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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盛世女相-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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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珑现在到底是生是死,没有人知道,或许有的时候会响起,却似乎已经忘了她的模样,只是记得,当初那个倾国倾城的第一美人,在天下英才面前,举着酒杯巧笑倩影的模样,剩下的,竟然是一片模糊!
时间,当真是个很好的东西。
“只是生意上较忙一些,并不是刻意的离京。”温子轩掩饰心中的黯然,面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解释道,“我本来想着离开之后尽快的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就回来,可是谁能想到,最后竟然花了三年的时间,我也觉得很意外!”
他在说谎,什么样的生意需要一离开就是三年?他根本就是自己不愿意回来而找寻的接口。凤墨知道,她也不过点到即止,说的太过了,反而是一种变相的胁迫,反而不好。
“嗯,那现在生意如何了?”凤墨问道。
“很好,温家现在的商铺店面,要比之前还要稳妥,我也放心了,索性就回来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了温府的大宅。
实际上,事先已经有人进去通知了,凤墨的到来,和温子轩的归来,任何一人都足以让整个温府沸腾,更何况是两个。
“墨儿的身子现在如何了?可还顺利?”这才是这一趟回来最关心的事情,她的身体,一直都是他们所关心的焦点,尤其是差点就……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着急忙慌的大致将外面的声音交代了,好尽快的赶回来。
一回来就与凤墨碰了个正着,且还是以如此风尘仆仆的狼狈样子,温子轩瞧瞧的红了脸,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温子柔快速的迎了出来,在看到凤墨的那一刻,眼眶倏地红了。
“墨儿!”欣喜激动的唤了一声,温子柔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跟在凤墨身边的温子轩,她真的没想到能再见到她,她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天知道这些年来她为她上了多少柱香,不住的祈祷上天能保佑凤墨的平安,能够好好的站在她的面前。
“好了,多大的人了!”凤墨本来清清冷冷的精致脸庞,此时此刻因为温子柔毫不做作的神情动作,微微放柔,甚至还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在外面,她果然不适合和别人做出太过亲密的动作。“都已经是做娘的人了,怎么还是如此的毛躁?”
“哪有,我只是高兴而已!”喜极而泣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下,被凤墨如此一说,温子柔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擦了擦眼睛,嘟着嘴不满的跺脚道。这一打岔,她终于注意到边上站着的温子轩了。只见温子柔瞪大眼睛,颤着唇伸出手指着他,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哥?哥你还真的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直接的将这个家都不要了,打算死在外面呢!”如果不是月月过来汇报的人的话,他们都要以为温子轩真的就已经死在外面了,一点也不知道顾忌家中的人的感受,这让温子柔觉得非常失望痛心,家人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
温子轩也知道自己的这一莽撞行为给家中的人带来了多大的伤害,他除了说一声抱歉之外,实在是不知道还应该说些什么。
两兄妹很长时间没见面了,肯定有很多的话要说,可毕竟家中的人都在等着他们,他们也不好多耽搁,随便的说了两句什么,温子柔便就领着他们两个前往了正厅。
意料之中的,温家所有人都在场。
在见到温子轩和她的时候,温家的一个两个都是热泪盈眶,凤墨心中一暖,有人惦记着的感觉真的非常好。
之后,凤墨借口与皇上还有事情要谈,便就不耽搁的,这才从热情的温家一家子的亲情攻之下解放出来。
从温府出来后,凤墨想了想,最后决定去容王府。
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和老容王好好的下盘棋,好好的说说话了,想到这里,凤墨决定去看望一下老容王。
福伯在看到凤墨的时候,一张脸都笑的乐开了花,连忙将她请了进去。
“王爷每日都在菜园子里,也不管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三年来日日如此!”在带凤墨去后院的时候,福伯叹息的说道,“皇上三年不曾归来,信件更是很少,老奴也知道,王爷嘴上不说,心中肯定是极为的牵挂的,人也随之清瘦了不少。墨相此番回来,可得好好的陪陪王爷,王爷可没少提墨相的棋艺,想着什么时候能再来一盘呢!”
凤墨点点头,在看到菜园中忙忙碌碌的身影的时候,突然勾起唇,莞尔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福伯准备棋盘了!”
“哎,老奴现在就去准备去!”说完,福伯哪里还顾得上去通知老容王一声,转眼就跑得没影的。
没想到福伯看起来年纪不小,身手倒是愈发的灵活了呢!
凤墨站在裁菜园的尽头,玩着佝偻着背的老容王的身影,轻缓的说道:“爷爷打算一直如此的呆在下面,我以为爷爷会想要和我下盘棋呢!”三年不见,她觉得已经不必再那么的疏远,她和容洛,早已经不需要。
如此亲密的称呼,显然不是谁都能轻易就接受的了的,尤其是毫无准备的老容洛!
虽然一直期待着凤墨改变称呼,可真的改了,却又觉得惊愕不已!听清了来人熟悉的声音,下面的老容王弯腰的身躯一僵,忽然转过头,在看清楚来人之后,他露出笑容来,道:“你这丫头,还真会挑时辰过来,没瞧见我正在忙吗?”虽是如此说着,似乎是在抱怨凤墨来的不是时候,而实际上,他的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笑容,人也跟随着向上走来。
扫了眼一旁干净的帕子,凤墨走过去拿了起来,并且递给过来的老容王,道:“本来我还在向着早些的来见爷爷,没成想,倒是打扰了爷爷,真是凤墨的不是!”
“哼,那是自然,难不成还是我的错不成?”老容王眼底笑意愈发的浓烈,却还装模作样的说道。
凤墨点头,似乎非常惋惜的说道:“嗯,如此的话,爷爷是不打算和凤墨下盘棋了?那真的是可惜了呢!”
244 承诺
啪的一声,清脆的棋子落盘声,凤墨声音带笑道:“承让了爷爷,小赢半子。”
下了一下午的棋,老容王是盘盘皆输,就没赢过以此,不免让他有些挫败。但挫败之后,他却越挫越勇,一直到夕阳西下,如果不是凤墨喊停的话,他恐怕还是舍不得停下来。
“爷爷若是喜欢和我下棋,日后得空我便就经常来陪爷爷,只怕那个时候,爷爷可要嫌弃我烦了呢!”
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个一个的放回棋盒,她低垂着眼帘轻缓的说道,神态安详,不似这个年纪该有的沧桑老成。
老容王的棋瘾过了,心情也好了,在听到凤墨的提议时,起初确实是高兴一场,但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
“你一个丞相,能一天到晚陪着我这个糟老头?你三不五时的抽个时间来瞧瞧我就可以了,可不能因为而耽误朝政,得不偿失嘛!”
“谁说我是丞相了?已经不是了,这次回来,也没打算继续担任丞相一职,就像是这般的品茗下棋,倒也是乐事,心情也舒服很多。”而她非常清楚,如此的生活,并不适合她,她也要不起这样平和安宁的生活。或许,或许有一日,等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之后,她才能真正的放下一切,真正安静的呆着,不受别人打扰。
现在,她知道,她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得到这一切!
凤墨如此说,不过也只是张口随意一说罢了,她不会当真,老容王这个人精一般的人,自然也是不会当真了。
“哎,若是当真如此的话,我倒是真的期盼着你能日日来,只是……哎……”接连的叹息过后,老容王深知凤墨在大卿的地位,在容洛心中的地位,他知道,她平静不下来的,只要天下还是动乱不堪,她就永远无法停歇下来。
“皇权更替,本就是一场祸乱,霍乱之后,紧随着而来的就是盛世。盛极必衰,自古以来,本就如此,又何来对错?”她的手中捏着冰凉的棋子,声音淡淡的,“谁能得到这天下,便就是谁的本事,有能者居之,强者为王,本就该如此。”
王将之争,总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凤墨在和老容王一起用了晚膳之后,这才在月色星辰之下,拒绝了马车相送,而是选择一路走回去。
凤府距离容王府还有些距离,步行的话,如果走的快,大约是得半个多时辰,若是慢的话,恐怕得一个时辰上下了。
大晚上的,普通的女子肯定是不敢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在街头闲逛的,可惜偏偏凤墨就是那种胆子贼大的,属于已经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的人了。在她看来,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便就是人心,那些所谓的鬼怪,实在是让人起不了一点动手的心思。
北都城虽然繁华,但也只属于白日里,到了太阳落山之后,街上就空荡荡的,就像是个无人城,安静的吓人!
凤墨走在空旷的街道上,眼睛在周围来回的扫视,眼角带着淡淡的冷色。
“无衣,月莲若现在是不是还在西成?”
“是!”无衣应声而出。
凤墨点点头,“是吗,已经作为老巢了吗?我是高估了他了呢,没了莲,他什么都不是了!传信给侏儒族的那些长老,就说,我会将月莲若给他们送回去,彻彻底底的送回去。”
“是!”
不能再拖了,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着他们去拖延,该要解决的事情,越快解决,越快结束越好,耽误下来的话,反而是没有一点好处。
事情交代结束之后,无衣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再次的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
街上很黑很暗,若非视力惊人的话,在这黑夜之中,很难辨清前进的道路。对于会武功的人来说,黑夜也好,白日也罢,都没有多大的差别的。所以,即使别人走在黑灯瞎火的街上磕磕碰碰不少,可她却脚步很稳很轻的走着。
凤墨走路真的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很轻很安静,似乎是怕吵着已经入睡的人们。
由远至近的马蹄声,凤墨知道来者是何人,心中一暖。
容洛一直等了很久都不见凤墨回去,心中不免有些担心。他并没有询问她今日去了何处的事情,他从一回京,很多的事情都积压着需要及时的处理,虽然在外面处理了不少,可京城之中依旧还是堆放着数不清的奏折。他今日一整天都呆在皇宫御书房中,哪个地方都没去。
原本还想着,一回来就能见到心中记挂了一整日的心爱之人,却没成想,凤墨也是一整日不曾归来,这实在是说不过去。后来让人找了之后,才知道,凤墨下午的时候一直都陪着老容王身边,他也就放下了半分的心。
可随着天色愈发的晚了,她还是没有回来,镇定自若的心开始不断的跳动着,自从三年前的事情之后,容洛就变得极为敏感,总是一个风吹草动,就忍不住的担心。
这不,这么晚人没回去,他直接的就接了出来。
在远远的看到凤墨的人的身影,他悄悄的松了口气,至少她还好好的在那里,至少她还在。
容洛是真的害怕的,毕竟,生命有的时候真的非常的脆弱,尤其是根本没有只治好的凤墨。
容洛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
过去三年,容洛对于凤墨身子状况的掌握,甚至比凤墨自己都要清楚。他知道她身上的毒只是暂时压制,根本就没有清除。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会……他不想和她分开,却又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这几日,对于他来说,真的是痛并快乐着。
痛,痛的是她的身子骨!
快乐,快乐的是他们终于走到了一起,没有了疏远,没有了隔阂。
他站在她的面前,凤墨只来得及张开嘴,就被他一把搂入到怀中,很用力很用力的拥抱着。
“容洛?”凤墨很诧异,又不是很长时间没见这面,顶多只是一天而已,实际上还没到,他现在到底怎么了?
察觉到她的疑惑不解,容洛松开她说道:“感觉似乎很长时间没见着了一般,墨儿知道我今日在皇宫中呆了一天多么的闷,还想着你竟然一次都没有来找过我,墨儿真狠心。”
凤墨毫无疑问是非常聪明的,她如果知道是他每半年一次的心头血给她配毒,身子也是每况愈下,虽然她非常好奇,但却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多事之人。
多事之秋,很多事情总是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多注意一点,本就不是坏事!
凤墨想想,以为他是怕她再次的离开,并没有往他可能知道她暂时没准备好告诉他们的事情。
“你政务繁忙,若是我呆在你的身边,不是更加的让你分心?我也是希望不打扰到你,现在反过来倒是我的错了不成?”
两人并肩走在街道上,凤墨略略不满的说道。她现在时不时的会带着一丝小女儿的娇态与他说话,虽然在有人在的场合中,他们两个还是争争吵吵的,可只要是独处的话,还是给了容洛不少的惊喜。
“可是你要是不在我身边的话,我反而更加的静不下来,总是在想着,今天墨儿在哪里,在做些什么,你说,我的心思都在你的身上了,哪里还有心思认真的批改奏折,恨不得就张一双翅膀飞到你身边呢!”
容洛近乎无赖的话,让凤墨哭笑不得,她想了想,黑暗中,她的眼睛闪着比天上星辰还要亮的光芒,一时之间。
突然,她伸出手,猛地拽住他的衣领,将他狠狠的拉低至跟前。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容洛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呆呆的顺从她的手就凑了过去。
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明明整日都面对着,可真正的仔细看的话,就算是见惯了各种美男子的她,此时此刻也微微愣神失神!
快速的在容洛的唇角上印下淡淡一吻,刚想推开来,却没想到本该是在发呆的人,却猛然改被动为主动,容洛心中的惊喜不足以用语言来形容。
他加深这个吻,紧紧的搂着她,似乎是要将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之中,永远都不分离。
好一会儿,就在凤墨觉得她会不会就这么昏过去之时,容洛终于慢慢的松开了她。
“墨儿,很甜!”他舔了舔唇边的暧昧的银丝,眼角弯弯的说道。
凤墨嘴角一抽,精致的小脸不知是之前呼吸不畅所导致的,还是刚刚被他张口就出的不要脸的话给刺激的,反正颜色一变两变,半天都没出声来。
“墨儿,真好!”他将她重新搂在怀中,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气轻缓的说道。
凤墨眼睛不经意的瞪大,然后猛地又是一缩,最后弯起眼角,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道:“从明日开始,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一直都陪在他的身边,直到,直到她真的不能为止。
容洛微微垂下眼睑,眼底幽暗的光芒闪烁着,好一会儿之后,归于平静。他的眼中重新扬起宠溺的笑容,点头道:“那就说好了,一直呆在我的身边,一直!”他也绝对不允许她有事,绝对!
245 玉玲珑的怨恨
凤墨果真是按照她对容洛所说的那般,从那天开始,就一直都呆在他的身边。
如果容洛上朝的话,她就在后殿等着。如果他正好在批改奏折的话,她就捧着本书缩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书。容洛最初的时候也说过恢复她的官职,只是她拒绝了,她说她想要休息了,不想再继续劳累了。本来就心疼她整日累的够呛的容洛,在听到她想要休息的时候,顿时欣喜的答应了,没有要逼迫她的意思。
公良策在这段时间倒是屡次的过来见凤墨,本想着将身上的权利都交还给她,她也一样的将对容洛说的话在公良策的面前说了一遍。公良策不是贪权之人,然而在知道凤墨的意思后,一点推辞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愈发的高兴起来。
实际上,早在很多年前,公良策就希望她能歇歇了,多年来的劳心劳累,从来就没有好好的休息过,身子骨差也是在预料之中。他们劝说过她无数次,却没有一次她能听他们的话,久而久之,他们也就不敢提了,谁若是提起的话,她冷冷的一个眼神,就让人的心颤了颤,谁还敢往枪口上撞?
现在凤墨自己主动提出来,说明她开始重视自己的身子了,怎么不让他们感觉到高兴?
真的是凤墨重视自己的身体吗?恰恰相反,她不过只是厌倦了在权利的中心,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做事,她想,或许隐在背后,才是更加自由自在的。
再者,她也确实是觉得有些累了,休息肯定是要休息的,只是却不代表就真的不管不问的不再插手事情了。
凤墨淡淡的扫了眼已经许久不曾翻的书页,突然的失去了继续看书的兴致。
“怎么了?”一直都有注意她的容洛,见她眉眼之中带着一丝不耐,他担忧的问道。
凤墨微微抬起眼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眉头皱的愈发的厉害起来。
瞧着她不答话,神情却反而更加的不耐,容洛走下来,来到他的身边,握住她的手蹲在她的面前,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好好的,怎么突然看起来好像是不舒服的模样?是不是呆着闷了,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也是,整日的在御书房呆着,确实是闷得厉害,他倒是忘了。
凤墨好半天才摇摇头道:“也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一点事情,觉得有些棘手,真的,真的没事!”
只是突然想起月观的话,只是突然想起早逝的莲,只是突然想起,昔日的师父,当真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吗?只是想起,一天一天,竟然可以这般的快。
累了,真的是有些累了,她还有多少个日夜能够陪在他的身边?
“不好的事情就不要想,整日的想一些有的没的,心中反而膈应的厉害。”容洛不疑有他,笑着站起来,将她同样的从椅子上拉了起来,道:“我批改了一上午的走着,眼睛累头又晕,墨儿陪我去御花园走走吧,现在已经是五月了,天儿也愈发的热了,太阳也是一日比一日的毒辣,现在正好已经是临近傍晚,外面的天色也尚早,正好散散步也挺好的。”
凤墨本来是不想去的,但实在是拗不过他,最后只能选择一同前往。
大卿北都城中的皇宫御花园中是个极美的地方,如果是敞开来让人去玩的话,但肯定是热闹非凡。然而御花园只有皇帝和妃子才能随意的出入,谁敢打扰皇上与妃子的雅兴,又不是活腻了,找死。
当然,现在的凤墨并不是容洛的妃子,更加也不是后宫中的中宫之主。但她的身份绝对不比那些虚名来的底,甚至于更高,毕竟,她所得到的,都是她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的自己拼出来的,并非是皇上的一句话加封出来的。
“前几日我得到一个有趣的消息!”容洛说道。
“哦?什么?”
“墨儿知道现在玉玲珑是死是活?”他问道。
凤墨高高挑起眉,眼底一闪而过的寒芒,道:“难道还苟延残喘的活着?依照玉倾歌的性子,杀了她的可能性比较大,可为什么不杀了她?不会还是当个公主的供奉着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真的是错怪了玉倾歌了呢,毕竟还顾念道一丝的手足兄弟之情。
“玉倾歌本就是个凉薄的人,墨儿难不成以为玉玲珑还活着是因为玉倾歌的手下留情?”容洛笑了,笑容中是掩饰不住的讥诮讽刺,“玉玲珑的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可不是说着玩的,在他的眼中,人分为两种,有利益可寻的,和没有利益的蠢货。很显然,玉玲珑的利用价值还没有榨取干净,玉倾歌绝对不会轻易放人……或许,从被抓回去开始,对玉玲珑来说,地狱才刚刚的开始。”
容洛不是说玩笑,他虽然和玉倾歌敌对,但是却多少的能知道一些关于玉倾歌的冷酷嗜血的性子,绝对不是一个存在亲情的人。
凤墨知道吗?她清楚的知道!
正是因为她知道,所以她才会放任玉倾歌将玉玲珑带走了。
玉玲珑,本身就应该为她身上所背负的债去偿还,用自己的下半生,如果下半生还存在的话,就只能用下半生去还了……
西成西都城!
青天白日里的,一个院子紧闭房门,从房门中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暧昧声音,好一会儿,随着一身低吼,伴随着略微尖锐的高昂,院子终于归于一片安静。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来了,一个衣冠整齐的中年男子面露潮红,胸膛还在有些急促的喘息着,他站在门口,此时此刻,一个绝美的女子衣衫半掩半露的斜靠在门框上,媚眼如丝娇声道:“河大人可不能一离开就将我给忘了,我还等着河大人的信儿呢!”
“公主大人放心,下官忘了谁也不会忘了公主,公主好生歇息,下官先行告退!”所谓的河大人望着面前的此等诱人的场景,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他能感觉得到刚刚消散下去的渴望,再次的有抬头的冲动。那河大人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是知道规矩的,不管玉玲珑多么的诱人,也只能是在床上,要多少次,怎么的折腾都没关系,但如果下了床的话,公主还是公主,臣子依旧还是臣子,不能逾越。
并非是害怕玉玲珑,他们所害怕的是玉倾歌,那个阴晴不定,手掌他们生死大权的男子。在西成的那些人的心中,玉玲珑甚至还不如一个丫鬟宫女,千人骑万人枕的女子,除了还顶着一个公主的头衔之外,什么都不再是了。
如果可以的话,玉玲珑真的希望玉倾歌可以摘除她头上的公主头衔,她宁愿是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丫鬟,也好过顶着公主的头衔,却做着青楼女子做的事情。
有些人,因为受了皇族之人的气,在能够和一个公主上床,且随意的摆弄的时候,玉玲珑就成了一个出气包,在床上,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好几次,她都差点被折腾死。有些人,因为知道可以上一国公主而激动的夜夜不眠,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了,即便是一个人呆着,她也一样的睡不着,心累了,人更累!
玉玲珑是公主,却又是一个低贱的妓女。她会想要死吗?没有,从来就没有,玉玲珑即使再受苦,她也没想过要去死。她总是在心中告诉自己,不是她不去死,而是玉倾歌不准许她去死,否则的话,她就得顶着一个虚弱的身子,在床上被那些男人折腾死。所以,既然在知道根本死不成的情况下,她又何必去找罪受?
玉玲珑站在门口,在人走了之后,脸上的笑容陡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面无表情的拢了拢身上根本就遮挡不住满身红痕的轻纱,忽然抬起眼望向北边的方向,绝色的容颜上,突然的扬起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之中带着的气息,似乎是一个吐着性子的毒蛇,带着嗜血的死亡气息。
转身走进充满了异味的房间,她好像无所觉一般,也没有要将窗户打开透透气的意思,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气味。她没有关门,却在转身的那一瞬间,猛地将罩在身上的轻纱扯下扔到一边。她就这么赤裸着满是暧昧红痕的身子在房间中走来走去,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调子,似乎心情颇为的愉悦。
她伸手在轻轻的在将一卷画轴拿了出来,缓缓的展开画轴,望着画中清冷傲然的女子,她的嘴角裂开大大的笑容,眼底带着不知名的情绪在其中,漂亮的手指轻柔在画中女子的脸上拂过,似乎带着无尽的缠绵之意。
“凤墨,很快我们就要再见面了,不要多久,很快就可以了。”玉玲珑轻笑的说道,眼底逐渐的浮现狰狞之色,可声音却愈发的轻柔起来,好像是在对心上人一般,“你会喜欢我为你准备的大礼,为了这份礼物,我整整的准备了三年,你一定会非常喜欢,非常的地喜欢!呵呵,再次的见面,你会对我说什么?啊,我真的是好期待,恨不得现在立刻就能见到你呢!我知道你一定也非常的想要见我,可是不行呢,我的礼物还没有准备好,等我准备好了,我会立马就给你送过去,然后我们就能见面了。呵呵呵,在这之前,你可得乖乖的等我,等着我过来找你啊!”
她修剪的漂亮整齐的指甲在画中女子的双眼部位停顿摩擦,而后突然的发力直直的就插过了话中人的双眼,顿时,两个黑黑的窟窿就出现在了画纸上。原本精致绝伦的美人图,此时因为两只眼睛被伤,整个透着一种诡异的感觉。
画被毁了,玉玲珑也就没有之前的那般的小心翼翼,随手的将残画丢进床下的格子中,那里面已经有不少的残破了的画了,画中的无疑都是同样的一个人——凤墨!
那些画中,有的是少了胳膊,有的是少了腿,有的是整个头没有了,有的是半个身子没有了,密密麻麻的堆成小山一般的画轴都是同样的一个人。
全部都是玉玲珑的杰作,每次陪一个人上床之后,她就会毁掉一幅画。三年来,在她手上毁掉的话,已经近两百,画中从始至终都是只有凤墨一个人,再没有其他的人。
玉玲珑恨凤墨,她觉得现在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拜凤墨所赐。若非是凤墨,她现在何以会落得如此下场?
玉玲珑和玉倾歌不愧是兄妹,从来只会将责任往别人身上推,却从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应该反省什么。
这样的人,何其可悲?也就注定了玉玲珑如此的下场,实属活该报应!
246 不要脸
大卿与东合再次的联盟,按照道理来说,对于西成是最不利的。聪明一点的人都能发现这一点,可是偏偏西成却像个没事人一般,别说马上做出回应防御了,甚至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简直是奇怪到了极点,让人心中隐隐的生出一丝丝古怪不安的感觉来。
玉倾歌要不就是已经放弃了,知道现在被孤立了的西成没有一丝一毫必胜的把握,所以不作出任何的反抗,就等着大卿和东合的联军兵临城下,等着做亡国奴。要不就是他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一日的到来,也早就预先的做好了准备,现在不动,只是时机还未到罢了!
两者之中,显然是第二种的可能性比较大,玉倾歌岂是会坐以待毙之人?
玉倾歌不是皇帝,却胜似皇帝。
西成的老皇帝自动禅位与幼八子,没有任何的诏书,也没有任何的解释,只是在那最后一日的早朝上,突然的宣布,事前没有与任何的人商量,打得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很多的人都以为日后西成的皇帝会是玉倾歌的,可是谁也不曾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个样子。八皇子刚及冠,没有皇家的野心勃勃,嗜血残杀,反而是胆小懦弱的让人提不起兴趣对付他。西成的众人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皇上会选择他。
那些人的心中还有另外一个考量,那就是这些年他们在玉倾歌的身上花费的那些准备,最后全部无效了吗?
而显然很多的人心中无法接受,甚至是还有人当场就跳起来与皇上唱起了反调,最后被坐在龙椅下方位置的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的男人给削掉了脑袋,可见功力有多么深厚。
最后谁也不曾反对,那个曾经生存在皇宫最底层的低贱皇子,在谁也不曾预料到的情况下,成为了西成的新一任皇帝。
说是皇帝,实际上不过只是一个有着皇帝名头的傀儡罢了。玉倾歌不会拿他当皇帝看,西成的那些聪明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依旧还是当初那个低贱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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