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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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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种说法其实也就是一个结论:两人都不想离开该省。

两个人都是具有政治抱负和雄心壮志的人,而这里是一个很好的政治平台,两个人都想在这个政治舞台上施展自已的才能,实现自已的理想。二人明里暗里都加紧在活动,争取对自身有利的结果。

陆政东本来平常就经常和刘振强保持联系,现在更是在京城,如果自已的工作将要变动的话,最起码刘振强会提前给自已透露一些口风的,可是刘振强却从没和自已提到过这些事情。

两会前后总是有一些干部要微调,最近刘振强很忙,老不在京城,陆政东在京城还没有和刘振强见上面,但旁敲侧击的探听过这些事情,可是刘振强却丝毫不露口风。陆政东理解刘振强的心情,刘振强平常给人的印象是一个沉稳持重,颇有城府,做事谨慎的人,还没有最后定调的事情他是绝不会四处张扬的。这说明西源省的两人正处于博弈角逐的关键时刻,甚至这也是更高层的人事安排还在协商之中,最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或者刘振强认为这时候插足进去的时机并不合适。

陆政东平时烟瘾不大,但在开动脑筋思考问题时烟就抽得多一些。他下意识的把手伸向桌子的芙蓉王烟盒,准备再续一根香烟,不过里面却是没有了,不知不觉间一盒芙蓉王就抽完了。

安俊义和尤金忠赶紧掏出了自已口袋里的香烟盒,各抽出一支香烟递向陆政东。

“到部里办事,买了这个,要不,我下去买……”

陆政东看着他们手里的香烟,安俊义拿的是一包中华,尤金忠是极品黄鹤楼,大多数时候,香烟不仅是一种消费品,更多的是一种身份地位以及个人经济实力的象征。安新现在发展起来了,近年来个人消费却有高档,奢侈化的趋势,抽名烟,喝名酒,穿名牌,开好车……

当然,引领这股新兴消费潮流的消费主体是政府公务员,国企领导,还有一些财大气粗的私企老板。

做为市委书记,陆政东完全有能力抽好烟。只要他却就喜欢两种烟,一种就是芙蓉王,一种是军队特供的烟。

这纯粹是一个个人爱好,芙蓉王口味醇和,多年来他已习惯了抽这种烟。

但下面的人却不会这么理解,认为他做为市委书记是要给干部们做好表率,以免奢侈之风更加泛滥。

陆政东也乐得他们如此认为,由俭及奢易,由奢及俭难,开了奢侈享乐的口子,再想整顿约束就难了,也算是一种上行下效吧。

安俊义平常兜里总揣着一盒芙蓉王香烟,只要单独和陆政东谈工作时就掏出烟盒来放到桌上。烟酒不分家,两个人也不分彼此,你一根我一根的接着抽。安俊义觉得这种气氛很温馨,自已和陆书记的心理距离也拉得更近了,心里暖暖的。

抽着尤金忠的极品黄鹤楼香烟,陆政东轻松自如的和尤金忠开起了玩笑说:“今天沾金忠的光,我也开一回洋荤,抽一抽高档烟。嗯,不错,到底是名烟,味道就是不一样。”

尤金忠见陆政东说到烟的事情,于是笑着说:“陆书记我也不知道你这是在夸奖我还是批评我。我这人脸皮厚,就权当作你是在夸奖我吧。这样也叫开洋浑?!书记大人你真是落伍了。上次我去省里开会,其他地市对的书记市长平常都抽这样的烟,我敬他们烟人家都不稀得接,嫌掉价!具体是什么牌子的我就不说了。”

尤金忠稍停了一下又觉得有必要再补充两句:“不过陆书记你放心,我吃吃喝喝的都是为了工作和应酬,你太不和群了人家反而会说你古板,不近人情。不过我这个人有个底线,就是吃点喝点可以,但绝对不会往自已腰包里装。”

陆政东一边抽着烟一边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尤金忠,在心里感叹着,尤金忠以前分管城市建设工作,手握大权,后来当了常委副市长更是分管经济,经常和一些企业老板,国企领导打交道,平日里到他办公室或家里来的人不是来找他批项目就是来找他要贷款拨经费。那些来求他办事的人一个个出手阔绰,豪爽大方。你过于谨慎小心了,连烟酒都不抽点,喝点,人家反而说你小家子气,没有魄力。

吃了喝了人家反而很高兴,逢人就说某领导为人谦和,平易近人,不做作,送礼的人反倒像是自已捡了一个宝贝似的。反过来说你要是一本正经的拒收人家的礼品,送礼的人反而一脸晦气,背地里说这领导人太虚伪,假正经,装模作样,不好打交道。与其说是尤金忠主动追求高档消费,倒不如说是某些投机钻营的人给惯出来的毛病。

能在他面前拿出这样的烟,说明他心里没鬼,没敢收更重的礼,或者说是道行太深,连他都看不出来。

其实陆政东平日里虽然抽烟喝酒,可是对烟酒却并没有多少研究,在他看来,所谓的名烟和自已抽的并没有多大区别,他平日里看人家煞有介事的品评烟酒质量,交流抽烟喝酒的心得体会,心里并不以为然。领导干部,平日里不是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一味只在吃喝玩乐上下功夫,费心思,这样的人不是酒囊饭袋,行尸走肉又是什么?!这样的人说得好听点是滥竽充数,说得难听点就是寄生虫!

陆政东并没有对这方面的事情做过专门研究,他不知道政府部门的现状,打破部委办事,就算是好烟人家也不会定会理睬你,但你要是拿太次的烟,人家或许会以为你不尊重他。

到省里市里同样也是如此……

三个人说了一会工作上的事情,陆政东看看时间不早了,也就起身道:“不要听风就是雨,没影的事情,你们回去了,这样的消息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

安俊义和尤金忠也在揣摩着陆政东话里的意思,两人很快就从陆政东话里还是品味出一些东西来,陆书记并、这话说得其实还是挺模糊的,动肯定是早晚的事情,但可能最近不会动,这他们心里就有底了……尤金忠先一步出门去安排了,安俊义心里却是有些郁结,陆政东就是最近不动,估计明年就要动,自己失去了一个良师益友,这对自己来说绝对是个重大的损失。安俊义感觉自己就像被人抛在了半路上,不知该何去何从。

不由微微一叹:

“和书记一起工作是一件既愉快又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陆政东见到安俊义有些低沉,依依难舍的样子,这种情感绝对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不觉有些感动,于是宽慰说:“我们共事很愉快,千里搭长棚,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人生聚散离合,无非是个缘字,缘来则聚,缘尽则散,半点不能强求。如果有机会,再一起共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安俊义一听也点点头:

“我随时听从召唤。”

安俊义和尤金忠走之后,其他安新的人又纷至沓来,有的是来探风声的,有的是来点卯的,无非是留一步余地。俗话说,山不转水转,什么话都不能说死,他如此年轻,万一就是调走了,也是高升,而且说不定某一天又会转回贝湖,就算不转回贝湖,那也是一条粗壮的大腿。

这些人是官场上的那些迎来送往,应酬交际,其中又有多少真情实意呢,这样的宴请和饯行就好像是公事公办一样,走个过场而已,乏味透了。还不如约三五个知交在一起谈谈心,大家坦诚相待,反而更加畅快。

可陆政东越是烦什么就越是来什么,这不,这天周末,原来他在长滩工作时候的老领导周天放到了京城约请他一起聚一聚,周天放在安新对他是照顾有加,关系很不错,现在终于也坐上了长滩市委书记的位置,陆政东自然是要见一见。但陆政东到了地方之后一看,除了周天放外还有另外一个中年男人,两人正在对坐抽烟。屋子里烟雾缭绕,两个人的脸都笼罩在烟雾里。

周天放为俩人做介绍说:“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陆书记,很有魄力。这位是西源省政府副秘书长姚永年。”

姚永年笑着道:

“陆书记我认识,只是陆书记不认识我而已,我也在党校学习,听过陆书记的讲课,可以说是受益匪浅,茅塞顿开。”

陆政东一听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微微一笑道:“姚秘书长太客气了,那只能算是大家交流交流心得。”周天放笑眯眯的请陆政东坐下,虽然他曾经是陆政东的老领导,但是现在倒了过来,陆政东的级别比他高,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等陆政东坐下之后,周天放才坐下,姚永年等两人坐下之后才,恭恭敬敬的面对着陆政东,笑着说:“我们西源的同志早就耳闻陆书记的大名,仰慕已久了。我们都知道现在安新可以说是在副省级城市中一枝独秀,陆书记抓经济工作很有一套办法,思路开阔,注重实干,而且很有魄力。”

陆政东微笑着纠正说: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安新能够有今天,前面的领导也是打下了很好的基础,就算是巧妇也要有米才能做饭,安新能够有这么一点成绩,主要还是靠大家团结一致,如果说我真是有什么功劳,那也就是起了一个穿针引线的作用吧。”

周天放微微笑这,不由有些感叹,陆政东现在是越来越修炼到家了,老成持重,任何时候都是喜怒不形于色,讲话办事一丝不苟,滴水不漏。这样的人即时一时之间遇到些许挫折,也不过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会重新奋起的。自己无论在为人还是为官方面,要向陆政东学习的地方太多了。

陆政东也不禁有些感慨,俗话说人走茶凉,西源的詹成玉人还没走,底下的人都各自找门路了,这就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如果自己不是高升,恐怕也会是一般的待遇了。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不人走茶凉,后面来的领导该怎么办?

而且陆政东也不能说姚永年什么,不管怎么讲,他有云家的关系,这肯定是占了很大的便宜,现在这种干部人事制度,要想在仕途上一路顺畅,自已工作做得好是一方面,上面也要有欣赏你的领导,能够在关键时刻为你说话。用老百姓的话讲就是朝里有人好做官。这句话虽然过于直白了一些,也有庸俗化的意味,但是也不乏道理。会干的不如会说的,会说的不如会跑的。这些通俗浅显的处世哲学都是人们的经验之谈,是经过实践检验而且行之有效的方法。

不过大家都是到了这个层次的明白人,穿针引线的周天放如此,姚永年也是如此,所以都闭口不谈西源的事情,只是借这个机会认识一下而已,算是搭上了线……

※※※

陆政东也终于找了个机会和刘振强见了一面,两个人隐晦的谈了一下现在高层的人事布局走向,然后陆政东慢慢就把话题往西源那边引,刘振强慨叹道。

“西源的局面是比较微妙,想必你也听说了吧?”

陆政东笑了笑:

“总不至于像潜东省的两位主要领导闹得不可开交吧?”

刘振强一笑:

“那倒不至于。不过也是让人头疼,西源的刘书记资格老,而詹呢,又自恃在经济上有一套,不怎么把刘书记放在眼里,而刘书记呢的反击是,你詹成玉不是能搞经济吗,可搞得有安新出色?于是向上面建议把你调到西源搞经济去……”

陆政东一听不由揶揄道:

“敢情我这是躺着中枪了,难怪我躲进象牙塔里也清净不下来,安新的,西源的纷纷找上门来,我说怎么回事呢,原来是有这么一出。”

刘振强也是摇摇头:

“同时让两个搞经济的能手放在一快,那不但不会起到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反而会适得其反,刘书记这个建议上面也是心知肚明。”

刘振强笑了笑道:

“本来有一个老将坐镇把握大方向,配备一个年富力强的省长,这也是一种很好的安排,但问题是提出这个的不是中央,这就成问题了。”

刘振强说着摇摇头:

“是啊,西源的人事安排上的事情复杂的很,不到最后结果出炉谁都说不准会发生什么变化。你也知道最欣刘书记的是谁,可是这位领导马上就到站了,所以这个时候是不好动,至于詹,也是为一些领导看重的人,可是詹却没有把他欣赏的领导善于审时度势,通达权变,灵活性和原则性兼而有之的优点学到,至刚者易折,至柔者至刚,这话是很有些道理的,詹估计也是先熬着吧……”

陆政东明白刘振强话里的意思,刘振强的原则性很强,从他嘴里陆政东听出了倾向性,他对刘书记的一些做法应该是持非常保留的态度的,刘振强能够如此,说明刘澄宇也不是个好相处的。

这陆政东倒是不太畏惧,毕竟刘澄宇一方是走下坡路,但如果他真参与到这场纷争之中,原本和詹成玉一系关系并没有什么直接冲突弄得事成水火不相容,那就难说了,毕竟詹成玉一方正逐渐在壮大,是得还是失就很难讲了。

刘振强见陆政东沉吟着,就笑着说:

“政东,这些事情我们哪里说哪里了,你知我知就行了。”

陆政东点点头,他的来意刘振强肯定也是心知肚明,他应该是有过想去西源的想法的,陆政东知道刘振强这是明白无误的告诉他某些信息,最好是不要去西源,对他来讲,机会很多,犯不着去火中取栗,即便是要去,那也是要经过多方的沟通协调。

刘振强对自已很坦诚相待,这其实也多少抵消了他的一些失落感,陆政东粲然一笑说:“这些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情,我们也犯不着去操这个心。认真做好自已份内的工作就行了。时间太晚了,部长你早点休息吧。我就不打搅了。”

俩人握手道别……

和刘振强谈完话,这触动了陆政东的心事,陆政东不可避免就想起雪玉、杨璐、品宣等人心里沉沉的,雪玉的任务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陆政东曾经是半开玩笑的说见她一面,比求见总理都还难。

而自己呢?

陆政东默默摇头,说是有事业心,其实自己越来越热衷于权力,近来渐渐忽略了她们的感受。尤其是品宣,自从来到京城。自己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

陆政东想了想,决定下个周末去品宣那里……

宽大的双人床上,品宣正用力咬陆政东的脖子。她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吊带袜。紫色轻纱裹胸。雪白娇嫩的娇躯显的异常妖艳。脖子上系着的那条围巾又显的那么诱惑。令尚在喘息的陆政东又激动起来。

品宣很快察觉到丝袜美腿下陆政东的异常。轻咬陆政东脖子的贝齿松开。一翻身。从陆政东身上滚下。娇嗔道:“你越来越变态了!”

经过他的开发,品宣现在显得性感娇艳,诱人犯罪,弯腰的时候整片雪白娇嫩的胸口就这样毫无掩盖的从开低胸的领口中展露在陆政东的眼前,眼眸此刻秋波荡漾,妩媚的眼神象随时要勾引人似的,那口小嘴微微翘着,看得让陆政东奋不已。

陆政东就一阵好笑,品宣见他似乎有些眉头不展,所以是曲意承欢?被陆政东拉到窗前夜没有说什么,可她是想叫也不敢大声呻吟,只能用鼻音代替哼哼的声音,时而娇喘连连地低呼:“混蛋……不要了……”

可惜她的娇声抗议,听在陆政东耳里都变成了诱惑的邀请。

附在她的后背上,陆政东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身下女人每一下颤抖,每一声娇啼,甚至她身体内每一下敏感的抽搐都感觉到了。

陆政东肆无忌惮,不停的亲吻着品宣的脖子、耳垂,她也扭过头来和他亲吻着,不断地刺激着他,鼓动着他的尖兵猛烈的冲刺着。

陆政东拉着她的身体朝后退了几步,让她的双手没有着力的地方,品宣顿时双腿无力,不住颤抖,眼见随时便会倒下,无奈她只好双手反过来抓搂着她的腰,好象把他背起来一般。

这种特别的游戏,是陆政东无意中想到的。每次看到他不断哀求的模样,陆政东便格外兴高采烈,而品宣则羞得无地自容,觉得这个样子实在太过难堪,只是自己却也控制不住。他的攻势连绵,很快又让品宣兴奋得说不出话来。

这一场黑夜里的风雨,当然以陆政东的彻底胜利而告终……

品宣微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着,小嘴微微的喘息着。

陆政东把嘴凑了过去,轻轻的吮吸着她的香唇:“谢谢你让我这么胡闹……”

“流氓……”

品宣不住的用嘴唇舔着我胸膛上的汗水,然后玉手不住地抓挠者:“虽然知道你这个人是一个流氓,但是我还是喜欢这样……”

陆政东看看时间都到下午了,不由问道:

“你不是说你还有事吗?”

这个周末陆政东终于没有约,自然就当然打电话去了品宣那里。从晚上折腾到天亮。

“被折腾了一晚。我哪里起的了身?不去了……”

而中午醒来后谁想经过昨晚的几次欢爱。陆政东却是坚挺的很,她已经是无力承欢里了,为了能尽快完成任务,在陆政东要求下用起了丝袜诱惑、等等羞人招数。也就难怪品宣扑在陆政东身上。狠狠咬他泄愤了。

但他浑身实在是没有力气,双臂实在抬不起来,所以连起床也只有无奈的任由陆政东搂在怀里。边帮她穿衣服边尽情轻薄……

好不容易两人才起了床,品宣穿了件雪白性感的宽肩带衫春衫,紧裹的浅棕黄裙子,白色细高跟皮鞋,显得双腿极为修长诱惑,盘起的发髻女人味十足,举手投足尽展万千风情。

第166章最高规格的毕业典礼

陆政东知道西源看来是不能去了,他去其他地方的事情也没有了下文,原因陆政东也明白,现在主要调整的是正省部级,原本是打算顺便解决他的事情,但看来京城里风云变幻,老爷子觉得这个时候不是好时机,在他的事情上选择了静观其变。

既然如此,陆政东也就安安心心在党校学习,当然既然有在京城的机会,自然要和长辈们以及京城云系亲近自己的人马接触接触,党校学习的时间,难得清闲,陆政东当然要借这个机会在京里多走动走动,渐渐发出自己的声音……

一个月的学习之后,就要开始课题调研了,每个人根据自己的兴趣和熟悉的领域报课题。课题汇总后,教务部把同一课题的六七个人编为一组,选出一个组长,去某个省或某部委进行调研。

到省里的时间是一周,每个人都得抓紧时间了解情况,收集资料。

这样的考察调研地方上都会很重视,会向大家反映一些现实的情况和问题。对他们的采访、开会、座谈、调研都很支持,一般都能看到各地的第一手材料。

回来以后,小组成员每人写一个分报告,然后汇总,由组长或统稿人形成课题报告。

只是和大学生的毕业论文不一样的是。

而就在陆政东和课题组的其他成员到沿海考察的时候,去年的新科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斯彭斯在沿海的舞阳市举行的“知识经济论坛”上发表了关于互联网的主题演讲,他认为近几年全球生产率的增长,与网络的应用密切相关。

而且数字化程度较高的产品和服务将更多地通过网络来提供,如音像制品、金融服务、新闻、娱乐、商务服务、书籍和文学以及博物馆的进入等等。

教授还从学术的角度,阐述了技术进步带给人类社会的变化。他说,世界可以被视为由两个层次组成,即原子层(物理世界)和二进制数字层(信息世界)。这两个层次曾经是相连的,但电报的出现将它们分离开来了,随后,电话、无线电、传真、卫星等陆续出现,信息转换瞬间完成,时间与空间在信息层次里被极度浓缩。

技术的发展历程证实,大部分信息是可以数字化的,而且可以即时为任何地方的任何人所用。按此趋势发展,在获取信息和接受教育方面,不同地域间所存在的巨大差异将会消失。

而真正使这一切发生革命性影响的,是互联网的出现,以前,所拥有的电脑还只有对本地存储的数据库存进行操作的能力,而互联网的诞生,使独立的各个数据库存连接了起来,使共享实时的数据资源成为可能,从经济学的角度分析,这样的连接带来了惊人的效果:交易的成本大大降低,甚至逐渐趋于零;交易过程实现自动化,从而杜绝了错误和信息处理滞后的现象;市场过去是按地域划分的,信息流的快速传递打破了市场的地域疆界,可以在更大的地理界限内有效地协调经济活动。

对于眼下的互联网萧条,他认为是暂时的,互联网的发展都或多或少出现了一些问题,但它们创造的价值并未被抹去,而且总体上是上升的,所以仍然堪称赢家。

所以这样的挫折是暂时的,需要一定的环境和气候等待经济的复苏,他大胆预计:互联网经济已经到达了最低谷,由于全球投资环境的改善,互联网经济将可能今年年底前出现重大转机。

看完报道,带队的组织员就建议课题组的学员们也讨论讨论。

“政东,看来你真是有先见之明啊,你们安新新技术试验区是抢先了一步,真要是互联网翻身了,你们安新可是养了个金娃娃。”

学员中来自潜东省的副省长梁广顺有些感叹的说道。

陆政东笑了笑道:

“这还说不准呢,教授不是也强调如果顺利的话是这样,因为谁也操控不了市场的发展。不过网络在今天如同公路、桥梁、铁路一样成为了基础设施的一部分。

快速的变化正在使经济发达地区与经济欠发达地区之间产生分裂,特别是对于我们这些地理位置不在沿海,信息相对闭塞的地区,在网络时代,信息的不对称不是缩小了而是扩大了,而且这对于处于信息劣势地位的一方显然是不利,欠发达地区如果认为自己可以慢一些搞信息化,将在竞争中处于更加被动的地位。”

陆政东举例说道:

“比如说同样一家外向型企业,在沿海地区,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企业接受外面的信息本来就比我们中西部地区多,如果再在网络信息这一块落后,那差距就更大,这对处于信息劣势地位的一方来说显然是不利的,想让本地企业在未来的信息竞争中不会处于劣势,必须搞好信息基础设施建设。只有加强信息基础建设,才能减少信息不对称的情况,做到了这一点,事实上对于不少企业也就更有吸引力,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安新所以才是在这方面投入较大,新技术试验区只是安新构建信息化工程的一环,当然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陆政东嘴上说着,心里也不免有些揶揄,事实上同样的观点他在去年安新的信息博览会上已经早就讲过了,但很多人心里是不以为然的,其传播的广度和深度也有限,甚至连邻省负责经济事务的副省长都不知道,在国人的心目中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加上人家有诺贝尔奖获得者的耀眼光环,所以言论一出来,不但广泛被报道,而且也引起了政府部门的重视。

自然,陆政东也不会在这些人面前卖弄他去年就讲过了同样的话,这些人只要重视这事了,很快也就会知晓……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毕业论文也准备完毕,在毕业论文通过之后,省部班就迎来了毕业典礼。

几个月的学习让陆政东也觉得受益匪浅,在这里不但提供综合和全面的适宜于领导干部掌握的治国知识,治国治党治军的智能。还能提供战略思维方面的知识,并培养学员战略思维的能力。

能更深层次地讲解党和国家的战略、方针、策略和政策。通过党校教育,使干部理解和准确把握党在每一个时期的思想路线、工作重点、大政方针,使其自觉在思想和行动上与党中央保持一致。

能对学员带来的社会经济生活中热点难点问题进行解疑释惑。

很多很多,收获,特别是关于领导艺术知识,培养领导方面的才能,让他更懂得怎样科学民主决策、怎样调动人的积极性、怎样处理危机事件、怎样处理好民主与集中的关系等等。这一点她感受最深,他之前那些完全是乱拳打死老师傅,不成套路。

每年的毕业典礼,都是由党校校长亲自出席并向学员颁发毕业证书。

能够见到党和国家的高级领导人,这是中央党校学员和一般大学生不一样的地方。省部班的学员一般能见到校长两次:一次是开学典礼,一次是毕业典礼。

而今年由于是新一届党代会召开之年,就更显得异乎寻常,十年前也就是在陆政东他们上课的教室里,一号领导就市场经济姓“社”还是姓“资”等重大问题进行了论述,统一了全党的思想,为接下来的新一届党代会的召开作了理论准备。

从此形成惯例,在每一届党代会召开前或某项重大政策实施前,中央高层领导人要在此发表讲话。平时,政治局常委和委员、国务院领导等党和国家领导人,会不定期地到这里发表重要讲话,向学员通报国内外形势、经济发展和改革中存在的一些问题,以及中央的战略、方针、策略和政策等。

这其实也不难理解,这是党校的特殊地位所决定的,党校作为执政党的最高学府是高素质治党治国治军领导干部的教育中心和理论研究的中心。

党校校长都由中央政治局分管党建和组织工作的常委兼任。所以其特殊的地位,成了党和国家重大战略、方针和政策出台前重要的研讨和吹风场所。

而且今年更不一样,尤其是在五年一次的党的全国代表大会召开前夕,党的最高领导人在此的讲话,一直备受关注,被认为是大会的前奏曲,为大会确定了基调。

不但中央国家部委和各省市一把手全部参加毕业典礼,而且常委们悉数出席毕业典礼,常委、党校校长主持毕业典礼,这样的毕业典礼规格,就算是陆政东同样也还是有些莫名的激动。

毕业那天,陆政东和其他学员一样,都起得很早,庄重地换上正装,走进大礼堂。

先是一个支部一个支部地和校长等领导同志合影。陆政东觉得这样的合影颇有点天子门生的味道,一种很是特别的感觉……

照完相的学员,先进会场坐好,等学员们都照完相并进入会场后,领导同志也在大家热烈的掌声中鱼贯而入在主席台就座。

台下,省部班的学员坐在前排,后面依次是中青班、地厅班、县处班和其他培训班的学员,等待着这一历史性的时刻到来……

第167章一盘大棋

陆政东认真的听着讲话,事实上在这里讲的和见报的内容是不尽相同的,在这里讲话的内容讲得更透彻,讲得更大胆,而见报的内容是经过了删减的。

见完话之后,就是上台从校长手里领取毕业证书,由于上台领证书的人较多,校方安排的是每个班都派一些代表上去,每个代表见到校长时只说两句话:见面说:“校长好!”

领完证书后说:

“谢谢!”

陆政东没想到上台领取证书的时候却“走不动了”,校长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政东同志,又见面了,不过,你这回是做学员的,学习得如何?……”

陆政东知道校长说的又见面了和这回做学员其实就是说他上回在集体学习的时候给领导们讲座过,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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