克的死很可能引起倪三的警觉,甚至有可能引起警方的怀疑,所以,康宁还需要忍一段时间,仔细观察情况之后再制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收拾东西装进两个不同的塑料袋,康宁提着转身开门走出车库,锁上车库步行出永远关不上的破烂院门,一边走一边拿出袋子里的注射器分解起来,每走五十米扔掉一件,最后将一个装着酒的袋子放在垃圾桶边上,康宁知道天一亮就会被拾荒者拿走,而另一个装着绳子的袋子则被撕开包装,将绳子胡乱遗弃在一堵断墙之下。
完成了这一切康宁潜到小区后面的院墙,轻轻攀上墙头仔细观察之后,和原来一样轻松翻越进去,循着阴暗处不久就安全回到家中。十五分钟后,赤裸裸的康宁泡在舒适的热水里睡着了。
第98章 高青华的疑虑
第二天下午四点,正在客厅沙发上搂着卢静轻声说话的康宁,被一阵门铃声打断自己的甜言蜜语,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知道萌萌不会下班那么快,迟疑了一下就去开门。
高青华风风火火地进来,鞋也不换,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短沙发上,对卢静笑着说道:“小琳今天上午生了个闺女,六斤六两,可秀气了,哈哈!”
“太好了!我等会就去医院看她。天啊!我成姨妈了,呵呵,高兴死了!小宁,准备一下咱们这就出门。”卢静高兴地站起来走进卧室,关上门显然是换衣服。
高青华指指卧室的门,对康宁问道:“肚子大了也不打算结婚?”
康宁尴尬地一笑:“无所谓,现在流行这种生活方式。”
“也太不负责了吧?”
高青华摇摇头,看到康宁只是傻笑便严肃地问道:“昨晚咱们分手之后你什么时候回家?”
康宁不解地回答:“大概十一点多一点,我买了点白砍兔就回来,看到卢静睡了我也就吃完它,省得冻起来味道不鲜美。怎么,看你这个表情莫非发生了什么事?”
高青华将身子向前一探,小声说道:“今天一大早发现第六建筑公司经理的尸体,小杜告诉我初步结论是酒后驾车翻落鱼塘的,刚才我到楼下时小杜又来个电话,说解剖也得出一样的结论,再进一步的化验明天才知道。唉——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所以火急火燎的跑来了。”
“那种人死了清净,为他你跑一趟值得吗?等我换身衣服,等会和你一起到医院看望一下大嫂。”
康宁说完站起来走回自己的卧室,高青华疑心重重地看着康宁的背影发呆。
他实在看不出康宁有何异常,心想如果这样一位从容镇定的年轻人真的是凶手的话,肚子里的城府也太深了吧?从他的表现上看又挑不出半点毛病,可是十几天前第六建筑公司的百万巨款刚刚被盗,如今的经理又醉酒冲到鱼塘里淹死,总不会都是巧合吧?何况康宁还在自己手上得到第六建筑公司的详情,而且他的武功还那么深不可测,王叔的死隐隐牵涉到倪三一伙黑势力,因此,怎么能排除康宁没有作案的动机呢?
不久康宁和卢静衣衫鲜亮地先后出来,高青华也只能将心中的疑虑暂时放下,下到楼下让康宁和卢静坐上自己的微型车一起开往市医院。
进入卢琳的病房之后,卢静向与自己长相七分相似的妹妹一番问候,再与高青华的父母亲热地打招呼,随即惊喜地端详着一边小床上的婴儿,脸上满是慈爱和向往的神色。
康宁刚问候了卢琳几句,就被高青华拉出门口,一同走到走廊尽头的阳台上问话。
高青华点燃支烟吸了两口,盯着康宁的眼睛小声说道:“实话告诉我,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怎么可能呢?我也是昨天第一次看到那人,如果杜哥后来不说,我还不知道他那副傻样就是第六建筑公司经理呢!你怎么会有这个荒唐的想法?”康宁奇怪地反问高青华,脸上的表情也配合得十分到位。
高青华摇摇头叹了一声:“不是就好,我实在担心,听说倪三听到消息之后怒不可遏,连续打烂了十几个昂贵的瓷瓶瓷盘,还打烂一块价值十二万元的苏绣屏风,发誓如果确定是人为的话,定要将凶手灭门方能消恨,要不是这一两天上面有人来视察,省里和市里各路精英都散布在泪江各处,估计泪江早就闹翻天了。”
康宁心中微微一惊,脸上却带着从容自如的笑容问道:“杜哥对这事有何看法?”
“他看个屁法!听这家伙的口气估计是乐坏了,两年来他不少受那帮孙子的气,如今倪三这左膀右臂断了一支,你说他会怎么想?案子正是交到他手上的,这家伙告诉我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把那个外号叫坦克的孙子,定为酒后驾车引发车祸致死最好,省得上上下下不得安宁。听说局里的头头们也都是这个意见,他们也怕再闹出什么大事来丢了自己的乌纱帽啊!”高青华将自己对此事的分析和官场上的龌龊不屑地细细道来。
康宁轻松一笑:“这不就完了吗?省事多了!你啊,别整天疑神疑鬼的,小心我告你诽谤。”
高青华给了康宁一拳:“行了,这事先这样放着,我可不怎么相信你这家伙没有嫌疑。对了,我听说坦克这孙子挺能打的,有人见过他踢断过碗口粗的木桩,照你的意思分析,这孙子会不会真的是喝了酒出事的?”
“很有可能,昨晚你也见到了,他一叫就是两瓶高度的泸州特曲,咱们离开之后很难说他还添酒了没有?喝那么多酒开车不出事才是怪事!行了,你也别瞎操这份心了,有空多陪陪嫂子和女儿,要是再有空,不如哪天领我出去教我打几枪试试,我还真没打过手枪,还是上学军训的时候打过五发半自动子弹,得了个四十六环还算过得去。”康宁把话题扯到一边去。
高青华问道:“我给你的那本手抄本你学完了?”
“我都背下了,还学会十二种新的打绳结的精妙方法,依我看呐,你哪是什么侦察兵啊,从你的身手和那个手抄本分析,简直就是个实实在在的特种兵!别老想瞒我,还有杜哥,一看他手上老茧的部位我就知道他擅长什么。”康宁似笑非笑地看着高青华。
高青华也不解释,扔下烟头拉着康宁返回卢琳的病房,一群人又再说说笑笑一番之后,见卢琳要给孩子喂奶,康宁和卢静才告辞离去,高青华也开着车将两人送回所住的小区,又再和康宁叮嘱这两天尽量少出去之后,这才驱车离开。
回到家里,卢静有些奇怪地问康宁:“我妹夫怎么和你在一起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康宁轻轻拥着卢静:“哪的话?他最近练功可能练岔了,脑子有点乱找我询问。”
“这怎么行?赶快让他到医院看看吧,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卢静担心地叫起来。
康宁轻抚着卢静的脸:“没事了,估计是他太着急,我让他歇歇脑子,过两天就一点事情也没有了。你可别以为金庸和梁羽生写的那些玩意都是真的,其实练武功远没有书上的那么夸张。好了,萌萌也快回来了,你也累了就歇会吧,我得做饭去。”
第99章 生命如此动人
六月三日晚上,正在家里和两位女友欣赏电视上少儿节目的康宁,在毫无征兆之下突然感到心脏一痛,接着就是一阵恍惚,康宁惊讶之下对卢静和萌萌说回卧室躺一会。
进入卧室关上门之后,康宁取出手机里的手机卡,换上钱包里的另一张很少用的卡之后,给张剑寒发了个短信。
两分钟后,张剑寒用那个也是很少使用的电话拨通了康宁的手机:“我在开车回家的路上,老爸来电话让我回去一趟,可能是和我商量什么事。还有件事得告诉你,姜尚武前天已经升任政法委书记并兼着局长之职,看来形势不容乐观,你在那边再等等吧。”
康宁应了一声,迟疑了一下说道:“我突然觉得心疼了一下,脑子里乱糟糟的,你回家看看吧,有什么事就在明天晚上的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好的,多保重,别以为自己身体很好。”
张剑寒说完关掉手机,迅速将车开回家中,当他在康济民的院子前停下车的时候,看见康济民已经等候在门边,脸上全是犹豫与焦虑的神色。
张剑寒快步走到康济民身边:“老爸,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
康济民拉着张剑寒走进客厅,坐下后对他叹息道:“你听说过一位苏芳的女孩子吗?”
“没有,这么回事?”张剑寒不解地问。
康济民轻声解释起来:“苏芳原来也是咱们护校毕业的孩子,今年才二十岁,她和你弟弟三年前就认识,当时这孩子在你弟弟的科室实习,差点被一个姓谢的糟蹋了,你弟弟及时出现让她逃过一劫,没想到去年七月,你弟弟逃到宾阳之后误打误撞进入她家就倒下了,这孩子的父亲开个小诊所,后来我也认识你也见过一面,是个有肝有胆的实诚人,你弟弟的身体和安全多亏了人家父女俩的照应,听说当时他断了三根肋骨脑袋浮肿,头发眉毛都被火烧过,全身没一块好肉,倒下之后一住就是一个月啊!”
张剑寒恍然大悟:“老爸,之前你怎么不和我提起这事?”
“不是怕你为难吗?再一个你弟弟也逃到西南了,说了也没多大用处。”
康济民频频摇头,接着向张剑寒说道:“你那弟弟糊涂啊!和人家一个老老实实的闺女干下那苟且之事,结果那女孩怀孕了,这一来啊事情大了!”
张剑寒睁大了眼睛,根本就没想到老鼠过街般的康宁还会有这样的雅兴,重伤一个月就能播种成功了。他忍住笑问道:“那女孩现在在哪?”
康济民瞪了张剑寒一眼,似乎很不满他脸上的笑容:“在哪?就在咱们附院妇产科里,半小时前,你那两个妈妈接到告急电话,话也不说就风风火火赶过去了!”
“那咱们现在就去看看吧!”张剑寒说完就站起来。
康济民指着椅子恼火地呵斥起来:“给我坐下!女孩生命都有危险正在进行剖腹产,你看个屁啊看?”
张剑寒再次睁大了眼睛:“什么?这样我岂不要做大爷了?”
康济民重重拍了下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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